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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卷四十八

《卷四十八》[查看正文] [修改] [查看歷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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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欽定四庫全書
2 曝書亭集巻四十八
3 翰林院檢討朱彞尊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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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魏封孔羨宗聖侯碑跋》
6 右魏封孔羨碑在今闕里孔子廟庭,相傳其文為陳思、王植所作,而梁鵠書之,著于《圖經。假有好事者采之入思王集,其誰?曰不宜。鄱陽洪氏以是碑文,稱黄初元年,而《魏志》作二年正月。詔以議郎孔羨為宗聖侯,奉孔子祀,謂誤在史。考魏王受禪,在漢延康元年十一月,旣升壇即阼事訖,改延康為黄初。而碑辭敘黄初元年,大魏受命應歴,數以改物,秩羣祀于無文。旣乃緝熙聖緒,昭顯上世,追在三代三恪之禮,兼紹宣尼襃成之後,以魯縣百戸命孔子廿一丗孫羨為宗聖侯,制詔三公云云。原受禪之始,歲且將終,碑有旣乃之文,則下詔在明年二月,史未必誤。若章懐太子注孔僖傳》以宗聖」為「崇聖,斯則誤矣。
7 尚書宣示帖跋
8 古文造自倉頡篆,創自史籀,破自李斯隸,始程邈,八分肇王,次仲章草原,于史游行書起劉德昇,飛白擅蔡邕,草變于張伯英、唐張懐瓘言之詳矣。獨于真書不舉作者姓氏,蓋以隸為真也。然洪适以八分稱隸,學者未嘗議其非,不得舉隸而遂遺真書也。鍾太傅八分有《受禪碑》,餘多真書。王丞相導愛之,以尚書宣示帖衣帶過江。今之傳本出于王內史所臨,而奏捷墓田、薦季直諸帖均為世重。王僧䖍賞其婉媚,盡妙陶●、景許以絶倫,庾肩吾品其天然第一。顧《魏志》本傳無片言,及其善書何與。竊疑漢代無真,書工之自太傅始。當時楷法雖精,章奏之外,未大行于世。迨晉帝王方用正書,見于竇臮注述書賦,而衞夫人圖筆陣有真書去筆頭二寸一分之語,然則真書當别標一目,未可牽混入隸之一門也。書以示兒子昆田時,康熙癸酉夏六月。
9 跋吳寶鼎甎字。
10 康熙四年,吳之村民于小㕍嶺掘地得甎二,識云大吳寶鼎二年歲在丁亥作一十有一字,蓋孫皓時紀元通鑑晉泰始三年也。面有螭文,知非民間物。考是年六月,皓起昭明宮方五百丈,二千石以下皆自入山督攝。伐木一時,塼埴之工,陶旊交作,或分命吳郡助其役。理有然者,甎之為用,古人取材必精,故羽陽、銅雀、香姜之瓦皆可製硯,而是甎相之理,觕質暴若,似乎火氣不交垺,不孰者殆為圬者所棄,流轉民間,未可知也。二甎為顧秀才,肇敏所得,分其一,贈予予,旣搨孔廟五鳳二年甎,又從候官林氏摹甘泉瓦合,此裝池作冊,因濡筆識之。歲在壬午,又六月寓慧慶寺書。
11 吳天璽紀功碑跋》
12 《吳天璽元年紀功碑》,亦名天發神讖》,舊在巖山段石岡山。謙之《丹陽記》:巖山東有大碣石,長二丈,折為三段,今其石移置學舍中累之,髙止數尺,謙之蓋神其說爾。碑文倒置,錯誤不可讀。今依祥符周在浚《雪客考》,定裝潢之相傳,文出華覈。予為雪客撰碑考序,已辨其非矣。觀其字在篆、隸之間,雖古而近拙,亦未必定出于皇象手蹟也。《金陵瑣事》謂是蘇建書,不知何據。
13 晉汲縣齊太公二碑跋。
14 汲縣,古朝歌地,相傳師尚父舊居也。遺碑一表,一表在縣治西南隅。晉武帝太康十年三月,尚父裔孫范陽盧无忌來為《汲令刻石碑,在縣西北三十里廟中。北魏孝靜帝武定八年四月立石,司農卿穆子容正書。按李白詩云:「朝歌屠叟辭棘津,八十西來釣渭濵」。而韓嬰《詩外傳》稱:「文王舉太公時,公年七十二」,與李詩不合。无忌表曰:「康王六年,齊太公望卒」。按《尚書顧命》有齊侯吕伋文」,則汲已嗣公為侯,非卒于康王時也。然則金石之文,亦有不足信者。
15 《晉平西將軍周孝侯碑跋》、《宜興縣周孝侯碑》,相傳平原內史陸士衡撰,文會稽內史王逸少書孝侯戰沒,而碑辭云元康九年舊疾,増加奄捐館舍乖謬已甚,然書法亦不惡,但假逸少之名,是為不知量矣。末題元和六年歲辛卯十一月承奉郎守義興縣令陳從諫重樹疑文字,皆此君偽託爾。
16 宋搨黄庭經跋。
17 褚登善《于西堂録》、《右軍書目》,正書《止樂毅論》、《黄庭經》,東方朔賛三種而已,此外《太史箴》《大雅吟》不傳,《遺敎經》譌闕過半,《樂毅論》亦亡其一角,惟黄庭獨完。宋人謂其不類,疑後世依仿為之。然登善著録其為右軍書,信矣。予嘗論周公、孔子之文,屈原之楚辭,篇各異體,不成一家之言,右軍於書亦若是也。曇壤换鵝之後,傳刻者衆,漸失其真,佳本難得,斯於謹束中審視之,●離横逸,生面畢露。殆汴京名手所鋟,亦名手所拓,洵《銘心絶品》也。已開皇蘭亭本跋。
18 王逸少書,惟禊帖摹本最多,南渡內府所藏凡一百一十七本,賈師憲竄逐,朝廷命王孟孫簿録其家石刻蘭亭八千匣,今陶九成所載目録,唐以前本無聞焉。兹冊為爛谿潘氏家藏序,後具書開皇十三年歲,次壬子十月,摹勒上石髙熲監刻一十九字,觀者或疑之。按桑澤卿《博議,載有智永臨本,蓋永師本,逸少七世孫,傳其家法學書永欣寺閣,梯桄不下者四十年,其勤苦若是。且于陳天嘉中,繭紙真蹟,曽歸之宜,其筆精墨妙,過于趙、韓,馮、葛數子也。明胡祭酒若思亦云,永嘉本是智永臨寫,宋紹興間太守程邁刻置郡齋。末有孫興公後序。是唐乾封三年僧懐仁集書,斯言先後符合。竊疑是冊即永師所臨,至煬帝時又有大業石本,見周公謹《雲烟過眼録》。然則禊帖流傳,隋代已有二本,考古之君子可以釋其疑已。
19 跋蘭亭殘石拓本。
20 蘭亭殘石,不知勒自何方,後半多闕,蓋肥本也。禊帖肥痩攸殊,褚廷晦本肥,張景元本痩,歐陽行本本痩石,熙明本肥釋,懐仁本前痩,後肥王順伯主肥,尤延之主痩黄,魯直取肥,不剰肉,痩不露骨。斯執中之論,與大都書家率以痩本為貴。相傳宣和中拓定武本叠匱金三紙,加氈椎拓之,故下肥上痩。若是,則在下者方不失真,安見肥者之不如痩乎?魯直又云:東坡道人少日學蘭亭,故其書姿媚知言哉。今觀殘石東坡書法絶與相類,殆原出于肥本者也。帖今亦藏爛谿潘氏竹垞老人書,跋蘭亭定武本。
21 蘭亭繭紙旣入昭陵,書家之論,以定武本為第一,熙寧間納諸禁中,或云此石亦殉裕陵,則是人間不合有是本矣。按歐陽永叔集古録,謂定武二民家各有一石,較之纖毫無異,然則定武原有二本也。相傳趙子固覆舟于嘉興,疾呼蘭亭在否,舟人負以出。子固大書云:性命可輕,此寶難得,好事者目為佳話。又子昂仕元子固不仕,其弟過之,行後拂塵于坐以予。觀袁伯長跋禊帖稱子固死,帖入賈相家,賈敗籍于官,有官印。然則子固卒于宋未亡之前,伯長所云,蓋不誣矣。兹來柘湖覩定武本,則未知孫次公所納石與抑薛向所藏石,與要之,肥痩適中,努啄生動,勝于他本,因以所聞述之。
22 國子監。石本蘭亭跋。
23 書至右軍入聖右軍書,至蘭亭而變化無方,後人評品,以定武本為最,歐陽率更所臨也。流傳有玉、有石、有棠棃,版字有闊,行有斲損,有肥,有痩有始肥終痩,各本不同相傳石晉廣運中契丹輦歸,棄之中道。而榮次新言,宋定國使金云在中京、中京,遼之南京,金海陵改為中都,即燕京也。吾鄉沈先輩虎臣撰《野獲編云,萬歴乙酉、丙戌間,北雍治地得禊帖,行款肥痩,與定武本略同,識者疑是廣運所棄石。時長洲韓公存良官國子祭酒,拓數百本,遺友朋合之次。新所述,或即薛氏摹勒,未可定爾。
24 姜氏《蘭亭》二本跋
25 右禊帖二,石藏姜編修《西溟家》,皆痩本也。世之論禊帖者,必準于定武,審其譜系等差之。洪景盧有云:「碑刻不必問,所從來,但以書之工拙為斷。予嘗歎為知言二本,側掠努趯,不為成規所拘,極其飛動,宜西溟心慕手追愛,翫而不釋也。西溟拓以贈予,前後鈐以私印,蓋不輕以予人云。
26 蘭亭神龍本跋
27 評禊帖者十九,多推定武獨陳長方謂唐人摹本,非定武石刻所能及。是本有神龍半印,正唐人摹本也。墨蹟存項子京《天籟閣》,分授其子德●鋟諸石。康熙壬子夏,予購得之。經熙寧、元豐諸賢審定元人賞識略同,比于痩本差肥,然抑揚得所,骨力相稱。假令孫莘老見之,定移入墨妙亭子。
28 晉王大令保母甎志,宋搨本跋,崑山徐尚書,原一初得王子敬保母甎志,予往觀焉,驗是宋嘉泰間拓本經,羣賢鑒定,鄱陽姜堯章尤賞之,連書十一跋于後,尚書以晉石墨難得,出白金十鎰易之。是日同觀者,慈谿姜宸英,西溟晉江黄虞稷、俞邰、秀水沈廷文元衡也。志出于嘉泰壬戌,錢清、王畿獲之會稽山樵樵,人獲之,黄閍,興寧中保母●地也。按保母之名見禮內則,鄭司農謂安其居處者。儀禮喪服緦麻三月為乳母,子夏傳曰:何以緦也,以名服也。鄭注以為飬子者有它,故賤者代之慈已,蓋慈母必父之妾,保母乳母,以賤者代母,或自有所從之。夫子敬云歸王氏匪主右軍,而言可知巳黄閍不見于施宿、張淏二志爾雅閍謂之門閍祊同廟門亦巷門也。甎出土時,已斷為四歸于畿,又斷為五合,而搨之宜有裂紋而仍若不斷者。信夫搨手之良,非今工匠所能及也。歸徳安世鳳撰墨林快事》,詆其字不佳語不倫。然堯章精于書法,其于禊帖,綘帖評騭不爽,謂是本有七美,與《蘭亭序》不少異,且言必大令自刻,傾倒至矣。又云有人刻别,本以亂真,然則安君所見,毋乃别本拙惡者乎?予惟堯章之言是信語,尚書寶藏之,毋為豪者所奪可爾。
29 《梁始興安成二王墓碑跋》:康熙辛酉,江南試士旣畢,為攝山之游,出郭道經黄城村,梁侍中、司徒、驃騎將軍、始興忠武王憺墓在焉。王,太祖第十一子,都督荆湘等六州軍事,有惠政,《州民歌之所云:「始興王民之爹,是已薨于普通三年碑,辭侍中徐勉撰貝義淵書,又東北甘家巷,梁贈侍中、司空安成康王秀墓在焉。王,太祖第七子,以中衞將軍領宗正卿,尋都督郢、司、霍三州軍事,遷雍、梁等四州軍事,亦多惠政。天監十七年,薨于竟陵,歸喪京師,故吏譙郡夏侯亶表請立碑,詔許之。於是名士游王門者,東海王僧孺、呉郡陸倕、彭城劉孝綽、河東裴子野,各製其文,今存碑二:其一全泐惟孝綽一碑,結銜石上可辨書之者,亦貝義淵也。二王同母,俱以孝悌聞,于時又皆好文,安成招劉孝標撰《類苑》,始興降意接士,嘗與賔客連榻而坐。史臣合傳,比于漢之河間、東平,其葬也,兆基匪逺,雖宰木已盡,而麟辟邪贔屓猶存,第穹碑將仆,勢不能支,椎拓之工,莫敢措手,觀者亦憚于久立也。昔歐陽子著《集古録》,于蕭梁止收智藏法師一碑,而此二碑在建康都會之區,汴京承平日度,石尚堅立,顧反遺之,何與義淵爵里未詳?廣韻注貝氏不載姓源,鄭樵《姓氏略》于貝氏則引《宋登科記》有常州貝寶,明永嘉方日升補注。黄公紹韻會引千家姓韻譜云,貝氏望清河古有貝獨坐,晉有術士貝靈該,不及義淵。羅泌《國名紀謂貝氏、吳越多此姓本,諸《左傳》郥氏。按《春秋傳》昭公十九年,楚子之在蔡也,郥陽封人之女奔之,生太子建。杜預注:郥陽蔡邑二十三年。《傳》稱楚太子之母在郥,召吳人而啓之。冬十月,吳太子諸樊入郥」。杜預《注》:「郥郥,陽也。《定公十三年傳》稱齊侯、衞侯次于垂葭,實郥氏」。杜預《注》:「垂葭改名郥氏。髙平鉅野縣西南有郥亭」。然《說文》、《玉篇》、《類篇》俱無郥字,第有郹字。今南北國子監本悉更郹為郥,不典孰甚焉。惟唐長安所鐫《石經》仍作郹字,足以正其誤矣。予念六代刊石之文,南朝更為難得,爰取孝綽文并手摸始興碑殘字書之冊而識其末。
30 茅山許長史舊館碑跋》
31 陶隱居書許長史謐舊館碑拓本觀于爛谿潘氏,隱居以工草隸聞,見于史傳。嘗與梁武帝論書連章累牘,載諸《法書要録》。袁昂《書評》謂:如吳興小兒形容雖未成長,而骨體甚駿快」。竇臮賦則云:髙爽●密,自然排闔」。今翫是碑,筆與手會,信昔賢之言不誣。碑立于梁普通三年,至唐大歴十三年,中山劉明素以文字將湮,重加洗刻,使原碑而在。駿快髙爽,當更倍此矣。
32 魏魯郡太守張猛龍碑跋
33 右魏魯郡太守張猛龍碑,建自正光三年,其得列孔林者,以當日有興起學校之功也,吾于是乎有感孔子之道若日月,然萬物宜無不向照,乃或叛而之佛老,何與?蓋誅?賞者,治世之權,聖人者是非所從出也,春秋之作,所以誅亂臣賊子者至矣!天下之人,非者嘗多是者,嘗少懼無逃于聖人之誅,獨佛老以無所可否之言,暢其清浄寂滅之㫖,為恒情所樂聞,而聖人者,亂世之所惡也!元魏之俗,事佛尤甚,斬山以為窟範,金以為像九層之臺,萬金之液,竭民力事之,及其旣成,靡不刊石勒銘以紀功徳,斯時也,又安知有聖人之道哉?猛龍為西平武公,軌八世孫,方晉之朝士,崇尚莊老,獨武公在涼州,徵胄子五百人立學校,春秋行鄉射禮,而猛龍克循祖父之教,修聖人之學,于舉世不為之時,使講習之音再聞于闕里,噫!可傳也!予留大同,問拓拔氏故都,觀所鑿佛宫穹碑巨碣,已無存者,而斯碑在孔氏之庭,歴千年不壊,雖更歴千年,知莫有徙而去之者,此予所為感也。嗚呼!為政之君子,可以知所務矣!
34 魏李仲璇《修孔子廟碑跋》。
35 右《曲阜縣修孔子廟碑》,魏兖州刺史李仲璇撰。文并書孝靜帝興和三年十二月,立石杏壇之下碑,尚完好雜大小篆,分隸于正書中。蓋自太武、始光間,初造新字千餘,頒之逺邇,以為楷式一時,風尚乖别。此江著作式所云「世易風移,文字改變,俗學鄙習,炫惑于時」者也。曩覩太原風峪,髙齊時鐫石柱佛經,亦多類是,斯亦穿鑿失倫矣。仲璇,《魏書》有傳。自兖州還,除將作大匠。卒,贈驃騎大將軍、儀同三司、青州刺史。
36 北齊少林寺碑䟦。
37 右碑北齊後主武平元年正月立于嵩山少林寺。文本正書,雜用大小篆、八分法、北朝碑》多類此書家,嫌其乖劣。然以拙筆見古,與後代專逞姿媚者不同也。碑後列勸化主邑師邑子都維那忠正北面像主□主多人中有張黄頭馬黄頭,按《北史》,游雅小字黄頭,則黄頭命名亦當時習俗。然爾□主揆之以義當屬齋字,但《說文》、《玉篇》、《汗簡》等書皆無之,吾不敢知也。曹上舍仲經好古金石文,特裝界為冊,跋其尾焉。
38 宇文周《華嶽頌跋》
39 後周《華嶽頌》立于武帝。天和二年,在今華陰縣西金天王廟中,碑于題後結銜曰:「使持節、驃騎大將軍、開府儀同三司、大都督、司宗治內史、臨淄縣開國公万紐于瑾造此文。車騎大將軍、儀同三司、縣伯大夫、趙興郡守、白石縣開國男南陽趙文淵,字徳本,奉勅書万紐于瑾者,唐瑾也,為燕公于謹器重白文帝,言瑾學行兼修,願與之同姓,結為兄弟,文帝乃賜姓万紐于氏。庭羅子孫行弟姪之敬,時瑾已位開府矣,進爵臨淄縣伯。周制:封郡縣五等爵者皆加開國,授大將軍、開府、儀同者,並加使持節、大都督。其曰司宗者,武帝保定四年,更禮部稱司宗也,複姓,古有之三字,姓始于代。《北魏書官氏志載有勿忸于氏,紐作忸勿,疑万字之譌。賜此姓者,洛陽則于謹,猗氏則樊深、匪特、唐瑾也。文淵于大統十年追論立義功,封白石縣男,邑二百戸,遷縣伯下大夫,加儀同三司。天和元年,露寢成,以題牓功,増邑二百戸。北史更淵曰:深避唐髙祖諱也。史稱其楷隸雅有鍾、王之則。今觀是碑,殆非虛譽云。
40 後周幽州刺史贈少保豆盧恩碑跋、右周少保豆盧恩碑》,康熙歲戊子,觀于稼堂潘氏書,屋恩本前燕支庶姓。慕容氏與兄同州刺史封楚國公贈太保寧先後立功碑云「恩字永恩,《北史》、《後周書》俱闕其名,止書其字。永恩附見,寧傳惜也。後幅漫漶,不能卒讀矣。宇文建國用蘇綽、盧辯輩,議「《禮》」,《諡法:「不輕假人,即「宗子維藩,弗隱惡徳」,如「晉公護曰蕩。齊王憲曰:「煬衞王直、畢王賢曰刺,趙王招曰:僣陳王純曰惑,越王盛曰野代」,王達曰「奰紀」,王康曰:厲而豆盧兄弟或易名以昭,或易名以敬。誠厚,幸矣」。稼堂曰:「昭乎哉」,予之言也」,曷書之於是乎書!
41 眞定府龍藏寺隋碑跋》
42 眞定府,治東龍興寺,隋龍藏寺故址也。寺剙于開皇六年,恒州刺史鄂國公金城王孝●立,石齊開府長兼行㕘軍九門張公禮撰文恒州,齊亡後入于周,周又亡入于隋,而公禮仍書齊官,君子不忘其故,國于稱名見之矣。流傳宋太祖曽幸其地寺重建于乾德元年龍興之額所由更也。然歐陽子著集古録》,稱龍藏寺已廢,遺碑在常山府署之門,則嘉祐間碑猶在寺外也。今入門有殿,殿北閣五層,廣九楹,崇十有三丈。中奉觀世音像,髙七丈三尺,臂四十有二。土人目為大佛寺,碑亦具存,而終南山釋道宣撰《神州寺塔録》,鋪叙佛像,顧不及焉,何哉?若夫隋之碑存于今者寡矣,裝界而藏諸也,可題偽刻李衞公告西嶽文。
43 王侯將相時,至則居之,雖豪傑之士,不能預信于平日也。劉季起、沛上衆推擇可為沛令者,蕭曹等皆文吏自愛,恐事不就,盡讓季,當其時,安能必後之相,季封鄼平陽哉?劉伯温羈管,紹興感憤,至欲自殺,又嘗為石抹宜孫所用,初未有佐命之思,而或謂其在西湖望見雲物曰:後十年有帝者出,吾當佐之。殆妄也。世傳李衞公未遇為文,告西嶽神意,在取天下,次則擇主而仕,若微時預以帝王自許者。然考之史衞公初仕隋為殿內直長,尋為馬邑丞。唐髙祖擊突厥衞,公察其有非常志,乃自鎻上急變新、舊唐書所載略同,可謂不知天命之尤者,亦安得于未遇時逆知為唐佐命出入將相乎?其事雖見李肇國史補,而告文不知何人所作,其云斬大王之頭,焚其廟宇」,此豈衞公之言,昧者從而刻之石。按歐陽趙氏所録皆無之,蓋近代偽者為之,真妄男子也。潘氏家藏晉、唐小楷册跋。
44 右晉、唐小楷一十六種,共一册舊藏新安畢,侍郎懋康家吾友潘次耕得之,出以見示。次耕博訪金石文,一一裝界得此,遂為翠墨之冠,審視再三字,比近時摹勒者差小,又紙墨一色。竊疑淳化帖外,如大觀、淳熙、潭、絳、鼎、汝等帖,足本已亡,侍郎偶得其一●爾,然楷法已略備,試用張懐瓘法估之,不啻直千緡也。
45 曝書亭巻四十八
URN: ctp:ws55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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