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 春秋權衡卷第十四萬穀暮第一元年春王正月穀梁曰雖無事必舉正月謹始也無此實有事者豈隱公讓故不書公即位爾何謂無事乎戶八一船三月公及邾儀父盟于藝穀暮曰及者內篇志焉爾闔非也又齊高模盟及晉處父盟豈復內為志者耶又雌曰儀字也父猶傳也男子之義賢也言善其結信考魯故以字責之亦非也言秋來會於魯者多矣不聞悉可貴也若以初入春秋故得貴之則桓十七年會邾儀父盟于楚又何為乎其春秋之作貶諸侯明三道以救裹世者也凡記盟會者者王法所不得為皆貶也蕭當貶之何有恭軍其以私結盟之故而襄之後有善焉何以加其蟲一妹朕鄭伯克段于鄢穀梁冒克能也何能爾能殺也非也未有冥于轉相訓話而百并兩義者也誣人己書棗及宋人盟于宿穀梁曰兩卑者也吾謂三國為盟非兩卑者所定就有兩卑者盟春秋亦不言之何也事小而多不信可以略故也 |
2 | 公子益師卒穀詠曰日卒正也不日卒惡也非也公孫敷仲遂季孫意如豈王者乎而皆日叔孫得臣不聞有罪而反不日皆妄也八二年公會戎于潛縠藤曰會者外霜主焉爾非也若常內宿志者可曰事友戎于潛乎五難書夫人向穀梁曰大者內弗受也此義暮矣凡將兵攻人之國而能勝之人焉者斯謂之入矣非必以內弗受解也有入人之國而可以受之者乎然則穀寡今所言者歸違例也妄寄之矣無駭帥師執拯穀梁曰春者內弗受也又曰不稱氏者葦同姓貶也按秦州來得謂之城而穀梁先既以人解之末又要滅通暮此似穀梁作傳時自以入為義後竊見公羊之書以人為城又因注焉者也故兩義雖不相食而猶並存也又朴年無駭卒不稱氏穀梁亦先凍爵大夫也又云或詔曰故貶之也州兩者皆出公羊丈皆係之初說之後明穀縣私見公羊之言而竊附益之去謂不然魏篇兩事各自終始反戾也一尸紀履縮來逆變穀搜曰以國氏者為其來交接衣我故進之也非也諸侯精姻聘枝相往來亦常耳何委得進之且履縮園氏何晏鄧君而曰進之乎謂履經進之者唐亦進之乎 |
3 | 紀子伯菅子盟于密穀暮兩說皆無足取者夫人子氏薨穀梁曰不言葬夫人之義從君者也非也隱薨在十一年今夫人薨相去九年可得預知君當不葬而先除其葬乎夫人之義雖曰從君至於卒葬非其所能自制也求何以必從君限之哉文姜親興弒君春秋猶書其善況誤此非弒君之人乎三年日有食之穀梁說晦朔之制雖文與公羊異而謬與公羊同吾既言之矣 |
4 | 宋公和卒穀梁曰諸侯日卒正也非也齊小白晉重耳皆可謂正乎若曰篡明則不疑者此妄說矣本設日不日例者非復有他義也明正不正而己皇苟正者曰不正者不日則其義可信而無疑今王者曰篡明者亦日不知春秋何能不憚煩于篡明之人而必知其日哉若篡明之人乃去其日豈不益至公至明哉徒為此紛紛何也又曹伯使世子射姑來朝則曹伯之嫡也莊二十三年壽甚射姑卒有月無目此德何邪然葬宋繆公穀梁曰只葬故也危不得葬也非也宋繆公之葬有何危邪春秋曰葬者多不必皆有危也但欲以日月為例而不知理有不可者以謂人雖有難己者而事無可據譬如說神怪者也夫以說神怪自況人亦以詔神怪況之矣曾何足致詰乎四年莒人伐杞取牟婁穀梁曰言伐言取所惡也非也若不言伐則牟妻篇杞邑不明理自當爾何惡之有若言伐言取然後云惡則凡伐而不取取而不伐者皆不惡之哉 |
5 | 衛州吁弒其君完穀梁曰大夫試其君以國氏者嫌也弒而代事也非也宋督宋萬亦可云弒而代之乎公子商人豈非弒而代之乎而督萬氏國商人不氏國何也襄 |
6 | 公及宋公遇于清穀梁曰及者內為志焉爾非也若外為志可曰公會宋公遇于清乎又曰遇者志相得也按一年傳不期而會曰遇若內為志又志相得罪不期也一剛誥一章帥師會宋公陳侯蔡人衛人伐鄭穀梁曰不稱公華貶尹熟非也欲貶臺渚宜隨趾賢公子既弒君而除之無為先事而服也觀傳此意與公羊同病吾既言之矣一衛人殺州吁于濮穀奏曰其月謹之也吾為春秋荀不舉月則勿謹之乎何必為此文哉五年考仲子之宮穀梁曰者者成之也成之為夫人也非也若成之為大教經當曰考夫人子民之官今但曰仲子非夫人明矣又曰仲子者惠公之母隱孫而修之非隱也亦非也若實非隱經當曰立仲子之宮今日考宮非非隱明矣寶就仲子之卒在惠公末年故元年天王使宰垣來歸贈後其葬期也不謂仲子之卒在惠公之前而平王因惠公之喪以歸仲子也為穀梁者誤其前後故謂隱公追祀惠公之母其賣仲盡與惠公同年南卒故隱公疑伸子未嘗祭惜于不可便己欲通其音釋官祭之修己而已春秋時其知禮之變故觀者官書不以立言言也初獻料羽穀梁曰始得樂矣尸子曰始厲樂矣劉千曰言僭樂是也記得厲樂乎 |
7 | 螟穀梁曰遠則聽蒸甚劓時劉子曰此亦說神怪之比也寶甚而時無以詰盤實不書而月亦無以詰之若因而更之曰甚則時宋甚則月火亦其辨也公子強卒穀梁曰隱不爵命夫矣其曰公子張何也見君之大盜也非也隱難讓國當此之時實魯君也蠡財命冰夫柯肅幕可哉周徐攝政猶專廢置天下諸 |
8 | 侯況隱公明為魯君乎難不知若隱公者苟爵命本夫則不成謀國乎何其疑隱公之小也萬一宋人伐鄭圍長葛穀梁曰伐國不言圍邑非也有城者有聞者理當並書不得以輕重相覆也又曰苞人衡驅牛馬曰侵斬樹劇壞宮室曰我亦非也古之所師不必盡如此其暴也或問罪或討亂師之所至而百姓不擾猶謂之後我也亦可如傳所言名之乎春秋雖亂世會宥川國以道侵伐不苞人民不驅井馮亦不斬樹木壞宮室者春秋何以書之夫桓文之師誠有節制也其所侵伐庸得盡如傳所言哉又有可疑即復樂國以其加喬即苞其人又羹聊其樹木壞其宮室春秋可遽兩書侵伐乎御年鄭人來輸平穀梁曰輸平者不果成也其意以謂春秋前魯與鄭平至四年時翬帥師伐鄭故鄭人今請絕前平也非也凡云平者蓋兩國約不相背云爾冷寶以伐鄭平絕可知者鄭人不來輸平者寧可讀書乎未絕乎有伐人萬國而猶曰謂有平乎然測魯鄭之乎不待告而絕亦明矣又安有不果成事平七年叔姬歸赤紀穀梁曰其不言逆何也是也知此淑姬必非勝也故得見于經矣又曰道之道微無劇道焉盧非也不言道者則君親迎者也常事不書故不舉君也范寧姒叔姬者伯姬之媵也若然穀梁子董 |
9 | 不當問其不言逆何也禮豈有失道妄勝者哉胡滿問之其問之也乃知叔姬非伯姬之媵也滕侯卒穀梁曰滕侯無名狄道也非也春秋諸侯卒或名或不名者二矣豈盡狄道哉不可信之語此故為甚 |
10 | 城中丘穀翼曰城為保氏為之也民寒城小則益城盎城無極故機也非也若民眾城小可得勿城乎穀梁明知城為保民為之而又嫌其為民眾盎城目相反戾矣 |
11 | 齊侯使其弟年來聘穀梁曰其弟云者窒萊接于我責轉也非也諸侯交聘亦掌毒可何遂分別音禮哉 |
12 | 戎伐凡伯于楚丘以歸穀梁曰國而曰伐此一人而曰伐何也大夫子之命也不知穀梁之意謂此伐若真亦斬樹木壞宮室邪母乃直以大天子之命進之言伐邪若草斬樹木壞官室者此二之身安得樹木官室哉若直以大夫子之命道之言伐者又未知戎所以施無道于凡伯之身者實何事而春秋直以伐易之也今注者則以謂戎執凡伯也然則變執書伐爾而傳又言以歸猶愈乎執也若伐非執者如繡言可矣令伐則我也譬如曰我執凡伯于楚丘以歸去爾安得猶愈者乎蓋勸歸何以能愈于執乎又曰戎者衛也如此乃春秋縱失衛侯之惡歸罪于我也八年鄭伯使宛來歸祁穀梁曰名處所以貶鄭伯非也魯為大國猶有未命失夫獨稱其名者況如鄭氏國乎 |
13 | 宿男卒穀梁曰未能同盟故男卒也審如傳言又何以知其非狄道而無名者乎 |
14 | 公及莒人盟于包來穀梁曰可言公及人不可言禦及大夫非也莒人即莒大夫微故稱人耳若可言人不可言大夫及晉處父盟何不曰及晉人盟乎九年天王使南季來聘穀梁曰聘諸侯非正也范寧矯之是矣 |
15 | 三月癸西大雨震電穀梁曰兩月志正也非也此不著癸酉則不足以見帝日之間再有大變莊七年旱卯星隕如雨不同又不日夜及夜中葬定公雨不克葬不日又夫葬期理自合曰豈關不正乎僖二年九月雨者無他卓詭書月足矣豈聞正乎公敗宋師于菅穀梁曰內不言戰舉其大者非也此語乃與公羊何似吾于公羊既言之矣年公薨穀梁曰隱干年無正隱不曰正也非也無事偶不書正月享蹇足以為據鄙桓公耳羌無春正穀梁曰桓無王其曰州王何也桓弟弒兄臣弒君以為無王之道非也弟弒兄臣弒君見矣雖書王獨可謂之有王乎 |
16 | 鄭伯以璧假許田穀梁曰假不言以言以非假也蟲易地也非也實以邢易許者豈可云璧假乎且經俱言璧假諱易為假己足矣諱邸為璧何差于罪乎是今寶以璧易詩者何以萬文于上一吾年春王正月穀梁曰桓無王其曰王何也正與夷之卒也非也但不書正典夷之卒遂不正乎七月紀侯來朝穀梁曰朝時此其月何也桓內弒甚君外成人之亂未是為齊侯陳侯鄭伯計數曰以賂已即事而朝之惡之故謹而月之非也八年冬紀侯來朝猶是前紀侯耳猶是此桓公可行不如進惡不差井而紀侯過而不改是謂過矣其實宜深深則宜膚反書詩何哉是豈春秋不惡之乎公至自唐穀梁曰桓無會其致何也遠之也非也隱亦無實何道塊有一 |
17 | 工年夏齊侯衛侯胥命謙蒲穀梁曰相命而信諭謹言而進政是為近古也非也吾于公羊既言之矣四年春正月公狩于郎穀梁說曰春而曰狩蓋用冬狩吏禮非也春雖正井靈峰寺只月云狩是也事在凋禮穀梁爭自顛倒赴譚 |
18 | 天王使宰渠伯糾來聘穀梁說與公羊相近非也異年尋月甲戌己丑陳侯鮑卒穀梁甲何為以二日卒禪陳侯以甲成之日出已丑之日得不知死之日故舉其曰駭包也非也國君潛行獨出安所之乎若入于民臣之家則必有知者若獨死曠野是非人情正何獸能歷十大日而各不覺乎依倚古事人所不晃遂肆意妄說不顧道理甚可怪也天王使任叔之子來聘穀梁曰任叔之子者錄父以使于也故微其君臣而著其父子非也文稱天王使矣何謂錄父使子乎又何謂微其君臣乎又曰父在子代仕之辭亦非也若子擅代父仕者貶任叔可矣今曰天王使任叔之子既曰天王使之矣豈父在使子曰我者耶若曰天王使任叔子代父仕者則是法王己命任叔之子矣無所復譏且不得繫任叔言之也父老而使其子仕亦常事耳天王既以命之與服卿仕何異哉而穀梁又不當言錄文以使子蔡人衛人陳人從王伐鄭穀梁曰舉從者之辭也其舉從者之辭何也會天王諱伐鄭也非也直言從王伐鄭文順事明可不須解矣又妄云舉從者之辭何益哉且安見諱伐鄭之義哉所謂無病自炙者八年大閱穀梁曰平而修戎事非正也蓋以觀婦人也非也但曰大聞安知觀婦人乎蔡人殺陳佗穀隸說與公羊相近吾既言之矣子同生穀梁曰疑故志之非也聖人豈至此乎若聖人疑之誰復不疑之乎且詩云展我甥兮展者信也詩人賢者信魯莊公為齊侯之甥何有仲尼反疑其先君為齊侯之子乎就命當時國人有疑之者是國惡無大于此矣聖人曷為明明揭之乎七年楚咸兵穀梁曰其不言邾咸丘疾其以來攻典公羊說相近吾既言之矣 |
19 | 穀伯綏來朝鄧侯吾離來朝穀梁曰失國也與公羊相近吾既言之矣 |
20 | 八年正月己卯烝穀梁說與公羊同非也祭公來遂逆王后于紀穀梁曰其不言使不正其以宗廟大事即謀于我也非也若不正其即謀于我二言遂道足矣不言使何哉言使豈妨其即謀于我乎十年王正月曹伯終生卒穀梁曰桓無王其曰王何也正念生之卒也非也五年陳侯鮑卒亦在正月何以不書王正之子江公會衛侯于桃丘弗遇穀梁曰弗道者志不相得也非也此公與衛侯約會于桃丘公後其期矣恥失信故託行而不相遇者也 |
21 | 齊侯衛侯鄭伯來戰素雛穀梁曰來戰者前定之戰也不言其人以吾敗也不言又為內諱也此皆非也讙來戰寫前定之辭者甘無緣復出其人且言及也豈可曰某人及齊侯衛侯鄭伯來戰于郎乎又豈可曰齊侯衛侯鄭伯及某人來戰于郎乎且尺結日偏戰皆前定之戰也何不王聽言來戰宗然則不言其人不言及者非以吾敢也來戰者又非以前定也皆妄說矣三十一年宋人執鄭祭仲穀梁曰來大者宋公也其曰人何貶之也此非穀梁例也穀梁之例常以稱人執之為是稱侯執之篇非向令書宋公執者得無云斥宋公以執祭仲乎且齊人執鄭詹何以獨不曰貶乎文同而義異何哉 |
22 | 鄭忽出奔衛穀梁曰其名失國也非也春秋失國者多矣豈皆名之乎 |
23 | 十二年丙戌公會鄭伯盟于武父丙戌衛侯晉卒穀梁曰再稱日波日義也非也此飾說爾及鄭師伐宋丁未戰于宋穀梁曰非與所典伐戰也不言與鄭戰恥不和也非也言之達理乃至于此乎苟能讀春秋者登楚以知之矣十三年齊師宋師衛師燕師敗績穀梁曰戰稱人敗稱師重眾也非也齊人伐衛衛人及齊人戰衛人敗績何君獨不重寒乎具春秋將卑師眾稱師此常例矣無羈忽改八什十四年壬申御廩災社亥嘗穀梁曰御廩之災不志非也粟盛焚焉何以不志乎又曰以其秉最災之餘而害志不敢也亦非也若壬申之日而災丸亥之日而書書之粟出廩久矣乃其未災者何謂災之餘乎又曰未嘗必有兼甸之事焉若此者明栗非災之餘可也欲明以為災之餘則非也年會于囊伐鄭穀縣曰此而後伐疑辭也非洪疑也非也此先會後伐耳亦何疑辭哉且此又非曲于仲是者也記事之體也 |
24 | 十八年公至自伐鄭穀梁曰桓無會其致何也危之也非也去年伐鄭穀梁甚非其疑也者似言諸侯為悠討突也若非為惡討突則不得云非其疑矣今云危之者又似言諸侯刀助突攻忍也若非助突攻忍則亦不得云危之矣二者誰能辨乎衛侯朔出奔齊穀梁曰朔之名惡也天子君而不往也非也何以不援鄭忍例自篇失國名之乎十八年公會齊侯于爍公與夫人姜氏遂如齊縠東曰樂之會不言及夫人何也以夫人之伉弗稱數也非也樂之會伉故不言遂如齊書矣可云不伉乎要之溝會時夫人自不在會會卑公皇后夫人與之如齊耳非他也 |
25 | 葬我君桓公穀梁曰君弒賊不討不書葬此其言葬何也不責踰國而討于是也非也父之讎不與共戴夭豈限國哉若以齊強魯弱量力不討故君子不貴更復讎者常行于柔弱而困于強謀也不亦妄乎非壯公 |
26 | 一元年夫人孫于齊穀梁曰接練時錄母之變始人之也非也夫人前隨桓蠢之喪還園今復出奔爾豈錄母之變橫生孫文乎如此是聖人事意作經不復記事實也 |
27 | 單伯逆王姬穀梁曰命大夫故不名也非也若單伯為王朝大夫者如穀梁說可矣今單伯刀魯大夫雖命於天子猶魯臣也君前臣名何得不名哉築王姬之館于外穀梁以謂愛之正也非也魯本自當以仇讎不可接婚姻上告諸天子不當然默然憂命此乃春秋譏其捨大耶小以謂未盡臣子道者也何謂變之正乎凡變之正者謂亡衣禮者之禮若權死匕者也非謂可為而不為以傷禮害義者也若其公者可謂變旋邪矣未見變衣正也使榮叔來錫桓公命穀梁說與公羊相似非也齊師遷紀郭鄙部穀梁曰紀國也郭鄙郡國也非也計齊一師必不能並遷兩國文春秋曰當分別以見滅兩國之惡不當合善也辛未取部辛巳取防兩邑商內小惡爾猶惡而謹之況兩國乎況外火惡乎二年公子慶父伐於餘丘穀梁曰於餘丘邾邑也公予貴矣師重矣而敵人之邑公子病矣非也春秋之戰伐多何獨病此乎若伐人之國則勿病乎且必若云是果於我國不果於伐邑也何以為懲且勸乎又曰其一日君在而重之也此似晚見公羊之勢而附益之者矣 |
28 | 三年葬桓王穀梁曰改葬也非也若改葬何為不言改乎謂改不可言改卜牛何以言故也紀季以鄉人于齊穀梁曰入者內弗受也非也非自往入之人而非歸人之人若可受者遂云歸於齊乎其守文而不達理至如此且季之以郡人齊當以紀侯使塊兮說不然是季專土盜邑以畔其君也何以得字於春秋乎而穀梁曰入于齊者以鄭事齊是旦謂季畔矣吾未見其善也 |
29 | 四年紀侯大去其國穀亦曰不言滅而曰大去者不使小人加乎君子也非也就令言滅滅人之國豈非不使小人加乎君子哉又變滅言大去其義不類何休以穀梁為縱失襄公之惡是矣鄭康成強為文通吾無取焉 |
30 | 齊侯葬紀伯姬穀梁曰吾女也失國故隱而葬之非也若但云葬紀伯姬者如穀梁說可矣今日齊侯葬紀伯姬此非常文也此其重在齊侯不在吾女甚明公及齊人狩于部穀梁說與公羊相似非也五年公會齊人宋人陳人蔡人伐衛穀梁曰是齊侯宋公也非也安知其不是微者乎若實齊侯宋公而謂之人即寶微者又何以書乎六年齊人來歸衛寶穀梁曰分惡於齊也使之如下齊而來我然非也國齊人歸我可何分之有七年星隕如雨穀梁以如猶而也言星隕且雨也非也春秋記星隕為異耳夜中而兩何足記乎又曰著於上見於下謂之雨以言而餘則可也以言雨雲則何著於上之有又曰若於下不見於上謂之險以言隕戶可也以言星隕則何不見於有秋大水穀梁曰高下有水災曰大水非也假今大水終不能令高下皆有但沒城邑己劇矣況山岳不可沒則大水不必高下皆有也 |
31 | 春秋權衡卷第十四 |
32 | 後學成德授討 |
33 | 春秋權衡卷第十五穀梁第二八年歌井治兵穀詠曰治兵而陳蔡不至矣兵事以嚴終其意謂翠秋多之非也軍出而治兵治兵自有常地矣今魯人先尚義而後治治又非其常地故春秋記其非當爾春秋非敢載之事責其善陣不戰也師及齊師圍鄭鄭降于齊師穀疏曰不使齊師加威者都故使若齊無武動而都目降審如此春秋為縱失齊師之意也其意雖欲貶齊存都其實乃為齊文過了不可曉 |
34 | 師還穀梁曰道者事未畢也遯也云欲避滅同姓之國示不卒事非也鄭雖降齊國寶未滅又穀梁曰向去不使齊加成於鄭然則加城端都者獨齊師耳魯故無罪豈可謂滅同姓哉 |
35 | 齊無知弒其君諸兒穀暮曰大夫弒君以國氏者嫌也弒而代逝也非也宋轉豈亦弒而代觀者乎公子商人豈非弒而代之者乎子一九年齊人殺無知穀梁曰無知之聖矣嫌也稱人以殺大夫殺有罪也非也無知弒君以代其位不可復氏公貴乂上齊人下有無知明無知者齊人之賦亦不煩弄氏國爾非謂天嫌故挈之也無知又非大夫獄解之似仍失指一 |
36 | 公及齊大夫盟于葭穀梁曰大夫不名無君也非也齊雖無君大夫猶頗有名假今書大夫之弟獲暑齊有君子 |
37 | 及齊師戰于乾時我師敗績穀梁曰不諱敗惡內也非也古之人有能知之者矣一齊人取子糾殺之穀梁咽言取病內也非也言取病齊耳內何病乎一穴二 |
38 | 十年來人遷痛穀梁遵遷者辭也非也宿雖見邊國賣東京不得與藏樂者德幹一八一一人一荊敗蔡師重辛以蔡侯獻舞歸穀梁曰蔡侯衛測名絕之也何為絕之後也難也秦獲晉侯何故不名又曰中國不言敗此其實敗何重國不言敗蔡使其見獲乎亦非也但言敗蔡師何足以見其是獲乎設直言獲蔡侯何害於義而諱獲篇敗乎欲絕蔡侯自合呂獲無為諱其獲以匿其惡書其名以發其獲進不戎諱退不成絕徒為此紛紛也又曰以歸猶愈乎執也亦非也有執者有獲渚有潮歸黯非一物也禮不輕於執執不盡於以歸按文觀竟亦讙見矣十六年秋宋大水穀梁曰外災不言此何以言王者之後也非也祀亦王者之後未嘗記其災何歟又曰一高下有水災曰大水亦非也丘山之類亦有水乎一王姬歸于齊穀梁說周公羊吾既言之矣一十二年紀叔姬歸于鄭穀梁曰國而曰歸此邑也言其歸何吾女也失國喜得其所故言歸為爾非也紀季琳鄭入齊自為小國非邑也且邑何故不得言歸乎且都者紀之別也紀者叔姬繆家也人歸其家可不曰歸乎以謂事得其所乃言歸何哉宋萬弒其君捷穀梁曰卑者藏國氏是也非弒而民之明矣亡十亡年齊人宋人陳觀蔡人邾人會于北杏穀梁曰是齊侯宋公也非也經無異文例無所推安知是齊侯宋公乎一百乙一醜洋頂公會齊侯盟示柯穀梁曰曹劍之盟也尊其意與公羊相似吾既言之最綿納為喻言咽驚十四年單伯會伐宋穀梁曰會事之成也尊其說與公羊相似吾既言之矣 |
39 | 荊入蔡穀梁曰荊者楚也其曰制何也則舉之也州不如國國不如名名不如事按穀梁十年傳云其曰荊者狄之也今又云州舉之也若實狄之則非州舉之若實州舉之則非秋之而兩說並存不知果為狄之邪其亦州舉之邪若曰則舉之所以為教之者天在夷狄尚不州舉之況楚非其夷狄乎尋究二說似前說本出穀梁後說則掇取公羊之例而續焉者也不然無為相異 |
40 | 十六年同盟于幽穀梁曰同尊周也非也但云同盟不足以效其同尊周禮勒父一智一斟惱都一一冥千有七年齊人執鄭唐穀梁曰人者眾辭氈以人執與夜辭也非如宋人執鄭祭時邾人執鄭吁赤可謂與之乎又曰鄭唐鄭咽卑者年者不志此其志何也以其遠來懲之也亦難也紀履縛鄭宛恙類亦同氏國豈卑者則不墨乎且若所言卑者不忘而鄭唐以逃來故得志過諸侯襄國遽進之臣蓋可勝紀何不盡書乎假令鄭居就執謝齊不送來魯者春秋遂不書齊人執鄭唐乎蔡輔書齊人執鄭唐不為鄭詹甚佞而書亦不審與齊恭輒集而書羈詹逃來書耳如此又安敢言嘗佞及與齊戰之眾義哉齊人過于逮穀梁曰何獻慕言遂暴盡齊人也無遂異辭也非也春秋本責莽滅人之國歸來成之以自取死亡故令其文如齊本自死旋逐耳不謂以無遂故不言遂人盡齊人稱又曰無遂則其言遂何其猶存逮也亦非也齊人實難於遂自當記其死所遂國雖減遂地猶存理合必書豈強存遂乎若春秋不存遂者可云齊人殲于齊乎又曰此謂狎敵也亦非也滅人之國使兵戍之齊則無道矣今齊不滅人國不戌人地者安取此福晉命穀梁譏其狎敵似惡齊收減還未盡戌遂束密尊顧遂不可滅地不可戊也十八年日有食之穀梁曰不言朔夜食也非也春秋闕疑據見而錄何以知其夜食而言乎何休難之得矣鄭玄強為文通不亦誣人哉假今日始出其虧傷之處未復者是即朔日食矣如不見其虧傷云夜食可也是其虧傷是論其食非朔日食何也又曰一日山從合為一日此道足以證其當秀朔日食可穀梁又云何以知其衣食曰王者朝曰諸侯朝朔尋穀梁此意似云王者曰日朝稱故日之始出而有食者滯貢之也按禮記天子朝曰來東門之外聽朔於南門之外南門之外者謂明堂位也然則天子每朔先朝日而後聽朝諸侯宴丹堯視朝而後朝廟乎古禮既己散擇今之說者不同未足怪也雖然如縠部之言以述朝日則是以解夜食則非公追戎于濟百穀疏曰其不言我之伐我何也以公之追之不便我邇於我也非也我若不來公則無過今以我來故得退之先言戎伐後言道我何害於義而晦欲隱其一端之實事虛說不使我道教我之未節如此反為我未嘗伐我公自妄追之也若不言我之伐我欲以明不使我道來我者則春秋所書伐我是皆使其道衣我乎又曰于濟西者天之也亦非也既不言我之來又不言濟百則當但云公追我矣未知道之未何所耶然則此理所必書何大之之有十九年公子結媵陳人之歸于郭遂及齊侯宋公盟轂理曰媵淺事也不志疏其志何也辟要盟也非也魯誠袖自記於大國者豈敢以媵婦之名而遣使者以取戾於霸主哉使者銜媵婦之命而遂要大國之盟是刀要盟矣何謂辟要盟乎假令魯以車使參盟於大國雖不得盟而無怒今乃飾卑者之任而干大國之重魯何倒行逆施而為此哉且魯巧欲辟要盟故使者以勝婦往不以要盟往也其意欲持兩端若得盟則固曰吾來盟無不得盟則將曰吾非盟之求而歸是滕爾今結難得盟高春秋猶記其媵陳人之婦何哉且魯之為此謀者欲乾誑齊宋乎則亦必誠有陳人之歸者乃請施其謀矣無陳人之歸則不成為勝而傳又言以輕寧遙于園重籍說刁似虛寫此毫爾非實有陳人定罪也推其意無十可曉者豈誠魯人之事我豈誠魯收導辜哉一事萬辜肆大青穀梁曰為嫌天子之罪也非也若魯欲葬文姜而自為此者景圖無殺母之道二仲兄竦文姜之尊而書非以示義者則春秋之文無從而星若赦過來天子者何必緣文姜之葬哉且文姜之存猶莫之計也今死矣產時天子而葬乎此皆不然老夕 |
41 | 陳人殺其公子禦寇穀梁曰言公子而不言大夫贈予未命為大夫也其曰公素懷也公子萬重祖太束命以執公子然則穀梁謂凡公子未命為大夫皆得稱公子矣非也公子雖親然天下無生而貴者是以命為大夫則多氏得兩通未命為一夫則得稱名不得稱公子觀小自去疾亦可以見之矣兵十五年荊人來聘穀不曰其曰人何也舉道不待再非也此乃使臣得言荊人爾即欲進之使稱人者何不變荊云楚而反冠人以制于荊為狄之人為進之其過且秋乎賞罰亂此吾所不曉也二十四年大夫宗婦覿用幣穀梁曰禮大夫不見夫人非也君祭百廟大夫夫欲俱在其中可得勿見乎然則不見者殆謂不當見謂今夫人始至而大夫見之是禮然矣何謂非禮乎笛赤歸于曹郭公穀梁曰赤者郭公之名然則春秋何苦不曰郭公赤歸于書爭言郭公赤足以見其為國二言歸足以見其外歸而顛倒迷錯如此何哉梁亡鄭棄其師紀侯大去其國雖指意卓倪然文義自明未有改易首尾如此者也蓋有不知而作之者豈謂是邪 |
42 | 二十五年陳侯使女叔來聘穀梁曰其不名何也天子之命大夫也非也天子大夫可不多言若天子命之為此國大夫者可得不君子吾於公羊既言之矣伯姬歸于杞穀梁白其蕃貫逆何也道之道微無足道焉爾非也春秋常事不言故不言祀伯之來謂二十四年公如齊逆女穀梁曰逆女恒事也不志然則穀梁難以知逆女之不忘而猶云云似且見豪毛而不見其捷也 |
43 | 二十疏年曹殺其大夫無稟曰大夫而不稱名姓無命大夫也非也天子建國諸侯立家雖尊卑不同而豈無命哉諸侯大國其卿皆命者天子次國三卿二卿命教天子小國四卿汁卿命者天子大國之卿三命次國之卿再命小國藝卿縮會其教王執皆士也三命以名氏通再命名辜一命略稱人周衰禮廢強弱相侍卿大夫之制雖不能盡如古見於經者亦皆當時之實錄也故悔桓之間其去酉周未久制度頗有存者是以魯有無駮柔俠鄭有宛唐秦楚多稱人至其晚節無不名氏通矣而邾簪滕薛之等謀己益削轉從小國之例稱咎而悍說者不知其故因謂曹秦以下悉無大夫患其時有見者害其虛說因復絮無端以飾其為然其不足怪也彼固不知王者諸侯之制度雖詩云爾其又足辨乎二十七年公子友如陳葬原仲穀梁曰諱出奔也非也吾於公羊既言裘寒乃尸 |
44 | 莒慶來逆叔姬穀梁罵蟠聶蕪接內故不與夫婦之稱也非也春秋刺諸稼毒不親迎而後臣者則奪其便文奪其使文矣故二慶之家不得復日道女亂於逆君夫人者也然則書叔姬自其理然豈心其接內哉此夫人而越境逆當此識春秋所貶者然而以謂書叔姬者不與夫婦之辭不亦繆乎不亦繆乎二士八年衛人及齊人戰衛人敗績穀梁曰戰則是師也其曰大何也微慈網非也凡道春秋通例皆曰將卑師少稱人何忽至義興而以謂微之乎又曰其人衛何過以其人齊不百密谷衛也亦非也齊有罪則微齊衛有罪則微衛則可謂明矣今欲微齊因遂微衛濟則有罪矣衛期難知也而曰不可不入衛斷謂不惑者安在哉乘曰衛恥濟夫共穗衛攻畜何韶以其征之可以言及也亦非過衛欲戰則術及驛齊欲戰則齊及衛春秋惡戰故常分別禍之蕭從起燕不篇曰大小也又曰其稱人以致何也不以師敗於人也亦非也設命齊肺尊師眾而敗衛將卑師少而勝豈得不言師敗墳恭哉春秋之義王道也春秋之事史記也聖大豈必私以己意增損舊史而後見其道哉州麗一築微穀梁曰山林藪澤之利所以與民共也虞之非爽與非也此真築邑甫非困國也以困國解之盛矣大無麥禾穀梁曰大者有顧之辭也於無禾及無麥題燕過於是經無水旱之變安得忽無麥禾我說老或法實秋水傷稼諱之不書或云土不稼穡二物不戌義去不為農事故無災而饑皆失也若有秋水何故宋書符民食不足國家其危而顧避恥諱忘遇災而懼之意豈春秋之訓哉若土不稼穡不勸農事若魯應猶有倉廩之書亦應遂至告糴於鄰國也又春秋當書奏未臾終不當無言大無麥未也其麥禾之相去遠矣方其無鑿飄揖書奏大無方其無禾則固書未來無何賴待無秦然後言無麥哉近上七年秋大水無麥苗葬永傷寒也麥強而苗弱無者無無非待苗專書麥也戴謂舉顛書是文不然憤霜殺菽菽幃物過何以獨書李推驗事實由魯不務書積日攬月削椒亞狀妻恭大盡而後受之非今歲親事也是斷不言無辜亦審害饑明是歲實無卷旱民實不饑或曰如非常曰奏米未嘗日麥禾吾曰古者無道禾非米者聘禮有雖有來不去禾非米也古之行禮耕禾者多然則無實體難不足以待國用非無米也五十九年歲諸琴嚴穀梁賈以大及小也非也若言諸防則似艾城故從所範城記爾席常年齊人降郭穀梁曰鄲者紀之遺邑非也何以雖知其紀之道邑乎一霞瓦八公及齊侯遇簫魯齊穀梁曰投者自為志焉爾遇若志相得無非體設若外籍志又志相得者便云公會齊侯遇于魯濟爭志明皇齊友伐山戎穀梁曰典曰天何也愛齊侯乎山戟也文理則惡之事善囊也非也春秋以人貶之云爾豈曰劉咎囊之云爾貶別忝夷愛則人之詳且能識其善惡哉亡貳一荒胥一八熏寸嘉齊侯來獻我捷穀梁曰內齊侯也不言使內異同不言使也非也去年齊火伐山戎穀梁所以知襄當為齊獲者雖萬全樂來獻捷者尊齊侯故也然則齊侯邑伐靡成風來獻捷爾何以見其是使人船魯雖欲蘭齊豈烹便兼殊齊侯之徒假今稱齊侯使人來獻捷業何以無霜齊侯來獻捷也若都不稱臣 |
45 | 專又不言來則信可謂內典同矣今既稱聲又曰來獻齊菲吾國也來非不外也雖匿其後君猶是齊夾獻捷也安見處乎凍頊軍得曰捷戎菽也按菽者豆享齊侯伐齊戎署取其直典諸侯不通事理疑菽若非狄字也穀梁傳此戎者歸罪狄也非字類什狄字類菽傳寫訛謬文辭為霞貴不然無為如沸妄解籌十再年宋公齊侯遇于寡丘穀梁曰大齊桓也非也諸侯相遇常事耳何天之有矛般卒穀絮曰日卒正也不日故也有所見則曰非渾若賓所見又不具者豈不益明于何若日之與正卒相亂哉用此觀之非聖人之意明矣公予慶父如齊穀梁曰奔也其曰如何也諱莫如深深引隱苟有所見其如深也非也閔公不書即位足以楚子殺之賊爾不足歡見慶父之賊也春秋記諸侯夫夫親奔甚多不必皆弒君也書慶父奔亦何不可哉且凌父親試其君弊魯國人人之讎奈何反掩匿蔽覆不明白其奔使弒君之賊不見乎又文十一年十君子亦卒其常則善孫行父如齊子赤卒不日亦有聲是也若以慶案近樹推之則行父亦弒子赤嘗驪鑄謂書茹齊言聽諫一妣洩嚴一也一一搜川辛睡蘭儻軍一函蓄善一憾一瓦筆齊仲孫來穀梁曰外之也疏之也非也吾於公羊蠱言之矣一甚吁一 |
46 | 俱年公薨穀梁曰不書葬不以討母葬子也非也所謂君截賊不許眾書葬者言此其葬時而賊未討則不書葬也既葬而後義討賊賊雖已討葬猶不進書過此閔公是己詩賦雖運弗葬在討賊之後則葬得書鴻陳靈公是已不懸討昔葬予何足為義乎又所謂君弒賊不討葉書葬者皆穀有其說而不盡何也尺君弒賊不許不敢禁父弒讎不復不敢尊不敢葬則體不敢降其服是故寢苔枕戈志必復而後已鱗賊不討不書葬之義理無所以春秋有其賊未討雖慶父出奔當穀梁曰其言出繼之也非也內大夫之奔亦鼻多言出不必廣東商一濟高予來盟穀梁曰不言使不以齊侯使高子勉非也齊桓前不許慶父考獄有所歸魯又立君不得許也今慶父復弒閔公皇知罪大而出齊桓能遣其曆臣鎮撫魯民之社稷轅顛厚象為之者高子謀之者桓公也今欲襄乘康類慕及為君欲過尊有功之臣使不繫於其君豈春秋每意邸儻陳力建功衣屬而獨專其美則遲敬蟲翼何翼焉堯袖伯鯀治水而水害益甚誅鯀命禹烝民刁入不聞仲犀早堯德於禹唱喬巍於堯而幣轉恭顯帝堯使伯禹也何況齊桓審纂深貴乎可謂開講束體矣究遠舟一甫一僖公野一製尾百一一毒一說範年齊師宋師蠱師數矯聶非教邢穀梁曰敢不言夫言次非救也非故無鼻故何也還齊侯之意過非也非若書貶則春秋肅難之入何遂其意乎此若當裹則次非教者乃非所襲諒甕可遂其意也吾欲問裹貶寒意漫何若哉又曰何用知其是齊侯曰曹無師曹師著曹伯也其不言曹伯以其不言齊侯不可書曹伯也亦非過曰次于聶北救邢者其次桓公之意已見矣何至又夏齊侯賈齊師哉即寶齊師又何以明哉且齊侯自以過器稱師爾曹伯非有過也何親亦聽從師乎其直書齊師曹伯者有何不可乎且曹何懈無師先年之制大國三軍其次工軍小國一軍軍師師也曹又攻國不宜獨無師又曰以其不足乎揚不言齊侯也亦非也如穀注之意宜曰以其費之不言齊侯報可稱如不足乎揚未可便貶也言齊侯道中矣然則穀梁簫難都失褒貶之所舊齊師宋師曹師城邢穀選由是尚之師也使之如故事然美齊穰遷敕運弊抱審茹穀勝言者齊侯襲揚夷猶軻齊師傅邪且使起如故事衛故見其美即不敢事夏齊美景濟襲爵乙一宿八笑絲獲莒擊縠暮曰惡公子之始非也古之人有知之者夏討竟一一以了九一犢仆外一采瑰惑延蓋奚囑齊穀赤耳其不言姜以其殺二千選之憚難也伺者繇手隸何聊不甚妻子又曰武膚為齊桓公諱殺洞姓也亦非池啖人挾小君之尊為殺兵子魯奪騷否敢討惡桓公為伯主疾禍亂之所星豈得顧同姓哉此誅春秋所恥也非春秋所恥則亦非春秋祈諱矣卜一 |
47 | 土年城楚丘穀梁曰國而曰城此邑也其曰城何也罪也邑志謂之城爾辭不謂之城當謂之何哉又曰其不言城稱何也衛未遷也非也定之方中之詩同文公徙居楚丘始建城市而營宮室其辭曰定之方中作於楚宮揆之以日作於楚室又曰升彼虛矣以望楚矣望楚與堂景山與京降觀于桑卜云其吉終焉允咸由此以言文公先徙居而後建城市不得去衛未遷也又曰其不言得之遂焉何也不與齊侯尊封也非也不言衛之選者魯史所無而非仲尼擇焉而不存者也凡事痕當記而經不見者可勝說邪觸舉此一言椒穀縣亦懿春轍無據百土十國寶書而作者 |
48 | 虞師晉師滅夏陽穀梁曰虞無師其曰師何也觀其朱晉不可辦不言師也非也假令書虞書師者豈不益見其罪乎春秋之例主兵者序土蓋惡用兵也豈曰以國大小為序乎若誠以國大小為序者如穀梁請可矣如不以國大凡為序又何必妄解哉齊侯宋公與人黃人盟于貫穀梁曰不期而至者江人黃人也非也誠有此美者春秋之文何能勿裏之又曰遠國稱江黃為諸侯皆來至也亦非也周之諸侯千木百餘其後稍稍相等猶應千餘若貢之會皆乘至則無黃之外尚有遠國不獨江章而已不當舉泣黃為最遠吾於公羊既言之矣春秋權衡采第實難乙二 |
49 | 附輯後學成德一校尉 |
50 | 春秋權衡卷第十瓜羌穀梁第三一二一許男新臣卒穀梁曰死裁師何為不地內桓師也非也書卒于師不足貶桓公不書卒于師不足襄桓公諸侯之死當地不當此自有常義不必說文以伸桓 |
51 | |
52 | 齊人執陳袁濤河穀梁曰齊人者齊侯也不正其踰國而執也若然齊人執鄭居何以謂之與我乎且濟為領軍陳其屬國大吏有罪所當執龜必無踰國覲之者將安執導乎一其軾一費驪至寶伐楚穀梁野尋卒事偶則以後事致後事小到礫先事致其魂伐楚取炎戰楚也非過飛穀梁所說致君之義苟取臨時而無理理不足取詰者也書知致者歸格吾取之事乎馭堅几五年晉犬執虞公穀梁曰其曰公何也猶曰其下執之峰辭也其猶下執之之辭何也晉命行乎虞民壤非也五等之辭有尊卑矣裹貶遂退軍以其類豈有孽裘而反崇其爵哉卑仲襄欲耕見襄公不特猶其民執之者則宜若縣亡之例書虞執其公則可謂云爾自今春秋乃曰晉人執虞公非其下矣何謂其下執之邪乙 |
53 | 八年用致夫人穀梁曰言夫木而不言氏姓立妾之辭也近之矣未盡也夫稱夫人而謂之用取此立妾之辭也不言氏雖不為見其妻也蓋有深義矣非穀梁所能見 |
54 | 九年晉里克殺其君之子奚齊穀梁曰其君之子云者國人不子也非也欲云弒其君則一年不二君欲云殺其子則子不可特無欲云子奚齊五亂於里克導子欲云晉里克殺晉子則子當繫先君而言且不當殊晉予旋里克也故云君之于爾以謂國人不君故繫於君可謂言辯而理非一十年晉殺其大夫里克穀縣曰其以累上之辭書之何也殺之不以其罪也其殺之不以其罪奈何里克所為弒者為重可也非也假冷重可賢便可拭彼以墨 |
55 | 立此乎又曰夷吾曰是又將殺我乎故殺之不以其罪也亦非也夷吾既云是又將殺我矣此其責弒二君之言也可謂殺不以其罪者乎于二年楚人滅黃穀梁曰管仲死楚伐江滅黃桓公不能救故君子聞之也非也書楚人滅黃何以見其閔乎其穀梁謂滅國有三衍中國日早國月夷狄時夫黃非夷狄也今歲而書時是屈之使從夷狄矣會以是為閔乎 |
56 | 十四年沙鹿崩穀梁曰無崩道而崩故志之也非也春秋一名名者出於理者也無崩道則亦缽崩名矣今謂之崩而曰無端道亦謂理乎然則沙非山名也鹿非山是也謂沙鹿山是也謂沙山之鹿非也冬蔡侯肝卒穀梁曰諸侯時卒惡之也非也君薨臣赴赴以日月此禮之常也臣子少慢則赴不具日月大慢則都不赴春秋不改者因文可以見也若於以惡此君則卒書時者鄭厲公衛惠公內則篡國外則叛王何為春秋不惡之哉 |
57 | 十五年齊師鬱師伐竊劉子曰以穀梁例言之實無師曹師者曹伯也於此軍問曹無師其實師何曹伯也曹伯則醫寫不書曹伯觀其不言齊侯暴可言曹德也其稱言齊侯何也以其不足乎揚不言齊侯也審可以充穀梁于華例矣而於此遂都不言何哉豈齊侯伐厲寫甫罪當貶稱師乎抑齊師赤罪曹伯有罪貶稱師于向者無異之會亦先攻後救事興聶非同何不曰齊師宋師陳師衛師鄭師許師曹師盟于牡丘遂次于臣等推此歡較前後知所謂曹無師以其不言齊侯不可君曹伯皆妄說雖伎穀梁復生離無不能持其論一一茹 |
58 | 己卯晦震夷伯之廟穀梁曰晦冥也按擬非晦朔之蟲乎又曰夷伯魯大夫也說者因謂夷謚伯字也亦非也吾於左氏說書之矣 |
59 | 晉侯及秦伯戰于韓獲晉侯穀梁曰晉侯失民矣以其民未敗而君禮也非也凡為君而見獲苟不失民將焉取之類春秋所以不書師敗績者舉君獲為貢耳且穀梁以宣為年宋師敗績獲宋華元為盡其家以故其將明華元之時民然則華元以敗績得民寫裹晉侯以不敢失民寫貶即有一不及事元下不寫晉侯而獲者春秋欲何書之今以坤為裏以謂為眾未有常辭也吾請求其當辭如何十六年天鵲退飛過蒙都穀梁于曰野石無知之物故骨藩鶴微有知之物故用之非也言是月者宋不告降嫌與王后寫一脾故分別之耳穀了本以聽其解經因此輒誣聖人欲後世信之豈實然乎彈釋季友卒穀梁輒稱公羊叔仲賢繼非也言季友芝賢不過季子來歸是矣襄葬憾非復賢也且書事友云賢則書仲遂亦可謂賢乎一軸一亡十七年滅項穀梁曰孰滅之桓公也何以不言桓雪舄賢者諱也非也吾既言導於公羊矣汴一糾十八年宋師及齊師戰簫盧穀梁曰戰不言伐客不官及言及惡末也非體畢且伐齊者宋公也五月戰于觀者宋師也戰不言權於此何妨乎又客不喜及言及驛謂貶突莊與責奔年齊伐衛衛木及齊人戰彼時穀梁亦以春秋惡齊則何不使齊及衛乎鄭滋為穀梁起慶家能深龜舉識病及舉衛本以霸比是邢人狄人伐衛穀梁曰狄稱人何也善東而後進噫伐衛所以救齊也辨道而德遠矣非也吾者公羊既言之矣已乏二年年西宮災穀梁曰謂之新宮則道為補官以謚禮之則如疏之然以是為閔宮也非也穀梁不云親之非父尊之非君繼之如君父者受國焉爾者子何為不可謂之新宮且新宮非禍宮也以新宮近補濱而更謂之百官是推而還之矣此稱謚不亦愈疏于工十引年執宋倫濕伐來穀梁曰以重辭也非也直云執宋公以伐宋宋理盡矣不可改易非於其間曲有輕重也泣賊土十千年宋公及楚人戰于泓宋師敗績穀梁曰吞一秋三十有四戰未有城尊敗乎卑娥師數千人者也一非也道來公獸師敗兼岑爾春秋據事實錄非以為所褒貶也今年東都本戰素升陣穀梁曰不言及之者一為內諱也蓋指魯公公尊木畢何謂未有以尊敗乎一卑者哉又曰以尊敗乎畢寂師數千人則驕其敵襄一公以師敗于人而不驕其敵何也貴之也吾不知放一春秋何以為驕其敵何以為不驕其數其驕其敵也一如何襲之其不驕其數也如何責之所以篇裹之貴之也如何言之令非宋公穀梁以謂不驕其敵者君八經何以論之義又曰眾敗身傷七月而死如此何不書宋公敗績乎鄭玄雖強為解不築文之各闡道之貢者時其行勢也似貴宋公不早鑿楚於險而失機會也何其悖于如宋公之用必不鼓不成列懷懷乎忠厚有德之人哉雖師敗國削猶非其恥也春秋豈惡其不能以詐取勝哉戰私之戰公羊以為褒穀梁以為貶言貶者非也言監老祁東是吾各論之矣一二十三年齊侯伐宋圍閔穀梁曰我國不言圍邑此其言圍何也不正義漢惡報惡也非也假今但言伐來不書圍閔豈蘿惡弗哉惡莊審待圍閔而見亦何必書圍閔哉若復體圍邀惡報惡我而不固則春秋速可虛增圍邑堪冕難乎吾軸門一宋公茲父卒穀梁曰其不葬何也失民也其失民何也以其不敢民戰則楚味其師睡非也宋實不忍厄人者陰而數敗而豈不教民戰者乎蕃如穀梁言卿少敗何不言宋棄其爵乎唐宋時諸侯交爭恥守信而好奇功故穀梁茅讎顯暴公為非一亨茆一二躁干五年宋殺其眾笑穀梁曰其不稱名姓以其在祖之位尊之也非也春秋非孔氏家牒當為後世書法冒何得擅諱其祖雍哉且傳曰子所雅言詩書執禮皆雅言也又曰臨文不諱若詩書執禮皆雅言而臨文不諱安得諱租鑿躍遂不書乎官一一鵠楚人圍陳納頓予于輕穀梁曹蓋納頓子者陳也非也觀其文可以見其謬矣又何辨乎公會衛子君慶盟于洗穀慈曰莒無大夫其曰莒曠何也以公之會目之也非也直云衛子莒人豈不可乎在春秋之津此類髦矣何獨至是慶也而目之乎向余但會莒慶而無補等謂之日云猶有可證今衛子之外又隱度也吾為穀梁必將窘於此而言邦大夫之說不可復時矣 |
60 | 工十六年公會莒希衛寧逮盟于向穀梁曰公不會大夫其曰寧遠何也以其隨莒子可以言實也非例亦多矣何書獨發宏其間岐一八齊人侵我西鄙公追齊師至鄙弗及穀梁曰人微者箕 |
61 | 也侵淺事也無之追之非正也按穀梁例苞人民驅牛馬曰侵今齊為無道至如此矣追之是也反蒙不王之盛乎又曰弗及者弗與也可以及而弗敢及也內辭也然則穀梁譏公之弗敢及又何云道之非正乎 |
62 | 楚人伐宋圍緡公以楚睡伐齊取穀穀梁曰伐國不言圍邑此其言國何也觀吾用其師目其事也非道用師也非也楚自以人我宋公自以師伐齊人之兵師異矣豈山哉吾於公羊既言之矣也十一年晉侯侵戰晉侯伐衛穀梁曰再稱晉侯忌也非也即賣再出何姒知之 |
63 | 公子買戍衛不卒戍刺之穀梁曰先君後剌刺有罪也非也會不言所為言所為皆譏也然則朝不言所坐言所坐皆諱也少文矣 |
64 | 晉侯入曹執曹伯畀宋人穀梁曰以晉侯而斥執曹柏惡晉侯也非也向若稱犀人執曹伯則穀梁毋乃又如齊人執陳袁濤塗而譏其踰國以執乎盟于踐土穀梁曰諱會天王也非也若實會天王者罪大矣可得諱于二衛侯鄭自楚復歸于衛穀梁曰復者復中國也歸者歸其所也此語無理蓋不足稱又曰鄭之名失國也亦非也諸亡國著春秋尚不忍悉名喜況鄭之曰未產一 |
65 | 六乎又衛侯前出奔命復歸故時可謂失固未嘗遷復歸可謂得國反多霧此乃吾所不解也八二蟲王守素河陽穀梁縛崙禾王之行也非過天子蓋守者巡所守也云天王巡于河陽可矣言天王守迂河陽何哉雷一夫一意一公朝千王所穀梁曰朝于外非禮也然則天王在逞諸侯可勿朝乎史曰會苛溫言小諸侯溫河非地迷河陽言之大夫子也非也溫與河陽大同小殊非一地也言諸侯天王大小反不明必待地刀明乎又曰日繫月月繫時以晉文之行事吏己顛矣亦非也晉文行事之類豈患不見乎必待日月乃是哉此皆不足辯論春秋汀一一卒蝟捍卜一八一二晉人執衛侯歸焉棄京師穀梁曰此人而執非也正無執之謂何必人乎一 |
66 | 曹伯襄復歸于曹穀梁曰天子免之固莫之會其曰復通王命也非也即天青免之何故稱名乎且衛侯鄭復歸乎衛穀梁謂其難者夫國也今如曹伯襄祖冕執爾難家國也何故亦若 |
67 | 箕請九舉介葛盧來穀梁謂其曰來乎也非也平人葛本亦守謂卑矣何想得言朝哉善稱年衛侯鄭歸于衛按穀梁前二十一年云鄭之蕪朱國觀然則轉非失國者何理亦名之又前云複暑復申國歸者歸其所然則此亦復中國此亦歸爽所何蕭稱復歸羅浮一劍惡肘江蚤手遂如京師遂如晉穀梁曰此言不敢叛京師也然則其國魯公當時意百春秋據事光後而言本無異者何強解乎一摩一惡 |
68 | 三雷舜年乃免牲穀梁賢愚者亡乎人之辭非也此八自當去刃非若霜克葬品克葬可移易者也何謂教禪乎八計富蠶睡品遏二陛只門議十三年年有王謝己卯晉侯重可卒按十七年齊侯小白卒穀梁國雖不聽集謂之何也其不正前兄矣然則思縣不正卒不得書曰以其不正前是故得書日也今重主亦不正者其不正前未嘗見則卒不當日而日之何哉一刀八一一八三十口年晉人及姜戎敗秦師于殽穀梁曰不言戰而言故狄秦也非也非傳云晉人及姜戎要而擊之殽夫要而擊之則非戰襄春秋可得強書戰乎五平心論之晉則背殯應人於險而秦反見狄不亦誤哉又曰徒亂人子女之數無男女之別此吾所不知似又云秦之為狄自教之戰始也吾則知之矣此傳妄也穀梁公羊左氏三家說慈多用異不相起久矣此之所是彼以篇非彼之所是此以為非未易據此難後也吾欲其置彼善冢親書奏種賢而以詩書使之儻可乎按詩秦每襄黃始為諸侯暴穆公而大寒言穆公之事不聞自殺之戰而教也若家者書秦穆公敗教殽悔過自量作秦誓暫塵取以致三王之末因此論之秦之不為欲自殺之戰始則呵矣未見其始為狄也一蘊熏照一二文公一一玳一執一 |
69 | 烝兀年楚世子商臣拭典君燒穀梁曰甚疑之卒所叛諱商臣之誠也非也即不實者乃不盡商臣之軾乎官之何當蠅濫一邊了年及晉處父盟穀梁曰何以知其與公盟以其剛五非也公盟哀交者多棗何波能蟲之十鬥一一醒四年逆婦姜爭齊穀寒曰道者誰也親迎論稱婦載者公與曰爾也非也穀梁疏云親迎而轉婦則稱婦刀宜也又何以見其非成禮於齊乎實具今非成糟教齊者晉嘗如齊鐘婦姜足矣文不當沒甘親含老唯所隱諱巧然耳至教剌譏常事未有沒公也此似不識春秋不但失解而擊一一二一五年軍使榮叔歸含攝顛穀末曰兼歸之非正也非也春秋惡歸廷懸景監曰惡兼處聶乎又曰其不言來不用事連用凝煎醜蕪稟譚盍周之用者乎何以韋來爵什爵吾蕃諱蠶渠戀占一逼宗年閏月不舉卿纖韓帝廟穀梁翼聞其者深君之餘日也又予睿枳蟲貌而喪事不敢起非也閏月亦莽政可得勿告乎吾於公羊既言之矣是年三月甲戌取須體穀數目取邑不日轉暮盧僦也不正其轉取故謹蘭韓墓非也設束目則聽其取乎諸取邑不理者皆聽講襄夏一蠱一一八宋人殺其大夫穀梁國稱人以殺誅有罪也非也若有罪何不名之乎一繫拂罪君實一公會諸侯晉大夫盟韻扈穀惠獸其曰諸侯略之也不知勝之者何故哉無似不了直強言之意一吞年宋又殺典未央罵馬宋司城來奔穀梁曰以其官稱無君之辭繫郭重解審謂無人君之德皆非也既有大夫矣何謂無君又晉殺其大夫都銷郤輦卻至並尸彗卿儔輒禍於是起矣亦可謂無君德者則曷君不以官稱之 |
70 | 九年葬襄王穀梁曰志葬危不得葬也日著至矣其不葬之辭也非也無按得臣如京師者即會葬之人矣何謂不義乎故以睡毋為例其膠國至如此掌夫人姜氏至自齊穀梁曰畢繫尊致病文公獲非也夫人歸寧禮也反敢夔廟禮也夫人出不敢者皆非禮也致者何病乎袁姜裏姜縱悲遭遊反皆不敢也如穀梁言是不病哉踏官稱職一髀秦人來歸僖公成風導補穀梁覽秦及諸大咎也非遭臺畢 |
71 | 也秦人唯以夫人親禮魏翼風故黍禮之耳豈去弗夫人乎且穀兼謂魯人道奉使來穗乎固秦人自來極也若魯逼秦去秦蕪藥夫巍可矣若秦自來豈端欲慢魯君之祖母帶未及哉一汪十一年叔孫得臣敗狄璋鹹穀梁曰不言帥師而曰敗何也豈敢一人之辭也夢也不言帥師者將早師少爾有何可疑哉又曰何焉不言其後古者不重創不禽二毛故不言獲霜內諱也云魯既射長吏之目又斷其首是以詳之亦非也穀梁本意謂長狄一人力足敵眾故變獲尋賊羞起長狄之強也既變獲言敗敗即獲矣又安得不言獲為魯諱之說乎且如何為丈哉季子敗莒師獲莒輦穀梁以謂春秋嚴慈今得臣獲長狄穀梁塊讀書教諱之事相同也論是非不一誰能知革邪要如此非長狄吾能言於公羊奚十三年公及晉侯盟還自晉穀梁曰還者事未畢也者晉事畢也非也無則碧畢東畢朝青未畢五卒五禾異如何可羈義手笙 |
72 | 十四年齊人執單伯齊器執子叔姬穀梁曰私罪也非也何不風陳來爵童鄭祭仲例以解齊人乎十五年宋司馬華孫來盟穀梁曰其以官稱無君之謂也非也有司馬矣何謂無君乎必無君者如齊大夫盟于就刁可通爾皋華孫來不稱使以解無君可也捐司川而謂之無君不亦悖乎一沖也齊人來歸子叔無穀梁曰父母於子雖有罪猶欲其免也非也郡伯姬來歸者非盡罪兄出者整齊又來歸子叔姬者此無罪齊歌強出之者仙曰齊人來歸子叔姬者猶曰齊人來歸矛叔姬云爾凡諸侯出夫人禮皆有大夫將命則都伯姬亦當云鄉人來歸伯姬所以春秋直云都枯姬來歸者伯姬有罪父母當受之而辭不教者也 |
73 | 十八年毀泉臺穀梁曰喪不二事尋事緩喪也以文篇多失道矣非舉徂毀裏董何能今緩喪乎聲姜九月而葬所以經者亦猶作僖公主矣豈為毀妻子又曰白者為之己毀之輔如勿居而已矣按穀哭本以緩喪篇譏復出此者又他曉得公羊寒龜而附益之可非門家學也 |
74 | 十八年于卒季孫行父柳齊吾既言之於莊公末年宣公升元年會晉師于禁林轂喜曰夫趙盾之事也非也即大趙盾名之是己無薦舉其名也且卿大夫不得會公侯春秋之常也今晉侯不行趙盾專國講無貶則善矣曷為天之邪一驗砂烹 |
75 | 瑤年後宋華元穀梁曰書盡其眾以救其將也然則韓之戰不得獨云晉侯吏民 |
76 | 三年乃不郊穀梁曰乃者亡乎人之辭吾既言之矣五年齊高固來逆子叔姬穀藤曰不正其接內故不與夫婦之稱非也吾就莒慶既言之矣六年晉趙盾衛孫免侵陳穀梁曰其不言帥師何也不正其敗前事非也將尊師少稱將此通例也為穀梁者皆用之矣何忽昏妄乎即以謂命卿之將舉當言帥師者十一年公孫歸父會齊人伐莒不言師輒以何事敗之我即八年公子遂如齊至黃乃復縠縣曰復者事畢也非也遂受命而行辭病而渡此春秋所意也乃加事畢之文為之文過何以訓事夷五工仲遂卒于垂穀梁曰其曰仲何也疏之也是不卒苦御非也即春秋欲踈善無不但書遂卒若詠駭所唯乎且春秋欲疏弒君之臣不言其氏反書其事何為哉門葬我龜君頤熊爾不克葬穀梁曰葬既有日不為雨止禮也非也朝會常韋韓兩霧服失容則廢朝會況葬者大事所謂慎終追遠人情之所不忍忽忽者也豈反官雨不待戒禮哉徐逝云士喪禮有漆車載叢笠一巖葬嘗不為雨樂菲龜漆辜戢孽笠者固未葬禦兩之用爾一喜冀神黯牡遠懿鬥九年晉侯黑晉卒于扈穀梁曰其地於外也其日未逾境也非也未逾攝猶在腰爾何得言其地然則麗者他國之地名非實無藥輒一杜一十年齊崔氏出奔衛穀梁曰民者舉族而出之之辭也非也凡春秋褒嘗臺懸而已矣舉族而奔何足記哉且穀梁曰使舉上客而審稱介客童叩介輕故也今崔杼則重崔族刺輕輕重相冒書於春秋何其不憚頻乎嵩八實乘畢使王季子來聘穀梁曰其曰王季王子也其曰子尊之也非也若不尊之但云王李乎則與王猛何異哉但王季何以得揖駭稱王子哉以義理推之季者少也曰王弟可耳如穀縣之言尊號王子矣何以不直書王子乎心者王者之尊其子不得以其屬驪哉王子虎何以言也今斷王學者一子於下不可訓解皆謬說也 |
77 | 十一年楚人殺陳夏徵舒穀梁曰此入而殺其不言入何也外徵舒者陳也非也言楚人殺者刁明徼舒有罪爾且先言入後言殺可謂內徵舒衣陳乎夫春秋記事之書也先殺而後大皆其實錄矣豈紛紛然更易古事以便私意哉 |
78 | 卬五年宋人及楚人乎穀梁曰乎稱眾上下欲超也非也暨齊平何以不曰暨齊谷平乎又曰外平不道裏吾人之存焉道之也非也楚人圍宋經歷三時車壽得平以告諸侯故魯史有其事貫真珠盟會常書基平何波不可書一澤 |
79 | 晉師滅赤狄潞氏縣路矛嬰兒歸穀梁曰滅國有三衛中國謹日卑國月夷狄不日皆非也頃遂譚溫暮縮蔡虢皆中國也不驛潞于甲氏舒鳩陸渾皆夷狄一也不時又穀梁傳不見說附廣滅者今學者則皆以旱國為附庸而穀梁刁指夔子弦于為微國按爵稱于非附庸明矣不知穀梁誤以夔子弦于為附庸邪抑學者誤以卑國為附庸邪有早國無附庸有附庸無早國了不可推也又曰其日潞子賢也亦非也其意以謂美狄稱子則是歲矣不知夷狄之詩正自當子非以賢故進之也豈有國滅身居而得為賢者巍王札子殺石伯毛伯穀梁曰不言其何也兩下相殺也非也凡殺大夫稱其者皆君也豈可云王札子殺其吠夫石伯毛伯乎又曰兩下相殺不志乎春秋亦非刪春秋撥亂君臣皆議叢有兩下相殺亂孰甚焉可得弗書乎鳧一私 |
80 | 十八年成周宣榭災穀寡曰周災不志非池宋艾禍志泥周眾于襄鬼粟暑季登主人告災不告異諸侯帶災不實異理當然斷後鸞道衰災異並音春爽圖而書粟埋通燕清無擇耆廚獨京志也一依一十瓜年邾泰遇郡彙爭靜穀梁曰竊殘也抗殺也按穀梁但言挹殺疇鴛曜嵩莽禾備秦繼輔辛僥靈以鬼殺有罪慚蘇累棄漠弟謀知一詳興薨一只鷺攬寶關富軌精註惜晴卜偽乍鸞一蠅尸禽驚拂春秋權衡卷第十六門乙一縛蔽遇膚繼爨舂譏穗授討匕虔一斷蟲輻導一寅饌噴廣慚一一己弓蕪堯綏箕槁翟啼絕軍一取續辭一事帶管講愚深廣無靈無聃患晝紗川費二萬善詳軸縛蟲轉運洲豈寶博戀護愚施臂盧琵邊一一廉疏龍華蟲蟲躡蟲稟翼寡過賣無歡品一一亡己春秋權衡卷第十七二驛酬軸如殺梁第四戌公川瓊一元年無冰穀梁曰此來絡睹無冰何也非也今所書正謂建無之見是刀終時矣何云未終時乎若待違寅之月而言無冰建寅用今東風解凍不得更以無冰嘗異也一中計蕪一 |
81 | 作丘甲穀梁曰丘為甲也非也審為使民作甲考春秋何不云井作甲邑作甲農作甲而必云丘作甲乎吾衣公羊既言之矣六一引 |
82 | 工年公會楚公子嬰齊素蜀穀梁曰其國公子何也亢也非也何者及晉處父盟去處父挺氏以明文今量半六 |
83 | 此更盎嬰齊之民亦獸明亢二者孰能別疑乎其殺梁以楚無大夫其有大夫者進也狄雖見經尚未得氏取明許夷狄者不一而足今反以驕亢之人而進之有氏是裹貶亂矣何以為春秋盟于蜀穀梁曰會與盟同月則地會外地盟不同月則地會地盟此淇地會地盟何也以公之得其所申其事也非也會時上面盟時十一國一一月公會楚公子嬰齊于蜀芮申公及楚人秦人宋人陳人衛人鄭人齊人曹人邾人薛人謂人盟于蜀此乃兩會也各自書地乃其理矣何申之有五年梁山崩穀梁曰不日何也高者有崩道也有崩道則何以言也曰梁山崩壅河三有不流晉侯石伯宗而問焉云爾尋穀梁此文似云山有崩道崩不當書今觀晉侯問伯宗故獨書也是豈春秋意耶七年題鼠食郊牛稱改十年題鼠又食其角穀梁曰又有繼之辭也此亦常詳何足以多解又曰其緩驛也非也前云蔑鼠食郊牛角者文不可言其者非不緩也今云其角者亦文當如此非故緩也又曰所以免有司之過也亦非也春秋記災異剌譏時君王明鬼神享德所以鉤深致遠者微矣豈為先有司之道乎刁免牛穀梁曰死事者寫之緇衣繡裳有司舉送至就南郊未必然也雖禮其數歲不可考校至於牛屯臺 |
84 | 衣人服如何襲被乎蠅郭牛稷牛必皆在滌三月撫者字也今既有傷則不復在滌是為免擊其不免者是習以須後郊非禮不敢故春秋亦譏焉不知穀廉所說作玄黍纏裳何林廣記盜天性也二大掌穀梁曰無無為字龜非也周之士月今之八月若久不雨可得不雩乎又傳例謂得雨曰重若此年事不得兩書旱必矣準將書旱可得不雩哉一八年晉侯使韓穿來韋汶陽之曰歸之于齊穀燕軻一董齊緩辭揮蕃使軍錢糧非也非直記事以剌晉百一不便盡我了無所用華蟲一 |
85 | 天子使召伯來錫公命穀梁曰天子何也是一稱也言欲見天子與天王各蠡封稱不流淺乎不亦淺乎衛人來勝穀梁曰媵淺事也不志此其志何也以伯姬之不得其所故盡其毒也非也伯姬雖賢春秋一襄其身己足矣又何為數其媵哉況春秋所急者禮也所制者欲也以禮制欲則治叔欲敗禮則亂而諸侯娶十二女則是勸欲敗禮矣故春秋備書之所以戒也非賢伯姬取無禮也一托九年季孫行父如宋致無轂無曰是以我盡之也非也穀梁言宋共公失德不葬先以其與伯姬不相入也即我能盡蒸何故不相本乎又曰不正故不與由稱也說者云內稱謂稱使按內大夫受命而出無稱使者假今典內得則曰公使季孫行父如宋致女吁又曰道者微故致武詳其事賢伯姬也亦非也穀縣向云致者不致也譏以我盡之今文云詳其事賢伯姬若實賢伯姬則致謝為相姬發非譏魯也若實譏魯則取女焉譏魯發雖賢伯姬也二者孰能知之乎呼今執鄭伯晉欒書帥師伐鄭穀梁曰不言戰以鄭伯也非也春秋我無廳戰霍叛豈伐則必戰乎且晉寶不執鄭伯以伐郭何辦能必其以鄭伯乎此皆妄說也又曰為親者諱疾亦非也執其君以伐其國無道甚矣方事貶之備然諱辛 |
86 | 莒漬穀堯曰其實莒雖夷狄猶中國也然則蔡亦中國蔡潰何故不痛乎笑曰大夫清莒而之楚亦非也經但云莒潰不云之楚穀梁安所受此語乎且潰若非大夫所為何故專觀來大解之乎此似不曉潰之說尺潰者取其如水之波爾 |
87 | 城中城穀梁曰非於民也非也若不然民則都不臨城郭乎則與夷狄何異哉夷狄可謂不冰民乎十三年曹伯廬卒守師穀梁曰開之也非也諸侯死於行則記其地死於國則不記其地所以別內外也例則如此何謂問之一八八牛五年仲嬰齊卒穀稟曰子由父疏也非也必禽孫之子以王父字為氏非公子之子也公羊說是矣若必云子由父疏不得稱公孫則師父何故稱公孫于晉侯執曹伯歸于京師穀梁曰以晉侯而斥執曹伯惡晉侯也非也若云晉人執曹伯穀亮待毋又如齊人執袁濤塗而非之乎 |
88 | 葬宋共公穀梁曰月辛日葬不葬者也以其葬共姬不可不葬共公也夫人之義不踰君非也若以葬夫人則必葬其君莊姦等九年葬紀叔姬而不葬紀侯何哉一乙一乙會朴鍾離穀梁周會災會外之也非也吾者公羊既亡星矣鴻遵聶宣遷轉 |
89 | 十八年曹伯歸自業師穀梁曰不言所歸歸之善若也出入不名以為不失其國也非也曹伯之惡學老知之穀梁子不知爾曹伯何善乎又曰歸為善自其一歸攻之亦非也衛元垣衛侯鄭何善之有乎且自某者明其有奉焉爾本不為善不喜設也晉人執季孫行父舍之于君丘穀梁以合為次舍之合及其所論皆枝辭也蓋不足信刺公子偃穀梁以謂殺無罪非也且以理觀之先剌後名是得其罪者先名後刺是不得其罪不訊於盧吏不訊於萬民者可知矣 |
90 | 十央年用郊穀以以謂以秋之末承春之始不可郊也非也吾灰公羊既言之矣一壬申公孫嬰齊卒于輝賑穀梁曰致公而後錄臣子非也昭在外菽孫嫌卒則何不待致公而錄乎襄公 |
91 | 三年晉師宋師衛寧殖侵鄭穀梁曰其曰衛寧殖如是而稱於前事也說者曰初衛侯速卒鄭人侵之故舉寧殖之報以明稱其前事皆非也將尊師少書將例然也何至於此獨為異乎孔簫曰以直報怨以德報德若人伐己喪己亦伐人喪是以怨報怨也豈以直報怨者乎春秋豈為是書之哉城虎牢穀梁曰若言中國焉內鄭也非也鄭不服晉諸侯伐之可謂外之矣及謂內之乎三年叔孫豹及諸侯之大夫及陳袁橋盟穀梁曰及以及與之也非也此兩及者丈當然曰何謂與之何謂不與之哉又曰諸侯盟又大夫相與私盟是大夫張也亦非也袁橋則陳大夫大夫不敢與君盟故使大夫與之盟其觀穀梁之說似解漠梁之會大夫盟非解此雞澤之會諸侯之大夫及陳袁橋盟也川年二人滅驪穀海曰非滅也立異姓以桂祭祀滅亡之道也非也吾於公羊既書之矣七年鄭伯疑原如會未見諸侯而戌卒于操穀梁曰其不言弒不使夷狄之民加乎中國之君非也鄭伯欲宗中國其大夫不從而試之春秋當明其罪以懲一亂臣何有反匿首惡謂之不使夷狄之民加中國之君乎夫匿首惡之名使亂臣無所懼是乃使夷狄之民加中國之君矣何言哉且穀梁子謂春秋書首梅且是于夷狄之民加中國之君乎弒君三十人蓋予使藏之獨境原為不使也何其悖哉八年會于邢丘穀梁曰見魯之失故也公在而大夫會也非也公以正月如晉反未至國令季孫宿復往會晉侯曰若公在而大夫食不應無文以起之九年宋災穀詠曰外災不志此其志何也故宋也非也齊大災又豈故齊乎 |
92 | 卜年會吳于祖穀梁曰會又會冰之也非軸蝕旱戚吳人亦在何不外之乎會于申淮夷亦在何不外之乎 |
93 | 盜殺鄭公子斐公剝發公孫輒穀梁曰稱盜以殺大夫弗以一下道惡一也非也若以盜者指其君乎殺其臣而謂之盜是不正名也若以盜者固盜賊乎稱盜刀宜矣又何云弗以上下道也如穀寡之意以薛下道則曰盜殺其大夫乎則是大夫為盜之臣盜為大夫之君刁可耳 |
94 | 戌鄭虎牢穀梁曰其曰鄭虎牢汶鄭乎虎牢也非也城人之邑戌人之都勢必繁其國而言有不繫其圖者刁變例也如其繫國矣此刁常文又何波哉十二年莒人伐我凍鄙圍台遂入鄲穀梁曰取邑不書圍安足書也非也取邑不書有所避爾非小之不書也 |
95 | 十四年衛侯鉗奔齊說者曰衍結怨乎民自棄衣位君弒而歸與知道謀故出入皆曰非也以剽為君以衍為賊吾不知春秋何為乃蘭昏惑哉然則昭公出奔亦當絕邪有如李氏立一公子為君者春秋且亦奪昭公而成之邪 |
96 | 十五年劉夏逆王后于齊穀不曰過我故志之非也王后尊矣禮自當志豈與諸侯一例以過我而言哉然則他王君不見者太子立則妃為后自無緣見耳十八年同圍齊穀記曰非圍而曰固非也春秋之信史也其事則齊桓晉文其會則主會者為之矣若未圖而言國是豈得為信史哉 |
97 | 曹伯負芻卒于師穀梁曰聞之也非也是亦記事而己矣何閔之有 |
98 | 十九年公至自伐齊穀梁曰春秋己盟而復伐者則以伐致盟不復伐者則以會致祝柯之盟盟復伐齊與曰非也然則何為以伐致也曰與人同事或執其君或取其地非也執君取地邾事也以伐齊致齊辜也今欲以齊明邾以邾明齊乎無義以通之且書晉人執邾子貶晉己明矣取沫田自漸水剌魯已明矣又何不足而以齊邾乎 |
99 | 晉士句侵齊至穀聞齊侯卒乃還穀梁曰還者事未畢也士句外尊君命故非之也非也謂之未畢則以為貶矣公子遂至黃乃復公孫敖如用不至而後復者穀梁所謂事畢也然則春秋反不貶遂與敖乎按士何不伐喪可謂知禮不免不貶遂敖專命可謂非禮波無貶乎且士甸何貶哉大夫以君命出境進退在大夫者可也 |
100 | 二十八年衛冀喜弒其君剽穀梁曰此不正其日何也殖也立之喜也君之正也非也文王事紆武王滅之亦為不正乎書春秋者要論其行事邪正而己矣衍也木殖其獨非君而逐之何哉二十七年豹及諸侯之大夫盟于宋穀不曰豹云若恭也諸侯不在而曰諸侯之大大夫夫臣也非也競諸使者常文耳不稱諸侯者刁變文也又豹不氏繡前日後凡一事而再見卒名之例爾不以是為恭也二十九年公至自楚穀梁曰喜之也致君渚殆其往而喜其及非也公如晉如齊而致者多矣又何喜乎且春秋公出不必盡致也是為臣子或喜或不善者 |
101 | |
102 | 三十年正凡楚子使道罷來聘說者曰聘例時此月何也欲書王以正蔡般之罪劉子曰推此書也而觀之其妄可勝記乎 |
103 | 蔡世子般弒其君固穀亦曰其不日子奪父政是謂夷之非也向若書日者何遂云非奪父政乎又可云非夷之乎奪父故也夷之也不待不書日而後見則不書曰何足以記義哉一 |
104 | 葬蔡景公穀梁曰不日卒而月葬不葬者也卒而葬之不忍使父失民於子也非也君弒賊未討不書葬此乃春秋之常矣凡不書葬者豈夫民之謂乎苟為此言以應問可矣非所以明春秋也會于壇淵宋災故穀梁曰善之也非也一國失火自焚其財小事耳諸侯何至羣聚而謀之子以此為善是春秋貴小惠而不貴道也又曰其曰人何也故災歡眾亦非也宋以五月夫大諸侯似各雪幸壇淵賣可謂救叛乎真一層一昭公 |
105 | 二年常如晉穀梁曰恥如晉故若有疾也非也但云至河乃復安知賓疾哉 |
106 | 七年暨齊乎穀梁曰以冰及內曰暨如此何不敢外為志之例書會乎春秋尊魯避所可恥塞毒齊強隨魯君乎者何不如急盟冤師來獻捷之例殺恥乎一衛侯惡卒穀梁耳王父名子也嘗言臣之子不敢與世子同若有生在世吁前王父名之者則亦不改也以言衛齊惡蓋王父名之爾說者不曉以謂唯王父君子王父卒則無王父命名之是則不可書祗年陳侯之弟招穀梁曰何曰陳公子招今日要喉之弟招何也云云此間之非也向曰陳公子者乃其常稱爾共母一卜媿秋搜于紅穀縣曰正也非也蓋不學周禮者葬陳哀公穀德曰不與楚戰閱舉也非也此與齊侯葬紀伯姬何異哉 |
107 | 干某年齊高偃帥師納北燕伯于陽穀梁曰納者內弗受也非也諸侯失國諸侯納之故患寒禍也顧以為弗受反當遂其亂臣賊子之心乎又曰燕伯之不君何也不以高偃挈燕伯也亦非也楚人圍陳納頓子於頓穀梁以謂納頓子者陳也陳之挈頓子可矣即何不名頓子乎 |
108 | 十三年公不與盟穀梁曰可以興而不與譏在公也非也公於晉唯命之從豈其獨能違眾不盟乎推穀宜之意以與無相與之典惟春秋之意則無為異又之與 |
109 | 葬蔡靈公穀梁曰不與楚汁且成諸侯之事非也是本不當滅蔡則蔡雖滅非滅也今蔡侯復國例得葬耳不為諸侯而成之也八 |
110 | 十五年叔弓卒去樂卒事穀梁曰君在祭樂之中大夫有變以聞可乎大夫國體也古之人重死君命無所不通非也按禮記衛侯曰柳莊死雖當祭必告然則當祭不告者禮也當祭而告者變也其亦可知矣十七年楚人及吳戰于長岸穀梁曰進楚子故曰戰非也戰則云戰敗則云敗豈擇於吳楚哉且楚其典中國並久矣豈至此而進之哉十八年宋衛陳鄭災穀梁曰或曰人有謂鄭子產曰其日有災子產曰天者神予惡知之是人也同日而為四國炎此非智者之語何足為說也十九年許世子此拭其君買穀梁曰日弒正卒也冬葬許悼公穀梁曰日卒時葬不使此為弒父也皆非也州吁宋萬商臣商人歸生夏徵舒崔杼寧喜此皆試其君而書曰者可云皆正卒乎春葬陳靈公可云不使夏徵舒為弒君乎大氏春秋所書裹貶豈不明哉待日月而後見之此所以流而不通也靖十年公孫會自夢出奔宋穀梁曰自夢考專乎夢也曹無大夫其曰公孫言其以實取之而不以叛也非也若臣不叛君常事爾何足褒哉裹其有功貶其叛國之兩者之中勿咎勿譽可也二十一年蔡侯東出奔楚穀梁曰東者東國也何為謂之東王父誘而殺焉父執而用神奔而又奔之曰束惡之而貶之也非也即仲尼欲如此貶東國者書軍國不亦是乎徒貶其半名何為即貶其半名為法茅使蔡侯此名東當復貶去其一而云蔡侯田乎二十二年劉子單子以王猛居于皇穀疏曰王猛嫌耳非也若王猛嫌豈得云君乎觀子單子以王猛入于王城穀梁曰人者內不受也非也必以入為內弗受則天王入于成周邢弗受乎王子猛卒穀梁曰此不卒者也非也猛雖未成君然謂之小子王卒固當告於諸侯諸侯之未成君之卒力不書百又曰其曰卒失嫌也亦非也猛未逾年不育言崩又不可言薨是這言卒爾何嫌之失二七三年吳敗蔡胡沈頓之師穀梁曰中國不言敗非也敗者徧敢戰者偏戰偏敗詐也偏戰信也夫夷秋者多詐春秋曰直書以見之何有反匿其詐乎夷暴敗中國則曰敗中國敗夷狄則曰敗唯真夷狄典中國不言戰此為其書至於吳楚乎雖有夷狄之名哉其實兄弟僚友也今一桀以果楚之君比赤狄隕狄山戎戎蠻不亦羞太伯鬻熊哉尹氏立王子朝穀梁曰其不名何也別嫌乎尹氏之朝也非也春秋豈嫌旋尹氏之朝哉衛人立晉眾所欲立也不曰公子君位定矣尹氏立王子朝獨尹氏所欲立也己僭位號猶稱王子言其自君也此固逆順之差安可不詳哉 |
111 | 二十六年公圍成穀梁曰言國大公也非也公失國而圉成師在封內而書之此小之甚者不可謂大定公 |
112 | 三年雉門及兩觀災穀梁曰其不言雉門災及兩觀何也笑曰兩觀始也非也吾於公羊既言之矣新作雉門及兩觀穀梁曰其以尊者親之何也雖不正也未美猶可也非也此自記事之體耳雉門先伴兩觀後更不得不曰雉門及兩觀災若不言及則似雉門之兩觀災錐門刃無恙也既災之後魯人脩舊理當先門門者所出入者觀者門飾也亦各順其序而書之非聖人橫出此意見也四年公及諸侯盟于皋題穀梁曰一事而再會是也其曰公志於後會則非也當此之時魯國微甚食之進退非其所敢專何與於實而謂之疑乎劉卷卒穀蘇曰此不卒而卒者賢也天王崩為諸侯主也所謂天王崩則昭二十二年景妾夫為諸侯主則劉子單子以王猛居于皇是矣以兩者論之卷既為諸侯主而春秋又稱其賢是王猛本正也王猛本正而穀艱謂其篡何哉 |
113 | 蔡侯以是子及楚人戰于柏舉穀暮欲其事曰何以不言故也故大也謂夷狄漸進未可同末中國此亮矣狄人敝齊穀寐以謂功近而德遠不唯得稱救副己矣又進之稱人書謂義不如狄乎何其賞罰之偏也 |
114 | 吳入楚穀梁曰何以不言滅欲存楚也非也楚實耒減當言入而已矣豈春秋固為之哉且凡滅國春秋未嘗不存也豈於楚也獨存之邪五年丙申季孫意如卒按穀寐例大夫不日卒惡池意如逐君可謂惡矣其日卒何哉豈謂入人之國重於逐己之君哉 |
115 | 七年齊人執衛行人北宮結以侵衛穀梁曰以重辭也衛人重北宮結非也執其使伐其國文加以則見之不加以則不見也乃其理然豈為重乎年公至自侵齊穀梁曰公如往時數月危致也往月致時危往也往月致月惡之也非也公如往時致月此則文公十三年冬公如晉梁四年此月公至自晉是也是時公未至晉而衛侯會公于沓至晉而得其君盟盟而反鄭伯又會公于業一出而三國附最榮矣何以危致之也夫往月致時此則宜十七年大月同盟于斷道秋公至耳會是也是時諸侯協心而同外楚中國為一無有他變何以危往也夫往月致月此則傳四年正月侵蔡蔡潰遂伐楚八月公至自伐楚是也是時齊桓主諸侯穀梁以齊桓為知所侵又曰以伐楚取大伐楚最盛矣何以惡之也其穀梁欲言其見當得其死之狀欲言其志當指其惡之形今謂之危無狀也謂之惡無形也設空文而無實驗不可致詰非所以解經也故略舉三事以彰其不然十年公至自頰谷穀梁曰離會不敢數危之也非也近上八年公會晉師于瓦亦致又何危乎且如穀暮所說頰谷之會聖人相之齊侯震懼歸地謝過齊則危矣魯何危乎又曰其以地致何也危之也亦非也兩國會盟致皆以地此常例爾何說危哉十一年宋公之弟辰及仲佗須漚自陳入于蕭以叛穀梁曰辰未失其弟也非也公子不去國而辰棄親出奔挾黨為亂以謂未失其弟何妄甚也十三年晉趙鞅歸于晉穀梁曰其官歸貴其以地反也非也有使趙鞅君之不義雖以此反能免於貶呼然則鞅之得言歸非貴其以地反也貴其忠信足恃也 |
116 | 十四年天王使涓尚來歸服穀梁曰君尚欲書春秋諫日久矣周之不行禮於魯也請行服不知石尚欲書孔子之春秋乎魯國之春秋乎若孔子之春秋也孔子是時未作春秋石尚安得書如魯國之春秋也王人至則言之矣何足以為榮邪凡人之欲言春秋者以有殊功異德欲使後世見也石尚何有而欲書乎是殆不然 |
117 | 哀公 |
118 | 一年納衛世子穀梁之說非也江熙是矣四年盜弒蔡侯申穀暮曰稱盜以弒君不以一下道道也非也盜即微者商辟稱人故云盜也即不以上下道道曷為稱職乎計 |
119 | 五年閏月葬齊景公穀梁曰不正其閏也非也喪以年斷者不以閏數以月斷者則以閏數葬之為事以月斷者也謹數宜矣何謂不正乎六年陳乞弒其君荼穀梁曰陽生正荼不正然而荼受命陽生不受命如此陽生得罪於先君荼刀其君也哉先君所命是則弒其君矣又何云不以陽生君荼乎假今先君廢陽生為非義自可聽天子伯主治之言今至躬弒其君春秋猶詭其罪以興陳佗何哉且今陳化無預陽生之事春秋又將強委一卿以弒君之罪乎要之陳先生陽生而弒荼可知也七年入邾以邾子益來穀暮曰其官來者外魯之臨非也春秋襄善貶惡直書入邾又壽以邾子益來於君親之過而無所隱義己足矣豈以失之故遂外其君乎且今春秋不於其君則當日以邾子益歸乎夫歸可施於人不可施於我來可施於我不可施於人詳於此之意者可以知春秋之文矣十二年孟子卒穀梁曰其不言夫人諱取同姓也非也孟子者孟姬而曰孟子則是諱同姓矣不曰夫人豈諱同姓乎 |
120 | 十四年獲麟穀梁曰不言其家不外麟也不言有不使麟不恒有也皆非也謂之獲麟矣則不得言其家不得言其有記事之理也何說乎即以言其家為外之季子來歸亦外之也即以言其有為使不恒有大有年亦使不恒有邪故守一而廢言謂之章句之儒去道遠矣 |
121 | 春秋權衡卷第十七 |
122 | 後學成德校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