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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檢索 "元祐四年八月辛酉 (1089/9/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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檢索內容:
檢索範圍: 續資治通鑑長編
條件: 包含字詞「元祐四年八月辛酉 (1089/9/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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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四百三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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戊午,詔:「聞在京諸軍營房,例多損壞,累經霖雨,深慮墊側,或有無屋可居者,将致失所。其令将作監速行修葺,仍令工部提舉催督及郎官分廵檢察」。己未,詔中書侍郎劉摯為禮儀使,同知樞宻院事趙瞻為儀仗使,尚書左丞韓忠彥為鹵簿使,尚書右丞許將為橋道頓遞使,以門下侍郎孫固乞免禮儀使故也。詔輔臣分詣諸宮寺祈晴。 又詔:「自今考校特奏名舉人,進士入第四等中以上,諸科入第三等以上,各不得過就試人數之半」。此事當考,政目同。 左諫議大夫梁燾、左司諫劉安世言:「臣等昨以劾奏章惇強用賤價,奪民之産,朝廷體量得實,止斷罰銅十斤,罰不當罪,㝷具論列。今已踰月,未䝉施行。臣等按惇用其子承事郎援之名,承買朱迎等田業,而下状之日,惇父尚在,檢凖名例律䟽,謂祖父母、父母在,子孫無自專之道,而有異財別籍,無至孝之心,名義與之俱淪,清節於兹並棄,稽之典禮,罪惡難容,二事既不相須,違者並當十惡,推原法意,正為惇設,為子事父,而用意如此,不孝孰大焉?至於悖慢帷幄之前,殊無人臣之禮,交結蔡確,造播姦言,貪天之功,僥倖異日,為臣事君,而處心如此,不忠莫甚焉!臣等按:惇之罪實,人倫之所共棄,王法之所必誅,投之四荒,始能塞責,罰金輕典,衆謂失刑,伏望聖慈深賜省察,依近日邢恕體例,不俟服闋,預降責命,所貴邪正明辨,姦慝知畏」。又言:「臣等近累具論奏章惇罪名未正,欲乞別議竄黜,至今未䝉施行。臣等伏見監司郡守,以不受朱迎訴狀,並行責降,令丞違法給受田産,亦已衝替,檢凖編勑節文,衝替比徒一年,臣等竊謂原情定罪,固有重輕,㨿事約法,亦分首從。今干繫官吏,皆因惇以致罪,而又處徒坐,惇係首惡之人,乃止罰銅十斤,事理顛錯,亦已太甚,況下狀之日,惇父尚在,而別籍異財,事状著明,考按律文,罪入十惡,愚民冒犯,猶有常刑,惇為大臣,天下所望,而虧損名教,絶滅義理,止從薄罰,何以示懲?臣等竊謂聖人制法,惟務至公,若行於匹夫而廢於公卿,伸於庶民而屈於貴近,此乃姑息之敝政,非清朝之所宜行也。按惇父在而別籍,合徒三年,既犯十惡,則議請減贖,一切不用,未知前日所斷,援引是何律令。伏望陛下深賜省察,出臣等此章詰問執政,如律文別有衝改,臣等妄言,即乞明行罔上之戮。若大臣別無異說,即乞出臣等章䟽,以正惇罪,及依近降聖㫖,不用赦原,但能稍正典刑,庶幾不屈清議,惟兾出於宸斷。早賜指揮」。又言:「臣等向者數曽論奏章惇罪名未正,今已累月,未䝉施行。臣等按惇於元祐三年二月十四日,用其子援之名,承買朱迎抵當田産,至五月十六日方丁憂,即是投狀之日,惇父尚在,推考事實,別籍甚明,㨿律定刑,既入十惡,則議請減贖,一切不用,雖赦無得原者。庶人之愚,或有抵冒,朝廷行法,未始少私,惇位大臣為民所望,而絶滅義理,貪利無親,止令罰金,是亂典憲。臣等竊謂君子犯義,小人犯刑,古之聖賢,為之深戒。若謂惇為君子邪?今則犯義矣。以惇為小人邪?今又犯刑矣!二者均不能逃聖人之誅,則朝廷何憚於惇而廢祖宗之法?伏望陛下出臣等此章,送刑部定奪。若律文曽經衝改,引用不當,即乞正臣等妄言之責,如勘㑹惇投状月日,係丁憂之前,委是父在別籍異財,即乞依律斷罪」。燾集別有五章,文辭與此差不同,今不别出。是日,詔章惇候服闋與宮觀差遣。 安世又言:「臣伏自去年十二月後來,十次論奏章惇買田不法等事,雖䝉朝廷節次施行,而惇之罪名,今猶未正,遷延周嵗,意在經恩,公論難安,須煩天聽。臣聞議者以謂從來大臣不欲與衆庶交易,故託子弟以立文契,臣以謂不然,祖宗之制,惟戒從官以上,不得廣營産業,與民爭利,茍非殖貨太甚,則是法所不禁,若身為大臣,欲避好利之名,而使子弟侵刻下民,乃是陽為應律,而隂縱貪鄙,欺君犯義,無大於此。借如或者之說,須無父兄,方可別立名目,今惇父在而下狀之日,乃用其子,上虧孝敬,下失義方,庶人之愚,猶不至此,大臣之體固若是乎?議者又謂惇已不帶職,及有㫖候服闋日,與宮觀差遣,足以示懲,不必深責,臣亦以為不然,惇之不得職名,自是朝廷以其無禮於兩宮,黜之外補,故不用執政善去之例,後來惇以便親為請,遂得提舉洞霄宫。方陛下聖政日新,姦邪屏息,如惇等輩,自知罪惡貫盈,必求退縮,将來終制,方且自陳,而乃先以宫觀授之,是中惇之意,恐不足以當今來所犯之典刑也。臣聞自責罰本路監司,後來至今訟者不已,蓋惇平日持權暴橫,人不敢校,既知朝廷特為伸屈,是以競求赴愬,為民之害,如此之極,何可貸也!伏望聖慈以臣劾奏,著之責辭,或令降官,或俾分務,但能不失其罪,足以稍正國體,惟冀出於宸斷,早賜指揮」。二十四日,章惇降一官,宮觀候服闋日給告。辛酉,寳文閣待制何正臣知饒州。左諫議大夫梁燾、左司諫劉安世言:「昨以何正臣除知洪州,臣等論正臣在先朝為患與舒亶相等,而獨以幸免,公議深不以為然,如未能投諸四裔,乞且與宫觀差遣,朝廷遂罷知洪州,則是朝廷以臣等之言為當矣。今來未乆復與饒州。夫饒與洪輕重相去之不侔,固不待臣等言而可知,然臣等須至再論者,出於義固不可已也。蓋韓存寳之事,正臣固可謂凶人矣,况存寳之死,議者皆尤正臣,朝廷未及加罪,而正臣自度,不為公議所容,故乞宮觀。臣等竊見往古廢斥姦臣,不必明指一事而去之也。但天下指以為公議所不容,未嘗見之行事,尚當廢之,況正臣慘酷,著於治獄,往時多中傷士人,因朝廷許自訴而雪者,非一也,今乃付正臣以善郡,陛下何以慰士大夫之心乎?正臣見在金陵居住,今得饒州,一切便安,使正臣自擇所處,亦不過如此。夫凶人人之所共嫉,朝廷待之如此,使為善者将何勸乎?伏望陛下深察臣等之言,為他日無窮之慮,依舊與正臣宮觀差遣。如以向來宮觀出於正臣自請,不縁遷謫,即以臣等今日之言,特賜施行」。貼黃稱:「臣等㨿士大夫所傳,何正臣在先朝為御史時,聞欲治韓存寳之罪,即先入文字,乞特行威斷。及存寳之死,天下皆知正臣處心積慮,成於殺也」。又言:「正臣昨自提舉宮觀任滿,就差知洪州,言者指其罪状,乞賜黜罷,卒復與郡,未為允當。郡之為別,雖有大小,而朝廷寄任之意則同,非所以處罪人也。臣嘗質之士大夫,皆以謂正臣過惡非一,而所當必治者甚大,自洪州命下,中外洶洶,至今未息,方朝廷詳刑謹罰,未欲遽置於理,冝投之散地,少塞羣情,今乃使居吏民之上,此公議之所以不能平也。伏望聖慈特賜指揮,追寢告命,且與依舊差遣,足以懲戒凶邪」。貼黃:「朝廷如以正臣昨來提舉宮觀,出於自請,今復與之,不復示責,即乞坐言者所論,別除宮觀差遣」。梁燾集有此。除知洪州在七月二十八日,罷在八月二日。詔何正臣提舉洞霄宮。洞霄之命,在九月二日,今并書。 三省言:「太常寺狀:将來明堂禮畢稱賀,按天聖五年南郊故事,從開寳郊禮,藉田禮畢,行勞酒之禮,如元㑹之儀,參詳,比附禮例,南郊禮畢日,太皇太后御㑹慶殿,皇帝於簾內行恭謝之禮,百寮稱賀訖,宣羣官外殿賜酒」。太皇太后宣諭曰:「其日,皇帝謝于宮中,百官皆已勞,勿用賀,止於內東門進表」。宰臣呂大防等奏曰:「聖心毎懷謙抑,此盛徳之事,請降詔付外施行」。乃下詔曰:「皇帝臨御,海內晏安,五經季秋,再講宗祀,以享天心,顧吾何功,獲被斯福。今有司講天聖之故事,修㑹慶之盛禮,俾文武稱慶干廷,吾自臨決萬幾,日懷祇畏,豈以菲薄之徳,自比章獻之明,矧復皇帝致賀于禁中,羣臣奉表于闈左,禮文既具,夫又何求?前朝舊儀,吾不敢受,将來明堂禮畢,更不受賀,百官並內東門拜表」。 詔:開封府界、京西、河北東路人戶合納蠶鹽錢,如不係災傷,願折納斛斗者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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