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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檢索 "元祐五年七月丙子 (1090/8/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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檢索內容:
檢索範圍: 續資治通鑑長編
條件: 包含字詞「元祐五年七月丙子 (1090/8/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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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四百四十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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丙子,司農寺言,請本寺主簿兼檢法。從之。新無。乙酉,詔三路路分都鈐轄並破馬軍十五人。新無。 知汝州盛陶知晉州,通判宣州翟思知兖州,通判徐州趙挺之知楚州,通判廬州王彭年知滁州。政目二十二日事,當考。陶等前責在四年五月十二日。 夏國主乾順言:「自去年七月遣使赴闕,乞換所賜城寨,䝉降詔不許,尋與延州經畧司議,分畫疆界,當時議定,依綏州例分畫向方靣,各打量二十里,內十里安置堡舖,耕牧外十里拍立封堠,空作草地。得保安軍牒,稱奉延州指揮,其城寨雖定二十里,至今諸城相望,取直分畫,夏國不敢違,黽勉奉行。其南界諸路地分官,只要依綏州例打量二十里,不肯依綏州例,於內十里修築堡鋪耕牧,於外十里拍立封堠,空作草地,以辨漢蕃出入絶交鬬之端,累令宥州移牒保安軍,終不明示可否」。回賜夏國主,詔曰:「爾逖領蠻畿,恪循世守,伻來稱幣,廷閱奏書,永言疆埸之安,未即溝封之畫,兩界繩直,罄忠順而可嘉。十里蕪荒,瀝悃忱而有請,力祈矜許,蚤遂底寜,惟析壤之求,初無故事,念安邊之議,亦既累年,顧省恭勤,特行開納,然綏徳城本無存留草地詔㫖,今既欲於漢界留出草地,即於蕃界亦當依數對留,應見今合立界至處,並湏明立封堠內外,漢蕃各對留草地十里,不令耕種,仍各於草地以裏,自擇安便處,修建堡舖。如熟地內不可修建,即於草地內修立,各不得逼近界堠,其餘疆畫未盡事,已令押伴官委曲開諭進奉使副訖,及已詔鄜延路經畧司,夏國如欲議事,許差人赴延州計議,眷方陲恱義之心,既輸悃愊,而朝廷綏逺之意,已示優容,宜深體於恩懐,亟保和於封略」。丁亥御史中丞蘇轍言:蘇轍論所言不行劄子云:七月二十四日、今月八日兩次面奏范育等邊事。今以第四次劄子附二十四日。第五次劄子附八月八日。「臣論范育、种誼等,不可留在熈河,章三上矣,已而朝廷不從,臣亦言之不已,不審陛下亦嘗察其故否。臣初論育措置邊事失當,不合遷戶部侍郎,朝廷既追寢成命,臣亦粗可以塞言責矣,育知熈州,誼知蘭州,皆非今日之命,臣雖不言,於臣職事非有害也,而臣再三干凟聖聼,誠有說也。方今太皇太后陛下聼政於帷幄之中,皇帝陛下育徳於恭黙之後,慾以仁覆天下則有餘,欲以武服四方則不足,利在安靖,不利作為,而大臣欲聼育等狂謀,以興邊事,使夏人由此失和,兵難不解,當此之時,欲相率持羽檄,決計於簾前,此臣所以寒心者一也。元祐以來,朝廷懐柔夏人,如恐不及,地界之議将成而絶者屢矣。頃者朝廷許以二十里為界,彼既忻然聼從,而熈河幸其聼從之間,於四十里之外,修築已廢舊寨,奪其必爭膏腴之地,板築未移,戎馬即至,而二城不守矣!今若不問,枉直所在,興忿恚之師,為必取之計,則闗陜兵禍漸不可知,若自知不直,雖不復爭,而留育等守之,一則夏國懐疑,終不信向,二則育等悁憤,恥功不遂,妄造事端,以蓋前失,患終不弭,況復育等既結鄂特凌古之怨,二隙交構,勢尤可虞,此臣所以寒心者二也。非此二事,憂患廹切,育等瑣瑣,臣肯屢以為言哉!然臣所言於育等三人,亦止是各移降差遣,及育作待制差緩數年而已,於其私計無多損也。臣愚以為方論國事,宜且先公後私,以全大計,不勝區區孤忠,憂國再三,干凟天聼,甘俟斧鉞」。編類章疏,升獨言溫伯,在七月二十四日。 侍御史孫升言:「臣聞天下治亂,由邪正之消長,賞罰之是非也。邪正混淆,則亂之所由生,是非無別,則公道廢矣。夫進賢退姦,取是去非,左右大臣之任也,察邪正,辨是非,諫官御史之責也。邪正不分,是非無別,以誤主聼,過在左右,罪歸諫官、御史。臣愚不肖,誤䝉選擇,置在御史,夙夜自思,無以塞責。臣前後論列鄧溫伯所為蔡確麻制之詞,朋姦罔上,負國欺天,終未䝉聖意省察,臣恐陛下猶以蔡確麻制之詞為溢美,未照溫伯之意為朋姦,故邪正是非,乆而未明,諫官御史為之失職,臣既未能自劾其罪以去,願竭誠畢義,以終其言,且溫伯於二相之中,獨稱蔡確有定議之功,比方確為漢之周勃,可屬大事,豈得謂之溢美?此必私溫伯者進說以誤聖聼也。臣試為陛下詳言之。凡命制詞者,此其臣為稷、契、伊、周,則其君為堯舜、湯武,不言可知矣!今溫伯既此,蔡確為周勃誅諸呂定劉氏,則未審以何后比方聖上也,豈不知有所嫌哉?治平中,翰林學士范鎮草韓琦制詞云:史稱霍光,義形於主,既以韓琦比霍光,則上當為昭帝矣!英宗深嫌之。范鎮本無姦心,止以比琦失當,猶罷學士,出知陳州,溫伯明見太皇保祐之功,格於天地,朋附姦臣,遂以社稷大事歸之蔡確,比漢之周勃,誅諸呂、定、劉氏,褒臣貶主,畧無嫌避,負國欺君,非范鎮之比。且漢遭呂氏之亂,社稷大臣無所屬,乃屬之於周勃,今日朝廷治安,聖慈在上,豈冝言以大事屬蔡確也?說者謂之溢美可乎?自昔撰次麻制,為文之體,有講徳之詞,有叙事之詞,如麻制稱蔡確,智崇而慮逺,器慱而用周,此言確材器也。包深厚之訓詞,蹈髙明之善學,此言確學術也。此皆講徳之詞,容有溢美也。及稱蔡確服采禁塗之近,特為先帝之知,此言確遭遇事也。統厥百官,進貳中臺之令,間於兩社,首持黄闥之鈞,外輯三垂,內遂萬物,此言確為宰相事也。及在受遺之列,尤嘉定議之功,安勸庶邦,有若召公之老,可屬大事,莫如周勃之忠,此言確受遺事也。此皆敘事之詞,事不可無實也。蓋講徳止為其人一身而言,敘事乃為天下後世而發,故講徳容有溢美,而敘事不可無實也。恭惟皇帝紹膺聖統,乃先帝以萬世不易之理而與子,太皇太后以大公至正之道而立孫,天人同心,上下一意,當受遺之際,誰為可疑之人,誰發可疑之議,致危疑不决,頼確而後定哉?必有事實,方形制詞,既無其人,又無其事,而溫伯乃獨稱確為定議,以無為有,以虛為實,形之制命,以傳天下,以信後世,朋姦罔上,負國欺天,罪在不赦!自確流竄新州之後,邢恕以鼔唱私言,推蔡確為社稷之臣,同時已從貶責,而王覿近除權禮部侍郎,以常語同列,謂蔡確有功於國,猶從外補。今鄧溫伯公然於制命之中,獨稱蔡確有定議功,比方漢之周勃,可屬大事,誅諸呂、定劉氏,以無為有,以虚為實,傳播天下後世,朋姦罔上,負國欺天,褒臣貶主,畧無嫌避,罪惡如此,安得指為溢美,上誤聖聼,使與正人並立於朝也!伏望陛下以臣所論,宣付大臣,早定邪正是非,庶他日姦臣無以藉口,則天下幸甚!」編類章疏,升獨言温伯在七月二十四日,即此也。三月十六日、五月二十七日、六月八日、七月二十四日,凡四状。 侍御史孫升言:「近知湖州武康縣韓宗堯為違法科率耆長納燈油等事,先次衝替,聞宗堯乃宗原弟,宗原實兩浙轉運判官張璹妹之夫,部民訴寃,璹不為受理,違法徇私,宜加罷黜」。詔璹別與差遣。 詔新除秦鳯等路刑獄㳺師雄,仍舊兼提舉催促蘭州、通逺軍招置弓箭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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