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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九十六》[查看正文] [修改] [查看歷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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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秋本義卷第韋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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哀公壽墓臺臺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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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年春王正月公即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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義見文州即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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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子陳侯隨侯許男圍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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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氏曰定八年鄭滅許此復見者蓋楚封之左氏曰楚子圍蔡報柏舉也里而哉廣丈高倍夫屯晝夜九日如子西之書蔡人男女以辨使疆於江汝之間而還蔡皆是乎請遷於吳未詳信否義晏嗣十年荊敗蔡師心几驅鼠食郊牛改卜牛夏四月辛巳郊縠梁郊牛下有角字任氏曰不知備禮之數災而改牛違時以從事亦已妄矣愚謂此亦與成一事雖少異而義則同也曰高氏曰定末年哀元年運書麗鼠食牛之變則知魯之郊歲暮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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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齊侯衛侯伐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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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氏曰吳楚爭強內侍中國之數制在夷狄晉雖不能主盟猶中國也齊衛二君既不同心盟主以禦央狄又結盟固黨以自攻伐惡自見矣義又見隱二年鄭伐衛曰君舉陳氏曰春秋之初諸侯無王老齊鄭宋魯衛為之也舂秋之季諸侯於伯者亦齊鄭宋魯衛為之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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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仲孫何忌帥師伐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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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氏曰定之末年邾之事魯至矣去歲邾子來奔喪今踰年而遽伐之蓋魯人謀邾各矢利取其田不知有禮義也義又見隱二年鄭伐衛曰貫道王氏曰邾自於其後魯多納其叛臣邾知魯必欲兼之也盟焉朝焉會苴奔喪几可終求免者無不為也而魯終不置邾愚謂邪不能自強於德而區區以求魯固加足道然王綱壤強陵弱大併小微國不文亦可悲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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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年春王二月季孫斯叔孫州仇仲孫何忌帥師伐邾取鄰東田及沂西田廓大虢蔓音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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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左氏曰伐邾將伐絞邾人愛其土故賂以濟沂之一田而受盟任氏曰其大夫同伐可謂暴矣師氏曰前此嘗伐邾取其田自廓水矣今又取其鄰束之田猶為未足故又取沂西之田則其貪欲無厭必至於盡取而後已以悍區之邾國而魯而納其叛人邑一取其田時州王伯強陵弱之亂至於如此義又見隱四年莒伐杞取牟婁癸巳叔孫州仇仲孫何忌及邾子盟于句繹句古注切杜氏曰甸繹都地劉氏曰曷為二人伐而二人盟季孫臨之叔仲成之季孫之沐也蓋自謂猶君矣郭衡胡氏曰季氏所以不盟豈非貪得無厭必欲滅都而後已未詳孰是義又見隱元年盟于夏曰康侯胡氏曰曷為刑書三卿哀公得國不張公室二卿並將魯眾悉行伐國取地以盟其君而已不典焉適越之辱兆矣定公薨邾子來奔喪事魯恭矣而不免於是伐徒自辱焉不知以禮為國之故也都在邦城之中不加矜恤而諸卿相繼伐之既取其田又強與之盟不知警哉睦鄰之故也故詳書以著其旱石氏曰定哀之世吳楚爭強越又寶起中國諸侯見伐者數四也晉衛齊又數侵伐魯既叛晉又結怨衣齊所典厚者邾滕祀而已魯公之立都未嘗廢朝薨未嘗無會而前年仲孫何忌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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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帥師襲郭今又三大夫取其田要之盟又四年而一公又親入以其君來此鄉人所以弗堪致吳之伐一我齊取我田也內之惡見矣時政皆在三子不由一公出一夏四月丙子衛侯元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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義見隱三年宋公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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滕子來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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義見隱十熏十滕薛來朝一晉趙鞅帥師納衛世子蒯璜于戚公羊曰成者何衛之邑也左氏曰初衛侯遊於郊子南僕公曰余無子將立女不對他日又謂之對曰郢不足以辱社稷君其改圖君夫人在堂二者在下君命祗辱夏衛靈公卒夫人曰命公子郢寫大子君命也對曰郢異於他子且君沒於吾手若有之郢必聞之且亡人之子輒在乃立輒六月乙酉晉趙鞅納衛太子于戚宵迷陽虎曰右河而南必至焉使太子總八人衰絰儒自衛道者告於門哭而入遂居之莘老孫氏曰積輒爭立父子仇敵而孔子謂先正名孔子之意可知矣使蒯職事其親考必不至於日逐靈公教其子以道亦不至過逐之書曰衛世子出奔宋見蒯積得旱永父見逐出奔父汲不喪求及其國以與子爭則蒯職之辜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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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輒為人子而文逐於外不能號慕毀瘠瑩風動靈州而復之位靈公死夫人立之不辭以父亡朱復而即位為君蒯璜在外且入以兵拒之又圍之焉則輒之旱也使靈公得父之道不至於逐贖枝暗得事父之禮則禮不至不見逐使輒得子孫之義則能感動王父以後讀之役或權立屏位以須父之入蓋靈公蒯積不父而輒不予是以至於蒯積出奔趙鞅納蒯而石曼姑圍戚書曰納衛世汙則輒之拒之為不得其正顯矣愚謂又以大夫帥師而謀諸侯廢立之事見春秋之世父不父子不子君不君臣不臣至此極矣事又見定十四年君舉陳氏曰于成納弗受也後十二年而蒯璜自戚入于衛衛侯輒來奔則是輒拒父也屬辭比事則輒萬世不可掩矣棣侯胡氏曰父雖不父子不可以不子輒巧據國以與之事可乎鮮靈公與衛國大臣不能早正國家之本以致禍亂其旱亦可見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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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八月甲戌晉趙鞅帥師及鄭罕達帥師戰于鐵鄭師敗績鐵辜襄畫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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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氏曰寧達子皮係鐵在戚城南劉氏曰卿而言及之者生之者也猶曰趙鞅為志乎此戰也云爾愚謂並書帥師者議大夫專兵也大夫專兵而至於戰飄武甚矣義又見隱韋非鄭鍾衛冬十月葬衛靈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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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氏曰七月而葬緩義又見隱三年葬宋穆公十有五蔡遷于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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州來見昭十四年義見僖二十貫一衛遷帝丘宗殺其大夫子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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義見莊二十八年曹殺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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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春齊國夏衛石曼姑帥師圍戚齊國夏序衛石曼姑一者衛請乎齊推齊主兵也且齊嘗為盟主自當序衛一無他義也蔡氏曰几書邑必繫國若經已見其聲其國而後邑後有事當書則但舉邑而已蓋避繁文也前年已書納世子蒯璜于戚言納者見入衛境也云子歲者見威羈衛邑也故今但書圍戚而不云衛戚焉如先書紀季以鄙入于齊後但書叔姬歸于鄭不復稱之齊也冉有曰夫子為衛君乎子貢曰諾吾將問之入曰伯夷叔齊何人也曰古之賢人也曰怨乎曰求仁而得仁又何怨出曰夫子不為也孫氏曰國夏助輒圍父逆亂人理莫甚於此故曰齊國夏衛石曼姑帥師圍戚事又見頃年許氏曰觀乎蒯璜之亂則齊景之不伯可知矣衛以父子爭國而齊助子圍父以是令於諸侯君子是以知齊之將蓄宰瓜嵩區蟲也劉氏曰接曼始之義宜明言於其君曰子無討父之道臣不足以為工軍將也輒之義亦宜明言於其國曰臣無敵君之禮我不可以為千乘主也若是上讓下競而其偃不用矣又何必紛紛哉故昔者子路問於仲尼曰衛君待子而為政子將奚先子曰必也正名乎所謂正名君君臣臣父父子子也君不君臣不臣父不父子不子此輒與曼姑之事也不其然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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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四月甲午地震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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義見文九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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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辛卯桓宮僖宮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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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氏曰不言及者不嫌乎真也若雉門兩觀則不可不書及矣左氏曰司鐸火火踰公宮桓僖災孔子在陳聞火曰其桓僖乎莘老孫氏曰桓公者哀公之十世祖也僖公者哀公之七世祖也諸侯五廟而十世之廟猶存蓋非禮矣義又見成二年新宮災石氏曰武官屬官不當立而立桓宮僖宮當毀而不毀然皆出於強臣之私意爾季孫斯叔孫州仇帥師城啟陽關公柔也題寶星臺杜氏曰容陽琅邪開陽縣許氏曰所城近敵故帥師焉地震廟災變異弟圖而取田城邑兵役相繼可謂不畏天命矣中失而外鏃本亡而末務此魯惠季世也貫道王氏曰夏而城城而用大師惡可知矣義又見隱七年城中丘葉氏曰定公城中塞矢又城莒父及霄城漆衷公城啟陽矣又城西郭城妣城都城瑕蓋莊宣書城者各賣桓書城者四魯未有如是數也及定哀之間而書城者九則定哀之守其國者可智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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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樂親帥師伐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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貫道王氏曰樂號伐曹奮是樂大心之叛也義見隱二年鄭伐衛許氏曰樂始闚曹曹不量力而奸強國不修德而圖大功則適足以取亡而己秋七月丙子季孫斯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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譏世卿也大意又見隱元年益師卒蔡人放其大夫公孫獵于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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義見宣元年晉放胥甲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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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十月癸卯秦伯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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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名闕之也義見文十八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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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孫州仇仲孫何忌帥師圍邾許氏曰句繹之盟踰年而諭之師圍其國雖云邾政不修有以致寇魯之棄信亦巳韋矣義又見傳十九年宋圍曹此則大夫帥師欲取邾以自肥則又甚焉轉四年蘇王二月庚戌盜殺蔡侯申黼縣差作佩酣舌謂懿靜作孫酬軸雕醒鯉材糴禪調難醉驥輔諧慚莘老孫氏曰春秋試君未有曰盜者不知其來咀何國人也其君見殺而不知殺者之名是以曰盜為人君而見殺於盜則其所以為君者可知也昭氏曰爾之君行有軍從居有衡矣而為賊所殺蔡之洲臣予叢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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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公孫辰出奔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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宰義見僖幸享光喧奔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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葬秦惠公口冀薛義見定九年葬秦哀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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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人執小邾子心以諸侯執諸侯天下之亂可知矣不書以歸專阜宋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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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蔡殺其大夫公孫姓公孫霍享重重姓義見莊二十八年曹殺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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晉人執戎蠻子赤歸于楚蠻軍貨戎蠻壬見昭十八年邦衡胡氏曰名者以別於執中國之君也左氏曰夏楚人既克矣虎乃謀北方左司州販申公壽餘葉公諸梁致蔡於負函致方城之亦於總關曰吳將沂江入郢將奔命焉為十昔之期襲梁及霍單浮餘圍蠻氏蠻氏潰蠻子赤奔晉陰地司馬起豐析與狄戎以臨上雒左師軍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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壹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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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於荒和右師軍於倉野使謂陰地之命大夫士蔑一曰晉楚有盟好惡同之若將不廢寡君之願也不然將通於少習以聽命士薛聖韻謂趙孟趙孟曰晉國未寧安能惡於楚必速與之士蔑刁致九州之一戎將裂田以與蠻子而城之且將為之卜蠻予聽卜遂執之與其五大夫以畀楚師千三戶司馬致邑立宗焉以誘其遺民而盡傳以歸師氏曰以陳國之伯主而歸夷狄之傳其不道甚矣高氏曰諸侯有旱方伯謨余於天子問旱然後執歸于束師正也諸侯有旱不請王命而執之歸于京師旱尚可六若晉人執衛侯歸之子未師是也諸侯執諸侯以并諸侯其辜尤重若晉人釜曹執曹伯畀宋人是也今晉為盟主而執戎蠻苟得其辜則獻之天子猶可也今不知其旱既專執之反歸於楚含周事楚不足主中國之諸侯矣此晉之所以不足典而諸侯皆棄之也愚案左氏載此事甚悉然春秋不書楚伐戎蠻子而但書晉執戎蠻子歸于楚者書其甚者也夫楚以夷狄吞齧小國不足貴也練興滅繼絕王者之事當是時王綱盡矣晉能為之猶足主夏今反執之以歸于楚則是伯主助夷狄為虐也春秋安得不書其甚者哉城西郭召一二杜氏曰魯西郭義見隱七年城中丘八月辛丑亳社災蓬辜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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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氏曰亳即殷也殷都於亳高氏曰周自克商之後凡封建諸侯皆使之立亳社顏師古曰存其社者欲使人君常思敬慎懼危亡一也董仲舒劉向亦云者國之社所以示戒也左氏曰聞於兩社為州室輔杜預謂二社者周社亳社災見不知戒程子曰湯既勝夏欲遷其社不可作夏社國既亡則社自當遷湯存之以為後戒故但屋之記曰喪國之社屋之不受天陽也又曰亳社北牖使陰明也然則魯有亳社屋之故有災此制計之必始於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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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最一謝秋八月甲寅滕子結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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義見隱二年宋公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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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十有二月葬蔡昭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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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氏曰亂故是以緩義見隱七年葬宋穆公葬滕頃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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義見隱三年葬宋穆公一五年春城蹴碧墓羊熏陸氏說文云本又作說孫氏曰祝魯邑也義見隱七年城中丘師氏曰魯以千乘之國不能親仁善鄰鎮撫民仙既無威聲之可畏又無德禮更可懷乃區區屢奪民力以興土功故往年城莒父及霄又城啟陽又城比田八年又城邾瑕靜叛於晉而長攝自備之不暇又安一能為國而無弊邪一只一二夏齊侯伐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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義見隱二年鄭伐衛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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晉趙鞅帥師伐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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助蒯璜耳義見隱二年鄭譽衛秋九月癸酉齊侯許宦牛杵享篡寸義見隱三年宋公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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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叔還如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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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高氏曰使卿弔且會葬非禮也閏月葬齊景公鬥兄義見隱二年葬宋穆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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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年春城邾瑕昔遐貧囂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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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氏曰邾瑕者何或曰邪之瑕也或曰內邑杜氏曰任城亢父縣有邾妻城張氏曰濟州任城縣地是也高氏曰魯未嘗取於都而還城之者見魯之迫都也是年冬伐都明年遂入邾則知郭盎微弱魯以不義強城之也未詳是否義又見隱七年城中丘烹一晉趙鞅帥師伐鮮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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義見隱二年鄭伐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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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伐陳玩刀左氏曰元年吳之入楚也使召陳懷公懷公朝國人而問焉逢滑曰臣聞國之興也視民如傷其亡也以民為土芥吳耳敝於兵暴骨如莽而未見德焉禍之道吳其何日遇有陳侯從之及夫差克越乃修先君之怨義見莊十年荊敗蔡師夏齊國夏及高張來奔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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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氏曰齊陳乞偽事萬國者每朝必驂乘焉所從必言諸大夫曰彼皆偃蹇將棄子之命皆曰高國得君必偪我盍去諸固將謀乎尋早圖之圖之莫如盡滅之需事之下也及朝則賣彼虎狼也是我在子之側殺我無日矣請就之位又謂諸大夫曰二子者禍矣將得君而欲謀二三子曰國之多難貴寵之由盡去去而後君定既成謀矣盍及其未作也先諸作而後悔亦無及也大夫從之夏人月戊辰陳乞鮑牧及諸大夫以甲入於公宮昭子聞之與惠子乘如公戰於莊敗國人追之國夏奔莒遂及高張來奔貫道王氏曰景公寄國於高國使其非義則當正諫以維景公之私如以為是則主在與在主亡與亡可也及奔亡以免禍則託孤之寄有負於景貧矢陳乞欲易君而去其大臣齊洪為陳氏見於此矣義又見僖二十八年元喧奔晉君舉陳氏曰齊殺其大夫高厚齊崔杼弒其君光齊國夏及高張來奔齊陳乞弒其君荼聖人之圭戒深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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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還會吳于祖莊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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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見襄十年許氏曰叔還以吳在祖故往會之弗結吳好也夷狄可以強盛服難以衰弱御以魯政之不修務與吳親賢賢其力君子志粗泛會於此知魯之將有吳惠矣義又曰成十五年會吳于鍾秋七月庚寅楚子軫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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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義見文十八年秦伯卒齊陽生入于齊齊陳乞弒其君荼辜笙逼昏豎左氏曰五年齊燕姬生子不成而死諸子鬻姒之子荼嬖諸大夫心其為太子也言於公曰君之齒長矣未有大子若之何公曰二三子問於憂虞則有疾疲亦姑謀樂何憂於無君公疾使國惠乎其昭子立荼宣羣公子於萊秋齊景公卒冬十月公子嘉公子駟公子黔奔衛公子鉏公子陽生來稱列年陳僖子使召公子陽生陽生駕而見南郭且子曰當獻馬於季孫不入於一乘故又獻此請典子乘之出萊門而告之故闕正知之先待請於公子曰事未可知反典壬也處戒之遂行逮夜至習通畫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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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重九聶一一齊國人知之傳乎使子士之母養之與諸者皆至一立之將盟鮑子醉而往其臣差車鮑點曰此誰之一一命也陳子曰受命於鮑子遂誣鮑子曰子之命也一鮑子曰女忘君之為孺子牛而折其齒乎而背之一也悼公稽首曰吾子奉義而行者也若我可不必亡裏失若我不可不必亡一公子義則進否則退敢不唯子是從廢興弧以亂則所願也鮑子曰誰非君之子刁繇盟使胡姬以安孺子如賴去鬻姒殺王甲拘江說囚王子豹於句竇之丘公使朱毛告於陳子曰微子則不及此然君異末器不可以二器二不匱君二多難敢布諸大夫僖子不對而泣曰君舉不信羣臣乎以齊國之困困又有甚少君不可以訪是以求長君加亦能容羣臣乎不耐夫孺子何辜毛復命公悔之毛曰君大訪於曠子而圖其小可也使毛遷孺子於駱不至將諸野幕旱葬諸艾冒淳黃氏曰陽生雖長而荼少然荼巳受景公之命為君矣陳乞乃召陽生立之而弒荼君舉陳氏曰衛侯入于夷儀衛寧喜試其君剽墨喜為衛侯試也齊陽生入于齊齊陳乞弒其君荼則化為陽生弒也義又見隱四年衛州吁事莘老孫氏曰陽生入齊而陳乞弒君則是陽生與聞乎弒也不以陽生首惡者陽生之入陳乞唱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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竇世八工釁身菁兵之荼之弒陳乞為之加陽生以精君之旱則陳乞之辜不明書陽生之入而陳吃弒君則陳乞之惡著而陽生與有旱也葉氏曰陽生景公長子也何以言入逆辭也景川欲廢陽生而立荼陳乞不能爭能為許之而立荼矣景公死陳乞復詐國人立陽生而弒荼陽生雖得立而立之之道則道弒荼老朱毛也曷以為陳乞主弒荼陳乞之所君也既召陽生則荼雖欲存而不可是以陳乞之辜不可以不正也愚案左氏載僖子不對而泣以下等語與經不合孫葉二誰微信今以經考之本陳乞召陽生而試其君荼目陽生不免篡逆之旱而陳乞焉弒君之誠然左氏敘前事頗詳而孫葉多所蔡明不得盡廢在讀者詳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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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仲孫何忌帥師伐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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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氏曰魯人必欲滅都而後已自公即位以來四書邾役積明年入都之亂也義又見隱二年鄭伐軒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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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向巢帥師伐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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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氏曰樂號伐之猶未服且為入曹起也義見隱二年鄭伐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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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年春宋皇暖帥師侵鄭援于眷切義見莊十年公侵宋許氏曰定十五年鄭伐宋始構怨至是侵鄭九年取鄭師于雍丘十二年取宋師于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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晉輯史多帥師侵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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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氏曰晉師侵衛衛不服也高氏曰衛侯棄其父今八年矣猶未納也晉不以此致討而侵衛義又見莊十年公侵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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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公會吳于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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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氏曰鄭即舊郭國左氏曰公會吳于鄭吳來徵百牢子服景伯對曰先王未之有也吳人曰宋百牢我魯不可以後宋且魯牢晉大夫遇十吳王百牢不亦可于景伯曰晉范鞅貪而棄禮羹國懼敝邑故敝邑十山牛之君若以禮命來諸侯則有數矣若亦棄禮則有隨者矣周之王也制禮上物不過十二以為天之大數也今案周禮而曰必百牢亦唯執事吳人弗聽景伯曰吳將亡矣棄天而背本不與必棄疾於我者與之大事嘉召季康子康子使子貢辭太宰豁曰國君道長而大夫不出門此何禮也對曰豈以為禮畏大國也大國不以禮命兼諸侯苟不以禮豈可量也寡君既共命焉其老遣敢棄其國大伯端委以治周禮仲雍嗣之漸髮文身羸以為飾喧禮也哉有由然也反自郭以吳為無能為也義見成十五年會吳于鍾離張氏曰雖年書會吳所以著哀公之失謀而始遺患於後日也邦衡胡氏曰前書叔還會吳惡大臣不能衛社稷而邇夷狄也此書公會吳惡國君不能守社稷而狎夷狄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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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公伐邾八月己酉入邾以邾子益來程子曰不曰歸者以我而言內外異辭文體然也左氏曰季康子欲伐鄭乃饗大夫以謀泛子服景伯曰小所以事大信也大所以保小仁也背大國不信伐小國不仁民保於城城保於德失二德者危將焉保孟孫曰二三子以我為何如惡賢而逆之對曰禹合諸侯於塗山執玉帛者萬國今其存者無數十焉唯大不字小小不事大也知必危何故不言魯德如邾而以眾加之可乎不樂而出秋伐邾及范門猶聞鐘聲大夫諫不聽茅成子請告於吳不許曰魯擊喜聞誓邾吳二千里不三升不至何及於我且國內豈不足成子以茅叛師遂入邾處其公宮眾師晝掠邾眾保於繹師宵掠以邾子益來獻于亳社囚諸負瑕康侯胡氏曰恃強陵弱無故伐人而入其國以其君來此天下之大應也吳師為是伐我齊人為是取魯二邑辱國亦甚矣義又見隱君丁莒入向及莊十年以蔡侯歸宋人圍曹門對義見僖十九年宋圍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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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鄭駟弘帥師救曹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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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氏曰宋人圍曹鄭桓子思曰宋人有曹鄭之意也不可以不敢冬鄭師救曹侵宋木訥趙氏曰鄭於曹無隻介之好今據救之報宋之役也亦非為義也馭春秋本義卷第韋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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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學成德校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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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秋本義卷第午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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哀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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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干春王正月宋公入曹以曹伯陽歸義見隱韋一莒入向及莊十年以蔡侯歸吳伐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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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氏曰不言四鄙而直言伐我兵加於國都也左氏曰七年邾茅夷鴻墜禾帛乘事自請救於吳曰魯弱晉而還吳馮恃其眾而背君之盟辟君之執事以陵我小國邾非敢自愛也懼君威之不立君威之不立小國之憂也若夏盟於都衍秋而背之成求而不違四方諸侯其何以事君且魯賦八百乘君之貳也邾賦八百乘君之私也以私奉貳唯君圖之矣子從之八年吳為邾故伐我高氏曰公入人之國得人之君以致夷狄之來討見公不能處巳絕亂矣義又見莊十年荊敗蔡師夏齊人取讙及闡闡曩重羊作偉禹讙見桓三年閏杜氏曰在東平剛縣北地語宛丘翼蛇縣也孫氏曰公前年入邾以邾子益來益齊甥也故齊人取讙及闡貫道王氏曰魚裏邾子既召吳人之伐又致齊人取讙及闡為國而不義其害國如此夫心謂邑天子所封非諸侯所得取魯入人之國俘人之君旱不容誅也齊侯苟能告於天子聲辜致討大義庶矣乃因之以為利亦旱也歸邾子益于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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邦衡胡氏曰先書吳伐我又書齊取云已然後書置邾子于都則是畏吳懼齊而歸之也秋七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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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十有二月癸亥杞伯過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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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覽隱重宋公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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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人歸讙及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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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氏曰公既歸邾子益于邾故齊人歸讙及闡凡土地諸侯取之歸之皆書者惡喜怒也愚謂魯之過辱可知有國家者可以鑒此矣呂氏曰吳之伐我齊之取讙及闡以魯之入邾以邾子歸也歸邾子益于邾魯畏吳齊故也齊人歸讙及闡以我歸邾子也諸侯紛紛如此苟徇目前無文求出當世規模者日腹月削以至於亡而卒不悟也易曰困子萬萬千窺跪曰動悔有悔征吉能知動悔有悔求出乎是變害勿慮惟賢是用改前之為則出乎圉矢故曰征吉春秋之世諸國君臣束手待斃其亦不知征吉之理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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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年春王二月葬杞僖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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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氏曰三月而葬速義又見隱三年葬宋穆公宋皇壤帥師取鄭師于雍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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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氏曰雍丘縣屬陳留張氏曰後屬開封師氏曰鄭人圍宋雍丘宋皇掌國之雍丘應於內皇暖圍於冰腹背受敵無略支持而為宋所得故曰取許氏曰春秋之學日尋干戈詐力相傾奇變滋起於是始志取人之師謹其請惡其盡也鄭以不義誨入敵境此固喪師之道也愚謂鄭有旱矣然不書鄭伐宋而書宋取鄭師者書其甚者也夏楚人伐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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義見莊十年荊敗蔡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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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宋公伐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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存耕趙氏曰宋嘗侵鄭又取鄭師矣雖曰雍丘之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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役始競鄭獨不曰侵鄭之後雖實始禍歟佳兵不戢將自焚也讀之禍基於此矣義又見隱二年鄭伐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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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十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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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月春王二月邾子益來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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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氏曰邾子先為魯所獲而又來奔其不知恥甚矣義又見桓干五年鄭伯奔蔡公會吳伐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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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山劉氏曰公會夷狄伐中國諸侯其文可見其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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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戊戌齊侯陽生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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義見隱元年宋公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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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宋今伐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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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氏曰春取其師秋又伐之明年夏又伐之惡滇修怨不已也義又見隱元干鄭伐衛晉趙鞅帥師侵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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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氏曰助吳亂華機齊之喪其文以見其阜義又見莊十年公侵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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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公至自伐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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義見桓云午公至自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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葬齊悼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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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哉見隱三年葬宋穆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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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公孟彈自齊歸于衛八自齊有奉也謳自定十四年出奔距今十占年倚大國而歸衛當時大夫專恣如此義又見僖二十八年元喧歸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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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伯夷卒夷辜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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義見隱三年宋公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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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葬薛惠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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義見隱三年葬宋穆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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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楚公子結帥師伐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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義見莊十年荊敗蔡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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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救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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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吳楚爭諸侯而為此救見中國之益襄未可以存亡繼絕許之也義又見僖十八年秋救齊十有石一春齊國書帥師伐我伐我見全弗左氏曰齊為郎故國書高無平帥師伐我及清季孫謂其事冉求曰齊師在清必魯故也若之何求曰廿丁守二子從公禦諸竟季孫曰不能求曰居封疆之間季孫告二子二子不可求曰若不可則君無出享帥師背城而戰不屬者非魯人也魯之書室眾於齊之兵車臺敵車優矣子何患焉二子之不欲戰也宜政在季氏當子之身齊人伐魯而不能戰子之恥也大不列於諸侯矣季孫使從於朝後不當氏之溝武叔呼而問戰焉對曰君子有遺慮小人何知懿子強問之對曰小人慮材而言量功而共者也武叔曰是謂我不成大夫也退而萬乘孟孺子洩帥右師顏羽御邢洩為右冉求帥左師管周父御樊遲為右季孫曰須也弱有子曰汁用命焉季氏之甲一千冉有以武城各二百為已徒卒老幼守官次于嘗門之外五日右師從之公叔務人見保者而泣曰事充政重上不能謀士不能死何以治民吾能言之矣敢不勉乎師及齊師戰於郊齊師自稷曲師不踰溝樊遲曰非不能也不信子也請二刻而踰之如之眾從之師入齊軍右師奔齊人從之陳灌陳莊涉泗孟之側後入以為殿抽矢策其馬曰馬不進也林不征之位自是乎不狂曰雖不知曰忒則止乎不狂曰惡賢徐步而死師獲甲首半齊人不能師宵誅曰齊人遁冉有請從之三季孫弗許孟孺子語人曰我不如顏羽而賢於邢洩子羽錐數我不欲呼而能岫洩曰驅之公為與其嬖僮汪綺乘皆死皆殯孔子曰能執干戈以衛社稷可無殤也冉有用矛於齊師故能入其軍未詳信否郭衡胡氏曰旱魯不能反身旱已而又見伐也孟子謂行有不得者皆反求諸己魯以入都之故吳齊交伐是我之旱魯不反身自咎又會吳伐齊還國書之矣是不知旱之在我也愚謂齊有喪而伐會等亦可見義又見隱二年鄭伐衛貫道王氏曰邦分崩離析師至輒釜共國都川室早弱私邑不相能故無復預備也
117
夏陳袁頗出奔鄭袁左襄梁篡左氏曰初袁頗焉司徒賦封田以嫁公女有餘以為己大器國人逐之故出道渴其族轅垣進稻醴梁模暇脯焉喜曰何其給也對曰器成而其日何不吾諫對曰懼先行未詳信否義甚僖韋全先喧奔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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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公會吳伐齊甲戌齊國書帥師及吳戰于艾陸齊師敗績獲齊國書
119
孫氏曰戰不言公者公與伐不言戰也左氏曰羈郊戰故公會吳子伐齊五月克博壬申至於嬴中軍從王胥門巢將上軍王子姑曹將下軍展如將右軍齊國書將中軍高恥平將一軍宗樓將下軍陳僖子謂其弟書爾死我必得志宗子陽典閭丘明相厲也桑掩胥御國子公孫夏曰田子必死將戰公孫夏命其徒歌虞殯陳子行命其徒具含玉公孫揮命其徒曰人尋約吳駿短東郭書目尋必死於此三矣使問弦多以琴曰吾不復見子矣一疏言皇行也吾聞鼓而已不聞金矣甲戌戰於艾陵展如數高子國子敗胥門巢王卒助之大敗齊師獲國書公孫夏閭丘明陳書東郭書革車八百乘甲首三千以獻於公木訥趙氏曰魯再會吳伐齊招夷狄以攘中國焉惡大矣劉氏曰戰而言及之者主之者也猶曰國書為志乎此戰也云爾夫以吳之仙道犯閒上國涉數千里之地以伐人之邦國求棄疾於人與之俱靡焉爾圖書之用齊也內不能安其君外不能交鄰國而輕與之職其不愛百姓也不亦甚丁義又見莊十年荊敗蔡師秋七月辛酉滕子虞母卒
120
義見隱三年宋公卒
121
冬十有百葬滕隱公
122
義見隱二年葬宋穆公
123
衛世叔齊出奔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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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氏曰衛大叔疾出奔宋初疾娶於宋子朝其娣嬖子朝出孔文子使疾出其妻而妻之侍人誘其初妻之娣冥於犁而為之高茹量曩子怒欲攻之仲尼止之遂奪其妻或淫於外州外州人奪之軒以獻恥是子有故出未詳信否義見僖神十八年元鹽奔晉高氏曰春秋書內外大夫出奔者凡五十有八蓋君之股肱治亂所寄故重童晉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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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越春秋之末何其出奔之多也是時政在大圭各欲自專故始則相猜相忌絡乃相逐也十有二年春用田賦一何氏曰田謂了一之田賦者斂取其財物也言用田賦者若今漢家斂民錢以田為率矣丕言井者城郭里巷亦有井嫌悉賦之左氏曰季孫欲以田賦使冉有訪於仲尼仲尼曰丘不識也三發卒曰子為國老待子而行若之何子之不言也仲尼不對而私於冉有曰君子之行也度於禮施取其厚事舉其中斂從其薄如是則以丘亦足矣若不度於禮而貪冒加厭則雖以田賦將又不足且子季孫若欲行而法則周公之典在若欲苟而行又何訪焉弗聽許氏曰先王之法九夫赫井四井寫邑井邑未有賦也四邑為丘丘十人并乃有牛馬之職今以丘賦無不足也於是更用田賦籍井而取之非禮也古者曰有稅丘有賦稅以足食賦以足兵朴鄉呂氏曰丘賊者即丘十八井出戎馬匹牛三頭是賦之常法也所謂以田賦者蓋於丘賦之外又計田而出賦也田出稅丘出賦初稅畝則稅且重矣作丘甲則益兵賦又重矣今日用田賦則是丘既出賦而田又出賦也然賦有云有軍賦有財賦四丘為甸句出革車栗此軍賦也一周禮九賦之法此財賦也二者皆賦於民故均謂一之賦所謂用田賦者恐是計田而出財咸謂孔子謂計丘而出軍賦矣則又不應計田而出財賦也夏五月甲辰孟子卒
126
公羊曰孟子者何昭公之夫人也其稱孟子者何諱娶同姓蓋吳女也康侯胡氏曰禮娶妻不娶同姓厚男女之別也同姓從宗合族屬異姓主名治際會名著男女有別矣昭公不謹於禮欲結好強吳忍娶同姓以混男女之別典禮之本喪矣其失國也宜故陳司敗問昭公知禮乎子曰知禮于退揖巫馬期而進之曰吾聞君子不黨君子亦黨乎君娶於吳為同姓謂之矣孟子君而知禮孰不知禮巫馬期以告子曰丘也幸苟有過人必知之書孟子卒雖曰馮君隱而實亦不可掩矣呂氏曰魯之君豈苟為加禮亂男女之別哉迫於強吳之威而欲自固其國也欲自固其國而不知以禮自防以義為上徇目前之意忘長久之處遂至流於夷狄禽獸而不辭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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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會吳于橐旱囊章夜望音註杜氏曰橐皋在淮南逡道縣東南張氏曰吳地地語云逡道故城在廬州慎縣東南左氏曰公會吳干橐皋吳子使大宰難請尋盟公不欲使子貢對日盟祈以周信也故心以制之王帛賢本之言以結之明神以要之寡君將為苟有盟焉弗可改也已若猶可改日盟何益今吾子曰必尋盟若可尋也亦可寒也乃不尋盟師氏曰往年會于郡今又會于橐旱之為甚其可再乎詳書者譏公之會夷狄也義又見成十五年會吳于鍾離秋公會衛侯宋皇環干郭享蓬雩云杜氏曰鄭發陽也廣陵海陵縣東南有發繇亭地語吳海陵即泰州城下義見隱元年會于防木訥趙氏曰吳夫差躬敗齊師于艾陵魯故也魯以為愚故會吳于橐皋修廓之好也鄭在今泰州吳地公既睦末吳而吳將圖伯故為之會宋衛于鄭合宋衛以從吳也齊國晉之仇今魯宋衛亦折而從吳晉其殆哉故明年為黃池之會晉好於吳非爭伯也紆吳患也然晉之屈吳之雄諸侯束向事吳者皆魯為之也四書公會吳繼書公會宋衛明年公會晉侯及吳于黃池則魯之阜著矣未詳是否
128
宋向巢帥師伐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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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氏曰宋鄭之間有隙地焉曰彌作頃丘玉暢壘戈錫子產與宋眷坤夙曰勿有是及宋平原之族自蕭奔鄭鄭金伺之城壘戈錫九月宋向巢伐鄭取錫殺元公之孫遂圍壘門二月鄭罕達救壘丙申圍宋師未詳信否義見隱二年鄭伐衛木訥趙氏曰東都之秘寶是十有二歲矣雖其兵端啟於鄭罕達然九年之間東西伐鄭明年鄭罕達遂取宋師于壘逞兵不戢亦可戒哉各十有二月餘辜重以蠡虹公羊曰何至青記異也何異爾陳惜駟隱謂十景月蠢雖不害穀災異蓋甚於當時夫瓦轉既蟄而惡氣殄君臣蠹民通天陰陽變常之象也義又見一桓五年韓十有三年春鄭罕達帥師取宋師于壘攝旱享孫氏曰宋向巢帥師伐鄭鄭罕達帥師取宋師于壘報雍丘之師也業九年宋皇援帥師取鄭師于雍丘二國復師以相償報其惡如此義又見九年宋取鄭師
130
夏許男成卒成辜囊
131
義見隱二年宋公卒
132
公會晉侯及吳子于黃池
133
黎氏曰經書及皆內及外尊及卑中國及夷狄故凡中國與楚戰或盟會必書及今書公會晉侯及吳子于黃營交亦中國及夷狄也謂之會而伯似非經意黃池杜氏曰陳留封丘縣有黃亭近濟水張氏曰晉地地詣東京開封縣有黃池木訥趙氏曰晉侯婢然在會諸侯無芥從之亦繞得魯而已何以伯為晉之所以會吳者非以為伯忌吳之強也吳之所以會晉者亦非為伯也交中國爾愚謂晉主中國會盟百有餘年自柏舉之戰晉侯不見者韋四年至此遂典吳會而晉侯從之中國之衰蠻夷之強至此極矣此春秋之終也楚公子申帥師伐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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義某章年荊敗蔡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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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越入吳
136
孫氏曰於越入吳者矣子方會乘其無備也康侯胡氏曰吳自柏舉以來憑陵中國黃池之會遂與晉敵可謂強矣而春秋經書於越又吳所謂因事屬辭垂戒後世而見深切著明之義也曾子曰戒之戒之出于爾者反乎爾老子曰佳兵不祥之器其事好還吳嘗破越遂有輕楚之心及其破楚又有驕齊之志既勝齊師復與晉人爭衡自謂其之敵也而越已入其國春秋初書吳入楚在柏舉之後再書於越入吳在黃池之後皆因事屬辭垂戒後世見深著明之義也義又見僖許年徐取舒秋公至自會
137
義見桓到年公至自唐
138
晉魏曼親帥師侵衛謹董霆腎壁義臺輦年公侵宋
139
葬許元公
140
義見隱二年葬宋穆公
141
九月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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義見桓五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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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十五有星孛于東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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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氏曰不言宿名者董仲舒劉向以為不加宿也文十四年有星孛于北斗昭十七年有星孛于大辰皆言所吹而此獨不言則不加宿可知也蓋著冬事所召也義又見文十四年盜殺陳夏區夫區苦侯切公羊作謳盜見襄十年高氏曰春秋之季世變之甚至於盜興而專殺國君及卿大夫則亂已極矣貫道王氏曰夏區夫徵舒之裔也徵舒為逆陳不能討而楚殺之且有後於陳而執國政陳無政矣未詳是否
145
二亡一有州月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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義見十二年及桓五年呂氏曰前年十二月蠢此年九月又金十舌刀又蠢陰陽錯亂臺邑當世君臣亦可以自省矣許氏曰自魯用田賦而比年三蠡貪賤無己之應也見其民力已窮天命已去也十有四年春西狩獲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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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氏曰狩而不地羈獲麟書略步也麟陸璣曰唐身牛尾黃色玄跪角端有肉音中鍾呂行中規矩王者至仁則出左氏曰西狩於大野叔孫氏之車子鉏商獲麟以為不祥以賜虞人仲尼觀之曰麟也然後取之愚謂聖王在上天下文明則麟出為祥聖王不作天下大亂則麟出為異出而見獲又異之甚者也隱桓春秋之始也諸侯書盟侵伐蕩然孤主造乎莊僖齊晉既伯天下知有伯主不知有王禮樂征伐自諸侯出矣文宣成襄政歸大夫禮樂征伐又自大夫出焉歷昭定哀陪臣柄國此君臣之大亂也蠻夷滑夏亦始隱桓及于莊公荊楚又盛桓文既沒其勢益張滅國殺君遂主夏盟晉悼引吳敵楚楚暫沮而吳復興此夷夏之大亂也故二百四十二年之間弒逆我殺入城圍取兵戈相尋民無錯躬先王之紀綱法度遺風舊俗泯矣人事悖當則陰陽錯序故日食星隕地震山崩水旱霜雹蠢螟麋惑靡所不見而春秋以獲麟終焉此天下後世之大異也夫春秋即始見畔自微見著始之不慎而棄於絡微之不戒而極於著逐至州可奈何聖人傷世之心至此極矣韓子曰麟之出必有聖人在手位若麟之出不待聖人則其謂之不祥也亦宜而況於獲于程子曰春秋感麟而作然麟不出春秋心必作孔子之意蓋有棄矣因是妻則有感而作故其事導成則以此終固必有發端者然也如伏羲畫雲因於河圖設孤河圖八卦寧不作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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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秋本義卷第三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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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學成德校賁
URN: ctp:ws70097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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