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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二百八十二

《二百八十二》[查看正文] [修改] [查看歷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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則堂先生春秋集傳詳說卷第三馭辛一桓公上二崖思弟桓王子隱公年即位元年春王正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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質穀梁曰桓無王其曰王何也謹始也其曰無王何駟也桓弟弒兄臣弒君天子不能定諸侯不能救百佩姓不能去以為無王之道可以至焉爾元年有王政所以治桓也伊川曰桓弒君而立不天無王之極蚩暮王正月公即位以天道王法正其罪也合穀梁程子之說而見聖人意矣此春秋誅討亂賊始見於魯事者也桓以臣弒君以弟篡兄罪大惡極而魯之先君也夫子脩春秋雖以誅討亂賊為事而於魯之先君不容宜正其罪故特立為此法以垂示萬世書王書王書即位皆所以討也桓在位十有八年書王者四年不言王者十有四年書王明王法也不書王著桓仙王與王不能測王淵正天下也誅魯也亦責王也元年書王謂王誅當即加位非篡賊所當久居也二年書王憤魯誅女未及而宋亂又作也至山年而王朝不聞有誅殛之命而宰渠伯糾又將下聘焉王法於是歸地天下為無王矣自是不書王者七年至十年正月書王則以天道一周一國又以兵向魯意其奉王命來討而後不能也至十八年桓見殺於齊乃復書王正月書王誅雖不加於篡賊而天理未嘗終泯其死於齊是亦討也聖人於桓之弒隱以為中國一大變故是以書法特異於他日或者以不書王篇簡編之脫誤春秋忠深意不亦鹵乎或曰宜之弒赤興桓之弒隱皆弒也而春秋書法不同何哉曰春秋初年王室雖衰王網猶未盡弛故聖人以討賊望周歷三四傳中國愈亂弒君篡國者相踵王卒不能聞而齊晉之霸業興矣征伐之權在霸討賊之事在霸魯慶父東南宮萬之誅皆齊桓命之誅而後即正典刑故春秋許之以霸討而望之以維持世道之事自是而後見之書法以貴王者而責之霸興初年少異且宣之為弒典桓事亦有不一同其著干下餘義一年競公即位轉醴禍元位穀梁曰繼故不書即位正也先君不以其著終則子弟不忍即位也繼故而當皇即位則是與聞乎親也先君不以道終己正即位之道而即位是叫恩於先君也范氏曰惟其無思則知其典弒典弒喘然況親弒者乎愚謂春秋比事以見褒貶隱不書即位所以明德之能讓也桓書即位所以著桓之篇篡也桓弒君篡國不當即位亦明矣春秋所以書即位絕之也絕之於名教所以大誅斥之也是時衛州吁齊誰知皆以公子而弒君篡國與桓同惡者也春秋於其弒也去族而書弒衣其誅也去族而書殺名其為賊所以大誅斥之也學者此事而觀可以見春秋用法之權衡矣或曰桓弒君篡國之罪固無逃於戮然其為君也非受命於厥父乎曰否桓非有父命也魯惠公暮年溺於私愛或干喟立祖之意而未見於事也故惠卒而隱遂立左氏謂生桓公而惠公薨是以隱公立而奉之奉之者隱公也非惠公嘗有治命曰以禮為嗣穀梁謂既勝其邪心以與儒者事之實也特隱公為矯激之行欲以讓桓穀疏所謂探其邪心成父之惡是睹蓋慎言羲一也使惠公確有驅桓之志必將明示意向於生存常之時隱將有蒲屈之難國可得乎今惠終隱立戀國之人不聞有非議之者而謂桓愉似父命當立決無是也此義惟穀梁得之已詳見隱元年二月公會鄭伯于垂鄭伯以璧假許田春秋初年弒君篡國者皆求援於強鄰瑩此其身而免於討桓之為此會求援於鄭莊也是時宋齊鄭焉強國而鄭莊者以善用兵之故尤焉諸侯所畏服故桓於篡位之始首以是求之書公會鄭伯于垂魯乞盟也書鄭伯以璧假許田著鄭莊乘魯有急要路而與之盟也隱一年鄭伯使宛來歸祐傳者謂鄭人以楊易許田非也是時鄭宋構兵無寧歲鄭急於得魯為援故渝平於前歸祐於後而無所斬至是魯桓弒君篡國懼四鄰仗義致討旱屈以有求於鄭鄭莊入璧假田以鴻毛之微要鈞史君之重因其有罪脅而取之非以材求湯也歸琳一假田德先五載歸祐之罪在於以天王之壤地而几結私好假田之罪在於庇鄰國之亂賊而還厚利兩書皆討其事實異若以易田為言則合二事而舄籌莊受田黨道之罪勝而未明失春秋書法之本旨故不得不辨或曰此割地路人而以假田言其無譏乎曰田非璧之所可假也不以賂書而以假書為魯諱割地也餘年又濟宮尋田夏四月丁未公及鄭伯盟于越一月會于里可以盛矣而未與之盟歸來一月乃為此盟春秋繼假田而書及盟譏路之以曰東為此盟也魯桓割耀賂人以道篡弒之討郭蔓此與盟而庇其篡弒之罪春秋此言其事不加貶斥而義自見矣嗟夫衛州吁之職其君也魯隱宋殤為之出師會伐鄭以定其位今魯隱見弒於其涕鄭莊逼弒賊取其田而與之盟宋殤見弒於其臣魯率工國受弒賊之路而成其亂出爾反爾後先一轍又其後魯桓斃衣齊襄其子事讎終厥身而一束敢報鄭莊雖僅克自全而嗣子忽無賴於賊臣嵩手國大亂幾三黨賊為利者亦知所懲戒矣秋大水二秋不著月而言大水栗惡而言也言大者變常之辭也傷民害物而後書凡旱乾水溢饑饉壺螟異乎常矣是豈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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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十月八轉一尸干春王正月戊申宋督弒其君與夷讀競薨恥隴壽護一店一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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覲歎魏曰桓無王其國王何也正與夷之卒也春漱初年聖韓猶望天王以詩賊之事故於書法而深注意焉元年書王所以正魯桓篡弒之罪也二年書王則以魯之篡賊未討而宋亂又作篡弒之禍接跡而起深有望於天王赫然發憤正二城之數而桓王略不以是為意而魯允宋馮同惡相濟乃為會于稷以定篡竊之位一而天王既不能伸王法以正天下交而方伯連帥皆黨兒怡逆惟利是謀中國之大將胥為夷聖人為此懼既於歲首書王以正之復於是年三月書公會齊侯陳侯鄭伯于稷熙成宋亂篡弒之賊與預會之諸侯咸在斯計春秋書法可謂深切而著明矣或者乃曰周自東遷已不能號召方國今春秋以討賊之事責之桓王其如諸侯之不稟命者何曰是不滿五年桓王伐鄭以師從者猶有蔡衛陳使是時王能以誅討急篡號召天下名之正言之順諸侯大國必將來會允馮督章可坐而翦也惟其心志於此王綱日壤主威日削光棠日正曲沃以支宗而篡晉陳佗以朴孽而千嫡鄭突挾強臣之援而遣逐其君兄衛朔挾五國之援而拒違王命無知弒襄渠彌弒昭傅瑕殺子儀宋萬弒健文姜弒桓慶父弒般及閔網常歸地君父兄炭炭乎不能以自保春秋所為作為是故耳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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及其大夫孔父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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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春秋誅亂賊崇死節之始事也公羊謂孔父正色而立於朝則人莫敢過而致難於其君割觀將弒君先攻孔父而殺之君尋及焉得春秋表章死事之意矣左氏乃謂督慕孔妻之美而殺其夫公怒督懼因是弒君杜氏從而為之說曰孔父內不能正家外取怨於百姓禍及其君是以春秋名之此以書唐書字為拘而強求其說雖排陷死節而不顧失之遠矣劉原父曰父者名也君前臣名禮之大節較杜說焉通仙名之與事千載之下本不可深辨以是為拘而強求其說恐失聖人脩經之本旨己於綱領明例詳及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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滕子來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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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國朝於魯滕以侯爵稱子祀以公爵稱侯或稱伯或稱子薛以侯爵稱伯諸儒為說不同杜氏范氏以為時王所黜是時王綱己頹陟者有之未澗其能然也胡氏謂魯桓實篡殺之大惡凡民罔不愨已不能討又先鄰國而朝之是反天理肆人欲與夷狄加異而春秋之所深惡也故滕以侯爵降而稱子此一說也伊川謂滕本侯爵後服屬博楚降稱千秋之也服楚者多矣而滕獨見黜何邪沐訥謂諸侯自貶損其爵以事大國不欲與大國抗禮也審如是春秋何不為之主名乎此說尤不然東萊呂氏曰此錄春秋者之誤也借使聖人脩暮秋之時黜陟諸侯以為賞罰何以置強國不聞而獨區區於小國哉蓋晉楚齊奏諸大國顯者也謝無誤小國微也故多誤此說較他說為過當從之程子胡氏之論有益世教但當時諸侯大國犯上千紀者甚眾春秋未聞有所降黜而獨施之於一二小國以是知其猶有可宁君二月公會齊侯陳侯鄭伯于稷以成宋亂此春秋誅討亂賊併及其黨明正刑書逐水後世聖人之特筆也穀梁曰以者內為志焉爾公為志乎成是亂也此成矣取不成事之辭而加之焉於內之惡而君子無遺焉爾四國為會于稷以成宋亂而春秋責魯之意居多則為此會者魯志也魯桓資弒君之大惡王誅不加乃復國家之有亂同惡相濟以為此會故魯桓之罪視三國為重大宋之亂已成而春秋書晉于稷以成宋亂者何哉蓋督雖弒君而馮之位未定也今二國馬此會將以謀宋而微利而馮之位於是始定督之罪始得無計故成宋亂者二國也所以使二國之成此亂者魯也穀梁曰以者內籍志又曰公為志乎成此亂深得聖人之意聖人於魯之大惡不得為之詩也凍止齋曰幽也一門合五國之若大夫以定州吁而酬順扞迄斤討掩地洽酒圃之君膠驅華督督相宋自一是而弒君之相接跡於天下四君所為也春秋襄川貶至於變文而嚴矣向也五國之君大劍意之後書之終春秋僅一再見焉以變文為未足而直言其所為合此郊復見者矣陳說善美春秋二百年會而言所以為會之故唯此與壇淵而已而擅淵之會時曰來矣故論者以應舍察之大惡不討而以家之常事會諸侯故春秋責焉今四國之會直一書曰以成宋亂其誅斥之法嚴矣夏四月取部大鼎于宋戊申納于大廟穀梁曰桓內弒其君外成人之亂受賂而退以事其祖非禮也其道以周公為弗受也部鼎部之所為也曰來取之於宋也孔子曰名從主人物從中國故曰部大鼎公羊曰此取之宋而謂之部鼎何器從名地從主人家始以不義取之故謂之部鼎戊申納于大廟何以書譏遂亂受賂納于太廟也愚謂前書成宋亂者兼貴四國也此書取部大鼎納之于太廟尊責魯也魯取鼎於宋而春秋目之曰部鼎書宋始洲不義取之故正其名而保其器於部今魯復以不義取之故原其器之所從來而係之於家取之家非所當取而取也納之大廟非辦當納而納也魯桓身弒其君大惡耒討刀成人之亂取賂而退復陳其賂於廟廟者祖宗神靈之所宅周公魯公之典章法制於是乎在部髀鼎宋之賂胡為乎至哉是之謂納不受而強致姜義也當是時周室衰微刑誅不如於亂賊聖人秉筆誅姦以二丁舄衷斧曰成宋風日取部鼎曰納于大廟所以明刑書而不後世皆聖人之特筆孰謂暮秋因魯史之舊而無所損益乎秋七月杞侯來朝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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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穀以杞作紀隱中年紀稱子此稱侯范嘗以馬時王所造何休以為天子將娶於紀而封之竊以篇簡無之誤周娶紀女未必封也穀梁謂朝時此以其月者桓內弒其君外成人之亂於是為齊侯陳侯鄭伯計數日以賂己即是事而朝之惡之故謹而月之惡之常制其爵以示貶如滕子來朝是也今以子陞侯非貶也胡氏曰是時齊欲滅紀紀凍魯為之主非為桓立而朝之是以都貶然以子陞侯竟未得其說其簡田之誤也蔡侯鄭伯會于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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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氏曰始懼楚也楚羊姓顓頊之後有鬻熙寧周文王成王封其曾孫熊繹干楚居丹陽熊達十九年隱之元年徙居郢使人請于周求加爵王弗許遂僭號稱王是為熊達武王自是始焉中國患蔡鄭與之為鄭懼而謀焉以為此會楚日益強大莊一十年敗蔡執獻舞十熱年城鄧不二十年與中國爭衡鄭被兵無寧歲髦于春秋毛絡鄧腕職鯉達之舅而青城之不謂之矣可乎是會也春秋著夷狄亂華之始故書義又見年荊敗驛九月入杞又來朝者紀也今入之者相也紀方自託於魯以君存已之計必不失禮於魯魯胡羈伐之此書入乃杞也左氏以入杞在來朝之後遂謂杞侯來朝不敬故歸而伐之似出傳會書韓必自有故傳所不載姑缺其疑餘義見所曹之年會祀疾于邸即今所入之把魯桓以篡弒得國今即位二年方伯連帥未聞有聲其罪而討之者而篡賊反以兵加於二王後其無忌憚亦甚矣此入杞公之入也不言貶也不與篡賊以兵入人之國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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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及戎盟于唐冬公至自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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穀梁曰桓無會而其致何也遠之也范甯曰桓會甚眾而曰無會無致會也弒逆之罪非可以致宗廟而今致者危其遠會戎愁口其得運也愚謂前此桓出會諸侯其遠也不敢今而會戎特為之致非喜之也為其幸而獲免特書室之耳陳夏蔡一般之試其君中國亦能討之者矣則討之今魯桓弒君天王微弱中國諸侯皆預於亂據有能討賊者矣桓會戎于唐戎若有人猶將討之今而得歸律也故特為之數春秋以地致者四而已此及文十七年定八年十年說者以為皆魯地三年春正月犧輯元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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歲首不書王或以周家不班曆或以為文之脫誤非褒貶所存而桓公三年以後歷十四年不書王謂為缺文不可也謂為不班曆亦不可也胡氏推本程子之說曰桓弒君篡國于今二年諸侯之喪事既畢是入見受命于天子之時而王朝司馬不施殘執之刑鄰國大夫不聞有沐浴之請亂臣賊手肆其兇道而無所憚人倫滅矣故曰是不書王見桓叛無王與天王之失政而不王其說正矣或刀曰周既衰矣天王失政不王不自桓王始矣以是責王無刁非所可貴乎曰王室微弱不能誅尉剛亂賊春秋重之而未實毛元準江年猶薄生望之亡也今魯隱喪事既無道桓未能入見天子而明年春掌糾銜命下聘自是再二聘當誅而漿王網盡壤天下不復知有王自是佛不書王示天下之樂王也孰云非所可貴而貴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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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會齊侯于嬴足左傳自咸毫于齊也杜注公不由媒介自與齊侯會而成臺非禮也魯桓以篡弒得國懼方伯之有討而乞言于齊以為此會夫臺姻之有媒始所以別嫌明微重大書之始今魯桓親為此會以絺好旋強齊匪媒而書晉不以正也越竟而會會不以正也使其私人往道道不以正也無齊侯而親迎迎不以正也是以春秋於嬴之會讙之會謹而書之以是禍敗之所從始是時鄭莊善用兵齊為強國故桓以賂結鄭以書求齊所以造弒君之計而終積于齊天也非人所能為也自立覆莊公躬納幣於齊累盛飾而尸女怒羈湮行無復羞惡造端實始此文之行子之數以致敗倫亂國歷數傳而未已可不謹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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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尋侯衛侯胥命于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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穀梁曰胥之篇言猶相也相命而信諭謹言而退一以是為近古也是必之先其以相書何也不以刪齊侯命衛侯也公羊曰何書相命近正也此其為近正奈何古者不盟結書而退愚謂自全春秋書一言書盟者有矣書會而不盟書盟而不會者亦有比矣此忽變文書齊衛胥命其必有異乎篇會為盟者矣荀卿言春秋善胥命與公穀近正近古之驪同蓋胥命者以王事胥相命而莫或敢先也莊一十議年傳王室有子頹之亂虢公鄭伯胥命于弭是其義也方霸之未與人自為謀無所統一私相會盟非春秋所貴也及霸之既與盟主以其介力相控制諸侯以方伯而行天子之事亦非春秋神貴也是故胥命而不敢有先為春秋之所貴此出於聖人之時華非因舊史而書也劉氏謂諸侯不請于天子自相命非正也恐非經意六月公會杞侯于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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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氏曰杞求成也去年九月魯以兵入杞今而求我為此會案左傳注祀乃同王之後爵為上公而經稱杞伯或稱杞侯諸家俱未有的說何休輩為公羊之學以為夫子無周王魯以杞宋焉一王後降杞同於庶國繆妄不經然終春秋之世祖未嘗稱公經之即死也公羊以祀為紀亦未知孰是秋七月壬辰朔日有食之既歸輯日食義己見隱之三年此書食統之始也曆家謂日月交會月掩日故曰食食既者正相當而相掩也春秋書日有食步既志其異之大者也陰盛于陽太陽厲之夫光晝晦其為其大矣嘗聞長老言日食既足師見之千里外不皆既或千里外見其既京師不之見以為君德時政之所感至乙亥丁丑二歲親見食之既先是太史定為食五人分已而食既晝晦星見及有自四方遠外來者乃云食搢主一夏秉亶量貪汁以壽蓋一及五六分不既不曉然後知天文示異刪勵布末能知者或言朔或不書朔或書曰或采晝引日倖曰失之前或失之後也夫之前者朔在前也謂神日食失之後者朔在後也謂晦日食不書朔不書耳夜食也其說謂曰始出而有虧傷處知其食旄衷愚謂曰未有食於夜者縱在子丑時食亦當為朔食何以謂之晦食或書朔或不書朔或曰或不日戌朔日俱缺曆官廢職國史廢書春秋因之而書亦以譏其國之無政不必強求其說公子章如齊逆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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輦者桓所與共為弒篡之人為桓謀所以定其位者乞昏於齊今而逆女豈無他人而後章道焉使之重自結也春秋於隱公世去葦族以正其弒君去罪於桓公世刁復稱公子非錄之也明其與桓其為山也若曰覺者國之大戰而桓之私人也性春秋用法於魯之始事後多傲此所謂不誅之誅不斥之斥特用之於魯其旨微矣曰內道女有親迎於其國者莊也文也有以大夫道者成也當也有以大夫道而公親迎于途者此也得於禮者是為常事不書其書者實達於禮者也九月齊侯送姜氏于讙公蠹蕃侯于讙霸讎緯一穀梁曰禮送戈父不事堂母不出祭門諸母兄弟事丑亳重司蓄吾一丹旦懿判不出開門文武近日謹慎從爾勇之言母戒之日喜隴慎從爾姓之言諸母般申書曰謹慎從諸父母之言遂女踰竟非禮也或曰齊侯送女于讙非襟也公會齊侯于讙不自言親迎之道意乎曰牽之往迎公固無親迎之意及聞齊侯親送姜氏乃遽社會于讙則公之出也為齊侯而出非為親迎而出於禮則似是而用禮之志則非也親迎之禮或往其國或在吾館送于讙會于讙齊與魯胥失之是故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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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人姜氏至自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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穀梁曰不書牽之以來何也公親受之子齊侯也孫泰山曰公受姜氏于讙不以語至者不與公受姜氏于讙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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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齊侯使其弟年來聘書弟義巳見慧七年一此仲年之來為致文故書杜注古者女嫁使大夫隨加聘問存謙敬敘惡惡也成元年季孫行父辦宋致女與此同在魯曰致女在他國曰聘書使其弟者因隱七年而書也魏有年攜公羊曰有年何以書以善書也大有年何祝書嘯以喜書也穀梁曰五穀皆熟為有年傳注多以蟠春秋為年豐故言惟後漢賈達景伯云桓惡而有重十豆量言言暑三直刁重年豐異之也言有非其所宜有伊川取之曰書有甘年紀異也人事順於下鳳和氣應於上桓弒君而立逆天理亂人倫天地之氣為之繆戾水旱凶災刁其宜也今乃有年故書其異宣公為弒君者調立其惡有間故大有年亦書深得聖人書有年之意公穀陋矣蓋春秋門百四十四年有年大有年必不止此舊史往往悉書之聖人以其為當事則而不錄特存二君之有年大有年者言有非其所宜有此所以謂之異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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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年春正月公狩于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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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氏曰公狩于郎童異禮也杜注冬獵曰狩行二驅之禮得田狩之時故曰書時禮也周之春夏之沙參由狩從夏時甚哉元凱之曲徇丘明也春秋常一事不書非時及越禮而為之則書以示譏凡搜狩不書公書公皆譏此書公狩譏以夏正之春而狩狩非其時也愚於此又得夏時之一證畫天王使宰非伯糾來聘轉韻鴛元隱羌年宰喧贖仲子此宰渠伯糾來聘魯桓惟劉原父胡文定著義竊逆劉氏曰春秋於大夫其書其官至冢軍獨書之以比尋任之最重宰天下者其名至駢獨名之以邊見責之最備周公作周禮冢掌固以賞善誅惡進賢返不肖焉職今銜命下宣宅遣更牙蟄臺賣一吝巨聘道人言者所以貶也胡氏之論與此同且曰喧歸仲子糾聘桓公其事皆一網之所係然垣獨稱膚糾兼稱爵者垣初得攻未受封爵而糾則諸侯之入相者也任之重責之深於此可見或曰隱元年之貴阻春秋欲以天起義故於王無責今也復害盈而不及正義何居乎圖春秋之義君有過先責其掌喧與糾居大臣之位既不能正諫又將命濕出重有責也乃若莊元年王使榮叔來錫桓公命王不稱天責在王也榮叔非掌故不與疽糾同其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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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歲秋各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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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氏杜注曰春秋有空時而加事者今不書秋冬首月闕文也公羊何休注乃曰桓無王天子不能誅又下聘焉故闕二時以示貶論雖正或以為求經太過胡氏頗有取焉曰桓弒隱而立周天子不能正大司馬九伐之法乃於四年命宰渠伯糾怵聘逆人故去秋冬二時以見王不能用刑猶天道有春夏之發生而洲秋冬肅殺此猶可言也又七年穀伯鄧侯來朝皆書名是歲亦闕秋冬胡氏曰桓弒隱雖方伯連帥環視而未之恤猶有望也又穀鄧自遠來朝則天下諸侯其有可望者矣故特去秋冬二時以王諸侯不能舉職吁春秋編年四竇具口量晉言喜一一矛韋一時具而後為年如使是歲秋冬更有大事當言豈以一國一人之為非併削二時而不載聖人縕年一之書無乃闕略而不備乎此闕文也自可存而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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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年春正月甲戌己丑陳侯鮑卒左氏曰陳侯疾病文公子佗殺太子免而代之是以再是而其日不同穀梁曰春秋之義信以傳信疑以傳疑陳侯以甲戌之日出己丑之日得不知死之汗故舉二日以包也公羊城呼述友也蓋以征疾出而死於道路故不得其曰或曰甲戌之下有閱事似為書陳佗殺世子光而簡無脫誤是以聯書二曰此說得之轉睹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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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齊侯鄭伯如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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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相如不書此何以書貶也案左氏齊侯鄭伯朝紀欲以襲之紀人知之無功此齊人滅紀初見於經者也春秋有復仇之義齊於紀有累世之仇義不容已而加之以兵固禮教之所許今為盜竊之謀而潛師以襲人國是以春秋貴之言齊侯鄭伯如紀而盜竊之狀見矣此書爵非也日其人而貶之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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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王使仍叔之子來聘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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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羊曰仍叔之子天子之大夫也其稱仍叔之子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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詈笙一耳庸言言牙一夏冉類譏父老景代從政也左氏曰弱也杜注仍叔天子之大夫稱仍叔之子未於父字幼弱之辭也周衰卿大夫道其官必父死而子繼今仍叔子武氏子皆及其父之尚存而代居父處大臣耽寵固位唯恐失之欲及其尚存而見子孫之貴通春秋所以特書其之子來聘譏其文以及其子也或曰春耿比事我書葬比事以見意去年書掌糾來聘名之所以貶也今茲書仍叔之子來聘不名亦所以貶也貴者書暑為貶少且賤著以不名為貶皆所以著其漿通之罪也臣弒其君弟賊其見王不能討又從而羹女以一聘為未足復再聘焉故春秋於貴者則名之於賤者則微之以深致其志其論據正而神鑿故併錄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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葬陳桓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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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祝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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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而城非時也故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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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蔡人衛人陳人從王伐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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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王師伐鄭不書王師伐鄭為王諱也何諱諱敝也敗績於茅戎不諱此而諱之何也茅戎夷也敗主師不足為韓鄭諸侯姬姓之國也以其兵侵犯王略叛也王討叛而不能勝反為所敗此王室之了久變春秋是以變文書三國從王伐鄭存君臣之義以示天下後世亦裹二國之能以師從王迄船褒書國之從王所以貴蕭星魯大國之不能從圭者也胡氏謂王奪鄭伯政而怒其不朝以諸侯權焉非天討故不稱天愚考當時之事桓王伐鄭亦有不次已者自周室之東諸侯不稟王命者有之而未有叛王者也鄭莊以周人界虢公政命祭慰帥師取成周之麥禾以人臣而稱二犯一不曰叛可乎左氏謂鄭不朝王王怒而伐之舍其大罪舉其小愆故讀史者類以桓王不當輕於伐鄭不思稱兵犯上非特一不朝再不朝而可賂未可專咎王而恕鄭也然王不稱天不得謂之非譏譏王失取臣之柄以致諸侯之數又不能於師以是取娥以是而譏非謂鄭莊無罪而不當伐也春秋誅亂賊之言豈有不貴臣子而專責其君者乎大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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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秋常祀不書書事皆旱而雩也月令仲夏大雩帝用盛樂常雩也周官旱嘆則舞事旱而雩也左民所謂能見而雩者常雩也春秋所書事二十有一皆旱雩也夫豈以龍是為相議不時乎公羊曰書雩則旱見書旱則雩不見其說是矣但春秋書法嘉變文叔示異只祀郊則書郊禘則書禘不測大書惟雩則書大嘗蓋大雩帝天子事也雩山川一旨神諸侯事也魯既僭郊禘因亦僭而雩帝是故恤書大以譏之其或曰郊禘亦僭何以不書大曰郊禘五而已矣故不書大若雩則諸侯之雩與天子之事為禮各異是故言大以譏其僭耳義宣舊十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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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言大雩見其旱也繼雩而言語見旱煌之並作也冬州公如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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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年春正月皇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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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制唯二王之後封公今州公以公爵書說者謂林諸侯入為二公者虞公虢公之類是也左傳謂淨靜公如曹度其國危遂不復明年來魯春秋書裳來謂其始如曹末刁自曹適魯閔其失國亦新以責之也夫以外諸侯人情王國之大臣外侮侵陵不能自存當請于王思所以為圖存之計勢窮理極死之呵也今奔曹適魯擅去其封守託身游諸侯之國春秋書公書如曹又書裳來皆所以責火公而著人臣為天子守四封之法襄來江塵輝記中佳多有之成二年傳王曰所使來仙子一人而章伯裏來者乃當時人之常言似不必過求風以夏為州公名非也此與春秋初年書祭伯來事雖不同意實相似皆惡人臣之外交也夏四月公會紀侯于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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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氏曰紀來諸謀齊難也前年齊鄭以盜竊之兵襲紀而弗遂因是啟釁且將大加兵於其國紀睦于魯越境而謀公往會之義之不容已者春秋無譏也是冬紀復來朝胡氏謂魯桓弒君之賊人人得而討之而紀主之以求援其何以能國然紀實危迫而有求於魯當時諸侯之國未有能與齊羈敵者惟魯望國紀之求之亦有弗獲已焉是以春秋孤譏至冬而復來則不能無譏矣秋八月壬午大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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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大聞者其非常事所當講者耳孫泰山詩大雲大閱禘郊雉門而觀之類皆魯之僭禮夫子脩春秋不斥言故因事而見意愚謂武備亦國事之所不可廢與其他僭禮不同春秋之譏恐不在是穀梁曰蓋以觀婦人也時當淫姜燭難之始魯君以是焉愧故特書以譏之穀必有所本當從之蔡人殺陳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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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佗殺嗣子而自立為君再更歲矣今死于蔡春秋書蔡人殺陳佗名以殺之討賊之義也書蔡人殺陳陀與蔡人之能討鄰賊也臣弒其君子弒其父夫人皆得而討前此陳人為衛討州吁今蔡人羈陳殺佗此鄰國之安討春秋所深與也治鄰賊者有裹則黨鄰賊者在所誅斥五國之定州吁四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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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之成宋督齊鄭之輔魯桓宋魯之扶鄭突春秋皆深誅而痛斥之此與國之四逆厥似屢形之律筆者也夫使鄰國明討賊之義與國絕輔篡之姦則亂賊何自而作雖作無以成其亂此春秋所以書也而又有所謂特筆之二罪者焉衛人殺州中蔡人殺陳佗齊人殺無知是也彼篡國弒君列於諸侯之會武既立踰年而春秋惟以討賊書不成其為君此皆出於聖人之特筆非因乎舊史者也故曰春秋成而亂臣賊子懼或曰二罪之誅固然矣亦有賦討而不明正其罪者何歟曰討賊而不正其罪不以本罪討也齊之商人蔡之般魯之桓既為國人所君及其死也曠歲歷年假手於盜賊夷秋而後即正天詩春秋雖欲奪其爵土同之於賊有不可得也公羊云佗淫于蔡蔡人殺之左低謂陳厲公蔡出也故蔡人殺五父而立之皆未得春秋書法之思齊田常弒其靈夫子沐浴而朝告於哀公請討之此亦為鄰國討賊之義哀公不能一用異時脩春秋書法間時時見之九月丁卯子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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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氏公羊皆以子生為當時之盛事故聖人見之特筆吁此魯國一大變聖人動色而言之乃以為喜有正也何不思之甚歟惟穀梁曰疑故志之時曰同乎人也范注莊公母文姜淫于齊襄人疑基非魯桓之子故余曰齊侯之子同於他人也穀星此義典猗嗟序合此魯國禍敗之始祖所以弒旦乎此也不然羣公何以不書子生惟此獨得書土杜注謂十一公皆能嫡夫人子故子同得書以達一會左傳之說然亦無明證可考愚從穀梁之說陸見莊元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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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書即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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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紀侯來朝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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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氏紀侯來朝請王命以求成于齊公告不能是歲夏會于鄭以諸謀齊難及冬又來朝紀之求歸魯者至矣卒不能有益坐待滅也春秋之書之者紀不能自治其國苟焉圖存貴魯禿肥憂人之憂急人之意坐受鄰國之朝而莫之或拯也七年春二月己亥焚咸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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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穀皆以咸丘為都邑曰不言邾咸丘者疾其火攻也左氏杜注以為火田咸丘魯地鉅野南有城亭諸儒多從杜說然春秋於田即書曰於狩則書狩今直書焚咸丘似非為大田書也大攻之說為是然疑有闕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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享穀伯綏來朝鄧侯吾離來朝公穀以為失國之君故名以朝之失國而來未束國朝書者也胡氏謂桓負弒君之大惡轂鄧越國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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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朝之春秋為其黨惡書名以貶之此論固王仙當時諸侯重篡逆為會盟以定其位者齊鄭宋寶為首春秋雖因事誅斥未有以名書者此小國似不足深責歟或曰春秋初年魯最強而又僭用王禮縠鄧之君循用王朝之禮自通某伯某某侯某故春秋因而書之以見賓主皆有罪滕薛之並朝穀鄧之名通邾牟葛之旅見由魯人借用王禮故諸侯以王禮朝之春秋因而貶之當從此義是歲闕秋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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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川謂臣而弒君天理滅矣宜天下所不火而天子聘之諸侯朝之道亂天道歲功不能成故不書秋冬與四年同曰然則十五年邾人牟人萬人來朝何以書秋冬日四年與此明其義矣二國之來別立義胡氏亦祖此說愚於此不能無疑杜氏關為史之闕文東萊呂氏以為春秋以後之闕又據傳是冬曲沃伯誘晉小子侯弒之自是遂篡有晉國此亦事之大者春秋未必不書其不見者亦闕文歟不容強求其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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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年春正月己卯烝時己見綱領夏正中篇春秋之春夏時也春秋之王室王也愚既於篇首辨之矣此春正月而書烝謂參事而春興之是以書譏烝之不以時也穀非亦知聖人行夏時之說一矣故於此明言冬事春興之為不時而諸儒之說一或有未然胡氏謂春秋以夏時冠周月引周禮伏司馬仲冬田而烝者以證正月之為建子月則此正月為夏時十一月一一月而烝常事也春秋常事不書此何以書乎則日春秋非以不時書為五月再烝見瀆書也若五月之無為瀆而書此須五月而一書可也何必再書而況五月之烝亦羈冬事而更與之聖人何以不識其不時但譏其為清乎由是觀之是歲再烝皆以不時書愚東此得春秋用夏時之一證乃若周官制度不與五經孟子所言同先儒固讀書成而未及施用不天下至於政令所施率本夏時仲冬之曰亦夏時也田而烝者仲冬事也今以孟春失時之烝為仲冬當事之烝不過求合左氏周王之說而非聖人行夏時之本旨也既詳著綱領復於此申述其義焉天王使家父來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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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曰天王下聘道人至於再而春秋軸貶何邪曰初而貶以正法也再而貶申著其義也至於三義盡於前雖不貶猶貶也春秋立義大率如此學者以是求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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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五月丁丑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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烝冬事也春烝之夏又無論者謂桓公弒君篡國要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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懼宗廟神靈之有討是以一歲而再烝欲以是諂一於宗廟而不知瀆祀之無禮也春秋再書以示貶秋伐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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伐不書公貶也若大夫行亦當書帥師不書帥貶也木訥謂邾儀父知義者也隱有遜千乘之相則即位三月儀父來盟桓有篡逆之意則定位八年儀父不至桓憤其然故伐之貴其不至也迄一五侔十刀來儀父厚於隱而薄於桓可謂知所惡矣冬十月雨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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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歲春正月烝冬事而春興也而春秋所以譏愚既辨之於前則此十月乃夏時之十月何疑或曰十月冬也冬而雨雪常也春秋所以書何哉曰春秋記異有著年者有著時者有著月者有著曰者有年大有年著年也秋大水夏川旱冬大雨雪著時也此冬十月雨雪興定元年冬十月隕霜著月也不書日而書月言是月雨雪之類隕霜之繁傷人敗物而特記之耳雌氐註秋令酬酬酬孟各不時必以此十月舄周王之十月是春夏秋冬可得而變易萬萬無是理其詳具見綱領明夏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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際喻來遂逆王后于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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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羊曰祭公者何天子之三公也何以不稱使階禮不稱主人遂事者何成使乎我也使我為媒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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則因用是往逆也女在其國稱女此稱王后何王者無非其辭成矣昏禮不稱主人者謂天子雖尊不自為主人也有母則稟命於母無母猶當謀之諸父兄白於禰廟乃行古之義也然母命不可以行之於天下諸父兄亦不得稱於國中故祭公之來不書王使公羊子此義其必有所受矣左氏莊十八年虢公晉侯鄭伯使原莊公逆王后于陳陳婦歸于泉師玉肩王使而曰虢晉鄭使之道此不稱主人之明證也祭公何以來乎周制天子與諸侯為昏副使同姓之國利之立為諸侯非王之匹也魯以周公之後為王主禮其來舊矣穀乃云不正其以宗廟之大事即謀於我其未然歟是時紀困於齊請昏於王室以為圖存之計魯實主之王使祭公下詢於魯亦以是故耳祭公為逆后而來無譏也祭公以遂事而往則有識也夫昏萬世之嗣王后天下之母藉令魯以為可猶當復命于王告之祠廟先之以幣聘然後往逆禮之序也今桓因之命祭公乃令決其議於魯曰魯以為可即用是往逆其簡禮而易昏豈不甚哉是以春秋一書而再譏譏王也亦責祭公也祭公身為大臣任兼腳傳不以禮正王甫問昏于魯即逆后于紀此春秋所以兼責之曰劉原父謂王公乃師傅之官與天屢字一委子坐而論道其任重矣今其來魯乃命魯尋刪八一事若是則大夫可也何必二公以為任泛重側之輕愚謂周之三公即宰相也天子不行親蠅之禮而使其事往遂所以重大昏之始其未為失歟蓋祭公為道后出過魯審義乃行春秋譏其範事而簡於禮非謂其以三公出為譏也當是時贈屢聘逆皆以命其事宗廟重事而使三公於禮不為過春秋其無譏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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則堂先生春秋集傳詳說卷第三後學成德校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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則堂先生春秋集傳詳說卷第四桓公下桓王一七手九年春紀季姜歸于京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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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羊曰前既稱王后則其辭成矣今復稱季姜紀父母之於子雖為天王后猶曰吾季姜愚謂曰王國而道則曰王后女雖在紀而后之名己工自絕國而往則曰紀季臺書后雖在跡而女之出必其本所自此諸侯女歸于京師之例也伊川曰書王國之事不可用無王之月故言時而已或曰借如王月日食則如何書之曰書春日食則其義尤明東萊呂氏似不以為然曰史失季姜歸月春秋不得而增也獨記其春韋當從呂氏夏四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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獻七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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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曹伯使其世子射姑來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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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秋於射姑來朝之後繼之以曹伯終生卒此青射姑以事親之終也禮著文王有疾武王不脫冠帶而養文王一飯亦一飯文王再飯亦再飯夫所以詳記而備書者垂後世事親之法也今終生之疾己革而射姑朝于鄰郭廢視唐書樂之事脩奉幣相朝之禮其不憂親之疾可以見矣或曰以父命而出柰何曰此非存出安危之所繫父命猶可辭也穀艱以世子使諸侯之禮為曹伯失正愚謂曹世子之來必不敢使諸侯之禮魯亦必不待以諸侯之禮春秋所譏在於廢子職而治常事是以繼書曹伯終生卒以見其書親病而出夫為子之道耳許柴亦世子也不謹於嘗藥幾麗大刑可不謹哉可不戒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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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春王正月庚申曹伯終生卒穀梁曰桓無王其曰王以正終生之卒非也陳侯鮑卒在五年正月曷不書王以正其卒此書王不羈終生也胡氏曰十者盈數天道十年則一周又事十年則必變桓篡試以來數周于十其數已盈一宜見誅於天人十年書王紀常理也木訥云是歲一齊衛鄭來戰于郎雖未能聲罪致討而聖人以跡取之是以復書王於正月之上其王法之可伸耳合二說而觀庶得聖人之意雖無見于帷夏五月葬曹桓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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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秋公會衛侯于桃丘弗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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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魯桓有求於衛侯欲為此會衛人拒而不許暮秋與之諸說皆以為譏衛侯失信非也自入春秋弒君者衛州吁魯桓宋督三人耳州吁迄正天討而宋督以賂故免魯桓者請昏以結齊割許以賂鄭故得進討至今而諸侯實不盡與也衛之於魯親而非黨自弒君未嘗受其要結之路今魯人請以為會衛侯獨介然不從未幾遂與三國之兵備至戰于郎心意郎之師乃衛侯所倡安知是時風以討亂為辭而左氏乃以為二國來戰以鄭忽泛故想一怒而連三國之其必無是也春秋書公會衛侯于桃丘弗遇繼書三國來戰于郎夫豈謙衛侯之失信蓋幸其猶存一分天理以兵向逆人之國夫豈以失信為貶乎穀伯鄧侯朝桓於篡弒七年之後先儒猶謂春秋書名以貶此斥絕道人不與為會而謂春秋襄其失信必不相也善觀春秋者須通前後文以求聖人之意不可以一句為一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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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十有二月丙午齊侯衛侯鄭伯來戰于郎自魯桓篡道迄今十年始則鄭伯受許田之路而與之盟繼而齊侯昏之滕子朝之甚而天王之尊赤遣宰渠下聘天理民葬幾泯滅而知餘矣今適私偪一年之期以人事而觀而知天心禍盈桓之惡亦將論矣今桃丘不過而三國之師不旋踵俱至大也左氏乃謂魯以周班後鄭鄭忽怒請于齊以有郎之師所爭亦細故耳何遽三國連兵而來愚以為是師也不專以鄭忽之故彼齊僖鄭莊亦豈以一怒之怒而為之輕動大兵伐人之國蓋衛連齊鄭以問魯桓弒君之罪齊姻也鄭賄也非有計亂之實心不過誅求弗遂脅之以兵然春秋猶幸其以兵向逆有以警亂賊之膽故於是年特書王正月而教之典冬惟書此二事不及他事方治藻賊不暇及其他此春秋意也戰不言勝負勝言耒分也公羊以為為魯諱敗心不樂餘義見于惡曹之盟宋之戰十有一年春正月齊人衛人鄭人盟于惡曹戰于郎三國皆爵冀其能討亂也卒無成功條隱俱退以為此盟是以春秋貶之三國皆人此二國之君也而書人豈得謂之無貶左氏謂齊衛鄭宋盟于惡曹春秋不書來貢不在宋也或曰二國既馬霆且害戰于郎而為此盟宋不預戰而預盟何那曰來亦將有詩衣魯故耳方督之弒君魯桓實取部鼎對賂宋莊豈無憾于魯是以求預此盟且將偕三國之師更為後舉魯人知之故自是兩年之間兩盟四會以有求于宋左氏莫測其故以為魯為鄭禍請宋非也詳辦于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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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五月癸未鄭伯寤生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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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秋初年諸侯如魯桓衛宣齊襄晉獻皆禽犢無知不足深責惟莊公者則猶知名義之可貴既克其弟而曰寡人有弟不能教訓使觀其口於四方一謳入許矣而曰許大岳之後吾其能與許爭既稱兵犯上矣而曰君子不欲二一人況敢陵天子乎你而黨于宋魯之篡賊而枯其亂終身弗悔豈非利慾之心不勝其義理之心者歟故不得焉賢君然此八鄭也在莊公用之而有餘及其子孫追于強國顛沛隕越不能自振以進于春秋微賂隄以有國有家者必書書強孟子曰能治其國家誰敢侮之鄭之謂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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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七月葬鄭莊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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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宋人執鄭祭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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盟主執諸侯之大夫以主事而執之也宋非方伯連帥而擅執鄭之為數故者鄭之執政非其臣屬而甘於受其載而不減為怒蓋相與共為盜姦外示執而中則同也左傳謂宋莊誘祭仲而執之曰不立突將死亦執厲公而求賂焉虐仲以厲公歸而立之愚工復當時事竊以為仲與莊內外合謀而為此本非執也仲為鄭卿柄其國者也豈得一旦輕行為宋所執又興突俱歸而遂立之當是時立弗立其權在仲彼迫脅而為之盟又何足以要一我而伸也出君納君若是之易耶蓋忽者鄭莊公嫡子嘗有功于齊剛傲自大祭仲忌之故與宋莊合謀更立弱君為固位之計突既篡兄復不假仲以權仲又出之而復以忽歸若仲者鄭宅太盜周若有王誅死而不以赦者也春秋先書宋人執鄭祭仲繼書突入忽出著祭仲為首惡也突非祭仲無以遂其篡奪之謀仲非首惡而何公羊乃謂春秋賢仲是以字而不名因是傅會而為之辭有耀者反經合道之說誤天下後世豈不甚哉鞭聲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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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歸于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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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有君而突自外歸篡也削其公了一之號不繫泛鄭所以討也凡書歸有宜歸而歸之者有不宜歸而歸者考其前後乃見突不繫之鄭去公子而書歸明旨翼翼也祭仲執而突歸突由仲而人也仲名而突去公于皆所以誅也劉氏曰鄭突內因強臣之力曹赤外挾戎狄之授以奪其嫡而禍其崇春秋所惡也善治寢則祭仲屯罪不明尊治黼則戎狄之禍不見故擊箕翼而易其於王謂褒貶非豈歸字所可見者其前後乃識本官鄭忽出奔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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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昭之立轉閱月矣不稱鄭予而書鄭忽議不能一卷柳忽以嫡長君鄭名正而位定者也權臣悖弟一內外合謀逐之書相難焉其不克負荷亦甚矣提聘茗以奔之或曰詩人刺忽辭昏於齊以致失緩而見逐忽之罪其在是乎曰否詩序雜出於後儒之手未可盡據以為不刊之論也案傳魯桓之未一昏木齊也齊僖欲以文姜妻忽忽曰人各有耦齊一大非吾耦也辭之及其敗戎師也齊侯又請妻之一日無事於齊吾猶不敢今以君命奔齊之意而受室以歸民其謂我何其持論據正在當時未易多得厥後齊女之嫁於魯桓莊者曰文姜曰哀姜皆以淫亂而裁其夫聽其子忽之辭昏可謂有過人之先識但其才器淺薄不足以君國取臣始立而為權臣所逐再入而死於亂臣之手亦其所遇然耳要亦無大惡之可書詩人情其無大國之助可也謂齊女賢而不敢則非也齊女淫亂失道如此嗜理壺尚何賢之有哉或曰然則詩人美刺曰詩人之謂固當有之何至以狡童而曰其君乎蓋鄭風剌猿章狂童者凡三山有扶蘇之序刺所美非矣其詩去不見子充乃見狡童言君子見棄小人獲用子充以日君子投童以自小人也狡童之詩序刺不能與賢人圖事權臣擅命也其詩云彼狡童兮不與我言兮正是刺禮命之禮臣如祭仲等輩夫豈剝其君乎鄭風諸詩作於公子五爭之時突以夾賤而篡其君見有不可勝誅之罪詩人必不偏剌其君異而獨遺其悖弟毫裳之序云狂童恣行國人思大國之正已任重云者正是指突之猖狂妄行日以篡兄為事而當時諸侯無有能舉方伯連帥之職者而說詩諸公者之未精皆以為刺忽愚讀詩至此不能無疑書為說以辨王之詩人用意忠厚豈有目其君為狡童狂童之理陳詩之言蓋刺突也或曰如子所言忽為無過何以顛沛若是卒不能君以死乎曰剛傲而自大已是為冢嗣之日則其為君也必以是而失家祖考之經傳不見其有大惡之可指詩人之制不應遽至是故欲為之并辨焉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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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會宋公陳侯蔡叔盟于折川或曰大夫會盟公候禮歟曰諸侯更相合蓋此裹捫世事三代盛時所未嘗有也而公侯復不自行俾大夫往尸並章是之謂瀆盟何禮之足言應傳家改為會伯子男可會公侯不可又曰在會更有論侯則可以盟大夫其意以大夫特盟諸侯為不謂此亦傅家隨事而推之以為之說耳大夫盟諸侯豈足呂禮強國行之則無伉弱國行之則為潛而末流之弊諸侯大夫因是而外交強國以者制其君如魯季業孫容華之所為此其禮與春秋不與也柔者魯未賜族之大夫叔者蔡大夫叔其名也羲已見隱韋蘊鬱私又操裝至灑帥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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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會宋公于夫鍾冬十有二月公會宋公于闕蟻配曹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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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年之間兩盟四會惟宋之故春秋書盟會末隋若是頻數者也而左氏乃謂宋莊挾其納突之助妄貴賂于鄭鄭不堪命魯欲平之會至五八宋卒不許於是魯鄭合而與宋戰越謂魯為鄭有求涸人情之所不免何至二歲中再會三會盟而復盟情狀迫切乃至於此乎蓋惡曹之會宋將不利於魯魯知之故二年之間而盟四會備其事宋之禮求為自見之計非為鄭也然求者忠亭應渚偷職故事至於戰春秋備書髦重之責魯也亦責宋也卜有六年春正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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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了月壬寅公會杞侯莒子盟于曲池公縠作紀侯一公穀以祀為紀是也愚者隱二年紀子帛莒子盟一于密左氏曰魯故也注謂莒魯有怨紀侯既昏於魯使大夫盟莒以和解之紀帛字前輩以為疑然紀莒以魯故而為盟有自來矣秋七月丁亥公會宋公燕人盟于穀丘盟義併見下戰于宋此燕人南燕也南燕姊妹在鄭衛之間始女為后稷元妃周王業所以基也趾燕姬姓在晉之北召公奠之後也昭三年北燕伯山飄奔齊稱北所以別於南二燕皆周家建國而俱以燕為號豈受封之始使有南北之異乎史記謂北燕為山戎所隔至齊桓伐戎開道而後與甫國通故其見於春秋獨後此二燕由辨八月壬辰陳侯躍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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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傳謂蔡人殺陳佗而立厲公厲公即曜公羊何氏注乃以躍為佗子故削其葬疑佗子未必為君史記世家躍者太子免之弟殺佗而立典左傳所載不同姑存俟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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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會宋公子虛酬親下宋亡冬十有一月公會宋公子龜一己丙戌公會鄭伯盟于武父聊前此血譽衛伐魯戰于郎者惡也此與魯桓會盟帆者突也突篡忽者也故務與惡相反而獨善於霍聊一自是魯鄭遂合貫丙戌衛侯晉卒蠶睹仆干有二月及鄭師伐宋丁未戰于宋魯桓兩年之間兩為之盟曰為之會署求干宋左氏謂魯赫鄭故請于家以求息肩宋不之許羅連鄭以伐宋蓋因魯鄭連兵傅會而為之說非其實舞夫為人有求固鄰好之不能免何王奔走道途汲汲無寧日若此者乎蓋其盟也其會也眥魯所以自為也愚於經曹之盟聞之會既辨之詳虞吁魯嘉劇無所不王而宋莊乃不肯降心以相從其志在於責賂耳宋莊之篡也魯書取暴部鼎之路今宋人乘二國伐魯願自附以貴部鼎少償其合也以利而已矣鄭突者篡忽者也忽魯之讎也突既篡忽亦願自附末魯以塞宋莊無厭之德故武父之盟辜朗而遂獲以篡從篡自為樹黨計其合也亦為利而已牟春秋初年王綱己弛霸政未興宋魯齊鄭各立黨與喜而會會而同盟相與四顧而罔利怒而叛盟叛盟而戰復相對時而爭利八憐日焉附明日為禦率皆肆情於法度之外中國之大紛然靡所統攝幾底木亂故春秋於宋魯齊鄭之會盟爭戰詳記而備書皆所以貶也春秋之胎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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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八十年盟會爭戰大率皆貶宋魯齊鄭為罪之首故木其戰皆目其君而實之論者或以為春默爵少失其實矣是役也魯君在而不書若舄之諱實亦貶也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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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有二年春二月公會紀侯鄭伯己巳及齊侯宋公衛侯燕人戰齊師宋師衛師燕師敗績欲戟羲見莊十八年三傳為說不同左氏以為鄭與宋戰公羊以舄東與魯戰穀又以為紀與齊戰愚以經旨而觀此兩相遇之戰也是時魯與紀鄭為黨求與齊衛燕焉黨齊之所惡者紀宋之所惡者魯與都督率二國而來非襲紀則攻魯而困鄭魯人謀知之率紀鄭一律之境上伐其謀戰而部之彼來伐此逆擊適一相遇而戰故不書戰處齊侯序宋公之一齊為之倡也或曰春秋何所與乎曰春秋皆所不與而實齊為甚矣宋馮魯允鄭突皆篡國之君其罪皆當討齊方伯之國也伏義而計之夫誰曰不然今乃一傳宋人以治魯鄭失其為方伯之道矣春秋先書一及齊侯宋公衛侯燕人戰目其君也又書齊師宋驢衛師燕師敗績哀其民也齊以侯序宋公一挫兵首也或曰前日三國伐魯以有郎之職而春秋與之今四國伐魯而春秋不與何哉曰前日二國之來衛篇芝倡主於蕭亂故春秋與之今四國之來齊為之倡主於治其私非義戰也是以不為春秋所與春秋有事同而褒貶異者此類是也三月葬衛宣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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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宣死未葬而嗣于朔從諸侯及魯紀鄭戰敗績而歸乃葬其親甚哉衛朔之不仁也春秋不書衛懶子而以實書絕之於名教也夫所謂金革變禮者不得已而用之今朔之後諸侯戰非為社稷計亦相與逐利焉耳衛宣淫亂失道行同犬襄教之行於家者可想而知是不足深責而春秋垂法後世不容無責也金曹變禮義又見僖一十一年晉襄殽之戰夏大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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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水紀災也謂夏時之四五六月或以為周正則言奉時之二二四月失之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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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七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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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十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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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有四年春正月公會鄭伯于曹無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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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秋書無冰者凡二皆在春月以來政不舉而書也詩七月手之日鑿冰沖沖謂十二月取冰三之日納于凌陰謂正月藏冰四之日其蚤獻羔祭韭謂二月開冰月令周禮藏冰開冰與此略同春秋於正月二月而書無冰者謂藏冰薦冰之月而無冰故書以譏之耳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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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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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氏以為聖人因舊史而闕之北闕文也愚以星此脩經以後要閼文若舊史有闕聖人必脩之皋何必傳疑以為後世之惑蓋有舊史之疑而聖今因之而不革者將以垂法於後若夏五開丈實盟文也聖人何以不脩故曰此將經以後之闕文也鄭伯使其弟語劇盟韓作禦義巳見隱七侯使其弟竽來聘秋八月壬申御廩災乙亥晉躡已見綱夏工中公羊曰御廩者粢盛積妻之所藏也御廩災何以記災也乙亥嘗譏嘗也御廩災不如勿當而冉矣穀梁亦曰未易災之餘而嘗志不敬也孫泰山胡氏以春秋用周正紀事此一月嘗乃夏之稱月書不時愚以為春秋行夏之時此八月當時也常事不書以書為其不惕笑餘而嘗志不敬也御廩所以藏天地宗廟之粢盛今前期三日告災天示之謂為國君者當恐懼貶損以荅天戒改卜而嘗可也今不改卜而當是以天戒為不足長又不易災餘則祭其鹵率可知故春秋於災後三日而書嘗所以識其不敬夫豈為不時書乎愚於此入得春秋用夏時之一證
102
冬十有等月丁巳齊侯祿父卒僖公也軍人以齊人蔡人衛人陳人伐鄭或曰穀暮子謂以者不以者也時則天書以實為貶乎曰否有以服者有以褒者此宋人以齊蔡衛陳伐鄭貶也去年宋齊衛燕之君動大師伐魯報宋之戰敗北而回寶鄭人來救之力宋不知自反二怒于鄭復以四國伐鄭春秋坐宋以兵首書之曰以貴宋也亦責四國也四國以其民為宋人役賊其民者也僖二十六年魯襄壽伐齊取穀用夷兵伐中國亦貶也惟定四年蔡昭侯以吳師伐楚獨為春秋所與為其復世讎摧強楚大有功於中國故蔡雖小國而許之以是矣雖強而命之以從蔡此春秋襄善錄功之學因事而見者也故以乏斗字不可以例觀讀春秋者謹之其詳已著之綱領明例
103
十有五年春二月天王使家父來求車求之為言下之人有求木上也不足者求之有餘者也一之於下不以求言也今以天王之尊而微需猥及者不稟命之侯始之求縛猶曰求其所當求諸侯不辟天子求之以愧之也繼而求卓繼而求金非所當求而求而春秋以求書者見咸周號令不行於當時而遜辭以有求非特責王深貴諸侯之無王也職貢不供致勞王命下微諸侯之罪大矣公穀以為尊貴王未盡經思三月乙未天王崩王岸蕤義見隱一年桓王八始立周雖襄而紀綱法制猶未盡壞及宋魯相繼弒君王不能討又從而寵異之天下於是始不知有王矣周之東遷晉鄭是依曲沃之支奪宗圖篡王不能討更使尹氏武氏以共助之晉由是不克振以達於出鄭於周最睦王始即位奪鄭伯政以昇虢公鄭由是叛鄭當親而疏之曲沃當討而輔之坐此二失威今遂不行於天下至是崩嗣子不見負荷七年而後葬是雖諸侯無王而王亦有以自取焉莊僖二君繼之崩葬皆不見錄羞史周自是不復能圖賴霸者興而祭號僅保焉耳夏四月己巳葬齊僖公
104
五月鄭伯突出奔蔡鄭世子忽復歸于鄭或曰前此美人忽出春秋書曰突歸于鄭鄭忽出奔衛所以誅篡賊而奔出君也今也忽入而突出忽晉君鄭矣而書世子突實篡忽者也而書鄭伯何哉曰此舊史所書春秋存而不削示君不能君位雖嫡長仰不能自保焉日蓋忽之為君曾不數月為賊臣悖弟所逐以奔凶徒逆儔既戴突篇君反以忽為未成君之世子舊史因其來告而書春秋存而不革一以示君不能君者之戒亦以見忽以世子而君鄭異市庶孽之乎王者耳乃若忽畫復歸于鄭突則名以奔之則出於聖人之特筆蘆復歸見位乃世子之當得復而歸之於其所書遣以奔著突之為篡也春秋因舊史而垂戒成之上而寓深意工丁之褒貶存乎其間似此更多惟遭玩乃能識之耳項平甫謂是時忽為君矣在外應上稱世子突反稱君見突雖不正國人君之忽蠱正嫡而國人不以為君也此論似是而非者也經雖不能君無夫家之大惡突雖以狡險竊位無汲人之成矣今謂忽不為國人所君謂突雖不正國人君之實不然也春秋辨分之書彼寡人之國連道以干百姓之譽人懷其惠而戴篡賊為君皆春秋之所不與而況突者實無辜口之可書乎此因舊史而盡君不能君之戒書世子正所以別異庶孽之為篡者其間自有微言也或曰突之入春秋執祭仲以見其所以入今樂之出祭仲實逐之春秋無討於仲何哉曰入而言祭仲所以志祭仲之外交鄰國突之內結強臣以篡其兄皆所以誅也出而不書祭仲以見君位非笑之所宜居舉國之人皆欲逐之不書臣逐討篡之義也而祭仲之罪亦併見矣曰祭仲之納君可得而補出君之過乎曰否忽夢出祭仲身所為而假手於宋也忽之人祭仲惡突謀己出突而納之非為忽為正而彼納之以及平正直反覆為利耳出君納君擊乎反掌有帝王在上若仲者必誅而不以赦者也復測之例公羊曰復歸者出惡歸無惡復入者出無惡入有惡入者出入惡歸者出入無惡者之經實不皆然也蓋有失國而得歸曰復歸者此是也有以罪見執而後歸者衛侯鄭曹伯襄是也有書歸不書使者衛侯鄭之再人不與之以復歸也蓋後有中軍復之義出而得復復之於其所也若書歸不書復則徒歸而已此國君復歸例人臣之後歸不與此同爛爛關酬酬僖青許叔入于許
105
隱十一年齊魯鄭入許既得之矣齊以讓魯魯不取以與鄭鄭不敢有而使許大夫奉莊公之弟叔居許東偏而鄭大夫獲居其西偏其意亦欲有之而未敢遽以為己有懼眾之不與也至是死己五年突入忽出忽入哭出鄭國多故許叔乘之後有其宗社非若逃亡公子自外而得人者比蓋有善之可錄無過之可言者許叔也或者乃謂許叔不告之天王謂之方伯伸大義以復其國乃乘鄭亂而得之以是為春秋所貶其不然歟是時天王之令不行於諸侯方伯連帥皆黨見枯亂之人許叔一將以誰告其奉之也其難春秋其無貶乎芸入一也有入之善者有入之意者許叔之入入之善也衛朔之入鄭突之入入之惡也春秋書許叔入千許既察之於國復書字以入之與其能入無貶辭也若以一字為例而不深考當時之事則失春秋之言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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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會齊侯于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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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氏謂謀定許也愚以為非十三年魯及齊交兵一未之有合而齊僖忽以死告今襄始立復與魯通雖曰脩婚姻享好而彭生之禍實權輿恐此春秋一書以示警焉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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邾人牟人萬人來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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邾牟葛之朝為公羊之學者曰桓有惡而三國湘率以朝之是故賤之而夷狄之此論不為不正脾前是來朝若滕若穀若鄧猶存其爵此併爵而法之後朝者謂過於前不無可疑曰童子隅為天汪崩而相朝故貶得其實矣此不惟相朝又累數俱至僭朝王夕禮不奔王喪罪也以朝王之禮而朝魯亦罪也是故去爵以貶魯君不奔王喪而受三國之旅朝魯亦有責實三國即所以責魯謂魯君都貶不可也離離佩醜年侯于朝川秋九月鄭伯突入于櫟富一
110
或曰忽復歸而君鄭鄭有君矣突自外竊入亦獸鄭伯書何歟曰此亦因舊史之已書而存之以示戒焉旨魯桓與鄭突同惡相濟出師輔篡至於無二故魯史崇突而早忽以鄭伯書春秋因之以示戒程子所謂書爵瑩賊居君位者己小能保則人將取之是其義也夫君之位一而已矣國有君則什自殊人者賊也君不能君則自外人者寇也突者非思之賊也鄭之寇也今自外竊入櫟八納八一諸侯之無道者與之忽為君居內曹不能聲罪致討以致臣泯懷貳忽與千聖予儀後先死突卒篡有鄭國甚矣朱忽之不能君也春秋雖存爵逐南飛默於突之出則名以奔之笑之人則名幽人之所附著其篡兄攘國之罪也木訥有得於此其言曰諸侯再人不至於國者惟鄭突入于櫟與襄二十五年衛侯入于夷儀而已鄭伯突名而衛侯衛不洛衍書復歸于衛而鄭伯突不書歸于鄭此正與不正之辨也衛衍之出國固其國也林父逐之而立剽不正也衍入于夷儀待剽之死非篡也故聖人不名以別之吏之出也位固非其位乃篡也突入于櫟將迫兄而出之謀再篡也故聖人名以見慎惡其後衛衍自夷儀覆得衛春秋書之以明行之當有衛也鄭矣居于櫟絡亦入鄭春秋不書明突一不當有鄭也得春秋之意故備錄之冬十有一月公會宋公衛侯陳侯于夏伐鄭十有八了年春正月公會宋公蔡侯衛侯于曹夏四月公會宋公衛侯陳侯蔡侯伐鄭自去冬迄今夏三書公會再書伐鄭不間以他事誅宋魯之輔篡而于此也人孰訴義理步心忽之正哭之不正徼乎如陶卻方圖之易辨忽在外五年莫有仗義而後之者突甫入櫟五國之君翕谷求會如蟻之慕檀納之集醯其故何哉芸宋馮魯允以其所以篡者而輔父之墓不惟同惡相濟抑亦惟利是趨鄭之土田鄭之重器有以蕩稱其方上已故雖黨篡而慕義彼亦有所不恤矣蓋喜東遷以後王章歸地人紀廢絕至是大亂之極黨州吁輔魯允成宋亂納鄭突傳所謂四逆四黨者其去夷狄禽獸蓋無幾矣幸二霸出而正之此風稍織拔二霸者雖非純乎為義之人然猶欲仗義理以濟其權術如拂順助逆之事被有不為矣嗚呼當桓莊之世其王霸之交乎王道德而霸王興亦時使之然莒會于曹蔡先衛及伐鄭蔡序衛陳之下此蓋以兵之多寡而無先後耳不然何以會居先而伐居後班序變於俄頃哉舊史據實而書聖八存而弗革以譏宋魯擅廢周班倡亂而無紀地秋七月公至自伐鄭一穀梁曰桓無會其致何也危之也范氏曰桓公丑助篡伐王危殆之甚春秋幸其得歸而致之愚以為非幸其歸乃所以著其道也自去年十一月會而我師未及息今年正月又會又伐歷三時之次乃歸暴師玄鳶是道理悖常之事桓之惡亦論矣巳篡弒未討前既會諸侯于稷以成宋之亂止復合三國以輔鄭突之篡謂天下無王而敢為此也物極必復大計將加樂之禍且將作矣畔見明年十月鄭昭為其臣高渠彌所弒立公引賣剝卿荊齊侯謝鄭之亂殺子亹轅高渠彌祭仲逆子儀于陳而立之春秋不書其後子儀死鄭突自櫟昏春秋亦不書或以為缺文殆不無也蓋君不能君者於其弒也略之不書所以垂戒於後篡而得國者於其人也廢而來書所以示討或曰齊襄討亂併不書何耶曰春秋不一以亂討亂也齊襄躬為獸行枯淫姜以弒其快一名教之大賊也十八年夏賊殺魯君其秋乃師一于首止為鄭人討亂己之罪當討而未討乃計鄭國之亂春秋削而不言不與亂賊以討亂云耳
111
冬城向三違
112
左傳曰書時也若以周正而書則此未乃夏正之八月一月非水星昏正之時何以謂之時有以見左傳自不能守其周王之說周家甲時十二月羽改於夏此一證也或曰時則不書此何以書曰為城非其地將以啟釁故書以譏爾宣四年乃伐掛取向此城向必魯莒中閭壤地相接應其名偶同立城於此必將以是召釁故春秋書以譏十有六月衛侯朔出奔齊只一公羊曰朔何以名絕曷為而絕之得罪於天子也穀梁之說亦同惟左氏具述所從來朔之文宣公躬獸行納惠子之妻生朔朔與其母謂殺其兄而居其處因是有國衛人不義朔之所為左公子洩右公子戰國眾怒逐之而立殿牟此朔所篇奔也春秋不書所逐之人以朔殺兄篡國其罪固當逐是故名以奔之蓋討表也其後諸侯納朔而天王命子突救黔牟則知朔以有罪見黜於王而點牟之立王實命之則餘年不得謂之篡而朔非君矣十有七年春正月丙辰公會齊侯紀侯盟于黃案左傳以為平齊紀且謀衛魯紀甚睦魯為紀謀一所以為自全之計蓋十餘年矣今香僖死襄始立且將用師于紀故魯為會以平之積曰恤患救鄰之義而魯桓為義之心不勝其為利之心方為紀求戌乃因而謀衛謀衛者助朔而攻點牟以我主命為利謀耳義利不並行出乎此則入乎彼魯桓之用門既不能出乎正何以要齊侯之降心於經為我解讎而載其乎故夏五月丙午遂及齊師遠于奚烏在其為盜也一二月丙午公會邾儀父盟于越婢執陟識者謂隱公立之始年即及儀父焉蔑之盟桓公立十有七年始為是盟蓋隱公賢君也故儀父願相附於魯桓公篡國之君儀父惡而遠之八年屬魯所伐十五年乃與牟葛俱朝至是始會而盟猶曰尋蔑之盟儀父之高風雅懷不苟於有所附從是可見至秋桓遂偕宋衛以伐之屬之所善桓之所惡有以知其為人矣書公會儀父盟于越魯欲親之而不可得也
113
夏五月丙午及齊師戰于奚
114
今年春魯及齊紀會盟于黃曾幾何日還戰於陣齊認信也魯桓斬齊僖存時羈紀有求及襄之立繼伸前請遂為黃之會盟襄不惟不從乃遽以兵加于魯襄之慢魯甚矣書及不書公為公諱也尺書及而不書公有為公諱者有惡其事而不欲庫者隨事而觀可見
115
八了月丁丑蔡侯封人卒融駭八月蔡季自陳歸于蔡
116
一左氏謂蔡桓侯無子蔡人召蔡季于陳而立之公善則以季為歸而非立何氏注封人無子季次當立封人欲立獻舞而疾害季季避而之陳封人死一歸而奔喪思慕之年卒刪怨心故賢而字之以獻舞與季篇兩人左氏則謂季即獻舞諸儒多從公羊之說謂季以讓國而出獻舞既立季乃自陳來歸春秋所以貴而書之與開元年季于來歸義同皆宇而歸之褒之也獻舞失國之君蔡季讓國之敢曩秋一人之賢否具見書法而左氏乃謂季獻舞馬一人使賢者讓德隱而不揚愚竊惑焉木丙是左氏而非公羊外矣
117
癸巳葬蔡桓侯露觀謂元年手宋及朴和卒儀春秋五等諸侯葬皆稱公惟蔡桓侯書本爵啖汙曰蔡季之賢為之請誰于王故仍其爵尺請謚天子錫之家書為某侯吏因而紀之東遷諸侯不請謚子王而僭稱公晉春秋因而書之臣子道路之不以禮也其餘雖正然二百四一二年諸侯葬者皆稱公不應此獨異蓋廢者諸侯在國臣子以是稱之美名也非爵亦猶大夫稱所死而皆繫一於諱美名之通稱者也以子之非書而知公之非禱無可疑矣蔡桓侯之稱侯此簡無傳錄之誤不必一強為之說
118
夏宋人衛人伐邾義已見于盟于越家干月朔日有食之
119
一左氏曰不書日廚官失之謂是日不書甲子為日一官之咎此亦缺文耳然其說謂曰官居卿以底日一日積雖非正卿而其位望視卿所以重其事也後一世為有實者僅同卜祝何以使之任底日之事跡使士大夫明曆知天文者居卿以底曰其職乃舉耳
120
宅有八年春王正月
121
剛魯桓弒兄篡國至是十有八一年天王不能討因而善之彼篡賊者亦忘其為某久矣孰知亂自內作送死彊鄰以迄天誅而春秋乃於是年始復書王正月者何哉蓋所謂王正月者春秋所以重一王之法非時王之法也其賞善也為天命有德其懲惡也為天討有罪討而曰天乃物理之於至人事之當然雖假手於他人而實天討之所莊天討隋而王誅亦伸矣春秋為誅亂賊而作奉天討而明王法者也是以於王升之一復書王以正篡賊悵罪而垂法於後世夫然後知不書王者十有四年春秋殆有深意論者以為衍文過矣是歲由正升迄於歲終惟書魯桓所以死不間以他事於此聖人之經為誅亂賊而作一一公會齊侯于際公與夫人姜氏遂如齊夏四月丙子公薨于齊丁酉公之喪至自齊乙案公羊夫人諸公于齊侯謂公嘗有言同非吾圭齊侯之子也齊侯怒與之飲酒於其出使彭生害之齊與魯雖為婚姻之國盟會未幾而職事相尋蓋敵國也公一旦與姜氏如齊殆天所以致其篡逆之誅非人所能為也方子用之生人己疑為齊侯之子則齊襄淫亂獸行實兆於耒君國之先而魯桓齊之不要以至此極蓋國君未有與夫人俱寧義也刳魯桓敗度違禮挾淫難以適他國遂送死焉春秋書公會齊侯公與夫人遂如齊公薨于齊先書會繼書無書遂書薨夫人之淫亂失道桓之死襄之殺併見而無以自隱矣秋七月
122
冬十有二月己丑葬我君桓口一賊未討而書葬公穀皆以羈讎在外也愚謂賊苟當討不以內外廢也蓋桓之弊與隱異隱讓國之賢君而無悖弟亂臣所弒魯國臣子皆有詩賊之義賊未討不書葬責臣子也桓篡國之賊魯臣子為隱復讎則桓在所請今而送死鄰國受斃藍妻自其身而言固為不幸自天討而言冀州吁之死於陳子臺之死於齊陳佗之死於蔡殆軸以異魯一之臣子尚不能為隱復讎則於篡賊乎何有故春秋誅姜氏葬桓公明桓之死與隱異也若曰讎在外而非臣子之責石措之殺州吁又豈以內外而間乎雖然聖人為魯諱微見意而不盡其討賊之忙辭也誅姜氏葬桓公子同不書即位是聖人用法之深意也春秋初年魯為堅國以周公魯加之咸恥在焉故也及桓公以篡弒得國務早屈以違諸侯之討魯自是始早莊倚讎襄以自樹立魯益不振僖以權假季民賢人君子無在位者自是國一非其國降而愈下
123
則堂先生春秋集傳詳說卷第四後學成德校討
124
醴滯遙一羈煮密訂
125
URN: ctp:ws8087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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