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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二百三十七》[查看正文] [修改] [查看歷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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欽定四庫全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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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朝文獻通考》卷二百三十七經籍考二十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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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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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謹按《總集》一門,為類至夥。葢以網羅放佚,薈萃菁英,誠為著作之淵藪。前考於一代總集中,復以詔令奏疏、詩文等分次前後,於是有一人而屢見者,於例究為未協。今恭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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聖祖仁皇帝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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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選定各集弁冕於前,凡詩文、詞賦,統以選定之年月為次。而臣下選注諸集,亦悉視其人之後先,不復以所選所注之集更為析類。至《文史》舊附總集之後,今仍其例,而以臣下所注一家之集間雜評㸃,於義不當入總集者,亦附隸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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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選《古文淵鑑》六十四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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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熙二十四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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聖祖仁皇帝御選,內閣學士徐乾學等奉勅編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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聖祖仁皇帝御製序曰:夫經緯天地之謂,文文者載道之器,所以彌綸宇宙,統括古今,化裁民物者也。是以乾苞坤絡,非文不宣。聖作賢述,非文不著,其為用也大矣。書契以後,作者代興,載籍充盈,體製不一。約而論之,靡不根柢於羣經,權輿於六籍。如論說之類,以疏解為主,始於易者也。奏啟之類,以宣述為義,始於書者也。賦頌之類,以諷喻為指,始於詩者也。傳敘之類,以紀載為事始於春秋者也。引而伸之,觸類而通之,雖流別各殊,而鎔裁有體。於是能言之士,抒寫性情,賁飾詞理,同工異曲,以求合乎先程,皆足以立名當時垂聲來葉,彬彬郁郁,稱極盛焉。然而代不乏人,人不一製,著作既富,篇什遂繁,不有所裒輯,慮無以觀其備也。不有所詮擇,慮無以得其精也。古來采獲之家,載在四部,名目滋多,類皆散佚。其流布人區者,自蕭統《文選而外,唐有姚鉉之文,粹宋有呂祖謙之文鑑,皆限斷年代,各為一編。夫典章法度,粲然一王之制,前不必相師後不必相襲,此可限以年代者也。至於文章之事,則源流深長,今古錯綜,盛衰或通於千載,損益無闗於一朝,此不可限以年代者也。諸家之選,雖足鳴一代之盛,豈所以窮文章之正變乎?朕留心典籍,因取古今之文,自春秋以迄於宋,擇其辭義精純可以鼓吹六經者,彚為正集。即間有瑰麗之篇,要皆歸於古雅。其綺章秀製弗能盡載者,則列之别集傍采諸子録,其要論以為外集煌煌乎?洵秉文之玉律,抽牘之金科矣。夫帝王之道,質文互用,而大化以成聖賢之業,博約並施,而性功以備是書也。雖未足以盡文章之勝,於聖人㳺藝之旨,亦庶乎其有當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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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謹按是編所録上起左傳,下迄宋人,俱有闗風,教有禆世用之文,仰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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睿藻親揮,品題甲乙,凡百家之工拙,具著御評。《洞鑒》之中,洵乎玉律金桴,為萬世摛文之矩矱矣。御定列代賦彚》一百四十卷,外集二十卷,逸句二卷,補遺》二十二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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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熙四十五年,詹事陳元龍等奉勅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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聖祖仁皇帝御製序曰:「賦者,六義之一也。風、雅、頌、興賦,比六者,而賦居興比之中。葢其敷陳事理,抒寫物情,興比不得並焉。故賦之於詩功,尤為獨多。由是以來,興比不能單行,而賦遂繼詩之後,卓然自見於世。故曰賦者,古詩之流也。班固又謂登高能賦可以為大夫,言感物造端,材智深美,可以與國政事,故可以為列大夫也。是則賦之於詩,具其一體,及其閎肆漫衍,與詩並行,而其事可通於用人書曰敷奏以言,夫敷奏者,有近乎賦之義,使堯、舜而在今日亦所不廢,則豈非文章之可貴者哉!朕嘗於幾務之暇,博觀典籍,見古者諸侯卿大夫交接鄰國,時稱詩以喻志,不必其所自作,皆謂之賦。如晉公子重耳賦六月,魯文公賦菁菁者莪,鄭穆公賦鴻雁,魯穆叔賦祈父之類,皆取古詩歌之,以喻其志,即詠吟之遺音,得心意之所存,使聞之者足以感發興起,而因以明其如相告語之情,猶之敷布其義而直陳之,故謂之賦也。春秋之後,聘問詠歌不行於列國,於是羈臣志士自言其情而賦乃作焉。其始創自荀況宦逰於楚,作為五賦,楚臣屈原乃作離騷,後人尊之為經,而班固以為屈原作賦以諷諭,則已明其為賦矣。其後宋玉、唐勒皆競為之。漢興賈誼、枚乗、司馬相如、揚雄、張衡之流,製作尤盛,三國、兩晉以逮六朝,變而為排。至於唐、宋,變而為律,又變而為文,而唐、宋則用以取士。其時名臣偉人,往往多出其中,迨及元而始不列於科目,朕以其不可盡廢也,間嘗以是求天下之才,故命詞臣考稽古昔,蒐采缺逸,都為一集,親加鑒定,令校刋焉,為敘其源流興罷之故,以示天下,使凡為學者知朕意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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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謹按《正集》凡三十類,皆有闗於經濟學問之大者,區分類別,以次畢登。其他縁情抒感之作,别為外集》八類,通三千四百六十五首。至於碎璧零璣,搜羅殆盡,則裒為逸句二卷。雜書僻典,採録靡遺,又續為補遺三百餘篇。正變兼陳,洪纎畢具,洋洋乎極千古賦苑之大觀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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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定佩文齋咏物詩選》四百八十二卷康熙四十五年,大學士張玉書、陳廷敬等奉勅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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聖祖仁皇帝御製序曰:昔者子夏序詩,謂正得失,動天地,感鬼神,莫近於詩。先王以是經夫婦成孝敬,厚人倫,美教化,移風俗,若是乎詩之道大矣哉!而周公纉述唐虞,宗翼文、武制禮以導天下,著《爾雅》一篇,後之序之者,謂爾雅》所以通詁訓之指歸,敘詩人之興詠。疏之者曰爾雅》,所釋徧解六經,而獨云敘詩人之興詠者,以爾雅》之作,多為釋詩,是則一物多名,片言殊訓。凡以蟲魚草木之㣲,發揮天地萬物之理,而六義四始之道,由是以明焉。故夫詩者極其至足以通天地,類萬物,而不越乎蟲魚草木之微,詩之咏物,自三百篇而已然矣。孔子曰:邇之事父,逺之事君,多識於鳥獸草木之名。夫事父事君,忠孝大節也,鳥獸草木至㣲也,吾夫子並舉而極言之。然則詩之道,其稱名也小,其取類也,大即一物之情,而闗乎忠孝之旨,繼自騷賦以來,未之有易也。此昔人詠物之詩所由作也歟。朕自經帷進御,覃精六籍,至於燕暇,未嘗廢書,於詩之道,時盡心焉。爰自古昔逸詩,漢、魏六朝,洎夫有唐,訖於宋元明之作,博觀耽味,搴其蕭稂,掇其菁英,命大學士陳廷敬,尚書王鴻緒校理之翰林蔡升元、楊瑄、陳元龍、查昇、陳壯履、勵廷儀、張廷玉、錢名世、汪灝、查慎行、蔣廷錫編録之名曰《佩文齋詠物詩選》。蓋蒐采既多,義類咸備,又不僅如向者所云蟲魚鳥獸草木之屬而已也。若天經、地志、人事之可以物名者,罔弗列焉。於是鏤板行世,與天下學文之士共之。將使之由名物度數之中,求合乎溫柔敦厚之指,充詩之量,如卜商氏之所言而不負古聖諄復詁訓之心,其於詩教有禆益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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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修高輿進表,校刻畧曰:「上自古初,下迄勝國,詩成物類,若五色之相宣,選以體分,猶四時之成序。大則觀文察理,取象高深,細則喙息跂行,肖形毫末。其間包羅衆品,薈蕞羣材,服食器用之需,皆歸逸響。律呂權衡之事,並入妍詞。農牧樵漁,恍見野人之趣。圖書藥物,足抒大雅之襟,以及仙釋之遐踪,將帥之行陣,異卉名花之悅,性纎鱗弱羽之遂生,莫不次第臚陳後先區別,既潄芳而傾液,復按部而就班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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宸衷藻鑑之精,亦見作者經營之善。迺者荷九重之綸綍,畀全部以雕鐫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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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悚惶,捧函戒,謹訂魯魚之異字,尚懼承訛正朋鳯之同文,惟求無舛。謹校定六十四冊,為類四百八十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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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古今各體詩一萬四千五百九十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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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定全唐詩》九百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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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熙四十二年,翰林院侍講彭定求等奉勅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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聖祖仁皇帝御製序曰:「詩至唐而衆體悉備,亦諸法畢該,故稱詩者必視唐人為標準,如射之就彀,率治器之就規矩焉。盖唐當開國之初,即用聲律取士,聚天下才智英傑之彥,悉從事於六義之學,以為進身之階,則習之者固已専且勤矣。而又堂陛之賡和,友朋之贈處,與夫登臨讌賞之即事,感懷勞人,遷客之觸物,寓興一舉而託之於詩,雖窮達殊途,悲愉異境,而以言乎攄寫性情,則其致一也。夫性情所寄,千載同符,安有運㑹之可區別而論。次唐人之詩者,輒執初盛中晚岐分疆陌,而抑揚軒輊之過甚。此皆後人強為之名,非通論也。自昔唐人選唐詩有殷璠、元結、令狐楚姚合數家,卷帙未為詳備。至宋初撰輯英華收録唐篇什極盛然詩以類從,仍多脫漏未成,一代鉅觀。朕兹發內府所有全唐詩命諸詞臣,合唐音、統籖》諸編,參互校勘,蒐補缺遺,畧去初、盛中晩之名,一依時代,分置次第。其人有通籍登朝嵗月可考者,以嵗月先後為斷。無可考者,則援据詩中所咏之事,與所同時之人繫焉。得詩四萬八千九百餘首,凡二千二百餘人,釐為九百卷。於是唐三百年詩人之菁華,咸采擷薈,萃於一編之內,亦可云大備矣。夫詩盈數萬,格調各殊,溯其學問本原,雖悉有師承指授,而其精思獨悟,不屑為茍同者,皆得殫其才力。所至沿尋風雅,以卓然自成其家。又其甚者,寧為幽僻竒譎雜,坐於變風變雅之外,而絶不致有蹈襲剽竊之弊,是則唐人深造,極詣之能事也。學者問途於此,探珠於淵海,選材於鄧林博,収約守而不自失其性情之正,則真能善學唐人者矣。豈其漫無持擇,汎求優孟之形,似者可以語詩也哉?是用製序卷首,以示刻全唐詩嘉與來學之㫖,海內誦習者,尚其知朕意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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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謹按是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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聖祖仁皇帝以胡震亨所輯《唐音統籖》,多所舛漏,特命刪補其書,勒為全帙。凡《目録》十二卷,《帝后、宗室、諸王》、《公主、宮嬪詩》九卷,郊廟樂章》七卷,樂府》十三卷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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珪以下一千三百九十四人,詩七百三卷、五代詩三十三卷、無爵里世次可考者二十一卷,聯句七卷,逸句二卷,名媛九卷、釋子四十六卷,道士四卷、神仙鬼怪十三卷,諧謔四卷,判歌䜟記語諺謎謡、酒令、占詞、蒙求》各一卷、補遺七卷、詞十二卷,共詩四萬八千九百餘首。蒐羅精核,纎悉不遺,正變源流,燦然大備。滙總集之大觀,洵無過於此書者矣。御定厯代題畫詩類》一百二十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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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熙四十六年,翰林院編修陳邦彥奉勅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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聖祖仁皇帝御製序曰:粤攷有虞氏,施采作繪,而繪事以起。周禮,冬官采有設色之工,典畫繢之職。傳所稱火龍黼黻昭其文,三辰旂旗昭其明者是也。至漢世圖寫功臣,用示褒異,則又人物之肖象粲然著見於史冊者矣。嗣是工繪事者日衆,自天文、地輿、鳥獸、草木以及宮室器用,與一切登臨遊覽之勝,皆假圖畫以傳於世。晉、宋而後,莫盛於唐。五代迄宋,作者軰出金、元、明間,亦代有聞。人方其詣精入理,足以體隂陽,含飛動,為稽古博物者之所取證,不僅以丹青擅長而已,而能搜抉其義藴發攄其旨趣者,則尤藉有題畫之詩。歴代各體,題咏以萬計,㪚置諸集,無所統紀。翰林陳邦彥裒輯彚鈔,得八千九百餘首,分為三十類,編次一百有二十卷。繕本呈覽。朕嘉其用意之勤,命授工鋟梓,兹刋成裝潢來上萬幾餘暇,時一披閲,凡兩間之名象,庶類之棼錯,無不該載於中,且不踰几席而得流。觀山川險易之形,近在目前,而可考鏡往代留遺之蹟,以至農耕蠶織,纎悉具陳,雞犬桑麻,宛然如覩,庶幾於昔人《豳風》、《無逸》之圖,有互相發明者焉。夫圖繪,藝事也,而近於道題畫詩之一類也。而通於治杜甫詩,謂繪事功殊,絶幽襟,興激昻讀是編者,可以觸類而知所務矣。爰製序題於卷端,以識始末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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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謹按是書,仿孫紹逺《聲畫集》之例,以歴代題畫之作,分類編次。然紹逺書止八卷,分二十六類,配隸多有舛漏。此則分天文、地理、山水、名勝、古蹟、故實、閒適、古像、寫真、行旅、羽獵、仕女、仙佛、神鬼、漁樵、耕織、牧養、樹石、蘭竹、花卉、禾麥、蔬果、禽類、獸類、鱗介、花鳥、合景、草蟲、宮室、器用、人事、雜題等凡三十類,詩八千九百六十二首。條理分明包舉,簡括胥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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睿裁精審,故雖藝事之末,而即物寓道,洞見本原,洵乎聖人之心能見其大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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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定厯代詩餘》一百二十卷康熙四十六年,翰林院侍讀學士沈辰垣等奉勅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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聖祖仁皇帝御製序曰:「詩餘之作,蓋自昔樂府之遺音,而後人之審聲,選調所由以縁起也,而要皆昉於詩,則其本末源流之故有可言者。古帝舜之命䕫典樂,曰詩言志歌永言,聲依永律,和聲可見。唐、虞時即有詩,而詩必諧於聲,是近代倚聲之詞,其理固已寓焉。降而殷、周、孔子删而為三百五篇,樂正而雅頌得所考。其時郊廟明堂升歌宴饗,以及鄉飲報賽,莫不有詩以叶於笙、簫、琴瑟之間。自詩變為騷騷衍為賦,雖旨兼出乎六義,而聲弗拘於八音。至漢而郊祀房中、鐃歌、鼔吹、琴曲、雜詩,皆領於樂官,於是始有樂府名。迄於六代操觚之家,按調屬題,徴辭赴節,日趨婉麗,以導宫商。唐興古詩而外創為近體,而五七言絶句或傳於伶人,顧他詩不盡協於樂部。其間如李白之清平調憶秦娥菩薩鬘,劉禹錫之《浪淘沙竹枝詞,洎溫庭筠、韋莊之徒,相繼有作,而新聲迭出,時皆被諸管絃。是詩之流而為詞,已權輿於唐矣。宋初,其風漸廣,至周邦彥領大晟樂府,比切聲調,篇目頗繁。栁永復增置之詞,遂有専家一時綺製,可謂極盛。雖體殊樂府,而句櫛字比,亷肉節奏,不爽寸黍,其於古者依永和聲之道,洵有合也。然則詞亦何可廢歟?朕萬幾清暇,博綜典籍,於經史諸書有闗政教而禆益身心者,良已纂輯無遺。因流覽風雅,廣識名物,欲極賦學之全而有賦。彚欲萃詩學之富,而有全唐詩刋本。宋金元明四代詩選》,更以詞者繼響夫詩者也。乃命詞臣輯其風華典麗,悉歸於正者為若干卷,而朕親裁定焉。夫詩之揚厲功德,鋪陳政事,固無論矣。至於桑中蔓草諸什,而孔子以一言蔽之曰:思無邪!葢蕙茝可以比賢者嚶鳴,可以喻友生。苟讀其詞而引伸之觸類之範其軼志砥厥貞心,則是編之含英咀華,敲金戛玉者何在?不可以思無邪之一言該之也。若夫一唱三歎,譜入絲竹,清濁高下,無相奪倫,殆宇宙之元音具是推此而沿流討源由詞以溯之詩,由詩以溯之,樂即簫韶九成,其亦不外於本人心以求自然之聲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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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謹按是編,以調之多寡為次,每一調之中又以時代為序,自十六字至二百四十字,凡一千五百四十調,九千餘首,分為百卷。後附詞人姓氏十卷,自唐至明凡九百五十七人。詞話十卷,凡七百六十三則。一洗舊本之陋,獨集詞選之成,所以為倚聲之律者,洵乎其博且精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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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選四朝詩》二百九十二卷康熙四十八年,右庶子張豫章等奉勅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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聖祖仁皇帝御製序曰:生民之始,稟二儀之精,含五常之性,而其理具於一心,人心之靈,日出而不窮。詩大序謂在心為志,發言為詩。其闡明虞廷言志之意,而歸本於心者,其意深矣。蓋時運推移,質文屢變,其言之所發雖殊,而心之所存無異,則詩之為道,安可謂古今人不相及哉?觀於宋金、元明之詩,而其義尤著焉。世之論詩者,謂唐以詩賦取士,故唐之詩為獨盛。夫唐之詩誠盛矣。若夫宋之取士,始以詩賦熈寧,専主經義而罷詩賦。元祐初復詩賦,至紹聖而又罷之,其後又復與經義並行,金大畧如宋制,元自仁宗罷詩而存賦明,則詩賦皆罷之士於其時,以其餘力兼習有韻之言,専之則易美,兼之則難工,而其至者亦往往嫓北宋而追三唐,豈非人心之靈日出而不窮者歟?此又可見古今人不甚相逺也。朕夙興夜寐,永圖治安,念養士育才,國家盛典,考言詢事,曩代良規,亦既試之制藝,使通經術,兼以論表判䇿,俾達古今,而於科目之外,時以詩賦取人,每當省方觀民之㑹,士之所進詩賦、古文,止輦受觀,停舟延問,親試而拔其尤者亦多矣。葢舉斯世而措之,禮陶、樂淑之中,被以溫柔敦厚之教,故所以奬勸之者,靡弗至焉。近得全唐詩己,命儒臣校訂刋布海內,由唐以來,千有餘年之乆,流傳自昔未見之書,亦可謂斯文之厚幸矣。遂又命博采宋、金、元、明之詩,每代分體各編,自名篇鉅集,以及斷簡殘章,罔有缺遺,稍擇而録之,付之剞劂,用以標詩人之極致,擴後進之見聞。譬猶六代逓奏,八音之律無爽,九流並遡,一致之理同歸。然則唐以後之詩又自今而傳矣。夫詩之日逺而日新如此,而皆本於人之一心。孔子云詩三百,一言以蔽之,曰思無邪。子之言詩,法也,即心法也。子夏味絢素之章,子貢悟琢磨之句。二子者,一以文學列於四科,一以多識得聞一貫。朕於是有以見夫天之所以畀於人者,此心此理,隨在流通,願學者謹其所存,而審其所發,將以上達。夫大本大原而充廣乎萬事萬物,豈惟詩之為道也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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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謹按是編,凡宋詩七十八卷、金詩二十五卷、元詩八十一卷、明詩一百二十八卷,每代之前,各系以作者之姓名、爵、里、首、帝製。次四言,次樂府,次歌行,次古體,次律詩,次絶句,次六言,次雜言,以體分編、合四朝七百餘年之著作,裒為巨帙。網羅繁富,持擇精嚴良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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聖祖仁皇帝㳺心藝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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乙覽無遺,故能集四代之鉅觀,垂萬世之矩矱,匪特詩家,正變源流,燦然具備。即歴朝盛衰,治亂之原亦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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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共,著也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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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定全金詩》七十四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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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熙五十年,中書郭元釪奉勅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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聖祖仁皇帝御製序曰:金有天下,武功文治,燦然昭明。人材之萃,多在大定。明昌之間,駸駸乎盛矣。然北元、南宋、終金之世,争伐聘問,殆無暇日。其典章名物,湮沒於當時,而不傳於後者,不知凡幾矣。太原元好問撰《中州集》,以人屬詩以事屬人,後世有詩史之目。而渾源劉祁亦著《歸潛志》,可與《中州集》相參互證焉。葢其人文之可考者,猶賴此兩書之存也。朕嘗覽《金史》,多采用好問《中州集》,益信所謂詩史不虛也。因是亦欲得金詩之全,以補《金史》之所未備。卓然成一代之書,㑹有全金詩之進,遂命更加搜輯。凡金人集之,斷簡殘篇有可存者,皆令附以入及諸山經地志川澤之紀聞,綴摭薈藂,鉅細不遺,使觀者弗厭其詳,而皆有以自擇焉。夫金世德乆逺,涵濡蒸育,才俊輩出,迄今反覆斯編,可以見邦國之光與篤生之富矣。顧金去今垂六百年,其禮樂聲明,載在藝林之詠言者,若非中州歸潛》二書,後之人亦烏從而知之也。況夫兼二書之所未備,可不永其傳也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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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書郭元釪奏畧曰:臣嘗讀金人元好問所選《中州集》,清真淡宕有宋詩之新,而無其鄙俚,有元詩之麗而無其纎巧,文質得宜,正變有體,而好問所作小傳,詞意斐亹,足為史氏採擇。然所載詩,未備紀事,與劉祁歸潛志》往往不合。元郝經稱好問著《中州集》一百卷,而今存者止十卷,未為全書。竊念金有天下一百一十七年,大定明昌承平底定,文治之盛,不減於他代。今唐、宋、元、明詩皆有備本,而金獨無之,使不薈萃表章,則河嶽菁英,乆愈散失。不揣愚陋,留意收拾,採輯遺逸,漸成卷軸《小傳之下。參以《歸潛志》及金、元人銘、表、題跋並說部諸書。凡金人入元不仕者,皆附入其末。而即終之以元好問、劉祁期。於一代文獻,歴歴可攷。臣弇鄙無學,金人遺集,恐有未見,或致疎漏伏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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賜之刋正,將一代人文,千載如見,不惟存《詩》而已等。謹按元釪所增之詩,視舊加倍。所增之人,視舊三倍金源。一代之歌詠,蒐輯殆盡,然猶有疎漏之處荷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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聖裁指授,薈萃排纂,始極精詳。而卷端仍留元釪銜名,尤仰見片長必録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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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意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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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選唐詩三十二卷,《附録》三卷康熙五十二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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聖祖仁皇帝《御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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聖祖仁皇帝御製序曰:「古者六藝之事,皆所以涵養性情,而為道德之助也。而從容諷詠,感人最深者,莫近於詩。故虞廷典樂,依永和聲,帝親命焉。成周時,六義領在樂官,而為教學之先務。自三百篇降及漢、魏、六朝,體製遞增,至唐而大備。故言詩者以唐為法。其時選本如河嶽、英、靈、中興間氣,御覽、才調諸集,其所收擇,各有意指而觀者,每有不徧不該之歎。朕萬幾餘暇,留意篇什,廣搜博採,已刻全唐詩集,而自曩昔披覽。嘗取其尤者彚為一編,古風近體,各以類相從,計三十二卷。蓋討索貴於詳備,而用以吟詠性情,則當挹其精華而潄其芳潤。每當臨朝聽政、巡行獮狩之餘,展卷留連,未嘗不悠然而有得也。因命儒臣依次編注,朕親加考訂。一字一句,必溯其源流,條分縷析。其有徴引訛誤及脫漏者,隨諭改定。逾歲告成,因付開雕,以示後學。孔子曰:溫柔敦厚,詩教也。是編所取,雖風格不一,而皆以溫柔敦厚為宗。其憂思感憤,倩麗纎巧之作,雖工不録,使覽者得宣志達情,以範於和平,蓋亦用古人以正聲感人之義。記有之君子在車則聞鸞和之音,行則鳴佩玉,是以非辟之心無自而入也。審此而朕之寄意,於詩與刋布是編之指,俱可得而見矣。是為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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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謹按:自明以來,選唐詩者屢變,大抵視其人性之所近,各持偏見,鮮得其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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聖祖仁皇帝權衡六義,陶鑄三唐,既勅編《全唐詩》九百卷,以滙其大觀,復親定此編,以示夫正,則博収約取,辨別瑕瑜。至於注釋,則仿李善注《文選》例,但釋訓詁名物,而不及作者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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志蓋優而㳺之,使自得之,俾自來說唐詩家附㑹穿鑿之弊,悉為湔除也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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欽定四書文》四十一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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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隆元年,內閣學士方苞奉勅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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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謹按是編所録者,前明之文,化治以上為一集,正、嘉為一集,《隆》、《萬》為一集,啟禎為一集,凡四百八十六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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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朝文總為一集,其人現存者不與焉。凡二百九十七篇,通七百八十有三。夫經義代聖賢立言義理,同功於傳注,矩矱溯源於古文,自揣摩家藉以弋取科名,遂至流為末技。不知宋劉安上諸人皆載入集中,原未岐而外之也。是編凜遵。
58
聖訓以清真雅正為宗,所録之文,皆足以傳世行逺而別裁,精審則更仰稟。
59
宸裁《易》曰:「君子以教思無窮」。又曰:「觀乎人文以化成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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聖人之心,所以端士習而正文風,俾千萬世永垂法守者,不具著於斯編也哉!
61
御選唐宋文醇》五十八卷乾隆三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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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御定》
63
皇上御製序曰:不朽有三,立言其一,言之無文,行而不逺,若是乎言之文者,乃能立於後世也。文之體不一矣,語文者說亦多矣。羣言淆亂,衷諸聖當,必以周、孔之語為歸。周公曰:「言有序,孔子曰:辭達而已矣。無序固不可以達欲,達其辭而失其序,則其為言,奚能雲粼波抍,而與天地之文相似也。然使義則戔戔而言有枝,葉妃青嫓,白雕琢曼辭,則所謂八代之衰已其咎同,歸於無序而不達,抑又有進焉。文所以足言而言,固以足志。其志已荒,文將奚附,是以孔子又曰,「言有物夫序而達,達而有物,斯固天下之至文也。已昌黎韓愈,生周漢之後幾五百年,逺紹古人立言之軌,則其文可謂有序而能達者。然必其言之又能有物,如布帛之可以煖人,菽粟之可以飽人,則李漢所編七百篇中,猶且十未三四,況昌黎而下乎?甚矣,文之至者,不易得也。明茅坤舉唐、宋兩朝中昌黎、栁州、廬陵、三蘇、曾、王八大家,薈萃其文,各若干首,行世,迄今操觚者膾炙之本。朝儲欣謂茅坤之選便於舉業而弊即在,是乃復增損之,附以李習之孫可之為十大家,欲俾讀者興起於古,毋祗為發䇿決科之用意良美已。顧其識之未衷,而見之未當,則所去取與茅坤亦未始逕庭。朕讀其書,嘉其意而亦未嘗不懲其失也。夫十家者,謂其非八代駢體云爾。駢句固屬文體之病,然若唐之魏鄭公、陸宣公,其文亦多駢句,而辭達理詣,足為世用,則駢又奚病日月麗乎天天之文也。百穀草木麗乎土地之文也,化工之所為有定形乎哉?化工形形而不形於形,而謂文可有定形乎哉?顧其言之所立者何如耳。勅幾之暇,偶取儲欣所選十家之文録,其言之尤雅者若干首合而編之,以便觀覽。夫唐、宋以來,名儒碩士有序有物之嘉,言固不第十人已也。雖然嘗鼎一臠,亦足以知道腴之可味,況已斟其雉膏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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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謹按:儲欣初因明茅坤八家文鈔》,益以李翺、孫樵為十家。然去取未能謹嚴,評論或多偏駁。我皇上指授儒臣,芟除蕪雜,採擷精華,定為此集。凡聖祖仁皇帝御評以黃色,恭書卷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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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御評,則朱書篇後至於諸家評跋及姓名、字蹟,有資攷證者,各以紫色緑色識之。由是唐、宋之矩範,具於十家十家之菁英,薈於此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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睿裁精審,醇乎其醇,所以垂世而立則者,固可以顧名而思義也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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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清文頴》一百二十四卷乾隆十二年大學士張廷玉等奉勅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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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御製序曰:「我大清受命,百有餘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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列祖徳教涵濡,光被海宇,右文之盛,炳焉與三代同風。朕紹聞遜志,以是為學,亦以是為治矢,其文徳一紀於兹」,《易》曰:「觀乎人文以化成天下」。蓋自有天地而人經緯乎其間,士君子之一言,一行國家之制度,文為禮樂刑政,布之為教化,措之為事,功無非文也。乃其菁英所萃,蔚為國華詞,以殽之聲以永之,律以和之,諧協六同,彰施五色,典謨作焉,雅頌興焉。詩不云乎,「追琢其章」,金玉其相文之盛也」。而賡之曰:「勉勉我王,綱紀四方」,則所謂其風自上也曩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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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祖命大學士陳廷敬選輯皇清文,頴儲之延閣,未及刋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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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考復允廷臣之請,開館編輯,隨時附益,乆之未竣,朕因命自乾隆甲子以前,先為編次,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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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製詩文廿四卷,臣工賦頌及諸體詩文一百卷録成序。其首簡。昔之論文以代為次者,於漢則有《西漢文類》,唐則有《文苑英華》、《唐文粹》,宋則有《文海文鑑》,元則有文類,明則有《文衡》。皆博綜一代,著作之林,無體不備。今是編惟取經進之作,朝廷館閣之篇與諸書小異。然以觀斯文風,尚當有取焉。在《易渙》之象曰:「風行水,上善立」。言者以為天地自然之文,而序卦受之以節,言文之不可過也,繼之以中孚,言有實也,節而不流,徴之以信,有典有則,可乆之道,其在斯乎?朕孜孜典學,求所以善持之者,因以為摛文者,鵠俾共勉云等謹按,先是康熙中,大學士陳廷敬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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勅纂輯雍正中續有增修,至是乃始成帙。卷首恭録聖祖仁皇帝御製詩文六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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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宗憲皇帝御製詩文四卷,皇上御製詩文十四卷,合二十四卷。其餘諸臣所作一百卷仰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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聖訓斷自乾隆,甲子以前,鉅製鴻篇,無不甄録,率皆理醇辭正,渢渢乎治世之音,至於別擇之精折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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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聖尤足見權衡去取一秉至公,彼《宋文鑑元文類等編,烏可以同日而語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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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選唐宋詩醇四十七卷乾隆十五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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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御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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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御製序曰:文有唐、宋大家之目,而詩無稱焉者,宋之文足可以匹唐,而詩則實不足以匹唐也。既不足以匹,而必為是選者,則以唐、宋文醇之例有文醇不可無。詩醇且以見二代盛衰之大凡,示千秋風雅之正則也。文醇之選,就向日書窗校,閱所未畢,付張照所足成者。兹詩醇之選,則以二代風華,此六家為最。時於幾暇偶一涉獵,而去取評品,皆出於梁詩正等數儒臣之手。夫詩與文,豈異道哉!昌黎有言氣盛,則言之短長與聲之高下皆宜。然五三六經之所傳,其以言訓後世者,不以文而以詩,豈不以文尚有鋪張、揚厲之跡?而詩則優㳺饜飫入人者深,是則有文醇尤不可無詩醇也。六家品格與時㑹所遭,各見於本集小序》,是編彚成,梁詩正等請示其梗概,故為之總序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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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謹按是編於唐選李白、杜甫、白居易、韓愈、於宋選、蘇軾、陸㳺凡六家,實已括詩源正變之,全示藝苑、權衡之準矣。葢詩之大宗莫如李、杜,而白之平易近情。韓之竒、闢有法,蘇之天才超妙,陸之人工精密,俱足以輔翼李、杜,為後學之津梁。我皇上萬幾之餘,别無嗜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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宸章所著,積至三萬餘篇,故於詩學源流,權衡至當,是編復以尼山刪定之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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品鑒六家,定為正軌,俾家絃戸誦,奉為玉律金科,固非諸家選本所能仰測。至於評注,仍用別色為識,亦畧如唐、宋文醇之例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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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文正統》十二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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刁包編包見經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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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倉十子詩選》十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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呉偉業編。偉業見《史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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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謹按是編,所選,乃周肇《東岡集》、王揆《芝㕓集》、許旭《秋水集》、黃與堅《忍菴集》,王撰《三餘集》,王昊《碩園集》,王抃《健菴集》,王曜升《東皋集》、顧湄《水鄉集》,王攄《步蟾集》,凡十人,皆偉業同里,各采其一集以成是編,葢猶明季詩社餘風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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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樂府英華》十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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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有孝編有孝字茂倫,呉江人。有孝自序曰:「自漢迄唐,樂府有數十家,而最著者,郭茂倩之《樂苑》,左克明之《樂府》,呉兢之《樂録》、郄昻之《題解》、沈建之《廣題》、徐獻忠之《樂府》,各有意見,因取而參定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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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謹按,自序所云,郭茂倩《樂苑》、呉兢《樂録》俱訛,郭茂倩書名《樂府詩集》,呉兢書名《樂府古題要解》其名《樂苑》者,乃梅鼎祚所編也。至其所分各類,多踵郭茂倩舊目,於體製無所考訂。每章下畧加注釋,間附評斷。葢其例主於選詩,與呉、郭諸家用意固不侔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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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宫閨詩》二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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費密編。密見別集類》。
93
《牘雋》四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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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士琦撰。士琦字季公,泰和人。前明貢生等。謹按。是編選自漢至宋尺牘,分三十二門。然所録往往祗一二語,非全文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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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樂府廣序》三十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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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嘉徴編。嘉徴字岷左,別號止谿圃人,海寧人。前明崇禎壬午舉人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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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朝官徽州府推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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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蘇談》十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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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阜撰。康生,號蘿栖,祥符人。《蕭氏世集》無卷數
100
蕭伯升編。伯升孟昉,泰和人。等。謹按是集,皆録其先世詩文。考其自序,稱與蕭士瑋《春浮圖集》并士瑋弟士琦《陶菴雜記》、《牘雋》諸書同時合刻,為《蕭氏世集》。然今所存惟蕭岐之《正固先生集》、岐子遵之《垣行自誌》、與蕭晅之《雪崕詩集》三者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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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江逸詩》十五卷 《明文海》四百八十二卷 《明文授讀》六十二卷
102
黃宗羲撰。宗羲見《經類。
103
《詩紀匡謬》一卷 馮氏校定玉臺新詠》十卷馮舒撰。己蒼,號黙菴,又號「癸巳老人」,常熟人等。謹按舒因馮惟訥所輯《古詩紀》,中多謬誤,以致李攀龍之《詩刪》、鍾惺、譚元春之詩歸,輾轉沿訛,乃作是書以糾之,故名曰《詩紀匡謬》。至校定《玉臺新詠》,則以宋嘉定乙亥永嘉陳玉父之本為主,而以諸本參核之者也。
104
二馮評《㸃才調集》十卷
105
馮舒、馮班同輯班見子類王士禎跋曰:趙執信崇信是書,鑄金呼佛,殊不可解。杭世駿榕城詩話》曰:戚進士𡸅言,德清人毎為二馮左袒,予跋其才,調集㸃本,後曰:固哉!馮叟之言詩也,承轉開合,提唱不已,乃村夫子長技,縁情綺靡,寧或在斯,古人容有細心通才必不當為此迂論,右西崑而黜西江,夫西崑盛於晚唐,西江盛於南宋,今將禁晉宋之不為齊、梁,禁齊、梁之不為開元大厯,此必不得之數,風㑹流轉,人聲因之,合三千年之人為一朝之詩,有是理乎?二馮可謂能持詩之正,未可謂遂盡其變也。
106
《桞邨詩集》十卷
107
陳增新等編。增新字子更,嘉善人《溯洄集》十卷。
108
魏裔介編。裔介見《經類》。
109
高言集》四卷
110
田茂遇、董俞同編。茂遇字髴淵,順治戊子舉人。俞,字蒼水,皆華亭人。
111
《古文輯畧》無卷數
112
曹本榮編本榮見史類。
113
《續宛雅》八卷
114
蔡蓁春、施閏章同編。蓁春始末未詳閏章見《子類宛雅三編》二十四卷。
115
施念曾、張汝霖同編。念曾號竹窗,閏章之孫。汝霖見史類。
116
等謹按,明梅鼎祚有《宛雅》十卷,蓋載自唐至明宣城之詩,故蔡蓁春、施閏章因選嘉靖以後至崇禎末年凡六十五家以續之。後念曾汝霖又蒐采二集所遺,前代之詩,益以
117
國朝諸作為三編,所補,較為完備云。《臨川文獻》八卷。
118
胡亦堂編。亦堂二齊,慈谿人。順治辛卯舉人,官臨川縣知縣,後行取主事。
119
等謹按是編,専輯自宋以來臨川一縣之文,毎集仍標原名,并各系《小序》於卷首。
120
《江左十五子詩選》十五卷
121
宋犖編犖見《史類》。
122
犖自序《詩選》曰:「犖建節撫呉且一紀,日以多暇,乃得振興風雅。後先賞識名人才士於大江南北間,凡十五人,與友邵長蘅共精,選其詩得三之一,授之梓,詩無甲乙,以齒次第」。
123
等謹按,犖任江蘇巡撫時,甄拔境內能文之士王式丹等十五人,各選其詩一卷,授諸梓焉。《詩原》二十五卷。
124
顧大申撰《大申見詩集類,宋元詩㑹》一百卷。
125
陳焯編。焯字黙公,桐城人。順治壬辰進士,官兵部主事。
126
焯《自述》曰:是編葢散落零鈔,或得諸山水圖經,或得諸厓碑磨搨,以及市坊村塾道院、襌宮,敝簏殘蹏,窮極蒐求,積累嵗時,成兹巨帙。
127
《潘江序》曰:焯曩有古今詩,㑹賦㑹之選,十年以來,復取宋、元合金詩而討論之,自合稿専集,以至山經、地志所載稗官,野乗所収,靡不薈萃,攟摭既博,持擇復嚴。且《宋史》成於托克托《元史》成於景濓,敘勝國名賢事蹟,類多荒畧,稍涉忌諱,輒施曲筆。兹集於論詩之中,寓正史之意,仿遺山中州集》之體,人立一傳,不徒詳其爵里,而必核其行誼,俾誦其詩者,可以論世知人焉。
128
王士禎香祖筆記》曰:甲子祭告南海,時歲杪,抵桐城,焯攜所輯宋、元詩,㑹相商,得以縱觀竟日甬上耆舊詩》三十卷。
129
胡文學編。文學見史類》。
130
滕王閣集》十三卷滕王閣續集無卷數蔡士英編。士英伯彥,奉天人,官至漕運總督。宋金元《詩永》二十卷,《補遺》二卷。 《選聲集》三卷《附詞韻簡》一卷
131
呉綺選綺見《史類》。
132
《凡例》曰:「所選諸篇,品骨氣味,規矩方圓,要不與李唐丰格致有天淵之別。
133
澄逺堂《三世詩存》八卷
134
李繩逺編繩,逺見史類。
135
朱彞尊靜志居詩話》曰:「弇州標榜,前後五子而外,廣為四十子,若似乎此外無遺賢矣。說詩者遇隆、萬朝士或置不觀,不知隆慶諸人已力挽呌囂之,習歸於平淡。而定陵初年人皆修辭琢句,出入風雅之林。若李伯逺輩尤卓然名家,未見萬厯初之不及嘉靖季也。
136
唐賢《三昧集》三卷 《二家詩選》二卷 唐人萬首絶句選》七卷 《古詩選》三十二卷 《十種唐詩選》十七卷 《載書圖詩》一卷 新安二《布衣詩》八卷王士禎編。士禎見《史類》。
137
士禎《自序唐賢《三昧集》曰:康熙戊辰春杪,歸自京師居。
138
宸翰堂日取開元、天寳諸公篇什讀之録,其尤雋永超詣者,自王右丞而下四十二人,為唐賢三昧集》合文。
139
粹英、靈間氣,諸選詩通為唐詩十選,不録李、杜二公者,仿王介甫《百家例也。張曲、江開,盛唐之始韋,蘇州殿盛,唐之終皆不録者,已見五言選詩,故不重出也。
140
《昭明文選越裁》十一卷
141
洪若皋編。若皋見《別集類》,若皋自序曰:越裁者,時避居越城,志地,亦志僭也。姑蘇《楊桞枝詞》一卷。
142
汪琬編琬見《別集類。
143
樵川二家詩》四卷
144
朱霞編《浙江通志》載:「朱霞,建德人,順治乙未進士,疑即是人。
145
等謹按樵川為今邵武縣。二家者,宋嚴羽、元黃鎮成也。各分二卷,末附《滄浪詩話》於後。
146
《十五家詞》三十七卷
147
孫黙編。黙字無言,休寧人。等。謹按是編載呉偉業《梅村詞》,梁清標棠村詞》、宋琬二鄉亭詞》,曹爾堪《南溪詞》,王士祿炊聞詞》尤侗《百末詞陳世祥《含影詞》,黃永《溪南詞》、陸可求《月湄詞》、鄒祗謨《麗農詞》,彭孫遹延露詞》,王士禎衍波詞》、董以寧《蓉渡詞》、陳維崧《烏絲詞》、黃俞《玉鳬詞》,凡十五家。
148
《宋四名家詩》無卷數
149
周之鱗、柴升同編。之鱗,字雪蒼,海寧人。升字錦川,仁和人。
150
楊氏《五家文鈔》十二卷
151
楊長世及其從子以叡、以儼從孫兆鳯,兆年合刻稿也。長世字延㑹,瑞金人,官興安縣訓導。以叡,字維明,邑諸生,以儼字維莊。貢生兆鳯,字爾翔,官上饒縣訓導。兆年字爾逢,官宜黃縣訓導。
152
《宋詩鈔》一百六卷
153
呉之振編之振見詩集類之振自序曰:「自明嘉隆後,詩家尊唐而黜宋,宋人集覆瓿糊壁,棄之若不克盡,故今日蒐購最難得黜。宋詩者曰腐,此未見宋詩也。宋人之詩,變化於唐而出其所自得,皮毛落盡,精神獨存,不知者或以為腐。後人喜其說之省事,而地位高也。則羣奉腐之一字以廢全宋之詩,故今之黜宋者皆未見宋詩者也。雖見之而不能辨其源流,則見與不見等。此病不在黜宋而在尊唐,葢所尊者嘉隆後之所謂唐而非唐也。唐非其唐,則宋非其宋以為腐也,固宜宋之去唐也。近而宋人之用,力於唐也,尤精。以専曹學佺。序宋詩,謂取材廣而命意新,不勦襲前人一字。然則詩之不腐,未有如宋者矣。今之尊唐者,目未見唐詩之全守。嘉、隆間固陋之本,皆宋人已陳之芻狗,踐其首脊,蘇而爨之乆矣,顧復取而篋衍文繡之陳陳相因千喙一唱,乃所謂腐也。譬之膾炙翻故出新極烹芼之巧則為珍美矣。三朝三暮,數進而不變,臭味俱敗,猶以為珍美也。腐乎不腐乎?兹選葢盡宋人之長,使各極其致,故門戶甚博,不以一說蔽古人,非尊宋於唐也。欲天下黜宋者,得見宋之為宋如此,或由是而疑此。數百年中,文臣老學㳺居寢,食於唐者不翅十倍,後人何獨於嘉隆之說,求一端之合而不可得,因忽悟其所以然,則是集也,未必非唐以後詩道之巫陽也夫。
154
《翠樓集》三卷
155
劉之份編之份,字平勝,里籍未詳,《詩苑天聲》二十一篇。
156
范良撰。眉生,徽州人。
157
皇朝文獻通考》卷二百三十七
URN: ctp:ws8615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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