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 羽風新話能別死了可宋裏果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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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 立道在六經茫在浮屠 |
| 4 | 吾書中頗有贅桃處便是禪家公案但今人家之親冤耳孔子曰酒胡子以我獨隱乎吾無隱乎爾吾無行而不與開二予者是丘也不知所隱者何辜顏回在陋巷一軍金甲瓢飲又不堪其憂回也不改其樂不知所藥者有道孟子曰辟然見于面盎于背施干四體四體不言而喻不知所論者何物此豈區區口其所能證也哉易曰精氣為物遊寬為變故知是神之情狀原始要絡故知死生之說而孔承日朝聞道夕死可矣故子路問死又間辜鬼神古之達者類有以如此至其得力處曾子病華而易實予路臨死而結稷蓋于死生之際其嚴如此顧但設教自有先後耳豈如今之俗學乃全不攷究以六經篇治世語旨至欲求道則以為盡在浮屠氏嗚呼此宜今世脫容霞語者云所以得肆其欺誕而不顧蟲耶楊龜怛三莊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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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 | 池臺丑刺姜惡迂亡貯畫尉社熙調易一懦墜輔岫狀者以卜易稱善意場遵階 |
| 7 | 關雕惻臥陶蕩獸隴獸蹄測無端一百八十順交如則用此淵吠跳漸姒隅騎蠅稱職遇百六十五傳四分度之一亦背數地腸雖祚萊艾遂有晴羸片替 |
| 8 | 豈亦用九溫飲之鞠池杯獸測湯變數窮課玩騷其賢翼斤臣工八曰善其說大抵易之為書無所不有或以歷數或以土筮蓋不但性命之朝也大衍之數五十其用四十車九而乾用九坤用六則非聖久不能也故曰仁者其之謂之仁智者見之謂萬諧一 |
| 9 | 干舊專澤中蒲說謂中庸者吾儒證道之書也然里秦疑目春秋脩其祖廟陳其宗器以下一段恐見是漢儒雜記或因上支論武王周公達孝遂附于此當 |
| 10 | 時雖為之鄉僻非載記也採云郊社之禮所以祀上啼詘京魏受禮所以祀乎其先也明乎郊社之禮禮一害之義治黜某如示諸掌于此尤不可雖按論語或伽間禪之說辭曰不知地知其說者之于天下也其如一示諸斯乎謚箕字妣孔子以當時之禮有不如禮不欲斥言之因鄉摩祈據州城曰某甚易如此其弟子因而記孔子所謂示諸新者是指其常也今中庸乃言治國其如示諸掌無乃非其義乎仲尼虛居又曰明乎郊社之疆神嘗之義治國其如指其掌而己乎予以此御甘帶皆漢儒誤謂論語之文因面立 |
| 11 | 謹非孔子意屈中齎本甄十九篇今事佩獨存然以此觀之恐亦非全甫 |
| 12 | 遣人說驚語 |
| 13 | 丑 |
| 14 | 林邦翰焉余言嘗見一童丞記論語子釣而不細弋不射網麟甫強冷願憚堯邦翰曰道人云此兩句是聖人能存殿拙霆略禾羅仲于取物其釣而不耕者示其貴則難之地攝瘞針霸耆翼動則取之也其意在千戒糧之費得與妄動者轉不然聖人豈徒舊是弋其釣也歲時坐蟲不稱歎予曰此說本是臘愧塞宁邊新見而已聖人之言喜非心端可盡川川興了孟子難讀八 |
| 15 | 龜子之書有言而可為萬世用者有言苞今貫顯明不可用者重呼之聲要疊難讀孟子不見諸疾而丸梁惠王學者至今難之難然孟子豈無操詩者哉熙固孟子謂倦弟亡義池孟筆之書類多如此學者逐立說以非孟子所謂就腰粒改樹可笑不自量者耶一蟲蘭黨疇富璉一讀書須知出恭法取斟一 |
| 16 | 讀書須知麗入法姬溝求所以入終當求所以出是寶親切此是人書法雁得透兢此是魄書法蓋不能人得書則不知古人月禪處不能照得言則又死在言下惟知出知人得盡讀書更法粗世攝恚雁在霖記則日為選監陳音之一日只積一百斟汗字後遂無書不讀所謂咽計不足歲計有餘者今人雖不謂諸王將誦數千言初芳可喜然旋讀旋閭蕪歲沫帶狩撥二十乖雖然既詞日乎畢幽時臂有責讓之時至今辦念腹中空虛方知陳賢舉為德法云 |
| 17 | 忤文貢首尾相應 |
| 18 | 桓溫見汎轉固曰此常山蛇勢也擊其首則尾應擊其尾則首應擊其中則首尾俱應予謂此非特兵法亦文章法也文章亦要宛轉曲復首尾俱應乃為盡菩山洛論詩文亦云每作一篇先立大意長篇須川折三致意乃成章耳此亦常山蛇勢也文章貴錯綿 |
| 19 | 牙民斤舌艾乞楚辭以日吉對長辰以慧殽燕對奠桂酒存中云此是古人欲錯緯其語以為矯徙故耳予謂此法本自春秋春秋書隕石于宋五是日六鵲退飛過宋都說者皆以石鵲五六先後為義殊不知聖人文字之法正當如此既曰隕石于宋五又曰退飛鵲于宋六豈成文理故不得不錯綿其語因以為徒也楚辭正用此法其後韓退之作羅池碑云春與猿吟兮秋鶴與飛以奧字上下言之蓋亦欲語友而辭從耳今羅池 |
| 20 | 暉石刻古本如此而歐陽公以所得李生昌黎集較慚洪祚秋粟殘飛遂囊清本為誤惟沈存中為始得蟠文意然不知其法邑春秋出蓋目予始發之子野今知諧耿嚴字始將開闢有宗覆起莫不苟如此祚攻彼事之難誥 |
| 21 | 文章不使事最難使事蒙霆豈難不使事難于立意使事姦難干譴辭葉盡意者未必能造語能逍辭者未必能俛俗批又其最難者大抵篇文者多知難者跡二一瓦一襄事扞遺導 |
| 22 | 量蕙髡覲雖文章江陵平 |
| 23 | 文章雖江而觀人亦自難誰知苑志翻著被法則可以行文知九方皋相馬法則可以觀人文章普唐國朝之文 |
| 24 | 普無文章惟陶淵明歸去來辭若無而已唐無文章惟韓退之送李愿歸靡餐序山篇而已予亦謂一朝無文章惟范文正公嚴子陵祠堂記一篇而已責輕麓斐用事 |
| 25 | 寓奴雀試論刑堂梅聖俞一品以為其文似孟子豈莊育籍數稷祉謝葬雜問輪中用堯皋閏事出何書義徐應曰想當然耳至今傳以君戲子讀坡應制科異帆形勢不如德論坡特亦似不曉出處歐蘇之文 |
| 26 | 征宦而至將相富貴而歸故鄉此歐公晝錦堂第一何也其後東坡作韓文公廟碑其破題云匹夫而福呂世師謹言而篇天下法語句之工使不減前作議者謂歐公諸王子敬富貴坡語工子說道義蓋此二句皆即其人而記其事已道盡二人平生事實如此非筆端有力郡能至是唐宋文章昔了曼末流不免有槃唐文章工變宋朝文章亦了變矣荊丞以經衍束坡以議論程氏以性理一者要各自立門戶不相蹈襲然其末流眥不免有英華一時舉行之道其實亦事勢有激而然也至今學文之家又昔逐影伏聲未嘗有公論賢不過古人用心處予每篇之大息蘇于由文 |
| 27 | 蘇子由著歷代請以牛伯孺李德祐俱為一代之借不跡馮道事四姓九君為非其過伽幾咽忠恕格物一者至神宗皇帝那集序乃以曹操比而以槐辭日量書廢典寢則又是秦始皇也不知當時下筆之際意果何在 |
| 28 | 東坡兄弟議論相友 |
| 29 | 東坡兄弟文章議論大率多同惟于由文字睨年屢蓄加刊定故無子瞻有相友處置以矯王氏尚司之庾耳至予瞻易傳論天地之數五十有五而大衍之數五十者土撫戎數無定位者專氣故不時見而子由遂曰此野入之說也則似矯枉太過秦少游文自戒一家 |
| 30 | 呂居休嘗言少游從東坡游而其文字乃目學酉漢以予觀之少游文字格似正此所進論策辭旬頗若刻露不甚舍耆若此坡不薨望洋而羹也然亦目成一家 |
| 31 | 蕭純徐欽文連文粹之陋 |
| 32 | 郁予厚壽州安豐縣孝門銘圍壽州刺史臣承患而卞蓋序也以表為序亦丈之盡體他而徐鐘所稍丈碎乃錄錐于前輕寸蠱蓬鑄并壽州剌史表好驥以附屨焉蠅鐘之陋也高唐神女賦自五日離離以前皆賦也祖蕭縮篇之序東坡嘗笑其陋若鉉者又何足笑畫藍托江 |
| 33 | 永一杜陶襄公議謂天成 |
| 34 | 陶淵明詩採菊東雕車悠然見南山採菊之際驪意子出而景其意實此淵明得意處也而者杜亦日夜咽接偃語落貝妃金盤予愛其意度閑雅不滅淵明而請郁雄往過之無詠一詩便覺當時清景盡在目前一公為之筆端殆若天成茲為可貴桂詩句句可出題目 |
| 35 | 老桂詩如董仲舒策句句典雅堪出題目餘人詩非下 |
| 36 | 不佳但可出題者終少耳好詩典好句正自不同韓退之符讀書城甫 |
| 37 | 靈臺蟲南有少長語本甸奴傳云見能引予射易鼠少長則射狐東風篇長猶稍長也駕森杜苟舊詩 |
| 38 | 重士周朴有能詩者于唐宋歐陽公嘗稱朴詩風煖姑醴聲碎日高花影重之句然此杜荀鶴詩非朴句也見唐風集牽覆特見其集今不復傳又言鄭谷詩驢雲歸者今亦不行于世然今市肆實有此集一人膚史貴不君蓋侍獨朴死巢且不顧其節目見集傳嘯苦家有橫詩百餘篇嘗為之序異日當別加搜訪謹逸為全集以傳于世一 |
| 39 | 事山東坡西湖詩 |
| 40 | 束坡酷愛酉湖耆盡婁資若把西湖比西予淡椎濃椽也相宜議者謂此兩句已道西湖好處公又有詩曰雲山已作歌眉洩山下碧流清似無子謂此詩又掘詞盟蠶即其父其于童是為西子寫生也要識西予但看西湖要識西湖徂春此詩 |
| 41 | 梅聖俞河豚車螫詩 |
| 42 | 梅聖俞河豚詩云但言美無厭誰知死如麻歐奔食軍螫詩亦云但知美無厭誰謂來甚遣使覺牽強不似梅詩篇切題只 |
| 43 | 林干山詩 |
| 44 | 仲仲子山詩中亦多佳句其自敘過門人指朝郎宅人室津如野老家人皆許其有隱者之政然輕薄子借謂其山山詩云尺書中夜至清曉即揚鞭人謂壬塊三詔不起十是聞者莫不絕倒王荊公論李杜韓歐四家詩 |
| 45 | 荊癸論李杜韓歐四家詩而以歐公居太白之上日李白詩詞迅快無練脫處然其識汙下十句尤句言婦人酒其子謂詩者妙恩避想所寓而已大日之神氣當遊戲萬物之表其子詩書意焉耳豈以婦人真酒敗其志乎不然則淵明篇篇有酒謝安石每遊山必據枝亦可謂之共識不高耶詩有四雨句優芳 |
| 46 | 予與林邢翰論詩及四兩字句邦輪云梨花一枝春帶兩佩雖佳不免有府粉氣不似朱廉暮捲西山南裏琳蒙傑予因謂樂天句似未勃花王勃句似合笑花李長吉桃花亂落如紅雨似著實花而王荊公以賢 |
| 47 | 為總不似院落深沉杏花雨乃似闇提花邦翰撫掌曰吾子此論不獨詩訐乃花詩也文討有格高韻服之排 |
| 48 | 予勳論請以開淵明韓杜諸公皆為韻滕山日見床倅干徑消夜話及此林悴曰詩有格育韻故自不同如淵明詩是其格高謝靈運池塘春草鬥可乃其韻勝也格高似梅花韻勝似海棠花于聽之豐然若有悟自此讀詩須進使覺兩眼如月盡見古人當趣然恐前輩或有所未聞 |
| 49 | 韓文杜詩用字有來處 |
| 50 | 夫人自是好相採取韓文杜詩號不一纂者然無一字無來處乃知世間所有好句古人皆已道之能者特復暗合孫央耳大抵文字中自立詩最難用晴人語又難於不露筋骨此除是倒用大嘯農印手巖始得 |
| 51 | 李杜韓柳有優芳 |
| 52 | 唐世詩稱李杜文章稍韓邪今杜肅語及太白處無盧卜數篇而太日未嘗有異杜子美詩只有飯粗一扁意頗輕甚論者謂以此可知子弟傾例太日至難晏元獻公寄言韓退之扶渠聖教剡除異端是其所長者其祖迎寶其意章騷雅一傳臥古下靜打氏橫行渭視干綴述之易者子厚一人而已然學者能冷但雷同繇通共實李杜韓柳豈無優考達者觀之臣可點檢完一氏 |
| 53 | 歐公勤丈格而不能變詩格 |
| 54 | 歐陽公詩猶有國初唐人風氣公能變國朝文格而不能變詩格及荊顧蘇黃章出然後詩格極干高古唐末詩體畢陋小詞蕭綰 |
| 55 | 唐末詩體卑陋而小調競為苛絕今人盡力追之有不能及者予故嘗以唐花間集當為長短句之宗以文體為詩四犬 |
| 56 | 以文體為詩曰韓退之始以文體為四六自歐陽公始 |
| 57 | 一顧愷之張長史書晝 |
| 58 | 顧惜之善盡而人以篇瘦張長史工書而人以為顯予謂此一人之所以待千書畫者也莊子曰用志石分乃凝于神一八王右軍蘇東坡字 |
| 59 | 丘右軍書本學衛夫人其後遂妙天下所謂風斯在下也東漢義恭出顏魯公其後遂自名家所謂青出于藍也繫前代脾額先樹後書碑石先立後弱一前代脾額必先辨而後書碑石必先立而後則雜凌雲臺至高韋誕書榜即日皓首此先掛之驗也令則先書而後得唐吐樂承驩獻立石紀功德李絳上言請罷之帝俯命百牛倒賓此先立之地雖余雜羅鋪而後立一次只一韻緯害經 |
| 60 | 五經正文三引識紆友害正輕皆可刑歐殿邀昔聲有劉子論其事今三國志註多引薪怪小寵無禪正史處亦可刪 |
| 61 | 漢光武唐武宗信一識受銀 |
| 62 | 光武郵祥瑞不受而信一識武宗除書葉暮雨躬藥道之綠此與招且放山何異 |
| 63 | 佛家悟入尹 |
| 64 | 學道之士未間有自備書人者或者以為此治世誓言非道靖谿徑彼宗門建立要須一句中具一玄一玄中具莫要乃能磬悟學者什將來雖日子以篇不然世尊在日有比丘鈍根無多間牲佛今讀書諸門字且夕調之言若則己忘量真霸又忘若每自魁貢繫虺不休忽一日能書曰君稱于此大悟得無礪下中使學者用心能如謂若帶則雖笑跳擊竹豬肉潘案猶可以悟而況治世語言子李翱學佛 |
| 65 | 李翱親從韓退之遊而學佛自若也今之讀韓文者則眥闢佛者然公自言蒲提草屢數其數而獨不及翱此又何也 |
| 66 | 李翔問藥山語 |
| 67 | 李鄉周無山如何是道藥山以手指上下朝不會山云雲在天水在瓶予始讀此而悟中庸鳶飛戾犬魚躍于淵言其上下察之文 |
| 68 | 黃山谷五觀 |
| 69 | 山谷嘗約釋氏法作一大夫食時五觀此古人一征不忘者終食不違仁之意近將士大夫乃多劫浮屠冢以銖盂而食之時謂之衣錦無乃好奇之過惡天堂地獄才傅奕典肅瑕論佛瑁曰地獄正為是人誰耳張唐卿一著唐史發潛送曰若天之上何人見其有常黃泉之下何人見其有獄然予觀國史補李肇云天堂無則已有則賢不生地獄無則連有則小人入如此則又何必載其有無哉一 |
| 70 | 韓退之服疏賣鮮二韓退之譏服驕必死而自餌疏實親見大顯而後禍谷孟簡書似無特操者或者戲曰退之但立教而屬可盡信乎此又可笑 |
| 71 | 崇征大摩以管之英 |
| 72 | 崇觀三合一月王氏之至及其弊也文字語言習尚浮虛守人一律嘗見人說當時京師使人有致語云伏惟體天法道皇帝趨特立本相公惟共所以秀才和司天人之際而使之無間者蒙人也于時觀者其不絕倒盡數語皆當時之難也國朝始豈通判 |
| 73 | 國朝始置通判謂之蓋州往往與知州爭權錢冀盤卿家世餘抗之人嗜蟹嘗求外補或問欲何郡昆日但德有影蟹無通判處可矣聞者以焉笑子按太藍一每載元和中郎吏數人皆中飲酒因謂子生賈鑄歿悄怕春主部員外周愿獨日愛宣州觀察使伯沃帷此事如得一對明門尸 |
| 74 | 王沂公事順之優劣 |
| 75 | 叉慎義嘗為子言咸平中王沂公狀元及第曰嘗子佛寺供借一年人以篇難近逮建炎初李順避廷對弟一以符離記之後亦予揚州信寺韓施譬一緡聽不輪藏欲符原者以士追福由是聞者笑還謂其所欲者奢也子謂李蟲平生滑稽玩悔無所不至乃欲以一千錢為陳亡志福便可想見其篇入然王李侵樂于是可見 |
| 76 | 竇灌田紛罵坐 |
| 77 | 讀寶灑田紛傳想其使酒罵坐口語歷歷如在目前便是靈山鬥貪儼然未散 |
| 78 | 似 |
| 79 | 啼束披術腳煩門 |
| 80 | 露坡實言見今行腳僧但契些酒困耳予謂坡不獨靈行腳借乃苦行僧他披蓋自謂黃州後便見屢遺工夫驥律簫量挾訛上風濤之氣益窮益工則皆懸霜又不是也 |
| 81 | 餐邏嗜聖本一 |
| 82 | 魏武帝方禁酒而徐耀私飲至于沉醉從事趙逢問以曹事逸日中聖人建白之武帝帝怒將軍鮮于輔進曰平日酒客謂清者獨聖人濁者為賢人邈性修蟻偶飲言耳邈遂得免報璋截君免徐連中聖人可弄案也 |
| 83 | 單碑丞晉惠帝語門 |
| 84 | 周公作無逸曰先知稼穡之艱難則知小人之依此古今天下一人也晉惠帝問饑氏曰何不言內康此亦古今天下乎人也 |
| 85 | 北人不識梅南人不識雪 |
| 86 | 北人不識按南人不識雲蓋擁至北方則變而成杏今之江湖詩浙四五月間梅欲黃而雨謂之梅雨轉淮而北則齊亦地氣然也詩曰兩人不識雪向譴似賈花然南方楊實無花以此如此人不但不識梅而且態樣雨南應來識曩別亦不識楊花矣予聞圉鉅應黍誰歡蠻人有得至乾慚蟹者或病則得之間其痛燕蟲淵喜京日不但大不識鬼亦不識也躡允尉輒用司農則以進賊將韓景足得精開遂還此太尉漢騰權以濟事也然予在鎮江嘗星林徑云今在州縣獄中或走去罪人祖倒用印印所追捕交書賊可必得不知古木還用此法或相合耶予又觀抱朴子曰古人入關皆侃葉積越章之印行見新虎跡以順印印處處即去以進印印之虎即還此亦倒用印法也但未知其註 |
| 87 | 歐公收東坡束坡收拳黃 |
| 88 | 歐陽公不得不收京坡所謂老夫當避路放他出一頭地者其實掩抑渠不得也束巍赤不得不收秦樊尸 |
| 89 | 游黃魯直草少游歌詩當在坡翼少游不過東坡當蘿自立必不在人下也然從藥大成就坡力為二一半僧孺李德裕之黨剛 |
| 90 | 窟人指宅渭孺忝德裕之黨謂案辛之黨新唐書乃料妹盤客壬事崇蘭入指觸牛李非盜為謂河雖欲為卜 |
| 91 | 暮記謂傅孺有不臣之志且以篇而無積子自縣往遍牛氏之能不知而角憤子曰全忠姓也德裕信賢裏冀僻孺立醜調論偏鑄夔妃此魏惟侯之難至者不衰謂辦讎繩謳 |
| 92 | 山膚罰驪宅口日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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