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 春秋屬辭卷第九翮羈驪驪離暉新安趙污學 |
| 2 | 假筆削以行權第二之二 |
| 3 | 圖圍外特相盟會不書雖參以上不書必有關顯於天下之故而後書醜隱二年冬紀子帛莒子盟于密一辜十二月齊侯鬥鄭伯盟于方門定七年秋齊侯鄭伯盟于鹹者齊侯衛侯盟于沙八年冬衛侯鄭伯盟于曲濮 |
| 4 | 隱八年秋七月庚午宋公齊侯衛侯盟于瓦屋桓十尹年春正月齊人衛人鄭人盟于惡曹僖十九年夏封月宋公曹人邾人盟于曹南以上諸侯書特相盟者五參盟三密與石門天下無王諸侯私相結也自誠而後晉伯既失諸侯復散也故陳氏曰特相盟不書必有關於天下之故而後書紀莒無足道也齊鄭合天下始多故矣是故書齊鄭盟于石門以志諸侯之合書齊鄭盟于鹹以志諸侯之數是春秋之始給也今案春秋之初王綱既墜有特相盟而後有參盟諸侯合而為亂也有參盟而後有生盟則伯者與矣自有主盟而後無外特相盟故外特相盟雖伯主不書如僖矣十八年晉侯齊侯盟于斂盂宣十八年齊侯會晉侯盟于緡之類是也合伯主亦無敢特相盟渚荀無盟主則參盟復作又不但特相盟而已曹南之盟齊桓既卒而宋襄圖伯以取敗中國之勢為之一變含是諸侯無參盟矣惟晉弗主盟而後有參盟故昭十六年齊侯伐神林子及鄭人莒人會齊侯盟于蒲隧十九年宋公伐邾邾人鄭人徐人會宋公同盟于蟲陳氏曰參盟弄是也奏郭陵始書之今案經書齊末二君伐徐伐都則諸侯之散己可見矣蒲隧典蟲雖專盟一二小國猶夫叛盟主也故不書至鹹與沙則齊衛鄭皆叛晉矣此時相盟所以復見於經雖參以上不得有二義郭陵壽 |
| 5 | 刀公會之與有筆有削者不同凡外參雖日有微者不曰君稱人同微者不同離盟不日苟諸侯復散則皆不月 |
| 6 | 桓二年秋七月蔡侯鄭伯會于鄧軸定十年冬齊侯衛侯鄭游速會于安甫十四年秋齊侯宋公會于沈 |
| 7 | 以上諸侯書特相會者二少會外特相會雖王卿士不書如昭五年單子會韓宣子于歲是也會于鄧中國始懼楚會于安甫于姚皆叛晉以後之事尺外離會不月雖食以上不月唯會鄧以始懼楚月凡伯國盟會皆天下之故此不序王見下篇圖外胥命相遇書與特相盟會同桓三年夏齊侯衛侯胥命于蒲以上書諸侯胥命一傳曰不盟也公羊傳曰結言而退蓋敢血相誓為盟相結以言為胥命此志齊衛之合也春秋之初齊鄭辜還宋衛一黨也齊衛之合於是始故特書之義與石門之盟同若莊二十一年鄭虢胥命于弭則不書或有謂齊衛相命以伯者雖陳氏亦引齊僖小伯及黎之臣子青衛以方伯連率之事證成其說則失其實矣蓋所謂伯者為諸侯盟主也當時諸國齊為大衛後教陳蔡無能為也齊自胥命後不能一日主諸侯之政而沉者衡乎 |
| 8 | 隱八年春宋公衛侯遇于垂 |
| 9 | 莊四年夏齊侯陳侯鄭伯遇于垂一二十二年夏宋公齊侯遇于梁丘 |
| 10 | 以上書諸侯相遇三蓋以禮相見為會不行會禮為過時相遇唯莊以前見之齊僖欲平二國宋公有疑故請與衛侯先相見是故有明年鄭東連兵報復之禍齊襄欲滅紀故典陳鄭遇垂紀侯是以去其國齊為楚伐鄭故請會諸侯宋公請先見于齊侯是以緩於伐楚皆有關於天下之故圍暇平不書有關於天下之故則書德八年春鄭人來渝平 |
| 11 | 定十年春王三月及齊平十一年冬及鄭平以上言內千二傳曰及鄭平始叛晉也陳氏曰乎不書必有關裁天下之故而後書書鄭瑜平以志諸侯之合書及鄭平以志諸侯之散據文十六年及齊平襄二十年及莒平哀八年及齊平皆不書穀梁云外子不道非獨外也凡干皆月唯魯鄭二平有關魯與諸侯合散故不月以別之及齊平月者猶未叛晉也 |
| 12 | 宣十五年夏五月宋人及楚人平昭六年冬齊侯伐北燕七年春王正月暨齊平以上書外干二陳氏曰凡平不書必有關於天下之故而後事有異楚平者矣於陳不書者鄭不書至宋始言之未嘗及楚平矣至其王始書之必床從楚必莊王得末天下將有南北之勢春秋特麟意焉靈公以來齊首敗伯主之約納北燕伯猶庶幾天下之大義而卒與之平是黨亂臣賊子也是故昭定而下春秋多罪齊外平不書據隱九年陳及鄭平陳及鄭千宣七年鄭及朱子之類陳及熒平在文九年宣五年鄭及楚平見文九年宣十二年襄八年八漸圈王臣會盟有所諱則不書僖八年春王正月公會王人齊侯宋公衛侯許男曹伯陳世子款盟于池二十八年五月癸丑公會晉侯齊侯宋公蔡侯鄭伯衛子莒子盟于踐土黼 |
| 13 | |
| 14 | 成十七年夏公會尹子單子晉侯齊侯宋公衛侯曹伯邾人伐鄭以月乙酉同盟于柯陵襄三年六月公會單于晉侯宋公衛侯鄭伯莒子邾子齊世子光己未同盟于雞澤昭十三年秋公會劉子晉侯齊侯宋公衛侯鄭伯曹伯莒子邾子滕子薛伯杞伯小邾子于平丘八月甲戌同盟于平丘 |
| 15 | 東 |
| 16 | 哀十三年夏公會晉侯及果子于黃池額難諱洞以上王臣書會諸侯盟者一與盟不書一同盟者三與會不書一周禮天子巡守則有方嶽之盟不巡守則有殷同之盟皆謂諸侯既朝見受政事刀退而自相與盟王官之伯臨之而已伯猶不盟而況卿出乎天盟以結信非所以施於尊者是以葵丘之盟齊桓盛時也事周公不典皋馳之盟晉弗伯久矣劉子不與其次則黑壤之盟王叔桓公臨之以謀不睦猶番近之經書主人與諸侯盟自洲始天子將崩世子近懼予帶之難達懲子頹之禍王臣出盟諸侯事非得己不必諱也晉文公一戰而伯作王宮致天子天子命為侯伯猶不能自信於諸侯而親厲王臣敕盟襄王下勞晉侯策命直征猶不能委任方伯而後使大臣盟諸侯于王所是以天子與斯盟也故經汲王子虎不書使若諸侯自相與盟者為王與晉侯諱之也所謂不以天子與是盟考義蓋在此傳言王子虎寶盟諸侯故於翟泉釋曰尋踐土之盟也使踐土之盟王子不與則翟泉尋盟王子何與焉杜氏謂踐土王子不歆陳氏誤從之非傳意也柯陵晉久不競而厲公有鄢陵之績雞澤悼公初興而未集平丘晉不復伯其諸王臣出會猶曰假公義以建盟主而立中國庶幾天下知有三室而已雖皆與盟不足諱矣至於黃池魯三會晉侯及吳夫差而單平公與焉則未知何以為禮何以為辭乎故經沒單子不書為周室詳也蓋春秋於是給焉圍王臣會伐非有關於天下之故不書莊十四年春齊人陳人曹人伐宋夏單伯會伐宋文三年冬晉陽處父帥師伐楚以救江輔顯蘇難禍 |
| 17 | 救江 |
| 18 | 成十三年夏五月公自京師遂會晉侯齊侯宋公衛侯鄭伯曹伯邾人滕人伐秦聞餓細十六年秋公會尹于晉侯齊國佐邾人伐鄭十七年夏陰含尹子單于晉侯齊侯宋公衛侯曹伯邾人伐鄭冬公會單于晉侯宋公衛侯曹伯齊人邾人伐鄭定四年二月公會劉于晉侯宋公蔡侯衛侯陳子鄭柏許男曹伯莒子邾子頓子胡子滕子薛伯杞伯小邪童齊國夏于召陵侵楚八年秋晉士鞅帥師侵鄭遂侵衛壯醜以一王臣書會伐者四會使者齊桓之興欲假王命以示大順故請師于周而單伯會伐宋桓公因以成其伯業晉伯中衰厲公敗楚子鄭師于鄢陵鄭猶不服王諸王臣會伐鄭而鄭從楚益堅申國無伯劉文公合十八國諸侯于召陵以謀伐楚無功而諸侯復散三者皆天下之大故王伯升降之會也故悉書王臣無所諱焉晉襄末年大夫始專經書陽處父帥師伐楚以救江為大夫將書大夫之始而楚卒滅江故王叔桓公與伐而經不書者不以救江東王室也秦晉交兵四世矣然為中國患者楚也至厲公初年刀與楚成師脩秦怨十三國之伐雖敗秦師而經不書敗績故劉子成子寶與伐而亦不書者不以伐秦累王室也諸侯既叛晉玉室愈早鄭人國子朝之徒以報王伐周天王處于姑指類單復辟而成桓公晉士鞅侵鄭如列圖報復之為者經不忍書也王叔劉成寶以師會不書杜陳皆謂不親伐非經傳之意國大夫會城干稱尋盟不書 |
| 19 | 昭三十二年冬仲孫何忌會晉韓不信齊高張宋仲幾衛世叔申鄭國參曹人莒人薛人杞人小邾人城成周 |
| 20 | 以上大夫會城不書盟一據傳晉魏舒韓不信如京師合諸侯之大夫于狄泉尋盟且令城成周魏于南面魏舒以國卿干盟主之位尋諸侯平丘之盟熏玉都禮樂征伐自大夫出其弊至此故翟泉之盟與魏舒皆則不書 |
| 21 | 圍大夫會而不能分災譏不在魯不書魯大夫 |
| 22 | 襄工十年冬晉人齊人宋人衛人鄭人曹人莒人邾一八滕人薛人杞人小邾人會于壇淵宋災故以上會不書魯大夫者一傳曰為宋災故諸侯抱一大夫會以謀歸宋財既而無歸於宋故不書其人一不書魯大夫諱之也今案侯伯有救患分災之義一此責在晉也魯震宋為舅甥之國譏不在魯故不言其大夫 |
| 23 | 園中國夷狄特相盟會不書雖參以上不書必有關教天下之故而後書疑於盟主雖公會之盟不書城下之盟雖內不書僖二十一年春宋人齊人楚人盟于鹿上宣十一年夏楚子陳侯鄭伯盟于辰陵僖二十年秋齊人狄人盟于邢三十二年秋衛人及狄盟 |
| 24 | 僖二十一年秋宋公楚子陳侯蔡侯鄭伯許男曹伯會于盂 |
| 25 | 昭四年夏楚子蔡侯陳侯了伯許男徐子滕子頓子胡子此子小邪子宋世子佐淮夷會于申宣十一年秋晉侯會狄于攢函哀七年夏公會果于郎十三年夏公會晉侯及果予于璜池八以上書楚與中國盟二中國與狄盟二楚會諸侯二盟主會狄一公會矣不書盟二皆中國號伯與晉伯不競之事齊桓公卒家人為鹿上之盟以求諸侯於楚是以有會盂之禍陳鄭既盟辰陵又不忍叛晉楚人陳圍鄭宋及楚平馴至於有中之會齊桓公遂狄以存邢而齊人與秋盟于邢晉文公將卒而衛人及狄盟晉景公會狄于攢函則楚盟辰陵之歲也皆非細故矣據成十二年晉士夔會楚公子罷盟于宋西門外十六年鄭子駟從楚子盟于武城襄四年晉魏絳盟諸戎之類皆不書文十年陳侯鄭伯會楚子于息雖參會不書非中國夷秋所以興衰則不錄也若襄五年公會晉悼公十一國吳人于戚傳言九月丙午盟不書哀七年公會吳于郭傳言盟于繒衍十三年公會晉侯及吳子于黃池傳言七月辛丑盟皆不書者陳氏曰為晉諱也矣晉之盟春秋終諱之不以美晉同主盟也蠻夷僭號雖以諸侯禮會晉而徵百牢於魯又將以公曰晉侯長此安窮非他夷狄比矣萊門之盟雖內不書者城下之盟有國所恥故為內諱之也 |
| 26 | 圍曰諸侯勤王不書必無功而後書昭二十三年春晉人圍郊 |
| 27 | 一以上言諸侯圍哉內叛邑者一千頹之亂號鄭成一復得之功于帶之亂晉文成復得之功雖其績莒律然皆臣子之分所當為事無可議者故皆不書子朝之亂晉籍談荀躁以十月帥師納三于王城而王師敗績于郊十一月王子猛卒敬王即位十二月晉師軍于陰于侯氏于谿泉次于社閏月晉箕道樂徵右行跪濟師取前城軍其東南王師軍于京楚辛丑伐京毀其西南春正月壬寅二師圍郊郊郭漬王使告間遂還亂未弭而王告閒必二卿不親兵師不書也明年三月晉侯使士景伯淮問周故於介泉糾辭千軸剝鯉其使則前是豈無觀望之罪于既而徵會于諸侯則曰明年明年金于黃父謀納王則入曰明年其急於勤王如此故經書晉人圍郊於此而下書天王居于狄泉尹氏立王子朝以著其罪晉卿書人誰在夏文篇圄外夫不書必有關者天下之故而後書莊十年夏八月齊師宋師次于郎定九年秋齊侯衛侯夫于五氏十三年春齊侯衛侯次于里葭十五年夏齊侯衛侯次于渠榛以上書齊宋師次者中齊衛君次者三春秋之初諸侯不王曰尋干戈荊楚志吞中夏天下有倒懸之急齊桓既得國即圖伯故經汲其伐我而部之矣特書之音世主夏盟諸侯宗之王室賴焉及其衰也齊景公不度德量力欲伐之而代興故經不忍言伐晉而王氏垂葭渠讓之改屢書之是皆有獨於天下之故矣若晉悼公既卻楚師討末投者以伐鄭之師侵楚及陳而晉侯衛侯次于戚非伯業之所以興衰則經不書也 |
| 28 | 文十年冬楚子蔡侯次于厥貉以一書楚夫者一晉靈少楚人欲圖北方於是陳侯鄭伯會楚子于息遂及蔡侯次于厥貉將伐宋宋公道以田孟請既而新城之盟諸侯皆在則宋陳鄭之君豈識服乎楚者故諸侯會楚不足書而厥貉書次為君將稱君之始此中國夷狄盛衰之機也陳氏以內夫合而論之既非經意不以次郭夫厥貉均為圖伯而未集則重失之圄八戌不書必有關於天下之故而後書僖二十八年春公子買戍衛不卒戍刺之襄五年冬戍陳十年冬戍鄭虎牢以一書成而不卒戌者至是二吾文之興魯猶焉楚戊衛諸侯皆從楚矣一侵曹伐衛而魯急殺其戊公子以說焉旨晉丈得諸侯之易悼公戌陳而卒失陳戍虎牢而僅得鄭見晉悼復伯之難皆天下大勢所關故書之據桓八年諸侯戌齊閔公二年齊公子無虧成衛倍十三年十八年諸侯戌周皆備戎狄之難不書雖晉在不書唯宣十年諸候戊鄭備楚事淺不足書也 |
| 29 | 圖內乞師不書乞諸夷狄不書僖二十八年夏公子遂如楚乞師以上書內如楚乞師者桓公攘夷狄以安中國天下被其賜魯君蓋無役不從也桓公卒僖公有齊怨遽乞師于楚以伐齊此夷夏之大重故特書之若乞諸中國則無可議者故成二年臧宣叔如晉乞師不書 |
| 30 | 圜外乞師不書必伯主而後書成十三年春晉侯使卻錯來乞師十六年夏晉樓使藥費來乞師十七年秋晉侯使荀瑩來乞師十八年冬晉侯使士鮮來乞師以上書伯主來乞師者四凡徵師諸侯以伐叛計貳乃伯者之義所得為晉至厲公諸侯每貳於楚於是將伐秦伐楚恐伯今不足以風動列國故五年之中三道其實卿乞師於諸侯悼公初立亦襲其禮蓋晉之伯業日早矣若列國相乞師則無足議者故隱四年宋公使來乞師不書區公及小國戰不言我師敗績納所宜納典岸入國戰言我師敗績 |
| 31 | 僖二十三年秋八月丁未及鄉人戰于升脛以上公及小國戰不言我師敗績者一為公諱之說併在變文篇 |
| 32 | 莊九年夏公伐齊納子糾八月庚申及齊師戰于乾時我師敗績 |
| 33 | 以上公及大國戰言我師敗績者一上書伐齊納于糾則義己直矣雖戰而敗績非所諱也賣不書戰言敗績義不繫於伐者但書及戰必義繫教伐而後兼言之苟略之言伐不言戰敗績 |
| 34 | 桓十三年春二月公會紀侯鄭伯己巳及齊侯宋公衛侯燕人戰齊師宋師衛師燕師敗績成二年貢四月丙戌衛孫良夫帥師及齊師戰于新築衛師敗績六月癸酉季孫行父臧孫許叔孫橋如公孫嬰齊帥師會晉卻克衛孫良夫曹公子首及齊侯戰于韋齊師敗績 |
| 35 | 哀二年秋八月甲戌晉趙鞅帥師及鄭罕達帥師戰于鐵鄭師敗績十一年五月甲戌齊國書帥師及吳戰于艾陵齊師敗績獲齊國書無一書戰敗績者五皆從其恒辭前四事本非侵伐偶齊以公會書 |
| 36 | 僖十王年千推月壬戌晉侯及秦伯戰于韓獲晉侯童聿壺革王麥于州羿志色初宋公及楚東臨清灑宋師敗績仙支馳年春王尋月甲子晉侯及秦師戰于彭街秦師敗績 |
| 37 | 戌十九年夏八月甲午晦晉侯及楚子鄭伯戰于鄢陵楚子鄭師敗績完 |
| 38 | 以上書及戰不書來伐者四凡伐國不必於戰唯主人不服然後戰故言戰則以主及客一書來伐下舉應兵主客之辭也韓之戰本秦伯伐晉私之戰本楚人伐宋以救鄭彭衛之職本秦人伐晉以報殽之役鄢陵之戰本楚子救鄭皆不書來伐老以無他義不悉書言及戰則主客之分已明其悉書者必有故也 |
| 39 | 莊二十八年春王三月甲寅齊人伐衛衛人及齊人戰衛人敗績 |
| 40 | 僖十八年春王正月宋公曹伯衛人邾人伐齊五月戊寅宋師及齊師戰于獻齊師敗績二十八年春楚人救衛夏四月己巳晉侯齊師宋師秦師及楚人戰于城濮楚師敗績 |
| 41 | 宣十二年春楚子圍鄭夏人月乙卯晉荀林父帥師及楚子戰于郎晉師敗績 |
| 42 | 以上書伐而又戰者二教而又戰一圖而及戰一衛人殺王立子頹罪當誅絕齊桓奉王命以伐之此侯伯之職也故書伐衛而特書曰宋襄以三國伐齊殺長立少卒成王公子篡奪之禍故書伐齊而特書月義繫於我其實明矣城濮之戰楚子以救衛致敗而晉文以典故書救衛見東諸侯皆己從楚師之職荀林父以救鄭取敗而晉遂失鄭故書圍鄭以正楚罪此四戰所以書伐書故書圍書敗績而不可略也 |
| 43 | 成十三年夏五月公自京師遂會晉侯齊侯宋公衛侯鄭伯曹伯邾人滕人伐秦麟類體襄十一年冬秦人伐晉蟠雕細驟以上書伐不言戰敗績者二晉趙穿侵崇欲以求成於秦秦兵復出秦桓公既與晉厲公為令狐之盟歸而背之於是有十三國之伐戰于麻隧秦師敗績而經不書秦景公乞師于楚欲以伐晉晉復伐秦於是二狐長伐晉以救鄭士訪卿也戰于櫟晉師敗績而經亦不書夫晉人求成於楚而用兵於秦可謂不知類矣雖姚戰勝秦而不足以取咸定伯徒堅秦楚之交而已秦人委志表楚而世儒晉怨雖戰勝而歸無少衰國徒自擅於盡夷而已故其戰敗皆不書不足詳也是故自韓原以來泰師無君大夫今狐而後晉大夫將皆不書後傳於此深得經意孟子曰春秋無義戰聖筆或詳或略者所以明義也 |
| 44 | 雲凸王師敗績于中國不書數千我則書之成元年秋王師敗績于茅戎蘭顯讎驪謹以上書王師敗績于我者一王者無敵衣天下故不言師敗績若桓五年蔡人衛人陳人從王伐鄭戰于鑄葛王卒大敗祝聃射王中有僖二十四年頹叔桃子奉大叔以狄師伐周大敗周師獲周公忌父原伯毛伯富辰昭二十二年置簡公敗績于京司徒醜以王師敗績于前城之類皆不書為王宜諱也雖有秋師亦不意者母弟之難起於蕭牆唯書天王出居以見義而公卿之獲皆不忍言也戎狄不可以君臣治故直書王師敗績于茅戎不必諱可也 |
| 45 | 圄外相敗不書唯晉特書之 |
| 46 | 僖三十三年夏四月辛巳晉人及姜戎敗秦師于殽以上書外相敗者陳氏曰外相敗不書秦晉之構怨自是始經三君交戰無虛歲書不十年晉遂不競而楚典故特書之凡外相敗不書據戌四年鄭疆許田許敗之展陵十八年鄭伐宋宋敗之泊陂之類其諸侯伐鄭鄭敗諸丘輿等義主書伐不入例 |
| 47 | 園出中國敗夷狄不書唯晉特書之僖三十三年秋晉人敗狄于箕成十二年秋晉人敗狄于交剛昭元年夏晉荀吳帥師敗狄于大鹵以上書中國敗狄者三陳氏曰中國敗夷秋不書唯書音者皆病晉也晉軍天下諸侯以攘夷狄存中國也前年狄侵齊去年秋侵衛而晉不救於是伐晉蓋禮而後勝之也凡中國敗夷秋不書據隱八年鄭人大敗我師桓六年鄭太子忽救齊大敗我師之類戌侵中國而敗之無可議者文元年楚公子朱伐陳陳人敗之宣九年鄭伯敗楚師于柳募無益袞從晉之實也 |
| 48 | 匿夷狄敗中國不書唯荊特書之莊十年秋九月荊敗蔡師于莘以蔡侯獻舞歸以上書荊敗中國者一荊始猾夏至秉敗蔡師以其君歸夷夏之大變也若定三年鮮虞敗晉于平中晉失諸侯而甘心於羣狄教是見敢不足書矣圍夷狄交相敗獲不書必敗其從中國者若中國之從夷狄者而後書必其君以敗卒而後書 |
| 49 | 僖十五年冬楚人敗徐于婁林昭梨十工年秋七月吳敗頓胡沈蔡陳許之師于雞交胡子髡沈子逞滅獲陳夏齧離隕以上書楚敗德者一笑敗諸侯之從楚者君滅獲一大夫一夷狄交相敗獲不書如襄十三年楚人敗吳師獲公子黨十四年楚伐吳美人敗之獲公斥一宜穀之類以其無與教中國之故也徐本建國而列之夷狄者其先僭叛同荊矣故齊桓之伯徐即諾夏楚人伐之雖見敗而不稱師也陳氏曰桓公合七國之象以救徐而徐卒敗教楚以是為盟主病矣蓋桓伯有盛衰中國之勢又將一變也故書一之諸侯之師與小國之從楚者經每不書雞父之任戰從楚諸侯師敗君滅大夫種焉衣是吳入郢沈許頓胡相繼亡滅楚盡失其所從之諸侯而春秋終焉是故詳之也 |
| 50 | 定十四年五月於越敗吳于樵李吳子光卒以上書於越敗吳吳君卒者一夷狄相敗經不書此為吳子光卒書見其以敗卒也美越深謀相報復而越卒七吳蓋於是始春秋治在夷狄故特詳焉或不日或不月解在日月篇諸篇離析經文因義發例有不可隨事通釋者放此圍曷道我不書其家其弗及 |
| 51 | 莊十八年夏公追戎于濟西 |
| 52 | 以上書公道我者舟集僖二十八年齊人侵我西鄙公追齊師至鄴弗及書侵我書追書弗及與此詳略不同者齊孝公討洗向二盟既侵我西鄙復伐我北鄙是以有用楚師伐齊取穀之後為中國之大變故詳書之戎狄不可以中國治言道則見便可知其弗及不足詳矣 |
| 53 | 盧外伐國取邑不書雖取諸我不書春秋之初則書之 |
| 54 | 隱四年春莒人伐杞取牟妻輪五年冬宋人伐鄭圍長葛六年冬宋人取長葛 |
| 55 | 以一書外取邑者二公羊傳曰外取邑不書此何以書疾取邑也其例是其詭非穀梁傳曰外取邑不志此其志何也天之也為國長葛言之可也禮氏曰春秋之初猶以取邑為重也得之矣據桓汁四年宋伐鄭取牛首僖二十三年楚伐陳取烏夷文八年秦伐晉取武城十年春晉伐秦取少梁夏秦伐晉取北徵之類皆不書雖成二年齊侯伐我北鄙取龍不書春秋重滅國自書齊鄭入許而後取邑不復書傳曰疆場之邑一彼一此何常之有書之則不勝書故書其重者而已聞豐外取師不書侵伐必伐輿取其事而後悉書之 |
| 56 | 哀元年春宋皇環帥師取鄭師于雍丘十三年春鄭罕達帥師取宋師于壘拊以上書取師者二鄭人圍宋雍丘故皇環圍鄭師而取之宋向巢伐鄭圍岳故罕達圍末師而取之經不書伐國圍邑但書取其師則貪土地以喪師者自見其罪矣 |
| 57 | 隱十年秋宋人衛人入鄭宋人蔡人衛人伐戴鄭伯伐取之 |
| 58 | 狀上書入書伐書取之者一家衛人鄭是一事蔡人從之伐戴是一事鄭伯圍戴取二師又是一事故悉書之昭二十二年武城人取邾師非君命無將帥史不書 |
| 59 | 圉曰外人鄭不書唯齊特書之文十五年冬齊侯侵我西鄙遂伐曹入其郭以上書伐國人郭者一陳氏曰入鄭皆不書唯舂特書之晉襄公卒齊獨為亂階執天子之使加兵於魯於是伐曹晉遂不競而諸侯貳故悉書之也入邪不書據隱五年鄭伐宋入其郭襄元年夏韓厥荀偃伐鄭入其邪之類 |
| 60 | 圍外伐國不書圍邑有聞於天下之故則書之 |
| 61 | 隱五年冬宋人伐鄭圍長葛 |
| 62 | 僖六年夏公會齊侯宋公陳侯衛侯曹伯伐鄭圍新賊二十三年春齊侯伐宋圍緡二十六年冬楚人伐宋圍緡 |
| 63 | 襄十二年春莒人伐我東鄙圍台韻十五年夏齊侯伐我北鄙圍成十六年秋齊侯伐我北鄙圍邦十七年秋齊侯伐我北鄙圍桃高厚帥師伐我北鄙圍防 |
| 64 | 以上伐國書圍邑者四伐我書圍邑者五穀梁傳曰我國不書圍邑此其言圍何久之也此為長葛發傳又曰伐國不言圍邑舉重也取邑不書圍邑安足書此通春秋書之陳氏據傳僖十八年邢狄圍衛苑固不書至二十八年楚人伐宋圍緡之後皆不書而言自僖以前則書之其義皆未竟今案宋圍長葛期歲卒取之穀梁子謂久之是也入春秋東鄭始連兵構怨而東為戎首故特詳之書固新城譏齊桓合五國伐鄭而僅圍其邑也書齊國緡表宋襄陽敗之後書楚圍緡於楚人陳蔡鄭許圍家之先是中國無伯齊徒以彊凌弱楚不盡得諸侯不止也莒伐我書圍邑者晉悼力衰於伐鄭蕭魚甫會莒巳背盟也齊伐我四書圍邑者中國又無伯齊將技盟主也 |
| 65 | 屬凶諸侯滅畿內國不書為夷狄所滅則書僖十年春秋滅溫 |
| 66 | 以上書狄滅畿內國者一傳僖五年晉滅虢遂襲虞滅之經皆不書杜氏謂晉脩虞祀而歸其職貢於王故不書滅黨亂之辭也陳氏謂虢與虞皆自七故不詳所以滅之之罪誰激非王道皆不可通於春秋蓋畿內諸侯食天子之邑與列國不同故晉滅虞虢不書諱諸侯滅三公封國同叛王室也若桓七年鄭人齊人衛人伐盟向定六年鄭伐馮滑胥靡負黍狐人闕外雖魯史不忍書也夷狄王者不書故滅溫不諱者所以深外之若僖十一年揚拒泉皋伊雒之戎大王城雖魯史亦不忍書也困四諸侯被兵出奔者不書必國滅而後書莊十年冬十月齊師滅譚譚子奔莒僖五年秋楚人滅弦弦子奔黃十年春秋滅溫溫子奔衛 |
| 67 | 昭三十年冬十二月吳滅徐徐子章羽奔楚以上書國滅君奔者四陳氏曰凡奔非其罪不書奔非其罪莫甚於被兵者也必國滅而後書國滅而後書奔者以不死社稷也據齊魯鄭入許許男奔衛吳入郢楚予奔隨不書若須句子來奔經不書誠不為例徐子書名說見後篇奔不書出國滅無所出從史文 |
| 68 | 隅田遷同不書避難而遷則書一僖元年夏八月邢遷于夷儀三十一年十二月衛遷于帝丘一 |
| 69 | 成十五年冬許遷于葉 |
| 70 | 昭九年春許遷于夷十八年冬許遷于白羽定四年夏許遷于容城 |
| 71 | 哀平年十一月蔡遷于州來 |
| 72 | 以一書遷國者七皆迫於危亡臨難而還者也據文十三年邾遷于繹成六年晉遷于新田皆不書以其擇地以利民無與存七之故也邢衛之遷違狄難也許四遷畏鄭偪也蔡遷避楚仇也許畏鄭而請遷于楚以其世服來蠻夷故皆不月以刑者中國遷者蔡亦請遷于吳然蔡侯能以吳于敗楚入郢復其世仇奏是楚圍察使疆于漢汝之間則其休矣以一國非得己也故得同中國遷者書月國諸侯連兵伯主有事舉重不悉書隱四年夏宋公陳侯蔡人衛人伐鄭秋翬帥師會宋公陳侯蔡人衛人伐鄭顯輕驪態疆迎 |
| 73 | 于北制 |
| 74 | 以上鄭衛連兵不悉書四年傳言秋諸侯復伐鄭是四國再舉兵明矣先儒誤通前事為一後故有辭重義被變文特筆曹記非事實也使果一段當從再見書人切例不得有二說五年鄭衛交兵皆不書者上書曰國再伐鄭而繼書衛人殺州吁立晉則大義已明綱常復正諸侯輔篡之罪亦無所迅二國忿兵相加不足議矣 |
| 75 | 隱十年春王二月公會齊侯鄭伯于中丘古文章帥師會齊人鄭人伐宋人月壬戌公敗宋師千菅辛禾取卻辛巳取防一秋宋人衛人入鄭宋人蔡人衛人伐戴鄭伯伐取之韓簫露告命故 |
| 76 | |
| 77 | 以一鄭宋連兵不悉書傳曰宋不告命非也自家公黨州吁欲以諸侯伐鄭去馮鄭伯為王卿士以王命伐宋討其不王之罪達兵至此宋實首亂故蚩豪人衛人入鄭以重其罪路鄭人報復之過不悉書而公敗宋師取二邑以書之書曰大都以計違王命書曰各當其罪也歸祐以來魯鄭同心仇宋家雖不告鄭亦必告傳言不告誤矣唯知魯史有不書之例而不知聖筆亦有所則豈不脩春秋左氏亦不及見也 |
| 78 | 僖三十年秋晉人秦人圍鄭讎漿鵲臥以上晉侵鄭不書陳氏曰舉重在圍文七年夏四月戊子晉人及秦人戰于令狐饌翳獄十年鶴薛濺夏秦伐晉 |
| 79 | 襄十年夏晉師伐秦驪驪繡軸爛納 |
| 80 | |
| 81 | 以奏連兵不悉書陳氏曰秦晉再交兵不書故十年書秦伐晉今案今狐晉秦再構怨而曲在晉衣是秦人報復不已皆以其私也故不悉書脾公之世秦人侵晉淺事不足書晉荀營以一事我秦徒曰報其侵而已則非伯者之路也故但書師而明年書秦人伐晉 |
| 82 | 僖三十三年冬晉人陳人鄭人伐許雕文三年秋楚人圍江鴻雕冬晉陽處父帥師伐楚以救江四年秋楚人滅江以上晉襄公繼伯晉楚有事不悉書襄公初年經書晉陳鄭伐許而楚子上侵陳蔡陳蔡成遂伐鄭皆不書者城濮餘烈束遠終襄物世陳蔡無役不從楚亦僅此侵伐而此不足移二國內向之志也陽處父侵蔡楚子上救之晉先僕伐楚救江皆不書考蔡近楚襄公力盡於敵秦既不足以服楚又安能得蔡經書其合五國之師以伐沈而沈潰以大夫喜將救江而江滅則其伯略可知況以微老伐楚救江豈足議也 |
| 83 | 文九年春楚人伐鄭謹籍隸讎贈觀公子遂會晉人宋人衛人許人救鄭願刪麒關滿璧雕冬楚子蔡侯次于厥貉轅藉肆鏡韓輕輕夏晉卻缺帥師伐蔡戊申入蔡 |
| 84 | 宣元年秋楚子鄭人侵陳遂侵宋晉趙盾帥師救陳宋公陳侯衛侯曹伯會晉師于禁林伐鄭謹臘冬晉人宋人伐鄭二年夏晉人宋人衛人陳人侵鄭讎三年驪罪輯夏楚人侵鄭四年冬楚子伐鄭五年冬楚人伐鄭鞭媒聽繼平六年春晉趙盾衛孫免侵陳髓雛九年秋晉荀林父帥師伐陳冬楚子伐鄭正尋缺帥師救鄭佩十年夏晉人宋人衛人曹人我鄭關繡網冬楚子伐鄭醴輔驪醴十一年關夏楚子陳侯鄭伯盟于辰陵冬十月丁亥楚子入陳十二年春楚子圍鄭夏六月乙卯晉荀林父帥師及楚子戰于鄭晉師敗績冬十二月戊寅楚子滅蕭宋師伐陳十玉年夏楚子伐宋十四年夏晉侯伐鄭秋楚子圍宋辨十五年夏五月宋人及楚人平 |
| 85 | 以上晉自靈公成公至景公口世晉楚有事不悉書楚欲圖北方楚子親師鄭及楚平衰是書伐鄭新城之盟陳鄭皆在卻使人蔡以城下之盟還璞翼 |
| 86 | 是書伐蔡楚弄侵陳公子來伐陳不書必楚既得鄭侵陳又侵宋而後書蔡最近楚陳次之鄭介雨間春秋於是三國者未至無先後緩急之是也傳言厥貉之故陳侯鄭伯在焉不書至辰陵而後書宣三年晉侯伐鄭鄭及晉平不書六年楚人伐鄭取成十一年楚子伐鄭鄭從楚皆不書者晉成之世鄭猶不忍被晉辰陵而後傳言鄭又徼事于晉而陳侯亦如晉於是楚子入陳圍鄭則二國之五覆乎晉楚之間濱干滅亡而不悔者豈得已哉故書晉楚之所侵伐則陳鄭之向背可知而反以侵伐取成者不悉書雖晉君自將亦不書也靈戌政在大夫既失齊又失魯晉遂不競而楚興雖君將豈足議乎於是絳失陳鄭而鄭敗之後不復故床諸侯皆楚之從中國之勢為之一變矣是故靈陰盟會諸侯皆不序而陽處父伐楚救江為大夫辯書大夫之始公子遂會晉人宋人衛人許人救鄭大夫復不書而次厥貉展陳遂侵宋為楚君柯稱辦君之始然景公既失陳鄭而書晉侯伐鄭者橐戰而後齊魯俱服伐齊同盟蟲牢救鄭同盟馬陵伺盟于蒲四合譚侯皆其君親之景公稍能自彊也凡救不悉書別說見後 |
| 87 | 成二年冬楚師鄭師侵衛一章言書公會晉侯宋公堯 |
| 88 | 衛侯曹伯伐鄭壽輯鑿驪體夏鄭公子去疾帥師伐許久鄭伐許四年冬鄭伯伐許黼八年秋楚公子嬰齊帥師伐鄭冬晉葉書帥師救鄭雕和軸雛七年秋楚公子嬰齊帥師伐鄭公會晉侯齊侯宋公衛侯曹伯莒子邾子杞伯救鄭八年春晉真書帥師侵蔡體輕轉寶九年秋晉人執鄭盤驪驪驪晉藥書帥苴伐鄭顯顯讎顯睡朱楚公子嬰齊帥師伐莒庚申莒潰楚人入鄭鄭人圍許十年春衛侯之弟黑背帥師侵鄭夏公會晉侯齊侯宋公衛侯曹伯伐鄭範觀十二年夏公會晉侯衛侯于瑣澤關慨雌文十四年秋鄭公子喜帥師伐許十五年夏楚子伐鄭醴露驛殫十久年夏鄭公子喜帥師侵宋八月甲午晦晉侯及楚子鄭伯戰于鄢陵楚子鄭師敗績秋公會尹子晉侯齊國佐邾人伐鄭酣敞九年春衛北宮括帥師侵鄭禮部開翳驛夏公會尹子單子晉侯齊喉宋公衛侯曹伯邾人伐鄭襄謳聽師冬公會單予晉侯宋公衛侯曹伯齊人邾人伐鄭韓脈諱侯 |
| 89 | |
| 90 | 以上晉景公至厲公再世晉楚有事不悉書景公自章之戰諸侯始服從厲公有鄢陵之捷中國之勢稍振然始終唯爭鄭而卒鬚失鄭者內治不足故也景公會諸侯伐鄭鄭敗諸丘輿雖史不志存大體也藥書以救許伐鄭不書因救鄭遂侵沈獲沈子揖不侵蔡皆不書因侵蔡遂侵楚亦不書晉不能得鄭而韓許伐鄭不能保鄭而為鄭侵沈侵蔡不能服楚而因侵蔡遂侵楚皆非伯者素定之略不足書也於是楚人以重賂求鄭鄭逮從楚晉人執鄭伯使鍾儀歸楚求戌伐鄭以歸鄭伯而僅能服鄭雖莘元克合晉楚之成而楚子背盟伐碧鄭亦再貪楚賂而背晉伐宋則以晉楚皆中衰而向背之權唯在鄭也楚伐鄭之役遂侵衛不書楚方失鄭不足以病衛也晉伐鄭之役知武子以諸侯之師侵陳遂侵蔡不書義與一同凡一役而無有事非有關於天下之故則不書也鄭嘗侵楚取新石不書無益我從違而深楚怨事與柳募同池嘗侵晉不書為中國諱也鄢陵之後晉侯二請王臣以伐鄭而遇楚救輒還能數合諸侯而不復能一戰此鄭之所以堅於從楚也凡楚救鄭皆不書諸侯非楚所當有方其得之則不與故也其詳別見 |
| 91 | 成十八年夏楚子鄭伯伐宋輔蠶譎韻譚冬一楚人鄭人侵宋鶴黯驛堅勸襄元年春仲孫蔑會晉稟肇宋華元衛寧殖曹人莒一人邾人滕人薛人圍宋彭城夏晉韓厥帥師伐鄭一仲孫蔑會齊崔杼曹人和人杞人次于鄭鞭輔驚鶴轉黯醴聲公子壬夫帥師侵宋一顯顯顯羆二年春鄭師伐宋夏晉師宋師衛專殖侵鄭冬遂城虎牢二年六月公會單子晉侯宋公衛侯鄭伯莒子邾子齊世子光己未同盟于雞澤陳侯使袁橋如會戊寅叔孫豹及諸侯之大夫及陳袁橋盟醜露冬晉荀瑩帥師伐許四年額願睡冬陳人圍頓酬酬醜謂五年冬戊陳楚公子貞帥師伐陳公會晉侯宋公衛侯鄭伯曹伯齊世子光救陳七年久楚公子貞帥師圍陳十二月公會晉侯宋公陳侯衛侯曹伯莒子邾于于鄢陳侯逃歸八年夏鄭人侵蔡獲蔡公子蘆落楚公子貞帥師伐鄭九年冬公會晉侯宋公衛侯曹伯莒子邾子滕子薛伯杞伯小邾子齊世子光伐鄭楚子伐鄭十年夏楚公子貞鄭公孫輒帥師伐宋驪顯羈驪顯羈霞驪羈顯韻秋公會晉侯宋公衛侯曹伯莒子邾子齊世子光滕于薛伯杞伯小邾子伐鄭冬楚公子貞帥師救鄭十一年則驚蹴夏鄭公孫舍之帥師侵宋公會晉侯宋公衛侯曹伯齊世子光莒子邾子滕子薛伯祀伯小邾子伐鄭秋楚子鄭伯伐宋公會晉侯宋公衛侯曹伯齊世子光莒子邾子滕于薛伯杞伯小邪于伐鄭會于蕭魚 |
| 92 | 以五晉悼公復伯十有一年之中再今大夫如合諸侯始衰枚宋終襄服鄭當楚鄭之使來也晉侯師于台谷以救宋楚師還雖君將不書者楚每得鄭然後圖宋悼公之興楚卒失鄭何宋之又圖故救宋無關於伯體不書而以圍彭城伐鄭序績當務為急也故都之役晉師自鄭以鄭之師侵楚及陳晉侯衛侯次于成皆不書者悼公之伯略未足以侵陳伐楚也范宣子曰陳近者楚民朝夕急嗜陳非吾事也無之而後可不待陳侯逃歸而晉人己置陳乘度來矣故鄉之故徒以吾大夫會外大夫存策書之大體而已楚何忌侵陳彭名侵陳使頓侵陳皆不書者下書伐陳圍陳舉重鄭子無侵一宋不書下書伐宋予耳侵宋不書一書伐宋清舉重也此陳氏本例餘可以類推之鄭皇耳帥師侵衛衛人獲皇耳不蚩暑典成十五年楚伐鄭不書侵衛同撥亂之機務當其會也故因陳氏例更考經傳膠明筆削之書陳氏謂善救雖君將不書亦麤 |
| 93 | 非序見後卿芥侵伐此不悉序互見下篇圍其教不悉書伯者救中國必足以示名義一而後書諸侯相救以報伯無伯書楚救必不能而後書狄救中國以無伯書閔元年春齊人救邢 |
| 94 | 僖元年春齊師宋師曹師次于聶北救邢從六年秋諸侯遂救許 |
| 95 | 以上書伯主救與國者三陳氏曰救必禹功而後書今以經傳考之王師唯救衛一事內師若救戌救台師出而寇還會救若救鄭救許救徐終桓公之伯三國無役不從不可雲謂無功晉楚救陳而筆削詳略亦二不同蓋內師無不書王師綸喟吸魯無不書會故亦無不書但會救無功則人其大夫以見義陳氏之言非達例也以齊桓慢賦逐狄全邢乃宿師聶北待其漬而遷之此亦陳氏所謂以無功書者然邢能以亡為存者桓公二激之力也楚人圍許蓋攻其所必救以解新城之圍諸侯遂救許得事之宜也故皆書之州歸附注救中國之名義若十八年齊伐厲不克救徐而還非有關者伯體則以會救舉重襄二汁四侔階干洽諸侯于夷儀楚子伐鄭諸侯還救鄭經但書會于夷儀而伐齊與遽救皆不書以十晉伐齊而不能師不得與齊桓伐鄭遂救許同文也文三年冬晉陽處父帥師伐楚以救江以上書伯國伐收者一亦陳氏所謂以無功書者也春秋未有書伐救者表宣五年晉荀林父伐陳救鄭不書猶曰遷怒而非伐敵也成四年伐鄭救許不書許終屬楚鄭不忘晉非可以敵言也先僕嘗伐楚以救江伐敵矣亦不書非卿易其事也然是晉又以江故告于周陽處父帥師門于方城而楚之伐江者還然後書之所以伐救之名義也但晉方撓於秦不能復為江出師故江卒滅於楚而前救亦不為功耳謂必無功而後書豈筆削之旨乎 |
| 96 | 宣元年秋晉趙盾帥師救陳元年冬晉卻缺帥師救鄭 |
| 97 | 成四年冬晉藥書帥師救鄭 |
| 98 | 以一書伯國專救與國者二楚既得鄭而侵陳宋晉趙盾救陳陳事晉者猶數年不可謂救陳非功楚既得陳而伐鄭晉卻缺救鄭鄭伯欺楚師于柳葬楚子再伐鄭士會救鄭逐楚師赤潁北皆不呵謂無一時之功者然卻缺救鄭之後繼書諸侯伐鄭而士會之救不書以晉救不足賴鄭絡折而歸楚不悉書也晉景既得鄭同盟于蟲牢明年稟書量 |
| 99 | 救鄭而楚師還又明年大會諸侯以救鄭而鄭人國鄭公鍾儀亦不可謂救無功然鄭終叛晉觀悼公既戍陳又合諸侯以救之而陳侯逃歸剝荊晉之伯略苟未能服楚則諸侯之從晉者終不敢特以為安乎然伯者救中國之名義則有不容泯者功有小大屬辭比事而可知矣聖人豈青晉人以一救之方而長有諸侯哉 |
| 100 | 僖二十八年春楚人救衛 |
| 101 | 襄十年冬楚公子貞帥師救鄭以一書楚救與國者纍僖二十千年楚人伐宋以救鄭不書二十三年晉陽處父侵蔡楚于一救之亦不書而救鄭之役時書之故陳氏謂見晉文之興楚欲救而不能也鄭之反覆乎晉楚之間凡整救皆不書宣元年萬買二年閒椒成二年子反九年子重十七年子重子中皆不書鄢陵之役雖楚子救鄭不書而公子貞之救特書之故陳氏謂見晉悼之興楚欲救而不能也蓋筆削之旨當楚得諸侯則楚救不書不與其救也不與其教者雖以諸侯與楚也故必不能救而後書其抑彊夷尊中國大義昭然不可與伯者救中國例論明矣至定五年春師救楚亦不書以救夷狄也宣十二年冬衛人救陳一 |
| 102 | 哀七年冬鄭駟弘帥師救曹 |
| 103 | 以上書列國相救者二清丘之盟宋衛皆在宋計一陳貳而衛教之故晉也宋國曹而鄭救之諸侯無一伯久矣故宋卒減曹 |
| 104 | 僖十八年夏狄救齊 |
| 105 | 哀十年冬吳救陳 |
| 106 | 以上書夷狄救中國者二齊桓公卒宋襄公伐齊而立孝公故狄救齊春秋之宋陳即吳楚伐陳而吳救之皆中國亂伯之事 |
| 107 | 圄兵事書遂不悉書必有關蓋天下之故而後書 |
| 108 | 僖四年春王正月公會齊侯宋公陳侯衛侯鄭伯許男曹伯侵蔡蔡潰遂伐楚六年夏公會齊侯宋公陳侯衛侯曹伯伐鄭圍新城秋楚人圍許諸侯遂救許十五年三月公會齊侯宋公陳侯衛侯鄭伯許男曹伯盟于牡丘遂次于匡一一十八年冬公會晉侯齊侯宋公蔡侯鄭伯陳子莒子邾子秦人于溫諸侯遂圍許 |
| 109 | 文十五年冬齊侯侵我西鄙遂伐曹入其部宣元年秋楚子鄭人侵陳遂侵宋襄十年春公會晉侯宋公衛侯曹伯莒子邾子滕矛薛伯杞伯小邾子齊世子光會吳于祖夏五月甲午堂 |
| 110 | 遂滅偪陽二十二年秋齊侯伐衛遂伐晉昭四年秋七月楚子蔡侯陳侯許男頓子胡子沈子淮夷伐吳遂滅賴 |
| 111 | 定八年秋晉士鞅帥師侵鄭實侵衛以一兵事言遂者十穀梁傳曰遂繼事也陳氏曰春秋舉重凡師再有事不悉書據成六年晉星書救鄭遂侵蔡但書救鄭八年晉樂書侵蔡遂侵楚但書侵蔡之類有悉書也則以遂言之兵事言遂必天下之大故也今案經書逮事有戶府以富焉功者若中伐楚遂次于匡之類是也有以遂焉罪者遂滅偪陽遂滅賴之類是也有逐事與本事等者侵陳遂侵宋侵鄭遂侵衛之類是也經書逮事以此其不書者或非義所存或非力所及事不足記也說已見前 |
| 112 | 國春秋之初戎狄侵中國不書自有伯而後書以之伐與國不書苟有召之者亦不書莊二十四年冬戎侵曹一寧二年冬狄伐邢閔二年十二月狄入衛 |
| 113 | 僖八年夏狄伐晉十年春秋滅溫十二年春秋侵衛十四年秋狄侵鄭十八年夏狄救齊一一十一年春秋侵衛二卜四年夏狄伐鄭三十年夏狄侵齊一二十一年冬狄圍衛二十二年夏秋侵齊 |
| 114 | 文四年夏狄侵齊九年夏狄侵齊十年冬狄侵末十一年秋狄侵齊十二年冬狄侵衛宣三年秋赤狄侵齊四年夏赤狄侵齊以上書戎侵中國一秋侵十二伐三圖一人了眠一故一皆中國有伯後事春秋戎狄雜居中夏雖無荊楚并吞之志而祈偪王幾東方諸侯咸被其害然經葉隱九年北戎侵鄭桓八年北戎伐齊皆不書者諸侯無王自相侵伐故中國之勢不尊春秋治在諸侯既書戎伐凡伯則無藩屏之義可知而戎為列國患不復書急先務也齊桓始伯嘗一伐戎而戎侵曹不能治既伐山戎父親伐北我而揚拒泉皋伊雒之戎人王城不能救狄為邢衛患桓公有存亡國之功然邢潰而後遷邢衛滅而後戊衛甚至滅溫以侵幾晉而不能討晉文代興亦治不及秋焉蓋以荊楚之禍有大於戎狄者二君既盡力袁彼則於此有不及圖春秋既與齊階以伯而詳書秋患如此亦所以責之備與然齊嘗平戎于王又平戎于晉而猶不見再徵諸侯以戊周桓公卒狄且救齊齊人為邢謀衛難亦與狄盟而後侵衛衛既再遷而齊反受秋患不已皆有以來之也晉襄以姜戎敗秦師猶曰禦寇也宋辭虛彊 |
| 115 | 牢之會而晉人亦以伊雒之戎陸渾蠻氏侵之豈盟主服與國之道乎故經略而不書為中國諱也是故赤狄伐晉以先縠之召不書苟有召之者則夷秋在蕭牆矣若成人主城秋伐京師雖魯史不忍言也晉自文公奔秋君臣皆納隗氏遂與狄羈昏姻而赤狄最彊能服役眾狄其後東狄畔之而服于晉晉因得以盡滅春秋之族唯白狄一從奏人伐晉而止至悼公亦和諸戎以成三駕之功蓋宦成而降諸戎羣秋皆少衰矣春秋屬辭卷第九後學成德校討春秋屬辭卷第新安趙污學 |
| 116 | 變文以示義第三 |
| 117 | 變文之義有一曰慶文以示義春秋雖有筆有削而所書者皆從主人之辭然或有文同而事異者有事同而文異者其與奪無章而是非不若則非唯不足以盡事變而反足以亂名實矣是故有變文之法焉雖所因革不越乎一二字閒而是非得失之故可無辯而自明將使屬辭比事者即其異同詳賂以求之所以送嫌疑明是非而非褒貶之謂也然文有可夏者春不可變者有異其文以異其事者有併上文以見其罪者諱一也諸在內與譏在於異稱人一也伯主與諸侯異諸侯與夷狄異名號一也大夫不名與諸侯與公子稱事與大夫異稽其類不主於辭當其名必辯衰物其知者以為文理密察足以有別也其不知者謂之無達例而已然自斯義不明學者弗能深者一字褒貶之說蓋由是而出焉夫記以變文羈貶矣而不變者非義也由是有貶無褒之說生焉又其書者乃有法書之記焉顧其所以為法者苛刻則幾於申韓竦闊則過於視後世所謂八分書者書不若也其可以論於春秋經世之旨乎劉侍讀之言曰春秋之文有常有變變之甚微讀者難知則以為吏耳刀春秋則欲起問者是善惡也雖其所謂當變者與今異然學者以是求之亦足以知變文泛教矣二曰辯名實之際三曰謹華夷之辨皆別為篇司吏周禮失王不稱天 |
| 118 | 莊元年冬王使榮叔來錫桓公命文五年春王正月王使榮叔歸含且贖一其月王使召伯來言葬 |
| 119 | 以上錫命王不稱天者一歸含且謂不稱天者一會葬不稱天者一文元年書天王使毛伯來錫公命成八年書天子使召伯來錫公命此不稱天者蠡成二公雖無功德亦無罪惡從其恒稱得失哨見桓公負篡弒之罪天王不能詩者其弟也反錫一命以寵之亂臣賊子無所畏忌矣故文不稱天明其失又與錫二公命不同也隱元年書天王使宰喧來歸惠公仲子之謂此不稱天者仲子刀惠公再委之夫人同歸惠公兼及仲子猶有所重輕此成妾母之喪開並后匹道之路故文不稱天明其失又典脂惠公仲子不同也文元年書天王使叔服來會葬此不稱天者王朝會諸侯葬禮所宜有僖公曹朝聘天子故天子遣內史合箕葬未為失典會葬妾母與歸含且脂同故文不稱天明其失又輿會葬僖公事甚大以此三者皆廢法亂紀自替行私之事與恩數有厚薄者不可同年而論也蓋王與大王同是尊稱異其文所以異其事而非以文薦貶自先儒以王不稱天為貶而稱天者非裹也故學者得以非之 |
| 120 | 日一諱公與王卿士盟不書公同微者僖二十九年夏六月會王人晉人宋人齊人陳人蔡人秦人盟于翟泉 |
| 121 | 文十年秋七月及蘇子盟于女栗以上會王人外大夫盟不書公者一又王卿士盟不書公者一翟泉之失與踐土不殊而書法不同者踐土乃晉文尊王定伯之始諸侯不可不序故沒王子不書以全大體而已翟泉王子又出會諸大夫以尋盟而魯君與焉故但書會使若微者合盟然焉公諱也傳曰卿不書罪之也在禮卿不會公侯會伯子男可也左氏非知筆削之旨者知卿不當會公侯而不知大夫不可盟王子知大夫不書為有罪而不知公盟王臣為當諱也春秋教公含外臣不諱唯盟則諱左氏皆不能發例以是知內不書公同微者皆筆削之法襄王卒項王新立王室無難而蘇子特盟魯侯豈非以晉方不足恃而王臣自出以盟諸侯于夫諸侯事天子待盟而後信非所以示天下也故但書及使若微者受盟然而蘇子書詩以見實與踐土在泉有伯主之日異也王子與諸侯大夫皆稱人說是後篇巨諱公與大夫雖不書公同微者以大夫盟公去其族 |
| 122 | 文二年三月乙巳及晉處父盟以上公如伯國而及其臣盟者一雖齊晉伯業盛時未嘗使諸侯受盟教其國魯閔公襄公童子侯也桓公出盟閔于落姑悼公出盟襄于長樗不敢以非禮加於列國也魯君如伯國受盟自文公始而晉襄怒其不朝使其大夫盟公以恥之卿不會公侯而況於盟乎況於受盟乎晉卑諸侯甚矣然晉文公末年魯既不朝又不朝其嗣君是以東辱故及處父盟不書公而公如晉併汲不書若深諱其事者處父不稱族又以利於來尋盟大夫傳曰以厭之也杜氏曰惡慶父也抑以晉為失宗諸侯之道矣 |
| 123 | 成三年十一月丙午及荀庚盟丁未及孫良夫盟十一年三月己丑及卻壁盟 |
| 124 | 襄十五年二月己亥及向戌盟于劉以一外臣來聘而公及之盟者一其事與內臣如外淮盟同八淮盟皆盟其君習俗既久不知其非春秋皆不書公所以正之也 |
| 125 | 莊二十二年秋七月丙申及齊高侯盟于防以上公及外臣特相盟者一尺內不書公皆譏左外也若二人微者齊大夫無君譏不在外則書公及盟從恒辭凡諱公但謂隱避其辭示有所差惡實則不可掩勝春秋無外微者與魯卿盟豈有魯微者得盟伯國正卿物事屬辭比事非內微者可知矣杜氏見左氏此經無傳因語及高復為內徼者弗深考爾 |
| 126 | 回諱公為仙人役變公將稱師莊八年春師次于郎以俟陳人蔡人靜治夏師及齊師圍都秋師還 |
| 127 | 以上諱公將稱師者三陳氏曰此吾君將也何以稱師莊之會齊皆譏之今案陳氏據傳公子慶父請伐齊知公在師然僖十八年師救齊不書還吏無書師還之例此公至自圍都之變文也其公以千乘之國為他人役故為公諱恥然曰師還則猶以微文見之所以明父子之親示不共戴天之戒非徒隱惡也 |
| 128 | 聞以諱公與他人狩外稱人同微者莊四年冬公及齊人狩于襟 |
| 129 | 以一諱公狩外稱人者一公羊傳曰公曷為與微者狩齊侯也齊侯則其稱人何諱與讎狩也何氏曰以不沒公知為齊侯也今案公羊學者於此獨得經意然不知會伐外稱人圍鄭內稱師皆詳也故有其餘從同同之說從同同刀說經之遯辭非筆削之義 |
| 130 | 困諱公與仇會伐外稱人同微者莊五年冬公會齊人宋人陳人蔡人伐衛以一諱公會伐外稱人者之義與諱及仇狩同莊公與他人接春秋始給諱之併人陳蔡者既為內諱不可復存筆削之道義與僖二十七年人楚君自異穀梁傳曰是齊侯宋公也此說必有所受但曰人諸侯以人公逆王命也則非既曰以道王命貶則內官沒公不書今四國稱人而內獨書公是使公首惡也所謂人諸侯以人公赤奇謂非聖筆氣象凡春秋之有變文所以別嫌疑存大體辯名實而非以文為貶經書伐衛人外君以諱會仇月救衛字王人以尊王命而五國違王命之罪自有不可掩者故書公會伐從其恒辭而義無不明矣 |
| 131 | 固妾母為昏主婦姜不稱氏 |
| 132 | 文四年夏逆婦姜于齊 |
| 133 | 宣元年三月遂以夫人婦姜至自齊以一婦姜不言氏者二八夫人有始稱婦某氏以別旋無始者文四年出姜有適姑聲姜在而實成風以妾祖姑為昏主蓋妾母既稱夫人聲姜避不敢主也宣元年穆姜無適姑敬嬴其要始也成十四年齊姜乙姜其道始也皆以婦禮至故史皆稱婦姜氏太子以尊崇妾母力時君之意非筆削所加薨葬用夫人禮既無從史又以見實然適要之分終不可無辯故焚成風敬嬴以妾姑主春逆婦之曰婦姜特不稱氏使不得與道姑道婦同文以明妄毋得竊趨非禮也氏與不氏同為婦姜異洪父者異其事也陳氏曰有成風則出姜不敢有嚴羸刑移姜不氏所以別適姑也最得經旨公羊氏都不稱姜氏為譏喪取能典出姜異義又曰內無貶公之道高來夫人愈支而鑿炙變文所以別嫌明微若喪取則不得具文而後見者尺不待兵丈而後見者皆從其恒辭蓋不勝辯也風美人不稱姜氏 |
| 134 | 莊元年三月夫人孫于齊 |
| 135 | 以上夫人孫不稱姜氏者一夫人以前年與公如齊而公薨于齊此年夫人又孫于齊自是兩事不得相蒙若據吏氏恒法無不書姜氏之理天子問桓公之賊賊由姜氏其孫也亦以與弒而不容恭魯其實只是一事而首尾相因其又能不書至故孫不稱姜氏特用一事再見蒙上文之例使人比而觀之則公與夫人姜氏如齊公薨于齊夫人孫于齊總為一事而書而夫人與弒之罪自見其罪既見則夫人當絕于魯可知而非以去姜氏為絕之之文也 |
| 136 | 僖元年十二月丁巳夫人氏之喪至自齊以上夫人民不稱姜者一上書夫人薨于夷齊人以歸不書喪見以罪計不成喪也此言夫人氏之喪而不言姜見即齊人以歸之姜氏也既齊人殺之以歸不成其喪則義絕于魯明魯人不當請其蟲而以夫人禮成之公穀以夫人不稱姜氏皆羈眾先儒謂既諱其殺不宜有貶故杜氏以來皆以為闕文竊謂經文二事不滿所闕適同屬辭比事知是筆削之書但二傳以去姜氏為貶絕之文故不通耳不成喪則不書葬史文也囷尺執恒稱人必伯討而後稱君僖五年冬晉人執虞公十元年春正三月宋人執滕子嬰齊八月己酉邾人執郭子用之二十八年冬晉人執衛侯歸之于京師成元年秋晉尺執鄭伯 |
| 137 | 襄十內年春晉人執莒子邾子以歸十九年春晉一人執邪予一哀四年春宋人執小邾于夏晉人執戎蠻子赤紳于楚 |
| 138 | 以上執國君稱人者九被執稱名者一笑秋之君見執稱名者一啖氏曰春秋時以彊暴弱故執皆稱人亂辭也今案衛人君臣之禍實青皮以者以致之故雖伯主執諸侯歸之于京師亦稱人其執鄭伯以下說見上篇趙氏曰諸侯被執失地則名不然則否今案虞公天子三公雖失地不名從史文也滕子嬰齊戎蠻子赤皆不得復國渚也濫近書其名以別之而滕子又嘗月詳中國也鄭子溫執用之以祭社直文以見實故不名而特書曰以異其事 |
| 139 | 僖二十八年三月丙午晉侯入曹執曹拍畀宋人成十五年春晉侯執曹伯歸之于京師以一伯主執諸侯稱君者二公羊傳曰稱侯而執者伯計稱人而執者非伯討也吟燥城執恒稱人從史文也必伯討而後稱君盧變文洲與之左氏見吏法執唯稱人而不知經意數發例辦謬公洋此義必有所受矣曹伯叛中國而從楚頂膺篡仕皆伯者之義所當討故率執稱囊執增伯弄家人雖蒙入書之文不別稱晉侯其義陳也陸氏謂承上文不可重言晉人此史法也案獲麟後臾書二宗豎自楚復入于陳陳人殺之不書殺陳宗豎老省文也鄭伯有事與陳宗豎同而經書曰鄭良霄出奔許自許入于鄭鄭人殺良霄文不省者以大夫自於人國與國人討而殺之各是一義於經不得相蒙也劉侍讀嘗發此義計夫子故正舊史若此者雲覆執曹伯別是言義不得蒙上文晉侯則特書晉人執曹伯何不可之有丑國君反國不書自必自京自楚而後書自有殺其大夫公予而後歸則不書自京師獨能興滅繼絕則不書自楚 |
| 140 | 莊六年夏六月衛侯朔入爭衛只僖二十八年冬曹伯襄復歸于曹襄二十六年春王二月甲午衛侯衛復歸于衛成十八年秋曹伯歸自京師 |
| 141 | 僖二十八年洲月衛侯鄭自楚復歸于衛三十年秋衛侯鄭歸于衛 |
| 142 | 昭十三年秋蔡侯廬歸于蔡陳侯吳歸于陳以上國君反國書人者要旨歸者四復歸者二其言白者二凡公子大夫歸國入邑皆言所有者詳其出入所由以見善惡之輕重故悉從其恒稱國君反國不言自者南面之君義得專制善惡在己雖假鄰國之力不足誰也自京師必書所以尊王朝且見釋有罪自天子自楚必書所以外夷狄耳見其叛中國而得免表誅唯衛侯鄭為王所殺事與曹伯同而不言歸自京師者鄭使衛人殺元垣及公子瑕而後人故不以殺大夫公子棄京師也又見衛侯雖見釋于天子寶以殺二子而後得歸也其蔡侯廬陳侯吳寶楚復之而不言自楚者楚滅之再世而立其孫以復國與國君出奔見執而歸者不可同文陳蔡之人納蔡公以圖興復而卒如其志則亦不當言自是上言滅陳滅蔡而此皆以繼絕稱名其事已著而義無不包矣其曰大曰歸曰復歸或名或不名皆從主人之辭圖士徐君自外入邑伯國逆之則不名桓十五年秋九月鄭伯突入于櫟襄土刑劉年秋八月衛侯入于夷儀諸以知命君入邑二不名者一國君出奔有廢立則名辯二君也故鄭伯突衛侯衍出奔皆名其自外入邑事亦相同而衛侯入夷儀獨不名者傳言晉侯使魏舒宛沒逆衛喉隋喉精與之夷儀則與殺檀伯而遂居櫟者異矣迷滯良所以有二隱情惜人為之也剽列教盟主之會屢矣而晉侯不通衍而與之夷儀此剽之所以藏也故衛侯入夷儀獨不名以別於鄭伯譏不在衛侯也詳己見前篇閏曰大夫奔非君出之不名 |
| 143 | 文八年冬宋司城來奔十四年秋宋子哀來奔以上外大夫出奔不名者二家人將殺昭公蕩蠶一諸高于哀皆忠豹昭公而見忌於公子鮑之黨是以來奔故一書其官一書其字而不名以別他臣之見逐於君者宋大夫書官論見特筆篇國公子反國非有罪不名 |
| 144 | 閔元年秋季子來歸 |
| 145 | 桓十五年夏許叔入于許十一年秋蔡季自陳歸于蔡靜 |
| 146 | 以上內公子來歸者一外公子歸國者一入國者襄 |
| 147 | 一實字而不名筆削之法大夫公子反國非有罪不書而季友寶魯社稷之臣聞公請于伯主而盟以復之蔡季為蔡人所召歸而嗣國許叔因鄭嘯復歸乘間得入許能以亡為存三子之反國皆其宗社存亡安危所繫其人雖無罪而其事不可沒故不名以別之 |
| 148 | 國大夫見殺非君臣名苟殺當其罪則去族莊三十六年百聲曹殺其大夫僖二十五年夏宋殺其大夫 |
| 149 | 文七年夏宋人殺其大夫八年冬宋人殺其大夫司焉 |
| 150 | 以一稱國殺大夫不名者二稱人殺大夫不名老二君殺大夫有罪無罪皆名示臣禮也莊僖之世曹末船其大夫不名皆無傳陳氏謂曹赤篡而殺一其大夫必有不義其君者蓋赤之所殺必忠於羈老簾赤無君臣之分赤既君曹以討罪告故稱國以殺經不以二臣之禮治之故不名所以別大夫見殺教其君者宋成公以僖二十工年嗣位改年如楚吹年殺其大夫亦旅名不知何人何事成公卒昭公未即位穆襄之族率國人以攻公殺公孫固公孫鄭于公宮則稱人謂穆襄之族也此眾殺稱人之例一年傳曰宋稟夫人因戴氏之欲以殺晉具 |
| 151 | 襄公之孫孔叔公孫鍾離及大司馬公子卬皆昭公之黨也則稱人者戴氏之族大夫司馬者公手卬也宋人將弒昭公而立能則其所殺必忠教昭公者故皆不名以別於討亂稱人者左氏孝公子鮑之姦襄夫人之惡公臣賊黨之進退考據精詳而不知書法既以弒君稱君為昭公無道而大夫見殺不名但曰非其罪而已然不書其序事之為實錄也若陳氏謂昭公無道而殺大夫則亦不義其君者併失事實矣 |
| 152 | 僖二十八年夏楚殺其大夫得臣文十年夏楚殺其大夫宜申 |
| 153 | 成十五年秋宋殺其大夫山 |
| 154 | 以一殺大夫去族者三是為成得臣聞宜申蕩山皆計當其罪者也凡譏專殺謂殺有罪不告天子爾春秋書國殺大夫二十二有殺之以說大國老鄭申侯衛孔達謹公子駟是也有師敗而歸罪老晉先縠楚公子側是也有彊家相傾者晉二趙二卻齊高厚是也有罪狀未著者鄭公子嘉楚屈申是也有以讒殺者楚成末卻宛是也有不以其罪殺者晉里克衛霖喜是也其他皆有可議者譏不止專殺也而一以國袂書者若傳記殺平鄭者卻苗也而晉侯使以平鄭之亂來告則史固以國殺書而已其載君臣同謀或用事之臣先意承指或稟命而行皆從告而書矣然而其間亦有詩當其罪者筆削之旨可無辯典城濮之役子王道命喪師罪當討也與共王身敗其師於鄢陵而子反以子重之言死者異矣子西以謀弒杉王誅與成熊卻宛以讒見殺者異矣蕩澤弱公室賢公子肥華元為之去國鼠石請討乃反使司徒司城率國人攻蕩氏殺子山其亦可與彊家之相傾者同文乎以鄭子產為政而公在黑二罪俟其傷疾將死而後能加刑則華元之不賴寵以立法亦可謂知官守者矣故夫子教是三臣皆去其族以別於稱國以殺而刑罰不中者其有罪而不以時計如公隙黑亦從其恒稱則筆削之情見矣國無君相殺稱國 |
| 155 | 文八年冬晉殺其大夫陽處父昭十四年冬莒殺其公子意恢以上兩下相殺稱國殺者二說己併見上篇園內師加小國言伐加大國言侵苟納所宜納雖大國言伐用楚師言伐諱公及小國一言一戰但書及亟戰夷國但言敗隱七年秋公伐邾 |
| 156 | 無二十六年春公伐羲了怒僖二十六年冬公伐都二十二年春公伐邪二一十貫年夏公伐都 |
| 157 | 宣四年春公伐莒平八年春公伐杞哀七年秋公伐都 |
| 158 | 莊二年夏公子慶父帥師伐敢餘丘土僖三十三年秋公子遂帥師伐邾文十四年春叔彭生帥師伐邾宣十年秋公孫歸父帥師伐邪襄二十年秋仲孫速帥師伐邪昭十年秋七月季孫意如叔弓仲孫疆帥師伐莒一哀元年冬仲孫何忌帥師伐和二年春王二月季一孫斯叔孫州仇仲孫何忌帥師伐邾八年冬仲孫何忌帥師伐邾 |
| 159 | 桓八年秋伐邾 |
| 160 | 以一書公伐者入大夫伐者九微者伐一皆小國其一伐戎 |
| 161 | 莊十年弄月公侵宋 |
| 162 | 定六年一月公侵鄭八年春王正公侵齊悍月公侵齊 |
| 163 | 成六年秋仲孫蔑叔孫橋如帥師侵宋襄踴于四年春仲孫揭帥師侵齊定八年秋季孫斯仲孫何忌帥師侵衛員以上書公侵考曹大夫使者三皆大國莊元年夏公伐齊納子糾 |
| 164 | 僖二十六手冬公以楚師伐齊取穀以上書公伐齊者二諸家釋侵伐義皆未嘗唯胡一氏謂聲罪致討曰我潛師掠境曰侵考經所書取邑入國皆由伐而後見則胡氏之說得之然經教內師加小國皆言伐加大國皆書侵豈魯人恭鄉莒小國皆聲罪致討於宋衛大國恒潛師掠境乎凡春秋所書侵伐除伯者攘夷討貳之外其非為亂而已皆從其恒辭則無以示義皆變其文則無以見實故夫子於內師加小國雖微者言伐見其恃眾凌寡加大國雖公將言侵見犯非其分悉憂其文以示義於外師或以大加小而言侵或以夷狄干中國而言伐或小國而言伐我或大國而言侵我皆從其恒辭以見實周官大司馬比小事大以和邦國九伐之法馮弱犯寡則實之此春秋內師書侵伐之義也唯莊公納子糾言伐齊以子糾母是魯女其貴應立賞齊無君大夫又嘗來盟則公親伐齊以納其應立之子師出有名非輕犯大國之比唯僖公用楚師言伐齊見其借力於彊夷以讎鄰國為中夏之大變故皆從其恒稱僖二十二年秋八月丁未及邾人戰于升徑量 |
| 165 | 一以上內師及小國戰不書敗績一傳曰公及邾師戰于升阻我師敗績魯大都小不能以德服邾而一及之戰魯為早矣而況以爭須句乎故用再見蒙一年不之法不中書公併兩事為一役也比而觀之上書公伐邾取須句下官及鄉人戰則公能取池而不能服都之意已見矣故我師敗績為內諱之莊十年春王正月公敗齊師于長勺夏六月公敗宋師于乘丘體 |
| 166 | 以上內敗大國不言戰敗績者二傳曰齊師伐我戰于長勺齊師敗績檀弓記魯莊公及宋人戰于乘丘縣賁父御卜國為右馬驚公隊佐車授綏縣賁父卜國死之是二役皆先戰而後敗之也經不書公及齊宋戰但言取其師者齊既敗魯乾時即道大夫帥師臨魯脅殺子糾又乘其罪見以伐魯長勺戰敗則入挾宋宿師于郎齊之加教魯太亟矣故略其主客恒辭通前役為一事以譏之桓公既得國即圖伯宋既從交當服魯而魯以子糾故不容遽鄙於齊桓公不能釋魯以為後圖而亟戟喪師非始伯經遠之略也 |
| 167 | 園非寇不書敗亟戰不言及戰與伐吳事更以伐者及之曲在外書來戰黨惡會戟不言地戰拒伯討不書地 |
| 168 | 支七年夏四月戊子晉人及秦人戰于今於十二一軍冬十二月戊午晉人秦人戰于河曲一以上書及戰者一書戰者一尺敵未陳曰敗其師史錄詐載之辭也襄公卒晉人欲立長君使先霞士會如秦逆公子雍趙盾與諸大夫皆患穆嬴且畏偪乃背先蔑立靈公稼馬蓐食潛師夜起敗泰一師于令狐此詐戰之尤者杜氏謂晉人諱之以戰告非也秦非為寇無以戰告之理經書殽與彭衙二役萊文公卒之後而晉侯戰與伐皆稱詩與之以繼伯也晉人立君本定背約夜薄秦師其曲在晉嫌書敗秦師典殽同故變文書及戰以異其事也尺戰必言及主客之辭也秦伯伐晉取羈馬趙盾與二帥禦之河曲皆出戰交綏秦師夜遁復侵晉入瑕傳言主客之事甚詳趙伯循曰戰不言及交為主也非也鄭之役晉人不主戰而敗績經猶以晉及楚知主客有常分史不以憚戰而易其恒辭明矣今狐而後秦晉交伐不書秦伯伐晉取北解經略之但書秦伐晉而秦師復出於是客不書伐而主不書及通前後又譏之也穀梁子曰秦晉乏戰己亟故略之其說是也自秦晉連兵不已經始終唯罪秦今狐北徵河曲雖三役而實一事故皆良文以異之而晉大夫王戰伐稱人同微者於是始各正其罪以明晉伯中衰之由也僖十韋春王正月宋公曹伯衛人邾人伐齊五月一戊寅宋師及齊師戰于廟 |
| 169 | 以上書伐者及戰凡戰皆以主及客而此獨以客及主穀不傳曰客不言及言及惡宋也鄭康成曰職言及者別具主客爾宋襄伐喪故反其文以宋及齊穀梁不知宋襄納孝公其曰惡來謂伐農也故鄭君釋之如此今據事實以求書法則書伐者為齊人立無虧也書戰者無虧既殺而四公子復與宋師戰也蓋既廢長立少則四公子皆爭泣故伐是一事也戰是一事也經變其主客恒辭反以來及齊戰使宋公若受伐者然明雖一役而寶兩事則與孝公爭國者不惟一無虧而齊桓宋襄之失皆可見矣 |
| 170 | 桓十年冬十二月丙午齊侯衛侯鄭伯來戰于郎以上書來戰者一鄭人怨魯以周班後巳請師於齊齊亦忿魯助紀故偕衛鄭來戰在史法內受伐當書及戰而經不書及者齊鄭以私害公師出孤名故略其主客之文直書來戰以見外惡明譏不在魯也胡氏曰來戰者罪在彼戰于郎是也往戰者罪在內戰于宋是也此說似是而非蓋郎之戰魯則有辭宋之戰宋本首惡非無罪者其言戰干末刀史氐錄內之法辭蒙及伐以內為主與經意文不同陳氏曰自戰于宋薄宋之罪也夫亦相類十三年春二月公會紀侯鄭伯己巳及齊侯宋公衛侯燕人戰 |
| 171 | 以上會戰不言地者漢家以立厲公故多責賂於鄭鄭不堪命公凡四會未盡與之盟而宋公辭平公乃與鄭伯盟于武父遂帥師伐宋戰于宋不書敗績者勝敗相當也故主客之憤未已宋借助麟齊衛燕而魯亦援紀以益鄭不復相侵伐惟刻期以決勝言事與會戰于簟同然輦書地此不書地者簟乃伯國討貳以救與國此齊衛紀於宋鄭之故初焉無典若存戰地則與戰于宋疑若兩事然故經沒其戰地通前役以見之則宋莊魯桓以篡輔篡反覆規利心兵相加以至於此而齊僖彊不義又挾衛朔同惡相濟罪無不明而所戰之地不足詳矣然戰必有地法所當書故傳曰不書所戰後也劉侍讀駁之曰公既及其戰期矣何故瓜沒戰地乎公羊以為宋與魯戰穀梁以為紀與齊戰皆非事實也 |
| 172 | 莊二十八年春王三月甲寅齊人伐衛衛人及齊人 |
| 173 | 單 |
| 174 | 以上及戰不書地者一齊桓以王命伐衛計其五干頹也衛人輒又拒戰故經削其戰地以其既亂王室復拒伯討罪與列國交兵不同所戰之地不足詳也穀梁傳曰安戰也戰衛杜氏乃以為史失之者凡在國外更無不地若在國都則書人也餘又見後二篇 |
| 175 | 園重取畿內鼻藏內滅國不言師僖二年夏虞師晉師滅下陽 |
| 176 | 以上伐取畿內邑書城者一非國而曰滅此穀梁發義也而所釋未當林氏曰不曰晉取者天子嫁地非諸侯所得取故云滅使若國然可謂得經意矣蓋虢公者天子三公也下陽其所封國邑也幾內之地天子所制以祿公卿大夫士謂之采邑言不得有其土地人民唯采取其租稅而已此不可與列國相爭奪者同文故變伐取言滅與夷狄執天子之使變執言伐同虞晉之罪大矣十七年夏滅項 |
| 177 | 以上內滅小國不言師者一傳例曰周大師焉曰沛沈文何曰此既稱滅故知用吹滿牡氏云不言師諱之劉炫謂既不諱滅何以諱師以規杜過是也僖公自始得國以至于茲諸夏靖安而魯無滴外之虞者皆齊伯之力也會淮無功而魯又滅項以聞之傳為五伯之罪人矣於是請見止之辱而一夭火違禮會齊侯于卞以釋公鞠戴頡駱草宮師便若不出公命而微者在國為之無辭愈簡而義愈深矣州喟莽教屬辭卷第十 |
| 178 | 後學成德校計 |
| 179 | 春秋屬辭卷第十一 |
| 180 | 新安趙污學 |
| 181 | 辯名實之際第四 |
| 182 | 二曰辯名實之際正必書王諸侯稱爵大夫稱名低四夷大者稱子此春秋之名也諸侯不王而伯者興中國無伯而夷狄績大夫尊兵而諸侯散此春秋之實也夫春秋之名實如此將以示後世曰實錄可乎曰實錄且猶不可而況於聖人撥亂以經世之事我此辯名實所以為春秋之要義也蓋其說有二一曰去者以全寶征猶在諸侯則大夫將不稱名氏中國有伯則楚君侵伐不稱君是也一日去名以責實諸侯無正則正不書王中國無伯則諸侯不序君大夫將略其恒辭則稱人是也此二者實王伯升沉之會國家喪亂之由夷夏盛衰之變天下大勢之所趨嘯一經之樞要也是以聖人對致意焉國天下無王則桓公春秋闕不書王桓二年春正月四年春正月五年春正月人年春正月七年春二月八年春正月十一年春正月十二年春正月十二年春二月十四年春正月十五年春二月十六年春正月十七年春正月 |
| 183 | 以上桓公春秋正不書王者十有三見天下之無王也春秋始於隱公所書皆諸侯首惡之事至桓弒隱督弒宋公陳佗殺其大子而立鄭突篡其君兄宋鄭之亂諸侯不能討又從而利之熊通因以僭號於制則天下之亂已極矣鄭莊不臣儒言之戰彝倫攸數諸侯不為之變而遂至於無王矣吠天下無王刀伯者之所由興也春秋辯名實之際當天下無王之日而且書王正如他時則是經為虛文而名實亂矣故於桓公之策略不書王以探絕不臣之諸侯於莊僖之編序齊桓伯功而與之以尊王之義其典伯者亦所以罪諸侯也無桓交之與雖假尊王以示名義而朝覲獄訟不至貢賦憂 |
| 184 | 不歸諸侯之所以事天子者亦唯弔喪送葬而已於是人情絕望敢周而王風不作自東遷以來天下之勢始一大變矣故莊僖崩葬特削而不書與無王之簡隱顯五明此辯名實之先務也杜氏不達此義謂由王室不班歷故劉炫規之謂昭公二十三年至二十六年王室有子朝之亂天王居于秋泉豈能班歷而正必書王己足以破其惑穀梁謂桓公弒君為無王則是時一國一人之事爾皆不足以知筆削之禮其元年十八年書王者元年一君之始十八年一君之終嫌以無主之罪蔽藜一國也二年書王者當宋公之弒嫌以無王之罪蔽於一人也十年書王者當曹伯刪生之卒嫌使是君不得正其終也然陳侯鮑卒亦無王者史從其再是以二日繫月如長歷與大衍歷所推二渭皆不得在一月春秋疑以傳疑甲戌己丑未必皆正月之日則陳侯實卒月不得質言故不與正也穀暮傳曰桓無王其曰王何也謹始也二年有王曰正與夷之賊也十年有王曰正終生之卒也此說必有所從受又曰元年有王所以治桓也則與謹始之義不同矣蓋口傳之學易至失其共桓弟弒兄臣弒君以下云者乃以見尋繹師說而妄為之辭 |
| 185 | 曰也中國無伯則晉靈公之盟會諸侯不序文七年秋八月公會諸侯晉大夫盟于扈黼願軸十五年冬十一月諸侯盟于鬼顯罷鱗讎體麗韓顯讎驪蠶薄十七年夏諸侯會于扈驅雜醜蠶蠶以上伯國盟會不序諸侯者三見中國之無伯也晉襄公卒靈公幼楚人已如此方可圖矣趙盾以大夫會盟諸侯而合四國以救鄭不及楚師以二國伐宋取賂而還新城之盟諸侯若不能忘晉者而扈之再盟以賂不克伐齊又再會以定宋文之篡諸侯以為晉不足與也鄭既昌盟于楚而齊愚俱貳則中國遂至於無伯矣夫中國號伯乃楚之所由興也春秋辯名實之際當中國無伯之日而且序晉伯人楚君如他時不幾於名實相亂乎故於靈公之盟會略諸侯不序以明晉伯中衰而楚自厥賂而後諸將皆稱君以著其亂華之罪其鑄楚君者亦所以志詬伯也是故王臣自出以盟諸侯齊商人弒其君執天子之使諸侯恬不為動於是天下之人皆忘其上而詩盡亡自有伯以來中國之勢又一大變而王室又以無伯而愈量大故靈王崩葬亦削而不書與不序諸侯之簡隱顯互照此辯名實之先務也左氏不達此義於趙盾之盟曰公後至故不書所會避不敢也凡更有後至宋書所會之例者蓋為公後會期不得與其成事故不書所會明不冒其功今書公會諸侯盟而乃以不序諸侯為避不敬理必不然其曰無能為無功者義亦未盡唯陳氏謂盟會恒序諸侯於是雖伯主在馬而亦不序見晉失伯而楚興獨得春秋微旨非諸家所及也 |
| 186 | 闡諱伐在諸侯則君將稱君大夫稱人用眾一稱師苟略其恒辭則雖君將稱人稱師一役而再有事稱人稱師以喪行稱人隱四年夏宋公陳侯蔡人衛人伐鄭秋翬帥師會宋公陳侯蔡人衛人伐鄭十一年秋七月壬午公及齊侯鄭伯入許 |
| 187 | 桓十年冬十二月丙午齊侯衛侯鄭伯來戰于郎二年春二月公會紀侯鄭伯己巳及齊侯宋公衛侯燕人戰齊師宋師衛師燕師敗績十五年冬汁一月公會宋公衛侯陳侯于囊伐鄭十八年夏四月公會宋公衛侯陳侯蔡侯伐鄭以上君將稱君者七春秋之初諸侯無王令黨篇亂也然征伐自諸侯出實由此而始故悉從其恒稱以見實其後中國無伯之事同僖時年春王正月公會齊侯宋公陳侯衛侯鄭伯許男曹伯侵蔡蔡潰遂伐楚次于種山葬襄公會齊侯宋公陳侯衛侯曹伯伐鄭圍新城十年夏齊侯許男伐北戎丁五年十月壬戌晉侯及秦伯戰于韓獲晉侯十八年春王正月宋公曹伯衛人都人伐齊二十二年夏宋公衛侯許男滕子伐鄭二十二年春齊侯伐宋圍緡一享八年春晉侯侵曹晉侯伐衛一百丙午晉侯入曹曰夏四月己巳晉侯齊師宋師秦師及楚人戰于城濮楚師敗績文元年夏晉侯伐衛二年春王一月甲子晉侯及秦師戰于彭衙秦師敗績四年秋晉侯伐秦以上君將稱君者十有四尺伯主將而稱君者與之以專征討罪中國無伯諸侯卿而稱君者詳其自將以見實二者勢分不同故皆從其恒稱而善惡自見所謂不嫌同辭也僖之初年齊君將稱君者三皆桓公攘夷伐叛之事信之中年晉及秦戰皆稱君惠公背德秦穆責報齊桓不能西略也末裏既納齊老圖合諸侯稱君將二濟孝以怨報德稱君將一皆無伯之事自僖末年至文之初晉稱君將七文公尊王定伯功成一歲中有光齊桓襄公戰伐皆稱君與之以繼伯也靈公不親將而盟會皆不序成公將伐鄭不書故在大夫也由是觀之則伯主將稱君視諸侯將從其恒稱考文同諧義裂棗八三文十五年冬齊侯侵我西鄙遂伐曹入其郭十七年夏齊侯伐我背鄙 |
| 188 | 宣元年秋宋公陳侯衛侯曹伯會晉師于業林伐鄭七年夏公會齊侯伐萊九年夏齊侯伐萊十四年夏晉侯伐鄭十八年春晉侯衛世子臧伐齊成二年春齊侯伐我北鄙一二年春公會晉侯宋公衛侯膚伯伐鄭可四年卒鄭伯伐許十年夏公會晉侯齊侯宋公衛侯曹伯伐鄭靜三年夏五月公自京師遂會晉侯齊侯宋公衛侯鄭伯曹伯邾人滕人伐秦十試年六月甲午晦晉侯及楚子鄭伯實于鄢陵楚子鄭師敗績秋公會尹子晉侯齊國佐邾人伐鄭十七年夏公會尹子單子晉侯齊侯宋公衛侯曹伯邾人伐鄭冬公會單于晉侯宋公衛侯曹伯齊人邾人伐鄭襄五年冬公會晉侯宋公衛侯鄭伯曹伯齊世子光救陳八年一月齊侯滅萊九年冬公會晉侯宋公衛侯曹伯莒子邾子滕子薛伯杞伯小邾子齊拙矛光伐鄭十二月己亥同盟于戲十年秋公檜晉侯宋公衛侯曹伯莒子邾子齊世子光滕子薛伯杞伯小邾子伐鄭十一年夏公會晉侯宋公衛喉曹伯齊世子光莒子邾子滕子薛伯杞伯小邾子伐臺 |
| 189 | 鄭秋書月手禾同盟于亳城北公會晉侯宋公衛侯曹伯齊世子光莒子邾子滕子薛伯杞伯小邾吁伐鄭會于蕭魚十五年夏齊侯伐我北鄙圍成十六年春齊侯伐我北鄙首友叔老會鄭伯晉荀偃衛尋殖宋人伐許秋齊侯伐我北鄙圍鄉十七年秋齊侯伐我北鄙圍桃十八年冬十月公會晉侯宋公衛侯鄭伯曹伯莒子邾子滕子薛伯杞伯洲邪子同圍齊一鬥十二年秋齊侯伐衛遂伐晉冬齊侯襲莒 |
| 190 | 昭八年冬齊侯伐北燕十川年春齊侯伐徐汁九年春宋公伐邾二十八年春齊侯伐莒定四年二月公會劉子晉侯宋公蔡侯衛侯陳子鄭一伯許男曹伯莒子邾子頓子胡子滕子薛伯杞伯小邾子齊國夏于召陵侵楚冬十有一月庚午蔡喉以矣子及楚人戰于柏舉楚師敗績九年秋齊侯衛侯次于王氏十二年春齊侯衛侯次于里葭十五年夏齊侯衛侯次于渠紫哀元年秋齊侯衛侯伐晉五年夏齊侯伐來人年春王正升宋公人曹以曹伯陽歸九年秋宋公伐鄭丈以上君將稱君者四十其晉君兼十八起宣末年止襄之初十四皆景厲復伯悼公中興之事自悼釐 |
| 191 | 而後唯平一國齊乃諸侯同欲定之使楚則劉子之為合是晉無書二將者矣時征伐自大夫出己久然當晉君自將則諸侯皆親以師會道不專在大夫也宜元年宋陳衛曹之君會晉師者一明年而趙盾弒君襄十六年叔老會鄭伯晉荀偃者忙其年平新即位蓋征伐自大夫出晉實為之而以大夫用諸侯則趙盾之無君也舍是諸侯無自附會大夫者矣齊君將二十三伐魯者七懿二項曰靈四惠我家者二皆聞晉之衰欲挾魯以自為而不事盟主也蓋滅萊而不親晉悼之盟會莊伐衛遂伐晉羈伐盟主之始還遂襲莒景伐燕伐徐伐冀享不會劉子於召陵三次而後書伐晉且伐宋合齊諸侯無抗晉者矣成四年一書鄭伯伐許志其反覆乎晉楚之閒也昭十九年宋公伐邾討其入部也入曹伐鄭而春秋終焉志中國無伯諸侯自相吞滅也合宋鄭諸侯無書專伐者矣孔子曰征伐自諸侯出十世希不失矣此春秋二將書君之義也 |
| 192 | 隱二年冬鄭人伐衛五年秋邾人鄭人伐宋冬宋人伐鄭圍長葛十年秋宋大衛人入鄭宋火蔡人衛人伐戴鄭伯伐取之冬十月壬午齊人鄭人入都 |
| 193 | 孟 |
| 194 | 桓五年秋蔡人衛人陳人從王伐鄭十四年冬宋人以齊人蔡人衛人陳人伐鄭十七年秋及宋人衛人伐邾 |
| 195 | 莊十三年夏人月齊人滅遂十四年春齊人陳人曹人伐宋十五年秋宋人齊人鄭人伐鄭鄭人侵宋六年夏宋人齊人衛人伐鄭十九年冬齊人宋人陳人伐我西鄙二十年冬齊人伐戎二十八年秋公會宋人齊人伐徐二十八年秋公會齊人宋人救鄭二十九年夏三人侵許一手年冬齊人伐山戎 |
| 196 | 僖四年冬十斗凋公孫茲帥師會齊人宋人衛人鄭人許人曹人侵陳七年春齊人伐鄭十五年冬宋人伐曹十七年春齊人徐人伐英氏十九年秋宋人圍曹謹謹增衛人伐邢二十年夏鄭人入滑謁鮮豐贈辯論讓暗二內年春齊人侵我西鄙夏衛人伐齊一寧二年夏衛人侵秋三十三年春王二月秦人入滑臥冬晉人陳人鄭人伐許文元年夏衛人伐羈醜享冬晉人宋人陳人鄭人伐秦刪羈鱗醴露醴鑿鬱尋蟲輔駱二年春王正月叔孫得臣會晉人宋人陳人衛人鄭人伐沈沈潰 |
| 197 | 隱五年秋衛師入郁 |
| 198 | 桓十七年夏五月丙午及齊師戰于奚莊元年冬齊師遷紀鄉都部一辜春王正升溺陰齊師伐衛八年夏師及齊師圍鄭鄭降于齊師九年八月庚申及齊師戰于乾時我師敗績十年夏齊師宋師次于郎軸冬十月齊師滅譚僖元年春齊師宋師曹師次于聶北救邢動齊師宋師曹師城邢二年夏虞師晉師滅下陽辦驪顯贈霜懿驪顯讓祖十五年秋七月齊師曹師伐厲十八年五月戊寅宋師及齊師戰于飄齊師敗績二十八年夏四月己巳晉侯齊師宋師秦師及楚人戰于城濮顯攝難顯鑿驪顯雌點飄顯顯讓譚縞霸釀韓驪顯顯請睡文二年春正二月甲子晉侯及秦師戰于彭衙 |
| 199 | |
| 200 | 以上征伐稱人者三十五稱師者十四皆文以前征伐不自大夫出之事莒邪而下不入例汎敗刺言師小國不入例公羊傳曰將尊師眾稱其帥師將尊二少稱將將卑師眾稱師將卑師少稱人君一將不言帥師書其重者此史例也將尊諸大夫而為卿者將早謂非卿者傳或謂之後者蓋削之旨文以前征伐自諸侯出則雖卿將稱人與將卑師少者同雖卿帥重師但稱師輿將卑師眾者同蓋征伐之權尚在諸侯則大夫皆奉君命以行得失在其君而大夫之尊卑不足詩也左氏考更牘征伐卿大夫有名氏而經但書人者悉錄其名氏不為鄭所見而未達筆削微旨至永嘉陳氏始發味傳之秘而侵伐圍滅異說以襟裂其義則又失之僖前經無書名者數傳不復詳亦或有不得名泯者然魯以卿會者則床應是卿蓋事有輕重而大夫之會必以其班非有故不得以微者往其以微者會則大國大夫下於失國之卿若溫之盟齊人序鄭人下是也次國大夫下於小國之卿郡人鄭人伐宋是也陳氏謂微者皆不書有所重則書於是有得書人之義愈失之矣凡先儒謂小國主兵序大國之上者非莒鄉而下大夫征不復序莊二十八年春王二月甲寅齊人伐衛衛人及齊人戰衛人敗績黯醴顯驪顯歸韓僖三十年秋晉人秦人圍鄭雖翻響蟲難至伯主將稱人者二秦君將稱人者十齊晉之伯其君將稱君者皆與之也是故苟失伯討之義則奪其恒稱衛人立子頹有輔篡之罪齊桓以王命伐衛取賂而還晉交與秦穆同圍鄭於既服之後秦伯復叛晉而成鄭二事皆非伯討故雖桓文自將亦稱人皆奪其恒稱以見義也秦伯稱人雖若而譏之自與後奏君稱人一例義與伯主不同文二年夏秦人伐晉諾縛顓七年夏四月戊子晉人及秦尺戰于今狐瓣傾慚駟辭願薛十有二年十有二月戊午晉人秦人戰于河曲 |
| 201 | |
| 202 | 宣十五年夏秦人伐晉輔顯轉響譯 |
| 203 | |
| 204 | 以上奏君將稱人者四秦穆公既倍晉而戊鄭又將因成人以襲鄭其心事如此使泰得志於中國其禍豈減於楚哉喪師于殺雖嘗悔過自誓而終不能自克既歸聞克使求成于楚又以忿兵敗績于彭衙令狐之役曲雖在晉然夫人太子猶在而外求君康公無先見之明以敗其眾而報怨不已蓋自穆至景連兵於晉者四世而楚世昏于秦矣故秦晉連兵晉君將恒稱爵而奏君自將五四脾人一但稱國以其始於倍盟以賊中國中軍啟報怨而卒自附於夷狄以為中國之罪人春秋既以繼伯討罪之義與晉襄則奏君不得稱君以敵伯主明王者之政當出於一所以渙羣疑而尊王室也其稱人之義與楚君同而又非中國諸侯之比矣胡氏乃謂聖人以常情待晉襄以王事章泰穆豈經世之義乎春秋之末多流俗之論左氏不能辯其弊至今猶在所謂尊穆公者亦其一也僖二十六年夏齊人伐我北鄙赫軸離耨關襄十八年秋齊師伐我北鄙關雕以上齊君將稱人者一稱師者一齊孝公伐魯以魯人槁師故未入竟而去公子遂己如楚乞師伐齊取穀魯為已甚矣故雖君將但稱人為用楚師言故而已齊靈閒晉悼之卒倍盟伐態暑四皆稱爵以見實至是又伐魯卒致十一國同圍齊之禍故雖君將但稱師為書同圍言故而已一以用楚師報伐見義一以十二國同圍見義則其自將之罪不足詳矣 |
| 205 | 隱十年春王二月公會齊侯鄭伯于中丘夏章帥師會齊人鄭人伐宋離鯉類全 |
| 206 | 桓十二年冬十一月丙戌公會鄭伯盟于武父十二虎及鄭師伐宋丁未戰于宋鯉飄僖十八年春王正月宋公曹伯衛人邾人伐齊五月戊寅宋師及齊師戰于獻 |
| 207 | 以上一夜再有事君將稱人者一稱師者二欲明兵事為一役故先詳後略因一文以見之而義愈明與內事皇上文不書公同法陳氏乃以善見稱一人為眾惜今不再見則運無貶乎諸貶例皆抵梧吐不通本非春秋之旨故也其以內諱而稱人者己見前篇 |
| 208 | 僖三十三年夏四月辛巳晉人及姜戎敗秦師于殽秋晉人敗狄于箕贈觀黯獸以上未踰年君將稱人者二嗣君未踰年稱子出從盟會亦稱子以師行者稱爵從史文以見其罪也若夫方伯連率禦寇討亂則魯公伯禽嘗行之矣君子以其不以私憂廢王事無以議柄也故吾襄公襄絰行師聖人以其與得已不已者不同雖而稱人義不在稱君也陳氏知二傳釋殯之譏為非而又以構泰怨為貶則雖習於變禮之由而教當時事體有不察者自城濮而後楚人枯息中國少寧而秦穆首為亂階縱而弗討同盟之國何所賴乎陸氏曰晉為盟主諸侯服之久矣秦不哀其喪而襲其同姓若不能救則先公之業墜矣故聖人為之諱許其洲權變禮異乎四夫之孝也其論伯者繼述之義諸家所不及無以稱人為諱則襄公之事初不必諱但不使與得己不己者同稱所洲別嫌明微唯以書敗見義而已敗狄稱人雖葬未三年義與上同而陳氏又以為貶有如不能敗之則將何以為稱乎下富曰征伐在大夫則大夫將書大夫微者稱人凋泉稱師苟略其恒稱則雖大夫將稱人稱飾 |
| 209 | 文三年冬晉陽處父帥師伐楚以救江十五年夏晉卻缺帥師伐蔡戊申入蔡 |
| 210 | 宣元年秋晉趙盾帥師救陳冬晉趙穿帥師侵崇六年春晉趙盾衛孫免侵陳九年秋言荀林父帥師伐陳冬晉卻缺帥師救鄭十二年夏六月乙卯晉荀林父帥師及楚子戰于鄉成二年八月癸酉季孫行父臧孫許叔孫橋如公孫嬰齊帥師會晉卻克衛孫良夫曹公子首及齊侯戰于簟江辜秋晉卻克衛孫良夫伐唐咎如八年冬晉欒書帥師救鄭八年春晉藥書帥師侵蔡冬叔孫橋如會晉士變齊人邾人伐鄭九年秋晉欒書帥師伐鄭 |
| 211 | 襄元年春仲孫蔑會晉藥豎宋華元衛寧殖曹人莒人邾人滕人薛人圍宋彭城夏晉韓厥帥師伐鄭三年冬晉荀營帥師伐許十六年夏叔老會鄭伯晉荀偃衛寧殖宋人伐許十九年秋晉士句帥種侵齊至穀聞齊侯卒刀還 |
| 212 | 昭元年夏晉荀吳帥師敗狄于大鹵十五年秋晉荀吳帥師伐鮮虞十七年八月晉荀吳帥師消陸渾之戎 |
| 213 | 定四年秋晉士鞅衛孔圉帥師伐鮮虞五年冬晉士鞅帥師圍鮮虞八年秋晉士鞅帥師侵鄭遂侵衛十年夏晉趙鞅帥師圍衛 |
| 214 | 哀二年夏晉趙鞅帥師納衛世子蒯績于成秋八月甲戌晉趙鞅帥師及鄭罕達帥師戰于鐵五年夏晉趙鞅帥師伐衛人年春晉趙鞅帥師伐鮮虞七年春晉魏曼多帥師侵衛十年夏晉趙鞅帥師侵齊十三年秋晉魏曼多帥師侵衛以上晉大夫將書大夫者三十三皆文以後征伐自大夫出之事晉至襄公之末大夫已專陽處父為太傅盟魯侯以王叔桓公伐楚改荒于董易中軍其沃已甚卒取殺身之禍故經沒桓公而書大夫帥師萊是始趙盾衰之子也立靈公再專合諸侯屢主兵征伐卒將趙穿以陷旋篡弒之罪又立成公而相之晉不競者再世而六卿之禍遂戌卻缺詩之子也傳克而御專至錯至樂而敗荀林父孫偃庚之子也與藥書同弒厲公傳吳至寅而敗苟營首之予也傳盈典瑤而敗苟首者林父弟林父之後世襲中行故稱中行氏首分族稱知氏藥書盾之子也傳齋至盈而敗士變會之子也傳句與鞅至吉射而敗韓厥之子起起孫不信魏曼多舒之孫也趙氏再起至鞅而後疆三家相結以傾范中行氏卒滅知氏三分晉地而自列為諸侯民皆世卿之效也孔子曰禮樂征伐自大夫出五世希不失矣此春秋大夫將書大夫之義也岫襄以前大夫將有書人以見義者自離而後大夫將皆從其恒稱何也稱人見義者乎大夫征伐猶有關天下之故也春秋為天下作非有關於天下之故奚議焉自昭而後晉人志不在諸侯而盡力放羣狄伐鮮虞滅陸渾利其停獲兩齊衛鄭鮮虞助范中行以抗趙韓魏氏故趙鞅納蒯睛戰鄭罕達侵齊伐衛伐鮮虞魏曼多侵衛皆從其恒稱志彊家之亂而已 |
| 215 | 襄元年夏仲孫蔑會齊崔杼曹人邾人杞人夫于部十七年秋高厚帥師伐我北鄙圍防二十四年秋齊崔杼帥師伐莒二十五年春齊崔杼帥師伐我北鄙昭十二年春齊高偃帥師納北燕伯于陽十九年秋齊高發帥師伐莒 |
| 216 | 定七年秋齊國夏帥師伐我西鄙八年夏齊國夏帥師伐我西鄙 |
| 217 | 哀三年春齊國夏衛石曼姑帥師圍城十一年春蔓 |
| 218 | 齊國書帥師伐我毛以上齊大夫將書大夫者十其事獨在襄公中歲以後齊自國高以天子命卿為桓公內主子孫世執其政然自孝而下多彊君威福自己出至靈公閒晉伐魯而高厚始書帥師又廢太子光而使厚傅牙以為太子及崔杼立莊公厚以從君於昏見殺杼能享國弒君而卒以家禍覆其宗出慶封放高止公族猶有人焉其後陳氏以厚施得民景公君臣知其必有齊國而其如之何國高之後猶以世卿帥師而齊人囂弒君不能討至國夏高張刀見逐書以後為陳氏役而已 |
| 219 | 宣二年春王二月壬子宋華元帥師及鄭公子歸生帥師戰于大棘宋師敗績獲宋華元哀三年夏宋樂髡帥師伐曹六年冬宋向巢帥師伐曹七年春宋皇環帥師侵鄭九年春宋皇環帥師取鄭師于雍丘十二年秋宋向巢帥師伐鄭以上宋大夫將書大夫者人家卿皆公族也昭公之弒莘氏與焉華元為右師以相文公出岫氏殺楚使者幾亡國然國於晉楚之閒衛鄭交侵而不私圖報復以聽於伯主既又以善於晉楚大夫克合南北之成以向戌為左師而向戌亦以善於晉楚大夫被弭兵之說我宋之盟故宋大夫書帥師臺 |
| 220 | 自莘元始而歷四世無書大夫將者蓋晉人欲以偪陽封向戌戌能讓歸其君既而以弭兵請賞公興之邑司城子罕削而投之向氏欲攻司城左師曰我將七夫子生我則三子者之從政亦有異於尋一兵以微利弱公室而自封者焉至樂髡向巢皇環始滅曹典鄭連兵無虛歲然巢既以弟睢叛奔魯而暖亦以子展故殺身則大夫書著之義可謂明矣戌二年夏四月丙戌衛孫良夫帥師及齊師戰于新築八年春衛孫良夫帥師侵宋僻紅讎驪體禮春衛侯之弟黑背帥師侵鄭十七年春衛北宮括帥師侵鄭 |
| 221 | 襄二年夏晉師宋師衛寧殖侵鄭十七年夏衛石買帥師伐曹十九年夏衛孫林父帥師伐齊定四年秋晉士鞅衛孔圉帥師伐鮮虞十二年晉衛公孟彊帥師伐曹十三年夏衛公孟彊帥師伐曹哀三年春齊國夏衛石曼姑帥師圍戚以一衛大夫將書大夫者十了具以會伐再見者已具晉大夫類中當晉襄之伯孔達以國故干晉以見討晉人良而免之既又背盟救陳見殺孫免會趙有所帥師少故不言帥師良夫世為卿子林父典寧殖出其君而立剽剽黑背之子也殖子喜又載其所事之君而納故君卒以見殺林父入于戚以叛北宮結以公叔成之業遂公孟禮以蒯績之黨逐孔圉取蒯墳之姊生性蒯贖因孔姬以劫理而後國怛亦卒逐右買背盟伐魯見執伯主曼姑為輒拒父皆無足道者觀延陵季子與孔子之言則衛之末世猶有人焉故雖靈公無道而禍不出於世卿云 |
| 222 | 定四年夏四月庚辰蔡公孫姓帥師滅沈以沈子嘉歸殺之十四年二月辛巳楚公子結陳公孫佗人帥師滅頓以頓子將歸 |
| 223 | 以山陳蔡大夫將書大夫者各一陳蔡國小而役於楚弘大國世卿之禍政在公族故二公孫以帥師書然二國之為惡者非公子則公孫也宣二年春王一月壬子宋華元帥師及鄭公子歸生帥師戰于大棘 |
| 224 | 成三年夏鄭公子去疾帥師伐許十四年秋鄭公子喜帥師伐許十六年夏鄭公子喜帥師侵宋襄十一年夏鄭公孫舍之帥師侵宋二十五年六月壬子鄭公孫舍之帥師入陳冬鄭公孫夏帥師伐陳定沐年春王正月癸亥鄭游速帥師滅許以許男斷歸十五年夏鄭罕達帥師伐宋哀二年秋八月甲戌晉趙鞅帥師及鄭罕達帥師戰千饑七年冬鄭駟弘帥師救曹十三年春鄭罕達帥師取宋師于西 |
| 225 | 以一鄭大夫將書大夫者十有二鄭在春秋為次國自侯宣多後無復異姓之卿公子歸生受命于楚以伐宋敗宋師獲華元而卒以首惡書其後鄭人討幽公之亂斲子家之精遷其族而穆氏大興于鄭傳記穆公之子十一人其為卿者九人去疾字千良能不受國而讓歸其見其伐許也楚人以為計而鄭伯背楚歸晉逐世與許仇以許至孫良霄而敗是為良氏喜字子罕子豐欲愬其君旋晉喜能無子金之孫罕虎皆賢是為罕氏駢字子駟當晉楚爭鄭始則無楚田而叛晉以伐宋沛典宋仇終則反覆兩間以使晉人盡力於鄭楚不敢爭而後固與晉然上弒其君而下侵欲者人卒殺其身以及二卿于夏孫偃是為駟氏發字子固與於子駟之難子橋孫參是為國氏偃字子游予蠆孫者是為潢氏嘉字子孔知子駟之難而不告又將叛晉而起楚師以去諸大夫子展子西殺之而分其室子望之後為印氏是時子產之賢聞奏諸侯于展當固即能立以為卿而子皮卒授之政當晉六卿擅國魯三家不臣齊崔慶顛覆楚人肆暴陳蔡危餘鄭獨隱然其間以禮自持內無甚卿之禍外免大國之傳則于產之功也然則子展子皮賢旅臧文仲建矣至罕達復脩宋怨隔駟弘救曹無功則鄭亦衰焉此外唯曹公子首以掌之戰書小國無彊家不復序文五年夏秦人入都十五年夏齊人侵我西鄙宣元年冬晉人宋人伐鄭九年冬宋人圍滕十二年冬衛人救陳 |
| 226 | 成九年冬秦人白狄伐晉鄭人圍許十二年秋晉人敗狄于交剛 |
| 227 | 襄四年冬陳人圍頃十一年冬秦人伐晉宣二年春秦師伐晉工享秋宋師圍曹八年夏晉師白狄伐秦十年夏宋師伐滕軸肝十二年冬宋師伐陳十三年春齊師伐莒襄二年春鄭師伐宋夏晉師宋師衛寧殖侵鄭以上征伐稱人者十稱師者盆曰文以後征伐自大夫出時事左氏不記名氏以其皆微者不復詳亦或有不得其名氏者春秋之初征伐在諸侯帥師不必皆卿故書人書師多微者自大夫尊兵之後微者帥師亦少觀魯自三家專兵而後如微者將典此所序則可知矣晉悼公羊而後大夫將皆從其恒稱故以後微者之師不復辯文七年夏四月戊子晉人及秦人戰于令狐綱酬九年春公子遂會晉人宋人衛人許人救鄭鬱羈辦蕪禪十四年秋晉人納捷菑于邾弗克納蝟聰十七年春晉人衛人陳人鄭人伐宋佩蕭宣享夏晉人宋人衛人陳人侵鄭觸離謹罷十年夏晉含衾衛書賓鄭軸醴顯讎軸睹韓翼韓韻騁內五年六月癸卯晉師滅赤狄潞氏以潞子嬰兒歸十六年春王正月晉人滅赤狄甲氏及留吁藩襄十年夏晉師伐秦無以上晉大夫將書人者三稱師者二晉大夫與諸侯之大夫將稱人者四凡大夫將稱大夫者征伐自大夫出也苟動不以正與不堪其事則又奪其恒稱趙盾專國立君不容為令狐之役以再起秦怨興兵以納不正是誰於鄉人荀林父士會當宋告急畏楚不能救而甘心於羣狄晉楚方爭鄭不能釋秦以畢事於楚苟瑩伐秦徒曰報其侵而已此皆所謂動不以正也則奪其恒稱固宜然趙盾孫免侵陳書名氏而救鄭伐宋侵鄭伐鄭凡四大舉皆書人者陳侯既同新城之盟楚子侵陳趙盾救之而陳又叛晉從楚則使之得計貳之宜也趙盾將王國之東救鄭而不及楚師宋人弒君林父與諸侯之大夫伐宋猶立文公而還鄭伯曰晉不足與也遂受盟于楚於是趙盾又以諸侯之師侵鄭遇楚輒還鄭伯既會晉侯千黑壤于扈楚子伐鄭而晉卻缺救鄭鄭伯亦敗楚師于柳鑒鄭之後晉非不堅也晉雖得鄭而終不能服楚則鄭豈能當楚之驟伐哉故柳鑒既敗楚師而子長夏之明年鄭及楚平懼晉之不足恃也者是晉又以諸侯伐鄭取成而還明年楚子陳侯鄭伯盟于辰陵又明年楚子入陳又明年楚子圍鄭而荀林父喪師于鄉故是四役皆稱人惡其以大夫而專伯討既不能以信義屬諸侯又不能以武力震楚而後為是紛爭也 |
| 228 | 襄八年夏鄭人侵蔡獲蔡公子實贖靄靈顯驪正十四年夏叔孫豹會晉荀偃齊人宋人衛北宮括鄭公孫蠆曹人莒人邾人滕人薛人杞人小邾人伐忝韓黯難贈賢驟顯驟顯韓韓韓韓黯枚瓢軸跳以上鄉大夫將稱人者一諸侯之大夫會伐而齊宋大夫將稱人者也卿大夫將者他役武從晉或從楚皆從其恒稱而侵蔡獨稱人者鄭反覆教晉臺 |
| 229 | 楚之間久矣事之善惡不得變文而見故大夫將皆從其恒稱於是僖公如會公子辭道弒君而立簡公生五年矣公子發又為之侵蔡而奉其幼君以獻捷于會將以說晉而免勤於討也悼公果宣其罪不問是歲楚人伐鄭子駟子國又定晝從楚蓋中國之勢苟未得鄭則未可以圖蔡鄭懷反覆而侵蔡以欺盟主故晉卒歸公子變于蔡而春秋於鄭大夫獨奪其恒稱伐秦之役晉衛鄭大夫皆從其恒稱而齊宋大夫稱人者傳以為齊宋大夫不進師也是年春會吳于向齊宋衛大夫皆稱人一役之中而有與奪以悼公之情也抑中國之不競諸侯亦有罪焉自今狐以來晉與秦交兵大夫將皆稱人而荀遍獨從其恒稱者悼公以諸侯之師伐秦狐幾能張中國之勢討秦人黨楚之罪而齊宋大夫不進師則悼公之今外不行君列國矣苟偃欲進而藥善先歸則悼公之今內不行裁臣子矣故苟偃得從其恒稱譏不在苟偃也諸侯大夫知有伯之無益於已而不知無伯之禍又有甚焉故惰慢不獨如此誠不徒在晉也自伐秦而後大夫時無異辭苟無中國之志則不足議也晉襄公卒而楚君將稱君伯業之偏安也悼公卒而大夫將皆從其恒稱則春秋治在夷狄矣壁 |
| 230 | 昭二十三年春晉人圍郊一 |
| 231 | 以上晉大夫將稱人者一大夫將從其恒稱久炙此籍談荀礫也其後書人何也晉悼公卒而大夫將皆從其恒稱者苟非伯者之事則其名實不足韓也若夫諸侯宣力王室乃臣子之分所當為不唯貴在伯者以晉大夫怠敢勤王而從其恒稱是君臣大義以無伯而廣天理民羿以無伯而泯也故特變而稱人明晉雖失伯而王室在難刀諸侯所當勤有不可一日緩者又一義也齊陳恒弒其君孔子沐浴而朝告於哀公請討之曰以吾從大夫之後不敢不告時天子方脩春秋而不忘計賊如此則其制作之意豈徒曰禱伯者之功過以示後世而已哉晉人怠於勤王事已見第二篇圄征伐君大夫將稱人不足以盡惠則但稱翼 |
| 232 | 文十年夏秦伐晉 |
| 233 | 成三年冬鄭伐許 |
| 234 | 昭十二年冬晉伐鮮虞 |
| 235 | 以上君大夫將稱國以伐者三尺夷狄舉號君臣同辭如戎狄貴越淮夷是也若荊吳興徐則本非夷秋荊果既僭王猾夏而徐之先亦嘗僭王故春秋於此二國者皆以號舉穀梁傳釋荊曰狄之則誅果從可知也然此猶史例也若得於晉伐鮮虞亦曰秋之而何氏范氏陳氏因推以釋秦伐晉鄭伐許則非復史例矣蓋君大夫將稱人者變文以示義也其或稱人不足以盡意則但稱國以其淺辭愈略者義愈深也然既同於舉號則亦豈諸侯一中國之恒稱哉秦嘗再納晉君城濮翟泉小子慾一皆在焉不為無功蓋中國而穆公叛晉以襲鄭敗殽敗彭衛而秦不自反連其報復者再世終春秋一秦為楚役卒使楚人得志於中國故春秋晉侯減秦稱爵而秦伯伐晉皆稱人今狐而後秦晉交兵八不悉書而秦伯伐晉但書秦杜而絕之間者夷狄而已自晉楚爭鄭鄭受兵無虛歲辰陵竊盟于曉而又徼事於晉既從楚以拒晉又一歲中再伐許以怒楚其反覆乎晉楚之間誠狄道也故再伐許稱國言非復中國諸侯也晉雖不競猶稱盟主楚合諸侯于申伐吳滅陳誘蔡侯般殺之滅蔡而晉人方以詐滅肥伐鮮虞甘心萊羣狄故伐鮮虞稱國責其棄中國於楚聽其吞滅非復諸侯之盟主也是皆筆削之旨也蓋狄秦則諸侯之從楚者絕意就中國矣秋鄭則諸侯之反覆乎晉楚之間老不足賴矣至旋秋晉則天下諸侯皆楚之從而晉之為盟主也夫矣此春秋所以治在夷狄也圄外盟會恒稱君大夫微者稱人內微者但稱會持奪其恒稱則休君大夫俱稱人內稱會同微者一役再有事稱人僖六年秋九月齊侯宋公江人黃人盟于貫莊十五年春齊侯宋公陳侯衛侯鄭伯會于郭僖三年秋齊侯宋公江人黃人會于陽穀宣九年秋晉侯宋公衛侯鄭伯曹伯會于扈靜僖二十一年秋宋公楚子陳侯蔡侯鄭伯許男曹伯會于盂 |
| 236 | 以上伯主之盟一會三宋楚之會一皆從其恒稱尺盟會吾君大夫在焉者皆序見第哀廟殊離盟參盟序見第二篇楚主盟會序見下篇君稱爵大夫稱名氏微者稱人內微者但稱言皆從主人之辭此不重序 |
| 237 | 僖十九年冬會陳人蔡人楚人鄭人盟于齊讎鯉驪顯輕顯顛驪蠶顯驪讓讓驪驪顯讓二七七年春宋人齊人楚人盟于鹿上成二年十一月丙申公及楚人秦人宋人陳人衛人鄭人齎曹人邾年羹堯盟于蜀贈瓢瓣紳關譚編關醜獻聞醜猷飄燭以一列國大夫與楚尺盟書人者三自齊桓公卒宋襄暴虐陳穆公請脩好乘諸侯以無忘齊桓之德初以諸侯大家會盟而楚人得與中國盟會陵是始宋襄又不度德量力求諸侯於楚而為鹿上之盟至有盂之執辱泓之敗績教是魯挾楚以抗齊為東諸侯事楚茨始陽橋之役納賂請平公會楚公子嬰齊及十一國之大夫盟于蜀則夷夏之分蕩然矣故三盟列國大夫皆奪其恒稱責其虛中國之大義也內不諱公者陽橋之役由魯致之公親會嬰齊而即魯池為盟事不可諱論亦與內惡私恥不同故不沒公略見實也至晉楚為宋之盟以南北諸侯交相見乃從其恒稱者聖人不以空言作經其有辯旋名實之際蓋將以正名而責寶也齊典鹿上召使之成然未泯蜀之盟雖曰束方諸侯皆在而猶有晉也故皆奪其恒稱以示義晉悼公毫齊始叛晉晉知不競於楚而遂以諸侯與之則春秋將何所辯乎故晉楚之盟會大夫亦從其恒稱以見實而已 |
| 238 | 僖二十九年夏六月會王人晉人宋人齊人陳人蔡人秦人盟于翟泉馴漸醜固莊十三年春齊侯宋人陳人蔡人邾人會于北杏襄八年夏季孫宿會晉侯鄭伯齊人宋人衛人邾人于邢丘酬霸顯顯顯駕鸞襲讓襲響鱗轅宿以上則國大夫盟王子稱人者一會伯主稱人者二禮卿不會公侯豈有列國大夫上盟王子之理翟泉之盟下陵上替之始也故王子與大夫皆變文稱人以尊王室而沒公不書凡大夫會諸侯經皆直書而失自是北杏邢丘會列國大夫以聽政乃伯主之所得行故大夫稱人以尊伯主經所以漿成伯功也傳曰大夫不書尊晉侯也此杏傳不得大夫名氏故於邢丘發例陳氏解會盟于幽為齊初主盟不言公與奪不一以經傳事理者之非是 |
| 239 | 宣十二年冬晉人宋人衛人曹人同盟于清丘辦輕襄十四年春王正月季孫宿叔老會晉士句齊人宋人衛人鄭公孫蠆曹人莒人邾人滕人薛人杞人小邾人會吳于向二十八年夏公會晉人鄭良霄宋人曹人于壇淵黼黼稱二十年冬晉人齊人宋人衛人鄭人曹人莒次鄉人人薛人杞人小邾人會于壇淵宋災故蠅纓雕以上大夫同盟稱人者一會而有稱大夫有稱人者二會而無人者吐明丘同盟晉以原轂主少而衛人背盟救陳大夫不足主諸侯明矣壇淵之會謀歸宋財既而無歸合諸侯以行私意而又不獸其言非盟王之道也故皆奪其恒辭稱人叔孫豹會不書陳氏曰譏不在魯也向之會齊宋衛大夫以惰慢不攝稱人壇淵之會以鄭不助叛臣故良雷獨從其恒稱與奪之義著矣自昭公歌後妃夫之會皆從其恒稱不足議也楚圍尋宋之盟于虢合十有一國于申伐吳執齊慶封遂滅賴滅陳執陳公子招殺陳孔更誘蔡侯般殺之因蔡滅蔡而晉合八國于厥愁不能救蔡合十國于黃父不能勤王合六國于扈不能納魯昭公春秋治在夷狄而晉之君卿不足議則從其恒稱可也桓十年冬十二月丙午齊侯衛侯鄭伯來戰于郎十一年春正月齊人衛人鄭人盟于惡曹以上一役再有事前稱君後稱人者一戰稱君盟稱人者前書來戰則其罪已著矣欲明二事為一役故蒙略稱人以見之也陳氏曰此戰郎諸侯也凡一役而再見者但人之略之也春秋屬辭卷第十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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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42 | 扁爛鹹一鑄驪驪一一驪驪驪綱顯一讓驪一覽刪祠讎驪鬱慚蟲點轅軸鑿顯顯尋感則應響堯範鳴一慚爛酬一盂鑄靈臘一驪驪鑿繡霸一滿嘯讎酬爛翩溫酬濯無星寶飄塵驥賦一翩顯驪體顯驪驪驪懸驪簟鶴墨驪馴聃觀羈驪顯驪顯一一醴鯉飄鬱懸驪驪蠱刪驪織一一聽蠅一一顯驪顯臘臘點一酬一豐蠹一一盡一驪一一醴一一皿蠹鑿鑿舊煙霞罟真宣爵醫韓尋臺臺臺壽畫霞臺觀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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