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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二百五》[查看正文] [修改] [查看歷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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欽定四庫全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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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朝北盟㑹編卷二百五宋 徐夢莘 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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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興下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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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紹興十一年正月盡三月九日戊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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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年正月張俊來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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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日乙卯,金人攻夀春府。 金人陷夀春府,金人侵入淮西,宣撫使張俊擺流星馬斥堠於淮西,令姚端主之,飛書驚報,交馳於道路,淮甸居民不得安業而驚移矣。 金人陷商州,金人哲爾格貝勒以步騎五萬攻商州,知州邵隆知其不可守,乃焚倉庫,毀廬舍,棄城而去,金人遂入商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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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九日己巳,邵隆襲金人於芍藥陂,敗之,又敗於鴻門,生獲阿穆爾貝勒,克商州。邵隆棄商州也,乃領兵屯於嶺間,金人已入城,隆間道出芍藥口,繼屨釋之曰:「汝皆王民,毋㤀本朝!」衆感復,攜幼弱來歸,隆遣其子繼春率兵出啇州之北,以張其勢,而移軍鴻門,金人以精兵五千來攻,隆設三覆以待,鏖戰兩時許,大破之,禽阿穆爾貝勒。隆始屯十日糧,過期士飢,臠死屍,嚙草木,疲困日甚,及戰,隆親鼓之,呼聲動山谷,無不一當百,遂獲大㨗,繼春亦破洛南縣,金人遁去,隆加右武大夫、榮州防禦使。二月三日壬申,金人陷廬州。初,朝廷命劉錡守廬州,錡入城,巡城一匝,曰:「城不足守也!」㑹報敵騎漸及州境,錡棄廬州,與張俊統制,闗師古冐大雨,率衆而南,金人陷廬州,大縱殺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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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日己亥,金人攻含山縣。初五日,金人到柘臯,乙亥,馳騎至含山縣,一百二十里,半日而至,以五百騎探和州動靜,回報無軍馬。丙子,以六百騎再探之,囬報無軍馬,丁丑,以八百騎徃探,回報南軍渡江,金人即漸退去,韓世忠、岳飛以兵援淮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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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日己卯,張俊軍統制王徳渡江,先入和州、建康府,探者回報,金人已到含山縣,漸及和州,時張俊諸軍雖已促裝,猶未起發,安撫使葉夢得曰:「金人已過含山縣矣,距和州纔兩舍,豈容更候探報,萬一和州為金人所得,長江不可保矣!夢得請為證明,具聞朝廷宣撫,當命諸軍,即令鼓行,此行必勝」。俊遂令諸軍進發,諭諸統制曰:「先得和州者勝」。王徳曰:「王徳當身先士卒,為諸軍先鋒」。俊壯之,將士皆鼓舞讙譟而行,識者謂其氣鋭可以勝矣,或報已失和州者,徳曰:「徳請復取和州」。乃率所部兵渡采石,約俊明旦㑹食於和州,至中流,聞敵勢盛,衆莫敢前,徳驅之進櫂,首先登岸,俊宿於江州,徳率衆徑至城下,馳驅先登,遂占和州,諸軍始得渡,俊入和州,㑹食如約,金人猶守昭闗,㨗奏至,上親筆諭俊曰:「自卿提兵渡江,曉夕為念,得報已復和州,卿謀慮精審,分朕憂顧,不勝歎嘉」。是時俊已具奏:「敵已在臣計中,乞免聖慮,决保無虞」。上得奏大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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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日丁亥,張俊、楊沂中、劉錡及金人戰於柘臯鎮,大破其軍。金人退軍也,日行三五里,或一二十里,退至柘臯,柘臯皆平地,金人謂騎兵之利也。張俊、楊沂中㑹劉錡之軍皆到,烏珠率鐵錡十餘萬,分兩隅夾道,而陳沂中輕進不利,統制官傅逵被箭中目,王徳曰:「敵右隅皆勁騎,吾當先破之」。乃麾軍濟渡,奮勇先登,薄其右隅,敵陳動,有一將被鎧躍馬,指畫部隊,徳引弓一發,敵應弦墮馬,徳乘勢大呼,馳擊諸隊,徳引弓軍皆鼓譟,金人以拐子馬兩翼而進,衆鏖戰,大敗之,金人退還紫金山,劉錡謂徳曰:「昔聞公威畧如神,今果見之,請以兄禮事公」。錡遂再拜焉。俊有愛妾錢塘妓張穠也,知書俊文字,穠皆與之,柘臯之役,俊發家書,囑穠照管家事,穠有書報俊,引霍去病、趙雲不問家事以堅俊之意,且言:「今日之事,惟在於宣撫,不當以家事為念,勉思報」。國俊得書釋然而喜,遂以其書繳奏,上大喜,親書奬諭以賜,穠仍加封雍國夫人,俊以立奇功將佐十八人奏聞,上皆宣見,臨軒勞問,而訓練官任存曰:「臣生長田舍間,頼陛下神聖,祖宗威靈僅能破敵,安敢以㣲勞自矜」。上益喜,均賜金帶、銀鋌,而別賜金琖與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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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九日戊子,李顯忠軍統制崔臯,敗金人於舒城縣。二十日己丑,張俊克廬州,金人退於紫金山,張俊得廬州,與楊沂中、劉錡之軍皆駐於廬州,上親筆諭俊曰:「卿以身徇國,雅志平敵,縂干以俟,仗義而趨,㤀家室以專征,冐水潦而不顧,雖南仲之出車就牧,葉公之受命飲氷,方之於卿,未足多尚」。又遣入內內侍省副都知陳永錫勞軍厯,眎戰地,宣㫖褒寵甚渥。 知襄陽府劉錫召赴行在。 樞密都承㫖周聿往措畫江上。三月四日癸卯,金人攻濠州,金人自柘臯退兵於紫金山也,濠州官吏皆謂金人必以鋭兵來攻城,請於知州王進,使善備之,進亦以為然,發書吿急,日至再四,而通判軍州事張綱以邉機事,請赴行朝,進許之,綱遂泛舟而去。一日,趙榮以百數騎至城下,進登城望之,榮語進曰:「大金以精兵三十萬,旦暮臨城,必要濠州,勢不可當,公且開門縱民出城,使之為避地計,且淮岸舟船頗多,若水路陸路從便,傾城而去,不三兩日可以獲安。方今滿城生靈,寄命在足下,足下宜念之!」進怒曰:「趙榮!汝不能全節於朝廷,乃為北軍游說耶!」使勁弩射之,榮大怒,少退,罵進良乆而去,州人趙榮曽偽知州事,撫恤軍民,秋毫不擾,今所以來城下言者,正為憐舊治之民耳,或以從便避地之謀,力請於進,進不從。癸卯,北軍自延陵浮梁渡淮,甲辰,以鐵騎數萬人列於東門之外,連岡被嶺,相屬不斷,旌旗蔽野,囂埃翳天,州人望之,猶皆戲笑,以謂冦寵受圍時,城中無兵無食,尚亦能支,況今之食有餘,而兵粗足,尚何畏哉!是時,進有兵千餘,又有宣撫司數百在城中,北軍謂樓櫓皆腐爛,攻之必破,乃使人至城下招降,而守陴者怒罵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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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日丁未,濠州兵馬鈐轄邵免叛降於金人。金人陷濠州,知軍州事王進被執,大肆焚掠。金人攻濠州,乙巳,對城立礮,且治衝車、雲梯,而又立鐵爐鎔金汁,將為攻擊者,王進令以礮擊之,而礮竿折者再,既而礮石直上十數丈,不離礮座而墜,擊殺曳礮者數人,識者皆以為不祥。丙午,金人以衝車、雲梯之屬,俱傅城壘,數面力攻,如雷霆震發,城土與瓦屋皆動,矢石如雨,東南敵樓為飛礮擊損,州人大恐,時城中民兵進,以為不可倚用,乃令於閒慢處屯止,以隨行兵及宣撫司兵守城,進兵多福建人,未嘗經守禦,或謂民兵自數年兵火以來,莫非百戰之餘也,皆人可當百,請以民兵守禦,使官兵為四壁策應,進不從,由是守陴弓弩皆不發,進出入以鐵扇為蔽,呵喝如常,人皆寒心悚懼,其日夕馳望者,宣撫司救兵而已。丁未,兵馬鈐轄邵宏擦城投拜,具言城內虛實,而北軍遂益兵擊東南隅,焚其樓,順風火烈,倐忽而盡,北軍遂乘勢登城,衆皆奔亂,城陷,知鍾離縣事臧師仁者,乃前知州楊珪之黨也,民皆切齒怨之,至是,先為亂民所殺,進奔馬入郡宅,朝服坐於㕔事,遂就拘,金人縱火於城中,大肆剽掠,凡貴賤老幼,悉驅擄出城外,由是數萬之衆,莫不離散,而官府廨宅,觀寺與居民廬舍,片瓦不留,皆被焚爇,其所存者,惟監郡廨後土地堂屋一間,有全瓦數十枚,木椽數根,至於城面,亦平毀數處,其所存者,惟東壁女牆數十步而已。初,張俊、楊沂中、劉錡在廬州也,濠州發流星馬告急者日三四,適㑹俊與沂中、錡軍皆退廬州,諸軍各人負十日粮米,欲越過定逺縣,退還江上矣,俊遂越過定逺縣,不得已令諸軍趨黄連埠,而城已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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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日戊申,楊沂中率兵襲濠州,不克。楊沂中聞濠州已陷,欲乘其囂亂襲撃之,張俊、劉錡曰「未可」。沂中不從。戊申,沂中率兵馳至城下,寂然無所聞,唯城中有烟埃未息,探者曰「城中一空」沂中遂令士卒入城,有遺棄衣物於路者,士卒皆下馬拾遺物,而北門外金人伏兵皆入,官軍退走,金人馳騎追之,官軍奔周梁橋,俊聞沂中兵敗,出兵救之,與敗兵相道而行,金人漸止漸退,時已近中漏矣,官軍亦還。翌日,金人至周梁橋,收北軍之屍,聚而焚之,仍取遺棄衣甲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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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世忠以舟師遇金人於赤龍洲,韓世忠以舟師淮東宣撫司舟船數百艘,載甲卒,泝淮而上,欲解圍濠州。金人覺之,先遣人於下流赤龍洲紿曰「赤龍洲水淺可涉,大金已遣人伐木,欲塞河抳舟船,請宣撫速歸,我趙榮也」諸軍聞之,皆以其言有理。世忠亦命舟船速回,而金人以鐵騎追及,沿淮以良工勁弩,且行且射,於是矢著船如蝟毛。及至赤龍洲,金人已伐木,漸運至淮岸,未及抳淮,而舟船已順流而下,幾為所抳,金人自此遂歸,黃連埠屯駐軍亦班師。 張俊、楊沂中、韓世忠、劉錡皆班師,張俊、楊沂中、韓世忠,廬州退軍也。士卒人負十日糧米,既至黃連埠,軍皆乏糧,遣㨗足及馳馬往建康催糧者,踵相躡也,及遣提舉一行事務辛永宗親往催督,永宗至宣化,不渡,坐於民舍,呼巡檢兵士,令採藤花曰:「我偏愛食此」藤兵士為採藤花,歸已移時矣,坐間失其被氈,行人皆掩鼻,罵之曰:「大軍燒火待炊,提舉催糧不留心如此!」建康軍中,盡刷在寨應諸窠坐人及工匠,各人負米六斗,星夜渡江,又留守司就近呼集上元、江寕兩縣民夫,相繼而行,亦人負米六斗,務其輕快也,以縣丞管押,已有到滁州者,㑹諸軍班師,而軍兵與民夫所負之米,悉棄於路側,奔而歸曰:「歸到家,不過賠米六斗而已」。管押官、縣丞竟不曾渡江。諸軍既至滁州,錡與俊、沂中分路之和州,俊、沂中自宣和渡江,軍於建康,錡駐和州不渡,申取朝廷指揮,凡十一日,得指揮渡江,遂歸太平州,俊、沂中皆憾之,是時,世忠亦以舟歸楚州。俊進少師、河南北諸路招討使。是役也,岳飛不出兵為聲援,朝廷憾之,《淮西從軍記》曰:紹興九年,己未歳,金人歸我河南故地。十年春,朝廷命馬軍帥劉錡充東京副留守,三月,率本部軍馬赴任,中途而金人敗盟,四太子烏珠以大兵入京師,留守孟庾投降,分兵復取河南之地,東南震動。六月,錡大破金人於順昌,烏珠狼狽敗還,朝廷之威遂震,於是下命以韓世忠、張俊、岳飛各以本路宣撫兼河南北招討使,並進兵。閏六月至七月,世忠取海州,俊取亳州,又取宿州,飛取蔡州,又取陳州,京東西皆響應,既而三帥相繼班師,先是,飛方至陳州,而俊已定宿亳,遂還夀春,引兵南渡而歸,生擒金七十餘人,李寳欲殺之,曹洋曰:「不可,我方欲歸朝廷,何不留金人生口,以為實驗」。寳然之,已過睢陽軍,知軍賈舍人乘馬,率人從十數追及,叩岸呼爾為誰,時寳之衆皆緋襭頭巾,緋襭袍為號寳應曰:「我曹州潑李三也,欲歸朝廷耳!」言訖,引弓一發,賈舍人中矢墮馬船已行矣,出清河口,渡南岸,而見胡探作一寨聚居民養種深,乃具申宣撫使韓世忠,差許世忠、王權來接引而戍,寳到楚州,世忠犒勞甚厚,寳以生口七十餘解赴世忠,世忠大喜。 劉錡來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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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朝北盟㑹編卷二百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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