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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檢索 "元祐戊辰年五月甲戌 (1088/6/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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檢索內容:
檢索範圍: 續資治通鑑長編
條件: 包含字詞「元祐戊辰年五月甲戌 (1088/6/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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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四百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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癸酉,詔罷元豐八年十一月二十三日奏讞大辟不當及用例破條法。舊録云:先是,司馬光執政,始立法,應諸路州軍奏到大辟罪人,稱刑名疑慮及情理可憫者,令大理寺並依法定斷,并坐疑慮可憫條送刑部,㸔詳如刑名有疑,情實可憫,並具疑慮可憫因依,申奏取㫖,若看詳得刑名無疑慮及可憫者,即具抄奏,下本處依法施行,不得将舊例貸配破條,委三省㸃檢,如有不當及用例破條,奏乞取勘施行。自是州郡不復敢以疑獄為讞,嵗斷大辟加多,天下以為非也,故有是詔。新録辨曰:「司馬光立奏讞之法,所以正朝廷之綱紀,若患嵗斷大辟之多,遂欲以奏讞出之使減少,則天下犯大辟者,豈有悉是疑獄之理?今刪去蕪辭」。 樞宻院言:「諸路鈐轄、都監,應管轄本路不係將兵屯駐、駐泊、就糧禁軍應駐劄處歳首揀選,及排連轉補公事,並與知州等共議,兼提舉本處所管諸軍教閲,若與鈐轄司同在一州者,應行遣軍馬公事,並簽書同行,不同行者,亦系銜書在某處,路分兵官兼將者依此。如因廵教揀選兵將,所至有管轄不係將兵,亦令廵按教閲㸃檢差遣,及毎年春秋,許安撫鈐轄司相度,有不係將兵兩指揮以上,無兼將兵官,廵教州軍,輪定三兩處,牒差不兼,將路分兵官一員,至本處廵按教閲及檢㸃差遣,仍與隨處長吏同共商量措置,務勞逸均平,給遞馬二匹、逓舖兵士五人,本路遇有盜賊警劫,已差將官捉殺,若賊黨稍盛,力不能制,許安撫鈐轄司相度賊勢,更差不兼本路路分兵官帶領兵甲與在彼將兵官、都同廵檢使臣㑹合捉殺,即水火危急,亦依此。其路分兵官,舊有專條管勾甲兵賊盜公事之類,並依舊法」。從之。新本削去。 朝奉大夫、鴻臚少卿張修為福建路轉運副使,尋改知宣州。改宣州在八月十六日,并入此。甲戌,禮部狀:「凖都省送下翰林學士蘇軾等劄子,奏近為將來科塲既復詩賦,乞更不分經取人。已奉聖㫖:依奏。今來竊見禮部新立條貫,將來科塲,如差試官三員者,以二員經義、一員詩賦,兩員者,各差二員。臣等欲乞今後差試官,不拘曽應詩賦、經義舉者,専務選擇有詞學人充,其禮部近日新立條貫,乞不施行。所有蘇軾舉奏,別無批降指揮,已行附案。尚書省看詳上條內差三員處,經義不必須差二員,今欲科塲所差試官三員處,參差經義、詞賦人,更不指定員數,餘依元降指揮」。五月二十九日,奉聖㫖:依,仍先次施行。二月十七日,趙挺之奏。 荊湖北路轉運使李茂直言:「收溪管下銅鼓峒歸明殿直楊晟嚮,昨來收溪賊徒,經由晟嚮團峒前來,射傷多星堡、南平鎮人戸楊晟郎等,晟嚮隂與賊人為助,因胡田差人勾引收下,見覊管在軍」。詔:「李茂直、胡田不得下司,宻切審量,楊晟嚮如止是放縱他族經由作過,別無助賊顯狀,即諭令改過自効,如能捕斬首惡,當優加賞擢,如委是罪惡,不可容赦,須合拘留處置,亦須相度,令將來不至驚阻蠻賊歸首之情」。 右正言劉安世言:「臣前月中嘗具奏陳胡宗愈除尚書右丞不協公議,伏乞更加考察,特行罷免,今已踰月,未覩施行,臣雖甚愚,豈不知違拂聖意,彈擊大臣,力薄言輕,難免罪戾!然陛下不以臣不肖,使備言路,今識者喧然以為姦邪,而臣緘黙依違,不告陛下,雖茍免一時忤㫖之誅,而天下将責臣以失職之罪,臣亦何敢為自安之計,而負陛下圖任之意哉?臣聞自昔臺諫之論,嘗以天下公議為主,因公議之所是而後與之,因公議之所非而後擊之,人君所以垂衣髙拱,不出戸庭,而周知天下之情,可否予奪,必合義理以辨邪正,以决疑,似如權衡之不可欺,以重輕規矩之不可,誣以方圓者,用此道也。臣考之輿論,皆謂宗愈才識淺近,趨向反覆,貪得患失,背公狥私,不敢悉數其詳,以凟天聽,猶可粗陳其略,冀寤宸衷,一言渉欺,不敢逃死。按宗愈起於貴閥,偶中髙科,數年之間,漸階顯列,昔事先帝,頗有可稱,及陛下即政之初,首加進用,再朞之內,遂至中司,未聞深慮逺圖,報朝廷之厚徳,惟以巧言邪說,為進身之私謀。如永興軍路提刑馮如晦,欲令舊不充役貧下之人,出錢以助合役之上戸,不量緩急閑劇色役例,雇募游手充代,其議論乖繆,最害役法,如聞蘇轍頗主其言,亟為公移,欲頒諸路,戶部尚書李常,曽不講究,遽令施行,而員外郎劉昱乃能力辨是非,不為押檢,議既難合,事亦中輟,縉紳傳播,莫不嘉昱,能守其職,而宗愈因上雇募衙前之論,遂詆劉昱以為戶部郎官,有近來參詳立法之人,䕶短遂非,不肯公心舎己從長,以救鄉戸之患,意在附㑹,不顧義理,其罪一也。按宗愈實娶丁氏,今禮部員外郎丁騭,乃其妻族,宗愈既備從官,未見引天下之賢,而首薦私親,乞不次擢用,古之人固有內舉者矣,然必誠告其君,曰臣之子也。今宗愈特薦丁騭而不以實奏,幸朝廷之不察,以盜寵祿而歸惠於已,其罪二也。陛下嗣位,太皇、太后同攬庻政,而蘇軾試館職䇿題,乃引王莽依附元后,取漢室之事以為問目,士大夫皆謂非所宜言,且臺諫官數嘗論奏,而宗愈不惟無所彈劾,反又勸止同列,不使上疏,其罪三也。李慎由乃文彥博之孫,壻方營在京差遣,而宗愈遽薦為本臺主簿,偶以礙格,遂聞報罷,茍狥權貴,不恤人言,其罪四也。昔熈寧中,嘗知諫院,神宗皇帝深照其姦,乃手詔中書曰:宗愈自領言職,未嘗存心朝廷治道,凡進對論事,必潛伏姦意,舍其事情,傍為邪說,以私託公。坐是落職,與通判差遣。御批:具在,天下共知。臣竊謂熈寧政事與今雖異,而宗愈觀望迎合之迹固同,陛下用此數者,平心正慮而察其本末,則姦回罔上,狥私貪利之實,灼然可見,誠不足以當大臣之任,重朝廷之勢,伏望聖慈,察臣惓惓之忠,為天下計,萬幾之暇,詳覽臣言,如所論皆有按據,不至謬妄,即乞特出聖斷,付外施行」。又言:「胡宗愈近除尚書右丞,不協公議,臣於延和殿賜對之日,已嘗面奏,繼又兩具姦慝,條列以聞,臣之所言,莫非實状,累凟天聼,渉歴兩月。竊惟宗愈之罪惡,固不能逃於聖鑒,而陛下體貌大臣,務全進退之禮,是以特降答詔,俾安厥位,宗愈承命遽出,無復遜避,縉紳傳播,莫不駭笑。臣伏聞自昔執政之臣,或為言者所擊,率皆歸第,闔門待罪,雖朝廷遣使宣召,徃徃遵奉君命,暫至官省,不敢治事,亟復家居,原其處心,固非畏縮,實以輔弼之任,與國同體,舉措出處,天下具瞻,茍有過尤,掛于清議,自當上還印綬,退避賢路,豈俟斥逐,方為去計,蓋待之之禮既厚,則責之之意愈深,此所以君臣之間,禮體兩得,而廉厚之風,足以矯厲天下者也!賈誼有言曰:上設亷恥,禮義以遇其臣,而臣不以節行報其上者,則非人類也。臣竊觀陛下之所以待宗愈,可謂盡㢘恥禮義之道矣,按宗愈之所以報陛下,則非止不以節行,而又貪墨急進,違棄禮義,明知臺諫皆有彈劾,而尚起視事,一如平日,近世以來,公卿大臣操行汙下,毀滅亷恥,未有若此之甚也!孔子曰:鄙夫可與事君也與哉?其未得之也,患得之。既得之,患失之。茍患失之,無所不至矣!陛下察宗愈之行誼如此,茍充其無恥之心,則姦邪趨利,何所不為,尚安足以輔佐人主,參斷國論,委之以綱轄,寘之於廟堂乎?又聞御史中丞孫覺,乃宗愈之故人,見其改節,今已彈奏,監察御史趙挺之、楊康國,皆宗愈所薦,二人者,雖顧惜小節,未見明言其罪,風聞各有章疏申救王覿,臣竊謂是非之理,固不兩立,茍知此之為直,則曲之在彼,不辨而自見,今上則朝廷士大夫之論,莫不鄙惡宗愈,下至閭閻一介之賤,茍或詢之,無有心恱而誠服者,盖天下之民,别而聼之則愚,合而聼之則神。以此卜之,可知公議之不與矣!伏望陛下考合僉言,明辨邪正,罷免宗愈,斷之不疑,實天下之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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