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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檢索 "元符戊寅年三月甲寅 (1098/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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檢索內容:
檢索範圍: 續資治通鑑長編
條件: 包含字詞「元符戊寅年三月甲寅 (1098/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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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四百九十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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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符元年三月辛亥,樞宻院言:「涇原經畧司奏,被㫖差𤼵将兵進築城寨,探得西界㸃集,在近邊盤泊,慮擣虛深入作過,已選將分布照管邊面,乞候師還,照管得地分無虞,許本司量功效大小,比類出寨進築,官員、使臣、軍兵奏乞等第推恩」。從之,是日,樞宻院奏事,曾布獨留,因為上言:「臣備位政府,無補朝廷,毎有所聞,不敢一一冒瀆聖聦,然事干大體,不敢緘黙。臣自去秋,即聞朝廷差蔡京、安惇究問公事日久未决,然以非職事,未嘗敢詢三省,莫知其詳。近見蔡京言劾問張士良,稱陳衍於垂簾時日作掌記,裁决政事,太母但誦之而已,又言太母彌留之際,不復曉人事,而衍尚不肯以國事稟聖斷,凡詔㫖用寳,皆衍專之。衍一閹寺,敢盜弄國柄如此,何可勝誅?當時大臣固亦可罪,方此時衍事權在手,何所不可為?衍之可誅,無可疑者。亦聞三省曾有此議,然不若速行,況自去秋以來,置劾此聲,未必不逹,海外,萬一引决,不及行法,亦為可惜。兼衍家資雖已籍沒,恐隨身珍玩不少,朱崖軍使乃一使臣,其他皆攝官,萬一受賕用刑未必如法,當遣一監司徃處斷,仍籍沒其所有,乃為盡善。近聞遣呂升卿、董必察訪二廣,中外疑駭,以謂恐朝廷遣此兩人徃處置,已竄黜者,人言殊詾詾,此事雖臣等不得與聞,況於疎逺之人,又竊聞欲遣升卿等按問梁燾,燾之所言,證左已具,想必不虛,若欲施行,不過更遷之海外,何必遣使?此事虛實,臣所不知。然燾出此言,自為可罪,兼追問證左,似已有實,若更遣升卿軰按問,豈免有鍜錬之嫌?若萬一燾不肯承,不知何以處之?」上曰:「有李洵證對,何敢不承?」布曰:「燾必知得罪不輕,萬一不肯承,必須置獄。若置獄而後承,則天下後世以為鍜錬無疑矣,何以釋此謗?若更欲推問他事,則燾軰當時雖包藏禍心,今日事無因發露,何肯自言,乃知遣使無益,况祖宗以來,未嘗誅殺大臣,令燾更有罪惡,亦不過徙海外」。上曰:「祖宗未嘗誅殺大臣,今豈有此」。布曰:「然則何必遣使也?況升卿兄弟與軾、轍乃切骨仇讎,天下所知,軾、轍聞其來,豈得不震恐?萬一望風引决,朝廷本無殺之之意,使之至此,豈不有傷仁政?兼升卿凶熖,天下所畏,又濟之以董必,此人情所以尤驚駭也,必在湖南按孔平仲殊不當,今乃選為察訪,衆論深所不平」。上改容曰:「甚好」。布又言:「梁燾言及楚邸,不知聖意以為何如?」上曰:「楚邸必不知」。布曰:「誠如聖諭。若大臣與楚邸交通,真有此謀,豈一二人之所能辨,必須有顯狀。外議皆疑朝廷欲行遣楚邸,臣獨以謂聖意素不知此,必無此理,今聖諭諒其不知,臣復何言?然臣以謂楚邸不知,固無可議,就令當時實有此謀,陛下亦當函容濶畧,此豈唯傷先帝篤愛兄弟之恩,兼形迹宣仁,於國體豈為穏便?如此則上累聖德不細」。上亦然之。布又言:「三省大臣,無一人為陛下明白裁處此事,使中外疑駭,皆大臣之罪。陛下知章惇、蔡卞近來相失,毎事更相猜貳,議論之際,互相觀望,莫肯啟口,以致差除,不能僉諧,徃徃引二三人取决聖斷」。上曰:「近日多如此,何為若此相失?」布曰:「大約皆謀身而已,昔相朋比,今相疑忌,莫非為私計,未嘗志於國事」。上曰:「相失必有所因」。布曰:「蔡卞引常立,惇方與之協比,則為之當此事,然退亦不免有言。有王莘者來都堂求差遣,惇正色曰:「爾本常立所薦,何可更要差遣?」其後論蔡肇、鄭居中軰,皆公然違戾,大抵積此等小事,遂成釁隙,而惇尤疑蔡京,以其在經筵時時造厀,隂有所傷中,上曰:「惇深不樂京」。布曰:「京兄弟氣燄,人無不畏之者,唯臣一人不畏之,臣自謂致身於此,當以義理自恃,何敢畏人?」惇以引蔡肇、安師文為京等所指目,深恐中其䜛間。蔡京在經筵,卞在政府,兩人窺伺而交攻之,惇不得不懼,以此於議事,但容黙而已。上曰:「京與惇何以相失?」布曰:「惇性暴,嘗聞人言,舉華申甫作編敕所看詳利害文字,惇問京云:人言公與之有錢物交加,是否?」京變色曰:無此事,只曾将一犀帯來與京京,不曾受。又蔡蹈攻林虡,惇問京云:「人言公令蹈擊之。京云:豈有此,乞理㑹」。惇笑而止,以此不得不相失,申甫乃為呂嘉問探事者,先帝特除名,誠不可用。蹈為京所使,亦不虛。惇為宰相,可按治便當按治,不當以閑語言激怒之爾」。上曰:「惇性輕率」。布曰:「誠然,但惇雖輕率,議論亦多平直,卞之隂巧難測,願陛下更加審察」。上微笑而已,上又問:「兩人曲直如何?」布曰:「引常立、鄭居中則曲在卞,引劉正夫軰則曲在惇,然、卞之黨與甚盛,氣燄可畏,邢恕、安惇軰皆重足一迹,惇以此尤畏之也」。壬子,刑部言:「請三司、樞宻院吏,三年一次許試刑法,依條係與法官同試通優等人數,欲乞於法官參混考較」。從之。 戶部言:「請押綱人押荊湖南路鹽糧綱,已受省部付身,除程限三十日到轉運司公參,如無故違限,論如之官,限滿不赴律,違限月日,仍不理磨勘」。從之。癸丑,戶部言:「川路舊法,坊場錢物,并許置金銀并軍裝紬絹等,赴鳯翔府送納,元限成都府、利州路二年、梓州路三年,並起𤼵了當,乞成都、利州路並依此。梓州路立限三年」。從之。 秘書省言:「依敕命勾集到太史天文局、渾天文儀象所官同定永裕陵禁地等,今乞選差太史局官三兩員,就彼覆按及相驗禁地內補治」。詔差判太史局官二員、天文局官一員,餘依奏。二月十五日、五月二十八日,八月七日可考。 御史蔡蹈言:「臣伏見專切提舉京城所奏,據太史局董惟正指引,定奪補貼夷門山寺處,闕䧟,合修髙樓大舍、清凈寺院,䝉降聖㫖,於夷門山岡修建一寺者。臣契勘夷門山岡,實國家本音生氣之地,然自祖宗以來,未聞有獻議欲補助形勢,起建樓閣為議者,不知今議何從而起?太史董惟正一人之言,亦何可依據?臣愚雖不習知地理,而嘗聞地道以寜靜為貴,今若補貼闕䧟,不免旁近取土深逺,畚鍤之衆,能無傷乎?加以斧斤斵削之聲,聞於逺近如此而欲求地道寜靜,非所宜也。竊慮惟正意在觀望承順而為此說,若朝廷必欲如其所請,即乞下其議于太史局,令衆官參議,結罪聞奏,庶㡬不出一人之私。臣或聞先朝嘗有意於此,而議終不行,伏思先帝之得陛下及諸王,果自於此乎?陛下仁慈智聖,有同於思,齊之文王,則百斯男不祝,而有宗社之慶,神明隂相,何在岡勢哉?臣欲望聖慈省察,更賜謹重,以圖地道寜靜,庶佐多福」。又言:「臣近具奏論太史董惟正所定夷門山岡,合修寺院,切慮惟正,意在觀望承順而為此說,乞下太史局,令衆官參議,庶㡬不出一人之私,尋聞太史局集二宅尅擇官馬士廣等四十七人看詳,即無於外修清靜寺院應助福德王利之方,經據果見,惟正所定,殊無經據,不合衆論,出於其私,務在觀望,其迹顯然,朝廷宜即加惟正欺罔之罪,仍罷其役,乃慰中外之望,而近日以來,竊聞凖前指揮興役,不惟臣愚滋惑,京師之人,莫不惑焉。書曰:三人占則從二人之言。今不從士廣等四十七人所定,而獨信惟正一人之私,非所以示至公而同衆志也。臣契勘元豐年中府界提㸃楊景畧奏,将帯二宅官王明等按視,定奪到夷門山岡,勢不得穿鑿,先帝竟從其議,陛下仁慈,篤於繼志,尤宜深體先帝所以不欲穿鑿岡勢之意,以寜一地道,自然聖嗣蕃衍,如先帝得陛下及五王之盛,豈俟他求哉?臣又聞太史局言,所修寺地在夷門山岡之外,若修寺即無利,若不修,亦無害。且朝廷廣費財用,重勞工役,亦冀有所益爾,不然徒費財用,枉勞工役,獨使建議者得遂其私,甚無謂也!書曰:不作無益害有益。可不戒乎?况今國家上至郊廟、寺觀、禁庭、宮院、省寺、廐庫所合修治補葺凡八十有餘處,但以向者併工帷宮,有所未暇,今能易夷門山岡無益之役,以及郊廟等處,則人神安悅,為福豈可量哉?臣愚欲望聖慈詳酌士廣等四十七人,定早賜睿㫖,寢罷工役,庶免穿掘基地,填貼客土,不勝幸甚!臣猥當言責,不敢緘黙,干冒誅戮,不任戰兢畏惕之至!」此據蔡蹈奏議附見,當徐考之。紹聖二年三月十七日,蹈為監察,元符元年十二月十四日遷考功。詔呂升卿差充廣南西路察訪指揮,更不施行。二月十七日,又三月四日。後三日,董必自東路改使西路,事在初七日,今并書。罷呂升卿察訪廣西,或因曾布有言,或王鞏所見得之,不因布言也,更須考詳。又恐升卿自國門還,朔部是去年冬季清臣事,此察訪廣西,乃別欲誅二蘇等,其罷或果由布言,更詳之。邢恕言行録云:紹聖議遣呂升卿察訪廣西,章惇意欲使之盡害諸竄斥者,恕聞之,在講筵,力陳本朝享國安寜,度越唐漢,良由祖宗以來,未嘗誅殺大臣,德澤所致,哲宗釋然,俾寢其行,又特宣諭云:「也不到得」。時升卿為河北轉運,特召赴闕,恕仍奏云:「國朝自來未有遣別路漕臣為察訪者,升卿天資刻薄,果於殺害,故惇選用之爾」。恕退朝,有喜色,家人問其故,曰:「吾今日有一善事,子孫當享其報矣」。此蓋恕家𫝊飾說,今不取。初,章惇、蔡卞謀以更毁先烈為說,将置元祐臣僚於死地,甚則誣及宣仁聖烈皇后有廢立意,時左司諌陳次升,一日奏事畢,即前曰:「臣有危悃,不避死亡,上瀆天聼,冀陛下一悟。臣聞朝廷欲於宣仁聖烈皇后有所貶削,果然乎?宣仁聖烈皇后保祐聖躬九年,功德巍巍,四海歸心,升遐之日,海內如喪考妣,若以姦人疵毀,輙有議論,不唯有虧聖孝,恐必失人心」。上俛首曰:「無之」。次升曰:「臣敢為陛下賀」。上曰:「卿何從得此?」次升曰:「臣以言為職,茍有所聞,當以忠告,陛下不當詰臣所從來」。及遣呂升卿按察廣南,次升又言:「陛下初欲保全元祐臣僚,今乃欲殺之耶?」上曰:「無殺之之意,卿何為出此語?」次升曰:「以呂升卿為廣南按察,豈非殺之耶?升卿乃惠卿之弟,元祐中嘗監真州轉般倉負罪,恐外臺按發,嘗託疾致仕,太皇太后上升,自真州泛小舟,隠姓名,不七日至京師,投匭上書,其人資性惨刻,善求人過失,今將使指於元祐臣僚遷謫之地,理無全者」。於是,升卿罷行。此據升卿行實附見。行實又云:元城劉噐之嘗目陳,當時有功於元祐人為多。樞宻院言:「河東路經畧司奏:今相度葭蘆寨西北榆木川北嶺上塞地,去葭蘆寨二十里,周圍據險,南有小溝泉脈,勇壮可以開井,控扼得隔祚嶺、荒土平、瑪克朗三處賊馬來路,及包䕶得烏龍谷、韋子川一帯,種耕地土,後倚葭蘆寨,實為便利」。詔孫覧如果便利,即依所奏,仍精選兵將官統制兵馬前去進築。三月四日,奏乞城榆木川,四月七日進築,十一日賜名。布録:癸丑,詔河東相度進築榆木川,蓋葭蘆之屛蔽也。 鍾𫝊奏率秦鳯師進築淺井,三省樞宻院言:本無朝㫖,而𫝊擅為此舉,以二十九日已興役,不可遏,但進呈訖。布録癸丑。甲寅,工部言:「淮南開河所奏,請開修楚州支家河,其河係導引漣河,與淮水相通,乞賜名為通漣河」。從之。 江、淮、荊、浙等路制置發運司言:諸路州軍合起上供有額錢物,如本州官司不依限計辦人船等足備,並科杖一百。從之。新無,可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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