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檢索內容:
檢索範圍: 御定淵鑑類函
條件: 提到「梁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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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一百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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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岳牧》書曰:「唐、虞稽古,建官惟百,內有百揆四岳,外有州牧、侯伯,庻政惟和」。。 諸侯白帖》曰:「刺史,古諸侯也」。。 列岳。 刺郡 隼旟。 熊軾 彤襜俱出白帖朱轓《漢書》曰:「二千石車,朱兩轓」。。 千里。 百城俱出白帖》 樂職《白帖》曰:「王裦為益州刺史」,作《中和樂職之詩」。 置兵又曰:「魏司馬朗請州郡宜置兵,外備四彞,內威不軌。 髙車蓋又曰:黃覇為揚州刺史,三嵗治有績,宣帝下詔賜車,蓋特髙一尺,以彰有徳。 霽威嚴又曰:魏相為揚州案法,郡國守相多貶黜,邴吉與書曰:「朝廷知弱翁公行方直,願少藏器於身。相善其言為霽威嚴。 九州之長《曲禮》曰:「九州之長入,天子之國曰牧」。鄭《註》云:「每一州之中,天子選侯之賢者為之牧」。。 十有三牧《漢官解詁》曰:「京畿十有三牧,分土食焉」。 銅印,墨綬,詳《通典》。銀印青綬。《漢書百官公卿表》曰:「綏和元年,改刺史為牧,銀印青綬」。 位居牧伯。又曰:「今刺史居牧伯之位,秉一州之統」。。 位下大夫《漢書朱博傳》曰:「哀帝初,何武為大司空,與丞相翟方進共奏言:古選諸侯賢者以為州伯。今部刺史選第,大吏所薦,位髙至九卿,所惡立退,任重職大。《春秋》之義,用貴治賤,不以卑臨尊。刺史位下大夫,而臨二千石。臣請罷刺史,更制州牧,以應古制」。。 分刺諸州《後漢書百官志》曰:秦有監察御史,監諸郡,漢興省之,但遣丞相史分刺諸州,無常官」。 分部督察。漢官解詁曰:京畿十有三牧,分部馳行,郡國督察,在位録囚,徒考功實。 刺舉州事。劭《漢官儀》曰:「監司三代曰伯」。漢興,海內未定,令刺史舉州事 盡部州境山謙之《丹陽記》曰:「漢承秦罷,侯置守,至武帝元封五年,始置刺史,盡部州境」。 天子所使。黄泰交州記曰:刺者,言其刺舉不法。史者,使也,言為天子之所使也。 奉詔條察。《漢書百官公卿表》曰:武帝元封五年,初置部刺史,掌奉詔條察。 乗驛奏事:應劭《漢官儀》曰:漢武元封四年,始遣部刺史十三人乗驛奏事。三年,奏事。王隠《晉書》曰:太康三年,罷刺史、將軍官刺史,依漢制,三年一入奏事。 懐以道徳!又曰:阮贍遷平南將軍、江州刺史,懐撫以道徳。 示以恩信。晉書曰:唐彬持節監幽州諸軍事、領䕶烏丸校尉、右將軍。彬既至鎮,訓卒利兵,廣農重稼,震威耀武,宣諭國命,示以恩信。 奬勵風俗。《晉中興書太原溫録云:溫嶠字太真,代應詹為江州刺史、持節、都督、平南將軍,鎮武昌,達於治道,軍人稱頌,奬勵風俗。 清淨,化人。《魏書》曰:劉震為兖州刺史,清淨儉約,以禮化人。 將士咸服。《魏志》曰:田豫領并州刺史,清約儉素,所賜皆散之將士,人咸服之。 盜賊自止。《漢書》曰:張敞為冀州刺史,居部嵗餘,盜賊自止。 計日受俸,謝承《後漢書》曰:楊秉為豫、荆、徐、兖四州刺史,遷任城相,自為刺史。二千石計日受俸餘祿,不入私門,家至貧窶,并日而食。 十日一炊又曰:「左雄為冀州刺史,不舉煙火,長食乾飯,十日一炊。 不畏彊禦。又曰:陳朔遷揚州刺史,貶黜姦慝,不畏彊禦。 不事上司《魏志》曰:「崔林為幽州刺史,在官不事上司,左遷河間刺史」。。 王遜後濁,《晉中興書》曰:「王遜為廣州刺史,民人謁者多使作金刺。通名,妻詰之曰:「何先清而後濁也」。?車永貪濁又曰:「車永為廣州刺史,居官貪濁」。。 神馬白烏《白帖》曰:「王阜為幽州刺史,有神馬、白烏見」。 察過詔條:又曰:丞相司直郭欽奏豫州鮑宣煩苛,代二千石置吏,察過詔條。註云:所察出六條之外。 行去法,駕又曰:郭欽又奏鮑宣行去法駕,駕三馬,宿鄉亭,為衆所非。見碑墮淚又曰:羊祜,字叔子,為荊州刺史,常登峴山。及薨,立碑峴山,百姓見其碑,莫不悲感,號為「《墮淚碑》」。 詣闕乞留。又曰:种暠字景伯,為梁州被徵,吏民詣闕乞留,一年,遷漢陽守。彞翟男女送到漢陽界,暠與相辭十里,不得乗車。 増為朕臥治。《事文𩔖聚》曰:王及善擢魏州刺史,武后勞曰:「公雖病,可與妻子行,日三十里,為朕臥治」。 屈公臥治,《太平御覽》曰:楊常希有足疾,上謂之曰:「蒲州出美酒,足堪養病,屈公臥治之」。於是拜蒲州刺史。 推心委公。又曰:史寕為凉州刺史,遣使請事,太祖即以所服冠履衣被及弓箭䒭賜寕,謂其使人曰:「為我謝凉州,孤解衣以衣公,推心以委公,公其善始全終,無損功名也。 推誠御下又曰:劉𢎞為荊州刺史,推誠御下,勵以公義,毎有徴發手書,郡國叮嚀欵宻,莫不感悅,曰:「得公一紙書,賢於十部從事」。 不畏豪强,《山堂肆考》曰:東漢青州刺史王龔,不畏豪强,按劾貪猾二千石十餘人,郡邑守令聞風震慄。 不受請託。又曰:東漢左雄為冀州刺史,性清嚴,不受人請託,奏按二千石貪猾,無所回忌。 立碑市旁。又曰:唐賈敦頥遷洛州刺史,豪右多占田,敦頥舉沒官者以賦貧民,百姓為立碑大市,旁稱頌美政。 立碑流所。又曰:唐狄仁傑為寧州刺史,郡人立碑頌徳,遷豫州刺史。時越王兵敗,支黨餘三千人皆論死,仁傑宻疏請宥詔,免死戍邉,道出寧州,父老問曰:「狄使君活汝耶?」因相與泣碑,下至流所,亦為立碑。 呼為慈父。又曰:唐李桐客,貞觀初為通州刺史,治尚清平,民呼為慈父。 呼為慈母」。又曰:隋辛公義為岷州刺史,土俗一人有病,合門避之。公義輿有病者,置己㕔事,迎醫療之。諸病家子孫皆慙謝,合境之內,呼為慈母。 為國竭命」。又曰:宗慤為豫州刺史,吳喜為典籖,毎多違,執慤大怒曰:「慤年將六十,為國竭命,正得一州,如斗大,不能復與典籖共臨之!喜稽顙,乃止。 事國竭誠」。又曰:源賀為冀州刺史,人告賀謀反,魏主曰:「賀竭誠事國,朕為卿等保之」。訊驗果誣,乃誅告者。 不取羡銀。又曰:唐王疑為商州刺史,州有治賦羡銀,疑一無所取。 不受美玉」。又曰:「魏崔挺為光州刺史,有掖縣老人,自言「嘗使林邑得美玉,藏之海島垂六十年。今逢明政,願奉之。挺不受。 芝生州署《事文𩔖聚》曰:「韓思復遷滁州刺史,有黃芝五生州署,民為刻石頌其祥」。 秬生州境又曰:馬燧徙懐州時大旱,田茀不及耕,有秬生於境內,人賴以濟。 蝗不至境。又曰:王方翼遷肅州刺史,州無隍塹,冦易以攻,乃發卒建樓堞,烽火精明。儀、鳳間,河西蝗獨不至方翼境。 虎不為暴。又曰:李紳遷滁、夀二州刺史。霍山多虎,採茶者病之,治機穽,不能止,紳至,盡去之,虎不為暴。 科定其資,又曰:張九齡言:古者刺史為三公,郎官出宰百里,今宜科定其資。凡不歴郡督、刺史,雖有善政,不得任臺郎、給、舍。事澄其源。又曰:陸象先徙蒲州刺史,嘗曰:「天下本無事,庸人擾之為煩耳。第澄其源,何憂不簡!」所至吏民皆懐之」。 號薛公渠。《太平御覽》曰:薛胄為兖州刺史,城東有沂、泗二水,合而南流,胄積石,堰之陂澤盡為良田,百姓賴之,號為薛公豐兖渠。 名崔公橋。又曰:崔亮為雍州刺史,城北渭水淺不通船,行人艱阻,髙欲造浮梁,而慮長柱不可得,㑹天大雨,山水暴至,浮出長木數百根,藉此為用,橋遂成立,至今猶名崔公橋。 髙肇清能合璧事𩔖》曰:「髙肇所莅五州,皆以清能著稱,當時號「良刺史」。 徐邈清白又曰:徐邈為涼州刺史,皎然清白。 得江表心。《太平御覽》曰:晉華軼為江州刺史,得江表之歡心,流亡之士赴之如歸,時天下多事,軼毎遣貢獻入洛,不失臣節。 得西州心。合璧事𩔖曰:郭孝恪拜安西都䕶西州刺史,其地髙昌,舊都流徙罪人,與鎮兵雜,限以沙磧,隔絶中國,孝恪推誠撫御,盡得其歡心。 照天蠟燭《天中記》曰:「田元均治成都,人有訴訟其懦不能伸者,必委曲問之,蜀人謂之照天蠟燭」。 皮裏陽秋《太平御覽》曰:「褚裒季野,弱冠,桓彞見而目之曰:「褚季野有皮裏陽秋」。後除江州刺史,莅政貞素,常使私僮樵採 中興第一又曰:晉桓伊有武幹,又善音律,為中興第一,遷江州刺史 方伯最少。又曰:荀羡為徐州刺史,時年二十,中興方伯,未有如羡少者。 並賜竹屏。又曰:賀祥為荊州刺史,祥有恵政,梁岳陽王詧贈以竹,屛風祥,取付所司,太祖聞之,命以賜祥。 咸慕側㡌。又曰:獨孤信為秦州刺史,常因獵,日暮,馳入城,其㡌㣲側,詰旦而更,人有戴㡌者,咸慕信而側帽焉。 原為十三州最謝承《後漢書》曰:「賈琮為交趾刺史,在仕三年,為十三州最」。 治為天下最。《魏志》曰:梁習子虞,為并州刺史,政治常為天下最。太和三年,徴拜大司農。習在州二十餘年,而居處貧窮,無方面珍物。明帝異之,禮賜甚厚。 増賜錢米絹布,太平御覽曰:呂岱為交州刺史,歴年不餉,家妻子飢乏,孫權聞之,歎息以讓羣臣曰:「呂岱出身萬里,為國勤事,家內困而孤,不早知股肱耳目,其責安在!」於是加賜錢米絹布,嵗有常限。 賜驊騮帛榖。又曰:韋珍遷郢州刺史,在州有聲績,朝廷嘉之,遷龍驤將軍,賜驊騮二匹,帛五十匹,榖三百斛。珍乃召集州內孤貧者,謂曰:「天子以我能綏撫卿等,故賜以榖帛,吾何敢獨當!」遂以所賜悉分與之。在此州飲水,又曰:竇熾為原州刺史,甚有政績。州城北有泉水,常與僚吏宴於泉側,因酌水飲曰:「吾在此州,惟當飲水而已」。 勅相州習法。又曰:令狐熙為汴州刺史,令行禁止,稱為良牧,上謂侍臣曰:「鄴都,天下難理處也,勅相州刺史豆盧通,令習熙之法」。其年來朝,考績為天下最,賜帛三百匹,頒告天下。 當以卿應之」。又曰:「韓麒麟除齊州刺史,寡於刑罰。從事劉普慶說曰:明公仗節方夏,而無所斬戮,何以示威!麒麟曰:刑罸所以止惡,蓋不得已而用之。今民不犯法,何所戮乎!若必須斬戮以立威名,當以卿應之」。普慶慚懼而去。 當以汝為始」。《事文𩔖聚》曰:陸象先累徙蒲州刺史兼河東察訪使,小吏有罪,誡遣之,大吏白爭以為可杖,象先曰:「人情大抵不相逺,謂彼不曉吾之言耶?必欲責者,當以汝為始」。大吏慚而退。 原李燾,朝廷聞之。謝承《後漢書》曰:李燾為青州刺史,奉法督案,朝廷聞之,以能治劇。 王基南方稱之《魏志》曰:「王基為荊州刺史,明制度,整軍農,兼脩學校,南方稱之」。 劉馥可任江南。又《劉馥傳》云:太祖方有袁紹之難,謂馥可任以東南之事,遂表為揚州刺史。 賈充綏靖西夏,《晉起居注》曰:太始七年,詔賈充碩量可使持節,都督秦、涼諸軍事,綏靖西夏。 巴秪,不迎妻子,謝承《後漢書曰:巴秪為揚州刺史,在任不迎,妻子俸禄不餘。 呂岱不餉妻子,《吳志》曰:呂岱,字定公,為交州刺史,歴年不餉家,妻子飢乏。孫權聞之歎息,徴為尚書。 脩鹽池,家家豐足,晉中興書曰:溉田官徐邈為凉州刺史、使持節,領䕶𦍑校尉,河右少雨,常苦之。榖邈脩武威、酒泉、鹽池,廣開水田,募貧民佃之,家家豐足,通供中國之費。治芍陂,官民有畜,魏志曰:劉馥為揚州刺史,流民越江山而歸者以萬數。於是聚諸生,立學校,廣屯田,興治芍陂及茹陂、七門、吴塘諸堨,以溉稲田,官民有畜。 州界寧肅,百姓稱之《魏書》曰:司馬朗,字伯達,遷兖州刺史,州界寕肅,百姓稱之。雖在軍旅,常惡衣惡食,以儉率下。 恩化大行,百姓樂政謝承《後漢書》曰:謝夷吾字尭卿,遷荆州刺史,行部始到南陽縣,遇孝章皇帝廵狩,駕幸魯陽,有詔勅荆州刺史入傳,録見囚徒,朕將覽焉,上臨西廂南面夷吾處東廂,分帷隔中央, ,吾所決正一縣三百餘事,悉與上合,上歎息曰:「諸州刺史盡如此者,朕不憂天下,常以勵羣臣!」是時恩化大行,百姓樂政。 得人民心,復留一年。《續漢書》曰:种暠為梁州刺史,甚得百姓歡心。被徴當遷,吏人詣闕上書請留之。太后歎曰:「未聞刺史得人民心!」乃許之。暠復留一年。 恵愛在人,留十八年,《華陽國志》曰:嚴遵為益州刺史,有恵愛,每當遷官,吏人塞路,攀轅詔遂留之,居官十八年。益州險逺以親鎮之。晉起居注》曰:太始元年,詔曰:「益州險逺,王教難洽,宜以重將親鎮撫之」。以中郎將下邳王晃為之」。 湘州險固,以叔父居之,晉中興書曰:譙閔王承字士敬,為湘州刺史。中宗謂承曰:「湘州南椘險固,在上流之要,控三州之㑹,是用武之國也,今以叔父居之」。當共理之朝」。 任分憂之寄。 建唐、虞之官,宜崇九牧,播龔、黃之政,必務六條。

卷二百三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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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周易》曰:「髙宗伐鬼方,三年克之」。 《毛詩》曰:《采薇》,遣戍役也。文王之時,西有昆夷之患,北有玁狁之難。以天子之命命將帥遣戍役以守衛中國,故歌《采薇》以遣之。「出車以勞還,《杕杜》以勤歸也。曰《采薇》,《采薇》,《薇》亦作止曰歸曰歸,歳亦暮止,靡室靡家玁狁之故,不遑啟居玁狁之故。 又曰:「戎車既戒四牡,業業豈敢定居一月三㨗,又曰:「王命南仲,往城于方,出車彭彭,旂旐央央,天子命我,城彼朔方,赫赫南仲,玁狁于㐮」。 又曰:「執訊獲醜,薄言還歸。赫赫南仲,玁狁于夷」。 又曰:「薄伐玁狁,至于太原。 又曰:「顯允方叔,征伐玁狁」。 又曰:「脩爾車馬弓矢戎兵,用戒戎作用,逷蠻方。 又曰:六月,宣王北伐也,曰:六月棲棲,戎車既飭。四牡騤騤,載是常服。玁狁孔熾,我是用急」。 尚書曰:「徂兹淮夷,徐戎並興,善●乃甲,胄敿乃干,無敢不弔,備乃弓矢,鍜乃戈矛,礪乃鋒刃,無敢不善」。 増又曰:「甲戌,我惟征徐戎,峙乃糗糧,無敢不逮,汝則有大刑。魯人三郊三遂,峙乃楨榦甲戌,我惟築,無敢不供,汝則有無餘刑非殺魯人三郊三遂,峙乃芻茭,無敢不多,汝則有大刑」。 原《左傳》曰:晉中,行穆敗狄無終,將戰,魏舒曰:「彼徒我車,所遇又阨」。乃毁車以為行,伍為陣以相離,兩於前,伍於後,車為右角,參為左角,偏為前拒以誘之。狄人笑之,未陣而薄之,大敗之。 又曰:晉侯訓兵于稷,以略狄土。 《春秋考異郵》曰:「北狄之氣,主生幽都」。 賈誼《新書》曰:臣聞強國戰兵,王者戰,義帝者戰徳,故湯祝網而漢隂降,舜舞干羽而三苖服,今漢帝國也,宜以厚徳懐服,則孰敢不承帝意?陛下為臣,建三表,設五餌,以此與單于争則下,匈奴猶振槁也。 《史記》曰:趙武靈王北破林胡、樓煩,築長城,自代傍隂山,下至髙闕為塞,而置雲中、雁門、代郡。 又曰:「始皇帝使蒙恬將數十萬衆北撃胡,悉取河南地,因河為塞,築三十四縣,城臨河,徙謫戍以充之。因邊山險,塹谿谷,起臨洮,至遼東萬餘里,又渡河,據陽山北假中。 《漢書》曰:「郅都為雁門太守,匈奴不敢窺境,至為偶人,象都令騎馳射,莫能中。其見憚如此。 《後漢書》曰:馬成拜揚武将軍,屯常山、中山,以備北邊。又代驃騎大将軍杜茂繕治障塞,自西河至渭橋河上,至安邑、太原,至井陘、中山至鄴,皆築堡壁,起烽燧,十里一候。 又曰:崔寔字子夏,為五原太守,整厲士馬,嚴烽堠,常為邊最。 又曰:「明帝命將北征匈奴,取俾吾□地,置宜禾都尉以屯田,遂通西域,于闐諸國皆遣子入侍。 又曰:和帝永元三年,班超遂定西域,因以超為都尉治之,復置戊己校尉,領兵五萬人治車師。 《魏志》云:梁習子虞,領并州刺史。時承髙幹荒亂之餘,吏民亡叛,習到官誘諭,招納豪右,以盡邊境肅清,百姓布野,勤勸農桑,令行禁止,貢逹名士,咸顯於世。太祖嘉之,更拜為真。長老稱詠,以為自所聞識,刺史未有及習者。 《増唐通鑑曰:頡利政亂,薛延陀、回紇等叛之,頡利不能制,㑹大雪,牛羊馬多死,民大飢,鴻臚卿鄭元璹使還,言於上,羣臣多勸上乗間撃之,上曰:「背盟不信,利災不仁,乗危不武,縱其種落盡叛,六畜無餘,朕終不撃,必待有罪,然後討之」。 又曰:突厥㓂邊,朝臣請脩古長城,發民乗堡障,太宗曰:「突厥災異相仍,頡利不懼而脩徳,暴虐滋甚,骨肉相攻,亡在旦夕,朕方埽清沙漠,安用勞民逺脩鄣塞乎? 又曰:康國求內附,上曰:「前代帝王,好招來絶域,以求服逺之名,無益於用而糜弊百姓。今康國內附,儻有急難,於義不得不救,師行萬里,豈不疲勞?勞百姓以取虛名,朕不為也」。遂不受。 又曰:「并州長史李世勣,在州十六年,令行禁止,民夷懐服。上曰:隋煬帝勞百姓,築長城以備突厥,卒無所益。朕惟置李世勣於晉陽,而邊塵不驚,其為長城,豈不壯哉!」 又曰:「李世勣至鬱督軍山,咄摩支降回紇等十一姓各遣使歸命,乞致官司」。上大喜,遣使納之。詔曰:「朕聊命偏師,遂擒頡利,始𢎞廟略,已滅延陀,鐵勒百餘萬戶請為州郡。混元以降,書未前聞,宜備禮告廟,仍頒示普天」。上為詩曰:「雪恥酬百王除凶報千古。勒石於靈州。 《宋通鑑》曰:延州諸砦多失守,范仲淹請自行,詔兼知延州,於是大閱州兵,得萬八千人,分六將領之,日夜訓練,量賊衆寡,使更出禦,敵人聞之,相戒曰:「無以延州為意。今小范老子腹中,自有數萬甲兵,不比大范老子可欺也!」仲淹以民逺輸勞苦,請建鄜城為軍,以河中府、同華州中下戶租稅就輸之,春夏徙兵就食,可省糴十之三,他所減不與,詔以為康定軍。仲淹又脩承平、永平等砦,招還流亡,定堡障,通斥堠,城十二砦,於是羌漢之民相踵歸業。 又曰:翰林學士王堯臣體量安撫陜西歸,上疏論兵,因言韓琦、范仲淹皆忠義智勇,不當置之散地,㑹仲淹附王懐徳,入奏乞與韓琦同經略涇原,並駐涇州,琦兼秦鳳,臣兼環慶。涇原有警,臣與琦合秦鳳、環慶之兵,犄角而進,若秦鳳、環慶亦可率涇原之師為援,臣當與琦練兵選將,漸復橫山,以㫁賊臂,不數年間,可期平定,願詔龎籍兼領環慶,以成首尾之勢。秦州委文彥博,慶州用滕宗諒總之,渭州一武臣足矣。仁宗采用其策,乃復置陜西路經略安撫招討使,總四路之事,置府涇州,益屯兵三萬,以琦、仲淹、籍分領之,復以堯臣為體量安撫使,徙彥博帥秦,宗諒帥慶,張亢帥渭州。堯臣復言琦等既為陜西四路招討等使,則四路當稟節制,不當復帶使名,各置司行事,使所稟不一。於是諸路並罷經略使。琦與仲淹在兵間久,名重一時,人心歸之,朝廷倚以為重,二人號令嚴明,爱撫士卒,諸羌來者,推誠撫接,咸感恩畏威,不敢輒犯邊境,邊人為之謡曰:「軍中有一韓,西賊聞之心膽寒。軍中有一范西賊,聞之驚破膽。 元紀曰:世祖諭諸道征日夲兵,取道髙麗,毋優其民。 又曰:成宗元貞元年春正月,以劉國傑為湖廣平章政事。辰、澧地多溪洞,宋嘗選民立屯,免其繇役,使禦諸蠻,在澧曰隘,丁在辰曰寨,兵後皆廢,國傑悉復其制,又視盗出沒之地,置戍三十八所,分屯將士以守之。由是東盡交廣,西亘黔中,周湖、廣四境,皆有屯戍。制度周宻,諸蠻不能復宼,入朝,賜玉帶、錦衣,旌其功。臺臣言國傑在軍中,每傾家貲賞賚将士,帝命估償之。 《明紀》曰:都督顧成,勦平臻部六洞、螃蟹、天柱、天堂、大坪、小坪諸㓂班師,還京,成祖永樂元年,以貴安寧,特賜成銀幣,上謂侍臣曰:「漢武帝窮兵黷武,以事逺方,罷敝中國,朕無取焉。顧成老成,能持重安邊,非喜功好事之流,以是特嘉奨之」。

卷三百五十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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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四市儈 互市。 貨殖附原不價禮觀:君子衣服,服劒,乗馬不價,注不敢平奠諸物。 不物不合度之物 不鬻詳前一 赦刑人《周禮》:國君過市則刑人赦,夫人罰一幕,世子罰一帟,命夫罰一,蓋命婦罰一幃。 増徙市。《檀弓》:歲旱,穆公曰:「吾欲徙市而奚若?」縣子曰:「為之徙市,不亦可乎!」 易闗市月令》:仲秋,易闗市,來商旅。 原絳市《傳》曰:「晉獲秦,諜殺之,絳市六日而更生」。 不加又曰:「山木如市,不加于山,魚鹽蜃蛤,不加于海,注如在山海畔之價」。 柳市萭章,字子夏。豪俠居長安城西柳市,號曰城西萭子夏。 増立之平法言一閧之市,必立之平 原華歆不遊注詳前二 増錦市《文選》,迎山客于錦市 不遊市《北史》:市者,交利之所,君子無故不遊觀焉 梅市潛確類書梅市在紹興府城西,以梅福名 虎市又曰靈鷲山,在韶州府城西南,舊多虎,一名虎市。 《夜市》又曰:《馬燈行火》,記當年東京繁華之處,夜市燈火最盛, 婆利國以夜為市,自掩其面。 宫市孔帖、韓愈上疏,極論宮市,貶陽山令 多淫巧。崔融疏周官七曰:闗市,以市多淫巧。 市者兼受好惡又曰:「市者兼受好惡。若甚,則細人無所容」。。 外區琛琲孔帖王方慶遷廣州都督,南海歲有崑崙舶市外區琛琲 何樓詩話,宋京師有何樓,其下所賣物多虛偽,故以名之。今樓已廢,而語猶相傳也。 原市儈 賈師《周禮》:賈師定物價,各掌次物,有貨財,奠其價,質人。注:質,平也」。。 司市詳前一 首率:漢書曰:莭駔儈注:節,謂莭物貴賤際儈,其餘利比于千乗之家。儈謂㑹合二家交易者,駔㑹首率也。 邪嬴在儈牛下干木。淮南子:干木,晉大駔注。大駔,儈也。 君公後漢王君公儈牛自隱號曰牆東王君公。増儈賣。《後漢書》曰:羊公,字雍伯,性孝,本以儈賣為業。 子顔又曰:呉漢,字子顔,王莽末,亡命漁陽,以販馬為業。 原劉仲。長安市儈劉仲,為市吏所辱,踏折其足,學問經行,周流海內。後以有道徵不就,衆歸其徳。 増貼額,辨履。晉令曰:儈駔者,皆著巾白帖額。題所駔儈者姓名于上,一足著白履,一足,著黒履。 官私牙明大誥云:「天下府、州、縣、鎮店去處,不許有官牙私牙,一切客商貨物,照例投稅之後,任從發賣。 原互市。 禁越市。漢書:髙后時,有司請禁南越闗市鐵器,尉陀遂稱南武帝。 文吏繩闌出。又曰:渾邪王至賈人于市者,坐當死五百餘人。汲黯曰:渾邪王來虛府庫賞賜,發良民侍奉愚夫市買,長安中文吏繩以闌出財物,如邊闗乎?臣竊不取也。 通蜀賈又曰:張騫通滇國,蜀賈間出,私物豐贍。 梁習責延,《魏志》:梁習子虞,為西部都督鮮卑大人。育延五千騎,請互市,習許于空城中交易,胡侵民,習乃責延斬之,餘不敢動。 襲市忘義,晉周浚隨王渾伐吳,在弋陽南北為互市,而諸將相襲奪以為功。吳蔡敏兄珪為將,在秣陵,與敏書曰:「疆塲之上,往往襲奪互市,此甚不可無以小利而忘大義。 滕修破賊。晉滕修數討南賊不能制。陶璜曰:「兩岸仰吾鹽鐵,斷而不市,當壞田器。如此二年,可以戰而滅」。從之,果破賊也。 私市收利。又祖逖在鎮石勒求互市,不報而聼,私市收利十倍,公私豐贍。 武昌彝市又陶侃鎮武昌,立彝市于郡東,大收其利 彭州羌市金部格云:「敕松、當、悉、維、翼等州熟羌,毎年十月以後,即來彭州互市易法,時差上佐一人于蠶崖闗外,依市法至市塲交易,勿令百姓與往還」。 官司對物價闗市令云:「諸外蕃與縁邊互市,皆令官司檢校其市,四面穿壍及立籬垣,遣人守門」。市易之日夘後,各將貨物畜産俱至市所,官司先與蕃人對定物價,然後交易」。 慮懷寶以越邦。 雖獻,環而勿闕。 増舟航所聚。唐崔融議天下諸津,舟航所聚,旁通巴、漢,前詣閩、越交貿,往來憧憧,永日也。 鹿門設牆。《續文獻通考》:宋理宗景定中,開榷塲于樊城外,築土墻于鹿門山外,以通市易。 蜜蠟、鐵驪、蛤珠、青鼠又曰:遼太宗時,開南雍州、髙昌、渤海以南、宋西北諸路髙麗之貨,故金帛、蜜蠟、靺鞈、蛤珠、青鼠等物來易于遼者,道路襁屬。 氈、銀不鬻又曰:「遼興宗重熙中,禁氈銀鬻入宋」。 𣙜塲各置。又曰:金熙宗皇統三年,許宋人之請,各置𣙜塲于兩界,以通互市。 珠玉無用又金嘗謂夏國以珠玉易我絲帛,是以無用易我有用」,命罷之。 鴨江立市又曰:元世祖中統中,于髙麗鴨緑江西立互市。 私商有禁又中統初,置互市于漣水軍,禁私商不得越禁。 出入有閑又曰:明初,市舶提舉掌海外朝貢市易之事,辨其使人表文勘合之偽,禁其私貨,閑其出入,而慎館穀之 貿遷海壖,集朝夕于泉寶,交易嶺,徼得闗石于他山唐人判。 原貨殖 子貢賜不受命而貨殖焉 計然合璧事類計然者,濮上人善計算,范蠡師事之 樊重後漢樊重好貨殖,資至巨萬,恩加鄉曲,賑贍宗族 販脂《貨殖傳》:翁伯以販脂而傾縣邑,張氏以賣漿而踰侈 洗削又云:質氏以洗削而鼎食洗削,治刀劒也。 胃脯、連騎又云「濁氏以胃脯連騎胃脯」。謂以沸湯燖羊胃,以末椒薑桂暴之使燥是也」。。 馬醫擊鐘又云張里以馬醫而擊鐘 等千户侯又云:「水居千石魚陂,山居千章之楸安邑。千樹棗,燕秦千樹栗,蜀、漢江陵千樹橘,江、淮、常山以南,河、濟之間千樹梨,陳夏千畝漆,齊魯千畝桑麻,渭川千畝,竹名國萬家之城,帶郭千畝,畝鍾之田若千畝,巵茜、千畝、薑韭。皆與千戶侯等」。。 比千乗家,又云:大都酤,一歲千釀,醯醬千甕漿千甔,屠牛羊彘千皮,穀糶千鐘薪槀千車,船長千丈,木千章,竹竿萬个,軺車百乗,牛車千輛,木器漆者千枚,銅器千鈞,素木鐵器若巵茜,千石馬蹄,噭千牛千足,羊彘千雙,童手指千筋,角丹沙千斤,漆千斗,蘖麴鹽豉千合鮐鮆千斤,鮿鮑千鈞,棗栗千石者三之,狐裘千皮、羔裘、千石、旃席千具,他果菜千鍾子,貸金錢千貫,節駔儈亦比千乗之家。増計算執籌合璧事類曰:「晉王戎性好興利,廣收八方,園田水碓,周徧天下,積寶聚錢,不知紀極,毎自執牙籌,晝夜計算,常若不足。 身障二簏。又曰:《阮咸傳》云:「祖約性好財,有詣約,約料理物,客至,屏當不盡,餘兩小簏,傾身障之」。 衣繫衆鑰,又曰:漢吏部侍郎張允家資萬計,而性吝不委,妻子自繫衆鑰于衣下,如環佩聲。郭威入京師,允匿佛殿藻井之上,板壞而墜,凍餒以卒。 父焚債劵。又曰:宋顧覬之子綽,私財甚豐,鄉里士庶多負債覬之禁,不能止,後誘出負劵,一大厨悉令焚之,語逺近皆不復還。綽懊恨彌日。 《鬼笑營方》又曰:宋劉伯龍侍郎,歷仕九卿郡守,貧寠尤甚,常在家慨然將營,什一之方,聞一鬼在旁,撫掌大笑。伯龍歎曰:「貧窮固有命,乃復為鬼所笑!」遂止。 善轉移:函史:宋蘇洵妻程善轉移,治生明允及二子,得篤志于學。 通舟楫,元虞集曰:通舟楫以足貨殖。貿易交通。明黃省曽《吳風録》曰:元世用朱清、張瑄為海運瑄子,文虎遂以戶部尚書領漕取路大洋。由是朱、張二姓俱得以交通諸蕃市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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