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 香溪傅氏禹貢集解卷第二睡輔琊尸洲歡 |
| 2 | 州黜 |
| 3 | 里理一 |
| 4 | 黜階 |
| 5 | 琵 |
| 6 | 篇次陽列泯山為正陽列鄭玄創為此說孔亦當為三條也所與蟠冢言導西傾不言通睹史文有詳略以可知故省文也王氏曰導山者導山之澗谷而納之川也蘇氏曰孔子敘禹貢曰禹別九州隨山睿川蓋焉此言耳扁而工致意也既畢九州之事矣則所謂隨山與濡川者復中言之時山者隨其地脈而究其終始也何謂地膝曰地之有山猶人之有脈也有近而不相連者有遠而相屬者雖江河不能絕也飢上泰蒙恬始言地豚而班固馬融王肅治尚書皆有二條之說鄭玄則以為四列古之達者已知此矣此條之山首起研岐而逾于河以至太嶽東盡褐石以入于海是柯不能絕也南條之山自蟠冢泯山至于衡山過九江以至敷淺原是江不能絕也皆禹之言卓然見於經者非地脈而何自此以下至敷淺源皆隨山之事也葉氏曰導山渚濬西山之川屬之大川以洞入于海者也言導研而不書尊西傾二叫皆在雍以所見之也言導蟠冢而不言導泯山二山皆在梁以詰家見之也九州之山獨記雍梁荊揚豫翼而不及青徐究一州者蓋二州皆在東河之東與四則不和通青徐之山惟岱而堯無山此二州之水惟河則或不必隨山以為治也林氏曰此一段文義本甚明白以先儒有上條四列之說必欲以家世目尾相屬故其謚多牽強而不過夫觀書者必視其書之所由作臧後其義易曉禹貢之書本羈治水而作其言所導之山蓋主於皮懷襄之水而為書也何取於山之條列哉張氏曰山而謂之導者以向者注水滔天首尾不辨今水患既除使山川復其本性隨山之勢窮極其首尾臥遂其風土之宜此言導之意也豈特導水云乎哉禹之言曰予決九川距四海濱畎滄距川是先天而後小也至此則先書導山而後導川又先小而後大何也蓋治水之法由下而上故其言先天而後小也此則總論水之形勢麻絡由上而下故其書先小而後大也或曰自導所以至敷淺原皆以山為書不言水也予以羈水獨何歟曰畎滄之水不勝其記故禹即山以表之亦猶詩人言信彼南山維禹甸之託山以表田也今圖研岐等山及諸水以觀之則凡畎滄距川自可思見若夫條列之請地脈之說使懷襄之託遂風土之說皆州足取也 |
| 7 | 逾于河 |
| 8 | 孔氏曰此謂梁山龍門西河 |
| 9 | 唐孔氏曰逾于河謂山逾之也張氏曰此條荊山首自忻岐束絕西河而北雖河不能隔斷也 |
| 10 | 呂氏曰人逾非山逾 |
| 11 | 非山逾亦非人逾禹所記之言然耳蓋在河之西導此等山過河之東與此則導彼等山非導岐荊既畢而後始涉河以導臺口也冀州既載壺口治梁及岐是治水越河而西經文明甚學者將信經文乎將從噫說乎 |
| 12 | 壺口雷首至于太嶽孔氏曰二山在冀州大嶽一黨西班氏曰雷首山在河東蒲披縣南酷酬壺口在汾之非當貴在汾之南而太嶽又在臺口之東此也以形勢求之說背臥地理計之又逮條列首尾之說其可從乎經凡言至者非治此而後至彼也亦所記之文然耳若曰治汾之北則壺口南則富貴又臺口之東此亦至大嶽也學者因余說而復經文始知余之不妄 |
| 13 | 底柱植幹酬酬折城麟至于王屋訓孔氏曰此二山在冀州南河之北東行杜氏曰陳州陜石縣有底柱山大唐正觀中大宗巡幸命魏證勒銘見存紳鄉岫彈獻嘯麟 |
| 14 | 班氏曰析城山在河東濩澤縣西南鞍祈軸黼關嗣雌更王屋山在河東垣縣東州以地勢東北觀之當言底柱王屋而後一新城令乃記新城於王屋之上何也祈城在底柱之東北大行在王屋之東南自西南以及東北自西北以及東南亦所記之法然三非可以山之首尾求也太行當連王屋羈句孔氏以屬常山誤矣 |
| 15 | 太行恒山至于碣石入于海岫軸 |
| 16 | |
| 17 | 孔氏曰此二山連延東北接碣石而入滄海百川經此眾山禹皆治之不可勝名故以山言之 |
| 18 | 唐孔氏曰大行去恒山太遠恒山去褐石又遠故傳云此二山連延東北接褐石而入滄海言山傍之水皆入海山不入海也又解治水言山之意百川經此眾山禹皆治之川二不可勝名故以山言之也謂障潞爛汾沫辭軸嗣在壺口雷首太嶽經底柱析城濟出王屋洪道太行恒衛淳池浣易近恒山揭石之等也 |
| 19 | 班氏曰東大行山在河內山陽縣西北又曰太行山在撞王縣西北韓蛾酬細雕桐恒山在常山郡上曲陽縣西丑 |
| 20 | 此與冀州恒衛既從大陸既作之文相表裏也不惟此也導研及岐至于荊山逾于河壺口雷首至于太嶽與既鑿壺口治梁及岐既修太原至于嶽湯事體而互發明也底柱析城至于王屋太行典草懷底績至于衡障亦一體而互發明也學著試深求之當自識經文之妙入于海書恒山碣石四旁之水皆以小附大東入于海也 |
| 21 | 西傾雕朱圉烏鼠雕雕孔氏曰西傾朱圉在積石以東烏鼠渭水所由在隴西之西了者雍州之南山班氏曰西傾山在隴西臨姚縣西南雌雌關醜酬細軸朱圉山在天水冀縣南酬烏鼠同穴山在隴西首陽縣西南訓蝟至于太華薛獻僻珊 |
| 22 | 孔氏曰相首尾而東 |
| 23 | 唐孔氏曰鳥壺東望太華太遠故傳云相首尾而東也 |
| 24 | 班氏曰太華山在京兆華陰縣南熊耳雌外方黼桐柏至于陪尾雌黼雌 |
| 25 | 孔氏曰四山相連東南在豫州界洛涇熊耳伊經外方淮出桐柏經陪尾凡此皆先舉所施功之山於上而後條列所治水於下互相備 |
| 26 | 輔氏曰洛水出江農上雒縣冢領山熊耳山在盧氏縣東伊水所出關滴湖黼闕聃岫蹄酬古文以潁川雷高縣寶高山為木方山爛慚讎酣軸軸桐柏山在南陽平氏軒縣東南岫雕讎洲酬橫尾山在江夏安陸縣東北古文以為陪尾山 |
| 27 | |
| 28 | 西傾朱圉鳥鼠至于太華即雍州終南悼物至于鳥鼠之後也熊自外方桐柏至于陪尾即豫州伊洛漚潤與夫導淮之役也圖而觀之凡畎滄之水或入于河渭或入于伊洛或入于淮皆可以形勢見也學者知此味其肯徒章句乎導蟠冢至于荊山孔氏曰漢水出蟠冢在梁州經荊山荊山在荊州 |
| 29 | 唐孔氏曰荊州以制山為名知荊山在荊州也口班氏曰蟠冢山在隴西西縣鱗醴秋關一願酬南條荊山在一南郡臨沮縣東北輒墨驅赫雕荊內方關酬至于大別雛孔氏曰內方大別在荊州漢所經班氏曰章山在江夏竟陵縣東北古文以懼內方山雕慚酬酬蠅幹辦蒯大別山在人安安豐縣西南 |
| 30 | 唐孔氏曰地理志無大別鄭玄云大別在盧江安豐縣杜預解春秋云大別闕不知何處或曰大別在安豐縣西南關細雌佩駟軸醜左傳云吳既與楚夾漢然後楚乃濟漢而陳自小別至于大別掘則身別近漢之名無緣得在安豐如預所言雖不知其處要與內事相接漢水所經必在荊州界也 |
| 31 | 蘇氏曰二別山皆在漢上 |
| 32 | 此梁荊導漢之役也內方在荊門則大別居漢上當是漢陽界山也故李氏諱說曰漢水東流漢陽軍觸大別山南入于江 |
| 33 | 眠山之陽至于衡山黼酬酬孔氏曰眠山江所出在梁州衡山江所經在荊州 |
| 34 | 班氏曰隱山在蜀郡湖氐道縣西徼外江水所出和軸軸軸酬軸黼衡山莊長沙國湘南縣東南軸鞠鱗岫輔施 |
| 35 | 過九江至于敷淺原醉酌獻酬孔氏曰言衡山連延過九江接敷淺原言導從首起言陽從南敷淺原一名傅陽山在揚州豫章界 |
| 36 | 班氏曰傅茅山在豫章歷陵縣南古文以篇敷淺原輔蹴蹄刪鱗峨關顛睡關酬黼雕誕職踰黼繡諫此梁荊揚導取之役也禹之導山惟言雍冀梁豫荊揚而不及青蘇充三州惟止其詩書入海而揚正於敷淺原何也蓋青徐充揚田則與冀之褐石等處地皆覆海者也碣石入海既北放冀見之故南於此四則不言也文省而事該此最作經之妙後世史官及之乎 |
| 37 | 導弱水酬雌雕酬至于合黎制雕餘波入于流沙孔氏曰合黎水名在流沙東弱水餘波西溢入流沙 |
| 38 | 唐孔氏曰此下所導凡有九水大意亦自此為始以弱水最在西北水又西流故先言之黑水雖在河南水從雍梁西界南入南海與諸水不相參涉故又次之曰瀆江河為大河在此故先言何也漢入于江故先漢後江其濟發源河北越河而南與淮俱為四瀆故坎濟次淮其渭與洛俱入于河故後言之計流水多矣此舉大者言耳凡此九水立文不同弱水為水流水不出于山文單故以水配其餘水文與山連既繫於山不須言水積石山非河上源記施功之處故云導河積石言發首積石起也樣江先山後水淮渭洛先水後海皆是史丈詳略無義例也又淮渭洛書自某山者皆是發源此山欲使異於導河故加自耳鄭元云凡言導者發源於上未成流凡言自者亦發源於一來成流必其俱未成流何須別導與自河出混踰發源甚遠豈至積石猶未成流而云導河也顏氏鄭氏皆以合黎羈山名地理志張掖郡刪丹縣桑欽以為導弱水自此西至酒泉合黎張掖郡又有居延澤在縣東北古文狀罵流沙如志之言酒泉郡在張掖郡西居延屬張掖合黎在酒泉則流沙在合黎之東與此傳不合案經弱水西流水既至于合黎餘波入于流沙當如傳文合黎在流沙之東不得在其西也 |
| 39 | 杜氏曰合黎水在甘州張掖縣界又曰沙州古流沙地其沙風吠流行在郡西八十里蘇氏曰合黎山名 |
| 40 | 程氏曰弱水即條支羈水是也余觀程氏所論弱水最為究求之力然取禹貢導水之文而熟復之弱水黑水言導而不言所導之處蓋其由來甚遠雖禹亦不能訟流以窮其源也弱水凋功止自合黎而上合黎而下得其餘遽入于流沙遂亦不復究其為何如也錦流沙之地大抵居雍州之極西弱水遮運雍界而西入流沙不見其他折也益知弱水之西流而與他川迴真云耳逼在當時足跡之所親目力之所及猶匹能用意於非所用思之外而學者生控數千載之下居數萬里之外而顧執謹家異同之言以遐想而臆波之殆所謂窮縣窮而極孔極矣杜氏所書地者頗亦可信今且據之以見合黎流沙所在而弱水則來自雍州西北徼外不知其所從出實地也合黎當以為山名猶漢水至于大別之類蓋皆指山言耳流沙當是澤名以其地之沙風吹流行如通典所載故澤因名流沙 |
| 41 | 導黑水銖繡繡酬至于二危雌入于南海孔氏曰州水自此而南經二危過梁州入南海 |
| 42 | 唐孔氏曰地理志益州郡計在蜀郡西南山千餘里故漢王國也武帝元封二年始開為郡郡內有漠池縣縣有神水祠止言有其祠不知水之所在鄭云今中國無也傳之此言順經文耳案廓道元水經慮水出張掖雞山南流至嚴虺過左危山南流入于南海縣張掖嫩煌並在河北所以黑水得越河入南什考河自積石以西皆伏流故暴水得越而南也 |
| 43 | 杜氏曰道元注水經銳忌尋討亦不能知黑水所經之處顧野王撰輿地志以為至藥道爛戎入江其言與禹貢不同來為實錄至于孔鄭道儒莫知其所或年代久遠遂致湮涸加以詳焉工危山在沙州傲煌縣東南 |
| 44 | 程氏曰黑水即葉榆澤是也 |
| 45 | 鳥水亦出於戎經雍州極境過二危黼河南渡經梁州西界而入南海此經文可推者也說者必欲書黑水所自出或矣夫禹不言而後世欲言之宜其說之不同而徒為是紛紛然也程公駮廓道元等諸說求漢志益州郡葉榆縣雜軸葉榆澤為黑水之正又以漢池縣雕醜漠池澤為加水之下流蓋以漢地澤傍近有黑水祠為證故也又據廓道元等敘載葉榆入海之地在交趾畫泠縣點為入南海之的信其有驗也而黑水西河惟雍州則雍州無如爪矣故又求唐史束女弱水為黑水之上源東女之地正東以及東南皆與今蜀茂雅二州案境則正在漢益州之北去雍州河廓界地望甚順束女弱水之來即雍州鄰境也遂以慕榆永寫界梁雍兩州以應經黑水西河惟雍州之文信共善辯也而東女弱水前此未有黑水之稱稱黑爪自程公始其殆可深據乎又孔穎達云滇池有黑水祠而不見水程公乃疑更世既久祠或移之他地遍設而望祀是蓋亦臆度之說也又二危山無所證著以二苗遺種在宏昌帥疑其當在東女弱水旁凡此皆余所未敢執以為實者也余恐學者莫名而輕信昧多聞闕疑之理故註諱若此焉耳非好辯也 |
| 46 | 導河積石雕斛剋酬關至于龍門列孔氏曰施功發于積石至于龍門或鑿豐跳穿地以通流一 |
| 47 | 唐孔氏曰釋水云河水千里一曲一直則河從積石北行又東乃南行至于龍門計應一二千餘里釋水云河出驪喻虛色白季巡曰冷山名虛山下地也郭璞云發源高處激湊故水色白潛流地中受渠眾多渾濁故水色黃漢書西域傳云河有兩源一出慈嶺一出于闐于闐在南山下其河北流與惹嶺河合東注蒲昌海蒲昌海一名鹽澤者去玉門陽關二百餘里廣家三四一百里其水停居冬夏不增減皆以為潛行地下南出于積石為中國河郭璞云其混淪里數遠近未詳 |
| 48 | 司馬氏曰禹本紀言河出埋踰驪踰其高二千五百餘里日月所相避隱為光明也其上有醴泉瑤池今自張騫使大夏之後也窮河源惡睹本紀所謂混踰者乎故言九州之山川尚書近之矣 |
| 49 | 班氏曰積石山在今城河關縣西南羌中籠門山在馮翊夏陽縣北軸鏘漢言及 |
| 50 | 陽也 |
| 51 | 杜氏曰水經云糧踰墟在西北去嵩高五萬里地之中也其高萬一千里河水出其東北陳屈從其東南流入于漸海又出海外南至積石山下有石門又南入慈崔山又從惹嶺出而東北流其一源出于聞國南山北流與慈嶺所出河合又東注蒲昌晦又東入塞過蛾煌酒泉張掖郡南又東過隴西河關縣北詳水經所作殊為詭誕全無憑據所云河出腥淪山者宜出於禹本紀山海經所云南入慈嶺及出于聞南山者出於漢書西域傳又云出海外南至積石山下有石門然後南流入慈嶺據此則積石山當在慈嶺之北又云入塞過墩煌酒泉張掖郡南並今郡地也夫山水地形固有定體自慈嶺于聞之東欺煌酒泉張掖之間華人往來非少大積石數千里未有桑田碧海之變陵遷谷移之議此處豈有河流纂集者不詳斯甚又案禹導河積石者堯時洪水下氏昏塾禹所開波本救人患積石之西砂鹵之地河流既小地勢復高不察人志不待疏鑿以此施功發跡首積石山而東則令西平郡龍支縣界山是也細翩醜紅赫酬雕固無禹理水之功自無嶺之此其本紀灼然荒唐撰經者取為準的班氏西域傳所言宜唯憑張騫使大夏見兩道水從慈嶺于闐合流入蒲昌海所以審傳遂云窮河源也案古圖書名河所出曰嘔淪山宜所謂古圖書即禹本紀以于聞山出王乃謂之混踰即所出水便云是河也窮究諸說悉眥繆誤盂堅又以禹貢云導河自積石遂疑河潛流從此方出且堪靈畢峰羌種雖眾多不相統一未為強國漠家或未嘗遣使詣西南羌中或未知自有河也寧有今吐蕃中河從西南數千里向東北流見與積石山下河相連聘使涉歷既不言之吐蕃自云唯淪山在國中西南則河之所出也又案書云織皮堪踰析支渠搜西戎即敘又范捧後漢書云西羌在漢金城郡之西南濱于賜支續漢書曰河關西可千餘里有霞元謂之賜寺蓋析支也然則析支在積石之西是河之上流明矣混喻在吐蕃中當亦非謬而不謂河之本源乃引惡嶺于聞之一河謂從蒲昌伏流數千里至積石方出斯又班生所詳也同州韓城絳州龍門二飄有龍門山雜即禹所鑿三秦記云魚蓋上之即為龍否則點額而還又慈州文城縣有孟門山與龍門相對懿訓酬關細綱酣鞅岫細知岫酬酬酬歟細 |
| 52 | 程氏曰道河自積石以下未至龍門以上經但一書積石不言方嚮知荒達在所當略一 |
| 53 | |
| 54 | 案雍州混踰之戎浮積石圓謂河出嶇淪山宜亦不妄杜言其山在吐蕃中亦不為無所據矣然禹不言何源惟記精石旨今吾第論其所記不必求其所不舌五若夫自積石至於龍門計應三千餘里禹記河之所進所以疏聞若此者以龍門而上積石而下地高而水不為患禹功所不如故不言也程氏荒遠之先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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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6 | 南至于華陰 |
| 57 | 孔氏曰河自龍門南流至華山北而東蕭酬程氏曰河自北狄入中國皆南行至此而極始折而東從 |
| 58 | 東至于底柱 |
| 59 | 孔氏曰河水分流包山而過山見水中若柱然 |
| 60 | 程氏曰河至華陰則已故為東流不待至底柱乃始折束令其曰來至底柱者自改東以後惟底柱篇可記也 |
| 61 | 河自南行至華陰自華陰東行至底柱則束字連華陰而言不必曰自改束以後惟底柱焉可記也 |
| 62 | 又東至于孟津嫡雌雕孔氏曰孟津地名在洛北都道所湊古今以為津 |
| 63 | 唐孔氏曰孟是地名津是渡處在孟地致津謂之孟津傳云地名謂孟為地名旨杜預云河內河陽縣南孟津也在洛陽城北都道所湊古今常以篇津武王渡之近世以來呼為武濟 |
| 64 | 宮林氏曰河流自華陰至于底柱夾兩山之間其流皆端悍至於孟津然後其勢稍緩故可以橫舟而渡也 |
| 65 | 東過洛油轉駟細京 |
| 66 | 孔氏曰洛油洛入河處 |
| 67 | 唐孔氏曰洛入河處河南章縣東也蓋蠹程氏曰洛既北入河河之南洛之地其兩間為油也油之為言在洛水之內也渭水入河之間亦名渭油正其義也河自洛油以上行地中宅水反來注河故山水名稱遯道古今如一無所論誤以其山川皆相附著故也自大任以下不論水道難考雖名山舊嘗憑河者亦便不可究非幽有徙移也河既遷變年世又遠人知新河之為河而不知舊山之不附新河也惟軻並河求之安從而得舊山之真歟山靜物也且因河徙而諧錯如此則降水大陸其方嚮益難究定矣此其並河几地所為無的之因也 |
| 68 | 至于大任慚黼酬孔氏曰山再成曰伍至于大任而北行唐孔氏曰釋山云尋成矣一成壓李巡曰山家無室曰英一重曰睦傳云再成曰任與爾雖不同蓋所見異也鄭玄云大極在修武武德之界雌雌壓酬酬酬輔賦鶴擁張揖云成皋縣山坐黔瓣鄰雌軻縣漢書音義有臣養者以為修武武德無此山也成皋縣山又不卜避今黎陽縣山臨河豈不是太極乎讀書堂然關爛酬乙杜氏曰衛州黎陽縣有大煙山今名黎陽東山又名青檀山在縣南七里其張揖云成旱山是大任山謬也 |
| 69 | 程氏曰黎陽山在大河垂欲趨北之地禹故記之正與河將東流而先記華陰之在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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