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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檢索 "康定元年正月 (1040/2/15 - 1040/3/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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檢索內容:
檢索範圍: 續資治通鑑長編
條件: 包含字詞「康定元年正月 (1040/2/15 - 1040/3/15)」
Total 10

卷一百二十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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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定元年春正月丙辰朔,日有食之。知諫院富弼請罷宴徹樂,雖契丹使在舘,亦宜就賜飲食而已。參知政事宋庠以為不可,弼曰:「萬一契丹行之,為朝廷羞」。後使契丹還者,云契丹罷宴如弼言,上深悔之。弼熈寜初久旱,乞罷御筵,指名宋庠,勸仁宗不納其言,今從之。壬戌,賜國子監學田五十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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甲子,權增涇州通判一員。 鄜延環慶經略司言,元昊遣偽供僃庫使美英多吉等至境上,慾議通和。詔所上表如不虧臣禮,即受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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癸酉,初用范雍奏,賞破後橋寨及討蕩吳家等族帳之功。環慶路鈐轄、洛苑使髙繼隆為左藏庫使、知慶州、禮賔使張崇俊為洛苑使,柔逺寨主、左侍禁、閤門祗候武英為內殿承制。淮安鎮都監、西頭供奉官、閤門祗候劉政,比路廵檢使、左侍禁、閤門祗候郝仁禹,並為內殿崇班。東谷寨主、右侍禁賈慶柔,逺寨監押、右侍禁王慶,並為西頭供奉官,東谷寨監押、三班奉職張立為左班殿直,仍詔戰沒及被傷軍士,月給外,別賜兩月錢糧。西夏傳云:繼隆、崇俊攻後橋,英入自北門,㧞之英,本傳乃不詳,傳蓋因范雍所奏也。記聞云:康定元年正月十八日,鄜延、環慶路經略使范雍奏:「體量到洛苑使、環慶路鈐轄髙繼隆、禮賔使、環慶路駐泊鈐轄、知慶州張崇俊,領本部兵馬入西賊界,打破賊後橋寨,先令蕃官奉職、廵檢李明領蕃部圍寨,繼隆、崇俊領本軍繼進,與賊鬬,敵相殺,又擘兵甲,令柔逺寨主、左侍禁、閤門祗候武英、監押、左侍禁王慶、東谷寨監押、奉職張立、左侍禁、閤門祗候、北路都廵檢郝仁禹攻打寨城,其武英先打破寨北門入城,又令淮安鎮都監、西頭供奉官、閤門祗候劉政、東谷寨主、左侍禁賈慶,各部領兵馬入賊界駐泊,牽拽策應,西破,蕩卻吳家外蔵□克、金舎利遇家等族帳,又領入內頭供奉官、走馬承受公事石全政,把截十二盤路口,其殿侍軍員兵士及蕃官使喚得力或斫倒人頭,或身中重傷,係第一等功勞者,凡一百一十五人,伏乞體念,今來此賊不往來㳂邉作過,正當用人之際,各轉補名目,所貴激賞邉臣及將士,各更効命」。奉聖㫖:髙繼隆、張崇俊於見今使額上各轉七資,劉政、郝仁禹以下各轉官有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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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西賊自承平寨退,聲言將攻延州,此據司馬光記聞。又許懐徳傳云:賊攻承平寨不克去,屠金明縣,復進圍延州,懐徳遽還,夜遣禆將以步騎千人,出不意擊之,斬首二百級,遂入延州。按賊以去年十一月攻承平寨,今年正月乃屠金明縣,其間相距凡兩月餘,必不自承平即抵金明。懐徳、傳聫書之,恐非事實,固當以司馬記聞為正。范雍聞之懼甚,即奏䟽言延州最當賊衝,地闊而寨柵踈,土兵寡弱,又無宿將為用,請濟師,䟽入未報,䟽已載去年末。而元昊詐遣人乞和,雍信之,不為僃,元昊乃盛兵攻保安軍,自土門路入,壬申,聲言取金明寨,李士彬嚴兵以待之,夜分不至,士彬釋甲而寢,翌日奄至,士彬父子俱被擒,遂乗勝抵延州城下,雍先以檄召鄜延、環慶副都部署劉平於慶州,使至保安,與鄜延副都部署石元孫合軍趨土門,及是,雍復召平元孫還軍救延州,平得雍初檄,即率騎兵三千發慶州,行四日,至保安,與元孫合軍趨土門,有蕃官言賊已入塞,直指金明,而雍後檄尋到,元孫遂引還。乙亥,復至,保安,素輕賊,謂其下曰:「義士赴人之急,蹈湯火猶平地,况國士乎?」因晝夜倍道兼行,丁丑,至萬安鎮,平、元孫領騎兵先發,步軍繼進,夜至三川口西十里止營,令騎兵先趨延州奪門,時鄜延都監黄徳和將二千餘人屯保安北碎金谷,廵檢万俟政、郭遵各將所部分屯,雍皆召之為外援,平亦使人趣其行,戊寅旦,步兵未至,與元孫還逆之,行二十里,乃遇步兵,及徳、和、政,遵所將兵悉至,五將合歩騎萬餘,結陳東行五里,平令諸軍齊進,至三川口遇賊,時平地雪數寸,平與賊皆為偃,月陳相嚮,有頃,賊兵渉水為橫,陳遵及忠佐王信薄之,不能入,官軍争奮,殺賊騎五七百人,乃退,賊復蔽盾為陣,官軍亦擊卻之,奪盾,殺獲及溺死者又八九百人,平左耳、右脛,皆中流矢。日暮,戰士上首級及所獲馬論功,平曰:「戰方急,且自記之,悉當賞汝」。語未已,賊以輕兵薄戰,官軍卻引二十餘步,黃徳和居陣後,見軍却,率麾下軍走保西南山,衆軍隨皆潰,平遣其子宜孫馳追徳和,執其轡拜之曰:「當勒兵還,并力拒賊,奈何先引去?」徳和不從,遂策馬遁,與宜孫皆趣甘泉,平遣軍校以劍遮留士卒,得千餘人,力戰拒賊,賊退還水東,平率餘衆保西南山下,立七寨自固,距賊一里所,賊夜使人至寨,問主將所在,平戒軍士勿應,復使人詐為戍卒送文牒者,至則殺之,夜四鼓,環寨大謼曰:「幾許殘卒,不降何待?」平使人應之曰:「狗賊!汝不降,我何降也?明日救兵大至,汝衆庸足破乎?」已夘賊黎明復呼曰:「汝降乎?不然,當盡死」。又使人應之曰:「汝欲和者,當為汝言之於朝」。賊舉鞭麾騎,自山四出,合擊官軍,平與元孫廵陣東偏,賊衝陳,分為二,遂與元孫皆被執。賊圍延州凡七日,及失二將,城中憂沮,不知所為,㑹是夕大雪,賊解去,城得不䧟。万俟政,慶州東路都廵檢,三月乙夘,贈子官。郭遵,開封人,延州西路都廵檢使,三月癸酉贈官。王信,太原人。御前忠佐龍衛都虞候、兼鄜延廵檢。劉平、石元孫被執,實録稱是月十九日。按司馬光記聞及趙珣聚米圖經皆不然,光所記日尤詳,且與珣合,今從之。王偁東都事畧:元昊圍延州,劉平、石元孫與賊戰於三川口,王師敗績,平死之。 驍騎左第一都指揮使郭能,杖脊、除名,配許州員僚剰員直,案:五字疑有錯誤。能戍鄜延路,而臨陣退走,法當死,特貸之。庚辰,鄜延走馬承受薛文仲入奏,元昊㓂安逺寨、六宅使、化州刺史金明縣都監李士彬,與其子左班殿直懐寳並戰沒。詔鄜延副都部署石元孫、都監黄徳和領兵防邊,鄜延、環慶副都部署劉平援之,其士彬所部蕃漢人戶,仍令延州亟加招集,時朝廷猶未知延州被圍,平等已敗故也。士彬世守金明,有兵近十萬人,延州專使控扼中路,衆號鐡壁相公,夏人畏之。元昊叛,遣使誘士彬,士彬殺之,元昊乃使其民詐降士彬,士彬白范雍,請徙置南方,雍曰:「討而禽之,孰若招而致之?」乃賞以金帛,使𨽻士彬,於是降者日至,分𨽻諸寨甚衆,元昊使其諸將,每與士彬遇,輙不戰而走,曰:「吾士卒聞鐡壁相公名,莫不膽墜於地,狼狽奔走,不可禁止也!」士彬由是益驕,又以嚴酷御下,而多所侵欲,其下多怨憤者,元昊乃隂以金爵誘其所部渠帥,徃徃受之,而士彬不知。是春,元昊遣衙校賀真來見范雍,自言欲改過,歸命朝廷,雍喜,厚禮而遣之,凡先所獲俘,梟首于市者,皆歛而葬之,官為致祭。真既出境,賊騎大入,諸降賊皆為內應。士彬時在黃堆寨,聞賊至,索馬,左右以弱馬進,遂鞚以詣元昊,與其子懐、寳俱䧟沒,士彬先使其腹心且多,軍主以珠帶示母,妻使逃,母妻䇿馬奔延州,范雍猶疑之,使人詗賊,皆為所禽。雍初聞賊大舉,令士彬分兵守三十六寨,勿令賊得入,懐寳諌曰:「今當聚兵禦冦,分則勢弱,不能支也」。士彬不從,懐寳遂力戰死,或曰元昊得士彬,割其耳而不殺,後十餘年,乃卒於賊中。此㨿司馬光記聞。又按聚米圖經云:元昊本舉兵趨延州,延州悉發兵捍東西兩路,士彬所部兵既分保極邉小寨,但以數千人屯黑兒寨,賊併兵入中路,衆寡不敵,一日間三十餘寨盡破,士彬父子俱死。與記聞不同,今附見此,更竢考詳。壬午,賜鄜延、環、慶、涇、原、秦、鳳、麟、府、并、代、嵐、石、隰州戍卒緡錢。 新知滑州、引進使、郢州防禦使魏昭昞知同州,尋加鄜州觀察使。知諫院富弼言昭昞乳臭兒,必敗,又言殿前副都指揮使鄭守忠、馬軍副都指揮使髙化故親事官,皆奴才小人,不可用。不報。此㨿富弼神道碑碑,云昭昞以觀察使知同州,而實録但書防禦使,及四月責䧏,乃書觀察使,不知何時遷改,㨿本傳云:徙同州,改觀察使,亦無月日,恐相繼即有此命,故碑云爾,今附見。碑又云:弼論鄭守忠、髙化故親事官,皆奴才小人,不可用,為殿前都指揮使、歩軍都指揮使」。按守忠為殿前副帥,化為馬軍副帥,乃景祐四年閠四月。弼此時未知諫院。今年十二月,守忠罷殿前副帥,除安逺節度、知徐州,化自馬軍副帥代守忠為殿前副帥,又與碑不合,因昭昞知同州,並附見,更湏考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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癸未,朝廷始知劉平、石元孫等兵敗被執,延州奏到故也。 詔陜西轉運使明鎬徃鄜州,同河中府㸃募強壮以備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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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召左侍禁、閤門祗候魯經對便殿,欲再遣使嘉勒斯賚,經辭不行,甲申,降為右班殿直,落職,監吉州税。乙酉,詔:陜西州軍有勇敢智謀之士,識西賊情偽,與山川要害,攻取方略者,悉詣所在自陳,敦遣赴京師,選京東、淮南、兩浙諸州本城兵士,分𨽻禁軍。増自京至陜府馬四十四鋪驛馬,募京城內外,捕索元昊刺事人,獲一名者賞錢三十萬,公人仍轉兩資,百姓優與廂鎮,知而不告者,法外重誅之,其妻孥仍配廣南編管」。二月丙戌朔,詔并代副部署孫亷趨鄜延界,併力撃賊,仍令秦鳳、涇原、鄜延、環慶部署左右援之。先是,環州趙振、慶州髙繼隆,以經略司檄各出兵救延州,及至,賊已出境,亷被詔繼徃,未至延州,賊出境葢踰月矣。實録於丙戌書此,又於丁亥書徙并代副部署、馬軍都虞候、英州防禦使孫亷知河中府。按此時楊偕知河中,尋與陜州狄棐兩易,又按亷附𫝊亦不載其嘗知河中,又實録四月,亷自馬候、英防遷殿候,並不載其知河中,五月乃書徙知河中、殿候、英防孫亷為環慶副部署,恐亷雖曽除知河中,實未起發,即改環慶部署也。不然,狄棐何以與楊偕兩易,今削不著,以示疑,亷等兵至延州,賊出界已一月餘日,此㨿聚米經。 劉平、石元孫敗,黄德和誣奏兩人降賊,知樞宻事夏守贇頗辨其枉,引康保裔事為質,自請將兵撃賊。

卷一百二十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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壬寅,天章閣待制髙若訥為京西體量安撫使,西上閤門副使符惟忠副之。侍御史知雜事張奎為京東體量安撫使,閤門祗候杜賛仁副之。初,上封者言:用兵以來,諸州禁軍多出戍邊,列城武備不飾,恐盜賊卒起,而腹心之患,不可不虞。故命若訥等尋以禮賔副使耿從政代惟忠。改命從政,在七月己巳。 陜西都轉運使龐籍言:「近至延州,定奪所廢諸寨,而邊臣之議多欲固留,若諸寨居要害之地,首當羌戎入冦,將以餌賊,而自紓其患。正月中,賊自安逺、塞門引兵入破栲栳寨、金明縣,如踐無人之境。昨塞門被圍日乆,而延州未甞發一人一騎徃救賊,聲言朝廷已棄此寨,於是衆皆潰走,糧草器甲一無存者,近承平塞垂破,副部署許懐德、兵馬都監張建侯領兵赴敵,賊兵始退,若塞門少得援兵,亦未至屠盪,今已廢並邊小寨外,其所存皆在近裏道路寛平之處,請嚴戒邊吏,自今逐寨緩急有警,並令互為應援」。從之。 涇原部署司言:諸堡寨有寨主、監押二員,請月遣一人行邊,若斥候不明者,劾其罪」。從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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