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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檢索 "元符戊寅年十一月 (1098/11/26 - 1098/12/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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檢索內容:
檢索範圍: 續資治通鑑長編
條件: 包含字詞「元符戊寅年十一月 (1098/11/26 - 1098/12/25)」
Total 18

卷四百九十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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癸酉,三省言:「提舉荊湖南路常平等事董必奏,體量到知雷州、朝請郎張逢,同本州官吏至門首,接見蘇軾、蘇轍,次日為㑹,召軾、轍在監司行衙安泊,又令僦進納太廟齋郎吳國鑑宅,逢每月率一兩次移廚𫝊管待,差白直七人借事,本州海康縣令陳諤,差雜直追呼工匠等,應副吳國鑑修宅,又勒居民拆退籬脚,闊開小巷,通行人馬,以避轍門巷及借手力等事。詔蘇轍移循州安置,張逢特勒停,陳諤特衝替。本路提㸃刑獄梁子美,既與蘇轍係婚姻之家,不申明廽避,并其餘監司失覺察,各罰金三十斤。去年十一月二十九日,必受命體量。陳天倪作蘇門下語錄云:公謫官雷州,市中無屋可僦,獨有一富家餘破屋數間可賃,仍與作交易,文契分曉,舍主欲稍完葺,方交舍時,章子厚訪問下州府,𤼵此事云:蘇侍郎彊奪雷氏田宅。舍主鞫問,賃契分明,遂已。數年,子厚謫雷州,亦召前人與議,其人曰:不可,蘇侍郎來,幾驚煞我,今更不敢賃章相公也。作法自弊如此」。按當時差董必體量,天倪所聞未詳也。 涇原路經畧使章楶言,進築九羊谷寨畢工,詔賜名九羊寨。又奏修築石門峡東塔子觜堡畢工,詔賜名石門堡。紹聖四年二月二十八日建議。布錄:癸酉,章楶、姚雄、劉何、李譓、李光皆言糧草事力未備,未可進築。此事附見,當考。 河東路經畧司奏崇儀使張世永等,統制兵馬出界星羅黙隆、橫川一帯討蕩,斬獲一千餘級,大小首領二十餘人。詔張世永已下各等第賜銀合茶藥。環慶路言修築通塞谷畢工,詔賜名通塞堡。 樞宻院言:「西賊近已困敝,耕種之時,必湏並邊住坐耕牧,如諸路對境及橫山一帯等處,自来應係賊界內耕種之地,若能體探得的實住坐耕牧去處,知得賊衆多寡,地理逺近,可以必取勝㨗,時遣兵馬前去掩擊,使賊不能安居耕種,免使將來秋成,更肆猖獗,寔為邊防之利。詔:西、河東逐路帥臣,豫選統制官及得力將佐精銳兵馬戰具乾糧足備,體探西賊盤泊耕牧處,前去掩擊,決保萬全,毋致敗事。布錄云:詔諸路時出擾耕。六月末章楶奏可考。 涇原路經畧使章楶言:投来部落,于都勒滿登都、羅摩尼、揚昌並為三班奉職,優給路費,伴押赴闕。 雄州言涿州牒稱為夏國告計㑹南朝,卻令還復舊所奪疆土城寨。詔樞宻院定牒本付雄州,回牒涿州。先是,范鏜使北北接伴問夏國事,且言夏人數遣使來彼求助,欲祈罷兵,仍云要地多為漢家所據,及云曽移牒」。鏜答以不知。是日,進呈涿州牒,詔令以四月中旬回牒,而章惇言未可回牒㝷己之,他日,上諭曽布曰:「北界又有牒催夏國文字」。布曰:「此牒已乆,不可不答」。上亦以為然,布退,以語章惇,惇曰:「須十月乃可答」。布曰:「舊例皆即時答,若一向不答,萬一欲遣汎使,何以拒之?」惇曰:「只消令雄州,答以無例」。布曰:「終能遏之否?」惇曰:「若答速見自家勞攘,往往便遣使,若不答,必不敢遣。若如子宣意,去年十二月已答了」。布曰:「答之何害?元豐中牒至便答,未嘗聞遣使,此乃已試之效,何以知不答牒卻不敢遣使之理?」惇曰:「正如蕭禧爭地界,只為應接太速」。布曰:「此事自有舊例,莫與爭地界事不同」。惇勃然曰:「惇措置邉事不錯」。布曰:「安知不錯,若誤他邊事,自家莫難更安位」。惇曰:「自家誤他邊事,不止不安位,當斬首以謝天下」。布曰:「教誰斬?」惇曰:「好,但任便,若誤事,惇不管他」。布曰:「布不至不曉事,機權智略亦不在人下。凡措置邊事,一有過當,必加裁節,令就䋲墨,不然踈脫多矣」。許將曰:「所言皆有理,且更商量。十月誠恐太緩」。蔡卞笑曰:「止止,不湏說」。布亦笑。既而吏檢元豐五年正月牒,二月答,惇乃已。時六月壬寅也。翌日,同呈牒,本㫖以七月降牒本付雄州,令八月回北界,惇黙然,布亦不復論,及再對,布因言:「北界囬牒已緩,昨四月得㫖,既而章惇又欲罷,今已得㫖,七月靣乞,更不移易。縁朝廷待此北人,一飲食一坐,一揖皆有常數,以示無所輕重,至於相國寺與館伴燒香,先後亦必爭論,但事皆有常,故未嘗不屈伏,今牒彌年不答,廼明示以忽慢之意,恐不便」。上曰:「是他無道理」。布曰:「元豐中牒一般事已往,無可言者,但此回更不可移易爾」。上曰:「無」。退見許將,曰:「上對三省,亦深患邉人不安靜,當以理待之」。蓋聞昨日喧爭之語也。六月二十六日癸卯布錄,今併入此。甲戌,定武軍節度使、開府儀同三司、咸寧郡王俣,改河陽三城雄武軍節度使,進封莘王。集慶軍節度使、開府儀同三司、普寧郡王似改横海鎮海軍節度使,進封簡王。武成軍節度使、開府儀同三司、祁國公偲改武安軍節度使,進封永寜郡王。 中書舍人范鏜試給事中,權戶部侍郎杜常為集賢殿修撰、知青州。 權吏部尚書葉祖洽言:「伏見太常寺定到韓縝謚議,申尚書省部覆議。按:縝在先朝,擢於罪廢之餘,致位樞機之地,其受先帝恩德,為不淺矣。然垂簾之初,內則交結張茂則、梁惟簡以取宰相,外則附司馬光輩,逐蔡確,為自安之計。至於更改法度,縝嘗隂致其力,凶虐貪穢之迹,暴著中外,莊敏美謚,非縝所宜」。詔更不定謚。邵伯溫辨誣云:韓縝有心術,章惇畏之,凡元祐執政從官,惇必以事中之,不敢及縝。方遷謫諸公時,縝以節度使知頴昌府,觀文殿大學士領宮祠,蓋惇慮縝能害己也。至縝死,方使葉祖洽言,不與贈謚而已。 詔:「新除宥州刺史、充環慶路縁邊兼橫山寨至宥州一帯蕃部都廵檢使李額葉,別降宣命降去環慶路縁邊兼字,只充橫山寨至宥州一帯蕃部都廵檢使。本路帥臣言:額葉新附,未宜遽統諸蕃官,恐於蕃情未安」,故有是命。十一日額葉来降。 詔章楶候農事稍空,進築沒煙前峡。此據布錄。 御批:「契勘京朝官以上,自合衣公裳出入,宣德郎司馬宏、承務郎、勾當染院李無咎,不識分守,身服便衣,輙敢微行街市,雜與小人為伍,觀看車馬,士人立朝,全無亷耻,可送御史臺,疾速取勘,具案奏裁」。司馬宏、李無咎並衝替。五年三月二十五日事。

卷五百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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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符元年十一月乙巳朔,承議郎都貺為金部員外郎,許㡬為虞部員外郎。 新彰信軍節度推官方天若試正字。先是,天若初得召對,曾布言天若不可進」。上曰:「誰舉之?」布曰:「不知」。上曰:「徐鐸也」。布曰:「天若凶慝,衆之所惡。林豫嘗言:閩中有二凶人,一在館閣乃林旦,一中高科,乃天若。此朝廷不幸也。昨程文中欲禁錮元祐人子弟,籍沒其家産,此乃迎合之語,非敢言也,願加察」。上曰:「須且令上殿」。布曰:「已召對不可已,但於進擢之際,願更留聖意審察」。上頷之。布錄十月壬辰,今附此。 西作坊使、英州刺史、知瀘州王獻可再任滿,遷左騏驥使,又再任,上諭曾布曰:「獻可元祐中亦有章疏」。獻可,二年五月十八日竟責。布嘗敘訴理事云:先是,章惇進呈余爽書,出惇家人頗疑之,上遂搜閱,於禁中得真本,又得其乞還政書。然宣仁六月已服藥,爽七月十三日乞復辟,九月三日升遐矣,故不能救前貶,上因檢尋余爽文字,遂見張敦禮、王師約所上書,已而兩人皆貶,師約貶于此月六日。上又言:周鼎、李許軰亦皆有書,又言許附陳衍,可罷閣職,及進呈,乃云事狀不明,且已而周鼎軰文字亦不出,此可以知聖德之仁厚也。然自爽事後,迄今紛紛未己,而蹇序辰及安惇又數以訴理事文致縁飾乞施行,惟上意終緩,故被禍害者亦鮮,但羣小凶燄,未肯收歛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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丙午,御批:「勘㑹近降指揮,御輦院將來南郊,差撥下都輦官五十人般擎御前物色,自可相度閑慢去處,申明,抽那應副。其本院被受聖㫖,經宿廼奏,仍復引用常條,更不施行。所有合干官吏,可送大理寺疾速取勘聞奏」。御集十一月三日事,䆒竟當考。又批:「御輦院官係進乘輿,最為親近,今梁吉者,出自軍伍,似非所宜,可下吏部審㑹別行選差,自今闕官凖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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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未,權殿中侍御史鄧棐言:嘗論右司郎中孫杞察訪河北,首薦執政大臣,親黨門人,聞有詔罷杞右司,除小郡,請早降責命,以示天下。㑹杞卒,詔杞縁右司郎中身亡,合得恩例,勿行。九月四日安惇云云,可考。 戶部言:祿令:致仕官,若本身遇特恩轉官者,並依所轉官絡料錢字下,請增入注文內,該請衣賜者凖此。從之。新無。戊申,工部上鑄錢,監監官任滿得替殿最法。戶部上捕蝗法,並從之。舊本特詳,今從新本。已酉,御史中丞安惇言:「近奏翰林學士蔣之竒,於元祐初奏雪知亳州李莘,前任江西提刑日,衝替罪犯,為太重事,望詳前奏,早賜處分」。詔之竒贖金十斤。鄒浩云云。 監察御史蔡蹈言:「齊、鄆、濵、滄等州大被水患,為害甚逺,良由北外都水丞司,自去年七月以至今年,一嵗之間,略無措置,以備捍禦,馴致今日之患」。詔權北外都水丞竇訥罰金三十斤,仍令梁鑄根究河水泛溢去處,係是何官司管認,及應有罪之人,具狀以聞。 權殿中侍御史鄧棐言:「河北監司同薦權北外都水丞竇訥正任。按訥乃執政大臣之壻,監司貪附貴權,急於媚竈,㤀其分守,越職論薦,曾不顧忌,請正犯分附勢之罪」。詔李仲、陳繫王旉各贖金二十斤。竇訥、章惇壻。陳瓘云王旉提舉河北常平,實録在三月八日。陳繫提舉河北路常平,乃紹聖四年五月六日。李仲提㸃河北東路刑獄,亦四年十一月十五日。 三省檢㑹元祐七年宣德郎宋保國奏請太皇太后行躬詣太廟之禮,詔故通直郎宋保國追毀出身已來文字除名。宋保國舊特詳,今從新。 環慶路經略司言,都鈐轄張誠等襲逐㓂犯涇原西賊,獲五百餘級。詔張誠下軍兵等各賜錢有差,其得功將士等,仰經略司保明以聞。 樞宻院言:「近西賊舉國侵犯涇原路,攻圍城寨,惟恃重兵,務在速戰。其本路經略司及統制官、副都總管王恩等,統領官姚雄、姚古、環慶、秦鳯,統制䇿應兵馬,种朴、王道,各能持重,不與輕戰,保全師衆,及屯據要害,張耀兵勢,使不能深入作過,致賊無利,沮䘮遁歸」。詔賜王恩等銀絹有差。朝散郎楊挺為虞部員外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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庚戌,吏部言:請選人應合用舉主關陞改官者,除依條限定員數并合用職司外,更許奏舉,不得過二員。從之。新無。 三省奏:「鎭安留後、駙馬都尉王師約,元祐間嘗奏請令殿中一二使臣或臣有文字,宻令承受投進利害可否,一繫陛下裁處」。詔師約降為㤗州團練使。布録十一月乙己朔云云可考。 戶部言請在京麴院監官每年趂辦課額及三十萬貫,減一年磨勘。從之。新無。辛亥,上幸醴泉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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壬子,樞宻院編修文字所言:「諸將下步軍教習事藝,並依海行法。除上名人外,以十分為率,置弓弩六分、槍牌手二分,遇結隊即依隊法。其隊內所闕槍牌手人數,卻以互習人充代」。從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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癸丑,宣慶使、榮州防禦使、入內副都知梁從政為景福殿使。 三省言:「元豐末,元祐中,王鞏累上書議論朝政,表裏姦臣欲盡變更先朝法度,張保源累上書議論朝政,附㑹姦臣,詔朝散郎王鞏特追毀出身以來告勅文字,除名勒停,送全州編管。通直郎張保源特勒停,仍展三期,敘於峽州居住。元符末,邸報全州編管人、前朝奉郎、榮州僉判王鞏,元豐末及元祐中累上書議論朝政,表裏姦臣,奉聖㫖:特追毀出身以來告勅,除名勒停,全州編管。奉聖㫖:放逐便,因此可考。陳次升言章惇事,附元符二年五月二十六日。 吏部員外郎王博聞言:「按律,宗室下人,從輙以鞭棒之類爭奪馬路者,杖八十。請令百官同為一法」。從之,仍情重加二等。新無。提舉永興軍等路常平等事蔡肇言:「按到邠、寧、慶三州,昨環慶路修安疆城寨木植等於上户,收買和顧。除知邠州,仇百玊己降兩官外。龍圖直學士、右中散大夫、新知熈州孫路,皇城使、文州刺史、知忻州藍從周,朝奉郎、通判太原府李公裕,奉議郎、新知曹州、南華縣事韓緒,宣義郎、知涇州耿毅,各降一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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巳未,吏部侍郎黃裳言:「元豐官制,凡入品者皆給告身,其無品者給黃牒,故雖小使臣皆絡告身,後來時務從簡,遂行宣劄指揮,於理未安。請自借、奉職而上,皆給告身,復循元豐官制」。從之。舊云:復先帝給告之制,新削去。 三省言聞訪市中石炭,價髙冬寒,細民不給。詔專委吳居厚措置,出賣在京石炭。新削。 詳定重修大禮勅令所言元豐四年十一月詔,親祠宗廟,歌者在堂,更不兼設鐘磬,宮架在庭,更不兼設琴瑟。堂下匏竹,更不寘之於階。詔登歌鐘、磬並依元豐四年詔㫖。舊録云復先帝禮制也。新録削去。 司封言:「元豐法,中散大夫、將軍、團練使、雜學士以上母妻並封贈郡君,其餘陞朝官母妻並封縣君。銀青光祿大夫、太子少保、節度使以上郡夫人,開府儀同三司以上國夫人,並係用子官封敘。元祐更制,遂紊前法」。詔封贈並依元豐法。舊云復先帝封贈法也,新削去。庚申,刑部言:「投換軍將人如無家業者,許將見錢五十貫已上願納赴官收管充抵當,許行投換。在京於府司檢校庫,在外於所屬州府軍資庫寄納」。從之。新無。辛酉,上齋于大慶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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癸亥,朝饗八室,齋于南郊之青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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甲子,冬至,祭昊天上帝于圜丘,以太祖配。禮畢,羣臣賀于端誠殿,還御宣德門,大赦天下,應見貶謫官員,除元祐餘黨,及別有特㫖之人外,未量移者,與量移。十月末鄒浩云云可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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戊辰,詔莘王俁、簡王似、依申王佖等出閣例,添賜公使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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庚午案此日原本缺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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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未,恭謝景靈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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壬申,詣上清儲祥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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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月,髙麗遣使尹瓘等入貢。二年正月二日,館伴髙麗所言:髙麗使尹瓘等欲十三日朝辭。詔留之。檢實録等書並無尹瓘入見月日。又按王雲鷄林志云:元祐五年、元符元年貢使再至,徐兢圖經亦云元祐五年,則已見十二月五日,獨元符元年須別考詳,姑附十一月末。又按髙麗使者,自元祐以來屢至京師,不知王雲何故但舉兩名,豈彼時只此貢使歟?當并考詳。十二月乙亥朔,詔自今宣赦書德音,輪小兩省官一員,往宣讀處指摘句讀。 寳文閣待制、知秦州陸師閔試戸部侍郎。 知樞宻院事曾布言:「陛下比以甲子冬至躬祀圜丘,自奉祠景靈,已徹黃道裀褥,詔讀冊官至御名勿興,及赴大次,又詔百官不許回班,所以深致寅畏之意。至太廟門降輅,入趨齋宮,及升輅赴郊,皆屏蓋卻輦,步趨以進。薦獻之際,至神宗室,悽愴泣涕,逮還版位,沾濡未巳,惻怛感左右。臣備位輔臣,職在贊導,悉所親覩。伏乞宣付史官,書之典冊」。從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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