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 四圭有衛州吁弒其君完九月書衛人殺州吁未濮請而殺之者石帶也曰衛人明國人殺之也弒君之賊人人得而誅之也冬書衛人立晉明晉為眾人所欲立國之公也異乎昭二十三年書尹氏立王子朝一人之私也合觀所書衛人大義昭然自公羊謂眾雖欲立之其立之非殺梁謂春秋之義諸侯與正不與賢西諸儒因之遂以為內不承國于先君上不稟命于天壬特書立以著衛人擅立之罪絕晉公子以明事有其國耆云西王顯者以 |
| 2 | 之非竊以為此其議論蓋高其實備則過當也晉桓公之始雖公之求以為與正莊姜無子樞亦未聞有子以為不承國于先君衛先君如有桓耳而桓且弒有衛國者令書其誰以為不稟命天子先王既舉國而授之列侯若繼若立常則京于犬夭經也變則順乎人心權也且幾見春秋列國皆稟命于天子始繼立嗣君者邪何獨于衛人責之也乃猶姓衛人也于殺州吁則讀書人以錐黑竽立晉則謂書人以罪之而以為美惡不嫌同驛豈蕃狄本皆哉書在後雖無道方其立也不稱公壬十滯贈兀州賢者豈直工也晉亦莊公子也故書曰衛人立晉 |
| 3 | 丸 |
| 4 | 正一亡鷹穀墜至毀檀僻九膠完一 |
| 5 | 比伯何人天子之使也光伯奉天子之命聘于魯而戎乃悍然伐之而以之歸楚邱何地衛國邑之地也廳笛尉過賓干衛而戎乃安然直往伐之而以之歸書曰天王使死伯來聘戎伐凡伯于楚邱以歸戎狄之猾夏也王靈之不振也諸侯之無王也悉見于此矣左氏第謀凡伯所以為戎伐未言其義穀梁曰戒者衛也為其伐天子之使東而戒之果爾啖氏曰是為衛掩惡也胡氏日干楚邱者牒衛不救王臣之患是也單子知陳必士顯語瞑霜龍不旋踵衛為狄滅而徙居楚邱也宜哉而當薦之時一書公會戎于潛再書公及戎盟于唐至是凡伯自周來戎伐之以歸邪凡伯自魯還戎伐之以歸邪而魯卒若弗聞也若是其為即夷為蔑天子之使也亦無事乎貶矣故曰春秋無褒貶據事直書而義自見無事褒貶也覆而敗之日聽家九年宗皇援帥師取鄭師于雍邱于三年鄭罕達帥取宋師于詩是也隱之十年秋經書宋人衛人入則夫人蔡人衛人伐戴鄭伯伐取之禍雖敞一舉而兼取之稱伐取者非鄭莊殘民之甚壬耳芝者伐而取之也此伐戴者天鄭者也蔡人從之伐戴鄭伯亦從之伐默子伐宋蔡衛之師乎取之者鄭伯因三國之力以取數乎抑聖二國之師耳兼戴取之子春秋乏初鄭與宋衛之構怨也久矣當是時宋公不王鄭伯蔓憲之長震整甘春秋說世恃了第玉善諱 |
| 6 | 為王左卿士以王命俞齊魯伐宋鄭師還猶在郊宋衛芳且乘虛而入鄭方且召祭人而伐戴戴必鄭邑也不然則其附庸必從鄭伐宋者也伐戴必伐其助鄭也鄭以王命討不庭不都入坑不食其土以勞王爵今乃不助戴不切齒二國且助三國為虛而伐戴取戴何彈伐戴何心取戴鄭莊即貪殘斷必不遽忘其讎遽廡其黨至此也宋衛入鄭何月日左氏曰七月庚寅也曰凡月壬戍鄭伯閨戴圍戴是伐戴子為三國之師在戴城下也日癸亥克之克者難辭也為伐戴宣二國之師也曰取二兩馬取者易辭也為二國伐戴而鄭伯伐之曾不鄧州向奚國之廟為之取也曰宋衛既入鄭而以伐戴召蔡人蔡人怒故不和而鑒宣二國所以敗也殿之者誰非鄭伯乎非鄭伯伐取之乎聖國之師此所謂覆而敗之日取聖曰取其師非取某國邑也且第睹經曹入鄭伐戴鄭伯伐取之其州伐取宋人蔡人衛人也此可即經文不移時之情形斷之也況實錄在左氏下若是年九月傅文志鄭伯入宋則鄭莊之報怨為已甚矣尼川日月以 |
| 7 | 桓無王歲 |
| 8 | 孔子修春秋為亂臣賊子修也于魯士墓曰亂賊則相是也春秋何以為桓諸魯史臣謂之也諱之義乎孔子曰子為文隱臣為君諱亦義也當時史臣則諱之孔予既修之何亦從而謂之孔子曰吾猶及史乏闕文也春秋著以傳若疑以傳疑況弒逆大故又敢不闕從舊史邪然則春秋卒何為亂賊之體又何為天子之事春秋微而顯志而晦固有未嘗詳者矣春秋王必稱天主使榮叔來錫桓公命王不稱天惟王不奉天不奪而錫 |
| 9 | 也春秋正月必書王桓不書王者十四年惟天下無王不計是賊也然則元年二年何以書王正月家氏曰猶書王望之也猶望天下之知有王也非以相三年不入見已也事是而鄰國終無沐浴之謂嗣是而王臣且來再三之時王綱盡矣故皆不書王然則十年何又書王正月何氏曰千年有王數之終也胡氏曰謂遠惡者十年必棄千年書王常理也竊觀終桓之世王與諸侯之聘桓朝桓與愈桓且盟者歲不絕書至是年始盡齊侯衛侯鄭伯來戰于郎左氏曰我有辭也其來戰也在三積必有辭以代祖者也則應幾有以一聲桓之罪邪故拜書王然則十八年何又書王正月范氏曰以王法終齋桓之事胡氏曰復書王者明弒君之誠雖身巴歿而王法永得赦也竊謂桓無王至是年正月桓會齊侯于藻樞與姜氏遂如齊而齊因使彭生拉殺之是桓無王室是而亂臣之罪亦正矣故復書王正月也天桓無王裏無天也天容無乎應之弒也輦弒之桓弒之也桓之薨也諸見殺之姜氏弒之也桓以臣與弟弒隱姜氏以寶弒桓天也觀魯桓始終亂臣賊子不懼春秋天文可爪懼平哉 |
| 10 | 春秋誅黨惡說一晝秋誅亂賊而萬惡之誅必嚴以天下之亂賊未有黨惡亂賊必伏誅也桓二年正月書宋督弒其君與夷及宜天夫孔使其大夫者其君之大夫也及者為督弒其君而及是大夫也後三十年宋萬弒其君捷及其大夫仇牧亦及也萬之弒也遇仇牧殺之遇太宰督亦殺之天宰不書及即此弒君督也則是大夫進國春秋者不一必聞其名孔父其字孔使失其君死後其君死必為其君死為素有無君之心之賊死無愧乎大夫者也書弒 |
| 11 | 雙之死榮于華袞矣然而宋萬之亂萬典猛獲一奔陳衛陳衛既歸而戮之齊桓雌北杏之會以平之是年三凡書公會齊侯東侯鄭伯于稷稷宋地也會子稷必為宋亂會也讀春秋至此必以肺討宋之亂而會也書日以成宋亂同心相濟反常逆天直書其事一字之殊嚴于斧鉞矣四月書取部大鼎于宋戊申納于太廟取者非其有而取之也明其細宋之略之也賂魯以大顯明其童齊陳鄭之皆有賂也納者不受而彊納之也納違亂之賂器于太廟明其總管先公所必不受也而桓且取而納之書此又以暴黨惡者之罪不知蠶觀血知有賄賂也桓亂賊也為魯史故不得已而諱之而于其書三國而黨聊則特書不喜況以明示後世何其學也 |
| 12 | 八 |
| 13 | |
| 14 | 巾 |
| 15 | 團 |
| 16 | 川 |
| 17 | 蠅 |
| 18 | 邱 |
| 19 | 蕪一阻阻阻蝟嘯資 |
| 20 | 甲戒唱毋陳侯鮑卒謚寸陳侯卒何怕日己丑己丑則曷為甲戌己丑陳侯鮑卒一日以經愛觀之書甲戌書己丑自各有是日所書事謂以一百卒陳侯者此不審甲戌下有脫簡以甲戌己丑肺侯鮑卒連為何如莊二十四年以赤歸于曹郭公連為句也赤非郭公甲戌非東侯平日也以長歷推之杜氏日甲戌前年十二月二十一日已丑此年正月六日是桓五年正月並無甲戌日是月三日乃丙戌也甲戌不特非陳侯卒日也春秋書諸侯卒有月而不日者矣有時而不月者矣謂卒以二百為春秋慎疑春秋慎疑則何不書正月陳侯某卒何不書春陳侯某卒平日有二豈所謂慎邪三傳所聞嫌于傅會若此類春秋脫誤之文也又一 |
| 21 | 州公官來韻 |
| 22 | 桓公五年冬經書州公如曹六年春正月經書還來此承如善言也言州公如曹是來魯也是來云者猶之晉使鞏朔獻齊捷于周王使辭日所使來撫余一人而聖伯是來也羌非州公董二傳皆同忠庸異也州公左氏曰淳于公杜氏注淳于州國所都城陽淳于縣也觀襄公中十九年晉合諸侯之大夫以城相為相遷惇于城杞即祁午所謂城淳于是也其時子大叔曰晉國不恤周宗之闕而夏肄是屏杞遷惇于州相必同域也則安知加之子淳于非皆夏雜猶曲沃之子晉非皆碑後自州公不復始為相并也惟州公為王者之後故書曰州公也後儒知非二王後不稱公不知州是悼子悼于定夏肄遂謂州必王畿內地州公當為王三公皆臆見耳宜從左氏 |
| 23 | 尸 |
| 24 | 戶單伯送王姬說 |
| 25 | 莊公元年夏單伯送王姬此春秋傳經文也公穀作單伯逆王姬從送言則單伯必周大夫也從逆吉則單伯必魯大夫也先儒多至公穀蓋以單伯若非逆王姬何以秋始築王姬之館冬始歸于齊乃先書單伯送王姬是必魯使單伯唾之然後館而歸之于經文始合也單伯若非魯大夫莊十四年經書單伯會齊侯宋公衛侯鄭伯于鄭何以與魯臣之會諸侯者書法一例文十五年書單伯至自齊若是王臣何以書至于魯凡此皆謂遷蠢霆態輔皇匕存 |
| 26 | |
| 27 | 儒所據以非左氏而至公穀也自左氏觀之屬為單伯送王姬公羊曰天子嫁女子諸侯使同姓諸舊王之杜氏曰不親昏尊卑不敵也惟天子使魯鐘王昏禮故單伯送之至魯也曷為樂王姬之館于外穀梁曰衰麻非所以接弁冕也杜氏曰公在諒闇慮齊侯親迎不忍便以禮接于廟也惟魯承王命為王姬圭昏禮故築館使成昏禮待齊迎之歸也若據書會書至謂單伯非王臣書單伯會伐宋則為其時齊桓始修霸業請師于周也書單伯會諸侯非為齊桓既平宋亂功歸天子邪竇單伯如齊則得其時齊商人弒其君舍舍魯女子叔姬之予魯請以王寵求子叔姬也書單伯至自齊齊始執豈伯既講習經行父如晉畏晉許單伯非單伯不廢王命致命于魯邪且亦思單伯果魯人其子莊之元年已能禍周逆王姬必非未弱冠年矣自莊之元年至文之一四五年前後八十有二年加以弱冠之年是此單伯䘏百有餘歲何尚能如齊請子叔姬也備觀魯大夫出使他國與會諸侯未有不書者者何子單伯獨書字單議內采地伯爵也非單姓伯字也經三書單伯前後亦非臺昏置晨一靈婁口春秋說 |
| 28 | 一人也 |
| 29 | 二藪齊宋說 |
| 30 | 莊公三敗齊宋之師或謂春秋書公深譏之也敵伐我敵侵我公不敢之事我師敗績乎曷譏乎爾曰為其敗午鴈娥誰謀也曷詐乎爾日若長勺之戰測所以敗之此後世兵家之權謀即詐也兵代之用師必不若是也然則乘邱之師棠旱比而祀之副之師未陳而薄之皆詐山憾子經曰三軍以利用也子路問子行三軍則誰與子同必也臨事而懼好謀而成者也敵焉得不敢戰何諸言謀知有莊論設與行三軍不與子不禽二毛不鼓不戾誨默長竇憲擊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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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2 | 奠肌列之甚與況如蒯所謀何得目之以詐也以為譏之墓酬朝于乾時與無故侵失其所以救齊宋之師者皆春秋所譏若三敗非書以志喜亦非書以示譏也書此見工齊宋之自取敗北為輕舉大眾侵伐人國者戒也 |
| 33 | 齊桓文兄說 |
| 34 | 以天下古今人之父子兄弟如彼其積藉非當其時史冊之所紀載學士大夫之所傳聞後之人斷不能從千百載下以意揣之以理度之而可定其孰為父子兄弟一也公子糾公子小白何公子叔向旦齊桓衛姬之子也有寵子僖衛姬齊信妾也則小白傅公子也知小白僖公子則知子糾亦信公子矣夫何疑曰蕭梁言齊公孫鐘新弒襄公公子糾公子小白不能存出亡安是非即襄公子曰以穀梁言襄公經言公子遂以此公子即襄遺鑒甘嫌 |
| 35 | 公公子則所言弒襄公者公孫無知也無知何公孫亦即襄公公孫邪假使二公子果襄公子試讀左氏初襄公立無常鮑叔牙曰君使民慢亂將作矣奉公子小白奔首其父立而其子奔亂未作也先自皆棄其親是避焉以伺其亂而亟為人齊計也則鮑叔叛臣小白賊子也有是情乎且讀外傳齊桓迎管仲于郊與之坐問焉齊桓悉數先君襄公之過無士曰非古今來亡國者驕淫之尤以弟敬其兄猶為已甚若以子數其使齊桓即門非孝子又獨說人心平秦之何漫以二公子赫襄公子也然則公子糾公子小白親弟兄請讀春秋讀三傳立諸兒弒無知殺春秋書公伐齊納子新書齊小白入于齊拜齊人取子糾殺之公羊謂稱子親為其實宜為君謂小白入于齊紳篡穀梁敘二公子朱子料次小白謂公子小白不讓公子經左氏記鮑叔帥師來言曰子糾親也請君討之使子斜果小曰弟欲加之罪其無辭乎而曰子親親也諱兄言視其凡此皆為公子糾兄公子小曰弟也杜氏預曰亦曰信公狐予子糾小白鹿見其何疑曰左氏書子料公穀止日料不言子明子糾不當 |
| 36 | 立也水白曰齊以當有齊國也子糾不言齊以不當有齊國也左氏獨言子料誤也曰假使公穀不書子明子糾不當立何三傳經文其下文章日取子糾也何公羊又曰其稱子料貴宜赫君何穀梁敘二公子又先子料且曰齊人迎公子糾于魯應子小白不讓公子斜先入又殺之子魯故曰齊人取子糾殺之惡之也公穀傳典經異義傳其明文也絕不言于何不疑公穀脫誤而謂左氏誤也其不言齊也惟文連伐齊不必更重齊也且曰伐齊曰納亦不問而知其為齊子糾也不有外味盍也若突書小白入于齊不言齊小白則未知其為何國小白也故比書納其子某某歸于某各視所書上下文可言其國某可不必故星石某國某用書奔必書其國某出奔共不然則不知其出從何國唐書入必書某國某入子某不然則不知其本出此國春秋書諸侯公子大天之入其國者凡十有四未有不先書某國其者也其義例雖異亦記事之文宜爾也如謂小白言齊即以小自為當有齊為子料兄且如齊陽生入于齊與齊小白束于齊書法一例也考齊景公卒子茶以晏立若公子 |
| 37 | 簫泰子馴公子點奔衛公子鉏丞子陽生奔魯皆景公孚也經書齊陽生入于齊盟齊陳乞所為弒其君某也蕩生旨齊豈亦以為當有齊者邪豈亦可據以為奉公孚兄者邪或又謂以春秋考之忽繫鄭而哭不繫顯羈璽青而亦不繫曹為嫡庶之辨小曰言齊乃鄭忽曹羈乏例捷菑不繫輕為援助之辨糾不稱子而稱納乃捷謂之例據是為小白當立子糾不當立似也今諸夏以經例之昭元年經書莒去疾自齊入于莒莒展輿出奔董差氏敘莒犁比公生子去疾及展輿則展選營去疾弟也且因國人弒其父而立者也去疾入繫莒以其長當有常矣展輿出奔亦繫吉又何不從突從赤從捷菑之例不繫嘗不與鄭忽出奔衛曹羈出奔陳一例也難忽曹羈未踰年嗣君也故不言伯書某國某展輿立踰年以非所宜立也故不言莒子亦書其國某展輿言曹豈亦以為當有官者邪豈亦可據以為去疾兄者邪奈之何第蓋童齊不言齊漫以小白為子料兄也加據夫奸答子路子貢之言斷之謂聖人于管仲但稱其功不言其罪可見不死之無害于義而小白子糾之長少亦了賓言舊距青 |
| 38 | 從可知謂惟于糾少故無害于義也吾子稱仲之功為春秋之天下言也即為齊國吉方齊無蒼二公子皆信公加子也以炊宜子糾以賢宜小白糾可立小曰亦可立竊以為其為貴賤也微管仲鮑叔皆僖公所使以傅其子者也為齊社稷誠誰非君之子竊以為其為君臣也亦未成同一庶孽而齊已立賢伸之不死母亦以為誰非君之子耳春秋以泗知死其所私曙則謂之義有大義在此所謂匹夫匹婦之為謀也此吾子所以不言管仲之罪也又豈為子糾少故哉夫以齊桓之雙兄自春秋經傳注疏旁及荀子幽訓訓暇皆無異說著漢書稱昭言齊桓殺其弟韋昭曰子糾兄些旨弟者諱也趙氏防曰時漠文于淮南為是故當兄言弟也其實則斛淮南為漢文弟驕蹇不法故特舉周公誅管叔放蔡叔以安周齊桓殺其弟以反國敬之一時遷就之言也他如管子大匡篇首言齊僖公生公子請見公子亂公子小曰其為文子兄弟叔次較然雖三匡為管仲沒後所追叔考漢書藝文志管子凡八十六篇為劉向所校定則其書己古二之一 |
| 39 | 而共銀管鮑之所以承僖公之命傅二公子者尤見始末不可以仲尼之間蓋稱五伯並其書亦非實錄也竊惟後儒府身有異說者蓋由乾時之戰經書敗織公羊有伐敗復讎不與公復讎之說謂齊為魯莊殺父之讎此戰為曰誇大其伐為復讎而致敗也謂書及為使微者不言公是為復讎在下不與公復讎也觀春秋書公及齊大夫盟書公伐齊納子新書及齊師戰一事也而文亦相承惟盟納子糾而齊渝盟故伐以納惟小白先入弗克納故及齊師戰小自己入襄公且莖是亦不可以已乎而猶與之戰是我師敗績實公自取敗績故不諱內敗也公羊復讎之說于經意本無常當以穀梁為正唐淡氏趙氏力因復讎之言遂以納子糾為納讎入之子程子胡傳因之遂以叫公子為襄公之子程子且據公穀納將不言于小白吉齊以薄昭之吉證之罪以子將為小白之始朱子嘗以薄昭磨去為未必然又自以天子之言斷之卒從程子後儒多望之曰愚觀之皆未免以古人近似之言取千百載上之文子兄弟章章可考者不憚一旦改而建之也可乎哉故力為之辨丑一一日已軍一萬翼 |
| 40 | 配鯉紅配 |
| 41 | |
| 42 | 一 |
| 43 | 一顯驪臘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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