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敬鄉錄 -> 檢索 "ctext:13339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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檢索內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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檢索範圍: 敬鄉錄 |
條件: 提到「徐無黨」 |
Total 9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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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 滕甫,字元發,改字達道。按蘇長公代張文定公作。墓誌云:「東陽人,性踈逹,姿度雄爽,九嵗能賦詩。范文正公其父之舅也,竒之,教以為文。從安定胡先生學詩文,英發妙麗。舉進士,宋子京擢為第三,以聲韻不中,法罷,後復為第三。通判湖州,孫沔一見之曰:「後當為賢將」。召試學士院,充集賢校理,屢轉為同修起居注,在館閣未嘗就第見執政,故十年不遷。英宗未及用,書其名藏禁中。神宗召見,問天下所以治亂,公對:「治亂之道如白黑,東西所以變易者,朋黨亂之耳」。又問:「卿知君子小人之黨乎?」對以「君子無黨」云云,帝以為名言,擢右正言、知制誥、諫院、開封府,拜御史中丞,知無不言,安撫河朔,地震還,復留開封府,除翰林學士。西夏秉常被簒公,言時不可失,宜擇重将經營分裂之,此百年之利,策不果用。執政方立新法,忌之,出知鄆州,移定州。入覲,言新法之害,嵗旱求言,又疏乞罷新法,不報,移青州留守南都,徙齊、鄧婦黨李逢為逆言者,因擠之,落職知池、安二州,復貶筠州,上書自明,起知湖州。元祐初,連守蘇、揚、鄆、真定太原,治邉威,行西北,有名将風,以懼䜛求去,除龍圗閣學士、知揚州,未至,卒,年七十一,塟蘇州,後諡章敏」。按公一世偉人,惜累困,於䜛不得盡其用,其文亦罕傳。惟安州謝上表見文鑑筠州表,王萃代作,見其子銍。所記論西夏及辨謗二書,蘇公代作見蘇集。當宋東都時,吾東陽顯者未有如公其居塟蘇州,則以従范公故徙,必非甚久也。安州謝上表,以公所自作,今載於此。 |
15  | 徐無黨姓名見歐陽公送歸序文,知其出東陽,為公注《五代史》者也。蓋其自署云東海徐某注其里族,郡志不收,可謂失考矣。無黨蚤從歐公逰,後學進士公稱其文詞日進,如水湧山出,将摧其盛氣而勉其思,則其才亦鋭矣。公胥氏夫人墓志無黨,所代作也。當時豈無他門人,而獨屬筆於無黨,推重可知。弟無逸無欲,皆見公所與手帖中。又有帖云:官下無恙,知且權河南澠池本邑,自可讀書為政,何必來求府中?據此,則常宰、河南屬縣也。史注甚簡,或終巻不出一字間,特發明其書法而已。咸林呉縝作纂,誤稱公以授徐子為注,而牴牾缺畧者不能辨釋,以是為其過。又洪興祖云:《五代史歐陽公未及考正而薨,其家遽以進御,後人傳刻,舛繆増多。今按其說良是,亦不得但過徐子也。或謂縝父師孟以不與修《唐史》,故作《糾繆》及此書。洪造兄弟又斥其非作《唐書補過》以駁之,則吳亦不能無過歟?無黨之文罕傳,今訪求得《烏傷侯廟碑》,并胥夫人銘錄於左。 |
17  | 烏傷侯趙君祠者,自後漢立焉,載於祀典久矣。按其傳云,侯諱炳,字公阿,東陽人。能為越方療人,疾病,抱朴子云:侯能拘執虎豹,召至魚龍,乃道士也。范曄謂立祠於永康,至今蚊蚋不能入吳,分烏傷縣始為永康。曄本宋人,在其後,然則立廟之初,乃在烏傷之縣,其俗相傳號為烏傷侯者。予按其始封之時,而問諸故老,皆曰不知也,又無碑碣可考,而圗經亦缺焉。獨廟門有古隸書數大字甚竒古,亦曰烏傷侯,不知為何時人也。烏傷縣碑云:漢孝子烏傷顔烏所居之鄉,有羣烏銜土而来,其口皆傷,因即其所立縣而名焉。唐武德中,始改為義烏,然風俗所傳為烏傷侯者,豈在隋唐之前乎?章懷太子賢謂俗呼為趙侯祠,亦尚矣。又云祠在其縣東,今乃在鬬牛山之下,西距縣五十餘里,豈其故時之遺址歟?毎嵗炎旱,吏民奔走禱祈之不暇,雖國家亦徃徃致祭焉,毎至朔望,鄉之耆耋,咸相率拜,祭邑之鄉,所謂太平者,皆能造紙鑿錢以售衣,食於廟者數十家,多由此富者,其地無風雹之灾,他鄉雖隔車轍,而時或有焉,若祭不潔與黯漫者,竟禍以震動之故,民事之如嚴吏也。予嘗求先人塟地,馳走縣境,月餘而卜之,不從,乃隂禱於侯,是日,自廟之後,行約五里,渡水之北,得地而卜之,曰吉,以問其人,則曰:吾夕夢侯告我,於是𦵏焉。乃為紀其事,使刻於石,立之廡下,所以報神之貺也。嘉祐五年,嵗在庚子,八月望日。東海徐無黨記:「治平二年六月,将仕郎、守縣尉徐滌書并題額,将仕郎、試秘書省校書郎、知縣事顔復立石。 |
18  | 胥夫人墓誌銘》廬陵歐陽先生語其學者徐無黨曰:「修年二十餘,以其所為文見胥公於漢陽,公一見而竒之曰:子當有名於世,因留置門,與之偕。至京師,為之稱譽於諸公之前。明年,當天聖八年,修以廣文館生舉中甲科,又明年,胥公遂妻以女。公諱偃,世為澤州人,官至工部郎中、翰林學士。公以文章取髙第,以清節為時名臣。為人沉厚周宻,其居家雖燕必嚴不少懈,每端坐堂上,四顧終日如無人,雖其嬰兒女子,無一敢妄舉足發聲。其飲食衣服,少長貴賤,皆有常數,胥氏女既賢,又習安其所見,故去其父母而歸。其夫不知其家之貧,去其傅姆而事其姑,不知其為婦之勞。後三年三月,胥氏女生子,未逾月以疾卒,享年十有七。後五年,其所生子亦卒後二十年,從其姑塟於吉水縣沙溪之上。修既感胥公之知己,又哀其妻之不幸短命,顧二十年間,存亡憂患,無不可悲者,欲書其事以銘,而哀不能文,因命無黨序其意,又代為哀辭一篇,以弔胥氏,因并刻而藏於墓。當胥氏之卒也,先生時為西京留守推官,實明道二年也,其哀辭曰:清泠兮将絶之,語言猶可記,髣髴兮平生之音,容不可求,謂不見為纔幾時兮,忽二紀其行周,豈無子兮久先於下土?昔事姑兮,今從於此丘,同時之人兮,藐同予留,顧生餘幾兮一身而百憂。惟其不㤀兮,下志諸幽風,松草露兮,閟此千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