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檢索範圍: 金瓶梅詞話萬歷本
條件: 包含字詞「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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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三回 吳月娘承歡求子媳 李瓶兒酬願保兒童

23 那時金蓮也就走外邊瞧了,不在話下。那西門慶拜了土地,跪了半晌,才得起來,只做得開啟功德。錢痰火又將次拜懺。西門慶走到屏風後邊,對眾婦人道:「別要嘻嘻的笑,引的我幾次忍不住了。」眾婦人道:「那錢痰火是燒紙的火鬼,又不是道士的,帶了板巾,著了法衣,這赤巴巴沒廉恥的,𠷺嘍嘍的臭涎唾,也不知倒了幾斛出來了!」西門慶道:「敬神如神在,不要是這樣的寡薄嘴,調笑的他苦。」錢痰火又請拜懺。西門慶走到氈單上,錢痰火通陳起頭,就念入懺科文,遂念起志心朝禮來。看他口邊涎唾卷進卷出,一個頭得上得下,好似磕頭蟲一般,笑得那些婦人做了一堆。西門慶那裡趕得他拜來,那錢痰火拜一拜,是一個神君。西門慶拜一拜,他又拜過幾個神君了。於是也顧不得他,只管亂拜。那些婦人,笑得了不的。適值小玉出來,請李桂姐吃夜飯。說道:「大娘在那裡冷清清,和大姐、劉婆、三個坐著講閒話,這裡來這樣熱鬧得很!」嬌兒和桂姐即便走進屋裡,眾人都要進來。獨那潘金蓮,還要看後邊。看見都待進來,只得進來了。吳月娘對大姐道:「有心賽神,也放他志誠些。這些風婆子都擁出去,甚緊要的?有甚活獅子相咬,去看他!」才說得完,李桂姐進來,陪了月娘、大姐三個吃夜飯不題。卻說那西門慶拜了滿身汗,走進裡面,脫了衣冠靴帶,就走入官哥床前,摸著說道:「我的兒,我與你謝土了。」對李瓶兒道:「好呀!你來摸他額上,就涼了許多,謝天謝天!」李瓶兒笑道:「可霎作怪,一從許了謝土,就也好些。如今熱也可些,眼也不反看了。冷戰也住些了,莫道是劉婆沒有意思?」西門慶道:「明日一發去完了廟裡的事便好了。」李瓶兒道:「只是做爺的吃了勞碌了。你且揩一揩身上,吃夜飯去。」西門慶道:「這裡恐諕了孩子,我別的去吃罷。」走到金蓮那裡來,坐在椅上,說道:「我兩個腰子,落出也似的痛了!」金蓮笑道:「這樣孝心,怎地痛起來?如今叫那個替你拜拜罷。」西門慶道:「有理,有理。」就叫春梅:「喚琴童請陳姐夫替爺拜拜,送了紙馬。」誰想那經濟,在金蓮房裡灌了幾鍾酒出來,恐怕臉紅了。小廝們猜道出來,只得買了些淡酒,在鋪子裡又吃了幾杯。量原不濟,一霎地醉了,齁齁的睡著了。琴童那裡叫得起來,一腳箭走來回複,西門慶道:「睡在那裡,再叫不起。」西門慶便惱將起來,道:「可是個有槽道的?不要說一家的事,就是鄰佑人家,還要看看。怎的就早睡了!」就叫春梅來:「大娘房裡對大姐說,爺拜酸了腰子,請姐夫替拜走紙馬,問怎的再不肯來,只管睡著?」大姐道:「這樣沒長俊的!待我去叫他。」徑走出房來。月娘就叫小玉到鋪子裡叫經濟來,經濟揉一揉眼,走到後邊見了大姐道:「你怎的忙不迭的叫命?」大姐道:「叫你替爺拜土送馬去。方才琴童來叫你不應,又來與我歪斯纏。如今娘叫小玉來叫你,好歹去拜拜罷麼。」遂半推半攙的,擁了經濟到廳上,大姐便進房去了。小玉回複了月娘,又回複了西門慶。西門慶分付琴童、玳安等伏侍錢痰火完了事,就睡在金蓮床上不題。卻說那陳經濟走到廳上,只見燈燭輝煌,才得醒了。掙著眼,見錢痰火政收散花錢,遂與敘揖。痰火就待領羹飯,交琴童掌燈。到李瓶兒房首,迎春接香進去,遞與如意兒,替官哥呵了一呵,就遞出來。錢痰火捏神捏鬼的念出來,到廳上,就待送馬。陳經濟拜了一回,錢痰火就送馬發檄,發了乾卦,說道:「檄向天門,一兩日就好的。縱有反複,沒甚事。」就放生,燒紙馬,奠酒辭神,禮畢。那痰火口渴肚飢,也待要吃東西了。那玳安收家活進去了,琴童擺下桌子,就是陳經濟陪他散堂。錢痰火千百聲謝去了,經濟也進房去了。李瓶兒又差迎春送果子福物到大姐房裡來,大姐謝了不題。卻說劉婆在月娘房裏謝了出來,剛出大門,只見後邊錢痰火提了燈籠醉醺醺的撞來。劉婆便道:「錢師父,你們的散花錢可該送與我老人家麼?」錢痰火道:「那裡是你本事?」劉婆道:「是我看水碗作成你老頭子。倒不識好歹哩!下次砍落我頭,也不薦你了。」錢痰火再三不肯道:「你精油嘴老淫婦,平白說嘴!你那裏薦的我?我是舊王顧,那裡說起分散花錢?」劉婆指罵道:「餓殺你這賊火鬼才來求我哩!」兩個鬼混的鬬口一場,去了不題。卻說西門慶次早起來,分付安童跟隨上廟。挑豬羊的挑豬羊,拏冠帶的拏冠帶,徑到廟裡。慌得那些道士一連忙鋪單讀疏。西門慶冠帶拜了,求了簽,交道士解說。道士接了簽,送茶畢,即便解說:「簽是中吉。解云:病者即愈,只防反複,須宜保重些。」西門慶打發香錢歸來了。剛下馬進來,應伯爵正坐在卷棚的下。西門慶道:「請坐,我進去來。」遂走到李瓶兒房,說求簽如此如此,這般這般。徑走到卷棚下,對伯爵道:「前日中人錢盛麼?你可該請我一請。」伯爵笑道:「謝子純也得了些,怎的獨要我請?也罷,買些東西與哥子吃也罷。」西門慶笑道:「那個真要吃你的?試你一試兒。」伯爵便道:「便是你今日豬羊上廟,福物盛得十分的,小弟又在此,怎的不散福?」西門慶道:「也說得有理。」喚琴童去請謝爹來同享。一面分付廚下,整理菜蔬出來,與應二爹吃酒。那應伯爵坐了,只等謝希大到。那得見來?便道:「我們先坐了罷!等不得這樣喬做作的。」西門慶就與應伯爵吃酒。琴童歸來說:「謝爹不在家。」西門慶道:「怎去得恁久?」琴童道:「尋得要不的。」應伯爵遂行口令,都是祈保官哥的意思,西門慶不勝歡喜。應伯爵道:「不住的來擾宅,心上不安的緊。明後日待小弟做個薄主,約諸弟兄陪哥子一杯酒何如?」西門慶笑道:「賺得些中人錢,又來撒漫了。你別要費,我有些豬羊剩的,送與你湊樣數。」伯爵就謝了道:「只覺忒相知了些。」西門慶道:「唱的優兒,都要你身上完備哩。」應伯爵道:「這卻不消說起,只是沒人伏侍,怎的好?」西門慶道:「左右是弟兄,各家人都使得的。我家琴童、玳安將就用用罷。」應伯爵道:「這卻全副了。」吃了一回,遂別去了。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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