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檢索範圍: 濃情快史
條件: 包含字詞「尽」
Total 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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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后召武太子入宮,私與言曰:「当日我欲為暢心之事,你道欲啚一夢,亦不可得。今我欲張則張,欲尔則尔,暢心極矣。真耶?夢耶?」三思笑曰:「真可謂有志者事竟成。」遂令三思去衣,自己仰卧龍床。三思把后兩腳閣(擱)在肩上,挺身直肏,肏得天后叫曰:「我兒肏得好,快些,抽送不要住了。」三思便急急乱抽不已,天后搂緊三思,將舌抵舌遞送,曰:「我兒快活死我了。」三思停住,天后他不能興,令他出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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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召進六郎道:「三思不能我之興,汝当接完其事。」六郎再肏一番,又不能終事。后又召張易之為之,終不暢意,遂想起怀義和尚王才。当初合他作樂,未終其事。今日不免將他喚來。想罷,遂着人到白馬寺,召怀義入宮。怀義至宮,行君臣之礼畢,天后命坐,賜之以酒,道:「当日我合你作戲水鴛鴦,忽被驚散,遂尔削髮,孤栖蕭寺。今日特召子來,願僧則僧,願俗則俗。」怀义想道:「白馬寺田土甚廣,我不如再做几年寺主,積些金帛?」遂奏道:「得一白馬寺住持足矣,何敢他望?」武后笑而未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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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后心下想道:「若蓄髮為官,便于出入。若仍為僧,恐被人訉𲁤。向日不曾完事,未知本事如何。不如今日試之,再作理會。」遂令宮娥取大杯來,連進数杯。武后情思勃勃,令官娥出,自閉龍鳳門。怀义去衣,用那物往牝中便刺,斍乾澀不能急進。武后問曰:「向日滑透,今何雄壯至此?」怀义道:「兩年前得一異人傳一秘方,能通宵不倦。且入牝中,粗大熱硬,妙不可言。」武后大悅道:「你且試試。」怀义漸漸而進,至二十餘提,淫水滑潤,直至花心。武后抱定怀义叫曰:「快活死我,自今不放汝出宮也。」怀义大肆採战,直㒲的武后四肢軟弱,洋洋暈去。怀义以口接氣。徐徐甦醒,曰:「㒲死我也。」怀义笑曰:「倘㒲死了,怎生是好?」武后笑曰:「㒲死了,到做个風流之鬼。」怀义見天色將晚,欲要出宮,武后道:「何欲去之急也?」怀义曰:「宮中夜深恐出入不便。」武后道:「住在宮中,何必出入?」怀義道:「恐聖上知道不好。」武后曰:「不妨。」遂開門,放宮娥進來,重排夜宴,二人並肩对酌。武后曰:「我欲叫你蓄髮,封官以掌內庭,你意如何?」怀義道:「使的。」心中大悅,便吃得大醉,不顧宮娥眼目,把武后抱在龍床,去了小衣,往內便肏。武后興動,任他抽送。兩个無所不至,到天明方住。怀義道:「我回寺中,料理一日,至晚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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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自战勝以后,心胆更大。一日,令光祿寺排筵于上苑。次日,聚宴群臣,玩賞名花。內臣奏曰:「此时陰冬天氣,木葉脫,那有名花以供圣玩。」武后道:「朕自有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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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武后年雖已高,淫情更熾,使四人更番取樂,出入宮幃,肆無忌憚。庐陵王與韋氏議曰:「母淫至此,奈何?」韋后曰:「諫之何妨?」王即入宮,令宮娥出,悄悄奏曰:「母后恣情,不過一时之樂。奈万代后青史,不能為母隱耳。望母后早察。」武后怒曰:「你今為何無故謗母?」遂令迁於房州,毋使早晚令我耳畔煩絮。中宗無計相留,只得與韋后別而泣曰:「今朝一別,未知何日重逢?」正在悲號,武后令三思押赴房州。中宗只得出了龍城,取路前去。三思想:「武后称我武太子,嘗許我即位。中宗若在,恐眾臣不服。今押至房州,相机而行可也。」行了几日,到一馹中。初更时分,三思听的高墻有一妇人,对月長嘆,歌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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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令牛太監同人到了寺中,將寺燒了。太后怒氣才消,慾心更熾,独坐融春园,看那些禽鳥相敵,蜂蝶往來,不覺傷情。牛太監叩道:「臣欲有所陳,但畏罪不敢耳。」太后道:「試言,我不罪汝。」太監道:「奴看易之昌宗輩,非劳召不能入宮。雖來,亦勉強承命,那肯心力于陛下。聞洛阳城中有一少年,姓薛名敖曹。年近三十,才貌双全,肉具雄健,里中有好事者俱知之。每與敖曹飲醉,求覌其勢,以為戲笑。强敖曹強出肉具覌之,其首有坑窩四五処。及怒発,坑肉隱起,如蝸牛湧出。自頂至根,硬如丘(蚯)蚓,有二十餘條。見者試以斗粟加其莖首,昂而不垂,起有餘力。眾皆大笑。娼家見其美貌,無不爱之。至于取樂,一見肉具,無不呼號避去。因此名彰民間,無與婚者。陛下発一尺之詔,召來必能暢情,永侍枕席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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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氏笑曰:「馿物能容受,太后亦是馿也。」刘氏曰:「我曾聞馿至心肝馬至肺,人若至心必死矣。」二人說完大笑。不想被宮人听去,述于武后。武后聞知,把武后臉漲得通紅罵道:「鼠輩敢如此無狀。」俱賜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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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公道:「一向不見,今先生從何而來?」天罡曰:「吾窺太后淫極,合朝是狐媚。我不屑與交接,故隱此山迴龍寺中。你今何往?」梁公道:「往房州候帝耳。」天罡道:「且在迴龍寺中少住几日,不妨。」天罡引梁公進了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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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公在神前礼拜,暗暗禱祝,祈求太后回心,迎接圣駕,掃邪臣。祝畢,天罡引入后殿書房中,坐下。茶罢,梁公問曰:「吾聞先生與淳風皆知未來,淳風不幸仙遊。今求先生諭我將來。」天罡道:「梁公欲問者何?」梁公曰:「囯祚耳。」天罡笑曰:「快了。今年仗公一語,便能召还。再等七年,帝位復矣。」梁公喜曰:「以何語能返后心,便可召还?」天罡道:「此乃天机,未可預洩。事到其間,自有應驗。」梁公道:「武党你能除否?」天罡道:「須張柬之方能。」梁公道:「柬之老矣,奈何?」天罡道:「必須梁公力薦,方能用之。」又道:「因梁公天下盛德,天亦敬之,故敢奉聞。若他人一知,上帝震怒,我罪难逃也。」狄公点首道說:「領尊教。」次日去問候庐陵王。这也不在話下。
5
玉妹道:「我常想你,欲見不能。今日何幸,又得相會。」六郎听了,遂合玉妹親嘴,道:「我亦如此。但今既歸武,為之奈何。若宿緣未,偶然相逢,亦不可錯過。」玉妹便觧下小衣,卧于榻上。六郎提起二足,急急抽送。玉妹原是風流人,不及三十提,則水出汪汪矣。六郎遂大其出入。正在情濃,因問道:「武兄終日何往?」玉妹道:「日在宮中。」六郎也不疑在韋后身上,遂與玉妹道:「我府中置妾五人,夫妻六位。交欢之際,並無一毫亲熱。像你这般多情,我久矣。不曾見你,所以適才問武兄何処去。倘今夜不回,我当伴你一宵,意下何如?」玉妹喜道:「若肯在此,何敢推阻。」六郎道:「武兄回來,何以処之?」玉妹道:「此內書房也,今晚我你即在此処安歇。他若回來,則于卧房安置,必不到此。況他必不回來,但請放心。」六郎道:「何以知其不來?」玉妹把韋后之情就說了。六郎因想玉妹常于情熱之时,便說寔話,今日想是真情了。二人說話良久,阳物微軟,六郎道:「留此興夜間為之。」
5
告狀人褚德,年六十二歲,係本州中籍,告為騙財杀命事。痛德年老,止生一子文明,幼習舉業,欲啚上進。不意隣妇淳于氏,巧笑美盼,勾引至家,媚色騙財。日往月來,錙銖已。淫妇見身子業已囊空,于今月日,即起忿怒,將石乱打。家人褚才聞之,即往救護,亦遭淫妇打死。人命関天,叩台懲法抵償。上告。
9
此時侍御王义方,欲奏武后,先與其母說道:「李义府為色害人,兒為御史,視奸臣不糾則不忠,糾之則身危。憂及其親為不孝,奈何?」母曰:「昔日王陵之母,殺身以成子名。汝能忠,吾何恨焉?」王义方辞母,竟(徑)入內殿奏曰:「李义府身為大臣,使寮(僚)屬畢正义枉法。出囚妇之罪,竟納為妾。又恐畢正义敗事,誘至花园,下藥毒死。如此之人,何以立人臣之上。」李义府被他彈劾了,犹顧望不退。王义方怒叱三声,道:「还不快走。」李义府方才趋出。武后以王义方毀訕大臣,貶為萊州司戶,將淳于氏出賣與良人為妇。
12
太后見梁公,每称囯老而不名。嘗從太后遊幸,遇風巾墜馬。太后命太子執鞚繫巾,其見重如此。又薦張柬之五人,張六郎賀仁傑曰:「天下桃李,在公門。」梁公曰:「荐賢所以為囯,非為私也。」
14
太后命宮娥置酒,與敖曹作別。飲酒敘杯,嗚咽不已。敖曹痛飲至醉,泣曰:「臣自此不復事陛下矣,願陛下強食自爱。」太后聞之,更加悲痛,因命敖曹力為之,一夜不倦,太后魂迷數番。
3
中宗殺了五王,把崔湜為司空,依先还了三思魏王之聀。其时三思放心出入,向被五王所逐者,一概復聀,权柄归三思。
4
且說太子李重俊,知母亲與三思私通,每欲與五王議殺之。今見五王被誅,心中想道:「欲誅此賊,非武士不能。」每留宮,與左羽林大將軍李多祚議道:「某恨三思,不共戴天。每欲誅之,無力可使。今五王既死,誰與共謀?使將軍能斬此賊,此恩沒世不忘。」李多祚道:「殿下勿憂,吾当斬此賊,以報陛下。若待太后殯天,当除武氏之族,以洗宮闈之穢。」太子喜道:「果能除惡,后日若登寶位,當封王爵,以謝將軍。」多祚笑道:「若封王,又被誅殺。只願居此宿衛足矣。」二人說完散去。不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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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說韋后生二女,長曰安樂公主,次曰長寧公主,併婕妤等,各立府第,強佔民宅。其时左拾遺遣辛替否上疏曰:「臣聞古之建官,員不必偹。故士有完行,家有廉節,朝廷有餘俸,百姓有餘食。今陛下以爱女之故,竭人之力,費人之財,奪人之產,爱一子而取三怨。使战士不力,朝士不忠。人既散矣,而陛下之夫妇母子安相保乎?」中宗正欲准奏,只見監察御史崔琬奏曰:「宗楚客潛通戎狄,致生边患。」三思觧曰:「豈有此理,楚客乃忠厚直臣,勿得生疑。」中宗見三思說這話,反令崔宗二人当殿結为兄弟以和觧之。民知此事,称中宗曰和事天子。此时濫官充溢,人以為三無坐処。那三無坐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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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說太子李重俊見母親被三思所辱,心中恨恨。下楼去尋李多祚,因天子郊祀,一路上摆開防衛,祚在宿衛之中。直至日沒,方得相見。太子道:「今日几次來尋將軍,偏值將軍正務。」李多祚道:「為何尋我几次?」太子道:「自古家醜不可外揚,今將軍合我一心,說也不妨。今日父王南郊祭祀,百官誰不陪侍。逆奴三思推病不往,我心怀疑,自到三思門上去問,回說不在家。及往宮中各処尋,連我母后也不見了。及尋到御龍楼,見狂奴合母后在一処。我本欲打死狂奴,又无一物在手,只得几次來尋將軍出力。」多祚道:「若在宮中杀他,被外人物議起來,史官筆下,便不乾淨。必須等他出朝,回他本第,誅之可也。明日我多点宿衛之兵,必杀此賊,以報殿下。」太子道:「將軍若在他家杀時,凢(凡)武氏宗支,一概去方可,不然萌芽再発,自貽其禍。」多祚道:「我知三思无子,其兄崇訓併武城俱杀。其武彟二老,存亦不妨。」二人計定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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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間城中喧嚷起來,已報知中宗。視事未散,听說大京(驚)道:「是何人無故殺我皇親?」又報道:「是羽林將軍李多祚,領兵殺的。」中宗大怒道:「宿衛之士,擅殺皇亲,可惡之極。」忙令兵部領兵三千,即時斬,不容許留一个。兵部尚書領了三千鉄甲而去。當下斬了多祚,并太子皆殺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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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部一見太子被殺,唬得慌了,忙入奏道:「臣蒙圣旨,點兵三千,殺多祚反乱之卒。不料太子也在其中,無人認的,也被害死,臣該万死。」中宗大京(驚),細問:「此兵從何而起?」人說:「多祚之兵,是太子所使。」中宗問韋后:「這是怎庅說?」韋后道:「該他如此,自然有天意。料然不錯,但是死的好苦。」中宗道:「其中必有原故。」韋后道:「雖有原故,死無对証。如今須早早葬他們便了。」中宗傳旨,命礼部●缺字:歹兵(殯)葬。其武氏宗支,照品級皆以礼葬。武氏資財,入宝庫。武老夫妇,載入養老宮安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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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楚客等聞得三思被害,四鬼五狗皆遁去。这中宗見太子已死,又沒了三思,不覺精神灰頹。韋后見三思死了,心下只是悲哀。名為想太子而痛,心中却為三思已死,无人合他作樂。想道:「怎生得这昏君早死一日,我也得如太后那般快樂。多取(娶)几个人在宮中。」主意已定,便故意把中宗撥弄。日夜纏他,死也不妨。弄的个中宗昏天地黑,竟終日懶于朝政,韋后便自去挕政,百官也只凴他,無如之何。
2
其时乃景龍四年,中宗宴近臣于后殿,韋后亦在帝座共酌。是日君臣大醉而散,君后回宮。因中宗病倦,故韋后自睡。朦朧之間,被一人弄起來。韋后如渴得漿,便道:「你是何人?何能至此?」那人道:「我乃長安秀士,因見昭陽近侍,召我進宮,道皇后渴思,特來陪侍。」韋后大悅道:「不知是那一个知趣的太監,明日查出,当以千金賞他。」那人把韋后抽了数百。韋后喜極道:「你本事如何?」那人把韋后兩腿分開,放出氣力,又抽送了一番,韋后不住搂着問道:「你今年多少年紀?」那人道:「二十三歲。」韋后道:「你可在我宮中藏着,夜夜同你合欢,你意如何?」那人道:「只好今夜罢了,若皇上知道,豈不喪身。」韋后道:「我宮中幽密,可藏身。」那人道:「不可。畢竟不放心,除非暗地把皇上害了,我方好日夜在內。」韋后想道:「中宗既是來不得了,便把他弄死也罢,落得我如太后一般,登了宝位,陪此人在宮。再尋本事堅強的,几个日夜更番取樂,快活半世,也不枉作皇后一塲。」遂說道:「我便依你,把圣上弄死,只是你日夜在我宮中才好。」那人道:「這个自然。」韋后大悅。
5
到了早朝时分,中宗視朝去了。韋后起來,梳洗已畢,袖了一把倭刀,坐在神龍殿上。只見中宗退朝,到了殿內,見韋后坐着不動。中宗笑道:「為何坐在此間,好像着惱的。」遂自扯一張椅,坐在韋后之前。麾去眾仪,問道:「梓童为誰着惱?」韋后見眾仪散去,便道:「我惱你。」中宗笑道:「為何惱我?」韋后從袖中抽出倭刀,向中宗喉中一刺,即时跌倒。宮人喧嚷起來。恰好臨淄王李隆基,听說韋后弒帝,大怒道:「我伯皇這樣厚待你,為何去弒他。」竟(徑)換了便衣,合刘幽求道:「我與你同去,殺此淫妇。」刘幽求道:「快報你父王知之。」隆基道:「父王一知,便緩了。」时天还不甚明,二人領兵百餘,行至后苑,見天上星辰散落。刘幽求道:「天意如此,時不可失。」急揮兵去,找着韋后,一刀斬了,並乱党皆伏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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