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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檢索 "元祐四年二月癸丑 (1089/3/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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檢索內容:
檢索範圍: 續資治通鑑長編
條件: 包含字詞「元祐四年二月癸丑 (1089/3/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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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四百二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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甲辰,司空、同平章軍國事呂公著卒。輟視朝三日,乗輿臨奠,成服苑中,敇有司治葬,贈太師、申國公,謚正獻。公著自少講學,以治心養性為本,識慮深敏,量閎而學粹,茍便於國,不以私利害動其心,與人至誠,不事表暴,其好士樂善,出於天性,士大夫有以人物為意者,必問其所知,與其所聞相參覈,以待上求。神宗嘗謂執政曰:「呂公著之於人材,其言不欺,如權衡之稱物」。上前議政事,盡誠去飾,博取衆人之善以為善,至其所當守,毅然不可回奪也。舊錄公著傳:神宗相王安石為政,而公著與光輩率為異論,謂制置三司條例為名分不正,常平青苖法本非惠民,宜罷去,帝以其未喻也,猶不之斥,乃面奏:「若韓琦因人心不忍,如趙鞅舉甲除君側之惡,不知陛下何以待之?帝始謫之。宋敏求草詞,止言敷陳失實,援據非宜,帝以為不正名其罪,令陳升之易之曰:「厚誣藩鎮,興除惡之謀,深駭予聞,乖事理之實,遂以翰林侍讀學士知潁州」。新錄辨曰:「舉晉陽甲事,當以司馬光日記中語折𠂻為定,合删去上文一百四十三字。舊錄云:「自熙寜初,論法度不便者皆被黜,逮茲政成,異議者復希効用,公著亦以自薦」。新錄辨曰:「上文云有詔舉才行可陞擢者,公著因言:兼收博納,各得自盡,則無滯才之歎,如此,非自薦以希効用也,合刪三十字」。舊録云:「時上方恭黙,太皇太后退託簾帷,公著雅善司馬光二人用事,更法改制,無所忌憚」。新録辨曰:「以上三十二字,痛詆公著,誣及宣仁,合行刪去」。乙巳,朝散郎、直龍圖閣、權發遣慶州范純粹為寳文閣待制、知慶州,再任。 吏部侍郎范百祿等言:「河北轉運使、朝議大夫、直秘閣謝卿材,公忠亮直,處身不回,論議大河,尤為精識。臣等近請罷外都水丞司,令轉運使副、判官、兼制置河防公事,望檢㑹前奏施行」。詔戶部、工部,限半月同共相度以聞。七月八日,卿材兼領外使。 侍御史盛陶言:「近詔除六曹郎中,並於第二任知州以上資序人內選,實歴知州,或曽任監司、六曹員外郎、校理、臺諫官、開封府推官滿二年人充,竊詳監司,係朝廷擢用,復滿二年,除六曹郎中,固不為過。其第二任歴知州人,多是吏部常調,諸路監司被召入省,若稍資淺,止為員外郎,而轄下守倅及資格者,乃直為郎中,理似未安。望且除員外郎,有勞乃遷郎中」。詔於元降㫖內刪實歴知州或五字。丙午,吏部言:「元豐中,立定薦舉文臣承務郎已上,及武臣崇班已上陞陟員數,自後薦舉官司,為所舉數,足汎為考察之薦,於法不應收使」。詔今後文臣係知州軍資序及武臣路分都監、知州軍已上,方許奏乞考察。己酉,朝奉大夫、集賢殿修撰、知潞州梁燾為左諫議大夫。自潞州召入,據行狀,四月乃至。邵伯溫辨誣載燾過河陽見邢恕,附五月二十八日,可考。癸丑,尚書左僕射兼門下侍郎呂大防提舉修神宗皇帝實錄。 左中散大夫、太常少卿、直秘閣王汾為直龍圖閣、知明州。 朝散大夫、衞尉少卿王子韶為太常少卿。右正言劉安世言:「按子韶資性憸佞,行已無耻,熙寧初,士大夫有十鑚之諺,目子韶為衙內鑚,蓋以其造請公卿之門,不憚寒暑,交結權要子弟,巧於自媒,如刀錐之銛銳也。及呂公著御史中丞,遂薦子韶,以備臺官,隂持兩端,見利忘義,是時王安石用事,方行青苖之法,子韶每進對之際,則迎合上意,未嘗有一語敢指政事之失,及對公著,則又復肆誕謾,以謂屢嘗奏疏,言新法之非便,蓋欲上下欺罔,兩獲其利,先皇帝聖鑒明哲,洞照姦心,子韶詐窮情得,遂被黜責,其後復除荊湖南路轉運判官,為言者疏其前後過犯,及不葬父母之事,因而報罷。元祐初,擢領劇曹,又為御史,論其亡狀,尋令外補。今少常之任,素號清選,前日之居此官者,或遂遷侍郎,或就拜給諫,大用之漸,多假此途,豈容匪人輙爾冒處?伏望陛下慎重名器,斥逺佞邪,收還子韶誤恩,別擇賢者,庶無虛受,輿論厭服」。又言:「臣聞子韶熙寧中嘗按錢塘祖無擇事,承望王安石風㫖,巧為誣䧟,搢紳之間,至今不以為直,及任御史,茍務容恱,上諛人主,下欺官長,先皇帝察其頗僻,黜為上元知縣,清議不齒,于今有年,中間雖移湖南運判,及遷吏部郎中,尚為言者所劾,皆即報罷,今少常之任,資望愈重,一歴此地,遂升要津,豈容匪人,可冒優選!議者謂子韶頗有文學,不忝新命,此亦姑息之論,非公言也。國家設官分職,本以待天下之才,如子韶者,反覆姦邪,見於已試,人物汙下,衆所鄙薄,既不能納忠於先朝,豈復更能盡節於陛下?雖區區之記問,或有可稱,而大義已虧,餘何足道?今若不究本末,妄置清途,臣恐倖門遂開,小人道長,甚非朝廷之福,惟陛下重惜名器,為官擇人,檢㑹臣前奏事理,特降指揮,收還子韶之命,別授賢者,以慰輿議」。又言:「按子韶人品冗末,性復憸邪,熙寧中,為御史之日,見利忘義,反覆迎合,其後呂公著、陳襄質於上前,矯詐悉露,先帝疾其誕謾,乃詔之曰:外要黨正之名,內懷朋姦之實,遂奪言職,逺貶江左,止此一節,已見棄於清議,而况交結權勢,子弟不耻,自媒,挾持私怨,造祖無擇之大獄,謟事吕嘉問,復得提舉折納差遣,操行卑汚,實鮮倫比。昨除湖南運判,及遷吏部郎中,當時御史猶以為非處子韶之宜,劾奏而罷,豈茲少常之任,乃可輕授?除目傳播,甚駭物聼,臺諫論列,方俟進止,子韶畧無畏憚,遽已視事,其處心積慮,不過以謂朝廷若用言者之論,則已嘗就職,縱使罷去,恩例尚優,機巧僥倖,一至於此!方陛下勵精求治,辨別邪正之際,尤不可使此輩輙汚清途,伏望聖慈,特垂省察,收還子韶之命,以為姦人之戒」。又言:「臣近三具狀論奏王子韶除太常少卿不當,至今未覩施行,近者風聞三省奏事之際,嘗䝉宣諭,以辨別君子小人為戒,輔弼大臣既承聖訓,謂宜夙夜交儆,慎簡庻僚,而謬引姦慝,塵汚清選,考之衆議,皆謂執政之間與子韶有舊者,憐其獨未顯達,力為主張。臣竊謂大臣不遺故舊之心則善矣,至於屈天下之公議,而伸一己之私恩,則非所以為朝廷之計也。昨者王汾除諫議大夫,御史止言其詼諧口吃之類一二小事,猶即報罷,豈若子韶姦邪反覆,見於已試,柔屈不耻,老而益甚,遽躋華胄,實辱簮紳!況汾以小過而棄捐,子韶負大罪而拔擢,用捨之道,顯屬不當,伏乞改授閑慢差遣,以允輿議」。三月十六日別與差遣,二十六日,改衞尉卿。 御史中丞李常言:「伏聞回河與減水河之議,已奉徳音,悉令罷免,凋瘵之民,咸獲休息,聖恩所加,過半天下,盛徳之事,傳之無窮,四海幸甚!四海幸甚!又考雲平廟碑稱:「塞曹村埽凡用九路之夫,若截河為堤,開浚故道,倍雲平之役,今䝉罷免,聖恩所及,豈特九路而已?竊以舉大役,耗國財,困未蘇之民,事無成之功,使朝廷之上乆疑而不决,妄置官局,枉興工役,不貲之費,已數百萬,理水之官,罪在不赦,今置而不問,恐非所以懲有過、戒後來。王孝先等,伏望聖慈深詔有司,重行黜降,用示公朝有罪必罰,杜絶他時妄誕希合之弊」。貼黃稱:「孝先等庸愚小人,豈足以汚典刑?雖然上誤朝廷,全自此輩興扇浮議,使上下交惑,今不重行黜責,深慮造端希㫖之弊,日益以甚也。伏望特賜指揮」。是日,詔朝請大夫、都水使者王孝先、知曹州,中書舍人曽肇封還詞頭,奏曰:「伏以朝廷起孝先於謫籍之中,任以都水之事,一旦罷去,猶得輔藩,以為無罪耶?則孝先在河朔二年,妄議河事,前後反覆,勞人費財,已有臣僚奏論,臣不復言,及陛下遣官按視,辭窮迹露,猶敢廣計工料,肆為大言,邀縣官以必不可應副之事,愚弄朝廷,期自解免,欺君罔上,情狀甚明,不可謂之無罪也,以為有罪邪?則當明正典刑,重行黜逐,今乃置之近輔,不失節鎮,使臣於訓詞褒貶之際,未有以處,故不避冒黷,須至奏論,大抵人臣事上,以忠信為主,朝廷紀綱,以賞罰為重,若誕謾欺罔者,略而不問,則賞罰失當,紀綱殆廢矣!况孝先庸猥鄙夫,初無善狀,出治詔獄,則以觀望敗官,入為理卿,則以刻覈抵罪,陛下拭瑕釁,拔而用之,所宜竭誠以報恩遇,乃習故態,惡心不悛,此而可容,孰為可責?臣恐命下之日,公論沸騰,不免上煩聖聰,為之反汗,仰累國體,罪實在臣,是以承詔傍徨,未敢措辭,伏望少留神明,更加裁處,使罰不失當,羣情厭服,則臣雖以逆㫖獲罪,亦所甘心,干犯天威,伏深震懼,所有誥詞,未敢修撰」。貼黃稱:「孝先初議孫村口築隄,開減水河,為回河之計,朝廷聼之,興役彌年,及遣官行視,不可回河,已罷修河司,則孝先安所逃責?若謂為無罪,恐非公論」。又貼黄稱:「按孝先初自濮州召為都水使者,治河二年,略無成效,更以欺誕罷去,乃得大藩,恐於朝廷行法,未為允當」。又貼黃稱:「吏部侍郎范百祿等奏,修河司役過兵夫六萬三千餘人,計五百三十萬工,約支費過錢糧三十九萬二千九百餘貫、石、匹、兩,買物料錢七十五萬三百餘貫,使過物料二百九十餘萬條束,官員、使臣、大軍將凡一百一十餘員,凡請給不預此數」。又中書省勘㑹到修河司兵士逃走三千六百九十一人,死損一千三百一十九人,此所謂勞人費財。又貼黃稱:「范百祿等奏,顧臨等從初與王孝先同議孫村口難復故道,今卻係王孝先奏乞於上件處取水入故道,又奏孝先三次陳述前後不同,此所謂前後反覆」。又貼黃稱:「孝先去年十二月奏,開濬故道閉塞北流等共用人工一千餘萬,物料近五千萬,便要正月數足,此所謂廣計工料,邀縣官以必不可應副之事」。又貼黃稱:「元豐中,孝先嘗奉詔勘朱丹、孫逈、髙遵裕公事,坐觀望奪官,昨因臣僚上言大理寺刑獄寃濫事,降知濮州。中書舍人彭汝礪,再封還詞頭,奏曰:聖人在上,不能使人不為過惡,有過惡則治之而已。當堯之時,洪水未平,堯使鯀治之,不克有成,鯀不免殛死,堯不失為聖人。臣伏詳王孝先反覆不信,熒惑中外,誕謾無懼,愚弄朝廷,耗蠧國財,死折人命,其事見於案牘甚具見於人言,甚不可欺,非特臣言也,今朝廷為之蓋覆,為之遷徙,譬猶愛惜兒女,不忍以一指彈治,臣恐朝廷綱紀,自此弛廢矣!賞罰者,朝廷綱紀也,綱不綱,紀不紀,雖有智力,不能善其後矣!陛下自履大位,于今五年,好惡循理,是非以道,𥊍御無過,與宗室無假借,近親貪功,廢之,終身而不齒,乳媪弄權,一日棄之如涕唾,命於朝廷,達於四海,詠蹈皷舞,稱為神明,今於孝先而疑之,臣以為過矣。書曰:刑故無小,又曰:怙終賊刑。孝先之於河議,非不知而為之也,及姦詐窮露,猶敢肆意誕謾,以朝廷為無足畏,是所謂怙終,雖堯舜在上,不能容矣!夫是非,非我也,是天下之公器也,雖大臣有不得擅焉。賞罰非人也,是天下之成命也,雖人主有不得而私焉。易曰:文不當,故吉凶生焉。治亂禍福之來,一嚬一笑之間而已,況如此其大者邪?惟陛下上畏天威,俯同天下之議,治王孝先等之罪,以解中外之惑,以存朝廷之紀綱,臣雖得罪,蓋所安也。所有詞頭,臣未敢撰制」。汝礪更有不行下孫村口文字在此奏前,已附去年十二月。恐此奏非繳孝先曹州除命,須別詳考。後十日,詔王孝先改知濮州。改知濮州乃二十二日,今并書之。 是日,詔知洪州黃履知潤州,知潤州王覿除淮南轉運使。王覿由知潤州除淮南轉運,原本脫「知潤州」三字,今増正。新知明州傅燮,知洪州。中書舍人曽肇既草黃履制詞,因言:「王覿自諫議大夫出知潤州,今除淮南轉運使,未審有無故事。傅燮自江東提㸃刑獄,奉聖㫖與知州差遣,昨已除明州,今又改洪州兼一路鈐轄,未審因依。乞指揮勘㑹,以憑命辭」。翌日,三省進呈,黃履、王覿新除皆罷,以知宣州張修為淮南轉運副使,傅燮知宣州。 朝奉郎、權知曹州韓宗古為集賢校理、知潞州。右正言劉安世言:「臣伏見朝廷除韓宗古知潞州,仍貼集賢校理,考之公論,皆謂未安,臣聞先帝初更官制,以著作、校書郎、正字𨽻秘書省,為職事官,前日帶校理、校勘之類,並轉一資,悉令解罷。宗古舊為校理,已依上件條制,轉官納職,今日復有此授,顯屬無名。若謂潞州藩鎮,欲示優崇,則陜州地望尤髙,所宜加禮,兼陳侗亦是曽轉官罷館職之人,向者移陜,未曽復職,事體均一,予奪頓殊,欲望僉議允諧,不可得也。况王孝先已改濮州,則宗古自合仍舊,伏乞追還前命,以正國體」。詔宗古特展四年磨勘。已而宗古再請罷職,從之。宗古展磨勘及再請罷職,見三月一日,今幷書之。 新差提㸃廣南西路刑獄蔣之翰以病乞改授知州,從之。 大中大夫、集賢院學士髙賦為通議大夫、集賢院學士致仕,從其請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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