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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檢索 "咸雍五年七月戊子 (1069/8/13)"
檢索內容:
檢索範圍: 續資治通鑑長編拾補
條件: 包含字詞「咸雍五年七月戊子 (1069/8/13)」
Total 1

卷五

19
《續宋編年資治通鑒》:呂公著薦程顥授太子中允兼御史悰行,上章論王霸。略曰:「得天理之正,極人倫之至者,堯、舜之道也;用其私心,依仁義之偏者,霸者之事也。王道坦然,本乎人情,出乎禮義,若履大道而行,無複回曲;霸者崎嶇反側於曲徑之中,而卒不與堯、舜之道。故誠心而王則王矣,假而求霸則霸矣!」案:《宋史·本紀》:八月辛酉,以秘書省著作佐郎程顥、王子韶並為太子中允、權監察御史悰行。《續宋編年資治通鑒》附五月下,蓋脫書「八月」二字,今依《宋史本紀》附此。薛應旂《通鑒》、畢沅《通鑒》云:顥自晉城令改著作佐郎,至是呂公著薦為御史。帝素知其名,數召見。每將退,必曰:「頻來求對,欲常常見卿。」一日,從容咨訪,報正午,始趨出庭中。中官曰:「御史不知上未食乎?」顥前後進說甚多,大要以正心窒欲、求賢育才為先,不飾辭辨,務以誠意感悟主上。帝嘗使推擇人材,顥所薦數十人,以父表弟張載及弟程頤為首。又勸帝防未萌之欲,及勿輕天下士。帝俯躬曰:「當為卿戒之。」帝嘗召顥,問所以為御史,對曰:「使臣拾遺補闕裨贊朝廷則可,使臣掇拾?下短長以沽直名則不能。」帝以為得御史體。居職數月,章疏屢上。又論時務十事,大略以為:「聖人創法,皆本諸人情,極乎理物。聖人之所以必為者,行之有先後,用之有緩急,在講求設施如何耳。」帝嘉納之。又案:《明道文集·論王霸之辨疏》:「霸則霸矣」句下,又有云:二者其道不同,則在擇審其初而已。《易》所謂「差若毫厘,繆以千里」者,其初不可不審也。故治天下者,必先立其志,正志先立,則邪說不能移,異端不能惑,故力進於道而莫之奭也。苟以霸者之心而求王道之成,是衒石以為玉也。故仲尼之徒無道桓、文之事,而曾西恥比管仲者,義所不由也,況下於霸者哉?陛下躬堯、舜之資,處堯、舜之位,必以堯、舜之心自任,然後為能充其道。漢、唐之君,有可稱者,論其人則非先王之學,考其時則皆駁雜之政,乃以壹曲之見,幸致小康,其創法垂統,非可繼於後世者,皆不足為也。然行仁政而不素講其具,使其道大明而後行,則或出或入,終莫有所至也。夫事有大小,有先後。察其小,忽其大,先其所後,後其所先,皆不可以適治。且志不可慢,時不可失。惟陛下稽先聖之言,察人事之理,知堯、舜之道備於己,反身而誠之,推之以及四海,擇同心一德之臣,與之共成天下之務,《書》所謂「尹躬暨湯,咸有一德」,又曰「一哉王心」,言致一而後可以有為也。古者三公不必備,惟其人,誠以謂不得其人而居之,則不若闕之之愈也。蓋小人之事,君子所不能同;豈聖賢之事,而庸人可參之哉?欲為聖賢之事,而使庸人參之,則其命亂矣。既任君子之謀,而又入小人之議,則聰明不專而志意惑矣。今將矯千古深錮之弊,為生民長久之計,非夫聽覽之明,盡正邪之辨,致一而不二,能勝之乎?或謂:人君舉動,不可不謹,易於更張,則為害大矣。臣獨以為不然。所謂更張者,顧理所當耳。其動皆稽古質義而行,則為謹莫大焉,豈若因循苟簡,卒致敗亂者?自古以來,何常有師聖人之言,法先王之治,將大有為而反成禍患者乎?願陛下奮天錫之勇智,體乾綱而獨斷,霈然不疑,則萬世幸甚!又:河北流既塞,自其南四十里許家港東決,泛濫大名、恩、德、滄、永靜五州軍境案:《十朝綱要》、《宋史·本紀》:戊申,河徙東行。《河渠志》一:六月戊申,命司馬光都大提舉修二股工役。呂公著言:「朝廷遣光相視董役,非所以襃崇近職、待遇儒臣也。」乃罷光行。七月,二股河通快,北流稍自閉。戊子,張鞏奏:「上約累經泛漲,並下約各已無虞,東流勢漸順快,宜塞北流,除恩冀深瀛永靜乾寧等州軍水患。又使御河、胡盧河下流各還故道,則漕運無壅遏,郵傳無滯留,塘泊無淤淺。複於邊防大計,不失南北之限,歲減費不可勝數,亦使流移歸複,實無窮之利。且黃河所至,古今未嘗無患,較利害輕重而取舍之可也。惟是東流南北堤防未立,閉口修堤,工費甚夥,所當預備。望選習知河事者,與臣等講求,具圖以聞。」乃復詔光、茂則及都水監官、轉運使同相度閉塞北流利害,有所不同,各以議上。八月己亥,光入辭,言:「鞏等欲塞二股河北流,臣恐勞費未易。或幸而可塞,則東流淺狹,堤防未全,必致決溢,是移恩、冀、深、瀛之患於滄、德等州也。不若俟三二年,東流益深闊,堤防稍固,北流漸淺,薪芻有備,塞之便。」帝曰:「東流、北流之患,孰輕重?」光曰:「兩地皆王民,無輕重,然北流已殘破,東流尚全。」帝曰:「今不俟東流順快而塞北流,他日河勢改移,柰何?」光曰:「上約固東流日增,北流日減,何憂改移。若上約流失,其事不可知,惟當並力護上約耳。」帝曰:「上約安可保?」光曰:「今歲創修,誠為難保,然昨經大水而無虞,來歲地腳已牢,複何慮。且上約居河之側,聽河北流,猶懼不保,今欲橫截使不行,庸可保乎?」帝曰:「若河水常分二流,何時當有成功?」光曰:「上約苟存,東流必增,北流必減,借使分為二流,於張鞏等不見成功,於國家亦無所害。何則?西北之水,並於山東,故為害大,分則害小矣。鞏等亟欲塞北流,皆為身謀,不顧國力與民患也。」帝曰:「防捍兩河,何以供億?」光曰:「並為一則勞費自倍,分二流則勞費減半。今減北流財力之半,以備東流,不亦可乎?」帝曰:「卿等至彼視之。」時二股河東流及六分,鞏等因欲閉斷北流,帝意蔊之。光以為須及八分乃可,仍待其自然,不可施功。王安石曰:「光議事屢不合,今令視河,後必不從其議,是重使不安職也。」庚子,乃獨遣茂則。茂則奏:「二股河東傾已及八分,北流止二分。」張鞏等亦奏:「丙午,大河東流,北流淺小。戊申,北流閉。詔獎諭司馬光等,仍賜衣、帶、馬。時北流既塞,而河自其南四十里許家港東決,汎濫大名、恩、德、滄、永靜五州軍境。《玉海》卷二十二:熙寧二年八月五日己亥,光言:「禹分九河,漢釃二渠。河順則為患小矣,河並為一則勞費倍,分為二則費減半。張鞏等欲塞二股北流,恐費大而功不成。」十四日,鞏言:「北流已塞。」辛亥,詔閉斷北流。《傳家集》:二年十月七日《乞優賞宋昌年札子》云:「臣聞國家大政,在於賞罰,若賞罰明當,功無不成。臣去冬奉敕與張茂則相度二股河及生堤利害,當時都水監丞宋昌言建議,欲於二股河口西岸新灘上置立上約,擗欄水勢,令入東流,候向去東流漸深,北流淤淺,即閉斷北流,放出御河、胡盧河下流,以除恩、冀、深、瀛以西諸州軍水患。臣等因得其言,尋具此利害奏聞。蒙朝廷聽許,令修置上約。自後昌言同列提舉修生堤者,以策非己出,百端沮毀,以為二股河必不可成,不如並力修生堤,及李立之赴闕上殿所言,陛下所親聞也。賴陛下聖明,斷在不疑,必使之修置上約。今秋擗欄得水勢一併入東流,其北流尋已閉斷。雖頗漂溺,損近東滄、德等州民田廬舍,然恩、冀、深、瀛以西州軍,蒙利亦為不少。其宋昌言不可謂之無功。今若與同列稱二股河不可成者一例受賞,臣竊恐當官之人睹之無所沮勸。況昌言因去歲職當在外,河決棗強,獨奪一官,今若止復舊官,則是眾人受賞而昌言獨不得賞也。設使向者修置上約不成,或背了二股並入北流,其同列豈肯分昌言之罪?伏望聖慈察昌言建議之功,特與複舊官外,更與董役之人等第別加酬獎。庶使向云用心向公者,知朝廷必不負之也。」取進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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