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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檢索 "熙寧壬子年八月甲申 (1072/9/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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檢索內容:
檢索範圍: 續資治通鑑長編
條件: 包含字詞「熙寧壬子年八月甲申 (1072/9/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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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二百三十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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甲申,審官、西院祗候、差遣使臣請假待闕者,依三班院,並給假一年。 樞宻院欲令雄州牒涿州理㑹送納字,王安石曰:「恐不足理㑹」。文彦博曰:「見無禮於君,人臣所當憤疾,此安可但已?」呉充曰:「恐自今公牒一向稱送納,即難理㑹」。安石曰:「天命陛下為四海神民主,當使四夷即敘,今乃稱契丹母為叔祖母,稱契丹為叔父,更歲與數十萬錢帛,此乃臣之所恥。然陛下所以屈已如此者,量時故也。今許其大如此,乃欲與彼疆場之吏争其細,臣恐契丹豪傑未免竊笑中國,且我欲徃,當先計其如何報我,今計涿州,不過不報,即於我未為得伸,若更稱引中國許物書有納字,即我未有以難,彼更為挫屈,又引得,彼言辭不遜,不知朝廷如何處置?」彥博等固争,蔡挺曰:「此必是契丹朝廷意指,涿州何敢如此?」上曰:「契丹朝廷如此,欲何為?」安石曰:「此皆張利一生事,激其忿怒故耳。陛下但觀涿州牒內所坐利一牒語,及涿州所引雄州侵陵北人事,即其曲不在彼。陛下欲治強敵,當先自治臣屬,使直在我,然後責敵國之曲」。上因問孫永奏張利一事何如?先是,永奏利一不當牒北界,妄要占兩屬地為南朝地,致其回牒不遜,又利一已有指揮差替,乞暫令人權領事,仍催馮行已到任。安石曰:「孫永所奏,皆是兩屬地,彼元不曽占據,却妄牒北界稱是南朝地,所以致其占據,稱是北朝地」。彥博曰:「孫永不知本末,從來公牒争辨如此,非但今日如斫栁樁亦來争辨,此豈是張利一?」安石曰:「斫柳樁乃李中吉引惹,不可罪張利一。剏舘驛不依常式,添團弓手決百姓,為不合與北界廵兵飲食,又行公牒要占兩屬地界,此即是利一引惹,今既差替,卻令在任候替人,孫永以為不便,誠是」。彦博曰:「利一人臣,豈不欲事了?事不了,利一自當任責」。安石固執前說,上曰:「姑令雄州作牒本進呈」。 録知辰州石鑑子大受為郊社齋郎。初,鑑乞以再任欽州,并令知辰州,陳乞親屬差遣恩與大受易一文資,上以鑑嘗有邉功,特與之。鑑又言:「辰州溪洞地接邵州,須守臣表裏協應,邊事乃可輯」。詔以左藏庫副使王咸服知邵州,以咸服習湖外事故也。 鄜延路經畧司言,根括閒田及侵冒地,並以招刺弓箭手。詔先擇近便田給降羌之無田者。 管勾秦鳳路縁邊安撫司王韶等,言収復武勝軍,詔:「其合修堡寨處所以聞,其蕃族所委牛羊,有屬降人者,並給還,或先已支用者,償其直」。先是,七月,韶舉兵城渭源堡,遣将破䝉羅覺,遂城策繖丕勒,破穆爾瑞巴族,賊時處高恃險,諸將欲置陣平地,韶計賊茍不肯捨險離巢穴速鬬,則我師必且徒歸,而師已入險地,則當使險為吾所有,乃徑領師至瑪爾巴山,踰竹牛嶺,壓賊軍而陳,下令曰:「兵置死地,敢有言退者斬!」賊乗髙下戰,官軍稍卻,韶親環甲麾帳下兵逆撃之,賊衆潰走,獲首虜器甲,焚其族帳,洮西大震,㑹摩正渡洮,為之聲援,餘黨復集瑪爾巴山,韶語諸將曰:「若官軍至武勝,則瑪爾、巴山可一舉而定」。乃令景思立、王存將涇原兵由竹牛嶺南路,張其軍聲,示以不疑,而韶潛師由東谷路徑趣武勝,未至十里,遇賊,破之,轄約等棄城夜遁,大首領吹斯繖王阿噶出降,遂城武勝。新、舊紀並於甲申書王韶復武勝軍,壬辰,以為鎮洮軍。 先是,河北提舉常平倉司言:「趙州鄉戶衙前年滿,所役重難,分數未足,每分當錢五千,乞減錢一千,以三年分三限償官」。從之,於是有詔,候免役法行免納。時河北未行役法也。王安石因白上:「今利州路役錢剰十萬緡,餘路倣此,比已令用常平法蕃息,賦州縣吏,州縣吏若得祿,又有新降贖法,又近令察訪官搜舉吏有才行者,自此善士或肯為吏,善士肯為吏,則吏士可復如古,合而為一,吏與士兵與農合為一,此王政之先務也」。上曰:「諸司重法,吏誠不敢受賕。然聞宻院言,猶有留滯文字處如何?」安石曰:「如西審官、三班屬宻院,臣所不知,如東審官、流內銓,即文字上下㸃檢,吏争欲上籍以為勞矣」。上曰:「如此,則選人極是長利也」。此兩叚安石對語,朱史乃并入三年八月二十七日失事之次,今仍附本日。 潁州言,觀文殿學士、太子少師致仕歐陽修卒,贈太子太師,太常初諡曰「文」,常秩曰:「修有定策之功,請加以忠」。乃諡文忠。《要録》云:修在朝,以奨進天下士為己任,延譽慰薦,極其力而後已修喜薦士,一時名卿賢士出修門下者甚衆,而薦秩與連庶尤力,秩晚仕于朝,君子非之,修自以為失,庶終不出,修自以為得也。庶,應山人,嘗為夀春令,有政績,已而退居二十餘年,修及龍圖閣直學士祖無擇薦庶文學行誼,宜在臺省,詔以庶知崑山縣,固辭不行,宋庠兄弟及修貧賤時皆依之,三人既通顯,庶未嘗倚以進也。乙酉,賜河北常平司內藏庫錢五十萬緡於近邊,或沿黃漳、御河通漕州軍豐年市肆糴軍儲。 詔環州界所賑蕃部乾糧特與除破。

卷二百三十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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癸未,檢正中書五房公事曾布等言:「近奉詔詳定恩例,今具條上:公主子與殿中丞,孫光祿寺丞壻,太常寺太祝,外孫試銜知縣。親王壻大理評事,外孫初等職官、監當,女之子壻試監簿。應宗室緦麻以上女壻,試䘖知縣,袒免,判、司、主簿或尉」。從之。本志「初等職官」下無「監」當字。 詔秦鳳路縁邉安撫司,以官錢買鎮洮軍、蕃部田,置弓箭手。 王安石白上曰:「姚原古勘李定等,故變易情狀,其意有所附㑹而然也」。上曰:「勘見有情弊否?」安石曰:「情弊如何勘見,但事理分明,如此而故變易情狀。又教道所推勘人作欵,若無情弊,何故如此?」上曰:「當得何罪?」僉曰:「杖一百,該去官」。上曰:「與衝替情理輕」。安石曰:「詐欺如此,似不宜作輕」。上曰:「於法已是無罪」。乃已。安石又白上曰:「陛下遇君子小人不分明,為天下,須用君子,若用小人必亂。然則陛下於君子當厚,雖有不及,尚且寛假,況其無罪?若於小人,即恐不當寛假陛下於小人,每事寛假於君子,乃不能無疑。君子以禮義亷恥事陛下,非為利祿也。若為利,即舍禮義亷恥,何往而不獲利?以禮義㢘,恥事陛下,而不免於疑。不知君子,何須為陛下致身竭力,君子小人誠難知,然忠信即君子,誕謾即小人,誕謾明白,方更寛假,不肯致法,未嘗見其誕謾,乃更懐疑,所以小人未肯革面,君子難為自竭,陛下但有所疑,即仔細窮究,若究其誕謾,便可致法,若未見其誕謾,即須以君子之道遇之,不可遇君子以待小人之道。如姚原古事,陛下已是不能究窮作姦之本,於作姦之末,又務寛假此,極為好惡不明,然陛下好惡不分明,非特此一事,臣以謂陛下於君子小人,宜加明察」。原古初見四月十七日。甲申,引進副使、帶御器械髙遵裕為西上閤門使、榮州刺史,入內供奉官李憲為禮賔副使,西京左藏庫使孫直為左藏庫使,其餘使臣、選人、蕃官、効用等,改官、減磨勘年、賜銀絹有差,以收復鎮洮軍之勞也。十七日,王安石論李憲,可考。 賜秦鳳路縁邉安撫司錢一萬緡,於鎮洮軍建僧寺,以大威徳禪院為額。

卷二百四十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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甲申,翰林學士、判司農寺曾布兼詳定編修三司令式敕、諸司庫務條例。 詔罷簡州嵗貢綿紬二十疋,上曰:「此亦何用,但擾民爾」。故罷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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