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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檢索 "熙寧四年十月己卯 (1071/11/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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檢索內容:
檢索範圍: 續資治通鑑長編
條件: 包含字詞「熙寧四年十月己卯 (1071/11/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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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二百二十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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庚午,手詔:「近累降指揮,陝西、河東諸路,止絶漢蕃民,毋與西賊交市,聞去冬今春出兵之際,稍能斷絶,自後無復禁止,近方令廻使議立和市,茍私販不絶,必無成就之理,及未通和間,使賊有以窺測我意,可申明指揮,下逐路經略司」。 同修起居注曽孝寛言:「相度到諸班直諸軍牧馬,乞不下槽牧放,許民出租請佃牧地,及合立條約等利害」。詔:馬自來年更不下槽牧放,其五箇月合支草料,令三司速計置內外班直。諸軍馬,舊以夏初出牧,迄八月上槽,凡軍士之有馬者,利其草粟之餘,與傔衣糧舉族䕶視之,及其出也,數馬一圉人出而未至,牧與自牧而歸者,常數日草粟無所給,方其在牧,晝縶之於棚而不得臥休,夕就野,而牧,卒有震雷風逸,不知所在,有得之數十百里之外,雨潦霜露之不時,而感寒疾,徃徃而斃者十常三四,被病而歸死,槽櫪與納換者,不在數,圉人歲被榜罰者,常以千數,又牧地多占良田園,又侵擾閭里棚井,科率無寕歲,公私苦之,故命孝寛比較相度,及詔下,人以為便,計租入以補草粟,猶有羨也。自內外班直至有羡,據宻院時政記又云:百年積弊,一朝而除者,由上㫁之不疑也,今削去其後上論政事,王安石曰:「牧馬每數年蕃息,輙復遇災耗減」。吳充曰:「此以不下槽,故無耗,不然,死者衆矣。而論者以草地租不足以補上槽芻秣之費」。安石曰:「以草地給耕者,則所収穀非但官租而已,昔人用兩石粟易一石秕,以養鴈鶩,重食故也。今賦牧地與民耕,以廣民食,則芻秣雖稍損,於公家不足惜」。充曰:「見租已可芻秣九分之費,而未租之地尚多也」。此段因朱史盖日録云爾,更詳之。壬申,前武昌軍節度推官王安國為崇文院校書。安國常非其兄安石所為,為西京國子監教授,溺於聲色,安石在相位,以書戒之曰:「宜放鄭聲」。安國復書曰:「安國亦願兄逺佞人也!」官滿至京師,上以安石故,召對,謂安國曰:「卿學問通古今,漢文帝何如主也?」對曰:「三代以後,賢主未有如文帝者」。上曰:「但惜其才,不能立法更制爾」。對曰:「文帝自代來,夜入未央宫,定變故於呼吸俄頃之際,諸将故武夫皆脅息待命,恐無才者不及是,然能用賈誼言,待羣臣有節,專務以徳化民,海內興於禮義,幾致刑措,使一時風俗耻言人過,則文帝加有才一等矣」。上曰:「王猛佐苻堅,以蕞爾國而令必行,今朕以天下之大,而不能使人,何也?」對曰:「王猛睚眦之忿必報,專教苻堅以峻刑法,殺人為事,此必小臣刻薄有以誤陛下者,願専以堯舜、三代為法,理順而勢利,則下豈有不從者乎?」又問:「安石秉政,外論謂何?」對曰:「但恨聚斂太急,知人不明耳」。上黙然不悅。安國初召對,人以為必得經筵,由是別無恩命,乆之,乃得館職。安國嘗力諫安石,以天下洶洶不樂新法,皆歸咎於兄,恐為家禍,安石不聴,安國哭於影堂,曰:「吾家滅門矣!」又嘗責曽布以誤惑丞相更變法令,布曰:「足下,人之子弟,朝廷變法,何預足下事?」安國勃然怒曰:「丞相,吾兄也,丞相之父,即吾父也。丞相由汝之故,殺身破家,僇及先人,發掘邱壟,豈得不預我事邪?」此據安國本傳及司馬光記問刪修。林希野史云:富弼知河陽,陳襄為屬縣,弼甚禮之。富自并門入相,襄在京師,迓富於中牟,安石笑曰:「以道事人,乃若是邪?」自是薄之,及安石執政,士夫伺從閣下,䛕佞百端,安石喜之為賢,隨其佞媚厚薄,量授官職,有日至而夜不出者,有間日而至者,有安石據厠而見之者。平時故人以道義相期者,由是漸疎,小人讒曰:「此乃立異者」。安石果怒,書至不省,來亦不見其弟安國學業,文章與安石相上下,任氣強悍,論事未嘗少屈。安禮夸誕澆薄,尤能卑辭以結雱,安石於上前譽禮而毀國,二人召對,國不霑一命禮,即日改命,充校書章望之、曽鞏、孫侔三人者,忘形之交,其詩書相贊美,天下皆傳之。安石既相,佞媚者日進,而三人者猶如平時,以語言詆忤之,書至,不復視,徑抵於地,布見其兄書未發封者,懐之而去,望之将死,為書諂安石,且祈賙其後,安石大笑曰:「羣兒妄為爾」。國從旁曰:「望之二字,似其手迹,曷少賙之?」安石不答,左右目其僕使急去,案:希所云國不霑一命禮,即日改命,充校書,此必誤國。除校書,乃四年十月壬申,禮除校書在五年正月乙酉,當是安國初對,別無恩命乆乃除校書。司馬光所云,蓋得其實,非禮除校書在國先也,姑附注此。曽布匿其兄鞏書及陳襄迎見富弼,並當考。講義曰:安石之學尚不能同其弟,況使天下同己乎?雱以父之道光於仲尼,安石以子之賢為崇政殿說書,子聖其父,父賢其子,而謂他人皆為流俗,宜哉。丙子,命太常丞、檢正中書刑房公事李承之察訪淮南、兩浙路常平及農田水利差役事,因便體量近降鹽法,發運監司及州縣施行次第,有無未盡利害以聞。究竟如何。承之察訪,㑹要在九月二十八日,今從實録。舊紀書:丙子,中書檢正官李承之察訪淮南、兩浙路。新紀不書。詔虞部郎中、權發遣理欠慿由司張宗道、駕部郎中權𤼵遣戶部判官王休復,屯田郎中、三司勾當公事胡宗道,並送審官東院,以御史蔡確言其不材故也。日録五年五月六日,更詳之。 樞宻副使吳充言:「竊見在京及諸路州軍斷配軍民,其中多為寒餒所迫,冒犯刑辟,竄伏他所,或遇冬寒,上道被創露肌膚,得活者十無一二,國家縁情,立法重輕,具有常科,茍元犯止於配流,而必置之死地,殆非聖朝好生欽䘏庶獄之意。欲乞自今雜犯配軍所坐不至巨蠧者,每遇十一月後斷刺訖,且留本處工役,至二月即遞送所配州軍,其已配未𤼵,遇恩降,並依元斷。如願便之配所者,亦聴首獲逃軍,當遞還本所者,準此」。從之。舊紀書:詔罪人遇冬流配者,至中春乃遣。新紀因之。丁丑,提舉諸司庫務勾當公事、右贊善大夫吕嘉問權發遣户部判官、編修刪定南郊式,詳定庫務利害。戊寅,手詔:「天下州軍上供兵噐,在仁宗時嘗有指揮上罷有司奉法不謹,逮今時有至者,又率皆苦惡,枉費牙錢運致,其令司農寺取索上供,所在一切罷之」。己夘,侍御史知雜事鄧綰言:「國家治平百餘年,雖有國子監粗容,春秋釋奠齋庖之室,其中不足以容一生員,至於太學,即未嘗營建,止是假錫慶院西北隅廊屋數十間,逼窄湫陋,生員才滿三百人,即無容足之地,又官司未嘗葺治,致使生員自相率斂,以葺補傾漏,因此限其員數,不令過三百。欲乞賜錫慶院,以為太學,仍修武成王廟以為右學,上以擬三王四代膠庠序學東西左右之制,下則無後於漢唐生員學舎之盛」。詔将作監丞宋靖國,權𤼵遣戶部判官呂嘉問相度以聞。後靖國等言:「準詔改錫慶院為太學,修武成廟為右學,臣等今相度,取太學錫慶院、朝集院、殿前都虞候廨舎,為上舎、內舎、外舎、講堂及掌事人齋舎。自朝集院西廊以東通殿前都虞候廨舎及天聖院為錫慶院、朝集院」。從之。錫慶院廣太學,舊紀在十一月丁酉,新紀因之,今并書。庚辰,詔:「自今吏民犯杖以下情可矜者,聴贖錢以充助役,不當贖而贖者,監司糾正之」。 詔瀘州合江進士鮮于之邵,令本州給錢五十千乘驛赴闕,委中書召問,量材録用。以侍御史知雜事鄧綰言之邵嘗進本州差役利害文字,其陳利病皆可施行故也。 樞宻院請降宣下汴口踏逐來年開汴口處。上批:「近差楊永釗、周良孺同勾當汴口使臣踏逐,就用舊處,中書已施行,此宣更不湏降,仍自今責令都水監遵守。祖宗以來,汴口,每歲隨河勢向背改易,不常其處,於春首發數州夫治之」。河隂同提舉催促輦運都官即中應舜臣上言:「汴口得便利處,可歲歲常用,何必屢易,公私勞費?蓋汴口官吏欲歲興夫役,以為已利耳。今訾家口在孤栢嶺下,最當河流之衝,水必不至乏絶,自今請常用之,勿復更易,或水小則為輔渠於下流以益之,大則開諸斗門以泄之」。王安石善其議,擢舜臣權發遣鹽鐡判官,於是汴口即用舊處。應舜臣,未詳何許人。四年六月,自河隂提舉催促輦運,與提舉諸司庫務勾當公事賈●,並權𤼵遣鹽鐡判官。據司馬光日記云:王安石善其議,擢舜臣權三司判官,即此事也。詔汴口即用舊處,此據御集,在十月而空日,今附月末。五年五月十三日周良孺遷官,可考。是月,廢漢陽軍為漢陽縣,漢川縣為鎮,並𨽻鄂州,省恩州清陽縣入清河。又省慶州華池、樂蟠二縣,置合水縣,河溢衛州正供埽。此據河渠志十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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