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檢索範圍: 續資治通鑑長編 |
條件: 包含字詞「熙寧二年十一月甲申 (1069/12/7)」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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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more.gif) | 癸未,安南招討司言,發兵八萬,當備十月乾糧八千萬斤。詔轉運司相度,如所造作可存留,即依數辦集於桂、全州。 又詔三司,令江南、兩浙路封樁上供錢二十萬緡,許商人入便於廣南東路。 詔:欽、廉州死事文武官並贈十資,武臣贈至刺史以上者,取㫖」。甲申,權發遣三司使沈括言:「前提舉司天監嘗奏,司天測驗天象,已及五年,䝉差衛朴等造新厯後考校司天所候星辰晷漏,各差謬,不可凴用,其新厯為別無天象文籍參驗,止據前後厯書,詳酌増損,立成新法,雖已頒行,尚慮未能究極精微,乞令本院學士等,用渾儀、浮漏,圭表測驗,每日記録,候及三五年,令元撰厯人以新厯參較,如有未盡,即令審行改正,已䝉施行,今若測驗,得此月望夜不食,及逐日測驗過日月五星行度晷漏之類,乞下司天監逐旋付衛朴,參較新厯改正」。從之。先是,奉元厯載今月望夜月蝕不驗,詔問修厯推恩人姓名,至是,括有是奏 詔:「在京官司,非廨舎所在者,雖親戚毋得入謁。三司、開封府、司農寺、審官、東西院、流內銓、兵部軍器、都水將作監、提舉在京諸司、庫務、提㸃倉場司、市易司、商稅院、開封、祥符縣、左右勾當公事、編修敕令式條例官,非假日,毋得出謁及接見賓客。開封府司軍廵院,假日,亦不許接見賓客,止許出謁。內中書、樞宻院檢正、檢詳習學公事,刑部、大理寺、審刑院官,雖假日亦禁之。其後應在京司局,非假日亦毋得出謁,違者并接見之人,各徒二年」。 又詔:「陜西交子法更不行,官吏並罷,已支交子,委買鹽官納換」。先是,措置熈河財利孫逈言:「緣邊交子價錢,商人自永興軍載錢赴秦州以來,買販,多贏官錢。又永興軍、秦州相去不逺,商人貪販交子,少肯買鈔,故鈔價更減,今以秦州腳户載錢及百姓買賣交鈔文字,較量官支交子,比般錢每千折錢二分以上,比未行交子以前鹽鈔,每席減價一千以上,若出交子不已,則官折錢無窮,而朝廷初立,法意,本以運錢費多,及向來錢賤,故用交子行錢,兼助鈔法,今此運錢既有折耗,又深害鈔價,秖足以資兼并商販之人,況熈河路將來年計未辦,固宜愛惜見錢」。故有是詔。 上批:「大軍南行,方當盛暑萬里,責之征討,朝廷顧恤,所宜特倍於常,可與添賜錢,候自潭州起發過嶺日,更與特支」。乙亥,詔廣南西路經略司選募峒丁,於近便處駐寨,如遇賊,每擒一人,獲一級,除依賞格外,更各支絹十疋,如斬獲首領,仍具事狀取㫖」。 詔:「比者廣西軍興,朝廷賜三司司農、內藏庫等錢,以供軍須,聞湖南、京西等路過軍糧草,或賤估直,科擾居民,令提㸃刑獄、提舉司覺察以聞」。 詔:「向者是熈河每歲糴軍糧二十二萬石、馬料一十萬石、買草八十萬束,以本路市易茶鹽場息錢,并酒稅課利充糴本,可具自來糴買次第聞奏,仍更具析違朝㫖支公使錢致不足因依以聞」。 又詔安南招討司經由州、縣、鎮用物並官給,毋得假借科率於民。 御史蔡承禧言:「伏覩近日命趙卨為安南招討使,李憲為之副,外議紛紛,皆云不自二府,此雖陛下擇才之明,亦必與大臣商議,又云:憲所陳請,多不經由二府,徑批聖語下招討司,此果有之乎?是非之間,臣未易以臆決風傳之事,或難盡信,然若無其由,安得此語?臣職居風憲,義不可隠,茍有聞見,宜悉以陳。臣竊以人君之職在知言,以言任人既難偏用,則先參驗其平日之素行,又考察其今日之所能,凢所言所能,已先參考,則曰功曰效,從可類求,自小官而至大吏,自大吏而至大臣,及夫參預政機,與圖樞要,任既重矣,察亦至矣,故古之知治之君,不以疑大臣為嘉言,以擇大臣為重事。若夫道不足以簡人君之心,行不足以孚天下之衆,所措乖戾,所為諂邪,則敷告外廷,去之可也,殺之可也。至於使居其職,而不責以所任之事,使充其位,而不責以所行之言,內計定而外言得以轉移,近習進而輔政之語得以侵奪,或文符直行而不領屬於公府,或論議隂進而不闗决於樞庭,則滅裂紀綱,何莫由此?諒朝廷以為事之大者,必須僉謀,已令大臣詳論,事之小者,不欲迂滯,秪使小臣開陳,或患其宛轉而虛有留難,或以其廹急而不暇詳問。夫王言之出,尤在謹微,其初小不留神,其後遂為故事,某日某事,稍繫政經,已嘗不下二府,某日某事,不繫國體,何緣却闗外司,樂便疾於一時,忘幾微於後日,一啓其漸,寖難改更,況於邊庭,休戚至重,且命大臣者,所以同安危而繫休戚者也,今至煩莫若邊鎮,至重莫若將臣而有不預焉,則大臣之能知其任者,必成自疑,而莫敢安其處矣,既不敢安其處,則同心同德之義虧矣!大臣之罷軟者,必曰勢位崇極矣,上已為之,而又以言爭,則獲專權之咎矣!大臣之不勝其任者,必曰:此出於聖㫖,我何預哉?是與其能者為自疑之端,不才者為容身之地,積此而徃,豈國家之利耶?而又君逸臣勞,勢自當爾,主憂臣辱,仕者固然,未有君宵旰於上,而使臣得燕安於其官,主憂勞於中,而使臣乃恬怡於下者也!臣不必逺引古今,以國朝言之,章聖皇帝責謂李穆:天旱如此,盈車載殍,於汝安乎?可謂能知責輔弼之方矣!太祖以王著醉於玉堂而悉逐御史,此可謂能責彈劾之臣矣,蓋平日不侵其所職,則後日可責以有成。臣伏覩近世朝廷所以責臣下者至輕,羣臣所以自任,其責者猶鮮,二府侵寺監之職,寺監侵外任監司、州縣之職,方今之弊,在所革除,豈可相承上下如此?臣恐權綱一紊,拯之則難,臣欲乞除命大臣,臺諫之外,事無巨細,非經二府者不得施行,其乞不下兩府者,悉傅以法,其大臣或可疑若不堪其任者,速令罷免。如二府之論,或有異同,陛下總攬其成,裁斷其可而後行,庶盡五帝容下之美,大臣無諉上之咎,人人自任其責,君臣之間,各盡其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