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檢索內容:
檢索範圍: 續資治通鑑長編
條件: 提到「趙元僖
Total 5

卷二十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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庚寅,賜諸軍校建茶有差,并賜諸軍翦草茶,人一斤。戊戌,衞王德崇改名元佐,廣平郡王德明改名元佑,第三子德昌改名元休,第四子德嚴改名元雋,第五子德和改名元傑,皇姪孫德雍改名惟吉。惟吉,魏懿王子也,太祖甚愛之,視如己子,故與諸叔聨名。上即位,猶居禁中,於是出閤,始改名焉。

卷一百十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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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十月辛亥朔,復置朝集院,以待外官之還京師者。先是,太子中舎陸東獻文,得召試學士院,賜進士出身,改太子中允,而東性狷躁,意望帖職三館,乃擲敇不受,坐停見任官,處州安置。 詔河北比嵗大稔,穀賤傷農,其令轉運司並以見錢於縁邉平糴,如不足,三司助之」。壬子,許蔡州立學。 蔡州言左武衛大將軍、分司西京石普卒。普倜儻有膽略,凡預討伐,聞敵所在,即馳赴之,兩平蜀盜,大小數百戰,摧鋒與賊角,衆推其勇,頗通兵書、隂陽、六甲、星厯、推歩之術,太宗嘗曰:「普性剛驁,與諸將少合」。然藉其善戰,每厚遇之,嘗令善工製金帶,普時帶御噐械,方侍立,輒進曰:「願以賜臣」,帝即予之,既坐罪廢,遇太宗忌日,必盡室詣佛寺齋戒以為常。乙夘,詔為昭成太子元僖、邢王、元傑、華王,元偁立後,丙辰,詔東西班殿侍自今有逃亡,帶甲五班,比禁軍條聼㫖,不帶甲七班,比廂軍條决訖,不刺面,其受命以出者,在官以無故亡律論,權管軍籍者,從軍分將校定罪,主管官物者,比三司大將條,殿侍凡十二班,東第一、第二班、西第一弩手班龍旗直,凡五班,月廩錢千五百,謂之帶甲。西第二班下茶酒。新舊班凡二班,月領錢千,東第三、西第三、第四班、南班、北班凡七班,月廩錢七百,謂之不帶甲。

卷一百五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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癸酉,詔諸吿本營結集逃叛而當遷擢者,徙𨽻别指揮。先是,同判太常寺呂公綽言:「文王之妃曰文母,宋共公之妻曰共姜,詩稱荘姜、宣姜,皆以諡從夫也。然則古無先夫作諡之文,自漢晉、隋、唐而降,歴舉后諡,多冠以帝號,不然則叅同一字,惟聖朝循稽作諡之典,追合從夫之義,祖宗之后共此成法,若僖祖諡有文獻后曰文懿,順祖諡有惠元后曰惠明,翼祖諡有簡恭后曰簡穆,宣祖諡有昭,武后曰昭獻,太祖諡有大孝后曰孝明孝惠、孝章太宗諡聖徳后曰懿徳昭徳元徳淑徳,先帝在御,特諡二后曰荘懐、荘穆,及上真宗文明武定章聖元孝之諡,而郭后升配,即當協叅徽號而追正之,時無建請,莫復典章,迨夫奉慈尊名,繼循前失,况荘穆神主合祔本室,名無所屬,理固未安,宜列繫於丕稱,式増隆於大行。兼詳乾徳禮例,改諡明獻皇后故事,伏請改上真宗皇后諡皆為章」。下兩制、學士、太常禮院議,而翰林學士丁度等言:「公綽所引前代皇后皆從帝諡,然漢之帝諡,主於一字,與本朝名號不同,真宗五后祔廟日久,神道貴靜,難從改諡之禮」。既而公綽復言:「真宗五后尊諡,終未合典法,宜於郊禮前遣官先上寳冊,庶循先朝,加上六后尊諡故事」。丙子,有詔恭依。禮院言:乾徳中,改上昭憲皇后諡,中書門下特請改題,是時禮官以為不可。及祥符中,増上六室帝諡,天聖初,又増上眞宗、武定之諡,止告廟,更不改題,實為得禮,遂如故事。戊寅,封武勝節度使、同平章事、馮翊郡公徳文為東平郡王,寧江節度使允譲為汝南郡王,蘇王元偓子安化留後允弼為北海郡王,燕王元儼子鎮國留後允良為華原郡王,呉王徳昭孫、左屯衛大將軍、逹州刺史從藹為頴國公,岐王徳芳孫左屯衛大將軍、雅州刺史從煦為安國公,齊王元佐孫左千牛衛大將軍、池州團練使宗說為祁國公,昭成太子元僖孫右千牛衛大將軍宗保為建安郡王、華王元偁孫右千牛衛大將軍宗達為恩平郡王,邢王元傑孫右屯衛將軍宗望為清源郡公,上始用富弼議,次第封拜宗室,以徳文屬尊且賢,方漢東平王蒼,故封東平,仍詔徳文等十人,並列本班之上少前,實録云:燕王既薨,祖宗之後未有封王爵者,議者以為自三代以來,皆建宗戚,用自承助,請次第封拜之,按議者,即富弼河北守禦十二䇿之一也,今正言之。徳文,秦王,廷美子。允讓,潤王元份子,二人並已前見,更不表出徳文。皇叔允譲及允弼皆皇兄。允良,皇弟從藹以下六人皆姪,今皆削去,其得封初不縁服属故也。又從藹,舒國公,惟忠子。從煦,髙平郡王惟敘子。宗說,宻國公允言子,其得封自以祖,故不以父,故今亦不復言。己卯,復四方館使、果州團練使張亢為引進使、并代副都部署、兼知代州、兼河東縁邊安撫事。壬午,降空名宣頭百道,下陜西、河東宣撫使范仲淹,以備賞功。

卷一百七十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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庚午,降西京左藏庫使、康州刺史沈惟恭為供備庫使、監蔡州税,西染院副使、兼閤門通事舍人張承衍為供備庫副使、監汝州税,並坐勾當㑹靈觀遺火故也。惟恭,徳妃弟。承衍,樂安郡主壻,命既下,妃主皆為上章乞留京師,上曰:「已行之命,為國戚所回,則法徒設矣」。二月壬申朔,詔開封府促惟恭、承衍之任。樂安郡主,章懿太后養女,命為昭成太子元僖女焉。丙子,上謂輔臣曰:「狄青已破賊,立功将士,宜速議賞,緩則不足以勸」。因言:「朕常觀魏太祖雄材大略,然多譎詐,唐荘宗亦豪傑,行兵用師,動無失䇿,及即位,游獵無節,賞罰不時,此二主者,特將帥之才,而無人君之量,惜哉!」初,殿中丞、通判滁州王靖,言太祖禽皇甫暉於滁州,太宗下劉繼元於并州,真宗禦契丹於澶州,是三州皆宜立廟,以昭遺烈。於是即芳林園命工寫三聖御容,宰相龎籍為奉安使,權奉安於萬壽觀。庚辰,車駕詣觀,行酌獻之禮。

卷二百十三

13
丙午,詔中書考察內外官司置簿記功過,俟歲終及因非次除擢,檢錄比較進呈,擇其尤甚者進絀之。舊紀書詔中書籍記內外官功過,新紀削去。他日,上取記功過簿,讀至被㫖體量不實,曰:「非被㫖者如何?」王安石曰:「奏論事不實,足以包之」。又曰:「學士院有何事?」安石曰:「身所論奏,非關主判處及告命差失之類」。上曰:「此中不言,告命差失,何也?」安石曰:「該說不盡,比類抄上是也」。又問:「附宿直處抄上,何也?」安石曰:「如待制、直學士,元無官司,止寄宿於三舘」。上稱所定以為善,內一節,隨事將上取㫖」,安石請除「將上」字,上曰:「取㫖亦可除,但令至歲終,具功過呈,如周禮冢宰歲終詔王廢置」。此據寶訓法令篇増入。己酉,詔許三路轉運司,舉知縣資序京朝官,充本司勾當各二員,京東、京西、淮南、兩浙路各一員。庚戍,詔恩、冀等州,因水所廢縣,候三年復置,以轉運司言河雖已變移,然流民初復業,未可差役故也。詔編修勑所見編續降宣敕刪定嘉祐編敕,仰候修成一巻,日於逐條上鋪貼増損之意,先赴中書門下看詳,俟書成日,同進呈。此據㑹要三年七月二十一日所書増入。初議置局在二年五月十七日。癸丑,前陜縣令范育為光祿寺丞、崇文院校書。育,祥子,甞得召對,進復田役書,上又以轉對,章䟽三十付育看詳,育條奏稱㫖故也。先是,上問執政:「范育如何?」王安石曰:「育言地制事,亦不全為迂闊」。上曰:「育言凡於一事,措置一事即不得,此言是也」。又言:「須先治田制,其學與張戬同」。安石曰:「臣見程顥云:須限民田,令如古井田」。上曰:「如此,即致亂之道」。安石因言王莽名田為王田事,上曰:「但設法以利害民,使知所趨避則可,若奪人已有之田,為制限則不可」。安石曰:「今朝廷治農事未有法,又非古備建農官。大防圩垾之類,播種收穫,補助不足,待兼并有力之人而後全具者甚衆,如何可遽奪其田,以賦貧民?此其勢固不可行,縱可行,亦未為利」。已而上稱:「育所看詳,轉對文字,甚有識見,今館職少,乃令除校書。曽公亮欲令學士院試䇿論,安石以為:「人有或不能為此,而能言世務有實用之材者,今正要變此,尚虛文舊俗,若陛下疑其假授,或採問得之,即召給筆札,令內臣監試,更以數巻轉對,令看詳,甚易見也」。上曰:「此必非假授,若能問,即是能擇義理是非,亦自是有識見可取也」。即有是命。後數日,又除太子中允、權監察御史裏行。當考育是何人薦,得召對,并於育集內檢育論田制,略見於此。育除裏行在八月六日,與林旦並命,今附見。案:據此,則育先授校書,後又權御史裏行,宋史作召見授崇文校書、監察御史裏行,亦誤。 詔諸路提舉常平官到闕,並令辭見,如有合奏,陳乞上殿,即依提㸃刑獄儀制施行。此據御集,在二十五日。實錄同。 西上閤門使、逹州刺史、知䧺州張利一領嘉州團練使,再任。利一召對,陳邊事稱㫖,故有是命。 寧武軍留後、遂國公宗立為魏國公,宗立,允言第二子。左武衛大將軍、郢州防禦使、申國公世清為越國公。世清,趙國公守巽長子,已見熙寧二年六月辛亥。初,坐爭襲封不當,自茂防降左武衛大将軍、郢州防禦使。初,宗室克繼克繼,廷美,曽孫,德恭孫,承慶,第三子承選承選,廷美孫,德文第三子。言封秦王後嫡,庶不當詔兩制詳定。翰林學士承㫖王珪、范鎮、司馬光等言:「竊詳聖人制禮之意,必使嫡長世世承襲者,所以重正統而絶爭端也。古者諸侯生立世子,死則襲爵,故令文稱諸王公侯伯子男,皆子孫承嫡者傳襲。若無嫡子,及有罪疾,立嫡孫,以次立嫡子同母弟,無母弟,立庶子,無庶子,立嫡孫同母弟,無母弟,立庶孫,曽孫以下凖此,皆謂始薨之時,應襲爵之人也,其無後者,則國除,自唐末以來,王公不復承襲,本朝故事,常封本官最長者一人為國公,陛下以為非古,故詔宣祖、太祖、太宗之子,皆擇其後一人為宗,令世世封公。又詔祖宗之子并濮國公,並令傳嫡襲封,臣等詳觀詔㫖,皆欲復古禮而重正統也。今禮院定越王德昭曽孫世程、魯王元份、孫宗肅、韓王元偓、孫宗繢、呉王元儼、孫宗絳傳襲,已如禮令,今昭成太子元僖、陳王元傑、蔡王元偁皆無後,宗保、仲郃、宗逹以旁支繼襲,乃是特恩為之立後,紹封其國,自應禮典。秦王廷美之後,陳薦等欲立其庶曽孫克繼,韓忠彥等欲立其庶長孫承亮,楚王德芳之後,陳薦等欲立其庶曽孫世逸,韓忠彥等欲立其庶長孫從式,魏王元佐之後,衆禮官皆欲立其庶孫宗惠。臣等看詳,三王自有正統,而承亮、從式、宗惠皆旁支,若此三人襲封,則子子孫孫常居環衛,世襲爵祿,與國無窮,其正統子孫袒免以外,更不賜名授官,數世之後,遂為布衣,如此旁支何幸而封,正統何罪而絶,不惟與禮令之意乖違,亦非聖詔所謂為宗傳嫡者也。所以然者,蓋縁禮令,據初薨之時,定為嗣之人,今日於數世之後,議當為後者,專執令文,不原禮意,所以齟齬難合,異議紛紜,忠彥等以為定文之制,與古稍異,臣等按令文,皆約古禮為之,安有與古不同之理?借使不同,朝廷方憲章稽古,亦當捨令而從禮,豈可棄禮而就令也?況令文所謂子孫承嫡者傳襲,言嫡子嫡孫相繼不絶,雖經百世,皆應傳襲也,不幸而絶,則有立嫡子、同母弟以下之事,非謂有嫡曽孫捨之不立,而立嫡子之母弟也。晉庾純云:古者所以重宗,諸侯世爵,士大夫世祿,防其爭競,故明其宗也。呉商云:按禮,貴嫡重正,所以尊祖禰,繼世之正統也。夫受重者,不得以輕服服之,是以孫及曽𤣥其為後也者,皆服三年,受重故也。王敞云:君為祖三年,既為君而有父祖之喪者,謂父祖並有廢疾,不得受國,而已受位於曽祖者也,范宣云:嫡孫亡無後,則次子之後乃得傳重,以此觀之,明嫡統不絶,則旁支無繼襲之道。然則令文所謂子孫承嫡者傳襲,自嫡曽孫以下皆包之矣,所以更言若無嫡子及有罪疾立嫡孫者,嫌人無嫡子,即立嫡子之母弟,或嫡子有罪疾,并其嫡孫廢之故也。又言曽孫以下凖此者,謂庶孫以上皆無,即立嫡曽孫之母弟,無母弟,則立庶弟之類是也。若令文之意,但以行尊屬近者為嗣,則無嫡子便應立嫡子之母弟及庶子,何為更立嫡孫也?必若忠彥等所云,則國家故事取本宮最長者一人封公,已是行尊屬近之人,便當遵行,何必更有改作也?彼五服敕所載喪服之制,事理各殊,豈可引喪服之庶孫,證傳襲之庶孫也?且造令之時,王公以下薨則傳襲,故少有立曽𤣥者,今諸王之薨,已歴數世,乃更追議,當為後之人,則不應捨正統而更取旁支也。今欲使合於古而適於今,則莫若推自國初以來,於其人薨沒之時,以令文定當為嗣者,以至今日,則於禮令不失而亦不離正統矣。按秦王廷美以雍熈元年薨,於時適長子德恭當立。德恭以景德三年卒,嫡長子承慶當立。承慶以寶元二年卒,無嫡子,有庶子六人:長曰克晤,先卒,無子,次曰克繼,當立。楚王德芳以興國六年薨,嫡長子惟敘當立,惟敘以大中祥符四年卒,嫡子從煦當立。從煦以慶厯五年卒,無嫡子,有庶子之後,世逸一人當立。魏王元佐以天聖五年薨,無嫡子,有庶子三人,長曰允升,當立,允升以景祐元年卒,嫡子宗禮當立,宗禮以治平二年卒,嫡長子仲翹先卒,無子,次母弟仲髦亦先卒,次母弟仲蒼當立仲蒼,宗禮第三子以此考之,其當為後者,豈不明白?秦王、楚王後,宜如薦議,魏王後,宜以仲蒼嗣。下其奏中書」,中書言:「越王德昭無嫡子嫡孫,無嫡子同母弟,無庶子,宜以庶長孫宗立嗣,世程、宗惠不應封。餘如六月詔書。於是元議官判太常寺。陳薦、李及之、章衡、周孟陽、知禮院文同、張公裕各降一官,陳睦、韓忠彥各罰銅三十斤,而忠彦與蘇頌皆以去官免。再議官王珪、范鎮、司馬光、韓維、呉充、王益柔、蔡延慶、呂大防各罰銅三十斤,薦時亦已去官,審刑院當勿論,上批:「法雖去官,薦實議首不可,原故及之」。初,上出克繼等狀,論及世程為庶長曽孫,上曰:「世程非長也」。王安石因論禮官議魏王無嫡子,乃以庶子之嫡子為嫡孫,上笑曰:「無嫡子,安得有嫡孫耶?」及是,上令黜罰禮官,而陳睦、韓忠彥以甞議正承亮等事,故令止以贖論,而忠彥又以去官免,上曰:「欲施行盡禮,中書亦有失㸃檢」。衆以為俟行下,即當自劾。已而宰相曽公亮以下上表待罪,詔釋之。諸王所封國,遷改不一,讀者難紀,今並取王名附益之,庶易見,元本蓋無有也。舊紀書:詔魏王元佐、越王德昭,封其後為公。新紀并入六月丁丑。 龍圖閣學士、右諌議大夫祖無擇,責授檢校工部尚書、忠正軍節度副使,不簽書本州公事。丁憂人屯田郎中任造,追一任官,勒停,經恩未得敘用。國子博士致仕錢羔羊追三任官,衢州編管、殿中丞致仕王景,追一任官,勒停。泗州參軍張應巖追參軍、明州編管。監杭州軍資庫司法參軍孫輔特衝替。無擇坐知杭日貸官錢及借公使酒,并乗船過制,與部民接坐,及聽造景羔羊、應巖等曲法請求,輔坐主公使阿狥無擇法,寺奏已㑹去年十一月德音,內無擇、羔、羊、應巖皆特斷,餘如法寺所奏,嘉祐中,無擇與王安石同知制誥時,詞臣許受潤筆物,安石因辭一人之饋不獲,義不受,以其物置舎人院梁上,安石以母憂去,無擇取為本院公用,安石聞而惡之,以為不亷,安石既當國,無擇遂得罪,舊紀書龍圖閣學祖無擇,坐貸官錢,貶為忠正軍節度副使,新紀不書。韓駒南窻雜抄云:祖無擇知杭州,坐法制勘鄭獬往代,自開封府移知至郡,上疏曰:「臣過秀州,見赤地千里,蝗蝻蔽天,私怪其故,已而見就,逮者纍纍,道路不絶。問之皆坐,無擇事追證也。無擇官諫議大夫,職龍圖閣學士,乃以坐法就逮,臣不為無擇惜而為聖朝惜也!按無於擇與官妓薛希濤通,然聞希濤榜笞至死,事卒無實,至給致仕官張先酒醋厯子,及治亭榭不支瓦木價錢,則皆州郡常事。且今參政王安石,前知江寧、蔡襄前知福州,皆常繕營矣,豈盡出於家財?若所坐止此,則願少寛其獄,或更他罪,則臣請従坐」。乃詔無擇追一官,勒停。駒所云獬自開封移杭州,誤也。獬自翰林出守,在二年五月癸未,又云無擇追一官勒停皆失實,姑附注此。置三班院主簿二員。司馬光日紀云:東、西審官院,流內月銓,三班院各置主簿,審官院見六二十八日。流內銓見六月末,餘當考。 減衛州駐泊都監一員,從監牧使周革請也。 詔內殿崇班盤知諒凌遲處死。餘黨五人,斬一人,杖死,五人配諸路牢城,知諒妻女等配軍士無家者。知諒,本桂陽監民,慶厯初,為蠻所掠,後數出盜邊,招降之,補三班奉職,累遷內殿崇班,罷泉州監稅家於撫州。一日,甞與其子㑹,羣偷乗舟,詐為吳新等就娶,因刼取吉州龍泉縣民郭遠家財二千四百緡,走桂陽監,為和州東關鎮監稅,三班奉職吳植捕獲,特於法外論之,仍進植一官,而撫、吉二州捕盗官,坐失察捕,論罪有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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