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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尾》[查看正文] [修改] [查看歷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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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朝要典·後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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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三朝要典》者,乃我皇上遹追先德,爰命儒臣編輯成書,特錫以嘉名者也。書曰:「天叙有典,明此典為天之所叙。而皇上即天也,則叙之固惟我皇上。」又曰:「辭尚體要,葢辭繁則淑慝之衡不定,惟體要為可持。然則今日欲定是非而光慈孝,信非提要不可。」書既成,皇上親灑宸翰,冠於編端,謨訓輝煌,千古王言,莫敢望焉。臣秉謙猥以黭淺,備貟首弼。欣睹垂憲芳摹,愧未能揚萬分一。兹復欽承休命,俾臣等恭題簡末。臣敢不稽首颺言。臣竊惟談家法於我朝,葢不啻金玉式而美善僃矣。據臣所親見,則莫盛於皇祖之升日恒月,泰平四紀興歌,而注意尤先國本,又莫盛於先帝之觧雨巽風,善政千秋為烈,乃哀慕遂至不延,可不謂止慈止孝,天地為昭哉!我皇上聖神纘緒,承玉几以傳心,顧瓊宮而增惋,構堂之思方切,骨肉之愛彌周。令臣下能將順其美,軼堯駕舜,且未足言,而奈何有三案紛紛,特為功名一念所使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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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功依事而立者也,名附實而彰者也。無事而欲有其功,無實而欲有其名,捕風吠影,衊宮闈,虧聖德,善類之驅除殆盡,風波之連蔓相尋。有臣若此,國是何繇定乎?天牖聖衷,為綱常主,正論荷賜環之詔,邪說挂斥幽之條,朝廷於是有賞罸,天下於是有是非矣。但一世之維存乎法,萬世之信存乎史。所為開舘纂修,刻期責竣者也。臣不敏領其役,伏莊誦聖諭曰:「卿等須同心協力,研精殫思,採集周詳,持議明覈。」烺烺天語,固明示以司南之藉。惟是三朝之議論久紛,一家之權衡未確。臣與同事諸臣約,勿狥一人,亦勿枉一人,勿遺一事,亦勿增一事,惟當因人立斷,據事直書。而諸臣亦各仰體聖心,竭其蒐羅,加以筆削。事關三案者,雖片語而必存,其不相涉者不煩,稱以傷體。葢執筆時,儼有在天之靈,與皇上明威臨其上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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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書成,而三朝之浮誣盡消,一代之芳模不朽。父子君臣,各安其位,人心風俗,咸底于醇。言約而義則該,辭嚴而指更遠,稱為『要典』,豈虚哉?然皆仰仗聖明指授,臣何力之有。臣又思皇上作是書,夫亦使為臣者,著于無偏無黨之義。慨自三案起而黨禍滋,濁亂朝綱者幾十載。今堯舜在上,化偏黨為蕩平,政在此日。臣荷三朝隆遇,毫無補塞,惟耿耿孤衷,獨信獨持,不敢稍有攀植,以戾明訓。尤願諸司百執,寧守經而砥節,毋蹈險而徼功;寧亹亹循循,貽國家以平康之福;毋呶呶悻悻,使其身標烜赫之名。何也?典者,天之典也。棄典即棄天,天必震之。皇上既體天垂教,諸臣當奉天不違。故臣敢於《要典》篇終,闡無偏無黨之大義,與諸臣同黽勉,亦以竟編中之意云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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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祿大夫、左柱國少師兼太子太師、吏部尚書、中極殿大學士臣顧秉謙謹序

三朝要典·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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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皇上光宅丕基,覲揚先烈,頃者以三朝慈孝,昭示中外,命儒臣摉輯詔令章奏,次第編纂,立斷案,晰是非。仍命臣等論讐裁定,賜名《三朝要典》。書成,上親灑宸章,冠諸篇首。臣立極躬逢盛事,謹拜手稽首而颺言末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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竊惟國于天地,必有與立綱常而已矣。綱常所以萬古不毁者,有大權焉。一人操之,天下信之,即有亂臣,不得以營私奸命而天下治。故敦睦克諧,樹極于堂皇,而時雍風動,翔洽乎天下。君臣同德,疑信兩忘,蕩平渾噩,此極治之象也。代之季也,主權㫄落,而誕信相傾,亂賊接踵,聖人有憂之,故《春秋》作焉。《春秋》者,誅遺姦,闡幽貞,定猶豫,斷是非,非孔氏之書,葢天子之權也。而二綱以明,九法以叙,若是乎權之不可一日無者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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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惟我太祖高皇帝,乘權御世,敦典庸禮,命德討罪,而尤垂訓于家法。首著《孝慈錄》,以風示天下,天下象之,繇而不知,穆然唐虞之際矣。列聖相承,繼志述事,扶綱植紀,二百餘年太平之盛,將遍億萬世而無極。至我神宗顯皇帝,英睿天縱,太阿獨持,元良蚤建,大本以端。偶一妄男子,闌入宮門,幾致大獄。慈寧一召,天語煌煌,羣喙以息,其止慈可信也。我光宗貞皇帝,茂齡踐祚,習練朝章,一月之間,而疏壅沛膏,善政如流。乃孺慕哀毁,膏肓以中,操藥以進,其色焦然,亦臣子之不容已。令德考終,其止孝可信也。我皇上以冲聖之姿,當鼎新之會,父子授受,憑几遺言,堯舜如在,其無垂簾並后之謀可信也。乃梃擊、紅丸、移宮之說,何為者?搆宮庭骨肉之嫌,為富貴功名之地;假甞藥郤坐之事,恣傾危媒孽之謀。一唱衆和,煽惑聽聞,黑白混淆,東西易位。將兩朝慈孝之名,皇考令終之譽,及我皇上尊崇遺妃,篤厚弟妹之徽猷懿媺,幾且不白于天下。嗚呼!此所謂蒙首惡之誅者也。天聰所徹,聖斷以彰,立剖羣疑,獨標真是,俾嘉言罔伏,公論翕然,威福在握,而天下晏如,海內喁喁,頌明明后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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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猶汲汲焉以成是書者,盖彰癉行于一時,是非垂之萬世。繁言淆亂,則疑以滋疑;方無可徵,則信以傳信。試一披覽間,時歷三朝,事綜三案,編年紀事,綱舉目張,貞邪較若列眉,法誡燦于指掌。於都㦲!直與堯舜之典謨,孔氏之《春秋》,論烈比隆。而先朝《明倫大典》一書,所為易世合符者矣。然大典之所明者,倫也。倫萬古以為昭,原非曲學隅見所能終晦。今即不明,後當有明之者。若乃宮闈邃密之地,幾微疑似之間,邪說橫流,孰分真贗?不從耳目所覩記者,炳丹青,揭日月而行之,安能令遐陬僻壤,百千萬禩之後,曉然明白,無所疑惑也?倫以彌綸天地,故稱大。而是編所紀,則三朝之盛德令名繫焉,故稱『要』。總之有典有則,以詒訓來兹,則先聖後聖,其揆一耳。嗚呼!一字是非,千秋衮鉞。為人臣子,當敦典綏猷之世,不精白乃心,以仰承休德,對是編能無汗慄。故曰:為人臣者,不可不知《春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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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祿大夫、太子太保、禮部尚書兼文淵閣大學士臣黃立極謹序

三朝要典·後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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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朝要典》既成,皇上親御宸翰弁其端,輔臣各序其後。臣銓至愚極陋,僃員綸扉,得仰窺聖孝,與夫當世得失之林,宐有一辭綴末簡。謹拜手稽首颺言曰:自古世道之治亂,以人心為徵。人有恒性,循其恒,則安,安則治;失其恒,則變,變則紛,紛則飾無以為有,張小以為大,標㮄其形似以亂真。徵逐其機權以竊功名富貴,至有冐不韙而弗恤者。噫!此聖人所以作《春秋》也。後世見《春秋》誅罸之筆,大書特書,不一書,辭嚴義核,而不知皆所以行《孝經》之意,而佐德教之不逮。故聖人曰:吾志在《春秋》,行在《孝經》。《孝經》者,詔萬世以恒;《春秋》者,維一時之變。夫惟不恒而後有變,使人人率其恒性,君君臣臣,父父子子,其有不若者,司敗操三尺繩,其後天下不長享無事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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葢三案之興,國家一大變也。我神宗顯皇帝魁柄獨操,元良首建,天地祖宗,實式憑之。慈孝天性,何煩調護,而居妄一男子為奇貨,不亦詭乎!我光宗貞皇帝,憑玉几,導揚末命,因哀得疾,聖德考終,媺政芳猷,千秋共仰,而致𧩂于藥,不亦誣乎?宮待命而後移,禮也。我皇上子承父統,何藉人為?無端造垂簾之說,以貪天功,上負先皇,下虧臣節,不亦忍而肆乎?葢倡者借國難以營私,不顧置君父於何地;和者蓄墨兵於胸臆,必欲令善類之一空。天地日月宛然,而狐噑猰噬,恬不為怪,真古今所未有矣!皇上神聖聰明,孝存繼述,毅然乾斷,舉從前邪穢之習,一旦滌除,嘉與天下更始。正人君子,次第升庸,憸類孔壬,後先投北,而猶謂不臚列不足以垂鑒,不昭布不足以行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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爰採庭議,命史臣昉我世宗肅皇帝《明倫大典》,纂輯為書,錫名《三朝要典》。凡五閱月而吿成事,條分縷析,綱舉目張,得失之故,燦然明僃,以稱曰『要』,聲實符矣。臣竊惟皇上之《要典》,不特可以繼《春秋》之絕筆,而併可以繹《孝經》之微言。何者?《春秋》,刑書也,其德為夬,其道為權,故讀之而亂臣賊子懼。《孝經》,生理也,其德為萃,其道為恒,故讀之而忠臣孝子感。名雖異,而實則互相發明者也。是書出,可以見彝倫名教之在人心,不可磨滅。雖魑魅魍魎之徒,號召羽翼,欲顛倒一時之是非,而不能遁形於睍見雪消之後。又以見本朝家法,慈孝相承,美善全俻,雖當時事倥偬之際,而原無絲毫纖芥之可疑。至于勒正論者,雖獨不遺;附邪說者,雖衆必擯。嚴而不漏,核而有體,微顯闡幽,光昭令德,誠聖子神孫,億萬年道揆之矩,亦羣工兆姓,千百世法守之資。謂皇上之《春秋》,可,謂皇上之《孝經》,亦可也。擴而充之,即二帝三王治天下大經大法,當不外是。在天之靈,其欣慰而無怨恫矣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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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銓幸從輔臣後,兼摠史事,繙閱之餘,雅得要領,因述其梗槩如此。若我皇上仁孝之性,明武之資,夐出今古,臣雖連篇累牘,亦無後蠡測萬一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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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祿大夫、太子太保、禮部尚書兼文淵閣大學士臣馮銓謹序
URN: ctp:ws49741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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