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Facebook上關注我們,隨時得到最新消息 在Twitter上關注我們,隨時得到最新消息 在新浪微博上關注我們,隨時得到最新消息 在豆瓣上關注我們,隨時得到最新消息
中國哲學書電子化計劃 維基
-> -> 檢索 "熙寧五年十二月乙亥 (1073/1/11)"
該資料的標點符號由人工智能製作。此過程難免引入錯誤;若遇到標點錯誤,敬請自行修改。
檢索內容:
檢索範圍: 續資治通鑑長編
條件: 包含字詞「熙寧五年十二月乙亥 (1073/1/11)」
Total 4

卷二百四十一

5
熙寧五年十二月乙亥朔,詔罷諸路上供科買。以提舉在京市易務言上供薦蓆黄蘆之類六十色,凡百餘州,不勝科擾,乞計錢數從本務召人承攬,以便民也。 詔賜王韶御製攻守圖、行軍環珠、武經總要、神武祕畧、風角集占、四路戰守約束各一部,仍令秦鳳路經畧司抄錄。

卷二百四十七

14
乙亥,詔淮南東西、兩浙路災傷州軍,當職官有弛惰不職,不能存恤振救飢民者,選官對移,仍體量事狀以聞。知桂州沈起言:「邕州左右江溪洞,前此職司未嘗廵歴,今轉運判官杜璞獨往慮諸蠻以故驚疑」。詔璞依故例出廵,其入洞㸃檢教閱兵甲,即令經畧司差官。丁丑,秦鳯路經略司言發弓箭手、彊人二千駐岷州,詔於水洛城及於永興軍屯兵內,差人代歸本路,上以邉人調發頻數,慮民力不堪,故寛之也。 詔布衣李復、王諶聽往川峽募人分耕畿縣荒地以為稻田。元豐元年十月乙夘,復、諶推賞,所募耕者,閩人亦任焉,不但川峽也。戊寅,三班奉職申翊為右班殿直、閤門祗候、武學教授。初,三班使臣入仕年已及格當調官者,雖有法式,尤草畧,至是,命立新格,程其能否而進退之,翊弓馬策問皆入髙等,特擢之。 又詔熈州大威徳、河州徳廣禪院,歲各賜錢五十萬,設道場,為漢蕃陣亡人營福。 王韶奏収復岷、洮等州,乞優賜諸軍特支錢,從之。庚辰,分命輔臣祈雪。 秦鳯路都轉運使、天章閣待制蔡延慶為龍圖閣直學士。本傳云云,已附注十一月二十五日。 詔三司出紬絹二十萬付王韶,買熈河路蕃部餘田。 又詔岷州置廣銳、武衛、本城廂軍各一指揮。 熈河路走馬承受人、內東頭供奉官李元凱為六宅副使,寄資元凱,以經略司㨗奏詣闕故也。初,王韶既城河州,獨将兵至馬練川,降轄烏察,進攻宕州,㧞之通洮山路,岷州本琳沁以城降,遂入岷州,分兵破青龍族於綽羅川,通熈州路疊州策凌扎卜、洮州卦斯敦,皆相繼詣軍中,以城聽命,巴珍覺亦以其族自歸。軍行凡五十有四日,渉千入百里,復州五,闢地自臨江寨至安鄉城,東西千里,斬首三千餘級,獲牛羊馬以數萬計。呂惠卿墓誌云:於是西直黃河,南通巴蜀,北接臯蘭,幅員踰三千里,當考。惠卿誌韶墓,國史多因之,惠卿又云:降其名王二,葢轄烏察及巴珍覺皆王也,史既削去,今亦從之。王韶収復五州,皆無端的月日,據日録八月二十六日,韶奏洮州降,九月十七日,奏至馬練川。十八日,奏轄烏察等,獻岷州。其他皆無所考見,今依本𫝊,并書于此。是役也,人皆𫝊韶已全師覆沒,及奏㨗,上乃大喜,葢洮、岷、疊、宕連青唐、瑪爾巴山,林木翳薈,交道陿阻,不可行,韶欲為兵除道,乃先遣人以伐木為名,令青唐羌為衛,以大兵駐谷口鎮之。至是,可連數騎以行,而鹽井、平川初既築城,又據青唐咽喉之地,王安石謂韶謀中機㑹,故所至克㨗云。辛巳,宰臣王安石等以修復熈州、洮岷疊宕等州,幅員二千餘里,斬獲不順蕃部萬九千餘人,招撫大小蕃族三十餘萬帳,各已降附,上表稱賀,上觧所服玉帶賜安石,遣內侍李舜舉諭㫖曰:「洮河之舉,小大並疑,惟卿啟廸,迄有成功。今觧朕所御帶,賜卿以旌卿功」。安石再拜固辭曰:「陛下㧞王韶於疎逺之中,恢復一方,臣與二三執政奉承聖㫖而已,不敢獨當此賜」。上又令舜舉諭㫖曰:「羣疑方作,朕亦欲中止,非卿助朕,此功不成。賜卿帯以𫝊遺子孫,表朕與卿君臣一時相遇之美也」。安石受賜,常日御垂拱殿,是日以受賀故,再御紫宸。 知熈州、樞宻直學士、禮部郎中王韶為端明殿學士、兼龍圖閣學士、左諫議大夫、秦鳯路副都總管、捧日天武四廂都指揮使、昭州刺史張玉為宣州觀察使、知通逺軍、權熈河路總管。西上閤門使、榮州刺史髙遵裕為岷州刺史、知岷州、引進副使張守約知通逺軍。 初,議賞王韶以節鉞,王安石曰:「優與轉官職可也,節鉞宜待後功」。韶奏乞與黃察換武官,令知岷州,上曰:「岷州當付髙遵裕,用察非所宜」。王安石曰:「誠當如此」。乃使守約代遵裕,上又欲令遵裕帶沿邉安撫,使曰:「王韶嫌景思立事權重,若復以此命遵裕,則足以抗思立事權」。安石曰:「甚善」。翌日,又言:「陛下欲經略四夷,則須明軍中紀律。太祖遣兵伐江南,諭曹彬但能斬次將,即能為大將,葢知長子帥師,弟子輿尸之義故也。今王韶為大帥,髙遵裕則陵慢於東,景思立則陵慢於西,昨與思立分路,乃令思立自擇要去處,其後約與思立㑹合,思立乃不肯來,即止令苖授以下來,不得已而來,然亦不至所期處而止。臣聞如此問之李元凱果然,若將佐乖戾,不相承稟如此,則大將威名不立於境內,如何欲加敵國?今韶幸有功,臣謂陛下宜稍別異,令髙遵裕、景思立軰知所忌憚,則韶威名宣著邉境,大將威名宣著,即勝之半也,如其不然,恐緩急有大舉動,必誤事耳」。 是日,上論及天下戶口之數,王安石等奏:「戶口之盛,無如今日。本朝太平百年,生民未嘗見兵革。昨章惇排定湖南保甲,究見戶口之衆,數倍前日,葢天下舉皆類此」。上曰:「累聖以來,咸以愛民為心,既未嘗有大征役,又無離宮別館繕營之事,生齒蕃息,葢不足怪」。因言:「三代盛時,諸侯一遵法度,及其衰,法制弛壊,不可復振。為天下者,正當以大公之心以正朝廷,使紀綱號令,上下有守,雖更數千百年,安有怠忽之弊」。又論邉將,因言李廣、程不識之為將,謂廣得士心,不識有節制,已能勝敵之半。 勾當御藥院李憲為遙郡團練使,寄資給全俸。景思立攻下阿納城,憲監其軍,故有是命。

卷二百四十八

21
乙亥,上謂輔臣曰:「李靖團力之法,以三人得意者為隊,已令李浩試之。懿、洽二州,疑亦可行」。王安石等曰:「三代至於漢魏,皆以五人為伍,至如三人,若一人戰死,押官執刀在後即斬,二人恐不可,然此法亦可增損為用」。上曰:「唐太宗問李靖兵法之要,靖以謂不出形之,使敵從之,一言而已,此誠簡要」。又曰:「髙宗伐鬼方三年而周公東征亦三年,何其久也?」安石曰:「古人欲其師之完,故不急務,又其敵有彊弱,故難克也。如管、蔡,乃武王所使,以監商人,其任至重,必非常才,於周之盛時,乃能率衆叛,幾危王室,葢非易克者也」。上曰:「君子小人各有道,所以能相敵」。安石曰:「誠如此,以黄帝之聖神,而與尤七十戰而後能勝者,由此故也」。上曰:「以武王、周公大聖人,商之餘俗,至歴三紀,然後世變風移,衛文公螮蝀之詩,乃能止奔,何也?」安石曰:「商人之俗,習於紂惡之日久矣,為其所化,如怨望周人,不使之如商革,夏有服在庭,以利口亂正,非如止奔之易也」。上曰:「文王江漢之域,無思犯禮,衛文公亦能止奔,使國人不齒,何以異此?」安石曰:「衛文公,區區一國之君耳,但能正身以禦下,得賢才而任之,其地至狹,茍能躬行禮義亷恥,而所置卿大夫同徳協心,則彼滛奔之俗,衆人之所惡者止之,固不為難,非若文王之時,身為諸侯,而能使江漢之人無思犯禮也」。命提㸃倉場沈希顏、御史臺推直官穆珣裁定在京冗占剰員,他日,上謂王安石曰:「剰員乃至八萬人,多為官員冗占,見吕公弼說其父夷簡作某官,當時只有三人當直」。安石曰:「夷簡作官,若是稍近上,只三人當直,恐傷國體。人主尊如堂,羣臣如陛上下有等威,乃可臨正庶民,若甚削弱,曾不如富人,不知何以為堂陛之勢?當時果如此,亦未可為法。且今日官員所被役兵,皆有常數,未見過當,所患在非其人而已,如吕夷簡為大臣,納貨賂,廢壊朝廷百事,便與一人當直,亦不消得」。上乃笑。此叚見七年二月七日,今附見。丙子,給度僧牒二千,付都提舉市易司,募人入錢,為秦鳯路轉運司糴本。

卷二百五十

6
庚午,昌王顥、嘉王頵言:「皇子已授節藩,況開府置官,不可不備。臣等所居東宮之地,世為子舍,以待儲副,非諸侯所當久寓也。望賜臣等外居」詔答不允曰「朕上承先帝,順事兩宮,顧豈以子舍之嫌,而有間天倫之愛」顥等又言「唐故事,十王宅、百孫院並在安國寺東,不處皇城之內,伏望察臣懇誠,庶安臣子之分」。詔又不允。 熈河路經略司言:「岷州新復蕃部,地有金、銀、銅、錫、苗脈,乞差左藏庫使劉惟吉兼管銀、銅坑冶」。從之。辛未,于闐貢方物。 吏部員外郎、直龍圖閣、權知延州趙卨天章閣待制、知延州。 樞宻院言:「武舉補試生員,前此無立定時限,四方游士困於伺候,乞隨在學上舍生以春秋二時引試,仍下進奏院遍行,庶使逺方通知朝廷招徠之意」。從之。 河陽言連年災傷,常平倉賑濟斛斗不足,乞兼發省倉。詔賜常平榖萬石,興修水利及賑濟飢民。 上憂契丹,以為全未有備,語執政,且與恊力措置,王安石曰:「此事非臣所能及,在陛下力行而已」。上曰:「河東因讁王慶民等,器甲遂大整齊」。安石曰:「讁王慶民等,後来陛下曾更使人按視否?如不曾按視,徒聴傳聞之言,恐未可知,就令目前餘威尚能使人儆戒,不知乆逺,能不復怠廢否?恐須立法,歲遣人偏加存省,即可保無怠廢。如陛下向賜錢與陜西路諸帥回易,教閲士卒,後來便不聞,陛下使人㸃檢公使錢,如何支用,教得士卒,孰精孰粗?若每事如此,不隨以考察,即多立條貫,何為天下事要亦無多,但少立條貫,精加考察而已」。因問上:「河北曾令如京師教閲否?」上曰:「未曾,恐費用多」。安石曰:「京師費用幾何?」上曰:「已支萬餘緡」。又有能造謗議動人耳目者,曾孝寛云:「教閲已支過二十四萬緡。問誰言此,云是薛向說三司供支過數,乃是將祗候庫一年諸般支用二十四萬緡,都說作教閲使過,實只萬餘緡爾」。安石曰:「河北兵幾何?」上曰:「七萬爾」。安石曰:「若減萬人,卻歲以其糧賜教得見在兵精,即不為妄費也」。上以為然,翌日,樞宻院具文字同進呈,安石曰:「須且令樞宻院將京師支過錢物計算,仍將河北兵計一分至十分,所支錢物逐分合用錢物幾何」。乙亥日當并此。壬申,知許州、端明殿學士、兼翰林侍讀學士韓維翰林學士承㫖。 同提舉在京諸司庫務、龍圖閣直學士孫固知成德軍。先是,上以固東宮舊僚,嘗問固王安石可相否,固曰:「安石文行甚髙,侍從獻納,其選也,宰相自有度,而安石為人少從容」,凡四問,四以此對。及安石當國,固數議事不合,久之乃出守。 知瀛州、天章閣待制韓縝同提舉在京諸司庫務,仍詔縝以瀛州事付河北東路都轉運使劉瑾,亟乗驛赴闕。時契丹將遣泛使蕭禧來,召縝館伴故也。上謂王安石曰:「契丹若堅要兩屬地,奈何?」安石曰:「若如此,即不可許」。上曰:「不已,奈何?」安石曰:「不已亦未須力爭,但遣使徐以道理與之辯而已」。上曰:「若遽交兵,奈何?」安石曰:「必不至如此」。上曰:「然則奈何?」安石曰:「以人情計之,不宜便至如此,契丹亦人爾」。馮京以為我理未嘗不直,上曰:「江南李氏何嘗理曲,為太祖所滅」。安石曰:「今地非不廣,人非不衆,財榖非少,若與柴世宗、太宗同道,即何至為李氏?若獨與李氏同憂,即必是計議國事猶有未盡爾。不然,即以今日土地、人民、財力,無畏敵人之理」。陳瓘論曰:安石所欲建立,所欲排陷,必造神考聖訓,欲以文飾前非,歸過宗廟,其言其事不可以一二數也。至於何嘗理曲之言,歸於神考,則矯誣乖悖,尤為甚矣。 知諌院鄧潤甫請京東路逐州管勾常平官,許轉運、提舉司於入通判、職官人內奏舉不惟新法,因此可以推行,至於一州政事,亦有所賴。詔自今逐州管勾無官可差,許奏舉簽判或職官一員。 廢鄆州東平監,以其牧地聴民出租,以其馬給禁兵郵傳,其下斥賣,遣羣牧都監宋有志、秘書丞朱鞏分涖其事。初,以建議者言東平監馬小弱,不給軍須,又孳生者不償病死,而修繕棚井百物,皆科折於民,故廢之。兵志云:七年,又廢東平監,以其地賦民,後遂廢髙陽鎮,定太原、大名、定州五監,如東平故事。廢五監在八年閏四月十六日,又九月二十五日。 真定府等路走馬承受任端言:「㸃檢河北路作院方沃,以二月二十四日至真定,㸃檢防城甲仗兵器了畢,至二十七日,起離訖,上批:「沃至真定止留三日,除到發人事,徃還外,計不過二日,以一府兵械不知幾千萬,而於百刻之內閲視,安能周悉,徒為奔走,無補於事,其令軍器監條約以聞」。癸酉,知髙麗國王徽以書及土物送中書、樞宻院,詔付市易務斥賣,以市綾、羅紗等,令二府各以書答之。 詔籍䖍、汀、漳三州鄉丁、槍手等,以制置盜賊司言三州壤界嶺外,民喜販鹽,且為盜,非土人不能制故也。 遣比部員外郎、同提㸃在京倉草場沈希顔乗驛詣熈河路,根究放凍役兵,有失存恤,致死損及散入蕃界事狀,上以熈河役兵死亡甚多,顧輔臣惻然乆之,且曰:「此何異以政殺人?」故有是命。仍令希顔至修築城寨工役處,分委使臣時其飲食居處以撫循之,別立勸沮之法以聞。都大提舉大名府界金隄范子淵等言:「疏濬二股及清水鎮河已通快,其退背魚肋河三道可以閉塞,庶大河水併入清水鎮及二股河,兼退出民田不少」。詔:「如疏濬正流河道已深,即閉塞。初,外都水監司勾當公事張倫,請於第五埽上下簽開直河,可以引水勢,復還二股故道,命監丞劉璯、王令圖、程昉參議,以子淵等領其事,又開直河,深八尺,以浚川杷疏治之,至是,子淵自言疏濬功狀,故有是詔。此墨史舊文,按㑹要,七年六月載,開直河乃王令圖等建議,事在六年十月,或張倫發端,而令圖等從之,子淵等閉斷魚肋等河,擗拶水勢令入二股河,當即是此時申請,但實録序述稍不同耳。若子淵自言疏浚功狀,則恐太早,須更考詳。其㑹要七年六月所載事,已附本年月。其賞開直河及濬川杷功,則在七年十二月十一日。又賈世京以開直河功減磨勘,在六年六月十七日。安石請以杷浚汴,在六年十一月八日丁未,并本志所書,並合參照。甲戌,祕書丞、崇文殿校書王安禮為館閣校勘。 詔都大提舉汴河隄岸、屯田郎中王庠,廵河西頭供奉官劉溫其並勒停。賛善大夫、知雍邱縣陳敦,都監、供備庫副使許湘,主簿李倜各衝替。時議者以汴流冬不須閉口,可通漕運,及是河氷壅水溢岸,庠等由此得罪。朱史云河氷壅塞,而庠等不即打治,致水溢岸,故有是責。此蓋為不閉汴口諱也,今仍用墨史舊文。時政記王庠特勒停,在十一月戊子,今從實録。四月二十六日,王珫等遷官,可考。乙亥,王安石議以賞罰教閲五路諸軍,上計河北一路八萬九千人,當費錢數萬緡,安石曰:「若減四千人,兵糧即已足用。今教閲得一路皆為精兵,不知減卻數千人便為有闕否?若只如今日不教閲,雖更增一倍,緩急何補?」吳充以為財用亦可惜」。安石曰:「契丹才有泛使士大夫已洶洶,及至教閲,即惜財用。如此,士卒何由精也」。初三日初議此。十一日所議,與此同,差更詳耳。兵志第四巻亦有此。丙子,熈河路承受公事李元凱言,趙家山採木并防拓使臣、殿侍、軍將孫貴等及廂兵、弓箭手二百九十三人、馬五十四匹,為賊所擄。詔貴等依陣亡例推恩,令經略司録其孤以聞,餘賜賻有差。 上批:「已降㫖令呂惠卿、曾孝寛比校三人、五人隊法,可疾速比校,具事實以聞」。後惠卿等至而上㫖卒用五人相結為隊法,此㨿朱本,當考,新本削去。六年五月八日,初教三人隊,十二月六日,又十一日,又十六日,并此年十月未本志云云,並合考。遣勾當御藥院李憲徃鄜延路按閲諸軍㸃檢器甲。此㨿御集。是日,上召對輔臣扵天章閣,以諜報契丹欲復求關南地也,王安石曰:「此事恐無,縱有之,亦不足深致聖慮」。上曰:「今河北都無備,奈何?」安石曰:「其使来果出,此徐遣使以理應之,若又不已,亦勿深拒,但再遣使議,要須一年以上,足可為備」。上議擇河北帥,欲用郭逵為定州,安石曰:「陛下當國家閒豫時,不修政刑,使逵有所忌憚,緩急乃欲用逵,臣恐非宜。且逵言摩正恐来秦州作過,臣才能短淺,無以措置,伏乞朝廷相度處分,摩正至無足憚,然逵尚敢挾之以侮脅朝廷,若握重兵,外挾契丹,陛下如何可以節制?」上曰:「逵必不敢旅拒」。安石曰:「以摩正侮脅朝廷,豈非旅拒?」上曰:「逵弟與王韶爭」。安石曰:「王韶是陛下所委,總制外藩,乃起大獄,使人至江淮、兩浙散捕無罪之人,造成其無根之罪,外則興獄,內則侮脅朝廷,如有畏上之心,何敢如此?」上意堅欲用逵,安石曰:「陛下圖契丹,此第一事,乃已失計如此,臣何敢任安危之責,更乞陛下審計,容臣與宻院退更審計,明日取㫖」。上曰:「只此是」。安石固執不可,上猶不已,安石曰:「陛下決欲用逵,斷在聖心,然臣不敢不盡臣所見而言」。上曰:「若議論不同,逵亦何敢安職?」安石曰:「逵所為當理,臣豈敢沮之?若所為不當理,臣既初議不以為可用,但當避形迹不言爾」。上曰:「如此,豈可乃令明日商量」。上又曰:「必不得已,恐不免棄瑕録用」。宋要録云:尋以三司使薛向知定州。 吳充白上,乞且減省騷擾河北事。王安石曰:「河北修役法,人皆免役數年,特不科配銀絹,至於其餘百色無一毫科配,如何反有騷擾?」上曰:「當是向來差夫多」。安石曰:「差夫事候排定保甲,乃可見事實。大抵七八丁乃著一夫,有何騷擾?初自河決遽調,夫不知河至今不塞,河北如何騷擾?調數萬夫塞卻河,致恩、冀數州皆免流亡,得良田耕墾,何名騷擾?塞滹沱河又出田幾萬頃,灌田四千餘頃,縱未經打量,不知萬頃實否,然亦須五六千頃,并淤到鹵地,亦自萬頃。又開漳河,出三縣人田皆耕種,百姓至羣聚來京師謝,朝廷為之除害,如何謂之騷擾?」充曰:「民可與樂成,難與慮始」。安石曰:「民既難與慮始,此所以煩朝廷驅使,況亦不聞百姓以此為怨,但朝廷士大夫自紛紛爾」。

喜歡我們的網站請支持我們的發展網站的設計與内容(c)版權2006-2024如果您想引用本網站上的内容,請同時加上至本站的鏈接:https://ctext.org/zh。請注意:嚴禁使用自動下載軟体下載本網站的大量網頁,違者自動封鎖,不另行通知。沪ICP备09015720号-3若有任何意見或建議,請在此提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