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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檢索 "熙寧壬子年八月庚子 (1072/1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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檢索內容:
檢索範圍: 續資治通鑑長編
條件: 包含字詞「熙寧壬子年八月庚子 (1072/1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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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二百三十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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戊戌,詔:「諸路縣、鎮有兵馬處,凡遇冬至、正旦及同天節,犒設軍員所費,舊令知縣、都監更出錢,甚無謂。其自今以本州公使錢給之」。 賜太學生葉適進士及第,為試校書郎、睦州推官、鄆州州學教授。適,處州人。管勾國子監張●等,言適累試優等也,林希野史云:熙寧四年春,更學校貢舉之法,設外舍、內舎、上舎生,春秋二試,由外舍選陞內舎,由內舎選陞上舎,上舍之尤者,直除以官,以錫慶院為太學。舊制,進士之外,有明經明經者,通三經,經各問義十道,而應者皆能充其科,文詞有可觀者。安石既罷詩、賦,獨設一科,謂之明經進士,始議人通二經,後但命通一經而已,意使士人悅而易就,而樂從新科也。五年春,命判監、直講者,試外舍生,有練亨甫者,久從雱學,安石亦愛之,意謂必在優等,既而榜出,亨甫乃在下列,安石父子大怒,詰責●、定等,退而檢取亨甫巻,對義但及九道,急令考官自首,亨甫更被黜落,安石遂命經義減半,別補外舍生,定希㫖,請不彌封,事雖不從,而諸學官公然直取其門下生,無復嫌疑,四方寒士,未能習熟新傳,而用舊疏義,一切擯黜,自此士人不復安業,日以趨走權門,交結學官為事,葉適者,處之巨豪,前此斥於廷試,素以交結陸佃為之引譽●,定遂推第一,欲誘動士心,貪利慕已,於是列奏適之文章行義卓絶,遂賜進士及第、鄆州教授,又留為直講,而亨甫是秋發觧,遂居第一,既限一經,又試義減用五道,以此誘輕薄急進者,遂致百家子史之言,一不經目,更不復閲習,惟以新傳模倣、敷衍其語耳。是歲,國子監薦一百五十人,諸家門生占百三十人,開封薦二百六十人,諸家門生占二百餘人,諸直講揚言曰:「自此罷科舉,但用太學春秋兩試,所占上等如葉適直除以官」。於是士心皇懼,惟恐不得出諸學官之門也。按希所云明經講經數道,指為亨甫事,當考。 詔賜懐州州學牧馬草地十頃。 開封府界提㸃司請置內縣保甲衣裝二萬副,大旗二十五靣,以候都閱借給,從之。 罷諸路經畧安撫司勾當公事官。 詔:「鎮洮軍修城,令於未凍以前畢工,如役人少,速以官錢募人,仍多方招撫未歸順蕃部,早令安帖」。於是蔡挺請發成、隴等州義勇助修鎮洮城,王安石曰:「西事甫定,人初得休息,聞鎮洮之役固已憂疑,恐不免調發。今發成、隴義勇,非十日文字不至,又十日乃始可行,又二十日乃始到鎮洮,即已不及事,恐只合令就近和雇人,雖蕃部亦不可雇,寧棄十數萬貫錢,不可令百姓勞擾」。上以為然。安石又白上:「義勇,今止兩丁者甚多,若要戍邉,即湏減卻兩丁人」。上曰:「兩丁或有稚老」。安石曰:「稚或絶幼,老或已衰,又或都無稚老,若令一丁逺戍,即人情難以久堪,立法要須人情欣頼,不可使其怨咨也」。諸路屢探西人㸃集,欲襲鎮洮策繖丕勒,王安石曰:「此多是探人反為西人所誤,此所謂因間也。度西人必不敢來襲」。上以為然,又言:「王韶得裕勒藏喀木蕃字,知西人無他,必得實」。因白上:「王韶獨能因喀木以間西人動靜,絶勝諸路,令人探事,謂宜委韶,令因喀木輩厚結納西人,要近為間」。上曰:「喀木亦必要財物,待令王韶與之,仍須與韶財物,委之結納」。安石曰:「雄州有官庫,專給用間,今通逺,如雄州置庫,委韶以財物,必能辦此,此經畧夏國之要務,且蕃夷嗜利,不知義」引漢髙祖啖秦将及陳豨将事,上以為然,己亥,詔以京西路分南北兩路,襄、鄧、隨、房、金、均、郢、唐八州為南路,京西滑孟陳許蔡汝潁七州、信陽軍為北路。此據五朝㑹要増入。七年四月甲午,又分京東。庚子,上論太宗時用兵,多作大小巻付將,帥御,其進退,不如太祖。王安石曰:「太祖知將帥情狀,故能得其心力,如言郭進反,乃以其人送郭進,此知郭進非反也,故如此,此所以如進者,皆得自竭也。此與唐徳宗送言李錡反者與錡異矣,其後郭進乃為姦人所摧,至自殺,楊業亦為姦人所䧟,不得其死,將帥盡力者乃如此,則誰肯為朝廷盡力?此王師所以不復振,非特中御之失而己」。上曰:「祖宗時,從中御將帥,蓋以五代時士卒或外附而叛,故懲其事而從中御」。安石曰:「人君所以為士卒所侮者,必先為貴近所侮而不悟,以至於此。孟子曰:能治其國家者,孰能侮之?茍為貴近所侮而不悟,即士卒敢侮,安能使方鎮外夷不侮太祖,能使人不敢侮,故人為用人為用,故雖不中御,而将帥奉令承教無違者,此所以征則強,守則固也」。

卷二百三十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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庚子,御史劉孝孫言:「臣聞二蜀去朝廷絶逺,而成都府路又為劇繁,俗習柔良,小事輙駭,故平日守帥嘗許便宜,以應緩急之變,葢以消伏彊禦,鎮靜一方,而近嵗守臣,任或非人,資以為暴,如王素、張燾輩,多非理黥流,欲立名譽,縁此詔令軍機邉防,方許便宜從事,然臣以為因噎廢食,古人深戒,儻朝廷妙選循良,付以事權,託之何害?且況兵鬪民訟,變故不常,或有急難,理當懲艾。近聞趙抃嘗有所請,未即允俞,然遠方之事,勢難中覆,臣愚欲乞成都一路,且依舊例施行,使得隨事弛張,應機彈壓,以消未萌之患」。不報。先是,議諸路經畧、鈐轄,不得便宜斬配百姓,趙抃時在中書,乃言當獨許成都四路,王安石執不可,曰:「成都與諸路遠處何異?」㑹安石齋祠,中書、樞宻院同立法,許之。其後謝景初奏:成都從來妄以便宜從事,所釋誅多不當,乃至有年十五已下,犯法至輕,皆先刺配,候其長之配所。於是中書復冊定敇文,惟軍人犯罪及邉防并機速許特斷,已而知太原府劉庠言:「弓箭手在極邉守望有犯,乃不敢特斷,奏乞改法」。安石曰:「極邉即是邉防明甚,庠不應妄奏」。及抃移成都,又請重立法,編勅官曾布言:「止當申明云,事合從權為機事,出倉卒為速」。於是孝孫奏繼至,安石曰:「孝孫既稱蜀人,柔良,則以常法治之足矣,何故反欲彈壓?」又言:「事在倉卒,倉卒即是速,何用改法為也」。 詔以曽孝寛根括河外荒地七百餘頃,招弓箭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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