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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檢索 "元祐二年二月辛丑 (1087/3/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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檢索內容:
檢索範圍: 續資治通鑑長編
條件: 包含字詞「元祐二年二月辛丑 (1087/3/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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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三百九十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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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酉,詔應宗室磨勘止法可勘㑹抄録進入。御集二月十四日。朝奉郎孔平仲為集賢校理,奉議郎劉唐老為秘閣校理,以召試學士院,皆中格也。 樞宻院言:「內外坊監使臣,任滿,當被賞,無責罰,有舉主二員者,令再任,次任如之,第三任滿,取勞最者與補騏驥院闕,任內職事,修舉亦與再任,次任如之,第三任與理路分都監資序任滿,取勞最者,與補提㸃。左右廂監闕,仍陞一等資序,並太僕寺考察以聞」。從之。 詔于闐國進方物,已囘賜外,更如元豐八年例,賜金帶、錦袍,襲器幣。監察御史上官均言:「臣聞監司督察一路官吏,實為朝廷耳目之任,當選擇端平明敏之士,以充是選,庶幾奉行法令,以安逺俗,黜陟能否,皆當其分。臣竊見新除江南西路轉運判官王祖道,人品汚陋,天資巧佞,向縁附㑹權貴,兼更要任,昨知泉州,內則閨門不治,有帷薄之汚,外則才識暗滯,而郡事廢紊。比者朝廷遣張汝賢按察本路,至泉之日,過飾廚傳,曲為諛悅,以盖愆惡,至以錦繡覆地,被諸墻壁,其他越禮侈費,莫不稱是,閩中士人至京師者,皆能語其詳,今既未加顯黜,復使宣布使指,才行如此,安能公心黜陟,奉行法令,使部吏望風信服,欲乞追寢成命,別與一閑慢差遣,或一小郡,庶使諸路官吏,知朝廷博覽明照,萬里之外,人人自飭,不敢踰義廢法,以干譴斤」。祖道除江南西路運判,在二月十四日,因附見均言。戊戍,右諌議大夫梁燾、右司諌王覿言:「臣等伏見軍器少監蔡碩,盗用官錢,乞取貨賂,計𧷢共及萬緡,論法當坐極典。碩,前宰相確之親弟也。初,碩奏以錢二十萬緡計置軍器物料,仍乞從本監舉官分領其事,乃是碩之指意,本欲與其私黨共為姦利,事下工部勘當,工部乞吏部選官,確方執國政,不用工部之議,而狥碩之本謀,欺罔聖聰,頒降朝㫖,特依本監所請舉官,碩乃得引用竇長裕、劉仲昕,付之官錢,同為侵盗,遂致𧷢汚狼籍。夫宰相者,正身齊家,以表儀百官,進善退惡,以佐佑天子者也,確不能防閑其弟,使不犯法,已是罪人,而况廢省部之申陳,假朝廷之號令,使得自引私黨,濟其姦謀,此而恕之,孰不可忍?確今以觀文殿大學士守輔郡縣,有玷名器,伏望聖慈特行貶黜,以慰公議」。貼黃:「臣等本欲朝廷延斷蔡碩之後,論被罪狀,今竊聞蔡碩案已具多日,確不從工部之議,而使碩得引用私黨,以成其姦,見於奏牘,事理已明,則確之罪,不待斷碩之後而可見也。伏望聖慈詳察,早賜施行」。覿奏集自注云:二月十五日,與梁燾同發。己亥,刑部大理寺言:「奉議郎、前軍器監計置材料劉仲昕、前軍器少監蔡碩,並貸使官錢,論法抵死,並特貸命,免真决,各追毀出身以來告𠡠文字,除名勒停。仲昕送昭州、碩韶州編管」。去年十月十六日,攝碩、仲昕等,政目劉次荘除名,實録不書。詔觀文殿大學士、正議大夫、知陳州蔡確,落職,守本官、知亳州。以御史中丞傅堯俞等劾奏確位居宰相,竊㺯威福,放縱其弟,養成姦𧷢故也。二十八日,確再責。 三省言:「知州考課,請令吏部上其事於尚書省,闗中書省取㫖賞罰,其劣等應罰而已衝降者,仍從衝降法,縣令已下,即本部賞罰」。從之。 詔京東西路安撫司強盗,權聽本司酌情處决,俟㓂賊衰息奏裁,即罪不至死者,亦聽從宜處置訖,具事狀以聞。餘路如之。先是,京東嵗荒,民艱食多盗,師臣上聞,故有是詔。新録無四月十七日權宜指揮,當考。 詔吏部選人改官,每嵗以百人為額。從侍郎孫覺請也。舊録云:治平以前,選人用保任資考應格,當引見而滯於有司者,率三二年,或縁事阻隔,則終身有不調者。熙寧初,神宗惻然憫之,始更定銓法,繇此無復淹滯之歎,而覺乃復舊法,故有限員之請。新錄辯曰:「選人限員,乃祖宗法,昔廢今復,澄冗濫也」。刪去「治平以前」至「限員之請」數句。覺在吏部幾二年,初領右選,右選萬五千員,而闕不滿六千,有三年不得調者,覺請自軍功、保甲進者補指使,袒免親從員外置,一日得闕數千,改領左選,於是復限磨勘員。此據覺傳。元年七月,覺自給事為吏侍,三年四月改中丞,在吏部凡一年九箇月也。左選磨勘限百人,二年二月十六日已見,右選得闕數千,當考。舊、新傳皆同,恨不詳耳,當采覺奏議稍増入。紹聖元年閏四月詔:見磨勘改官人,權依元豐令,五日引一甲,毎甲引三人,毎年不得過一百四十人。 戶部狀:「檢㑹近降朝㫖,本部分立格目,將應舊三司事並収歸部,縁向者三司直轄庫務,無寺監付委,今若將舊事並行勾収,不問冗末,則省曺繁劇,其力不任,寺監虛閑,苦無職事。一、將近降収録錢穀事務格目,條具合収,其闗申并依舊𨽻諸部寺監事件。一、侍郎欲分左右曹,左曹領本曹度支,右曹兼領金部倉部。一、如有該說未盡事件,並從本部相度,比類施行,如事體稍大,即申取指揮。一、近降奴𨽻錢穀事務條格內,除修立到支用錢物闗申戶部,二條事不係錢穀、割屬别曹事件依舊外,餘乞更不施行。一、今來條具到闗収分𨽻事件,應該說未盡,並從本部比類収𨽻,伏乞朝廷詳酌,先次施行」。從之。法册二年二月十六日,𢽟政目十六日呂升卿衝替,坐偽封物免税,不知升卿以何衝替,當考。政目:八年五月八日,升卿以兵部接遼使。辛丑,翰林學士承㫖鄧溫伯等言:「參考皇太妃冠服,禮令不載,亦無故事,請参酌裁定,其生日莭序,請損皇后五分之一」。詔依所定,內冠朶用牙魚。元年十二月二十二日,紹聖元年二月二十六日可考。韓忠彥傳云:「詳定皇太妃典禮,忠彥稽參厯代,逮及本朝,故實以上宣仁初欲以皇太妃故,少降殺之,其後卒用忠彥議」。畢仲游作忠彥行狀乃無此。又仲游作歐陽棐傳,已附去年十二月二十二日,可并考。陳恬作畢仲游墓誌云:「有詔詳定皇太妃儀制,當是時,朝臣希勢鋭進者,則欲降其禮,以避東朝之尊,求寵於歸政之後者,則欲極尊崇以盡天子之孝,而公獨不然,援引經傳及先代典禮,務稽古,不為偏私遷就其說,於是搢紳大夫又服公之純正。 詔諸路廵檢土兵,以元額之半差禁軍,以樞宻院言:「土兵本以諳悉山川地里,易於捕㓂,今嵗乆以親戚鄉里之故,或庇其為姦,請以禁軍相兼」,故有是命。 詔:「陜西、河東逐路經畧司並行䇿應牽制法,鄜延、環慶、涇原、秦鳯路,除極邉屯戍兵将外,各於隣路近便處留屯,所定䇿應兵將,平居無妨本路調發,遇賊衆入㓂,須隣路救援,即互相闗報,仰被闗路分量賊勢䇿應,如差定兵将發盡,即復移內郡兵將填補。鄜延路於環慶路,環慶路於鄜延、涇原路,涇原路於環慶、秦鳯路,秦鳯路於涇原、熙河路,熙河路於秦鳯路,鄜延路於河東路,河東路於鄜延路,更不豫置䇿應將兵,遇隣路事宜,止令互相闗報,相度出兵牽制」。始用范純粹元豐五年十一月奏請也。純粹初以元豐五年十一月十一日奏,再以元祐元年閏二月十一日奏,又以元年四月三日奏,至二年二月十四日乃降此約束。舊録併就二月十四日書權環慶路經畧使范純粹言:「舊制,諸路並於平日豫定兵將,以備應援,或賊大舉聚入一路,除已定兵将外,仍許逐路發兵䇿應,昨因徐熙議,悉罷䇿應,若敵兵大舉一路攻圍,力有不勝,而隣路拱手坐觀,其不㧞者幸耳,請修明戰守救援之法,令諸路按行」。詔云云,至「出兵牽制」。按所載純粹奏,乃閏二月十一日所奏也,閏月十一日蓋第二奏矣。四月三日又第三奏,至二年二月十四日方依所奏,今悉檢討前後,令相貫穿,此但具載詔書,仍結云「始用純粹元豐五年十一月奏請,庶首尾不至間斷,且足以見奏請報應之不易」云。 是日辛丑,三省同奉聖㫖:「將來太皇太后受冊,依章獻明肅皇后故事。皇太后受冊,依熙寧二年故事,皇太妃與皇太后同日受册,皇帝於殿上發冊,令禮部、太常寺詳定儀注聞奏」。右諌議大夫梁燾亟率同列請對曰:「太皇太后將來欲過文徳殿受冊,不知果有此議否?」太皇太后曰:「大臣要行此禮」。太皇太后意謂必難行,燾對曰:「誠如聖慮,願堅執勿許。且母后權同聽政,蓋出一時不得已之事,臨朝受禮,乃大臣妄意迎合,欲悞太皇太后,貽後世譏議。聖明既已謂非禮,誠合公議,乞速罷之」。因引明道二年參知政事薛奎諌章獻明肅皇后,不當以王服見太廟事敷陳,太皇太后欣納。

卷四百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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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亥,詔罷變賣市易司元豐庫物。從三省請也。 河東路經畧使曾布請河外復置都同廵檢五員,從之。 詔衙前差鄉户處速募人抵替,如見役人願不妨戶役投充者聽。劉安世胡宗愈章,當考。辛丑,朝奉大夫吕希績為少府少監。希績,吕公著第二子。乙巳,詔戮內殿崇班、閤門祇候、廣南東路兵馬都監、兼權東南第十一将童政。封康賀、新州都廵檢使郭昭昪貸死,杖脊,配沙門島,以捕賊岑探,而擅殺無罪者六十有三人也。經畧安撫使蔣之竒措置有功,充寳文閣待制。兵馬鈐轄楊從先能根究發明,遷一官。政目二月八日,詔廣東都監童政處斬,坐擅殺六十餘人,與實録同。蘇軾云云,附九月戊申,當考。 詔陜西路轉運判官孫路賑濟鎮戎軍被傷及劫擄民戶。 權知貢舉蘇軾同孫覺、孔文仲言:「臣等伏見從來天下之患,無過官冗,人人能言其弊而不能去其害,惟徃年韓琦、富弼等,獨能裁減任子及展年磨勘,發議之初,士大夫相顧,莫敢以身當之者,以為必致謗議,而琦等不顧,既立成法,天下肅然無一人非之者,何則?私欲不可以勝公議故也。流弊之極,至於今日,一官之闕,率四五人守之,爭奪紛紜,亷恥道盡。中材小官,闕逺食貧,到官之後,求取漁利,靡所不為而民病矣!今日之弊,譬如羸病之人,負千鈞之重,縱未能分減,豈忍更添?臣等自入貢院,四方免解舉人投狀,稱今來是龍飛榜,乞為敷奏法外推恩者,不可勝數,臣等一切不行,兼不住有經朝省下狀,䝉送下,本院只是坐條告示。近凖聖㫖,依逐舉體例下第舉人,各以舉數特奏名,已約計四百五十人,今日又凖尚書省劄子,取前來聖㫖,特奏名外,各遞減一舉人數,若依此數,則又添數百人,雖未知朝廷作何行遣不當,先事建言,但恐朝命已行,即論奏不及。臣等伏見恩牓得官之人,布在州縣,例皆垂老,別無進望,惟務黷貨,以為歸計,貪冒不職,十人而九,朝廷所放恩牓㡬千人矣,何曾見一人能自奮勵,有聞於時?而殘民敗官者,不可勝數,以此知其無益有損,不言可知,今之議者,不過謂即位之初,宜廣恩澤,茍以悅此,僥倖無厭數百人者,而不知吏部以有限之官,待無窮之吏,戶部以有限之財,祿無用之人,而所至州縣,舉罹其害,乃即位之初,有所過舉,謂之恩澤,非臣所識也。伏乞斷自聖意,明勅大臣,特奏名舉人只依近日聖㫖指揮,仍詔殿試考官,精加考校,量取一二十人,委有學問詞理優長者,即許出官,其餘皆補文學長史之類,不理選限,免積弊之極,増重不已,臣等非不知言出怨生,既忝近臣,理難緘黙」。貼黃稱:「臣覺見備員吏部,親見其害闕,毎一出爭者至一二十人,雖川廣、福建煙瘴之地,不問月日逺近,唯欲爭先注授,臣竊怪之,隂加訪問,以為授官之後,即請雇錢,多者至五七十千,又既授逺闕,許先借料錢,逺者許借三月,又得四十餘千,以貪惏無知之人,又以衰老,到官之後,望其持亷奉法,盡公治民,不可得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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