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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檢索 "熙寧八年十月丙午 (1075/11/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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檢索內容:
檢索範圍: 續資治通鑑長編
條件: 包含字詞「熙寧八年十月丙午 (1075/11/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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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二百六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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乙巳,諸縣有保甲處已罷户長、壯丁,其并耆長罷之,以罷耆壯錢募承帖人,每一都保二人𨽻保正,主承受本保文字,鄉村毎主戸十至三十輪保丁一充甲頭,主催租稅、常平、免役錢,一税一替,保內被盜五十日不獲,均備賞錢,竊盜毋過二千,彊盗毋過五千,貧戸免輸,如保內自獲,以役錢代給。凡盜賊、鬭毆、煙火橋道等事,責都副保正、大保長、管勾,都副保正視舊耆長,大保長視舊壯丁,法未有保甲處,編排畢,凖此。二十三日上問此,七年十月辛巳當考。司農言保戸均出賞錢事,上謂王安石曰:「既出錢免役,又出賞錢,如何?」安石曰:「賞錢自來不因役出,兼每戸出錢,一火強盜不過六十,竊盗不過三十,貧乏又免,無所苦也,比舊人情必悅」。上曰:「利害加天下,極宜審之」。安石曰:「固應如此」。他日,上又欲以役錢代賞,且言:「二百五十家同任責非是,當令二十五家均出,寜厚無傷,亦所以懲之」。安石請如聖㫖施行,然不可厚也。此據日録,乃六月十二日事,今并書。 知黔州、內殿崇班張克明言:「領思、費、夷、播四州,又新籍蠻人,部族不少,語言不通,習俗各異,若一槩以敕律治之,恐必致驚擾,乞別為法」。下詳定一司敕所:請黔南獠與漢人相犯,論如常法,同類相犯,殺人者,罰錢自五十千,傷人折二支已下罰,自二十千至六千,竊盜視所盗數,罰兩倍,彊盜視所盜數,罰兩倍,其罰錢,聽以畜産噐甲等物計價凖當,從之。 中書言:「戸房比較陜西鹽鈔利害,及定條約八事:買鈔本錢有限,出鈔過多,買不盡,則鈔價减賤,及髙擡糴價,支出實鹽,前日西鹽是也,故出鈔不可不立限,一也。出鈔雖有限入中商,人或欲變轉,而官不為買,即為兼并所抑,則鈔價亦不免賤,兼邊境緩急,即鈔亦有不得已,須至多出,故不可不置場平買,二也。和糴軍糧出於本路,買鈔錢本出於朝廷,所買鈔,若賣盡,即無所費,若賣不盡毀抹,雖已轉之邉上,乃是朝廷分外資助本路經費,其已毀鈔,當於應副本路錢物內折除,三也。舊鈔因官失買致價賤,已為商人中糧虧官,即不妨市易司用市價買,四也。若止令市易司减價買,而不置場,以實價平之,即一鈔為鹽一席,所入糧少直其半,即是暗損鹽價,若官减價買盡,固無所害,縁官立買直,商旅輒増之,自難買盡,近日買鈔是也,官買其一,私買其九,則是所折鹽價,商旅十取其九,而官纔收其一也,故不可以低價買鈔之故,輒廢實價買鈔之法,五也。買鈔場既以實價買盡,即他州軍緩急有減價賣,所减亦不多,前日東南鹽是也。市易司雖買以市直,所贏不多,徒長虗之弊,故新鈔不須買,六也。舊鈔額酌中,歲出百六十六萬緡,今雖計一歲賣鹽二百二十萬緡,熈河自有鹽井,用解鹽絶少,鹽禁雖嚴,必不能頓増五六十萬緡,恐所在積鹽數多,未可便為民間用鹽實數。昨雖立定三百萬額,縁分定逐路及各有封樁數,止為熈河費用未定,兼今又有交子,即於實賣鹽數外,不須過立數,若所在渴鹽,自可令市易司買鈔場,依商人例以鈔請鹽自賣,縱不如此,商人亦必於官場買鈔,即所在不至闕鹽,為私鹽所侵,七也。西鈔失買,致有虗擡之弊,近官以賤價買,民亦以賤價買,今永興買鈔場,若一槩收買,乃是費用實錢,買民賤價蓄買之鈔,所買新鈔,卻致闕錢,當令截曰收買,兩路實賣鹽二百二十萬,又増熈河一路,若止與百八十萬鈔,即自支費不足,若兼支舊鈔,即與出鈔何異?然以加腳費,不如止,以當用鈔數立額,卻置場賣鈔飛錢為便,八也。今請永興、秦鳯兩路,共立二百二十萬緡為額,永興路八十一萬五千緡,秦鳯路一百三十八萬五千緡,內熈河路五十三萬七千緡,選官監永興軍買鈔場,歲支轉運司折二銅錢十萬緡買西鹽鈔錢,有餘封樁聽㫖,依在京市易務賒請法,募人賒鈔變易,即民間鈔數稍多,所買鈔難變易,大書不用字,送解池,對元納遞牒毀抹,於在京當應副逐路錢物數折除。自今年五月十五日後鈔,本場買十四日以前鈔,聽市易司以市價買」。從之。凡通商州軍,在京西者為南鹽,在陜西者為西鹽,若禁地則為東鹽,其詳具天聖八年十月。食貨志:八年,中書奏戶房較陜西鹽鈔利害,及立法八事,曰:「買鈔錢有限,出鈔過多,買不盡則鈔賤而糴貴,故出鈔當有限,一也。雖限出鈔,商人欲易錢,而官不為買,乃為兼并所抑,則鈔價賤,而邊境有急,鈔未免多出,故當置場平買,二也。和糴軍糧出於夲路,買鈔錢出於朝廷,鈔賣不盡則毀之,而錢數轉之並邊,當勿計於夲路常費,三也。舊鈔因失買而賤,商人己私其利,市易司當以市價買之,四也。市易司減價買,而官場不以實價平之,即一鈔為鹽一席,所入糧當其半,則隂摧鹽價,今官減價以買,商旅輒増之,買不得盡,則官買其一,私買其九,故實價買鈔不可廢,五也。既以實價買盡,則他郡雖緩急,自不得多減,市易司雖買以市直而利薄,徒長虛估之弊,可毋買新鈔,六也。舊鈔額酌中,歲出百六十六萬緡,今雖歲増額為二百二十萬緡,而熈河有鹽井,不賴觧鹽,安能頓補新額?恐民間徒多積鹽,安能實用此數?請實賣鹽數外,可毋過立數,若須鹽者,當令市易司以鈔請鹽賣之,而商人亦且買鈔於有司,私鹽未能間其乏,七也。近官以賤價買鈔,民價亦賤,今永興買鈔場,若槩買之,則是費實錢,而買民賤蓄之鈔,而市新鈔之直,反有闕焉,既増熈河之用,則百八十萬不給,當定買,兩路實賣鹽二百二十萬,以當用鈔數立額置場買鈔飛錢為便,八也。今請永興、秦鳯兩路,共立一百二十萬緡為額,永興路八十一萬五千,秦鳯路一百三十八萬五千內,熈河路五十三萬七千。永興軍遣官買鈔,嵗支轉運司錢十萬緡買西鹽鈔,又用市易務賒請法,募人賒鈔變易,或民間鈔多而滯,則送解池毀之」。詔從其請,正史刪修實録,或只用正史。 龍圖閣直學士、給事中李師中卒。王安石言:「師中悉心奉公,畏法勤事,雖見識不髙,然近臣如此者至少,謂宜賻之加等」。上以為然。此㨿十七日録,不知如何賻師中也。 上論唐太宗能受人犯顔諫爭,王安石曰:「陛下亦能受人臣犯顔諫爭,此臣所以敢言,不然,則臣豈敢忘明哲保身之義?唐太宗行義至不修,陛下修身乃與堯舜無異,然陛下不能使羣臣皆忠直敢言者,分曲直、判功罪,不如唐太宗故也。如程昉盡力於河北,與萬三十貫修橋,乃用此錢修橋了,更修廨宇、營房,即日掠房錢八百文,又置木植三萬七千貫,所開閉河四處,除漳河、黃河外,尚有溉淤及退出田四萬餘頃,自秦以來,水利之功,未有及此。以法論之,十頃合轉一官,即昉雖轉四十餘官可也,乃并數處功與轉一官,又令與韓宗師同放罪,只此一事,淤卻田四十頃,出卻田二萬餘頃,卻以無罪令與韓宗師同放罪。陛下放宗師罪,已是屈法,更抑程昉,此是何政事?臣恐非但今日天下非之,書之簡䇿,臣恐後世有以議聖徳」。呂惠卿曰:「當時早是與程昉轉得一官,只為盛陶強,彈奏不已」。安石曰:「程昉有如此合轉四十餘官,只得一官,更枉令放罪。盛陶前後欺罔非一,迹狀分明,乃令與堂除差遣,不知聖心思此事以為允當否?陛下常以為欺罔事難得分明,分明即可行法,如陶前後欺罔,竊料聖鑑洞照萬物之情,必亦不以盛陶欺罔為不分明」。上笑曰:「䑓官只有罪絀無賞,近日都無人可作」。安石曰:「正論則懼見猜嫌,邪說又中書須爭曲直,陛下亦未必從,此所以難也。不知唐太宗時,人亦怕作言事官否?」閏四月八日,盛陶乞出可考。韓宗師論程昉,在七年正月末。丙午,詔:自今知諫院令綴兩省班,時同知諫院范百祿綴兩省班御史䑓止之,百祿上言:「謀其政必在其位。今之修起居注,行起居舍人,起居即之事。直舍人院,行中書舍人之事。同知諫院、行司諫、正言之事,夲朝兩省官不必正員,茍行其事,必立其班,所以明分職而勵官守也。今修起居注、直舍人院,則綴於兩省,同知諫院,則絀而不與,望詔有司,裁為定式」。故有是詔。丁未,詔先帝潛邸漸營一寺,歲給度牒三百,為土木之費,候七年取㫖罷給賜。大理寺丞歐陽發進士出身。發修之子,以三司使章惇薦其有史學,乞特加奨擢,寘之文館,故有是命。上因問修所為五代史如何,王安石曰:「臣方讀數冊,其文辭多不合義理」。上曰:「責以義,則修止於如此,每巻後論說皆稱嗚呼,是事事皆可嗟嘆也」。新夲自上因問修」以下,並削去。 詔罷太原等監,依罷河南河北監牧指揮。應河東監牧令、提舉開封府界諸縣鎮公事蔡確,河北監牧令、都大提舉黄御河、同管勾外都水監丞程昉,專切了當。四日差確同、昉廢罷。七年二月四日廢東平監,今年九月二十五日當并考。 知河州、集賢校理鮮于師中言:州界有可興水利處至多,乞轉委權鈐轄、引進副使李浩審度興修」。從之。戊申,詔京西路募教閲忠果十指揮,各以五百人為額,唐、鄧州各三指揮。 又詔武臣已有試換文資法,自今不許臣僚舉換。 中書上解鹽通商地分縣鎮寨城條約,詔頒之。 詔五路縁邉通判,委中書不拘資序選差。己酉,大理寺丞張景溫提舉出賣解鹽,請給行移視諸路提舉常平官,五月十一日,相度占地淤田。司馬光記聞:舊制,河南、河北,曹、濮以西,秦鳯以東,皆食解鹽,益、梓、利、䕫四路皆食井鹽,河東食土鹽,自餘皆食海鹽,自仁宗時,解鹽通商,官不復𣙜,熈寜中,市易司始𣙜開封、曹濮等州,及利、益二路,官自運解鹽賣之,其利、益井鹽,候官無解鹽,即聽自賣。九年,有殿中丞張景溫建議,請𣙜河中、陜、解、同、華五州,官自賣鹽,増重其價,民不肯買,乃課民日買官鹽,隨其貧富作業為多少之差,有賣私鹽,聽人告訐,重給賞錢,以犯人家財充買,官鹽食之,不盡留經宿,重同私鹽法,於是民間騷怨,鹽鈔舊法每蓆六緡,至是二緡有餘,商不入粟,邊儲失備,朝廷疑之,乃詔陜西東路轉運使皮公弼入議其事,公弼極陳其不便,有㫖令與三司議之,三司使沈括以曏附介甫意,言景溫法可行,今不可改,不敢盡言其非,雖不能奪公弼,而更為別劄,稱:「㨿景溫申,官賣鹽歲獲二十餘萬緡,今通商則失此利,再取㫖」。上復令公弼議之,公弼條陳實無利,於是罷開封河中等州、益利等路賣鹽,獨曹、濮等數州行景溫法,益利賣解鹽。七年八月二十一日,沈括對語云云,可考。按:司馬記聞考按有不合處。張景溫以八年四月提舉賣鹽,非九年也。官賣鹽㨿,九年二月十七日并四月二十八日申請,不但河中、陜、解、同、華五州也。沈括以八年十月為三司使,十年七月罷,王安石以八年二月癸未復相,九年十月丙午罷,自九年十月至八年二月,並不見罷開封諸縣及河中等處賣鹽,九年二月二十八日,中書但請將唐、鄧等二十處通商,其河中陜、同、華等州、府界諸縣,仍官賣鹽,至十年三月十六日,乃許府界十一縣、河中陜同華界、河陽六州府通商,時安石已罷相,實録、會要亦不載,縁皮公弼建議也,更須詳䆒之。若益、利解鹽不許通商,則始於劉佐,事在九年四月。周尹乞罷官、運解鹽、通兩路鹽禁,在九年十一月。 御史陳睦言:「方盛夏時,願嚴敕諸道監司,分行郡邑,察寃獄,决繫囚吏,不足使治獄,與輒苛禁,亡罪侵害善良,即按劾之」。 詔:武臣遙郡刺史以上,嘗歴五路路分鈐轄,不因體量,并有戰功,曽經轉資,歴路分都監以上差遣,不以官資,聽陳乞外宮觀。 是日,韓琦奏倚閣預買紬絹賒買,借貸斛斗,倚閣稅,今雖或七分熟,須五七年,拖帯送納。王安石謂韓絳此不可行,絳曰:「民納不得,須着寛恤」。及進呈,安石曰:「近嵗以來,方鎮監司爭以寛恤百姓為事,以希向朝廷指。倉庫不足,則連乞朝廷應副,如預買紬絹,自祖宗以來,未嘗倚閣,去年李稷乃乞行倚閣,朝廷因亦從之,若言災傷,即祖宗以來,豈是都不曽值災傷?又賒賣銀絹,本因配買傷民,遂令供抵當,情願賒買。韓琦執政十餘年,固嘗值災傷,不知曽倚閣預買否,不知曽配賣銀絹否?向時配賣一戸,或陪錢數百貫,無災傷倚閣指揮,今來取人情願賒買,不知如何卻須要五七年拖帯送納」。上欲下監司體量相度,安石曰:「近歲監司惟以媚民為事,卻不斟酌有無。河北西路監司,乃李稷、吳審禮、韓宗道、李稷固已擅倚閣,預買吳審禮、韓宗道,亦必不肯違俗,但恐其過為寛貸以媚民。今方鎮意必不肯以用度不足,故急民也,且寛恤百姓,固是美名好事,人臣優為之,然如近歲上下大小,爭以此為事,無復屯其膏者,恐國用不繼,緩急卻不免刻剝百姓爾。如去年體量放税,所失至多,但長僥倖,何名寛恤?昔蘇秦說齊厚塟以明孝,髙宫室以明得意,用破敝齊。今方鎮用心有如此者,陛下豈宜不察?」上曰:「韓琦用心可知,天時薦饑,乃其所願也」。前訪以此事,乃云:須改盡前所為,契丹自然無事」。安石曰:「琦再經大變,於朝廷可謂有功,陛下以禮遇之可也,若與之計國事,此所謂啟寵納侮」。上曰:「初亦不意琦用心如此。琦嘗對使人云:先帝,臣所立。陛下先帝兒子,做得好,臣便面闊,做得不好,臣亦負慚愧」。因稱郭子儀事,代宗以為忠順。此叚㨿王安石日録論韓琦處,當是託訓,如陳瓘所言也,今具載之,更竢考詳。四月十七日,安石已論放税,專斥馮京,可參照。

卷二百六十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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丙午,詔判都水監李立之、丞王令圖、主簿李黼、勾當公事陳祐甫,各罰銅二十斤,立之出知陜州。前判監、衛尉少卿、知陜州宋昌言,汴口官、都官郎中王珫,都官員外郎顔處恭、西京左藏庫副使劉文應,各降一官,改昌言知丹州,並坐閉訾家口不當也。王安石初議汴口官,及昌言為一等,當奪一官。立之等罪止贖銅,上欲罷立之都水與郡,王珪又言:昌言専受指相度,罰冝更重」。安石曰:「珫言昌言明與人言,執政意必欲閉,珫屢争弗得」。上曰:「既如此,不奏乃依違,何名守官?」安石曰:「此所以與昌言同罰,然昌言誠宜更重」。乃奪昌言陜州,而使立之代之。閏四月乙未可參照。 都水監言汴、蔡兩河可就丁字河置牐通漕,從之。時有詔糴京西米赴河北封樁,患蔡河舟運不能逹。河北故水官侯叔獻、劉璯建議:汴、蔡兩河間有丁字河,可因其故道鑿隄置閘,引汴水入蔡河以通舟運,河成可漕。河渠志:「八年,詔京西運米扵河北,于是侯叔獻建請因故道鑿隄置閘,引汴水入于蔡河,以通舟運,河成可漕。朱本増入,今因之。元豐六年二月二十七日可考。 詔増河南府超化寺嵗度僧二人,賜紫衣一人,以上批:「寺乃釋迦佛舎利所在,於畿內最為靈迹,近兩禱雨,即隨獲嘉應,聞嵗止度僧一人,頗闕人修奉故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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