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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哲學書電子化計劃 維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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檢索內容:
檢索範圍: 御定淵鑑類函
條件: 包含字詞「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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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二百七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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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兼容 薄責《史記》:籍福賀魏其侯因弔曰:君侯資性,喜善疾惡,方今善人譽君侯,故至丞相。然君侯且疾惡惡人,衆亦且毀君侯,君侯能兼容,則幸久不能,今以毀去矣」。 《論語》:躬自厚而薄責於人,則逺怨矣。 増認馬。 讓田。《東觀漢記》:卓茂為丞相,吏時,常出,行有人認其馬,茂問失馬㡬日,對曰:「月餘日矣」。茂曰:「然此馬畜已數年」。遂解馬與之曰:「若非所失,幸至丞相府還,我乃歩輓車去」。後馬主自得馬,慚愧詣茂,叩頭謝之衣。《北齊書》,元文遥自洛遷鄴,惟有地十餘頃,家貧,資以 食。魏之将,季宗姓被侮,有人冒相侵奪,文遥即以與之,及貴,其人尚在,乃捋家逃竄,文遙大驚,反加撫慰,還以與之,其人慚愧而不受,彼此俱讓為閒田。 包荒 隱過,易包荒用馮河不遐遺,有漢張安世𫝊安世為光禄勲郎, 醉小便殿上主事白行法。安世曰:何以知其不反水漿耶?如何以小過成罪!郎淫官婢,婢兄自言。安世曰:奴以恚怒誣汗衣冠自署適奴。其隱人過失,皆此𩔖也。師古曰:適,讀曰讁。 面壁 鼓琴晋王述𫝊謝奕性粗甞忿,述極言罵之,述無所應,面壁而已,半日奕去,始復坐,人以此稱之。 《山堂肆考》宋趙閲道:為成都轉運出行部內,惟携一琴一鶴,坐則鳴琴看鶴,甞過青城山,遇雪,舍於逆旅,人不知是趙,或狎侮之,公頽然鼔琴不倦。 原無求備。 不加聲,論語:無求備於一人,僮白帖晉鄭黙,不加聲於 僕。卿㡬敗面」。 汝無爛手。世說支:道林還東,時賢並送於征西亭,蔡系前至,坐近林公謝萬石後,来坐小逺蔡,暫起謝,移就其處,蔡還見謝在焉,因合褥舉謝,擲地,自復坐,謝冠幘傾脫,乃徐起振衣就席,神意甚平,不覺瞋沮,坐定,謂蔡曰:「卿竒人,殆壞我面」。 《後漢書》:劉寛雖居倉卒,未甞疾,言遽色,夫人欲試,寛令恚,伺當朝㑹嚴裝已訖,使侍婢奉肉羮,翻汙朝衣,寛神色不異,乃徐言曰:「羮爛汝手!」 増殺鵠不罪。 認牛見還,《南史》:梁安成康王秀𫝊秀,性仁恕,左右甞以石擲殺所養鵠,齋帥請案其罪,秀曰:「吾豈以鳥傷人所!後《漢》書:劉寛常行,道有人失牛,乃就寛車認之,寛無 ,言下駕步歸,有頃認者,得牛而還,乃謝曰:「慚負長者」。 請召唐介。 不怨章惇。宋史:文彦博𫝊唐介劾彦博,介既貶,彦博亦罷。至和二年,復以吏部尚書同中書門下平章事,御史吴中復請召還唐介,彦博因言:「介言臣事多中臣病,請如中復奏」,時以彦博為厚徳,聞宋紀:哲宗時,安置元祐宰執范純仁等於嶺南,純仁 諸子怨章惇,必怒止之。及在道,舟覆於江,純仁衣盡濕,顧諸子曰:「此豈章惇為之!」㦲 去纓,秉燭。 覆飯登車。椘《史檮杌》:荘王賜羣臣酒,酒酣,燭滅,有引王羙人衣者,美人絶其纓以告王曰:「奈何欲顯婦人之節而辱士乎?」命左右皆絶其冠纓而舉火之。《南史》:梁安成康王秀在部,旦臨公事,㕑人進食,誤覆 去而登車,終朝不飯,弗之誚也。 汚茵不斥。 唾面自漢丙吉傳:宣帝時,丙吉為丞相,馭吏醉吐丞相車上,西曹主吏白欲斥之,吉曰:以醉飽之失去士,此人将何所容!西曹地忍之,此不過汚丞相車茵耳。汝婁師徳寛厚清慎,犯而不校,謂其弟曰:吾備位宰相, 復為州牧,人所嫉也,將何以自免?對曰:自今雖有人唾某面,某當拭之而已,庶不為兄憂。師徳愀然曰:此所以為吾憂也。人唾汝面,怒汝也。汝拭之而乃逆其意,所以重其怒。夫唾不拭自,當笑而受之」。 劉訏不競。 宋璟、莫涯《南史》:劉訏自少至長,無喜愠之色,每於可競之地,輒以不競勝之,有加凌者,莫不退而愧服。 唐宋璟傳:璟風度凝逺,人莫涯其量。 申救蘇轍 奨拔仲淹,山堂肆考:宋蘇轍殿試䇿,引漢昭變武帝法度事,哲宗震怒,范忠宣公力為申救,轍平日與公異同,至是乃服,因謝曰:公,佛地位中人也。 又:宋呂夷簡執政,范仲淹以天章閣待制知開封府,屢攻夷簡,坐落職知饒州,後復以天章閣待制、知永興軍。夷簡復入相,對仁宗曰:仲淹賢者,朝廷将大用之,豈但除舊職耶?即除龍圖閣學士、陜西經畧安撫使。仲淹謝曰:向以公事忤犯相公,不意相公,奨拔乃爾。夷簡曰:豈敢復以舊事為念乎! 為置牛芻。 不受馬價,《山堂肆考》:東漢羅威鄰家牛數食其禾,乃為斷芻,置牛家門,牛家知之,相約檢犢,不復侵威禾 隋盧昌衡𫝊:昌衡為徐州縂管長史,甞行部至浚儀,所乘馬為他牛所觸,致死。牛主陳謝,求還馬價,昌衡曰:「六畜相觸,此豈人情也!君何謝!」拒而不受。 腹容數百。 胸吞八九,晋周顗傳》:顗性寛容,王導甚重之,常枕顗膝,指其腹曰:「此中何所有?」答曰:「此中空洞無物,容卿軰數百人」。 ,漢司馬相如子虚賦,吞雲□者八九,其胸中曽不芥蔕。 笑而授牒。 譖不願知,唐紀:戴至徳,髙宗時遷尚書右僕射,劉仁軌為左僕射,更日授牒,訴有老媪欲詣仁軌投牒,誤詣至徳至,徳覧牒未終,媪曰:「本謂是觧事,僕射乃不解事僕射邪?可歸吾牒」。至徳笑而授之。有唐書狄仁傑傳:武后謂仁傑曰:卿在汝南有善政,然 譖卿者,欲知之乎?謝曰:「陛下以為過,臣當改之。以為無過,臣之幸也」。譖者乃不願知。 惟令飲醇。 可別具粥。《晉謝奕傳》:奕初為剡縣令,有老人犯法,奕以醇酒飲之,醉猶未已。 宋王旦𫝊:旦性寛和,家人未甞見其怒,甞試以煙投羮中,旦惟啖飯,後又墨其飯,則曰:「吾今日不喜飯,可别具粥」。 肉可共啖。 魚何足惜!」《晉郭舒傳》:有郷人盜舒牛,事覺,来謝舒曰:「卿饑,所以食牛耳,餘肉可共啖之」。世以此服其宏量,曰:「世說王安期為東海郡小吏盗池中,《魚綱紀》推之,公 文王之囿,與衆共之,池魚復何足惜!非爾故也」。 容我擇乎!」舊唐書:裴行儉有瑪瑙盤,廣二尺餘,文采殊絶,軍吏捧盤歴階,誤躡衣跌,盤亦隨碎,軍吏驚惶,叩頭流血,行儉笑而謂之曰:「爾非故也,何至於是!」更不形顔色。 新唐書婁師徳傳:師徳在夏官注:「𨕖𨕖者,就案閲,簿婁師徳曰:「容我擇之可乎?」選者不去,乃洒筆曰:「墨汚爾」。 卒善田甲。 勿疑朝恩」。史記:韓安國坐法抵罪,獄吏田甲辱安國,安國曰:「死灰不復然乎?」甲曰:「然即溺之」。居無何,漢使使者拜安國為梁內史,起徒中為二千石甲亡走,安國曰:「甲不就官,我滅而家甲。因肉袒謝安國曰:「可溺矣,公等足與治乎?」卒善遇之。游唐紀:「魚朝恩常短郭子儀於上前,子儀入朝,朝恩邀 章敬寺,元載宻告子儀曰:「朝恩将謀不利於公」。子儀不聴,乃從數人往。朝恩曰:非公長者,得無疑乎!」 乃許朝謁。 未甞指揮。稗史:宋曹侍中彬,北征之失律也,趙昌言請行軍法。及昌言自延安還,因事被劾,未得入見,彬在近,密為上請,乃許朝謁吏山堂肆。考宋元絳知福州,有吏白事,公問如何行遣對,合依元絳指揮。公曰:「元絳未甞指揮」。吏悚而退,終不加害。 牛肉密埋。 蛛絲忽墮,晋周訪𫝊:郷人盗訪牛於冢間,殺之,訪得之,密埋其肉,不使人知, 金太子允恭𫝊太子侍宴於常武殿進粥,有蜘蛛在盌中,典食湼合恐懼失措,太子從容曰:「蜘蛛吐絲乗空,忽墮此中耳,豈汝罪哉!」 吾不忍害」。 汝何處来?」《北史王慧龍傳》:宋文遣刺客吕元伯購慧龍首,元伯為反間,来屏人有所論,慧龍疑之,使人探其懐,有尺刀,元伯叩頭請死,慧龍曰:「各為其主也,吾不忍害此人」。遂舍之。 又《房景伯傳》:景伯子文烈性溫柔,未甞嗔怒,為吏部郎時,經霖雨絶糧,遣婢糴米,因而逃竄,三四日方還。文烈徐謂曰:「舉家無食,汝何處来?」竟無捶撻。 治去其甚。 法依於輕」。漢黄霸𫝊:「凡治道,去其太甚者耳。霸以內寛外眀得吏民心人。又陳寵傳:寵曽祖父咸性仁恕,常戒子孫曰:為 議法,當依於輕。 不問車幰: 且止白衫,《南史王志傳》:志父僧䖍,門風寛恕,志尤惇厚,所歴不以罪咎劾人。門下客甞盗脱志車,幰賣之,志知而不問,待之如初。自《舊唐書》:唐臨儉薄寡欲,寛於待物,常欲弔䘮,令家僮 家取歸白衫,家僮誤捋餘衣,懼未敢進,臨察知之,使召謂曰:「今日氣逆,不冝哀泣」。向取白衫,且止之也。 覆米而去。 負奴以歸。《南史》:沈約𫝊:約少孤,貧於宗黨,得米數百斛,為宗人所侮,覆米而去。及貴,不以為憾。于《唐書陽城傳》:城甞絶糧,遣奴糴米,奴以米易酒,醉臥, 路城怪其故,與弟迎之奴,未醒,乃負以歸。及覺,奴痛咎,謝城曰:「寒而飲,何責焉!」 不揚其惡。 先稱所長漢何武𫝊:九江太守戴聖,治行多不法,武為刺史,使從事亷得其罪,聖懼自免,後為博士,毁武於朝廷,武聞之,終不揚其惡,而聖子賓客為羣盗,得繋廬江,聖自以子必死,武平心決之,卒得不死,自後聖慚服焉。 《晉紀》:樂廣性冲約清逺,與物無競,每談論以約言析理,厭人之心,而其所不知黙如也,凡論人,必先稱其所長。 掩過揚善。 藏垢匿瑕,漢丙吉𫝊:吉居相位,尚寛大,好禮讓於官屬掾吏,務掩過揚善。 晋《陳騫傳》:騫少有度量,藏垢匿瑕,所在有績。 直答作脯。 徐呼更衣,《北史牛𢎞傳》:𢎞弟弼,好酒而酗,甞醉射殺𢎞,駕車牛,𢎞還宅,妻迎謂曰:「叔射殺牛」。𢎞聞,無所怪,直荅曰:「作脯」。坐定,其妻又曰:「叔忽射殺牛,大是異事?」𢎞曰:「已知顔色自若,讀書不輟。其寛和如此。 《南史》梁宗室列𫝊:吴平侯景,子勵性率儉,而氣度寛裕,左右甞将羮至,胸前翻之,顏色不異,徐呼更衣。 持芻無恨。 取釵以償。晋朱沖、𫝊沖、甞以耕藝為事,有牛犯其禾稼,沖屢持芻送牛而無恨色,主愧之,不復為暴。 元史蕭●、𫝊●、甞出,遇一婦人,失金釵道傍,疑●拾之。鄭令隨至門,取釵以償。婦後得所失,釵愧,謝来還。 未甞有怨,何所不容!晋安平獻王孚傳:孚性通恕,以貞白自立,未甞有怨於人。 唐紀:太后以徐有功用法平恕,擢拜殿中侍御史。宗城潘好禮著論稱之,謂方寸之地何所不容,若其用之,何事不可! 求為良耳」。 待何薄也!」金韓昉𫝊:昉性仁厚,有家奴誣告昉以馬資送叛人出境,考之無状,有司以奴還昉,昉待之如初,曰:「奴誣主人以罪,求為良耳,何足怪㢤!」人稱其長者。 《山堂肆考》:光武時,王丹為太子少傅,客有薦士於丹者,因𨕖舉之,後所舉者陷罪,丹亦坐免,客慚懼自絶,而丹終無所言,尋復徴為太子少傅,乃呼客謂曰:「子之自絶,何待丹之薄也!」更為設食,相待如初。 不見涯涘。 為所包容。性理呂氏本中曰:龜山天資,仁厚寛大,能容物,又不見涯涘,不為崖異絶俗之行,以求世名譽。 唐紀:狄仁傑之入相也,婁師徳實薦之,而仁傑不知,數擠之於外,太后甞問仁傑曰:「師徳知人乎?」對曰:「臣甞同僚,未聞其知人也」。太后曰:「朕之知卿,乃師徳所薦,可謂知人矣!」仁傑既出,歎曰:「婁公盛徳,我為其所包容久矣」。已解持燭。 母懼,遺犀。稗史:宋韓公帥定武,時夜作書,令一侍兵持燭侍兵,他顧燭燃,公䰅公以袖麾之,作書如故。少頃回視,則已易其人矣。公恐主吏鞭之急,呼曰:「勿易渠!」今解持燭矣。 《舊唐書:裴行儉令醫人合藥,請犀角沉香,送者誤遺失,已而恐懼潛逃。行儉招到,謂之曰:「爾誤耳!」待之如故。 庶乎寡過!」 翕然太和。金毛碩𫝊:碩字仲權,知曹州日,有書生投書於碩,詞涉謗訕,僚屬皆不能堪,碩延之上座,謝曰:使得甞聞斯言,庶乎寡過,化一統志,眀李至剛」。永樂末,知興化府,徳量寛𢎞吏,民服在任,若無所為,而一郡之人,翕然太和。 知不加責。 誤則從輕唐歸登𫝊登性仁恕,家僮為馬所踶,笞折馬足,登知不加責報,漢郭躬𫝊:「永平中,有兄弟共殺人者,帝以兄不訓弟, 兄重而減弟死。中常侍孫章宣詔誤言,兩報重,尚書奏章,矯制罪當腰斬。躬謂章應罰。金曰:「法令有故,悮章𫝊令之謬,於事為悮悮者,其文則輕」。。 吾未甞惜此」。 卿本無殺心,眀紀、編年:夏元吉甞有吏壊所寳石硯,匿不敢見,吉召諭曰:「物皆有壊吾未,甞惜此慰遣之」。 北史:李士謙𫝊:士謙有奴,甞與鄉人董震因醉角力,震扼其喉,斃于手下,震懼請罪,士謙謂曰:「卿本無殺心,何為相謝?然可速去,無為吏拘」。不以髙卑見色。 自無適莫存心。《世說》:羊欣見晉室漸亂,不復仕進。會稽王世子元顯每使羊書,常辭不奉命,元顯怒,乃以為軍府舍人。此職本用寒士羊,意貌怡然,不以髙卑見色,論者稱之憒山堂肆考,漢蒋琬代諸葛亮為政督農,楊敏毀琬憒 ,不及前人,或以白琬主者請推治,琬曰:「吾實不如前人,無可推也」。後敏坐事繫獄,衆謂其必死,琬心無適莫,得免重罪。 枉鍾山之駕,已冺夙嫌。 備蔡州之人,豈安新附!」宋孫覺𫝊:覺有徳量,為王安石所逐,安石退居鍾山。覺枉駕道舊,從容累夕。迨其死,作文以誄,談者稱之。 《唐紀》:裴度入蔡州,度以蔡卒為牙兵,或諫曰:「蔡人反側尚多,不可不備」。度笑曰:「吾為彰義節度使,元惡既擒,蔡人即吾人也,又何疑焉!」蔡人聞之感泣。 書置靴中,直火焚而滅跡。 杯留笥內何羽化以登仙,《南齊書》:豫章文獻王嶷列𫝊,嶷性泛愛,不樂聞人過失,左右有投書相告置靴中,竟不視,取火焚之。 《舊唐書》:栁公權志耽書學,不能治生,為勲戚家碑板,問遺嵗時巨萬,多為主藏所竊,别貯酒器、杯盂一笥,緘識如故,其器皆亡,問主藏者,答曰:「不測其亡」。公權哂曰:「銀杯、羽化耳」。 水南巡檢厲訶、丞相之驢、蕭山尚書誤觸官人之舫《山堂肆考》:宋富弼致仕歸,著布直裰,跨驢出郊,逢水南廵檢,威儀訶引甚盛,卒呵公下,驢聲甚厲,公不下卒,乃請官位,公舉鞭稱名曰弼,卒不曉所謂,乃白其官,方悟曰:「相公也!」下馬伏謁道左,公揚鞭徑去之」。《眀紀》:魏驥以尚書致仕,家居,常居郡城,觸官舟,官問 ,從者曰:「魏公也,官不審」。驥曰:「苐應之」。曰:「魏驥也。尚不審。驥曰:「苐應之。曰:「蕭山、魏驥,不言尚書也。 宥過申枉,洵君子所獨為。 嘉善矜愚,固聖人之足法。漢崔駰𫝊崔篆為建新大尹,所至之縣獄,犴填滿篆,垂涕曰:「嗟乎!刑罰不中,乃陷人於穽,此皆何罪而至於是!遂平理所出二千餘人。掾吏叩頭諫曰:「朝廷初政,州牧峻刻,宥過申枉,誠仁者之心,然獨為君子,将有悔乎!篆曰:如殺一大尹,贖二千人,蓋所願也。紀三國,陸瑁、𫝊瑁與暨,艷書曰:夫聖人嘉善,矜愚忘過, 功以成羙化,宜逺模仲尼之泛愛,中則郭泰之宏濟乃有益於大道也。 呂參政若不聞知,奚必詰其官,位曹相國,反為坐飲,何妨相與歌呼?《稗史宋呂䝉正:初,參知政事入朝堂,有朝士於簾內指之曰:「此子亦参政邪?」䝉正佯為不閒而過之,其同列怒,令詰其官位姓名,䝉正曰:「若一知姓名,則終身不能復忘,固不如不知也」。患漢曹参𫝊參相,舍後園,近吏舍吏舍,日飲歌呼從吏, 之無如何,乃請参逰後園,聞吏醉,歌呼從吏幸相國,召按之,乃反取酒張坐飲,大歌呼與相和。 失脯見疑於同宿,便解衣以相償。 竊物何損乎薄逰,自賦詩而不輟。晋桑虞𫝊、虞甞寄宿逆旅,同宿客失脯,疑虞為盗,虞黙然無言,便解衣償之。後尋求得脯客還衣,虞投之不顧,盗稗史。元楊鐡崖在松江常逰盤龍塘,夜抵普照寺宿 ,伺其亡盡,竊所蓄物,黎眀家人往白先生,賦詩不輟,語客曰:老鐡在,是區區長物,又奚足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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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成命。 斷恩左𫝊「臣能成命」為義治,《禮記》門內之治恩掩義門外之 義斷恩。 安居 正路《左𫝊》子犯曰:「民未知義,未安其居」。晉文公於是出定襄王。《註》云:以示事君之義也。 ,孟子義人之正路也。 滅親: 療友:《左傳》:「石碏,純臣也,大義滅親」。《廣蜀志》:張嶷伯岐,病篤。家貧,漢太守何祗名為通厚,嶷宿與疎闊,乃自轝詣祗,托以治病,祗傾財醫療,數年除愈。 制事 利物書以義制,事義易利,物足以和。 増引賢 尊老《韓詩》外𫝊,孔子曰:「引,賢義也。桂巖子義者,尊老」。。 原償羊給食。 以馬易棺,晋王育𫝊:育為人傭,牧羊折蒲,學書忘而失羊将,鬻身以償之。同郡許子章代育償羊,給其衣食,使與子同學,復以兄子妻之,為立别宅,分之資産道,後漢劉翊𫝊翊見士大夫疾亡, ,次以馬易棺,脱衣歛之。 不謀舊國。 遂救故知。《周紀》:樂毅去燕之趙,趙王欲圖燕,毅泣曰:「臣事昭王猶事大王,若獲戾放於他國,終身不謀趙之徒隸,况燕昭王後嗣乎!」所又《劉翊傳》:翊逢故知困餒於路,因殺 ,駕牛以救其乏。 《詩》《書》:為府富貴如雲左𫝊,詩書,義之府也。如《論語》「不義而富,且貴於我 浮雲。 増楊俊恤孤樓䕶養老三國楊俊𫝊俊,字季才,同郡王象,少孤,為人傭,年十七八,見使牧羊而私讀書,因被箠楚,俊嘉其才,質□象著家中聘娶,立屋然後與别,與前漢書樓䕶有故人。吕公無子,歸護䕶身,與吕公妻呂嫗同食,及護家居,妻子頗厭,呂公䕶聞之流涕責其妻子曰:呂公以故舊窮老,託身於我,義所當奉,遂養呂公終身」。 豈忍邀功! 不敢言枉,魏畧:韓約失衆,從𦍑中還,依郭憲,衆人多欲取約以邀功,憲曰:「人窮来歸,我云何欲危之!」遂擁䕶厚遇之。其後約病死,而田樂、羊逵等就斬,約頭當送之。逵等欲條疏著憲名,下憲不肯在名中,言「我常不忍生圖之,豈忍取死人以邀功乎!」 後漢段熲傳》:「諸𦍑寇并、涼二州,熲将湟中義從討之。涼州刺史郭閎貪共其功,稽固、熲軍,使不得進。義從役久戀郷舊,皆悉反叛。郭閎歸罪於熲,熲坐徵下獄,輸作左校。於是吏人守闕訟熲。朝廷知熲為郭閎所誣,詔問其狀,熲但謝罪,不敢言枉,京師稱為長者。 戴履坤 叩鐘伐鼔,漢李固𫝊梁冀誅固,露固屍於四衢,固弟子汝南郭亮,年始成童,乃左提章鉞右秉鐡鑕詣闞,上書,乞取固屍,不許,因往臨哭,陳辭於前,遂守䘮不去,夏門亭長訶之曰:卿曹何等腐生,公犯詔書,干試有司乎?」亮曰:亮含陰陽以生,戴履坤,義之所動,豈知性命? 世說:龎士元見司馬徳操曰:僕生出邊陲,寡見大義,若不一叩洪鐘伐雷鼔,則不識其音響也。 碎石,掛冠。 下車䇿馬。《一統志》:宋陳敏知台州,朝命立元祐黨籍,碑敏不肯立,監司促之急,敏曰:「誣司馬公為奸,是誣天也!」倅立之,敏碎其石,或咎敏,敏曰:「我死且不辭,何劾之?」畏遂掛冠去, 後漢劉翊𫝊陳國、張季禮逺赴師䘮,遇寒氷車毁,頓滯道路,翊見而謂之曰:「君慎終赴義,行冝速達」。即下車與之,不告姓名,䇿馬而去。 當以死任」。 不為利回《漢馮魴傳》:王莽末,湖陽、大姓虞都尉反,城稱兵,與同縣申屠季有仇謀,滅季族,季亡,歸魴都尉從弟長卿欲執季魴,叱長卿曰:吾與季雖無素顧,士窮相歸,要當以死任之,卿何為言?遂與俱歸回」。又劉、梁𫝊,「君子之行動則思,義不為利。 不為義疚。 軍中二士,斗南一人。《三國志》:梁習𫝊濟陰王思與習俱為西曹令史,思因直日白事,失太祖旨,太祖大怒,叫召主者,将加重辟,時思近出,習代往對,已被収執矣,思乃馳還,自陳已罪罪,應受死,太祖歎曰:習之不言,思之識分,何意吾軍中有二義士乎?」仁唐狄仁傑傳》,同府参軍鄭崇質母老且病,當使絶域, 傑請代行,長史藺仁基義之曰:「斗南一人而已」。 托稱愚客。 素聞范名,晋馬隆𫝊:隆少而智勇,好立名節,魏兖州刺史令狐愚坐事伏誅,舉州無敢収者,隆以武吏託稱愚客,以私財殯葬,服䘮三年,列植松栢,禮畢乃還。麟後漢廉、范𫝊、范赴敬陵,時廬江郡掾嚴麟俱㑹于路, 乗小車,塗深馬死,不能自進,范見而愍然,命從騎下馬與之,不告而去。麟事畢,不知馬所歸,或謂麟曰:「故蜀郡太守廉叔度好周人窮急,獨當是耳」。麟亦素聞范名,以為然,即牽馬造門,謝而歸之,世服其好義。 過閭不入。 磨鏡得前《人物志》:隋李知本,元氏人,事親篤至,兄弟雍順,子孫百數家,庭無間言。大業末,盜賊過閭不入,且相戒曰:「無犯義門葬。世說漢徐穉常事江夏,黃瓊、黃没穉往㑹 ,齎磨鏡具自隨,所在取直,然後得前」。 慶喜弔憂。 分多割少。《國語》:夫義人者,固慶其喜而弔其憂謀。《三國志王朗傳》:朗雖流移窮困,朝不夕而収恤親舊,分多割少,行義甚著。 乞分食邑」。 使立門戸。《三國志》:魏書曹真𫝊:真少與宗人曹遵、鄉人朱譛並事太祖,二人早亡,真乞分所食邑封二人,詔褒其義。 又《蜀書》:張裔𫝊裔與楊恭友善,恭早死,遺孤尚未成,立裔迎留,與分屋而居,同事恭母,恭子,長為置産,使立門户。 壊室出䘮。 傾錢辦葬。《金史》:兖州王去非家居教授,束修有餘,輒分恵于人,比鄰有䘮,忌東出西北皆人家,南則去非家也,乃壊其室,使南去,道宋查道𫝊,道初赴舉,貧不能上,親族裒錢三萬遺之, 出滑臺,過父友吕翁家,翁䘮,貧窶,無以葬,其母兄將鬻女以襄事,道傾褚中錢以與之,且為其女擇配,別加資遣。 同好同惡。 無髙無多」。子牙子文師篇,與人同憂同,樂同好。同惡者,義也,義之所在,天下赴之受鹽鐡。論義貴無髙,義取無多,故舜 堯之天下,太公不避周之三公。 可以怒士」。 不在正人。宋蘇洵《心術篇》:「凡兵,上義不義,雖利不動。夫惟義可以怒士,士以義怒,可以百戰 。《春秋》繁,露義之法在於正我,不在正人,我不自正,雖能正人,不予為義」。。 圃中瘞鹿。 堂上埋金,《一統志》:唐潤州刺史参軍韋詵休,日登樓,見裴寛於後圃,有所瘞,詵問狀,曰:「寛義不以苞苴汚家,適有以鹿為餉置而去,不敢自私,故瘞之」。詵乃引為判官,妻以女, 汝南先賢𫝊闞敞,仕郡為五官掾,時太守第五常被徴臨發倉卒有俸錢一百三十萬,留付敞,敞埋堂,上遭世亂,道路斷絶,後常病困,惟有孤孫九嵗,常謂之曰:「吾寄故五官掾闞敞錢三十萬,遂絶孫年長大歩擔至汝南見敞,敞發而視之,得錢一百三十萬」。孤孫曰:「亡祖臨終言三十萬耳,餘非所當」。敞曰:「府君病困氣索,言謬誤耳,郎無疑也」。 自劾弟子。 恒呼郎婆,漢雲敞𫝊:吴章為當世名儒,教授尤盛,弟子千餘人,莽既誅,章以章門人為惡,人黨皆當禁錮,不得仕宦,門人盡更名他師雲,敞時為大師徒掾,自劾吴章弟子収抱,章尸歸棺歛葬之,京師稱焉。 《魏書》:汲固𫝊固為兖州從事,刺史李式坐事被収時,式子憲始生,滿月,固於式婦閨抱憲歸藏之,及捕者収憲,屬有一婢産男母,以婢兒授之,事尋泄,固乃携憲逃遁,遇赦始歸,憲即為固長育,至十餘嵗,恒呼固夫婦為郎婆,後髙祜為兖州刺史,嘉固節義以為主簿。 兄雖在外。 我豈負初,漢孔融𫝊黨事起,州縣以名捕張儉,儉與融兄褒有舊,亡抵褒不遇。時融年十六,儉少之而不告,融見其有窘色,謂曰:「兄雖在外,吾獨不能為君主邪!」因舍留之。式宋劉庭式𫝊式,未第,時議娶鄉人之女,既約,未納聘, 及第,女以疾䘮眀,女家不敢復言。或勸納其幼女,式笑曰:「吾已心許之矣,豈可負吾初心哉!」卒娶之。 水流平止,鳥飛凖䋲。管子水地篇》:夫水惟無不流,至平而止義也。 又「宙」合篇,「鳥飛凖䋲」,此大人之義也。注曰:鳥飛,凖䋲曲以為直,大人之義,權而合道。 不拘小節。 以濟大事後漢楊政、𫝊政為人嗜酒,不拘小節,果敢自矜,然篤於義生。天中記唐郭元振年十六,與薛稷、趙彦昭同為太學, 家甞送資錢四十萬,㑹有縗服者叩門云:「五世未葬,各在一方,今欲同時遷窆,乏於資財,聞公家信至,頗能相濟否?」公即命以車,一時載去,略無留者,亦不問姓氏,深為薛、趙所誚。元振怡然曰:「濟彼大事,其何誚焉!」 質實使去。 連不忍為宋郝質𫝊:質為鈐轄,使討貝州,文彦博至,命部城西回河上有亭甚壮,彦博慮為賊焚,遣小校藺千守,而質使千徃他營度戰具,千辭,質曰:「亭焚,吾任其責」。千去而亭焚,彦博将斬千,質趨至帳下,曰:「千之去,質實使之罪乃在質,願代千死!貴」史記魯仲連傳:趙平原以千金為仲連,夀連笑曰:「所於天下之士者,為人排患釋難解,紛亂而無取也」。即有取者,商賈之事,連不忍為也」。 與士咸貴,非僕所聞。宋范仲淹𫝊:仲淹在蘇州得南園地,既卜築,将居陰陽家,謂必踵生卿相,仲淹曰:「一家貴孰若與士咸貴乎?」遂即此地建郡學於近郭,買良田數千畝為義荘,以養族人之貧者。 《隋書》:榮建緒性甚亮直,與髙祖有舊,及為丞相,拜息州刺史,将之官,時髙祖陰有禪代之計,因謂建緒曰:「且躊躇,當共取富貴耳」。建緒自以周之大夫,因義形於色曰:「眀公此㫖,非僕所聞」。 吾敬元達 君慕承宫,《三國志》:陳矯𫝊陳登曰:清修疾惡,有識有義,吾敬趙元達 ,又鍾離牧𫝊牧,躬自墾田,臨熟縣民有識認之,牧遂以稲與縣人,縣長聞之,召民繫獄,牧為之請,長曰:「君慕承宫,自行義事僕為民主,當以法率」下。注曰:「承宫甞在䝉隂山中耕種禾黍,臨熟,人就認之,宮便推與而去」。見《續漢書》。 終不背本。 素未相識,三國臧洪𫝊:魏太祖圍張超於雍丘,超言惟恃臧洪,當来救我,衆人以為袁、曹方睦,而洪為紹所表用,必不敗好招禍,逺来赴此。超曰:「子源天下義士,終不背本者 」。又陸瑁、𫝊瑁與同郡徐原,爰素不相識,臨死遺書,托以孤弱,瑁為起墳立墓,収導其子。 自稱丞相。 不隨将軍,宋劉子俊𫝊:俊與文天祥友善,天祥開府興國,子俊補宣教郎,空坑兵敗,子俊招集散亡,與鄒㵯趨潮州,天祥再敗,子俊被執,自稱文丞相元兵,謂已得天祥,遂不窮追。《北南史王元邈𫝊:齊髙帝之鎮淮陰,為宋眀帝所疑,乃 勸魏遺書結元邈,元邈長史房叔安進曰:「夫布衣韋帶之士,銜一餐而不忘,義使之然也。今将軍居方州之重,托君臣之義,無故舉忠孝而棄之,三齊之士,寜蹈東海死耳,不敢隨将軍也!」元邈意乃定。 創室以舘,裂素為書。《一統志:宋吴國鑑,海康人,紹聖初,為太廟齋郎,退居於家,先是,居人舍寇凖為丁謂所害,自後無人敢舍遷官者,及蘇軾編管雷州,國鑑特創室館之,因是連坐, 漢范式𫝊:陳平子,長沙人,病将亡,謂其妻曰:「吾聞范巨卿,烈士也,可以托死,吾沒後,但以尸埋巨卿户前,乃裂素為書以遺式。妻從其言,式出行,適還省書見瘞,愴然感之,以為死友,乃身自䕶平子妻兒送䘮於臨湘,哭别而去。 霸不為此,介寜有是?三國臧霸𫝊:太祖在兖州,以徐翕、毛暉為将。兖州亂,翕、暉皆叛,後亡命投霸。太祖令劉備語霸送二人首,霸曰:「霸所以能自立者,以不為此也」。備以霸言白太祖,太祖歎息謂霸曰:此古人之事,而君能行之,孤之願也。鼎,宋龔鼎,臣𫝊䜛者,謂石介走遼,杜衍㑹問,掾屬莫對, 臣獨曰:介寜有是!願以闔門證其死。衍探懐,出奏稿示之,曰:吾既保介矣!君年少,見義如是,未可量也」。 告蔭養母 輟奩嫁婦。《輟耕録》:顧仲庸與張文友交文,友嵊縣尹秩滿,一日,暴卒,時仲庸留京師,友人以訃告,戒勿泄,曰:「文友賢而貧,在六品𨕖人中,吾将與其子為地」。即奏告當路者,曰:「張文友已病矣,願致仕」。因代入狀中書遂獲以奉政大夫、嘉定知州致仕。又代文友之子告蔭,尋注常州晉陵縣尉,便其養母也,其家悉無所知。 宋陳規𫝊規常為女求從婢,得一婦,甚閑雅,怪而詢之,乃雲夢張貢士女也,亂離,夫死無所托,鬻身求活。規即輟女奩嫁之,聞者感泣。 與同豐約。 請均煎輸,《三國志》:陸瑁𫝊:瑁少好學篤義,陳國陳融、陳留濮陽逸、沛郡蒋纂、廣陵袁迪等皆單貧有志,就瑁㳺處,瑁割少分,甘與同豐約。 宋王庠𫝊:庠,榮州人,祖伯琪,以義聲著於鄉州,有鹽井,籍民煎輸,多至破産,惟有禄之家得免,伯琪請於州,均於官户。 一毫勿受。 萬戸為輕,元許衡𫝊:衡有餘財,即以分諸族人及諸生之貧者,人有所遺,一毫弗義,勿受也。齊史記:虞卿以魏、齊之故不重萬户侯卿相之印,與魏 間行卒去。趙困於梁,魏齊已死,不得已,乃著書,上採春秋,下觀近世,世𫝊之曰:虞氏春秋。 日饋不樂 嵗送為常。一統志:元孫秀實,喜周人,急里人王仲和常托秀實貸富人鈔,貧不能償,逃去。數年,其親思之,疾秀實日饋薪米存問,終不樂,乃悉為代償,取劵還其親後,訪仲和使歸,父子歡聚。 。誠齋雜記:張堪物故南陽饑,朱暉聞堪妻子貧窮,乃自往候視,其困厄,分所有以賑恤之,嵗送穀五十斛、帛五百疋以為常。 解驂贖石,父營縑歸仲翔。《史記》:越石父賢在縲絏中,晏子出遭之途,解左驂贖之,載歸勿謝。 《山堂肆考》:唐郭仲翔,元振弟之子也。元振以托姚州都督李䝉,䝉表為判官,時吴保安以仲翔同里,見仲翔,曰:「願得因子事李将軍」。仲翔力薦之,䝉表為掌書記,後䝉與姚雋蠻戰沒,仲翔亦被執,蠻人必求千縑,乃肯贖㑹元振物故,吴保安欲營歸仲翔,苦無貲,乃力居貨十年,得縑七百,都督楊安又以官資助之,保安即委與蠻得仲翔歸。懐銀以授子。 償金不語人,宋巢谷傳:谷與韓存寳善,存寳為河州将,得罪,自度必死,謂谷曰:「我死無所惜,顧妻子不免饑寒,索中有銀數百兩,非君莫可使遺之者」。谷變性名懐,銀歩往授其子,人無知者。金元鄧文原𫝊,文原初客京師,有一書生病篤,取槖中 ,囑文原以歸其親,既死,而同舍生竊金去,文原買金償死者家,終身不以告人。 賤吏不敢辱。 老母為獨留,宋𡊮韶𫝊韶於臨安置妾,察之有憂色,問之,泣曰:「妾故趙知府女也,父殁,家貧,故鬻妾以為歸葬計耳。即送還之。其母泣曰:計女聘財,猶未足以給歸費,且用破矣,将何以酬?」韶徐曰:「賤吏不敢辱娘子,聘財盡以相奉。且聞其家尚不給,盡以囊中貲與之九。新唐書羅珦傳:或以婢遺珦,子讓問所從,荅曰:「女兄 人皆為官所賣,留者獨老母耳」。讓惨然為焚劵,召母歸之。 小人不忍刻字。 童子乃拔佩刀。稗史:崇寜初,詔郡國刊元祐黨籍姓名,太守呼碑工,李仲寕使刻之,仲寜曰:「小人家甚貧寠,因刻蘇內翰黃學士,詞翰遂至飽煖,今日以奸人為名,誠不忍下手太守義之曰:「賢哉,士大夫之所不及也」。饋以酒,從其請。 後漢彭修𫝊:「修年十五時,父為郡吏,得休與修俱歸道,為盗所刧,修乃㧞佩刀前持盗帥曰:父死子辱,卿不顧死耶?」盗相謂曰:此童子義士也」。 孔車可為長者。 趙貴寜同衆人,漢主父偃𫝊,偃方貴幸,時客以千數,及族死,無一人収者,獨孔車収葬之,天子後聞之,以為孔車長者也。 《北史》:趙貴𫝊賀拔岳為侯莫陳悦所害,将吏奔散,莫有守者,貴謂其黨曰:「吾等荷賀抜公國士之遇,寜可自同衆人乎?」因涕泣欷歔,詣恱詐降,請収葬岳。 文侯軾廬於干木。 馮煖燒券於薛人白帖段干木富於義,故千乘為之,軾廬諸侯為之止戈。 《戰國䇿,馮暖為孟甞君収債於薛,矯命以債賜諸民,燒其券,長驅到齊孟,甞君曰:「債畢収乎?来何疾也?」曰:「収畢矣,以何市而反?」煖曰:「君云市吾家所寡有者。臣竊計君宫中珍寳滿、內府狗馬入外厩,羙人充後宮,君家所寡有者義耳!」竊以為君市義。 米囷,應公瑾之請。 麥舟,助曼卿之䘮,吳魯肅𫝊肅以賑窮為務,甚得邑人歡心。周瑜為居巢,長将數百,故人過候肅,并求資糧。肅家有二囷,米各二千斛,乃指一囷與瑜,瑜益知其竒也,遂訂交焉。《百冷齋夜話》:宋范堯夫少時,文正公遣往蘇州取麥五 , 斛見故人石曼卿,三䘮未葬,留滯丹陽,堯夫即以麥舟付之,單騎竟歸至家,文正曰:「東吴見故舊乎?」因道曼卿事,文正曰:「何不以麥舟與之?」堯夫曰:「已付之矣」。「石乞烹身以殉白勝」。 漸離矐目,猶報燕丹,左𫝊白公奔山而縊,其徒微之生,拘石乞而問白,公之死焉。對曰:余知其死所而長者,使余勿言曰:不言将烹。乞曰:此事克則為卿,不克則烹,固其所也何害!乃烹石乞離。史記荆軻傳:秦滅燕,逐太子丹荆軻之客,皆亡。髙漸 ,變姓名為人庸保,匿作於宋子。後始皇召見之,人有識者曰:此髙漸離也!始皇惜其善擊,筑重,赦之,為矐其目,稍益近焉,漸離,乃以鉛置筑中,舉筑撲,始皇不中,死之。注宋子縣名。 觀師生於金氏,乃始眀倫。 語兄弟於房家,兼能有禮。元金履祥𫝊何基王栢之䘮,履祥率其同門之士,以義制服,觀者始知師弟之繫於倫常也。次北史房景伯𫝊:景伯有弟亡,蔬食終䘮,期不內御,其 弟景先亡,其幼弟景逺期年哭臨,亦不內御,鄉里為之語曰:「有義有禮,房家兄弟」。 即自縳而詣賊,弟不如兄。 為遺書以托孤女還配子。後漢趙孝傳:王莽時,天下亂,人相食,孝弟禮為餓賊所得,孝聞之,即自縳詣賊曰:「禮久餓羸痩,不如孝肥飽」。賊大驚,並放之。 輟耕録。國初張公可與李公仲方、鮮于公伯機同仕於朝,既而張除浙省郎中,李除都事,鮮于除浙東宣慰,經歴胥㑹,於杭歡甚。李卒于官,張移書鮮于曰:「仲方殁矣,家貧子幼,君不為之經紀,則孤寡何所依也?吾以一女配其仲子矣」。鮮于聞訃,哀祭成禮,亦以一女許贅其長子。 舎生奚惜環珮,鬻於夫人。 送死,堪憐羔雁,禮諸太守」。《晉紀》:吳興太守虞潭等共起義兵討蘇峻,潭母孫氏謂潭曰:「汝當舍生取義,勿以吾老為憂」。盡遣家僮從軍鬻,環珮以給軍費。 晋吳逵𫝊時經荒饑、疾病,逵合門死者十有三人。逵亦病篤,其䘮皆鄰里以葦席裹而埋之。逵夫婦既存,家極貧窘,冬無衣,被畫則傭賃,夜燒甎甓,期年成七,墓十三棺●贈,一無所受。太守張崇義之以羔雁之禮禮焉。 為文往哭,辛棄疾,眷懐故人。 修史不書鄭陶孫,忍忘舊主宋辛棄疾,𫝊棄疾,甞與朱熹㳺武夷山賦九曲櫂歌》,熹書克已復禮,夙興夜寐,題其二齋,熹没偽,學禁方嚴,門生故舊無送葬者,棄疾為文往哭之。修元,鄭滁孫,𫝊滁孫弟,陶孫,授翰林院國史編修㑹纂, 國史至宋徳祐末年,陶孫曰:臣甞仕宋、宋,是年亡,義不忍書書之非義矣,終不書。 始雖不許,豈因墮井而二心? 今何可言,敢謂同朝之異議!華嶠譜序》:華歆避西京之亂,與鄭太等六七人歩出武關道,遇一丈夫獨行,願得與偕,皆哀許之,歆獨曰:「不可,今在危險中,禍福患難,義猶一也,無故受之,若有進退,可中棄乎?」衆不忍,卒與俱行,此丈夫中道墮井,皆欲棄之,歆乃曰:「已與俱矣。棄之不義,卒共還,出之而後别。 《宋紀》:「哲宗時,安置元祐宰,執范純仁等於嶺南,純仁諸子欲以與司馬光議役法不同為請,冀得免行。純仁曰:吾用君實薦以致宰相,昔同朝論事不合則可,汝軰以為今日之言則不可也,有愧心而生,不若,無愧心而死」。義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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