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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檢索 "大安三年七月乙丑 (1087/8/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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檢索內容:
檢索範圍: 續資治通鑑長編
條件: 包含字詞「大安三年七月乙丑 (1087/8/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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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四百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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乙丑,左司諌呂陶為京西轉運副使,殿中侍御史上官均為比部員外郎。陶遷司諌,均遷殿中,在五月十六日丁夘。劉攽制集上官,均自殿中侍御史除兵部員外郎,葉祖洽自兵部郎中為禮部郎中,同一制,不知實錄何故以均為自殿中改比外,當考。政目與實錄同。先是,侍御史杜純、右司諌賈易等,縁張舜民事,劾陶均,面欺同列,而陶亦自請補外,上䟽論朋黨曰:杜純劾陶等欺同列,此據晁補之所為行狀,且云:純坐是忤㫖,賈易劾陶,則據陶疏,均事,當考。嘗觀古之聖君賢臣,相與圖治,能闢衆正之路,杜羣枉之門,功業隆而聲名著者,其術無他,在乎絶朋黨之患而已。朋黨之患,不止于忘國家之事,以私已自營挾疑似之說,以養交固寵,其患乃在乎中傷忠直爾。忠者先傷,則凡懷忠者不容,直者先斥,則凡任直者不免,夫然後率天下之人為不忠、不直,而相與共欺其君者,朋黨之患耳!人君不患不能知治道而患不能知,朋黨不患不能知,朋黨而患在不能去朋黨。昔者劉向論朋黨數千言,李徳裕推廣其說,然二人者,卒為朋黨所害,使人主能知其弊,則二人者豈有不能自明之理哉?故曰患在不能知之也。唐文宗聰明俊偉,有志于治,歎曰:去河北賊易去,牛李之黨難,始失其制,終成其亂,雖欲痛治,勢所未可,故曰患在不能去之也,蓋人主所恃以治天下,服萬民者,公議也,朋黨作則公議亡,人心無所賴,上下相狥,毀譽亂真,人主雖獨公,其心于上,天下誰與同其是?非憂樂哉?臣視徃事之變,嗟念久矣,起自疎逺,無左右之助,陛下擢于衆人之中,付以言責之任,感慨自誓,恨無死所,以報萬一。然臣嘗謂諫官、御史當尊朝廷,肅臣下謹名分,正紀綱,逺比周,然後為稱職故,遇事必言,不暇恤已牴牾,同列亦既多矣,違戾權貴,亦已甚矣!頃因程頥,不嚴君臣之分,欲就別殿說書,臣以為禮貴防微,事宜戒漸,名分一僭,實生厲階,乃獻封章,論其不可,奏削方上,而陛下已悟其失,有㫖改正,則是頤之妄請,不待臣言,而陛下已辨也。臣于頤素無嫌怨,所論奏者,乃職事耳,非欲沮頤以伸已也。同舎縁此反目相視,不啻仇敵,隂懷睚眦,伺隙求報,未㡬,張舜民罷職,臺諫紛然,共議營救,亦欲率臣同入文字,臣既思慮短闇,始欲救之,遂諾長貳,以為可言,既而再思,理有不可,其後全臺具疏,力來強臣,臣乃詳論舜民之言不可從,舜民之罷,不當救面,卻其請,不敢雷同,及至,召赴三省宣諭,其人各以為恥,懷怨愈深,意欲使臣不可獨免,遂形惡奏,上浼聖聰,仰賴陛下睿明天縱,照見邪隱,社稷神靈,弗祐非道,斯人黨與,不攻自破,孤臣獲全,復進諌列,此天地之造也。今韓維之上客、程頤之死黨,猶指舜民之事以攻臣,是朋黨之勢復作,而朝廷可欺,乃天下之深憂也!臣安可忍而不辨忍而不去哉?所以辨者,小則欲明一身之枉大,則欲救天下之害也,願陛下垂聴而察焉!大凡臺諫供職之始,當有章䟽,所言之事,必以逺者大者為先,近者小者為後,此其體也。今政令之得失,生民之利害,必有大于舜民之事者,而不先言之,乃汲汲言臣者,意非他也,其一則賈易為程頤報怨也,其一則杜純藉此以悅韓維也。韓縝誤神宗之政事,韓宗師忝袐閣之除命,韓宗儒醜穢之迹,郭茂恂贓貪之罪,臣累嘗彈劾,則維之憾臣亦深也。彼杜純者,與韓氏為婚姻,絳既判北京,乞差純為本路運判,朝廷起純于停廢之中,而遣之在河北,未數月,召為大理少卿,荷徳于韓氏,豈肯不報其人?天資刻深,持法苛峻,毎斷疑獄,主議惟重,以求合韓維之意,維多從其說,于是表裏相成,與范百祿異論,維因此益嘉之,忽有侍御史之除,命下之初,不協公議,臣是時深欲論奏,適㑹傅堯俞等事未辨明,恐不知臣者,謂臣又起爭端,遂隱忍而罷,則純之言。臣以悅韓維迹,狀亦明矣,至于賈易為程頤之黨,則士大夫無不知之,今二人者,不知何辭以罪臣也!謂臣已嘗出言,欲救舜民,既而不救,有反覆之罪乎?是不許臣深思而欲臣茍合也!昔季文子三思而後行,孔子聞之曰:再斯可矣。蓋中人之性,燭理不能盡明,凡于事變,必再三思慮,則庶㡬無悔,雖聖人亦許之。夫以孔子之聖,許季文子之再思,而臺諫不容,臣之深慮,亦已過矣!謂臣見同官罷職,不出力以救之,為薄于風義乎?則事固有輕重,理固有取舎,不可執一而言也。臣雖不救同官,薄于風義,其過小也,實知不當救,而茍為辭說,附㑹黨與以救之,則欺于朝廷,其罪大也!臣寜有小過而不敢為大罪,寜致同列之深怨,而不誤國家之大事,臣何愧也?臣之罪止于此,而言者源源未絶,必欲臣廢逐而後已,臣深痛朋黨之弊,至于斯也!夫朋黨之人,寄佞于忠,託姦于直,濟之以智,成之以敢,不可不察也。昔劉崇魯案:原本作劉栖楚,今據李磎傳改正。哭李磎白麻者,為諂崔昭緯也。張又新構李紳之寃者,為附李逢吉也。案歴代名臣奏議,張又新作劉栖楚《唐書》載又新與栖楚同為逢吉搆紳,而又新尤甚,則作又新為得實,今仍原本,豈宜聖世復啟此風,小分曹類,大成黨錮,漸不可長也。臣伏聞真宗皇帝嘗戒諫官曰:不得潛為朋比,隂有中傷,祖宗訓戒,著在史冊,安可忘哉?恭惟皇帝陛下,堯仁舜孝,規天廣地,對揚祖考之光訓,對越上帝之景命。伏惟太皇太后陛下,聖哲仁慈,逺出千古,四海治理,萬㡬得失,神遇而心悟,其于邪正了無遺察,臣雖以螻蟻之命,立于虎豹之羣,慿賴天地之力,未賜斧鉞之誅,以安其餘生而不憂,然臣有喋喋不能已者,葢衆口可以鑠金,積毀可以銷骨,曽參殺人,入市有虎,言者三至,未免置疑,跬歩一差,遂投朋黨之陷穽,此臣之所以深憂也!夫竭力事君,有死無二,死得其義,又何憾焉?臣之區區,惟恐不得死于陛下之斧鉞,而將死于朋黨之陷穽,則臣猶有憾也。伏望陛下哀憐鑒照,罷臣言職,免使紛紜之議,煩惑天聽,臣不勝幸甚!」又言:「杜純到臺已來,朝廷累送刑名公事,付臺定奪,純獨持深議意,務在殺與胡宗愈等各狀論奏,近日阿袁之事是也。阿袁事當考。此亦可見其附韓維矣。賈易既言臣又欲率孔文仲同上殿論奏,文仲拒之,程頥素不與文仲徃還,忽謁文仲,盛稱賈易言臣之事,因以言誘文仲,令助言之,文仲深不平其說,此朋黨可見矣」。又言:「新除臺官趙挺之,乃邢恕妻兄,從程頥學,因杜純薦為御史,以頥與純之故,亦必言臣,惟陛下幸察。易」凡五狀言,呂陶其畧云:傅堯俞、王巖叟近嘗彈奏,陶為不曾論列張舜民事而面欺,同列言已有文字,䝉降朝㫖,令其分析傳聞,呂陶不自引咎,尚敢毁誣忠良,以為強橫,逼使言事,如其果然,何陶之小人,而無忌憚一至如此?且堯俞、巖叟亮直一心,求以報國,天地鬼神,固亦鑒其誠意,縉紳大夫茍有知者,孰不稱其賢而深惜其去而陶也!詭譎姦人,安然復位?按陶習尚卑凡,猥同市井,包藏深阻,險于山川,託朋附以自安,懷機穽而難保」。編類章疏係二年六月十九日。又言:「竊聞今月十六日,三省同奉聖㫖:除呂陶上官,均差遣執政大臣,心知其非,而遲疑猶豫,近及旬浹,竟無所辨,正出于不得已而行之。且大臣既不為陛下開陳可否之義,而臺諫又皆懷私顧忌,鉗口養交而已,然則陛下何賴于股肱耳目之助乎?」又言:「竊聞呂陶之黨與已衆根柢已深,有不可動揺之勢,誠恐羣邪迷國,為天下大患,欲為陛下㧞其源而塞之,無使滋蔓而不救也。今陶之死黨,徧自執政大臣、侍從要官,相與馳驅徃來,晝夜合謀,欲盡去正直中立之人,然後肆意逞欲,以居美權,要選忠義之士,無不扼腕疾首」。又言:「陶之黨人在要路者,固已瞋目而怒,勃然見于辭色,將恐機穽四發,擠臣于不測之禍」。又言:「外議謂陶之黨人乃近臣之強者,與一二大臣素為朋比,近以利害劫彼大臣,使之進說,乞下前命,是以密啟于陛下,故陶與上官均之命,復出此事之虛實,惟陛下知之。若果如其說,其為大臣者,亦不忠之甚也」。編類章疏六月二十八日奏。又言:「呂陶昨寢罷左司諫之命,以其有不忠之罪,中外公論皆以為當,猶恨其斥逐之晚也。陶包羞覬幸,借託請救,乃復得之,果以不忠得罪,閲月可復乎?彼貪利之人,志在茍得而無恥,乃其常態,何至朝廷蔽失如此之甚哉!」編類章疏七月五日奏,今并附此。及是,陶與均罷言職,陶外補而均內徙。兩人俱罷,言職均內徙,而陶外補,葢易攻陶特甚,由此除命不同,均曲折,當考。趙挺之除御史,在六月二十八日。丁卯,以雨罷集英殿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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