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Facebook上關注我們,隨時得到最新消息 在Twitter上關注我們,隨時得到最新消息 在新浪微博上關注我們,隨時得到最新消息 在豆瓣上關注我們,隨時得到最新消息
中國哲學書電子化計劃 維基
-> -> 檢索 "ctext:645928"
該資料的標點符號由人工智能製作。此過程難免引入錯誤;若遇到標點錯誤,敬請自行修改。
檢索內容:
檢索範圍: 御定淵鑑類函
條件: 提到「曹真
Total 4

卷三百八

25
原置産業。 封分邑張裔君嗣,與楊恭善。及恭早死,遺孤未成人裔,迎與分屋居,事恭母恭,子長為娶,置産業,使立門戶,矜恤,故舊賑贍衰,宗行義至甚也。 魏曹真,字子丹,少與宗人曹遵、鄉人朱讚並事太祖。二人早亡,真乞分所食邑,封遵六子,詔褒美,各分邑封二人子為關內侯,食邑百户。 託妻子 撫遺孤,後漢朱暉同郡張堪,素有名稱,嘗於太學見暉,重之,接以友道把暉臂,曰:「欲以妻子相託」。堪卒,妻子貧,暉候視賑贍之。若魏崔琰友人公孫方、宋階早死,琰撫其遺孤,恩 己子。 篤厚兄孤。 教養虎子毛玠居位,布衣蔬食,撫兄孤子甚篤厚, ,吳凌統為將軍,有功卒,二子幼,孫權收養宫中,教讀書,十日一乘鞍馬,㑹羣臣,嘗召統子出示之曰:「吾家虎子」。 山公撫嵇紹 王成匿李燮,嵇康臨刑,謂子紹曰:「山公在,汝不孤矣」。後簡薦為秘書丞。 李燮,字德公。固初下獄,知禍不免,乃命三子歸。燮時十三姊危之,遣隨父門生王成,乃亡命徐州,傭酒家酒家,知非常人也,妻以女。梁冀誅,遇赦還里,王成卒,燮四時設位而哭之,官河南尹。

卷三百十一

15
原毛詩序曰:木瓜,羙齊桓公也,衞有狄人之敗,桓公救而封之,衞人思之,欲厚報之,云:「投我以木瓜,報之以瓊琚,投我以木桃,報之以瓊瑶,投我以木李,報之以瓊玖」,匪報也」,永以為好也。 《呂氏春秋》曰:秦穆公失右服,馬公自往求焉,見野人方食之於岐山之陽,公笑曰:「食駿馬肉,不飲酒,予恐傷汝也」。遂徧飲而去。及一年,為韓原之戰,晉人已環穆公之車,晉、梁由靡,已扣穆公左驂,嘗食馬肉三百餘人,疾鬬車下,遂大尅晉反,獲晉惠公以歸。 增《左傳》曰:「椘子享晉公子重耳」。公子曰:若以君之靈得反晉國,晉、楚治兵,遇於中原,其避君三舍」。 又曰:「城濮之戰,楚子玉從晉師,晉師退。子犯曰:微、楚之惠不及此,退三舍避之,所以報也」。 又曰:「晉侯入曹,令無入僖負羈之家報施也」。 又曰:晉侯、秦伯圍鄭,鄭人與秦伯盟,乃還。子犯,請擊之,公曰:微夫人之力不及此,吾其還也,亦去之」。 原《說苑》曰:楚莊王賜羣臣酒,日暮,燈燭滅,有人引美人衣,美人援絶其冠纓,告王曰:「有引妾衣者,妾絶其纓,取持火,來視絶纓者。王曰:「今日飲不絶纓者不歡」。羣臣百官皆絶冠纓,乃出火。居二年,晉與楚戰,有一人常在前五合,五獲首,王怪而問之,對曰:「臣乃夜絶纓者也,王隱忍不暴而誅,常願肝腦塗地,用頸血湔敵久矣」。遂平晉君。 増《左傳》曰:晉靈公將殺趙盾,伏甲而饗之。初,宣子田於首山,舍於翳桑,見靈輒餓,問其病,曰:不食三日矣!食之,舍其半,問之,曰:宦三年矣,未知母之存否,今近焉,請以遺之,使盡之而為之,簞食與肉,寘諸槖以與之,既而與為公介,倒㦸以禦公徒而免之,問何故?曰:翳桑之餓人也! 又曰:「楚王送知罃曰:「子歸,何以報我?」對曰:「臣不任受怨,君亦不任受徳,無怨無徳,不知所報」。王曰:「雖然,必告不?」榖對曰:「若帥偏師以脩封疆,雖遇執事,其弗敢違!其竭力致死,無有二心以盡臣,禮所以報也」。 《原呉越春秋》曰:伍子胥奔至呉,溧陽女子擊絮瀨水上,子胥乞食女子簞瓢壺漿而食之,子胥去五歩,顧女子已投水,後子胥伐楚,師還,過溧陽,歎曰:「吾嘗飢於此,乞食而殺一婦人」。將欲報之,百金不知其家,遂投金瀨水之中而去。 増又曰:呉師入郢,引軍擊鄭定公前殺楚太子建而困廹,子胥由是怨。鄭兵將入境,定公大懼,乃令國中曰:有能還呉軍者,吾與之分邦而治。漁者之子曰:臣能還之。子胥軍將至,漁者之子當路叩橈,行歌曰:蘆中人!蘆中人。子胥驚,請與語曰:吾是漁父者子,吾君怖懼,令於國中有能還呉軍,吾與之分國而治。臣念先人與君相遭於塗,今從君乞鄭之罪也。子胥曰:吾蒙子先人之恩,以致於此,上天蒼蒼,豈敢忘子之功乎!乃釋鄭。初,楚欲殺伍胥,伍胥夜亡得脱,追者在後,至江江上,有一漁父撐船,知伍胥來,乃渡,伍胥伍胥,既渡,解其劒曰:此劒值千金以遺父父曰:楚賞五城金千鎰以求子,吾尚不取,何用劒乎!胥後每食,必祝之曰:祝江上丈人。 《左傳》曰:初,周人與范氏、田公、孫龍税焉,趙氏得而獻之吏,請殺之,趙孟曰:「為其主也,何罪?」止而與之田?」及鐵之戰,以徒五百人宵攻鄭,師取蠭旗於子姚之幕下,曰:「請報主徳」。 原《呂氏春秋》曰:簡子有兩白䯁,甚愛之,陽城胥渠處陽城,姓胥,渠名,處猶病也,廣門之官夜欵門謁曰:主君之臣,胥渠有疾。醫教之曰:得白䯁之肝則止,不得則死。請入通,董安虧御於側,簡子殺白䯁,取其肝,以與陽城胥渠。無何,趙興兵而攻翟,廣門之官七百人皆先登。 晏子曰:晏子以粟金遺北郭騷,騷辭,金受粟有間,晏子見,疑於景。公出奔北,郭子曰:「飬及親者,身更其難」。遂造公廷曰:「晏子,天下之賢,去齊、齊國必侵,不若先死」。乃自殺。公自追晏子,及郊而反之。 増說苑曰:「陽虎得罪於衞,比見簡子曰:自今以來,不復樹人矣。簡子曰:唯賢者為能報恩,不肖者不能夫。春樹桃李者,夏得休息,秋得食焉。樹蒺藜者,夏不得休息,秋得其刺焉。今君所樹者,蒺藜也。 《國語》曰:范蠡乘扁舟以浮於五湖,越王命工以良金寫其狀而禮之,環㑹稽三百里為范蠡地,曰:後世有敢侵其地者,使無終,沒於越國皇天、后土、四鄉地主正之」。 《原戰國䇿》曰:中山君饗都大夫司馬子期在焉,羊羮不徧,子期怒而走於楚,以伐中山君,中山君亡走,有人挈戈隨其後者,顧謂:「二人:子奚為?」對曰:「臣父嘗餓且死,君下壺飧餔臣父,臣父且死」。曰:「中山有急,汝必死之,故來死君也」。中山君慨然曰:「吾以一杯羊羮亡國,以一壺飧,得二死士」。 増又曰:「初,蘇秦之燕,貸百錢為資,及佩六國相印,得富貴,以百金償之,徧報諸所嘗見徳者一人,猶未得報,乃前自言秦曰:我非忘子子?與我至燕再三,欲去我易水之上。方是時,我固望子深,是以後子。 秦范睢言於王曰:「非王稽之忠,不能內臣於函谷闗。今臣官至於相,爵在列侯,王稽之官尚止於謁者,非其內臣之意也」。昭王乃拜稽為河東守。朱亥謂魏公子無忌曰:「所以不報謝者,小禮無所用,今乃臣效命之秋也」。 《史記》曰:漢蕭何為沛主吏掾,髙祖為布衣時,數以吏事䕶髙祖,髙祖以吏繇咸陽吏,皆送奉錢,三何獨以五及為漢主,以何為丞相?後封鄼、侯父子兄弟皆有食邑,乃益封,何二千戶,以常繇咸陽時?何送我獨贏奉錢?二也。 《漢書》曰:陳平既貴寵封侯,乃謂髙祖曰:「臣不因魏無知,無以得見陛下,請報之」。 原《史記》曰:項王使武渉說韓信曰:「足下何不反?漢歸楚信謝曰:「臣事項王,官不過郎中,位不過執㦸,言不聼䇿不用,故背楚歸漢,漢王授我上將軍印,解衣衣,我推食,食我言聼,計用深親信我,我背之不祥,雖死不易」。 増又曰:韓信從下鄉南昌亭長寄食亭,長妻患之,乃晨炊蓐食,信往不為具食,信絶去,釣於城下,有一漂母哀之,飯信信曰:吾必重報母」。母怒曰:「大丈夫不能自食,吾哀王孫而進食,豈望報乎!」項羽死,髙祖襲奪信軍,徙為楚王,都下邳。信至國,召所從食漂母,賜千金及下鄉亭長,賜百錢,曰:「公小人也!為徳不卒,召辱已少年。以為中尉,告諸將相曰:「此壯士也,方辱我時,寧不能殺之,殺之無名,故忍而就此」。 又曰:漢髙封、項伯等四人為列侯,賜姓為劉氏先有功於漢者 原又曰:爰盎為呉相時,有從史嘗盜盎侍兒,盎知之不泄,遇之如初,人有告從史言:君知爾與侍者通,乃亡歸」。盎自追還,遂以侍者賜之。及爰盎使呉,見守,從史適為守盎校尉司馬,夜引盎起曰:「君可以去矣!呉王期旦日斬君」。盎謝之而去。 増又曰:「朱買臣為㑹稽太守,悉召見,故人與飲食嘗有恩者,皆報復焉」。《漢書》曰:張賀幸於衞太子,太子敗,賀下蠶室,宣帝飬掖庭,賀拊循恩甚宻,及帝即位,而賀已死,賜其後爵闗內侯。 又曰:丙吉,以故廷尉監治巫蠱獄,時宣帝以皇曽孫坐繫吉,保䕶甚力,後定䇿立帝,吉為人深厚不伐,善絶口,不道前恩,上賢之,封博陽侯,臨當封吉病,將使人加紳而封之,夏侯勝曰:此未死也!臣聞有隂徳者,必饗其樂,以及其子孫。今吉未獲報,非死疾也」。後果愈。 《漢書》曰:蓋寛饒為衞司馬,躬案行士卒廬室,視其飲食居處,有疾病者,身自撫循,臨問加致醫藥,遇之,甚有恩,及交代衞卒數千人,皆叩頭自請,復更留一年,以報寛饒厚徳,宣帝嘉之,拜寛饒為大中大夫。 又曰:「何武免戴聖子死,武毎奏事京師,未嘗不造門謝恩」。 《東觀漢記》曰:建武二十六年,上延集內戚讌㑹,諸夫人各前言為趙熹所濟活,帝甚嘉之,後徵為太僕,引見曰:「卿非但為英雄所保也」。婦人亦懐卿之恩,厚加賞賜。 原《三輔決録》曰:髙陵龎勃為郡小吏,東平衡農為書生,窮乏客鍜於勃家,勃知其賢禮,待過常農,曰:「為馮翊」。乃相報別。七八年,果為馮翊,勃為門下書佐,忘之矣,農召問乃悟,舉為尚書郎、左右丞。 増又曰:「趙岐避難,四方賣餅北海市,安丘孫嵩,年二十餘遊市,見岐,呼與共載,岐懼失色,嵩乃下帷屏人,宻問曰:視子非賣餅者,及相問而色動,不有重怨,即亡命乎?我北海孫賓石,闔門百口,勢能相濟。岐素聞嵩名,即以實告,遂與俱歸。嵩先入白母曰:今日出得死,友在外岐。即匿嵩家,積年乃出。後詣劉表,時嵩在座,不為表所識,岐向表說嵩,表甚奇重之,共表嵩為青州刺史。 原《魏畧》曰:楊沛為新鄭長,課民蓄桑椹、䝁豆,積得千餘斛。太祖西迎天子,軍無糧,沛乃進乾椹。後為鄴令,賜其生口十人絹百匹,以報乾椹也。 増又曰:曹真,字子丹,沛郡人,本姓秦。其父伯南,夙與太祖善,袁術部黨與太祖相攻,太祖為㓂所追,走入秦氏,㓂問所在,伯南曰:「我是也」。冦遂害之。太祖思其功,遂變其姓。原又曰:太祖平幽州,召孫禮為司空、軍謀掾。初,荒亂時,禮與母相失,同郡馬台求得禮母禮,推家財盡以與台。 増又曰:郭援捕得賈逵,逵不肯拜,謂曰:王府君臨郡積年,不知足下曷為者也?援曰:促斬之。諸將覆䕶,乃閉土窟中,逵謂守者曰:「而當使義士死此中乎?」時祝公道憐其守正,夜引出,折械遣去,不語姓名,援破後,逵知出已者是公道,後坐他事伏法,逵救不能觧,為之改服。原《華陽國誌》曰:曹公察闗羽不安,使張遼以情問之,羽歎曰:「吾極知曹公待我厚,然我受劉將軍,恩誓以共死,不可背之,要當立効報」。公公聞而義之。顔良攻東郡太守劉延於白馬,公使遼羽為先鋒,羽望見良麾,蓋䇿馬刺良於萬衆中,斬其首,盡封其物,稱書吿辭而歸先主。 増呉志曰:太史慈避,事之遼東,北海太守孔融遣人訊問其母,並致餉遺。後融為管亥所圍,慈單騎見融,既又求救於劉備,得兵解圍。 《呉録》曰:孫權既斬,黃祖作二函,欲併誅蘇飛。甘寧之在祖軍也,獨飛厚之,寧為請叩頭流血,權曰:「為君置之。若走如何?」曰:「飛受更生之恩,豈圖去?若有萬一寧頭,當代入函也」。乃舍之。 《蜀志》曰:「法正為蜀郡太守、揚武將軍,外統都畿,內為謀主,一餐之徳,睚眦之怨,無不報復。或謂諸葛亮曰:法正太縱橫,宜啟主公,抑其威福。亮曰:主公之在公安也,北畏曹操之強,東憚孫權之逼,近則懼孫夫人生變於肘腋之下。當此之時,進退狼跋,法孝直為之輔翼,令翻然翺翔,不可復制,如何禁使不得行其意耶? 干寳晉紀曰:「王濬在巴郡,兵民苦役,生男多不舉,濬乃嚴其殺子之防而厚䘏之。及濬伐呉,先所全育者皆能稱兵矣,父母戒之曰:王府君生,爾必勉之!無愛死!」 《晉書》曰:「顧榮晏飲,見執炙者有欲炙之色,割炙啖之,曰:豈有終日執之而不知其味者?」及趙王倫敗,榮被執,其人為督卒救,榮得免。 又曰:「初,范逵過陶侃,因薦侃於廬江太守張夔。後侃都督江州,移鎮武昌,侃命張夔子隱為參軍,范逵子眺為湘東太守,凡微時所荷,一餐咸報。 又曰:「郗鑒嘗食周翼粟,鑒薨,翼追撫育之恩,解職席苫心䘮三年。又曰:蘇峻反,庾氷時為呉郡,單身奔亡,有郡卒以船載氷,過淛,江得免,氷欲報卒,適其所欲,卒曰:不願名器少苦,不得快飲,使酒足餘年畢矣。氷為起大舍,市奴婢,使有百斛酒,終其身,時謂卒不惟有智,且亦達生。 《宋書》曰:王鎮惡嘗寄食澠池人李方家,善遇之,謂方曰:「若遭遇英雄,主要取萬户侯當厚相報」。方曰:君丞相孫,人才如此,何患不富貴?」 《陳書》曰:隂、鏗宴飲,見行觴者,因回酒以授之,坐客皆笑,鏗曰:「吾儕終日酣飲而行觴者,不知其味,非人情也」。及侯景之亂,鏗嘗為賊所擒,救之獲免,鏗問其故,乃前所行觴者。 《唐書》曰:尉遲,敬徳名恭。武徳二年,秦王戰柏壁,宋金剛敗奔突厥,敬徳合餘衆守介休王遣諭,乃與尋相舉地降,從擊王世充,㑹尋相叛,諸將疑敬徳且亂,囚之,屈突通等勸王殺敬徳,王察其無叛意,釋囚召見臥內,且賜之金,是日獵榆窠,㑹世充自將兵數萬來戰,其驍將單雄信騎直趨王敬,徳大呼橫刺,雄信墜,翼王出,王顧曰:「何相報之速耶?」 又曰:李大亮為李宻所獲,同輩皆死,賊帥張弼見而釋之。及大亮貴,求弼,欲報其徳,弼自匿不言,遇諸塗而識之,持弼而泣,多推家貲以遺之,拒不受,言於太宗,乞悉以官爵授弼,太宗為遷弼中郎將,時人皆賢,大亮不負恩,而多弼之不伐也。 又曰:「王珪少孤且貧,人或饋遺,初無所讓。及貴,皆厚報之,雖其人已亡,必酬贍其家。 唐李泌嘗薦建寧王倓為范陽節度,與李光弼犄角。時張良娣與李輔國惡泌,倓曰:「先生薦倓得展臣子之効,無以報徳,請為先生除害」。因以良娣為言。泌曰:「此非臣子所言,願王置之」。倓不從。 徳宗時,李泌為相,帝問:「誰與卿有恩者?」泌言:「臣曩為元載所疾,謫官江西路,嗣恭與載厚,臣嘗畏之,㑹與其子應並驅,馬齧其脛,臣惶恐不自安,應秘而不言,勉起見父,臣常謂其長者,思有以報」。帝即日加應檢校屯田郎中,賜以金紫。 鴻書曰:唐李白嘗為《蜀道難》歌曰:「蜀道難難於上青」,《天白》以刺嚴武也。後陸暢復為蜀道,易曰:「蜀道易,易於履。平地暢,佞韋臯也」。初,暢受知於臯,乃為獻之,臯大喜,贈羅八百疋。韋卒,朝廷欲繩其既往之事,復閱先所進兵器,刻「定秦」二字,欲搆成罪名,暢上疏理之,云:「定秦者,匠名也」。由是得釋。《文公廟記》曰:「唐韓愈幼孤,見鞠於兄嫂氏,嫂卒服期,䘮以報徳。 《唐書》曰:初,譚元澄為嵐州刺史,有恩於李晟,後貶岳州,比晟貴,上疏理之,詔贈元澄寧州刺史,撫其三子,皆為成就宦學,人皆義之。 李徳裕薦丁柔立為左拾遺,徳裕被貶,柔立上書直其寃,坐貶南陽尉。《續世說》曰:唐栁仲郢字,諭蒙為牛僧孺辟客,李徳裕知其無私,奏為京兆尹,仲郢謝曰:「不期太尉恩奬及此,仰報感徳,敢不如奇章公門館」。徳裕不以為嫌,仲郢嘗感徳裕之,知大中朝李氏無祿仕者,仲郢領鹽鐵時,取徳裕兄子,從質可推官,知蘇州院事,令以祿利贍南宅,令狐綯為宰相,頗不悅,仲郢與綯書曰:「任安不去,常自悅於昔人,呉詠自裁,亦何施於今日?李太尉受責既久,其家已空,遂絶烝嘗,誠増痛惻!」綯深感歎,與從質正官貟五代、和凝,舉進士梁義成、節度使賀瓌,辟為從事。瓌與唐莊宗戰於胡栁,敗走,一騎追及,獨凝隨瓌,即引弓射殺之,因此得免。瓌戒諸子曰:「和生志義之士,後必富貴,爾輩謹事之」。因妻以女。 楊晟降蜀,王建,其愛將姓安者,建謂曰:「爾報楊司徒足矣,能從我乎?」謝曰:「司徒誓同死生,不忍復戴日月」。建謂其志不回,乃戮之。 《詩話》曰:宋馮京嘗薄游,為街卒所繫,鄭守王公素釋之。及使闗中,王方帥渭,與宴集甚歡,貽之詩曰:「吞炭難酬,當日事,積薪,深愧後來恩」。 《宋史》曰:郭進為山西廵檢使,有軍校誣訟進不法事,帝送進,令殺之,㑹北軍來侵,進語曰:「汝敢論我,信有膽氣,今貰汝罪,汝能掩殺敵兵,即當薦汝,汝敗,可自投河東」。其人踴躍赴敵,大致克㨗,進以聞,還其職。 《藝苑巵言》曰:明鄭郎中善夫初不識王儀,封廷相作《漫興中》有云:「海內談《詩》,王子衡《春風》,坐徧魯諸生。後鄭卒,王始知之,為位而哭,走使千里致奠,為經紀其䘮,仍刻其遺。文人之愛名也如此」。 明嘉靖初,兩廣總督洪公,有子景儒孝亷,赴試下第歸,舟抵臨清,聞父中彈章,下部議甚憂,忽鄰舟髯客曰:「君所憂可知也」。因出諸權貴,及其年伯某報書,一一授之,曰:已行金二千金,於諸人得完璧矣!孝廉感且駭,問所欲曰:明歳尊大人,某日戮大盜,此不可免,但冀緩三日耳。明歳省父某日轅門果縛一人,將行刑,顧視乃髯,客即入白父托,故緩三日竟戮,莫知其故。越十年,孝廉游西湖、天竺間,忽遇髯客曰:前縛而戮者非君乎?曰:縛者我戮者,吾義弟以貎類我來相代也!遲三日者,俟其來也,我就縛而前。此從公遊,又小有營,為彼司獄者,亦義弟,故得縱出,及期來也,當時已知有今㑹此,亦數定言。訖劇醉,而別冥報楚孫叔,敖兒時見兩頭蛇殺而埋之,白母曰:聞見兩頭蛇者必死,恐後人見,乃殺埋之。母曰:兒有隂徳,必有陽報。後為楚相。 漢王翁孺曰:「活千人,其子孫必封,吾所活者萬餘人,後世其興乎!」 于定國,父于公,為縣獄史,于公所決,人皆不恨,其閭門壞父老,請治之于公,令少髙大閭門,令容駟馬髙蓋車,曰:「我治獄多隂徳,未曽有所寃,子孫必有興者」。至定國,為丞相。 《幽明録》曰:漢何比干,夜夢貴客車騎滿門,既覺,有老姥求避,雨而衣不溼,曰:「君先出自后稷,佐堯至晉有隂功,今天賜之䇿,因出懐中」,凡九百九十枚,授之曰:「子孫能佩者富貴」。言訖不見,何氏自汝隂徙平陵,代為名族。 東漢鄧禹嘗歎曰:「吾將百萬之衆,未嘗妄殺一人,後世必有興者」。 隋李士謙躬處節儉,每以賑施為務,仁心所感,羣犬生子交相乳,或謂士謙子多隂徳」,荅曰:「夫言隂徳,其猶耳鳴,已獨知之,人無知者。今吾所作,吾子皆知,何隂徳之有?」 《芝田録》曰:唐白中令應舉屢不第,詣葫蘆生問命生,殊不許,後入長安門,見一婦人以新紫帕封一帶在鬧中,女奴力勌,置於門闑,車馬駢集,婦人女奴相失,帕在闑旁,未取去,公為守衞,至日晏忽,婦人號泣曰:「夫犯刑憲,有能救䕶,惟欲寳帶,今辰遺失,夫不免極刑矣!公以帶還之」。其婦泣謝而去,明日,再見葫蘆,生曰:「秀才近有隂徳,來年及第,位極人臣」。 《摭言》曰:唐裴晉公度質狀眇小,相者曰:「郎君若不至貴,即當餓死」。一日,游香山寺有婦人以父被罪,得玉帶三犀帶一,以賂津要,寘於欄楯,忘收而去,度得而授之,後相者曰:「必有隂徳及物,前塗萬里,非某所知也」。 《范文正公述》曰:「五代竇禹鈞家甚豐,年三十無子夜,夢祖父謂曰:汝早脩行,緣汝無子,又夀數不永。後十年,復告之曰:汝數年以來,名挂天曹,以汝有隂徳,延算三紀,賜五子,各榮顯」。 宋二宋少時,有胡僧驚問大宋曰:「公丰神頓異,如能活數萬人之命者。試思之曰:堂下有螘穴,為暴雨所侵,吾戲編竹橋以渡螘。僧曰:「是也。小宋今年必㨗,公終不出其下。比唱第,祁果中魁選。章聖臨朝,以弟不可先兄,乃以庠為第一。 林積劒,浦人。嘗入京,至蔡邸,得一囊,有北珠數百顆,詢之,知巨商宿此積,曰:「此吾故人」。令來上,庠相訪悉歸之。慶歴中,第進士,補循州推官。子徳新,為吏部侍郎。 《麈史》曰:宋鄭屯田建中,其先本雍人,五季時徙家安陸,貲鏹鉅萬,城居人多舍客也,每大雨則載瓦以行,問其屋漏,則為補之。若客舍,自為之屋,亦為繕治,隆冬苦寒則蠲舍緡一月。建中初無子。晩得子紓,登進士第,官至祠曹侍郎。紓有子五,世祿不絶。 負徳孟子曰:「逢蒙學射,於羿盡羿之道思天下,惟羿為愈已」,於是殺羿。 《列子》曰:紀昌學射於飛衞,盡衞之功,乃謀殺衞。《左傳》曰:「晉饑,秦輸之粟,秦饑,晉閉之糴,故秦伯伐晉。晉侯使韓簡視師,復曰:出因其資入,用其寵,飢食其粟,三施而無報,是以來也」。 《漢書》曰:「王莽使安陽侯舜見太后,后曰:而屬父子宗族,蒙漢家力,富貴累世,既無以力報,受人孤寄,乘便利時,奪取其國,不復顧恩。義人如此者,狗彘不食其餘,天下豈有爾兄弟耶? 《晉書》曰:「左雄薦周舉為尚書,雄舉馮直坐贓,舉以此劾雄。雄曰:進君適所以自伐也。 又曰:「崔洪舉郗詵」。詵後奏洪洪曰:「我舉郗丞而還,奏我是挽弩自射」。 《宋書》曰:劉湛之入也,殷景仁實引之。湛既至,以景仁位遇本,不踰。已而一旦居前,意甚憤,使義康毀景仁於帝。景仁歎曰:「引之令入,入便噬人」。

喜歡我們的網站請支持我們的發展網站的設計與内容(c)版權2006-2024如果您想引用本網站上的内容,請同時加上至本站的鏈接:https://ctext.org/zh。請注意:嚴禁使用自動下載軟体下載本網站的大量網頁,違者自動封鎖,不另行通知。沪ICP备09015720号-3若有任何意見或建議,請在此提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