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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檢索 "元豐六年二月 (1083/2/20 - 1083/3/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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檢索內容:
檢索範圍: 續資治通鑑長編
條件: 包含字詞「元豐六年二月 (1083/2/20 - 1083/3/20)」
Total 20

卷三百三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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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豐六年二月丁未朔,大理寺上兩地供輸人周辛祖、順祖六兒私過北界,與崔學郎等覘事,案犯在赦前,詔周辛祖、順祖六兒各處斬。 賜熙河蘭會路經略使苖授對衣、金帶、銀絹五百,同經制、通直郎趙濟三百、馬申二百餘官吏有差,以築通逺軍榆木岔、熨斗平、蘭州勝如堡等勞也。五年年末,實録書廢蘭州勝如、智固二堡,六年二月,苖授乃以築勝如堡受賜,必有誤,當考。此年五月戊子,追所賜。戊申,詔三省吏書功過,門下:委給事中、中書舎人、尚書,左右司,依舊中書門下比較」。 詔:「聞鄜、延、諸州,昨走散兵卒,帶官器械,私易於民間,委轉運司立限首納,量支價錢,即限滿藏匿,依私有禁兵器告賞法」。己酉,詔給度僧牒千,修京城水門。 詔:「諸將因調發在邊,其將副任滿,訓練精通,保明聞奏,可令權駐劄路分,具逐將副功過事狀,關住營處,安撫、鈐轄、監司勘㑹未差出以前,并軍回駐劄處治狀及案試保明以聞」。 詔燕達、王淵取一軍合用人,將按試營陣。先是,上親以古兵法製九軍營陣,凡出戰、下營、互變、分合、作止、進退、方圓、尖直,肄習皆盡其妙。至是,命達等焉。 樞宻院言:「昨大軍至靈州城外,逺壕三重,無平地可下營,及賊決黃河放水入壕,致限隔軍馬,不得地利,蘭州去黄河不逺,若依此開鑿,引河水以為險固,縱使旋來填壕,亦可出兵隔壕禦捍,即不見近城地勢與河水高下,可與不可疏導,欲令李憲委官與李浩詳度以聞」。從之。後以蘭州地高,卒不果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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庚戌,詔吏部員外郎劉奉世、文及甫各罰銅八斤,左司郎中吳雍六斤,御史臺失察官吏上簿。坐住滯差周宥等勾當軍頭司文字,會降特責之,尚書李清臣仍放罪。五年七月庚子差。十月甲子劾稽滯。十二月丙申取㫖及今年二月庚戌乃斷。 覆按導河司言:「自王供埽下直馬村道口,東過古月隄,循永洛渠東北入新鄉鎮西賈跋村,合入御河,地形比河水低十八尺,為四十九里有竒,獲嘉縣在所導河之西,地形差高,可以修完隄防,新鄉、淇門、洹水、三鎮地下,又居水衝,皆當遷就高處,衞鎮苑橋居高阜,可不須人功。成安、魏縣之北,當先作隄防障水,設於邵澤濼下,分流以入漳河、鉅鹿濼,則深州受其患。團岡在衞州西北,地形高阜,至關城止四里,其高五十尺,岡腳比關城下高二十三尺,團岡前東西皆有馬棚岡,去城尤近,地勢下注,州城理難固禦,兼河港窄隘,設東隄又彊,即須壅遏,上流埽岸必危,其衞州亦當遷避。據公案,見檢計築隄二十里有竒,前高七尺,後高一丈,用夫萬六千,梢草四百九十九萬七千,竹索、簽樁十一萬五千,用此可作兩埽,若水至隄下止,實墊亦須累埽增高,所費不貲,以此推之,則將來嵗費可知,又況正在水衝,勢難沮遏,約水而未至岡下,已有抹溢之患,理須遷徙為便。前案視所稱衞州、黎陽、內黃三處,各可固護,縁御河狹小,不足容大河七分之一,將來導河下合御河,必披岸兩溢,作數里浸流,勢須復入舊河,刷撲尤甚,黎陽縣雖因山為城,地形亦下,昨熙寧十年,衞州河水抹岸,已於西御河隄上深五七尺,若全河北來,即當數倍,雖如案視所相度,作重隄十六里,恐不為功。將來水勢,必須東西團過,乃如洲島,嵗費工料不貲,極力固護,終無所益,又案視所欲增夫一萬於巧婦渦下,預開一河,使水勢可着黎陽及同山白祠岡、上陽山一帶,將來繫橋,看詳同山地里曠逺,兼所開河道,必不能吞伏大河,橫費國財民功,億度繫橋又不可必」。遂寢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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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亥,吏部侍郎李承之言:「今議決王供埽,導河北,行於南岸之患,自原武而下,悉皆退背,亦可稍緩滎澤之急,至於雄武、廣武,正當京城之衝要,慮患恐不可緩。臣謂宜於理水隄外,魏樓減水河之東,修大隄,際河下,接滑州界大隄,依向著地分,量置河清兵及選官分廵嵗增榆柳,其汴南岸亦準此,仍於臨汴常積稍樁,以備修塞,萬一不虞,得以固守,障其東行,可使還河,似為經久之利」。詔都水監詳度以聞,其後都水監以力大難成,寢之,給度僧牒二百,付三門白波輦運司,雇裝發嵗計并積年未運官物。 三門白波輦運司言:「乞權借發運司四百料平底船三百隻,運𣙜場鹽貨賞茶等,至汜水,以本司船運赴河北。詔:「應副𣙜場物,至為重事,若有虧欠,或啓戎心,上降朝㫖,取撥無期,可選差使臣,於發運司計會,限十日差撥」。既而發運副使蔣之竒言:「汴綱船嵗額千七百餘艘,近凖詔減數,止造七百四十八,以所減工料價錢,封樁本司嵗運軍儲六百二十萬石,而止用七百餘艘,風水拋失,尚憂不足,兼已有㫖許免朝省別司借發,雖有申請,許執奏不與之法,若更分撥與白波輦運司,即本司大計必致妨誤,乞免借撥」。從之。 大理寺言,泰州大保長衞和煎販私鹽,為首圍掩縣尉,責不敢捕私鹽狀。詔斬之。 提舉教馬軍所子弟趙惟簡等奏:「臣等係百姓赴所習學,近及三年,及隨王中正深入西界,收復州城,乞馬歩射各及一石五斗力上,情願各加二斗,馬歩射各一石七斗力、歩射六箭,馬直背射五箭,其箭數深淺,並乞依本所先拍試體例,原降上垜箭數引見呈試」。御批:「宜令本所據所欲呈試事藝,拍試聞奏」。此據御集一百三十六巻元豐六年二月五日手劄增入,熙寧七年九月十九日、十年九月二十三日,元豐二年五月十四日,三年三月十一日、五月十一日、六月十八日、十一月三日,五年十一月十七日、六年二月五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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壬子,詔京西、河東、涇原、秦鳯、熙河路團結廂軍,盡數差赴蘭州。又二十四日。 詔熙河蘭會經略制置司計置蘭州人萬馬二千,糧草,於次路州軍剗括,官私槖駞二千與經制司,令自熙州摺運,事力不足,即發義勇、保甲。詔左司郎中吳雍、監督趙濟、馬申往來催驅般運。二十四日。 李憲言:候展定西域日,選熙、秦兵及劉昌祚所將各萬騎掩擊天都,詔遣入內供奉官馮景往諭憲:「天都去熙河絶逺,糧草如何營辦,今若嚴守備,以逸待勞,或可有功,令更商度,如勢當興舉,即具軍行措置應副畫一以聞」。癸丑,鄜延路經略司言:「蕃部竒烏本韋家族弓箭手十將,昨為賊所略,今誘致有羊馬投來戶二十四、口百五十六」。詔竒烏遷一資。 詔層檀國奉使人,常賜外,特賜銀二千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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甲寅,詔梓州路提舉司支坊場錢五萬緡,付轉運司應副瀘州。 京西轉運司言:「嵗計上供外,橫支錢共四十九萬緡,纔䝉給還十二萬,乞盡給還」。詔京西南、北路提舉司更於坊場錢給五萬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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丙辰,詔熙河蘭會路經略安撫制置使、武信軍留後、入內副都知李憲降授宣慶使,經略安撫都總管、殿前都虞候、沂州防禦使苖授罰銅三十斤。經略安撫副使、知蘭州、引進使、隴州團練使李浩降授四方館使、階州刺史。坐西賊犯蘭州,幾奪西城門,乃覺,賊遂乘虛破西關也。新紀書:「丙辰,以夏人寇蘭州,降熙河經略使李憲、副使李浩官」。舊紀不書。 洛苑使、熙河蘭㑹鈐轄王文郁為西上閤門使、知蘭州,代李浩。西賊之圍蘭州,數十萬衆奄至,浩閉城拒守,文郁請擊之,浩曰:「城中騎兵不滿數百,安可戰?」文郁曰:「賊衆我寡,正當折其鋒以安衆心,然後可守,此張遼所以全合淝也」。走馬閻仁武曰:「奉詔令守不令戰,必欲啓關,當奏劾」。文郁曰:「今披城而出,以一當千,勢有萬死,豈畏劾哉?況守則無必固之勢,戰則有可乘之機」。堅請不已,浩許之,乃募死士百餘,夜縋而下,持短兵突之,賊衆驚潰,爭渡河溺死者甚衆,收其所虜入城中,時以文郁方尉遲敬德云。此據文郁舊傳,文郁所以代浩,雖縁去年十一月丙戌詔㫖,亦正因有此功也,不知新𫝊削去何故。丁巳,詔復降授奉議郎、提㸃開封府界諸縣鎮公事楊景略為承議郎,以上批「景略應副塞原武決河,及救䕶被水民户,治遼使驛道,勤勞居多」故也。 詔:「河北保甲司教頭等共五十六人:保長五人與借職,十七人與差使,減磨勘二年,二十六人與差使。授教指使四人遷一資、減磨勘三年,三人遷一資,減磨勘二年,兼差充諸縣新置團教場廵檢。指使一人遷一資,減磨勘三年」。時河北保甲肄習成始引見,藝皆應格,故有是命。三月十七日。戊午,提㸃廣南西路刑獄彭次雲言:「邕州外鎮寨水土惡弱,乞量留兵更戍,其餘盡用峒丁於管下諸州,以季月輪差,給禁軍錢糧」。詔許彥先、劉何相度。後彥先等言:「若盡以代正兵防守,妨其力農,經久非便。請計戍兵三分,以一分用峒丁代之,季輪二千人赴邕州肄習武藝」。從之。 御史王桓言:「中丞舒亶論尚書省奏鈔合置録目,而本省謂無條令專置,以亶所奏為欺妄,陛下以其互有辨論,遂差陸佃、蔡卞取索看詳,而録黃聖㫖,明言舒亶妄論奏。案亶任諫官、御史五六年,朝廷大利害,亶安能悉為陛下論列,舉無遺事?陛下舉一事黜之,其誰曰不然?今乃因與都省辨論文法,遽付本省屬曹劾其欺妄,改付佃、卞。又詔以「風㫖所嚮,則是佃卞徒有看詳之名,而事之可否,執政先之矣,且録目之置不置,非繫執政之重輕,而得罪於大臣如此,臣觀其意,豈徒在亶?是欲使耳目之官無復議己也」。不報。正月癸巳可并此。己未,詔吏部員外郎唐淑問自擢任省郎,不務悉心營職,託疾便私,可差監撫州鹽礬、酒稅務。淑問以疾,屢請補外,上以為不肯任職故也。 詔供備庫副使、尉氏縣都監馮堯政遷一官,減磨勘二年,嵗中招兵千二百八十也。 又詔:「私鑄錢,罪至死者,比已貸之,然其妻屬尚有編管法,其除之,自今勿縁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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庚申,皇城使、榮州團練使、帶御器械、廣南西路鈐轄、同經制宜州溪峒和斌為廵檢使,專管勾融、柳、象等州一路兵甲賊盜。正月十四日、八月二十四日,此可削。 吏部言:「前慶州安化縣尉郝宗臣與鹽賊李平鬬,捕獲青鹽二十斤,當賞格第一嘗犯贓勒停」。詔宗臣改次等合入官。 開封府乞自今本府官吏夜救新城裏火,如舊門已閉,聽關大內鑰匙庫,差東華門外,當宿內臣降鑰。從之。 大理寺言:「瀘州文思副使秦世章、內殿承制焦勝、侍禁孟文宥,各坐買乞弟首級,與子冒賞。檢㑹別案秦世章為乞弟打誓事,追一官勒停,押出川界,其焦勝當徒一年,孟文宥當徒二年。秦世章私罪杖,並犯在赦前」。詔焦勝、孟文宥各追一官,免勒停,秦世章展一朞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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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酉,詔差燕達、張山甫案試府界第四將軍馬及營陣。詔河北縁邊安撫司、雄州管勾機宜文字官,自今許奏舉。 詔:提舉河北河東路保甲縁邊州軍,於今不教閱地,以南二十里外,方得置團教場旁,近北人小使所行路,並移於五里外」。 御史楊畏言:大理寺近斷邵武軍婦人阿陳等案上,刑部郎中杜紘議以為不當,奉詔下御史臺審定。案刑部自侍郎崔台符以下凡四員,而紘獨獻議,餘官無所可否,但據狀申都省。台符本法吏,陛下擢置近列,不思報效,循黙茍簡,無任責之心」。詔台符罰銅十斤,韓晉卿、莫君陳各八斤。六月壬申,紘罰銅。 种諤奏:「西賊於安定堡地分打虜人戶,已差官體量,今欲指揮沿邊諸將子細探偵敵情,如果是待來說話,乞通和,即依元豐六年正月九日指揮,若賊情別有姦謀,名言待來說話,款我邊備,乗我不意奔衝城塞,即依元豐五年十月二十一日朝㫖,以上二事,乞速賜指揮」。詔:「种諤所奏二事並不相妨,今來因何妄奏朝廷,取候指揮?令种諤詳前後所降指揮施行,并札與本路走馬承受遣官一員,親詣被賊去處,體量賊馬數目聞奏」。宻記十五日事。壬戍,詔遼使所過州軍通判,令河北都轉運司體量,如有年髙精神心力不逮之人,權暫對移,使過界依舊。上批:「聞諸路剰員猥多,蓋將副不能展季教習,又不退為廂軍,其閒亦有避免教習,託疾減退,致將下多闕額,可令河東、陜西路安撫司遣官往逐州軍驗,年四十五已下,堪披帶,雖有小疾,不妨挽張弓弩等武藝,於元降指揮大分收管,據見今武藝,降等教習」。 詔拜諸陵,自今各差官太常寺輪長貳,餘以宗室遙郡防禦使輪充。以太常博士何洵直言:「熙寧祀儀,三陵共差朝拜官一員分拜,非是故也。 詔河北屯田司相度尺寸立塘濼水則,季比増減以聞,令李諒齎詔往同議,毋得張皇漏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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癸亥,定西城置主簿一員,從李憲請也。憲又言:「定西城最扼賊衝,元係敵中設置監軍之地,當先展築,然後併力蘭州,已遣洛苑使康識移兵興役」。詔從之。此據御集附見。三月四日,康識乃具奏,今不復重見於彼。 賜誠州公使錢千緡,從知州周士隆請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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甲子,詔供備庫使髙遵治、西京左藏庫副使張壽各降一官,坐討瀘州,南蠻已降,惟未納弓刀而輒殺之也。既又以破乞弟巢穴功,各減磨勘三年。東頭供奉官杜議計罪應降一官,功應減磨勘四年。己死,賜其家絹二十匹。 三省言:「御史臺六察案官,以二年為一任,欲置簿各書其糾劾之多寡當否為殿最,嵗終條具,取㫖陞黜,事重者隨事取㫖」。從之。正月二十四日庚子,合參照。 工部郎中范子竒言:滑州浮橋,每年漲水以前權拆秋深,復繫嵗費財力,欲於決口下別相視繫定,免繫拆及壅遏之患。詔子竒度可繫橋䖏,具利害以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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丙寅,武信軍留後、贈安化軍節度使、開府儀同三司、髙宻郡王宗達卒。上欲即幸其第,會兩有司以泥淖聞,上命亟治道三日,臨奠哭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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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卯,詔軍器監:「東西作坊賞典太厚,造軍器所日役數百人,而例得二年遷一官,頗僥倖。自今每作實役工至萬,依舊例」。 提舉河東保甲司言,太原府十三州軍、九場集教保甲事藝及格,差王淵、梁從政按閱。 權發遣陜西轉運副使李察言:「昨察訪李承之,乞改華池鎮為寨,以故華池縣為鎮,其稅務廵守兵員監官,皆當隨徙」。從之。 詔:「陜西轉運司錢監闕銅興鑄,累申金部,尚未支降。今軍事未巳,經費所入,豈宜虧耗,戶部失於應辦。其稽滯所由,御史臺根究以聞」。後戶部尚書安燾罰銅八斤,侍郎陳安石、郎官晁端彥十斤,并典級決杖、罰俸、贖銅有差。朱本云:郎官晁端彥、陳安石,誤也。安石五年四月為侍郎矣。 京西轉運判官江衍言:「廣武埽年計梢草,西京、河陽充軍糧草,並闕錢應副,乞借五十萬緡」。詔南北路提舉司共支坊場錢三十萬緡,限五年還。 詔右侍禁、閤門祗候魯福遷西頭供奉官、涇原路第二將、下部將,賜褁創絹五十匹。福,涇原路準備差使回,引見,自言面中箭,使醫視之,鏃近眼不可出也,後福病箭瘡死,録其子堅為三班借職,庚午,詔:「聞熙河路守具闕氊皮,委王欽臣具氊三千領,牛皮萬張,隨州縣發夫般運」。 提㸃開封府界諸縣鎮公事楊景略獻造供御酒麹,用竹圏杖案法,詔用之。李憲言:「計置蘭州糧十萬,乞發保甲或公私槖駞般運,又慮妨春耕,臣已修整綱船,自洮河漕至楚隴寨,俟廂軍摺運赴蘭州」。詔:「如槖駞舟,船運不足,須當發義勇、保甲,即依前詔」。二月六日。 樞宻院言京西、河東、陜西團結廂軍赴蘭州,凡一萬五千人。詔更於京西刷二千人。 上批:「熙河路見修葺邊備,支用浩大,近雖已支錢二百萬緡,縁本路百物踴貴,支用未足,接續以坊場積剰錢一百萬緡賜之」。 詔熙州權增公使錢三千緡、通逺軍二千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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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未,种諤言:「自今捕獲侵犯邊界西人,依朝㫖施行外,若諸處探子捕獲,非作過西界人,並乞刺配荊湖或京西本城」。從之。 詔陜西路帥臣所在通判職官,不許監司差出。從知慶州趙卨請也。 同經制熙河路邊防財用趙濟兼陜西轉運判官,計置環慶路糧草。陜西轉運副使李察計置秦鳯路糧草兼應副熙河路須索,提舉熙河、秦鳯、涇原路弓箭手營田張大寧權同經制熙河路邊防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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癸酉,三省言:「國子監公試所䇿問諸司之務,寺監有所不究,寺監之職,六曹有所不察,六曹之政,都省有所不悉,任其責者,殆未足以盡小大相維,上下相制之道焉,豈制而用之者?法未足與守,推而行之者,人未足與明歟?欲度今之宜,循古之舊,而盡由其長,則事之衆多,且將有迂滯之患也。諸生以為如之何則可?䇿題乃起居郎蔡京撰」,詔京具所問事理當如何救正,其所取諸生如何者為上等。京言:「竊以命官,不度久矣,陛下以日躋之聖,追而復之,其本末度數皆取成於心,而斷之以獨智,故建長立屬,聨事合治,官無虛名,人有常守,稽古揆今,粲然備具,萬世之幸也,而臣猥以淺學與討論,實自愧恨,不能有益聖功之萬一。竊以謂聖智作法,猶四時而成嵗,自唐至周,未有一日而具者,則講明緝熙,今日之事也,而適被詔命校試諸生,故輙妄意討論,考觀諸生之政學,言不別白,當在吏議,陛下嘉惠赦臣,使畢其說,臣承命震怖,敢不盡愚。夫朝廷之有百職,百職之有佐屬,猶心之運臂,臂之使指,蓋臂之作止,不期運也,而應之於心,指之伸屈,不期使也,而應之於臂,何則?其血脉各相係屬,而通達洞貫故也。今設官分職,有相𨽻之名,而未有相任之責,有相臨之勢,而未有相糾之法,此臣之所以疑也,惟不相察,不相任,夫人得以相倚,則小吏猶豫而不敢行,大吏依違而不肯斷,事至而莫之決,則必有受其敝者矣!茍任其責,則長貳佐屬同利共憂,若手足相營也,事之不舉者寡矣,雖然,察之無時,則疲於應命,而事不加修,其說在察之以月,要責之已甚,則煩於究治,而人不勝任,其說在以律下從第減,如此則士自盡而刑威矣。或曰:今御史固察事矣,臣曰不然。夫官府之治,有正而治之者,有旁而治之者,有統而治之者,省曹、寺、監以長治屬,正而治之者也,則其為法當詳。御史非其長也,而以察為官,旁而治之者也,則其為法當略。都省無所不總統而治之者也,則為法當考其成。然則長吏察月,御史察季,都省察嵗,庶乎其可也。臣之區區,竊意於此,然以為未足以有行也,故䇿之於諸生,而諸生皆未能有至當之論,其等上者多以經義為主,至於對問之言,或取其文詞而已」。朱本以為無施行,削去,新本復存之,今從新本。 太常寺言:「郊廟用樂二十簴,若遇雨雪,則覆以幕,臨祭恐不能應辦。自今如望祭即設於殿上」。監察御史王桓言:「祭祀牢醴之具皆掌於光祿,而寺官未嘗臨蒞,失事神之敬。伏請大祠皆輪光祿卿、少卿,朔祭及中祠輪丞、主簿監視宰割,禮畢頒胙。有故及小祠,聽宮闈令或大祝奉禮攝。其應進胙者,卿、少一人望闕再拜進」。並從之。 都提舉汴河堤岸司言:「丁字河水磨,近為浚蔡河,開斷水口,妨關茶磨。本司相度通津門外汴河,去自盟河咫尺,自盟河下流入淮,於公私無害,欲置水磨百盤,放退水入自盟河」。從之。丁字河。熙寜八年六月十六日,初置牐水磨。初置年月,當考。六年八月十二日。七年二月六日、六月一日。甲戍,樞宻院言:「日畫聖㫖,諸房月終,類聚成册進呈,元豐四年正月,詔樞宻院所得聖㫖,並當日覆奏施行,月終更不進入,逐房因此拖滯,不即抄録,已責限攅冩,欲自今諸房所得聖㫖,並當日關送院雜司置簿抄録,月關時政房」。從之。 太常博士何洵直言:「熙寧祀儀,春秋仲月祀九宮貴神,祝文稱嗣天子臣某。九宫貴神功佐上帝,德庇下民,以禮秩論之,當與社稷為比。伏請依熙寧祀儀為大祠,其祝版即依會昌故事,開寳通禮書御名不稱臣。又雨師、先農皆中祠,馬祖、先牧、馬社、馬●小祠,位一少牢。今貴神九位,異壇別尊為大祠,而共用二少牢,於腥熟之俎,骨體不備,比之小祠,有所弗及。謂宜用九少牢,庻於情文相副」。從之。 詔:「蘭州主兵官李浩、劉振孫、王安民留不堪披帶,病卒於極邊難得糧草處。李浩坐斥候不明,已降官,可從重。振孫、安民各罰銅三十斤」。 詔:宜州溪峒都廵檢薛應之與蠻賊鬬敗走藏,除名勒停。 詔翰林學士鄧潤甫違法支用本院厨錢,已自覺舉御史臺勿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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