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檢索範圍: 續資治通鑑長編 |
條件: 包含字詞「元符己卯年四月辛丑 (1099/5/21)」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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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 己亥,奉議郎崔俞言:「乞將校節級侵冒合招弓箭手地土者,論如盜耕官田法。將官、城寨官干繫人知情與同罪,不切覺察,減犯人三等。許人告,毎畝賞錢三貫至五十貫止。犯人財産不足,勒干繫人均備」。從之。 賜涇原進築洒水平秋葦川帥臣而下銀合茶藥,候進築鼐摩㑹成,更賜一次。 詔勿受宰臣章惇乞解機務章奏。先是,章惇留身乞退,徑出居僧寺,其家已先出,日加午,上乃有㫖,令不得般移。其日甲午也。翌日,上諭曾布曰:「惇請去甚堅」。布曰:「惇久有此言」。上曰:「章惇今日豈可令去?」布曰:「聖意堅留,惇亦何可去?」上曰:「已封還文字宣召矣」。是日早,遣御藥劉友端徃。翌日,惇入,不奏事,留身退,押赴都堂徑出,上又問惇:去意甚堅,何故?」布曰:「惇自言久有去意,陛下恩禮既厚,惇何敢不留?」又翌日,惇復被召赴都堂,惇乞別班起居奏事,皆如所請,上諭三省宻院云:「惇請去甚堅,昨日對蘇珪,乃至泣下。又有劄子極說事,不知何以如此堅求去?」許將、蔡卞、黄履等曰:「惇自言惇不似他人,道去便須去。昨日亦有簡與臣等,令助以一言」。布曰:「臣亦得惇簡,見在此,容進呈」。上笑曰:「此惇自書」。衆曰:「然。三省所得簡,大意類此」。既至都堂,布等見之,惇曰:「決須去」。仍不肯坐都堂,止於暖堂中相見,遂上馬。布再對,請於上曰:「劄子:中說事,莫及臣等否?」上曰:「無之,只是說在下人,卻不及執政」。是日,惇又乞別班起居奏事,亦如所請,尋押赴都堂,遂復視事,上對三省宻院又問:「惇去意何其確然也?」衆對如前,布再對,又問,仍曰:「惇自言多面斥士人罪慝,故衆怨歸之」。布曰:「士大夫無不罵惇者,惟是得差遣遲,乃不見賔客,與衆執政不同爾,其他亦何能為?惇於同列,但有過於遜屈,事事隨順人,不能與人違戾,以此稍稍有去意,兼祖宗以來,以一相當國者,幾務任不輕,亦不得不然爾」。上默然。布又對三省嘗云:「此地非久安之所,臣等待罪於此,歳月已久,亦毎不自安,非獨惇有去志也」。辛丑,右正議大夫、知河南府李清臣知成德軍,朝請大夫、直龍圖閣、權知鄆州胡宗愈權發遣江淮荊浙等路發運使,陜西轉運副使邵䶵知鄧州。 詔廣南西路帥臣孫覽、胡宗旦特罰銅三十斤,監司程節、齊諶、梁子美、方䝉、徐常、譚掞、程遵彥、孫賁、王錫,罰銅二十斤。以察訪董必言、知廉州姚舜舉等以贓敗,覽等坐謬舉故也。樞宻院言:「近西人差使詣闕訃告,兼附謝罪表狀,朝廷雖未聽許,縁諸路新舊城寨,形勢利害不同,其烽臺坐團口鋪及人馬,廵綽卓望所至去處,各未經㸃檢措置,如涇原路進築天都,鼐摩㑹鹻隈了當,即須廵綽至葫蘆川東北及竒魯朗口以來,環慶路定邊城,須自星哈羅隴宗至西安界,橫山寨即目之字平,青崗峽至清州逺軍界,戬章㑹板井以來一帶熈河路修築,東楞摩、㑹州、打繩川一帶城寨,即須至或經山一帶,及沿黃河擺置。東西關堡以來及金城關以外,皆是合要安置烽臺堡鋪及人馬卓望廵綽所至之處,鄜延河東路亦合依此相度修置,務占據得橫山寨及河南一帶𦂳切要害去處,於邊防控扼守禦,經久利便」。詔陜西、河東逐路帥臣,選委近上兵將官,從長相度修置,仍具所置烽臺堡鋪及廵綽所至地名著望去處,及與極邊新舊城寨相去地里逺近,圖貼以聞。 館伴使蔡京等言:「竊實修華戎信録,自通好以來,事無不載,粲然可觀,而所載止於元豐六年,後來未經編録,伏望委官續成」。從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