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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哲學書電子化計劃 維基
-> -> -> 檢索 "紹興八年九月 (1138/10/6 - 1138/11/4)"
檢索內容:
檢索範圍: 宋史全文
條件: 包含字詞「date:474358/8/9」
Total 11

宋史全文卷十九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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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甲辰,詔增館職為十八員。時言者論:『唐太宗當兵戈搶攘之際,置文學館學士凡十有八人,其後皆為名臣。祖宗闢三館以儲養人材,蓋本於此。今國步艱難,時方右武,故館職猶多闕員,然臨事每有乏財之歎,則儲養之方,亦不可以兵戈而遽已也。乞如祖宗故事,通以十八人為額。』故有是旨。禮部貢院放榜,考校到合格進士樊光遠等二百人,博學宏詞科新敕令所刪定官王璧、新明州州學教授石延慶二人。丁未,宰相趙鼎乞罷政。先是,殿中侍御史謝祖信奏:『新僉書廣德軍判官趙繼之任衢州江山令,贓汙狼藉,與判官趙不愚共為好利,表裏相濟。』詔浙西憲司劾治。其日癸卯,鼎嘗以京秩薦此二人,故乞解機務。是日,祖信方候對,上顧鼎曰:『事有輕重。卿薦士之失甚輕,而朕之罷相甚重。知人自古難之,豈可以薦二士之失而罷宰相?』己酉,趙鼎言:『故右奉直大夫邵伯溫大賢之後,行義顯著。元符末,以上書得罪,書名黨藉,坐廢者四十年。伏望優加褒贈。』鼎,伯溫門人也。詔贈秘閣修撰,官其家一人。丁巳,詔福建收買末茶指揮勿行。己未,詔御筆:『比覽元符諫臣任伯雨章疏,論章敦、蔡卞詆誣宣仁聖烈太后,欲追廢為庶人。誰無母慈,何忍至此?自朕纂服,是用疾心昭雪黨人,刊正國史,雖崇寧而後迷國猥眾,推原本始,實自紹聖敦、卞竊位之時。而諼慝未彰,將何以仰慰在天,稱朕尊嚴宗廟之意?可令三省取索議罪來上,當正典刑,布告天下。』丁卯,故特進、申國公章敦追貶昭化軍節度副使,故責授寧國軍節度副使蔡卞追貶單州團練副使,各人子孫不許除在內職任。用己未詔書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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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辛未朔,詔總制司近取漕司雜稅及常平增收頭子錢、鈔旁勘合錢、吾戶長雇錢、常平一分寬剩錢、正稅零畸剩數等並罷,以久旱,用都省請也。壬申,權川陝宣撫副使邵溥按屬郡守趙丞之不法,趙鼎曰:『溥在蜀中極振職。』上曰:『人情多銳於其初,久之往往懈怠。若常如此,甚佳。雖古帝王亦然,唐明皇開元、天寶治亂可見矣。』趙鼎曰:『陛下知此,中興之功宜不難致,天下幸甚!』乙亥,上御射殿,賜進士汪洋等二百二十人及第、出身。時右修職郎黃中對策言:『陛下貴為天子,富有四海,而兩宮北狩,闕然溫清之奉者,十年于此矣。人生天地之間,如白駒之過隙,所謂十年者,豈可多得?陛下思念至此,豈不為之痛心?然臣恐陛下有思念憂懼之言,而未有思念憂懼之誠心也,故凡有是誠者必有是事。臣不識陛下所改作者果何等事邪?今天下之弊極矣,臣愚以為獨在於陛下安之以誠,益之以剛健,明詔二三執政大臣,思有所矯拂於世俗,事事刮劇整齊之,必盡去天下之宿弊,而為之一新其耳目,然後治效將有可觀,祖宗之烈為可復,父兄之恥為可雪也。』洋策言:『治道之要不在乎他,在反求諸己而已。臣願陛下帝王之道為可以必至,以聖人之言為可以必信,勤而行之,不自懈怠,以混一區宇為心,使設施注措莫不當理,從諫如轉圜,見善如不及,純而不已,盛德日進,使海內皆有歸往之心,然後大舉六師,削平蕃偽,所謂以天下之所順攻親戚之所叛也。惟陛下力行之耳。』詳定宮中書舍人胡寅等定中為首選,輔臣奏:『中係有官人。』上問:『故事如何?』沈與求曰:『臣聞皇祐元年,沈文通考中第一,仁宗曰:「朕不欲以貴胄先天下寒畯。」遂以馮京為第一,文通第二。』上曰:『可用此故事。』遂擢洋為第一。同日,賜特奏名進士汪喬年以下二百七十二人同出身至助教。壬午,張浚奏江上諸軍事藝精強,非前日之比。趙鼎曰:『此皆陛下累年茸治之力。』上曰:『此皆卿等協贊。向使朱勝非尚為相,必勸朕退避,今已無江浙矣。』乙酉,尚書左僕射、監修國史趙鼎上《重修神宗實錄》五十卷。舊文以墨,新修以朱,刪出以黃。及進呈,上起,詣殿東壁,焚香再拜受書,內侍設案捧書至御坐前,縉笏展書。修撰范沖進讀,上起立拱觀。禮畢,復御座。降迪功郎告身於浙西諸州博糴,每道四千緡,亦不作進納,與理為官戶,仍理選限。己丑,敕賜進士及第汪洋乞避遠祖嫌名。上以其與王拱辰同歲,賜名應辰。時言者請賜新進士《儒行》及《中庸》篇,詔正字高閌校正,上將親書以賜。閌言:『《儒行》詞說夸大,類戰國縱橫之學,蓋出於漢儒雜記。望止賜《中庸》,庶使學者知聖學淵源而不惑於雜。』上從之。雅州嚴道縣尉謝敦德特改宣教郎、簽書昌州軍事判官,以所陳六策議論可采也。敦德六策,一曰正國體,二曰正身,三曰求賢,四曰奉天,五曰愛民,六曰服夷狄。庚寅,上以御書《尚書》一秩賜趙鼎。翌日鼎奏謝,上曰:『《尚書》所載,君臣相戒敕之言,所以賜卿,政欲共由此道,以成治功耳。』壬辰,詔元符上書邪說尤甚范柔中等二十七人身亡未任子者,並與一子官。趙鼎進呈,上曰:『此乃蔡卞、蔡京之罪。獻言者有可取則施行之,無可取則容納之,如此則上無拒諫之名,而下有敢言之士,何至立為邪等名目?其誤太上皇帝,皆此類也。』國子監丞張戒面對,奏上曰:『臣幸因輪對,輒撰成書一封,宗社大計、軍國重事,臣靡不盡言。願陛下萬幾之暇,留神省覽。』上曰:『甚善。』戒進呈訖,奏曰:『臣所論事既多,必有不合聖心處。』上曰:『朕覽天下章奏不如此,朝廷初無拒諫之意。人臣進言,其可行者行之,其不可行者置之,朕未嘗加罪。』戒曰:『誠如聖諭。人臣進言若皆合聖心,即是陛下所已知者,又何用言為?』上曰:『不惟已知已施行不須言,若人臣進言必欲合人主之意,即是觀望。』戒曰:『陛下明此,天下幸甚!』乙未,趙鼎奏:『昨日蒙降出國子監丞張戒所上書,其言雖有過當,小臣敢盡言如此,亦不易得。』上曰:『戒因面對,攜此書來上,幾萬八千言。朕熟覽之,其間固有過當,然其憂國愛君之心,誠有可嘉。戒自言「恐忤聖意,願陛下容之」。方患朕之過失不得自聞,民之疾苦不得上達,大開言路,以防壅蔽,豈罪言者?朕意自欲賞之。』沈與求曰:『陛下容納忠言如此,何患不聞盡言?』上曰:『戒言朕有仁宗皇帝守成之德,而不知太祖創業之志,此言良是。朕見仁祖皇帝在位四十二年,德洽民心,至今天下誦之,仰慕如堯舜、文武,故當時立政用人之事,朕嘗置左右,朝夕以為法。至於太祖以神武創業,朕誠不及也。』丁酉,權戶部侍郎張致達奏呈歲計,上曰:『今中外小大之臣罕有任責,若人人體國,以公事同家事,何憂不足?仍須每事省節,積少成多。唯贍軍賞功務在激勸,此不可減耳。監司、守令有不經意於常賦、怠慢尸素者,戶部宜糾劾之,當議竄責。』是月,淮西宣撫司統制官華旺復光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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