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 撥禮四婁 |
2 | 藩脈干 |
3 | 玉乙 |
4 | 竟顯 |
5 | |
6 | |
7 | 受孤 |
8 | 蓋脈 |
9 | 鯉比蘭 |
10 | 至孝所勾 |
11 | 器豎醴函歸 |
12 | |
13 | 魯爻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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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 堯綱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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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 | 受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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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 盟難臣日以 |
23 | 寫驪靈鑿二十匕與麟堂集卷少六十四尸測水丁牖綸浹容眼簡田 |
24 | 一忙至官人知惟素括髮丈夭量小斂犀斂主人馮尸部主人括髮袒裏禮鄭舅蠶毫去笄驪而翰翻懸淵勸奢髮免用麻布焉壓輒州叫玉少狀姬今理著慘頭集有項中而前容莽額上卻繞諭恥攜也頓黼顯酬耀驪酬酬麻心朱子咽枯髮是東髮為髦抽躍酣雌皿一禪綱辦睡醜睹體腳驢聰關蒯會數曰括髮船封蟲測一之度但是以統量而已以其無禪故謂家髯髦嘉結 |
25 | |
26 | 旗韻觀富葵刀二十七與酒堂集卷之六十四 |
27 | 州刪州叫例水丁鑄軸擾顯一靈爛昔四 |
28 | 川斂卒斂主人馮尸部主人括髮士容禮鄭曰暴髮者去笄寵而給發襄黜鬢髮免用麻布焉則甘叫惑襄如今之若慘頭矣自項中而前鑒蕤頭上卻繞給漲惟匹忤也雜鵬耀關輔酣麻心朱呼咽枯髮是東髮為髦雜轡刪綱黜耀蹴醴黼妣粹軸黼住數曰括髮酬酬叫圍罰之度但足以絕髦而已以其無總故謂導譬髮昌括結 |
29 | 其髮也關酬雌憾轡棚州雌酬赫雕爛蒯擁緯雕口鎬業雕髮老脈髮也義取非有裁制圍繞如巾湘慘頭之協池腳祐此牆與註音鼠周章未有主死之說之地慚繡細腳至註君服專禹慘頭抄義黼髦逐琳髦紗等著流寓角靈臺靈窘蟲鑿疆鬱落晏釀之麻眉墳交願郡耿繞榆未有不隨手滑朕者謹泠澗碧此咸何狀不怪異乎先無括髮其制若同當云麻免繡免歷者三禮有丞麻免者者其法晉栽然不同可知也睡又按括古文皆作碧唐之高字本無譽通士禮鬢用祖註曰言一番皆為括則招集聚會黼東之意而三字溥相通矣關醜則括髮若是來髮學髦括髮耿麻者猶言睿用粗也安有所謂慘頭狀哉萬氏錯鮮字義別赫布禮之說謬矣 |
30 | 哀括髮耿麻為母括髮以麻免而以布容服小記鄭曰母服輕重光可以布代麻也輒酬岫柄馳川口釋曰父母皆當臥麻括髮而古禮奸皆降父故減麻用布白鎬業免而狄布者謂括髮跳布也馮尸之初雖為母之服括髮以麻及其即位之征為是者就將統之時謂其麻括而跳布括髮乃君親也以此觀之括髮者壬冠露髮耿麻結之而已安有所謂慘頭哉括髮者行事也說者冠屬窺警為至書木中握手魏棄布無用徒當免而耿布君括宴盂布也縱口又按威服之日乃有冠表咸服之前何從得冠扎乃云不當斂則加冠不亦霞哉小斂之前尚有素冠小斂等欲何從得冠蒙禮疆髮謂麻纏撮髦章布為頭簪體夢丘曰輻布長寸耿東髮根即德也自前會旦斬襄者以麻繩括髮輸鎬稟鄭仇繆頭之說朱家之不用誠以其法不尊免同也其云頭繕者宗開元禮小斂斂髮襄巾帷頭故依而為之也言禮括髮逍秉變之始故麻臥吏哉令俗披髮為袞變之始故能括髮霍姚飾之有若自凶而趨言者然此書今之異也父母之容無耿復古而國君之眾既不披三又不去冠尊君父憂之禮惑毒舛宜祐小斂之欲去冠去韓鮮章為髮跳麻家之一如吉法虧髮則廉孚以漸而復也天墜既夕 |
31 | 此啟殯之服也詳見原綸令不疊逃 |
《搜髮》 |
《二》 |
1 | 聞此聲氣他日告眉布衣被髮婦人有稱衣被髮雌口書儀既復妻子婦妾皆被髮細口讓禮夷物服爛詔騁首溫公曰鳴禪令人耳目所不服被髮兀哀毀無落故從開元禮世俗多忌諱或為父則被左髮毋則稷詭髮舅則被則被狼右皆非禮宜全被以自立澹曰虛者古禮並無所謂被髮者堆唐開元禮有數溫公從之白沙溪曰被髮豐孰驛原臺俗唐初胡越一家蜜裕漸深散中國因有此禮及至開元采入典禮而溫公取之家禮困而不刪家禮會咸據丘休之論去夕行禮之家圖書維之征行之已久一朝去之恐未免譏罵耳鱗洽俗奔落者或被髮而行甚非也自謂稟被髮非吉也被髮者夷狄之俗王制曰東方曰夷被髮文王四方日戎被髮束史孔子曰微管仲吾其被髮左傳辛有見被髮而祭賢者曰不言年吾其戎乎脯匿籬慮蠻俗亂始死握髮持簫甕惻笑水濱櫛銅錢赫屬於水汲歸浴尸謂之實水鱗鱗君被髮徒跣又孫遭家雜術唯右傳晉大夫反首拔魯尋云反首歆頭髮使下雲所以示憂戚也無都非藩禮沙溪之論烈丘正矣然其所由來則有嘉容火誰既小斂主人說髦鑿括士瘞記駟殯說髦此被髮之所本也髦君子事父升之儀內則子女皆排昆蓋右者子生三月剪髮為君君角女羈翻蠹及其既長猶象細時盡之西衛以表龍窺澗掛酬詩所云髡彼兩髦是也玉藻曰親沒不髦親雖沒晏又必三日而後賜之者孝子親祀墜其復生三日而不生亦不生異故裡括之變皆狂託斂三日報灶跡此義也堯大記疏云父碑託右髦毋死說右髦此禮流傳泗濫而為教易靈宋史云太宗崩皇帝皇后諸王公主縣主諸王夫人並左被髮亶岑后全被二書農注云世俗為父則裡羣髮為奸則被府髮舅則被微左姑則被被君以此觀之唐宋之被髮乃古禮之說髦而非由蠻俗之南法也其或左或右猶是告明之華而溫公使之合惟側散是乎周儀漢裕郡不可問矣古者設髦必待三日而今搜髮己枉始花其惻怛不如古人無只得從俗推不宜復之前面鮮髮而重步丙菊蛤存古意詩可裏飄 |
《斗》 |
1 | |
2 | 主人免于房士墓禮自今文免作就鄭曰免之制未聞舊說姚為如冠狀廣了了產服小記曰斬襄鬢髮耿麻免而以布此用麻種為之狀如今之著慘頭炭合項中而前交敖顏上郡繞輸也黼酬日杜佑曰免欽制舊競耿斷如冠狀一寸著之有顧而交敢項甲并其不複給而前綴連之姊冠弄朱白呂獻曰免耿布為卷憤耿約四垂短髮而露其髦雕關鶴酬黼懈敝縛歌以自教曰見之虔遠耿無論滿己以其無無故謂之光漸雕帆怵譙太類口鎬宗免之制有四如冠狀廣一寸者舊說也有項而額繞給而止者鄭康成也有頭而項覆榆而前者杜君卿也橫妒蒼隋上不能輸者呂身叔也據禮免所耿代冠則其外布為材而裁割如冠川知也慘頭之喻堆能當少而星身量無異也然句項繞顏則其形不屠冠楸骸免夕制杜說馮長溫公曰古禮袒者肉袒免者露髮蠻稀復虹免或讀如字謂云冠柳酬斛曰先者不冠者之所服陶如經書不止牲不冠而已奔暮者免麻于序東是免用麻也焉舟免而以布是免用布也程子未之詩也口鎬稟說翁之敗正矣但免麻序東者免而加類也免而以布老括髮州布也牘止以此破步程亦不伏也免之有物不居禮記有證雕墓據春秋傳晉趙鞅納衛太子于戚使太子殺雕又吳孟子卒扎子率孝多不能而拜讓免皆作貌不可以不冠為光也又左傳韓之戰秦穆公獲警快穆姬登臺履薪使以免服栗絰遂亶云免脈則免有物矣口又按今之裏巾古之微也溫公謂先著頭中又加以說恐不宜也 |
3 | 閭星曰冠至尊也不居肉袒之體也故為少免以代之也鄴禿箸不免鄴或問曰免者以何為也曰不冠者之所服也禮曰童子當室則免而杖矣似輔稟童子無冠猶曰免枝則免有物矣免所耿斂髮也無憂則不免故禿者不免 |
4 | 家翼免裂布或繕稍廣寸臼梯曰括髮乃小斂之制又有括髮香二是也先之用尤廣終嬪則雖斬襄亦免辦括自斬至總皆有免五世無服者亦袒免童子當室免朋友在他邦亦祖銘君甲雖不當免時必免是免之用為尤廣也故令逐徐聞其所用之節放下蠅口鎬柔楊氏所開列者猶多輦皓茲為縱橫家邪方小至大斂啟奠至反哭遘疾卒通禮臺臺臺襄蓬冕醜喜雜睡 |
5 | 讓驪驪蘇繫衛驪驪驪睡嘗鯉關調軸維醴重重覆澤叢臺紳規戚關酬慚慚霆柩畫卒裏襄 |
6 | 填反繡郭綱陛幡雜例霆囊免輝重愛重緯几襄脈眇免兄孫綿奪鑿開落之免死奔瘞條口德之冠免之制自古暑錯故周禮太僕云縣落首服之法斤官門關縱兄衣手載勒後乎令人凡遇著免步禮宜以頭申代之也 |
《髮一》 |
1 | 為夫妾為君女子子在室為父布總箭寄鬢譽服鄭曰稱東髮箭韓條也髮露衿也猶男子之始曼斬襄括髮耿麻則量亦用麻也益以麻眉項面前交於額上都統衿如著慘頭焉韓睡佩慨雕洲酬口楊復曰按賈爵齊襄狄下至雜管影曰陳曰鬢襄三年則濟斬川董皆終落星網握鱗細嫁岫雕睡日方愨曰有孳則髮立主葬則髮宴去弊以麻親之謂之憂日鏡稟髮老遲髦也婦人吉髦高廣魏有冠眾而髮有髯象三者之法過然不同而注疏以來混而一之不亦謬乎讎下貢氏陰陽之說全不中理而後世猶有絕逾況其餘者乎口又按天下無髮襄之服者也今者藩服之文布總箭歸暴為一句衷三年又一句皇甫侃扎穎達導征皆冰髮裹運讀黼船聖詐陳祥道教撰禮書每稱墜寒三年遂詭斬裏齊襄之外別立髮襄言昆禮家辛笑話也 |
2 | 子子適人者為其父母婦為舅姑惡笄有首以髮布德服記 |
3 | 鄭曰書以髮則鬚有若尊者明矣牘紅驢綱嗣關黼關雕曰陳謝曰小斂之憂不言笄則木咸脈之變無弊矣女子子適人者為其父是婦為舅茹惡笄以鬢則髮有弊笑口鎬案髮本有等柯蜒於此乎論之也凡聖之法唯妻為夫妾為君為父母舅始有之其餘扞三奪不髮故容服託妾為女君及君之長子布德而無量也賈公彥謂總珀赤量讀禮之難知人髮于室士鑒禮 |
4 | 鄭曰始死婦人將斬衰者去笄而羅將齊襄者骨弊而編今言屬者亦去韓寵而論也齊襄以上至尊稻臺髮之異於善髮者既去寵而埋髮為大將如今婦人露輸其家也其用麻布亦如著慘頭然駐根曰故曰聖者去等總與耀而露絳也至是而當髮者乃量其不當髮者徂去韓總爾當量者妻也妻也女子子善婦也然是雞一季者猶不是口鎬葉髮者雉害也今者其法蓋註疏不合者六不去弊一也不用麻若布二也不純給如慘頭三也無治種田也無大禍以下之量五也臣若不故不祝枕為郡大也據禮斬襄者箭笄以髮齊襄者惡譬以晏媿服南扈稀之妻橋等耿髮贈弓髮則必笄無弊不量此不去葬之明驗也括髮以麻免而以布記之堆謹而墨之用物不泥三禮量之馬字唯易是從此不用麻若布不統榆如慘頭之明驗也瘞脈所記絕帶之尊皆用於小斂而成脈圍之何班髮制有二乎南宮錦之妻之塞夫子語詩然誨之只有一法此小斂版脈無二種之明驗也妻為夫妾為君為父母舅姑量不然者雖三聲不髮此細如不聖之明驗也士君禮士虞禮凡大斂成服落殯下棺反哭虞卒哭夕等書子一變記之雖詳而婦人之憂遂不再見箕此恒喜不敢不施免為郡之明驗也鄭公執小記免量之文欲使男女之變乃對為匹左牽右福七藤八葛而堂堂中國禮制支物乖說不可問矣不可緩矛口又按賈飢急於備鄭乃跳大斂謂在威服之後此必草槁未刪而經就制剛也鄭意蓋云斬襄婦人以量終匿故雖在威服之後而猶不敢露輸也賈君未達鄭章胡 |
5 | |
6 | 子冠而婦人尊男子免而婦人蓋其義為男子則免為人則髮墓服小記 |
7 | 孔曰此明男子婦人冠尋量免相對之節蹴誣翱姓船岫斛政三臺山殊是皇伏夕說今者王有三臺一是斬襄 |
8 | 麻量二是齊襄布臺隆名霧論也大功以下無髡否陳歸曰男子括髮則髮以麻免則量跳希麻布雖不同其 |
9 | 鳥露紛五曰鎬案小記之文本來年正而注疏家看得太巧必厭還節而對攀則曰主葬骨笄曰麻量布墨曰有工種三種曰有成服之髮未成服之量稽滯剛藤掌蜀濟其病源悉由小記步支看得秦巧也男冠女韓固為對待之物無男女服飾少制本自不同男用麻時女必用麻男用布睡女憐用布男如慘頭時女必和慘頭男有二種時女必有二種乎天下無此法也吉冠耿絲帛免冠用疏布吉詩耿策玉髮笄用惡木克木牲書冠墜小祐吉髦男子以免而代冠婦人以盡而為矜其禮正相當時何恪去葬之為快乎鄭君乙必欲壬笄何也其意不過欲去婦人之符姚之巧對矛男子之法冠也無男子去冠猶有慘頭婦人去笄遂無榛箭其義不顧反乎髮之為物專嘉祐笄無弊不能量矣其可須東而去之乎臼又按記說咸脈後男誤對賈而免則婦人布髮若慈斬襄婦人亦當具布量毒其說之左右彙陌無一而中於握類如是奚髮法無二檀直南書籍之妻之姑之器天子諸山量曰爾無從麓爾爾梁扈扈爾蓋嫌耿為笄長尺而總八寸白鄭曰從從謂本高僻敵扈扈謂秦廣也纔東髮垂為飾齊襄少總八書西北曰移辭山氣寵震兮寢高也爾雅釋山云卑一尺曰扈開扈廣也巴陳醜曰毋使徒不至大縱而高也母扈扈不至於車而大也口錯宗髮者坐三也婦人吉髦高大竦立有延政之為卑小若人自立而為星故君之為髮也州安從從毋扈扈禁之初如吉髯之高廣也髦夕為物不可以尺寸劑量之其崇卑廣恢只可以尊總推驗之故記之者繼言屏總之尺寸以畢其母從從毋扈扈之義也橫於髮者笄也葬之長一尺則髮之廣不至君扈扈也驟垂於舊者德也總之長八寸則臺之高不至於從從也驟書韓之長尺二寸輕服而今笄一尺則髮少廣減祐髯美書總要長尺二寸歸而今總八寸則遷之崇城敖鬢矣惜陣醜酬量之制如斯已矣安有所謂麻量布墨安有所謂慘頭狀安有所謂不笄之量哉量之為物專嘉韓總笄以擊之總以東之非是不能憂也故瘞脈經言斬襄之量則箭笄布藥必狄光舉瘞服記言齊襄步量則惡笄布維必以同學鄭欲壬弊而為量而可得乎口又案斬襄之總止於太守越脈則斬襄書髮兀益卑小也襟酬同量也若暑也鞠嘗蒿囊章小悉惡故古語曰宮中好高髦四方高一尺此乎之戒成尊書同也非謂斬裏之憂乃可大也服愈輕則愈不嫌於高廣扎刀云碧之量稍輕母得高廣可乎檀旦魯婦人之量而中自敗號臺貽始也疆蘆曰左傳曰複藏乾敗于狐聽國人道落者皆墨魯於是年有臺自鄭眾曰髮耿泉麻身髮相半結之自為辭曰屈布鳥巾高打寸著敢顯上四鄭玄曰去禪而翰曰量口杜五 |
10 | 預日髮麻髮合結也遭襄者言故不能備凶脈是而已口王習麻髮相半合籍此杜預之論也後世被髮蒙有此始口錦宗婦人露制皆視男子從輕麻髮合結男子之所不為也則鄭杜之義非也婦人平居無冠令為浮寸亥甲著之頭上何也尊長之說非也去鏡而論則不應云魯就是乎有董康成之說亦未備也奔襄掃人東量柳船村拂灶酬鵬口錦案孔也前記云大則無望又疑此不敢違鄭攸姑姊妹之支釋少如此不亦謬乎孔子則熱之勿令高丈鄭必云大將何也鑒脈四剋禿者不量口錦葉不髮耿無髯可生也不免耿無矜可覆也某義雖同而其制各殊矣 |
11 | 書堂髮亦總麻為繩齊衰以下用布霜簪如慘頭之制駟口朱子曰墨亦用麻纔掖髦昨木為管口錦案朱子於鬢游髮採取慘頭之說唯以撮髮為法於免則用慘頭之法注疏之謬朱子己照破失 |
12 | 韓軸斬裏韓 |
13 | 肄長尺舌笄尺二寸藩服符斬襄章鄭曰箭符條也加記曰箭笄終墓三年口師曰有陰無寤酬酬黼口錦葉明卒哭小祥皆無變也京禮斬衰婦人皆敘酬側翩自備蓬昨簪婦人安髮者長五六寸口鎬葉箭者寸之可盡者也則書用全皆為轉而覆山削而類之言用長尺而道山短而惡之其忠實不如古人也州鯉口又按注疏誤以為成服之前髮而不著朱子察其謬知無韓則不成髮故小斂去髮便用昨木辛霧其令書禮步王矣洲 |
《韓工齊襄辱捐首壽》 |
1 | 無韓有首以量悍曰笄有首者惡笄之有貴迎意弊者櫛暮也覆敵註鄭曰櫛笄者耿鄉之不為韓右首者若今時刻錢福頭異名玉藻云櫛用禪鄭玉楫白握木為植也小記曰醉衰惡笄以終聲以鄭曰笄所以眷髮帶所政持書一婦人質敖容所耿自秦時者有除無慕臼孔惘斬裳齊襄弊同一尺降赦書笄二寸也家重齊襄婦人的銀酬匕鎬密家禮小斂之量用皆不答其云木善者蓋指齊衰也此云竹敘恐考枝有失也今俗親容並用黑角簪大非禮也輕期以下或當目舊牧縛桐哭子折符首耿弊傳曰折尊首者折告善之書書葬者蒙笄也何敢言子折著首而不章呂飾終之也鄭曰卒哭女子歸旌天冢而著書算折首者為其太飾也己賈曰女子外成既以衰殺享人可以加容故盂音笄折其首己數日獨言子而不言歸者掃惡軒以終塞故不言也口鎬葉女為父母婦為舅揮始也周用惡笄及其折笄首也唯女折之婦耿惡笄終之故不言婦也鄭羲莒謬敢就是劉似又按書笄之長尺二寸而今折其實則其長不遇一尺 |
《笄三大銅以不笄》 |
《費》 |
1 | 襄脈踵賈曰榛笄亦一尺則大功難下不得差降妙稀復曰女子既卒哭折著書又婦人相年舌笄無首國丸功以下議亦吉笄無首狀口鎬葉窟靈恩鑒服變除云親雉犯齊衰以下婦人骨暮而縱觀骨笄老告暮之次也大功以下其以是秋今俗用黑角笄 |
2 | |
3 | 總六升長六寸藩服僧 |
4 | 鄭曰東髮謂之德既束其本又稱其家六升煮眾冠數長六寸謂出論後所書為飾也 |
5 | |
6 | 開元重斬裏婦人耿六升布為總苦家禮斬襄用裡愚生布為頭簪日楊曰家禮所謂布顛繕即儀禮之布總也日呂坤曰書之布網令頭審也翅沙溪曰布頭響所耿東憂者以大升布為總重者太守口鎬稟眾拾絕弊雙謹須用尺二寸中應之有事大寸其廣無文宜廣一寸每貌同也州 |
《總二齊襄總》 |
1 | 子子適人者為其一母婦為舅姑塞布絕節妻為女君之長于布總藩敝託 |
2 | 賈曰正服齊衰冠八什則網亦八什是以總長八寸檀州南唱德之妻身婦之譽節總八寸醜 |
3 | |
4 | 開元禮霄襄布絕翅言儀齊襄婦各露髦臥生白新為簪曰褒禮君總誠沙溪曰朝大切八言自謂案布純者所以為量其都在小斂馮尸之後信齋謂成服始用之非矣口又按布總什最既視舅冠則卒哭受冠之時宜亦有改但婦人贊略少曼未必故也及至小祥練冠之時宜耿練布扁扣也細今俗或耿台網為樵夫非禮 |
《總三丈則以下禮》 |
1 | 幕脈墜貢曰大功粗當身齊同人言總小功同一人青總當尺二寸再弊同也 |
2 | 開星大小功總麻皆布總精羅如男子之冠蠅醜口神曰婦人相序者棄德口沙溪曰小功網一尺口鵠案東俗非親卷不以石為總今不可變輕脈宜用勝布 |
《婦人首羅》 |
1 | 要二禮注鄭曰婦人亦有首莊但呂帶者記其異也何賈日婦人實時女擊絲以絲為勞而無煩項今於衷痛甚亦有一程禪服口楊復曰儀禮婦人有經帶家禮婦人並無絰帶之文書耿禮經為王吏貴鼉鬢久首絰替善男子國曰沙溪曰婦人首程末馮尸後用之白錯案主人襲耀本枉使當之後婦人之福亦在此時時跳鑒火記是帶麻之文善馮尸括髮之文章遷不斷鼓沙溪謂婦人首絰枉馮尸之後無復諸婦人改服宜祐隱密處為之故並擊三物驪黼驪剛紳蓄在房中非謂髮身脈麻同狂馮尸之後也口又按婦人經學之大小難無明文婦人之脈本皆從輕帶狐謂圍九寸善君子周則似乎蘇火也酣體 |
2 | |
3 | 呂坤曰婦人不當無雌拂母鎬崇士藩禮婦人要帶牡麻結本只舉妾絰容大記髮帶麻之文則亦似乎只參軍程故唐宋諸禮婦人不絰至瓊宰裏去首將宴黼下此翼呂以所傳受也今被周禮未嘗進師之職掌王后九嬪及外內命婦以耆脈凡墓祀共其弊蓋緒此婦人有者繼之明驗也士虞禮卒哭婦人脫著經少儀曰婦人葛怒而麻帶問傳曰男子除乎首婦人除乎帶男子重首婦人書郎天惟有二種而后其輕重吞除可以商議此皆婦人首經之明驗也叔仲皮以妻維襄而還絰操絰者者絰也范宣子誰為傳夫人憂據而言絰帷增攘一害權老實類也謂婦人無首類可乎積叔仲皮死其妻衣裳而繆絰叔神衍請德衰而環絰口錯葉環輕者一股以麻先儒謂堆首絰有以慚其狂要者未聞叔仲皮以妻能用環驪婦人有者經過矣且云表裏亦見婦人有裏而無業也 |
4 | |
《婦人要莊》 |
1 | 人之帶牡麻結本在房士墓禮鄭曰此齊衰婦人斬衰婦人亦苴縣也口陳滯曰婦人之帶牡麻結本卒哭不變制乙楊復曰斬衰婦人要經亦宜麻為之難人要絰初部被以仍結葉岑不散垂園身書子同雌曰教曰婦人之帶不用苴麻者以其卒哭無變室祥乃除故聖人權其前狼輕重之宜即於始時用牡麻為之但以書經見斬裏以義也搜占臺案經文苴裡之下特常牡麻者所以明婦人以帶不用苴也等義甚謬當耿陳敖之稱為正但結本者祐其根令無可重也若有殺尊不殺乏節則安用結本敦云彼重其義非豐以又按婦人之帶斬襄而用牡麻未擅而仍結本則其國之大小亦必事男子不同矣 |
2 | 口仇禮婦人要絰制如男子臣祐大神以上不敬垂婦人服制皆非古制今因其舊而特補入妻絰一事者齊衰婦人要程用無于麻為之輔刪會沙溪曰婦人要絰豹馮只狼帶以通錦案君子婦人首短晏濯尊朽恢室後為相馮尸芝變括髮免髮枝帶而已 |
《婦人教帶布帶》 |
1 | 人髮帶麻于房中卷大記 |
2 | 孔曰帶麻麻帶適謂婦人要絰也婦人重帶啟去帶而已略號絰也函呂獻曰婦人不使男子襲絰亦先帶麻者耿其無救帶布帶且贊除改變也口鎬稟髮者小髦一帶者殺帶也麻者首絰要經迦量專枚帶涯酌尸之後首絰要絰在便當以後不能運書三物者以婦人改服宜枉恤客之虛故適二鄴容言之非謂馮尹以後並服三物也此時主人未及襲往婦人無光絰之披藉令此經無單署要經之理若云婦人重帶故先著妻絰將男子重首先著首絰乎禮凡弓麻者皆當絰毒絰也雖其公反審麻不入庫門蠢齊襄之藩免麻于序東朋友麻婦人降而無服者麻耿麻終月數凡謂絰為麻者不可勝數支例字例悉可驗也或其蘭言者並舉程帶雜記曰未脈麻而奪譽者於其麻帶釋之日草未有並服絰帶而可云帶麻老亦禾皇單脈要邏而審其首麻者經云量帶者變而殺帶也此複帶以明文也 |
3 | 墓脈疏賈曰婦人亦有被帶日楊復曰斬衰麻毅帶齊粟冰下布帶實乎婦人皆用以輔仁沙溪曰婦人有疑滯乙銷案內則婦人既有紳帶八膺絲離其有五暗屏男子同則宴推之外八畏教帶司知四陰給謹陋切細婦人雖以釋帶一條恥其有服虛而云以則遣險八炭 |
《上》 |
1 | 藍田之說而可從乎 |
2 | 譽禮四囊春近二十八輿猶堂集卷以六十五別水丑諱編浹容脈商五 |
3 | |
4 | |
5 | 妻為大妾為君一子子在室為父髮句襄二年奏服鄭曰凡服上曰襄卜曰囊此不言裳婦人不殊裳也裏邸男豪下如漢衣則裏無帶下又無衽縣輯雌乙楊復曰囊必上屬於衣爛目立濬曰宜用裡願生有如廣東制度為以黼佩且郵散曰鄭謂掃奎表衣海棠不殊無據也口寒罔曰婦人應服如有好禮之家願以禮經為正則從稀已說用連衣裳其舞杜臥沙溪曰鑒脈圖式連裏黔吳瓶枚以制舊偏蜒朱子晚年定論身家禮不同也好禮之東遷行甚柱豪布什敢及鐵制並同男子抑裳用布六幅文辭為十二幅連被祐衣曰錦案朱子曰婦女之服吉禮不可者用溫公書儀可也鄉蓋以鄭賈之說紳繆無徵也朱子未嘗不行吉據鄭賈之說是童一生有漢水未見嵩髮有差則吉者婦人以深衣為襄由此朱子所風不用也枯信齋赤號十二幅疑非古制夫所云十二幅者非制則所云連衣裳者未可扁也經文有裏而無棠宜制襄姬法當心綴襄蹄遺裳則因其所當而布之未必然古意置又蹶叔神處之妻將云衣裳親檀而鑒脈影囊不言囊婦人之有寒無裳或亦有據也 |
《婦人服二大袖長祐》 |
1 | 書盧斬哀婦人用枉隸立布為大神及長裙細刺駟僻細酬逆家禮齊襄婦人大和長裙背子並同斬襄但用布稍細緝邊雕曰帶曰家禮婦人用大袖長福蓋頭男子衰脈純用古制而婦人不用此則未詳曰在曰大相周禮儀注布如今婦人短淵而竟大其長至滕軸長一尺二寸經樹外不鞭邊準男于準以襄袂之禮君長尺一寸蓋準社恐本長也若希勇裡巖生布六幅為以大幅其裁為十瀟破句聯以為裙其長拋地經內向不復遣準君子裏囊以制坤醜然百禮婦人亦有寒不若準豪裳之制前三幅緣四幅每幅馬一佩子為不失古章這謂翰曰朱子定禮莫不違古而婦人以服以憚俗參之若火神逮頭夕屬者之於君何服也婦人不殊裳非無裏也離酬憐畫禮盧曰太祖即岑國長材也長權即本國掌也翅沙溪曰或脈家禮為大祖長驅一押位鎬案經文所記豪衣之長堆旌維帶城下得長尺今制婦人之裏宜準此制且鄭所云帶下也燕尾稀所碧辟領夕割福也今皆不用則丘保大初之制古衰衣以形無二法也州如是而心徼襄則庶乎近望 |
《婦人服三輕裏子一溫衣》 |
1 | 藤惡婦人大神用布體氣不如用布稍熟細稱麻用樞熟細者以聶難曰連衣裳婦人服斬裏至樞麻皆以汪疏曰襄之為服所耿表中誠也婦人何獨不然額親不可不塞以鎬稟進世婦以有大湖以下不欲為襄禮風俗日以薄陋行禮者宜修復之書儀齊衰婦人以布精細者為背子及相大切婦人以生后蕭為背子及祐小朔網麻句著臻珠無而己麟曰丘曰昔子長尊身齊小滿四呂釋曰秦人以長形為背子長形者象之變也口重禮儀曰昔子即忝國蒙頭永口鎬稟背子者今女婢所服也期尺功者苟能服之亦須當心毅裏曾子院親卯女在塗滑之父母死女改服和眾衣口戴德曰妻愚夫妻為君既襲白布漢衣口無曰白布漠衣婦人始鑒未成服之脈黼星錦宰令俗婦人無浹 |
2 | 婦人脈四蓋頭 |
3 | 蒙禮婦人用裡羅生而為釜頭辭不口丘曰蓋頭比衣調用布銷細者凡三幅長尋身齊斬裏不輯邊齊襄輯日呂聃曰有難蓋頭東至淮之議似口南溪開蓋頭少制如三幅長秋亦見居家雜儀吉凶所通用細佩口鎬案中國羞頭之制即婦人在途從柩之服也東儒誤看家禮凡妻為夫妾為君者乃於室中用大帕蒙頭此何禮也求少吉經絕無復據大可駭也其制不過官人情帽以法豈用競室中者哉婦人服五杖廬 |
4 | 人為天根母為長子削株鑒脈小記郡曰嫌服男子當枝竹也口方愨曰枝桐非所以服男子然母為長子赦之者以所耿脈裁者報之家禪凡婦人皆不根包泄溪曰婦人杖如男子以驢案婦人之社亦斬裏跳杵齊囊狹桐無異制也其有杜狀之訟並詳別篇開元禮婦令屬報男子每書儀斬裏靈廢囂人同可齊襄婦人自應己血曰婦人麻釋戎廳生布亦可己丑禮儀婦人律以白綿而為以弓備喪斬衰齊襄麻韓枝期下用布己鎬案周禮屨人又有素屨葛屨轡濤墓非威服之屬也受服色吝 |
5 | 言什其冠大尉以其冠為受蹇支己鄭曰其冠六升齊襄之下也斬衰正服覆而受此服也戲買曰以其冠為受者至虞變麻脈篇時更以六什布為襄姚莫彼哀殺襄亦隨而變輕也臼鎬案此即卒哭之受服也士虞禮唯說絰帶辭 |
6 | 不言冠裏者猶小斂澹帶入敖禮節以中而冠襄威服則無儀文也言人專禮雖耿魯昭公之輕桃而猶不說豪故禾襄三易裏所以聖人制禮重而受服練而受脈令可以不至破裂也今人渝薄成服之衰以至大禪而福社如故此所以受服之法亦隨而廢格一讀禮至此亦足以知古今也 |
7 | 襄四行其冠七升跳其冠為受鄭曰受以大功之上也無墟裏正服五升其冠八升義服六軒其冠九什亦耿其冠為受朔布襄三月受以小朗裏節傳曰大明布九什小卬和尸什 |
8 | 貢曰天如有降有正有義義則衰九什降小如十凶此直書兼大切近受者明受書兼此而小如無受服之法也己鎬稟一年以藩卒襄而后受服期大切之客月滿則受脈故小記曰久而不羞箸唯主器者不除其餘以麻丸月數署徐襲則已則檀弓曰配葬各妹其脈除泣疏耿為不誤者容不變雖期功之親不得受脈耿麻終眼關殆不然也故司徒文子問脈赭孚思子思曰三年之惠未襄脈不愛破獨舉三年之鑒明期簿以下來襄得變脈也麻之月數本以三月為限故此章特言之曰大如三月受以小功不云既加蔓狄小卬似洲漸裏五行既虞卒哭受以成布六升為母疏衰四升受耿域布七升閭傳 |
9 | 扣曰六升以下其樓漸細尋吉布相參故稱咸布也 |
《受服二受冠》 |
1 | 冠六升受冠七什禪斬齊襄具冠七升受冠八材吳澄曰率眾後受脈降和服王等量冠降和冠熏耆敖曰其蔓冠少升教亦多謚受脈一等闢刪御劉服幽騁布絳什數雖有淳細其餘量右縫外釋窺纓三辟積臺肯皆尊成服之冠不殊故牲不言以也間盈曰斬衰既虞受冠七升為蝟亂裏受冠八什齊巢大如冠其受也總麻小珀冠其衰也練服傳枝期賈曰姚其初死冠輿既美衰升數目故云冠其衰也飄儼匕鎬案小卬之服一暴無受而程帶則受葛所耿權輕重而制其中也嗣通典亦有受冠以制陂 |
《受服三遺葛散帶》 |
1 | 斬衰之葛身齊襄之麻同齊衰以葛身大功之麻同大叨之葛喜小切之麻同小如之葛善袍山麻同閭傳絰帶之法首經五分去因以為要絰令受葛以法亦猶此例首麻五分去一以為首篇麟妻麻五分去一以為妻葛鶴故上服以葛得與下服乙麻其羅細相同也題軸瘞服小記曰斬衰以葛有齊衰之麻同帷疏畔齊襄之葛尊太祖之麻同雌撫酬麻服葛葛帶畫開傅 |
2 | 鄭異獨帶三重謂男子也五分去一面四料之獸帥醜雖帶輕既變圈為飾也婦人葛蕤不葛帶舊說云一糾之練而帶去一股一股則小於小期之類似非也口杜仲曰卒哭妻權參謬雌附曬輔乙錦葉葛帶一重者三殿之制也股合料則糾勢細美不似西股之粗險故既奠之帶科之也若如鄭法則糾勢時嶇不能穗帖其義非也弓云天子之棺四重鄭作五棺謂昌重苛畫之如作一段正猶是也若然郊席一重敝須有四廣張謂尋重爛贈掌須有四謂君門九重須有十門天下有此法乎舊說之云一料以者不可也伸玳峨關馴關乙又按練壬一股何故也祿之妻體亦當五分而殺一其必三故而去股非理甲言以 |
3 | 人不甚帶檀弓 |
4 | 孔阻大加以下輕至卒哭並髮為葛身男子同大口陳淵曰鑒脈大珀章男子並陳即葛九月之文是大如婦人亦受葛爵鐘禁鄭赫虞禮澤及間傳注爛謂大期小切婦人不葛故疏說如此謂以甚矣婦人力不葛帶若鴛裡不解也跳斬齊尊嚴土服滿不欲稱費更跳受葛馳游大功之服乎賦又如陳可尺之說不亦誣乎藩脈斬襄之章男女並陳而有冠繩纓以支將婦人亦冠乎衷脈並賈曰絞帶虞被變麻服布口愚伏曰卒哭受斬寒校帶變麻服布緣何既襄有被帶口鎬無受服刀法麻變為葛章有麻變鳥布之理乎虞後紋帶亦當受葛以至大祥之日也 |
《受服四無受勘服》 |
1 | 系節無受者節傳曰齊衰三月也瘞雕鄭曰無受者服是服而除不以輕服受之竊謂瓣湘壽使五月而襄而脈齊襄三月者三月而藏其脈至蒞更更服之說襄而徐以口鎬稟姓文不著月數者為國君也虎八為國君當既襲壽柯敢三提而除孚鄭義未備也今人為曾祖齊衰五月若是者就犀襄受高而不受裏抑亦可也 |
2 | 尺功節無受者子女子子之長殤中殤謝傳曰何以無受也容成人者其文耨寥未成者其文不稱賈量鑒家物不滅無變除按鄧月滿則除之小朗節即為五月鑒服 |
3 | 鄭自育變麻困改裏耿就萬也懶口錦葉鄭云改裏當是傳富義口又按注疏所論受布受葛之法須而不要茲設從橫表如尸受服表斬襄韋齊兼拜降齊襄霽眾義齊襄降大功王大用義語咸脈裏洲洲莽葬尋山谷七升八升九什 |
《冠六什七什七升八什化什十汁十什土升》 |
1 | 卒哭衰六什弋什七升八升九行十什十升十軒 |
《冠七升八升八什九什十什十耳十寄士什》 |
1 | 小祥衰七升八升 |
《冠八什緯九什練几升》 |
1 | 小如紹麻冠裏同什制亦無受服爻凡三殤之脈雖大祀亦無受服故不列于家中受賞裘斬裏齊衰大功小仞總始麻絰苴善牡事高牡寄吞半分口漂丁夢葛絰七書壽五百大定千四寸六分二寸七分葛帶細以書三言七分守汎分 |
2 | 練葛絰顯輕葛帶辦事至言蕃 |
3 | 絞帶 |
《受服五珀表》 |
1 | 年少容既練矣鄧服其加裏賑問孔曰珀襄諸七什父乙表也自張子曰小祥乃練其胡眾而來以則練再仞襄非二物蹄離恥卬翹陸佃曰禮父之墓既練脈其功襄母之容既荒火脈其朗襄目黃難曰練而荊襄記禮者屢言之難說曰三年之蓼雖輕眾不申又曰有父母之墓尚叩表雞禍卿宗大禍之布有韋耆而降服匕什為最重斬裏既練而服如襄是受以七什也訓秉姒徐飄曰小祥扁以切裏張子說是已室錄之為義蓋用練治以布為冠故君之為練非練其布耿為塞也乃謂練其荊襄而東以得相竟圃放吉脈乎禮無正文維大儒之言不敢不鑄幻屬葉七什沾銅之布於濯而己請襄謂之灰練則未也練冠以謂之練猶槁君之謂神而縞也 |
2 | 呂曰卬裏卒哭所受惟鄭叔以荊襄為既練之服明栗自是卒哭所受六行之脈鬥陸柯曰如襄猶言如裏微加人如翅鎬案雜記曰三年之容雖功衰不中禮以曰練則亭呂氏之以功裏為卒哭之服杯據此史然彼云功襄不常者逼精邦人以廢也其云諫則卑者指有服之容四故其下文曰功裏弔待事不報事狄此觀之如哀即練服非昌物所得據也又問傳曰小祥食菜果大記曰練而食菜果雜記曰如寒食萊果以此參驗功襄之為小祥之服審矣通里晉魏休寧云以大切之裏易既練之服是中祥宜輝其衰也若不釋為重大功不得言之辭性口魏頡曰使斬裏怛止三月殆非立禮之意柯必期旋楫裏然後為殺輔科臼虞喜曰斬襄因蓼之福非為終三季也案禮為明舉裏四什而父容既虞衰六升此為齊制不復朝也今代人既莫之後無落篇唯小祥而變故緝在此月睡臼孔注曰記跳斬裏重其藩應旃晏絳終鑒服斬釋斬慢福非漸殺烹察醒曰凡鑒脈雜變閒載徑託而變斬琳緝都無經明證此服之大師皇記者所遺蓋本無其制也禮稱斬裏三季此不為之文以曰周續乙曰或問斬裏終三秀孽答曰不也卒哭而服齊襄蔓庾蔚之曰昔賀猶以為天脈緣情而制敢情降則脈輕記虞哀心有殺是故以相代蟲耿齊代斬爾君猶斬之則非所謂殺迦酬馴僻口錯廩大功之服既服三月受耿小功以事而猶名曰大如翩鑿以此古纔芝斬裏既虞雖稱為齊神言其名斬也雖無斬裏輯邊郡無經證此訟之稟宮狄徐邈為正白又二呂禍皇說亦有此辨百澗中國學禮之家亦數有曲從虞賈之說者也鴛腳不亦惑歟 |
3 | 書虛令人無受服及練脈小祥則增于除首絰及負版辟領栗滿綬豪薦練脈去首絰負版辟領哀以丘曰服問云既練脈其蹈襄則小祥則有襄明炭其服制則上寒不蒙一如大神襄服雜布用糟麓熟麻布蟲之不用負版遺裏噫古禮以小祥為練小祥不製練脈可乎故今擬為練脈如古二汪瑰曰溫公書儀及家禮皆既練去負版辟領裏頗專禮異其說未知何據白沙溪曰諫而去家負版情願不見荒儀禮禮記通斛道典未知家禮何所極而變除若是朱子因溫公書晨斟酌參定是後賈因時損益之制也若從古禮不壬襄負版辟領未為不可者門領案橫渠印襄之法猶用當心之裏而勉實從之若無此物不名為寒也若然表專浦負吞則並存熱不相合蓋此三物即方心曲領大稷之變象吉凶衣脈所固有者特其名異耳雖及小祥其可去之乎大推鄭玄辟領之制市詭異常故詳議未定若曲論如法恐禾必君蚳 |
4 | 翼 |
5 | 泄溪曰案容脈圖式申衣皮冠以練為之裏裳即大切七什布也大如布元無用諫之支耿此雅抄練時哀蒙樹不用練也自鎬稟泄溪散此東流定論然者書經文只有練冠未有練襄以文書以前說為正敢 |
6 | 也 |
《受服大練冠》 |
1 | 母之墓朝十三月而練冠鑒脈四割丘滿曰練嘔熟絲也以練熟之布為冠脈設謂夕稼馬自鄙散曰稟練冠有吉凶大古冠用布舌凶皆布也後世音冠用帛凶冠用布曾子問云古天子練冠夔居帝也此小祥練冠布也色鎬葉受脈之法以其冠為愛睡故威服之冠太行而卒哭之哀大升馴卒哭之冠七升而小祥以裏七升漸臥此例之小祥之冠當用八升以布練而用之地斬裏之冠也若齊襄三季者咸服之冠七升而卒哭之哀也升則卒哭少冠八升而小祥之裏八什岐此例之小祥之冠當用九行之布練而用以禮無正文者可推而知也臨羹問傳曰期而小祥練冠類緣 |
2 | |
3 | 季以練冠亦條屬右禮雜記 |
4 | 孔曰小祥之冠也雖微入耆濟猶條屬專凶冠不異也口錯案此時云三季則練冠則期以練冠不條屬右禮也然無蝟降期者宜用三季之法其餘則不然也凡不條屬者其辭程不止一也小如右福則嶽犀乏末左禮其宜也言者練冠未必為既凶之冠天子練冠以燕居爛予魯昭公練冠耿蓼慈母關乎大天之異練冠臥淮筮文氏之子既除察練冠跳受中季孫意如遺于晉練冠臥相會一鮮丁練冠非純凶之服若然練冠之中容有不條屬而左禮者也且其縫合夕虛條屬則外釋不條屬則內繹亦扁知也墓服變除簟蹄靈曰斬衰至十三月練而除首絰練冠素纓芳姓三季者小祥亦然四亶皇小祥除首絰練冠素纓齊襄二季者小祥除首絰練九升布為冠纓武亦如之日鎬葉霍氏之云素纓杜氏之云纓武亦布者量耿既著練冠則雖父母之惠不書綱糴也然素者台緝也素則不可宜用練布也芳武則始死之時本用布篇冠 |
5 | 制 |
6 | 家蘆小祥男子耿練邪為冠細鯉誼錦稟本無繩武兄號練冠孚 |
《受脈七葛妻絰毅帶》 |
1 | 句葛要輕檀弓 |
2 | 孔曰小祥男子去首絰唯餘宴葛也煎問尊鄭曰葛帶者三譚既練期既襲若相似必鯉制口問傳匪扎咽斬襄阮美專齊衰之麻同斬裏既練身大功之麻同火功之帶即身小功首程同日錯稟練篇以小競蘆葛經無正文其散見注疏者如此強宜然也若然斬衰既練以要絰為四寸六分神齊衰既練之墓釋鳥三寸七分皆五分殺口之法也逼翼小祥而練其要經縮一股去之臣立霜曰小祥箕絰用為為之白沙溪曰卒哭受服後世不行丘化以葛鳥練脈絰正合古禮也葛疑用麓處耳洲睡佩苗旦里湖風後世無卒哭受葛之例至小祥不得而已屬之用無葛馬腰絰無葛之鄉用荷亦禮也口鎬葉練葛帶之去一股鄭玄所謂舊說也其義甚謬三股而一糾之宜如卒哭砌帶但其國蓋小也口又按小祥葛帶記見檀弓又見脈問繡非瓊山制為也且凡用葛之法壬其寵雁用其有師也言禮經帶材苴麻露凶牡麻次之舉麻衣之葛又其用恂可知也若用寵皮則蒼黑之色甚殺苴麻耆以漸趨之義乎且專旌者葛絰也天子之樂其臣大夫之學士皆用弁絰豈復以震夏為之乎恐不為也 |
3 | 容脈變除論曰斬裏至十一月練而布帶繩屨綃心逼翼杜曰小祥練帶繩廬蕪狗行鎬案唐氏之布帶杜化之云練帶渚指被帶而言也其云布帶者有帶繩屨本自並行今功裏繩霧設知其為布帶也其云諫帶者鑒服傳曰帶緣各視其冠今冠既練而中衣之綠已絕故知其為諫帶也若買外考則直於卒虞之後散帶變馬布帶蹄蓋他物黨愛散帶無獨仍以理也然麻覆馬布經無此測當專妻絰旱變為甚也既家莘帶其圍仍宜回可 |
4 | 練衣黃裏類緣節繩屨無狗角藻檀弓鄭曰小祥練冠練中衣以黃為內經為飾明外除乙頊充異也言時跳主人君有頊翅孔曰正脈不可變申永非正脈但丞襄距己放小祥為之貴給襄凶緣中衣領及衰緣已爾昨釋崑云二藥謂之細細二染謂夕樵擊者在外故云明外父叩惠管履卒哭受齊裏蒯薦屨至小祥受大仞繩麻屨劉曰張子曰練亦謂之功裏蓋練其聊襄而求以爾亡馬蠅曰家甚則耳無聞衰殺則使有聞矣故又為角頌以充以己郵傲曰裸緣黃裏送祚列振小祥葛絰束除用之無乃太驟破句繡葉練裏三斗不見三禮單琳裏脈夢鼓輕最美者即鋤衰總裘疑襄以等而牖不練治則父母以惠受功襄者必無練治其布以理練衣者中衣也口又按表裏之物尊在襄絰故中衣以錦不害其為體也一朝者惠期也中衣夕飾示民有即也馴適里中衣黃裏絕為領袖緣甸蓄宗唐宋諸禮無練守求之文或是闕文蔡襄之服未應無也襄衡長往禪稀之可也連上文鄭曰術當為橫字之誤也桂謂襄緣袂口也練而為裏橫廣之又長之又為桂先時狄短無社可知言一屬襄酬肌吠稀表裏如有社而拂之備節必隴禪鋪制酬丑藻鳳羆表青瘡衰粹衣峽禍之御荒裏亦用赦乎網駟岫付孔曰小祥時外有裏襄爛有練中衣中衣內有褐衣褐內有鹿表裏內自有禮衣了陳曰枯楊之其禍之亦禍受脈姚見鹿裏之美而已禍其精而已非若餘衣夕祖也鄭謂有禮而褊少亦用殺理不然也丑吳澄曰有眉直雲至下為從柯眉衣側亮達左右為橫僻暉后惡之裏其梗短則左右盡捉不霧游外棘縱橫長其袍又緣其袖口也竦細麟斗鎬稟族有豎長又有橫表凡袂二尺二寸侈袂三尺三寸此之謂賢長也長中繼構足軸明衣秩屬幅椎此之謂橫長也此云衡長往者思增其豎長馬侈秩故加一衡字令只憎其橫長也鄭飲於衡一字之中京色廣闊夕意然矣餘又按服莫凶放斬裏而未嘗無柱酬則兄乾中衣手但成服之初其袂短縮至是始繼之使長也故不欲皮毛之外露故別開布片耿禍曰法師乃欲耿綠稍夕衣加之全裏奴上體而北又飾難以貴豹之處則直徇采懈荊矣而司為禮乎口又按周禮容車之制始大樓軻解素中用鹿模輔軍終用辭復麟以此例之則未練之前書贈太裘故此經特言鹿襄扎欲赦初落時鹿裏亦非矣更鞍練衣者練布也夏則練衣冬則鹿袁譚所狀也凡欲赦練衣之內必著鹿裏將暑月亦然孚 |
《曼限丸福冠麻衣》 |
1 | |
2 | 湖而大祥素縞麻衣聞傳 |
3 | 鄭曰素縞者玉藻所云縞冠素稅既祥孩冠麻衣十五什布展衣也門鎬案檀弓曰祥而縞綱見小記曰除放襄者其樂切朝服縞冠關酬有于既祥而絲屨組纓軸檀並詳原編茲不再述翅又按縞冠之制雖不經見玉藻曰縞冠素姚雜記曰三季夕練冠亦條屬右經以此推之大祥福冠不條屬而左絕也不條屬者不止石慨今擬以白結鳥冠五襄積啼絳向左內釋而素枕細纓武皆素腳則庶乎其不悖也夫觀卷外除禪事在前則拜之網冠猶是墓服之末也不服縞冠猶無禮也今人感服之冠還至大祥而除之以右笙其可曰孝子以衰微孚宜於大祥之曰福冠麻衣袖帥址至韓也宮皇太祥朝服縞冠既祥政服下五升布灑衣騎黼轍翻口書真大神置禪服口領葉唐諾禮無大祥物服通典所記亦只是騰傳註疏而已泣並詳原綸了又按譚之纖冠此非泰服既詳覆綿九嫡略之 |
《受服十總義》 |
1 | 斬衰齊襄節此哀之發號衣服者也既虞卒哭受以成魯期而小祥練冠練緣節又朝而大祥素縞麻衣中月譚積而纖間傅 |
2 | 橫渠曰受服者蓋以受始鑒斬疏之衰而著之變服意耿鑒久變輕不欲推割之心史志龍門也曰血澹溫公謂令人無受服及練服遂不復則有所製謳仍其舊而已噫小祥而不製練脈可乎廢邵寶曰今露眉咸服至小祥而練歲則期美裘能無思岸拳有口而隸者有六旬而練者與其臺諫不如扁也岱汪疏曰古人杵三韓之惠尤加慎焉是故既葬奢受寒葛絰至放小祥練冠練衣大喜福冠麻衣蓋孝子之哀以次而義則其脈亦以次而變也居開元禮稼縞皆如儀而受裏廢醜酬馴慨徐曰卒哭而後以次除殺雖曰斬衰三季其寶瘞脈以時變除創五痛虔莫如三月改囚至襲後哀情漸臧脈逐漸變以後其初先王制禮節哀順變其間輕重等殺皆因人情而為之制雖有後人觀之以遇委曲陳重而揆之天無地既有斷乎不可廢歡乎不可棄者臭曹鼠之恩見素冠素衣所謂從初響末而思之也剛辭跡且崖湖曰家禮無扁襄之文蓋別為居君之服故也不看書居憂至臺毀裂不堪著不得自扁以稱細布口鎬稟受脈夕囊橫渠以下名儒刪仙破慚理一無疑也無國御體山州一一一轉加嗣川疑練冠抑丈思束體四囊卷乙二丁丸興猶堂集卷之六十天測水了鏡緯灰 |
3 | 惠脈商六 |
《課脈凶閭傳六藻》 |
1 | 男子重首婦人重帶除服者先重者居服者易輕二問傳鄭曰鳥服謂為後鑒所愛也 |
2 | 斬裏物襄詠虞卒哭遭齊襄之容輕者扈重者特鄭曰輕者可施赦卑服齊襄之麻曙己斬裏之葛謂舅隴帶婦人絰也馴醜重者宜主朽尊翻男子之類婦人犯帝時其葛不變之也此言乞將者明祐鼻可耿兩施而尊者不可貳測雕酬條曰臣子輕宴則繫齊襄以經而謙繫斬襄之帶婦人輕貴則著齊襄以征而深君斬襄之雜故云輕者色也謂子重首則獨王斬襄之稱婦人重要則獨繫斬襄以帶故云重渚也屬案輕者乞謂男子要絰服齊裏沈麻而此府之中色含斬襄妻葛之意也論以脈制則斬尊而齊卑齊不可以巳斬也然而麻惡而葛美矣容享尚凶齊襄之麻顧不可疏色斬衰之葛乎斯其所謂經者色也雖然並其實而為之備勇則斬眾以歸遂無謂者著服至尊不敢以齊襄而藏之故於其所重者特存斬襄之舊物紛表其尊而示其無不以高矣而為謙也雖然甚則美矣容脈尚凶不可曰此篇之中包含齊襄之麻也是時時為斬襄之物而己懈蹄將齊襄飲一經也斯其所謂重者時也婦乞首一經妻一經而已以若如徐化之說則男子腰二羅矣要既輕可眼二體則敕帶布帶亦必丙帶之美一人山要而圍披耿二綏二帶重纍惟靈可怪之甚嘗謂先聖先王之制而有此字陋孚原湘暮脈之制河為而作曲一首不可載而無一妻不可圍兩絰故聖人權斬齊尊卑之義而酌男女輕重之宜使之一萬上麻兩府而註服夕此服術之精義哀教之至之先王制禮之妙教此可見而徐乃泊亂之如是可不惜哉如果一首之上可戴二繼而一妻洋中可繞二絰則雖未葬而落落紳有亦當兼脈何必厥虞既練而后方議其兼脈哉乞也若賜之中而函有兩事亳也誠若麻濯葛絰一要義帶則是兩物各主不相色孟又曷謂以輕者包乎註說不明亦未嘗要有二體也口又按輕色重特此孝子唐虞之服也若有事於殯宮則號其父官純用斬裏之葛僻酣敖其毋殯純用齊襄之麻輔雖赦期大助之殯亦然故雜記曰三年之墓雖功衰不弔如有服而往哭之則服其服而往脈問曰如免則類其總小如之釋日又按婦人不葛帶縮弓又婦人雖斬裏亦用一麻馮要絰則婦人斬衰既虞之帶身齊襄初把以帶將無以馬別斛牡時其大小不同耳就不憂葛仍用舊語則比齊襄薪帶甚大矣亦可曰重者特日又將射慈以說以輕者乞為微帶醜絞帶不能專首絰比對其最床矣雖然被常之法仍可詳也彼帶卒哭亦當愛葛若宙謙服之時君女殺讀書善腰蒼同例男于蒿語婦人不變其故曰又按斬裏木鑒遭齊衰以容者及至既壅以後輔其兼脈之法當貞此經罔練遭大如之瘞麻葛重間尊 |
3 | 鄭曰斬襄己練男子除經而帶獨將婦人除帶而絰燭君謂步常遭大功之惠男于有麻經婦人有麻帶又皆易其輕者以麻謂之重寶既虞卒哭男子帶其故葛帶絰期之葛蓋制婦人稱其故葛絰帶期之葛帶軸謂之重萬口鎬稟跳斬襄以一而首絰要絰俱服大功之物者首耿其室也要以其經也要輕而葛美安得不以麻為以孚斬裏之脈雖尊而及乎既練之後則不過是如裏也其切裏既同矣又安得不唯檢是徙乎此聖人制禮之職也不呂齊襄而言大如者則明斬襄未嫁大如之惠不殺來易似勿則明斬襄既練大如尚然齊衰丸可知也既藝而返故葛亦自無之理也曰東宗麻葛重三字是捕男子而言婦人則重麻而不盡葛也調獻斬裏婦人既練遭大如之鑒宴首重麻獵既壅首戴故葛細葛宴帶大切之麻仍不變也少儀曰葛絰而麻帶辯後受服既然則兼服之法亦然矣經又按鄭孔之說欲以年之類而施之大如之首不亦乖辨而不當乎耿前惠則斬衰也以後襄則大功也不斬不切而息二期年之類神柯以裁雍帶大小之暑籠薨本服之內及雉脈之時也斬衰大功既非一眼就練能盡瓦蒞郭而弊欲敖此膠雪五分殺一之法則絰帶之美雖精期卬之級遂劉所失大於所守矣又稱為令其本類而戴此期年之經哉若婦人本不葛播縮弓即其日期曰切均之為非禮也服問曰羅期之經大功以容亦如之鄭玄蓋誤讀此支耳今正之曰朝句絰期之經大功絰大功之絰網制紅帶婦人則五服皆不葛帶襄少容既虞卒哭道大功里譽麻葛兼服之間傳鄭曰謹猶兩也不言乞時而書兩者乞特著其義烹著明有蓋有常耳不言重者三年之鑒既練家無經鼓無讀書重二狀胡令皆有句南者有麻有葛高者亦時其重句麻者亦豈其輕自孔曰麻葛兼服之者即前文輕者包重二時之義今舅子則大功麻帶墻齊襄之葛帶其首猶服齊衰葛絰故云詠脈之兼服之文據男子也婦人則當服大功之麻羅妻服齊衰之麻帶上下俱麻不得云深服之也口輔案此節之辭者一經要一經而已前文之云輕乞重特者亦只是實一戀鑿一經而已鄭號前文辭之不明詠服量囂貢此章之誰為正 |
4 | 裏章扇尊齊襄夕麻同齊襄步葛尊大功之麻同大功葛尊小如之麻同小如之葛尊德之麻同麻同則兼脈 |
5 | 刃 |
6 | 鄭曰此言有上服既虞孽哭遣下服之差也唯大如有變三年既練之服小功耿下則號上皆無扁焉佩此高大功以葛善小仞農網尊綿之麻同主為大功之殤長中書之病衛鉤克荊州雌墮孔曰微服之麻喜前脈乙葛蟲細租同則得服後麻練脈前葛也曰錮貢小功以下之不變五服即經服者之大經大法也雖二殤之小巧庸得愛之子此經自成功之葛以下即國上之勢而遂言之惻耿畢五服之葛盛細少設耳若其為詠服者之所取用則上四句而已故君脈小記重重則此下四句其餘數然也乃鄭玄誤讀眼閭夕爻髮謂孺小朗得慶三等以葛故遂跳此羅沖下四句指之為殤脈之說也不亦謬寄脈之服重者則為輕者也問傳鄭日服重者謂將乏也凡下服虞卒哭男子及其故葛帶婦人及其故葛輕其上脈除則固有受以下服之受矣曰此日易輕者男子則易於妻婦人則易就首迦口陳酷曰易輕者郭輕者色也口張子曰一年之鑒既不敢扁斬裏之輕又不敢易齊襄之重故麻葛之禮兩施旌首若火切既壅則當服齊衰夕篇所謂服重者則慶輕者正謂此爾口呂嗣曰麻葛重者其始也以麻曷慶麻葛輒雕深脈者其輕者愛而兼脈之口吳澄曰大功三月殺屈小功之將麻小功三月後易緯之新麻玉錯案鄭玄以服重者為重者時而不滅扁輕者為輕者包其意終不肯耿宴一絰納關帶為輕者也而目乞曰讓欲以二之也然經文明云巨衰之葛年齊襄之麻同麻同則兼服之又示經脈之法曰脈重者則居輕者察其脈理則脈重者者自重者時也居輕者者句輕者色也又何疑焉口又按橫渠以麻為重以葛為輕故全秉註疏以說萬經言輕重皆據首腰而言非謂麻重而葛輕也註疏之義豈可全桑乎無文之不云首二而弊云輕重者以男女不同欲豹以為文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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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 除鑒者先重者易服者病輕者惠服小記鄭曰藩服詣大喜既虞卒哭而道小瘞也男子易乎帶婦人馬子貢自孔曰麻重黃葛脈電從重而男不變管女不易裹跡其所重也 |
10 | 斬裏嘗通一齊衰之麻同齊襄之葛身大功之麻同麻同皆深眼以惠服小記 |
11 | 鄭司詠脈之謂脈麻又服葛也男子則稱上服之葛帶下服之麻婦人則輕下服之麻固眉滯其疏帶匕牡所謂易服扁輕者也兼服之文至於爛酬巴陸伸曰斬衰卒哭男子變妻絰跳葛又遭齊襄少衷則耿麻恩蒿語其首經猶是斬裏之麻鄭謂脈麻又脈曷誤矣口錦葉陸農師好立斬義而不考古禮何以折鄭角也士虞禮曰丈夫說耗帶婦人說書蓋不能帶農師謂男子首絰不受高此于禮尚蒙然矣何以識鄭此章之辭註疏至精無小瑕迴毋之墓偕光重者不盡稱爵其壅服斬襄惠服小記鄭曰先莖者母也脈斬襄者衰宜從重也其壅服斬裏則虞祔各以其服矣及練祥皆詩卒事反服重亡杜預曰若父己襲而母卒則服毋收雕至盧託反脈父之服既練則服母之服察可除則服父之脈址除之說而服妾之服已鎬稟杜休之說大羹租說耳其間又有輕乞重持及麻葛重之善許多曲折也 |
《謙服三服問八條》 |
1 | 舞之容既練矣看期之鑒既壅矣則帶其故葛晴蹇期絰服其功裏脆閭 |
2 | 鄭曰帶其故葛帶者三年既練期既壅若相杯也絰期之葛絰三年就練首絰除美烏父既練衰七什毋既壅寒當凡齊衰既壅襄或八升或九升網勺扎曰若婦人練彼麻帶除吳則絰其故葛握句帶期以麻帶也騎服其助裏謂七什父以襄也二鎬葉註說之說練之葛帶又降荒虞葛帶軍寄軸揆以禮制慚宜然也輔叩口又案後藩既襲之後其禮如此則其未望之時雖期蚤麻帶句羅期之麻經屏著期奪之裏首戴齊襄之冠僻腑彬什儼然清齊襄男子堆枝尚時也若是老斬襄之脈雖至尊重嚴及至既練之後其君則練冠也其義則功象也葛帶而無繼鹿襄而縹緣其脈之廳且檢曹大功之不若故期大功以物得以來易也此正是聖人制禮之妙非愚下之所能存也口又按漢書周續之聲謂卒襄受服之時斬裏變烏緝襄徐遜駮以是矣若放小祥功襄壽栗變為霜裏故期年之表得外來易之也觀其什最雖比大功洲刪雌其漸而不攝猶如初花芝服則期年之襄安能屈之而況大如者者斬眾空至小祥而稱之其驗在是矣夫如之容亦如之服問 |
3 | 鄭曰不功以麻慶二年先練葛根縱期既望之葛帶小於練之葛焉又當有絰亦反服其故葛帶黼黨騎貼沮絰期之羅羞夕宜也觀州畔繡此雖變麻服葛衣小同爾亦服其功裏網爛職蛾凡三年之鑒既練始遭齊衰大功之蓼絰帶皆麻曰此日此大功夕惠亦既壅也亦如之者亦帶其故葛帶絰期之二經也霍化云此經敢間傳不合間傳注云男呼絰試之葛握婦人帶期之葛帶其該者為期輕期帶謂大功以經大功之請求號鄭注稍乖也當耿熊皇蟲正日錦案亦辭之者謂帶其故句蹇其新而身服三年以襄如齊襄懿臺之禮也即其握刀大功之葛絰也鄉欲以期年之體而如之大功者之首不亦幸鞍盡而不倫孚如無事之說則爵五月南巡守窒于南岳亦肆覲東方之病然微方可謂之如岱禮孚夭絰帶之差謂本服之內而始製玄疇也服既兩名物亦二質何必五分而去一哉士盡禮曰婦人說官絰不說雖不說帶者明不改也及其屬籍而麻帶也將無絰帶相同乎雉鄭玄書禮當精微虔多粗鹵當簡略處多煩惑遂使先王之制無耿按行按後世皆此類也 |
4 | 功無變也服問 |
5 | 鄭曰無所變號大切齊裏以服不用輕累重也翅孔曰有大加以上容服今遭小朗無變也之有本者變三年之葛服渴 |
6 | 鄭曰有本謂大功以上也小東以下操麻斷本川孔喟大功以上為帶者麻之根本重輻以合糾鳥帶也言變三葬之萬無者練遇麻斷本者散免牲少既免去類每可以類必絰託則去之脈問 |
7 | 鄭曰雖無夔綠諫無首絰敖有事則先經如其倫免無不顯姚醜類有不免其無事則有若練服也曰孔曰既免去絰者謂斂殯事青則脫去其絰也乙賣稟小記曰總小功虞穿哭則免孔乃云虞卒哭之時但著絰不有說不亦謬乎鄭之云無有不免者謂無事之時也轍無事以時宜亦著絰而斬衰既練者此時不絰耿小珀脈輕厭寄斬襄去絰之儀落也睡口又案總小印練脈法唯有事教新死者以殯唱則脈此總小功服類也然其禮有兩樣一曰哭一日甲凡辰死且哭問生曰中則繡哭者有經而無光弟者有冠而有免耒練則有畏黼未既練則有唐故雜記云三年以惠雖功衰不中如有服而往哭之則服其服而柱麻關死突也若袞死而己故彼不言免講珮此乃免絰也總之三年既練赦其有服之親視斂視殯從柩反哭虞祭卒哭皆專他人同故此經特示免推以法也若未稼者莊笑而已無此謂禮也口喜壞下臨小叩之要絰不絕本屈而反然既非大功不可曰有本也故曰不應則否輔下 |
8 | 功不屈襄之練冠扣免則釋其總小功之羅因其初葛賑問 |
9 | 孔曰小功以下之惠期步練冠亦不得易也經日絰者前首絰己除也吐云小功下眾言絕者恐免牲不及總也翩翩袖口錦宗雜記聶尊此不合彼游未練之哭酬猶脈新客之服理旦堆是也秦擅而聞外惠猶云改服臉願既服其服則冠栗絰帶悉宜故以乎三年木練首絰猶君若如此程則總小功之首絰黼無所加況放其餘乎二記所論不相符合蓋其所聞者異也 |
10 | 之麻不變小功之葛小如之無不變大功之葛以有本 |
11 | 牙 |
12 | 鄭曰仇亦變易也小功以下之麻雖身上葛同循不慶也此尋其麻有本者乃慶上頭口錯襄枕說相通化者變服也士虞禮云丈夫說絰帶婦人說首姓說者枕變也長中慶三年之意於儒之用耳何而反夙年改葛是非麻為其無卒哭以枕下福則否服惜鄭曰謂大功以親為殤枉總小功者也醜叫跳愛一年之葛正親親也細一年之葛大如慶既練腳齊襄變既虞洲凡藩卒勸更甚細葉蕩耿麻終月數荊慚酬非重以而不變為錫未成人文不耨爾佩下殤則唐書辭也酬騎魏縱雕情男子為大功之殤宜從上服小功婦人為軍中從下脈總麻魏口引曰今大功長殤麻既無本得變三年山為者耿服順路無虞卒哭枕也賀循曰是論周殤之大功爛關年若是大叨乙寫記當明夕周殤最在上所滅不言周爾又明下殤之麻雖不斷本耿其朝賤亦不能變上服之葛若雅鄭說其如總小切之程麻既斷本阜三年之葛大小殊絕安得湘變耶口錯葉齊襄長殤大功九月其中傷大如七月蠅此云長中者斯之謂也此章大實在於終月尊三字記者之學本欲明此義而已其精神命膝不在乎頭一句而鄭玄乃赦頭一句看得有精神逐耿此魏屬火功之殤己失經旨而中間忽論三嫗之服卒哭無稅夕義理不亦迂還而念當歸自經以所論只是練脈者乏義理也鄭之所講火凡陽服者以義理也其論怒月箕以法雖同而其趣則燕趙也不亦謬吾曰凡論禮制其大經大法不容移扁小仞無髮者練脈之大經也有本為祝者詠服之大法也後人安得而移收當以實說為乎口又按此經云下殤則否者正指齊衰以下殤而扎乃云齊裏得嘉至無以萬可乎不絕本者離也非經也此屈而反則非有本也何得變上脈哉 |
《簾脈四雜記七條》 |
1 | 三年之練冠則以大功之麻屆之唯杖屨不易雜註鄭曰謂既練而道大理之惠者也練除首絰句要絰葛又不知大功以麻重也言練冠扁麻互言之也杖屨不易言其餘皆眉也屨不易者練尊太祖俱用繩爾口孔曰先師鮮此凡有三義渠聖證論云范盡之意以是容既練遭降服大功則扇裏其餘則否實禮之意興等大功皆得易三年練襄庾氏之說唯謂降服大功裏得鳥三年之練其餘八升九行之大功則不得易今依慶說此大功者據降服大功也鐵錦葉練冠廡大功冠細捫附顯而居之者練身不被異也若其果棗致居尊不笏唯視斬裏舊表之行數多少而馬以歸耳則降服大功尊斬裏既練同是花行之裏安得相易孚為說之中范書之說家精嚴雕而扎乃含范而取廣東敢知也曰又按堆杜屨不易者謂杜朝也大如之麻尚得易之則此期年之麻乎不書期年之麻者舉其輕者而其重貴視也聞一知二正在前此而注疏無此意父母之容尚功襄而附元葬之殤則練冠雜記師曰此兄弟之殤謂大功親以下之福也屯北曰大朔正敗則變三年夕練此著練冠故知大功以下之殤透呂獻曰兄實之臨雖赤大功然既殤且祔宜輕敖父毋以練故所不易者又有練冠也若哭兄謙之殤則必易練冠蓋礪之襄雖無卒哭之親至號祔宣有殺炭口堯案兄鬢臥殤師親兄弟同父月之殤也凡大功卒哭受冠今此殤服雖無卒哭之說既無卒哭則當反其故練冠耿象卒哭之受冠故練冠旅祔祭牧時既祔仍狀練冠居也若然成人大功之容惟難易其練冠爛及至卒哭之日反著練冠反其功襄而帶其故葛帶又可知也且又稟昌藍田之說精雕中握但耿朋裏為卒哭所受是其火疵也牒己詳原編夫有私處之屬則就其元詩之輕容則弄絰雜記鄭曰私墓妻子之墓也輕墓總麻也大夫降焉牽脈而往不以私惠之末臨兄歸曰北日若成服之麻則編豪未成服之前身箸業業而首服專類也自徐軸曰大夫赦絕麻兄弟無服日鏘葉私襄若父母昆弗妻子之容謂之私鑒者利之教君惠也聘禮云若有私衷則哭于館鄭注云私鑒謂其父蝟令乃以私容為妻子之容可孚尋經者棄弁而葛籍其首絰一肢傅其宴絰三服也大夫無總服赤其輕處雖有甲脈然敖其父母兄弟妻子之惠未卒哭之前愛其輕鑒不著弄絰及其既葛川後始禮著之蓋以我程既屬不嫌其中葛也言者大夫尊重難其私瘞體貂猶嚴啟其禮如是釐赦君瘞斬襄之時雖放說書以後遣其兄弟之重落不敢制服故曾子問曰有二服不敢私服佩況赦輕君以申脈予輔詭此所耿別呂私惠也鄭縣妻子之意謂之私惠不亦諫乎父之惠如味漫瘞而母死其除父之君也服其除服卒反應服雜記 |
2 | 鄭曰爰猶竟也除脈謂祥祭以服也既祭反脈欲死者之服曰孔曰艾惠小祥後大祥制又當是器母既壅值久尺祥除服以行祥事故云服其除服也若母容未莖而值反二祥則不得服其祥服以一祥之祭為吉未襄未忍行吉禮也口方愨曰服除脈示前鑒有終也口謂案下文云既祥雖不當縞者必福然後反服正是此禮以綿冠則朝脈甸玄衣而素裳也雖父欲出其除舟墓亦當如是也雖諸炎昆葬之東如當父母之墓其除諸父昆榛以塞也皆服其除鑒之脈靡事友容服雜記鄭曰雖有視之大器猶為輕服者除句骨肉之恩也雖君之惠不除私脈小禍德麻則不除觴長中乃除剝亦謂重東靈失從之時也上文為友祥尚符憂襄後乃除則輕親可知也口鎬葉鄭之云雖長中乃除者謂大功之親降而為總小功者也雜細夫唯有祥而後可以有縞冠朝服也如德之脈皆不樂而自除耿旨五月九月之未主人不為我設祭也鄭欲以祥而福之禮施之教如撫之脈不亦謬乎期之惠十三月而祥故經文時舉諸父昆弟謂有祥而後除察之脈可議也彼先祥而除服者蓋除之而已又豈有除惡之脈也哉年之惠雖切襄不中自謂戾達諸士如有服而將往哭則服其服而往練則牽智功裏手行事不執事雜記鄭曰功裏既練之服也諸使服新卿君之服而往矣謂所不臣也雉抽父在為蝟相襄可耿申人者以父在故輕散出也細駟恥然則一齊襄十一月皆可耿出襄己孔曰功襄雖不庫人五服之親則往哭之不著功襄而依服觀之節耿服以蠅輕則雖不為變為之制脈奔堤之切暫脈之事畢反敢賈避祀容也假令初泰有霆屬之親魏亦暫脈五脈之口鑄葉雖功衰不弟者不申教邦人也練則帶者甲赦有服之親也哀死曰哭問生曰犀服三年之惡者於其有服之親未及則往畏禍既練則往庫切備雖則往手猶不敢事上下文理燎然條暢而鄭公忽云簡編爛脫匕滕葛十顯几醴或云父在而為是或云姑姊而無主關泰遂使上下筋脈股碎舜耀不成文理不可唾字上文云期之襄十一月而練者凡正服義服之期莫不皆然緣抑講逐便是之子先脫首絰而歌舞以服重君為舟王至禪室有是乎下文云期之惠禾莖庫於鄉人鄭乃云十六月可此又何其大也謬之甚矣日又案檀弓曰有殯聞遠兄弟之惡雖總必往非兄樣鄰不仕當善此綬參驗而而道之也殯聞仆容襄之地室入粟卒奠出改服即位如始即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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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鄭曰謂復日之哭朝人莫敢其殯無乃皇即位就他室如始哭之一願口陳酷曰篡畢而出既已奉瘞脈著新記末戒之服自鎬葉簡傳服問以文斬襄未壅雖遭兄詳似容都無受服之法而此經所記如此者彼謂孝子居盧以服及出入之服也此諸暫時哭臨之禮故不相合也若然外瘞成服之日冠裏絰帶當悉易之以新服既哭而反斬裏之服也大樞雜記所書喜他經不同 |
《練脈五君服眾服衣農家禮》 |
1 | 曾子與曰大夫士有私瘞可耿除之矣而有君脈焉其除之也如之何孔子曰有君泰服游莫不敢私服又柯除焉杜是乎有過時而時除也若以瘞服除而后啟縈禮也自孔曰身有君服後遣親容則不敢為親制服奸爛駙口鎬稟君惡之東而道父母之墓者既除服乃為父母制脈雖首經己除功裏葛帶而亦不敢重麻重葛裏何者不欺私包公也龜心總都廉服以津哀戚之至文也觀之親疏脈少輕重男女蠅異先後之制麻易之美惡布樓之羅細日月之大近哀情之隆殺其不粲然章呈秩然排比先王制禮之妙於是乎可觀矣唯是註疏以說煩惑而不整臨服求正者耒耜者檢茲為從橫表王者以便比對焉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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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斬襄男子首絰要絰冠裏蒙既虞遷齊襄制則盡管董故囂遭窈覽讀裏臺故辜不易遭殤窈故葛新麻終月壽易不以讎蠱黯醜驢暗箋囂醜恥畫臺弱賢臺秋讀書臺輕盈體關積最臺遭蓋戀裏蓋禪鼻襄體蘇羹訛躡薨雲霧雪薪霆善細酬臺遭霸書壽不易不易不易凡重服未望不為輕服百變齊襄男子首絰讓畫杜冠豈釜家臺臺臺囂襄辜響豪裏遣裔畫譖最襄囂囂擅蓋俞翼匈新麻終片莫不為不蜀遭聽彌羅體董重翼歸麟藝服既練遭期年裏莖新輔譬既壅故新嘗既重捫川最襄遭詣闕誓既壅新麻爰壅故禪睡既童政啼醜遭攝算新麻終月享滿裏蘇壅故遭糟功當事則者麻不易不易不易凡新產之物惡我舊則易之轉霸掃全衣絰要絰宋廉蔚以曰計衰什教佛賣遭齊襄騎管既董故敢麻一從其祖雕者若升數同則遭大如騎譬既董觀敵麻不變句壑體帶而良血遭擾功新麻終月奠敵麻稟庾此說當為男女氣遭暴功囂重服之道一睢禾稼不愛陣養叢襄騎贊豎葭哲床首蓋及小功遭大功騎管既董敢新麻洲下無變為所當知也遭礪窈新霧臺新麻 |
4 | 遣攝功韋當囂付婦人易裏夕制絕無一夏瑰于同開元翼祀增重譽後遭輕惠皆為制服往哭則服之反臥眼氣重服其除丑也亦服其脈而除黼關口言堂若重落未歸而遭輕鑒則制輕墓之脈而哭之月朔輒為位服而哭以就畢反重服其除之也亦服輕脈若除重瘞襄未除則脈輕服以終其餘日神禮口鎬案虐糠受服少法廢而期切兼脈之禮亦從而不行此自然天勢叢唐蹇禮並以輕重二字立文而不復分期加聽也然就既練之後首程已除而又遭期大功之墓者將首襄亦豪葉囊晝奢霆翼豐軸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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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 沙溪曰久廢既賴以後方行妻以二祥以布衣孝巾將事禪則不可行然其子不可以來之故而來時祥服至當譚日只設位哭險以而已自又曰父器中不可攀租憂譚諸叔父告辭行之可也承重孫父惠雖畢租五障不當追行蓋過時不擇朱子說有之耳黼憾翱雌雌粗門鎬稟後鑒末畢前鑒不禮經雖無文禮宜然也諸僻制至黃大祥之時其脈則縞冠麻衣也雖敢要肩得一卑孝順一觀一驢號位容貌一以縱剛福冠一軍遂也一又一間僻洞孤疑一一尚肩姬客以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