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檢索範圍: 續資治通鑑長編 |
條件: 包含字詞「熙寧九年十月戊申 (1076/11/2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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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 戊戌,朝獻景靈宫,又幸開寶寺、福聖院慶壽崇,因閣成也。 詔五路義勇、保甲上畨條約內,日支口食宜增為三升。 詔:「秋銓試上等一人循一資,堂除差遣一次,中等稍優八人,不依名次注官,餘九十四人先注官。下等百一十八人注官」。 永興軍等路轉運司言:「本路軍裝絹闕少,乞於市易或內藏庫兊撥絹一十萬匹,以本路新興鎮所收北銀冶所輸銀十萬兩折還」。從之。庚子,上批:「邕州金帛錢穀萬數不少,行營軍馬非久進發出界,須城守堅完,乃保無慮。聞昨雖用工葺治舊址,今所役不滿千人,尚有十四萬餘工未畢,可下轉運司多方募人供役,令周沃専提舉,庶早完固,不誤防守」。辛丑,詔:「見差赴安南全指揮諸軍,如係將下及在京,可並特於額外招揀一百人,以備補填病患身死及得功遷轉之人」。 太常博士、館閣校勘、權判刑部朱明之權知秀州。甲辰,提㸃湖南刑獄朱初平言:「誠府楊光僭及子日儼乞請名士教子孫。伏見潭州長史朴成累在邵州教授,乞除一官,往教子弟」。詔:「成與試監主簿、支縣主簿、尉俸,為徽、誠等州教授。候二年教誨子弟,習知義理,馴伏王化,及勸諭授官人出漢勾當數,多與免試注官,仍毋得侵撓溪峒,令朱初平覺察之」。初,平又言,歸明人楊昌慍等累差招諭羅崖等溪峒人戶,備見用心。詔以昌慍等率先出降勾當,昌慍等與三班奉職,廵檢差遣,楊昌堯、楊晟懃與三班差使、指使差遣。又言知徽州楊光䘖等十七人出降,乞自修道路,及用材木共力起鋪屋驛舍等,已差使臣、弩手人員,分地指畫提舉。詔量支所直價錢,候畢,差官案視犒設,上批:「楊光僭及近上首領出漢已多日,等第合補職名,若令朱初平依元降指揮,稟宣撫司處分,慮行營出界,往復廻還稽緩,不足慰其向化之心,宜令朱初平速具畫一以聞,仍乗人情悅附之際,速議經畫措置,或不可聞奏,或待報不及者,即一面施行」。乙巳,詔補楊光銜內殿崇班,楊昌嚮右殿侍,從初平請也。 詔太醫局合治瘴藥三十種,差使臣齎付安南行營總管司。 上批:「已差入內供奉官梁從政齎文字往邕州宣撫司,聞將士被疾者極衆,可下醫官院選習知治瘴者五七人,令從政率領之,乗驛速往,如治療多愈,當不次優賞」。 上批:「安南之役,所繫不輕,朝廷精擇將帥,委寄殊重,如聞議論不務協和,令郭逵、趙卨體認朝寄,各遵職守,凡事從長商議,毋得互持偏見,更致譸張,有誤國事」。逵與卨雅故,卨初自請佐逵,及逵至,處議多駁,宦者李舜舉等憤卨沮罷李憲,因交鬬其間,逵遂分都總管司,與燕逹,自為長貳,進止節制宣撫副使,不與知卨日輸情欵,冀逵開釋,然無益也。累奏乞罷,不許。 河東轉運司言,晉州修城櫓,乞降度僧牒二百,詔止給一百,仍作二年限給之。丙午,左僕射、兼門下侍郎、平章事、昭文館大學士、監修國史王安石,罷為鎮南軍節度使、同平章事、判江寧府。安石之再入也,多謝病求去,子雱死,尤悲傷不堪力,請解機務,上亦滋厭安石所為,故有是命,仍詔安石大敕繫銜在陳升之上,出入內廷,並依中書樞宻院臣僚例。 樞宻使、工部侍郎呉充依前官平章事、監修國史。充性謹宻,在西府數乗間言安石政事不便,上以其中立無私,故相之。 禮部侍郎、參知政事王珪,依前官平章事、集賢殿大學士。資政殿學士、右諫議大夫、知成都府馮京為給事中、知樞宻院事。先是,呂惠卿悉出安石前後私書,手筆奏之,其一云「勿令齊年知」。齊年者,謂京也,與安石同歲,在中書多異議,故云又其一云:「勿令上知」。由是上以安石為欺,故復用京,仍詔京撫定蕃部訖,乃赴闕。龍圖閣直學士、集賢殿修撰劉庠知成都府,罷兼安撫使。先是,以茂州邊事令馮京兼成都府、利州路安撫使,至是漸平故也。 賜度僧牒千,付韶州岑水場買銅,又五百付廣南東路轉運司買鈆錫。戊申,安南招討司言:「桂州劾西染院使行營右第一將李實挈妻女隨行,實本歸明,不曉條法,欲望發遣赴軍,令有功贖過,或不用命,許本司隨意處置」。詔李實削在身官職,軍前効用,後實無功,送鄧州編管。 河東經略安撫使韓絳言:「北人如強來蓋舖,乞朝廷委之邊吏,徐行驅逐」。詔絳依熈寧八年十二月庚子指揮。 詔:「湖北辰、沅州蠻人擾叛,攻刼城寨,荊南張靖恐難倚以處置,宜令知湖州章惇對易之,仍令惇親至辰、沅州安撫招諭。 詔今後中書檢正官所行帖子,下諸處,並先稟執政,仍置簿抄錄,毎五日一次呈押」。己酉,權御史中丞鄧潤甫言:「向者陛下登用俊賢,更易百度,天下狃於見聞,蔽於俗學者,皆競起而羣非之。故陛下排斥異論,而一時言責之路,反自此微為壅抑,非徒抑之,又或疑之。故論卹民力,則疑其違道干譽。論補法度,則疑其同乎流俗。論斥人物,則疑其訐以為直,故言者之氣,日以摧伏,天下事變有不得盡聞,而纎邪刻薄之徒,得容其間。臣以謂王者執權,當與時推移,翕張闔闢,固不膠於一。曩者變法定令之初,勢自當爾。今持之日久,法度已就緒矣,則宜有以來天下議論,而激發言者之氣,以分別邪正,以補助事功。至於淫辭詖行者,有挾而發,自當屏棄,如此則嘉言不伏,而天下大治矣」。又言:「伏見御史周尹論列開封府陳繹受張諤請求,故縱司農吏死罪,詔付有司根治,中外聞之,皆以繹懐挾姦邪,附麗權勢,為日已久,陛下以天地之量,容而未發,一旦窺見情偽,赫然付之獄官,此陛下威斷之明也。然臣竊聞有司案治,已見底裏,證佐明甚,而繹驁慢,不服報荅,制使無人,臣恐懼之意,第詭言都不記憶,欲以□讕欺天,末減罪惡,此而不治,謂疏者何?」詔陳繹罷開封府,又言:「近黜御史中丞鄧綰,又逐中書習學公事練亨甫、亨甫身備宰屬而與綰交通,然臣聞二人所以能闗通者,有馮正符為之往來,𫝊導語言,綰信其說而幸其利,故正符以布衣直入臺,謁綰交私,論議無所忌憚,逺近聞之,莫不驚駭,以為置憲府以來,未嘗有也。綰之所以懐挾囘邪,傷辱國體者,正符有力焉。此姦人之尤,不可不治」。詔奪馮正符所授出身以來文字,令開封府發遣歸本貫。詔:「京東西路將官數人,各部兵馬三五百,往來捕盗,並無専責,紛拏漫散,騷擾人民,可令提㸃刑獄錢勰差使臣,毎一名,於逐將下選募兵士五十人,不拘逺近,㑹州縣併力督捕,仍發遣將官歸任。自今賊盜須州縣力不能制,方許將官督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