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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哲學書電子化計劃 維基
-> -> 檢索 "靖康元年二月癸丑 (1126/3/12)"
檢索內容:
檢索範圍: 續資治通鑑長編拾補
條件: 包含字詞「靖康元年二月癸丑 (1126/3/12)」
Total 1

卷五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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癸丑,澤州言金國相粘罕案:粘罕,即《金史》之宗翰也。陳桱《通鑒續編》及王宗沐、薛應旗《續通鑒》、徐乾學《後編》並作「粘沒喝」。《金史·宗翰本傳》云:本名粘沒喝,漢語訛為粘罕,國相撒改之長子也。《大金國志》云:粘罕小名烏家奴,一名粘。漢言其貌類漢兒,後改名宗維。與《金史》不同。 兵次高平。案:《宋史·本紀》:是月,金人犯澤州之高平,知州高世由往犒之,乃去。陳桱《通鑒續編》:是月丁巳,攻澤州下之。與《宋史》異。陳《鑒》恐誤。 初,粘罕既破忻、代,案:《三朝北盟會編》,粘罕破忻、代在宣和七年十二月。忻州於九日丙午降,代州於十七日甲寅陷。《靖康要錄》,破代敘於破忻之前,與《會編》略異。《要錄》云:先是,宣和中,河北河東宣撫司謀取燕云,以燕雲之民置之內地,曰忠勝軍,曰義勝軍,皆山後漢兒也,實勇悍可用。其河東者約十餘萬人,給錢米以贍之,雖請之,不許支用者亦聽之。久之,倉庫不足,以沚而怒,出不遜語。我軍所請皆陳腐,亦怨,道路相逢,我軍即罵辱之曰:「汝蕃人也而食新,我官軍也而食陳,吾不如蕃人乎?我將誅汝!」漢兒聞之懼,其心益二,俟釁且發。至乙巳冬,金人南犯翔、武之境,翔州守將孫翊者,勇而忠,出兵與之戰,戰未決,漢兒開門獻於金人。既至武州,漢兒亦為內應,遂失翔、武,長驅至代州,將李嗣本率兵拒守,漢兒又擒嗣本以陷代。至忻州,守賀擁度勢不敵,開門張樂以迓之。戎酋大喜,下令兵不入城,遂抵石嶺關。 折可求以麟府兵,劉光世以鄜延兵援河東,皆為所敗。案:《三朝北盟會編》:折可求敗於交城在宣和七年十二月十八日乙卯。 遂圍太原,月餘不能下。案:圍太原至是年九月陷。 適平陽義軍破城叛去,案:《靖康傳信錄》:義軍者,童貫、張孝純所招雲中人也,分布河東諸郡,名曰「養贍」,積蓄為之一空。及金人入寇,孝純以義軍五萬人守石嶺關。既叛,以從金人矣。至是,諸郡往往殺戮,或逐出之,而平陽府者,破城叛去。李《十朝綱要》謂平陽守將劉嗣初劫漢陽義兵以城叛。《靖康要錄》云:初,漢兒義勇軍四千人,其將劉嗣初者,宣撫司俾領其眾,屯平陽,見平陽人之垂涎,遂萌攘奪之心。會聞金人已圍太原,而金人之餘黨且襲京師。嗣初聞之,密遣人間道獻平陽圖於戎酋。於是正月十九日,偽為入城貿易者。既入,即殺守關之人,啟關以內,其軍其徒大噪而入,火譙門,奪府舍、甲仗庫,取器甲,分隊而出,士民戰慄,走且呼曰:「奸臣置漢兒內地,今果隨其地,徒含宿憤。」殺人城中甚眾。城中人悉出避之。嗣初入城,括金銀、驅婦女凡十餘日而投金人。 陷威勝軍,案:李《十朝綱要》:權威勝軍事李植亦以城叛。《三朝北盟會編》:權軍事李司錄者以軍獻之,知軍詹丕遠被殺。 遂引金人入南北關,案:《靖康要錄》:金人留數萬人守太原,而分其半趨京師,其酋自太原而南,過南北關。 陷隆德,案:《續宋編年資治通鑒》云:粘罕陷隆德府。先是,太原堅守,攻之不克,分兵而南。既逾南北關,仰而嘆曰:「關險如此,而使我過之,南朝可謂無人矣!」二日而城陷,守臣張確叱金人曰:「確守土臣,當以死報國,頭可斷,腰不可屈也。」遂見殺。《三朝北盟會編》,通判趙伯臻亦被殺,粘罕以燕人姚璠知府事在二月十九日乙卯,《宋史·本紀》及薛應旗《續通鑒》亦在乙卯,《東都事略》在甲寅。 既次高平,朝廷震懼。命統制官郝懷將兵一萬屯河陽,扼太行、琅車之險;以種師道為河北宣撫使,案:《靖康要錄》作「河東河北宣撫使」。《宋史·本紀》、陳桱《通鑒續編》並作「河南河東路宣諭使」。而陳《鑒》系於三月,又書四月以種師道為太尉、同知樞密院事、河北河東宣撫使。《東都事略》、薛應旗、王宗沐、畢沅《續通鑒》並書種師道為河北河東宣撫使於四月甲寅。 駐滑州;以姚古為制置使,總兵援太原;以種師中為制置撫使,援中山、河中諸郡。《紀事本末》卷百四十五。又《續宋編年資治通鑒》原注云:呂中曰:靖康君子皆主不棄三鎮之說,而金人卒以叛盟,然則不棄三鎮之說非歟?曰:靖康未始不棄三鎮,特有不棄之故耳!使真不棄,金安能為我患?使蚤以三鎮與金人,又能守盟約乎?河東、河北,天下之心腹,此斷不可棄也。吾誠不棄,固當外為不棄之謀以不怒金人,而陰為援之,實以救三鎮,此忠臣義士也。今一人言棄之便則不複念軍民守國之忠,一人言不棄便則下尺寸不可與人之詔,而未嘗遣一人一騎為之援,是其所謂不可尺寸與人者,徒以激金之勢而反以孤忠臣義士之心。河東、河北無一人負朝廷,而朝廷之負其民多矣。自古蓋未嘗有數十萬不叛之民而不能守其國者。河東、河北之民死不忍忘君父。自宣和迄於紹興迨十年,寧不肯降金,祖宗之德淪肌浹髓至矣。使其合十萬以為一,誰能陷之?所以不能當者,特以權輕兵寡,勢孤力分,迄為金人所用耳。朝廷坐視其困,其為棄師棄民大矣,猶可謂之不棄三鎮乎?粘罕已據太原,斡離不已陷真定,兩河咽喉已塞矣,而朝廷至是猶集議存棄三關地孰便,臣下尚相持棄不棄之說,甚矣,其可痛也。金人嘗謂吾使曰:「待汝議論定時,我已渡河矣。」大抵國家之患,在於多虛文而少實效,多議論而少成功,安得不為敵所侮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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