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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檢索 "治平四年五月戊寅 (1067/6/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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檢索內容:
檢索範圍: 續資治通鑑長編
條件: 包含字詞「治平四年五月戊寅 (1067/6/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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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二百十

8
戊寅,祕書丞、集賢校理、同知諫院胡宗愈同判司農寺。詔秦鳳路都鈐轄向寳兼提舉秦州西路緣邊蕃部,王韶加同事。寳舊為管勾,後命韶為提舉,上以為輕重不倫,故正之,命張守約依舊専管勾東路蕃部,尋皆罷。初,文彥博、陳升之皆以為寳宜為提舉,己而王安石獨進曰:「向寳素壊王韶事」。韶言:「有兩族不可招撫者,以寳沮害其事故也。今令與韶共事,又在其上,即韶事恐不可成」。陳升之曰:「寳雖帯此名,然止在其城中,即亦何害?」安石曰:「寳既為官長,即所屬吏皆嚴憚之,其勢足以沮事,何謂無害?兼因邊事出城,即更足以亂韶事」。時李師中有奏言:「用韶提舉,若不令寳都大提舉,即失寳心,不肯盡節」。於是升之亦以其言為然,安石曰:「朝廷用一王韶,於寳有何虧損?乃不肯盡節,如漢髙祖得陳平,於亡卒,即令盡䕶諸將,諸將何甞不盡力?」上與樞密院再議,文彥博固執前說,上固令罷寳命,乃用急腳遞追還,尋復罷此詔,據朱本,新本遂削去,不知果是何日。己邜右諫議大夫、參知政事趙抃為資政殿學士、知杭州。王安石更張政事,抃屢言其不便,及安石家居求去,上諭執政罷青苖法,抃獨欲俟安石叅假,由是新法不罷,抃大悔,復上言:「臣近以制置條例司遣使四十餘人,馳傳天下,人情驚擾,物論諠譁,累具奏陳,并與宰臣等數甞面奏,乞罷諸路提舉官屬,其常平等事,一切責成監司,信賞必罸,孰敢慢者!而王安石彊辯自用,動輙忿争,以天下之公論,為流俗之浮議,順非文過,違衆罔民。近制置司所差官,如張次山、吳師孟、范世京等七八人,懇辭勇退,惟恐不得所請。夫要職顯任,人之所欲,彼不願就者,蓋知事悉乖戾,不敢當之。昨日安石再舉西川、福建提舉官四員,其愎如此,而欲止人浮言,是所謂惡醉而彊酒也。近臣、侍從、臺諫官,力言制置司不便,司馬光因罷樞宻副使之命,中外人情,莫不怪駭,李常家居待罪多日,孫覺、張戩程顥三人,各與安石論列於中書,又悉甞上殿乞罷言職,今日呂公著范鎮俱請郡,朝廷事有輕重,體有大小,以言乎財利於事為輕,而天下之民心得失為重矣。以言乎提舉官於體為小,而禁近與耳目之臣用捨為大矣!今夫不罷財利,而失天下民心,是去重而取輕也,不罷提舉官,而棄禁近耳目之臣,是失大而得小也。今中外人情如此,更乞酌事之重,惜體之大,罷其輕者,小者,變禍為福,易於反掌爾!」因累章乞罷,遂命出守杭州,杭故多盜,聞抃性寛,細民益聚為盜,抃捕獲情重者配他州,遂散去,境內以清。 吏部侍郎、樞宻副使韓絳參知政事,絳間與王安石同奏條例司事,甞贊上曰:「臣見王安石所陳非一,皆至當之言可用,陛下宜深省察,故安石尤徳之。此語據王安石五月五日所録。侍御史知雜事陳襄言:「竊聞已制命除韓絳樞宻副使、兼叅知政事,絳以才望序遷,固未為過,然朝廷所以用絳之意,似乎不厚矣!陛下始以王安石參預大政,首為興利之謀,先與知樞宻院事陳升之同領制置三司條例司,未㡬升之,用是遷為丞相,而絳又領之,曾不數月,今又以絳參預政事,則是中書選任大臣,皆以利進,自古至治之朝,未有此事也。臣欲乞罷絳參知政事,今後中書選任大臣,必求道徳經術之賢以處之,而不得以利進,如陛下不欲追罷巳行之命,即乞將制置條例司與青苗補助之法,只歸三司,及責之守令,相度施行,庶不害於王政,而足以全大臣之節矣」。 前秀州軍事判官李定為太子中允、權監察御史裏行。案宋史以定除御史裏行為癸未日事,未知孰是。定素與王安石善,孫覺歸自淮南,薦定極口,因召至京師。定初至,謁李常,常問南方之民以青苗為何如定言皆便之,無不善者,常謂曰:「今朝廷方爭此,君見人切,勿為此言也」。定即日詣安石,自其事曰:「定惟知據實而言,不知京師不得言青苖之便也」。安石喜甚,遂奏以定編三司嵗計及南郊式,且宻薦於上,乞召對,謂定曰:「君上殿,當具為上道此」。及見,上果問常平新法,定對如安石所教,上恱批付中書,欲用定,知諫院曾公亮、陳升之以為前無此例,固爭之,乃改命焉。編式乃二年十二月三日。太子中允、權監察御史裏行程顥,權發遣京西路提㸃刑獄,顥先上疏言:「臣聞天下之理,本諸簡易,而行之以順道,則事無不成,故曰:智者如禹之行水,行其所無事也,捨而之於險阻,則不足以言智矣,蓋自古興治,雖有専任獨决,能事功者,未聞輔弼大臣,人各有心,睽戾不一,致國政異出,名分不正,中外人情交謂不可,而能有為者也,况於措置沮廢公議,一二小臣,實與大計,用賤陵貴,以邪妨正者乎?凡此皆天下之理,不宜有成,而智者之所不行也。設令由此徼幸,事小有成,而興利之臣日進,尚徳之風寖衰,尤非朝廷之福,矧復天時未順,地震連年,四方人心,日益揺動,此皆陛下所當仰測天意,俯察人事者也。臣奉職不肖,論議無補,望允前奏,早賜降責。故罷」。朱本削去顥疏云:時政記不載,顥被責,非縁此疏,前史官妄載,改書云以數言常平新法,乞責降,故有是命。按顥此疏,豈非言新法?紹聖史官猥為王安石諱,遂欲蓋抹正論,輙加刪修,今仍從元祐新本。呂本中雜說:正叔甞說新法之行,正縁吾黨之士攻之太力,遂至各成黨與,牢不可破,且如青苖一事,放過何害?伯淳作諫官論新法,上令至中書議,伯淳見介甫,與之剖析道理,氣色甚和,且曰:「天下自有順人心的道理,叅政,何必須如此做!」介甫連聲謝伯淳曰:「此則極感賢誠意,此則極感賢誠意」。此時介甫亦無固執之意矣,卻縁此日張天祺至中書力爭,介甫不堪,自此彼此遂分。

卷二百十二

10
戊寅,開封府奏:「本府曹官今後乞許奏舉。從之。審刑院詳議官、殿中丞朱溫其權發遣大理少卿,理合入資序。於是御史丞馮京言:「溫其自北京法曹參軍,舉刑部詳覆官五年,理為兩任。今歲五月,方舉授審刑院差遣,資序尚淺,便令權發遣少卿,超越倫輩。欲乞且於見任詳議官、知州資序人內選擇,或外任臣僚有詳練法律、持守平允,及資望稍深者,以應明詔,使百司進退各有條序,亦所以息犇競之一端也」。上諭京曰:「溫其駮案有實效,此除不為過也」。知諫院胡宗愈亦言:「溫其但能讀誦律䟽,不知古義,不識先王為治之體,而又資性深刻,無哀矜之意,不足以副廷尉之職。望選賢良以副大理」。不聽。詔修武成王廟。 翰林學士司馬光乞差試校書郎、前知龍水縣范祖禹同修資治。通鑑許之。祖禹,鎭從孫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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