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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檢索 "元豐癸亥年九月 (1083/10/14 - 1083/11/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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檢索內容:
檢索範圍: 續資治通鑑長編
條件: 包含字詞「元豐癸亥年九月 (1083/10/14 - 1083/11/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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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三百三十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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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豐六年九月癸卯朔,日有食之。 詔:「內外官司見行敕律令、格、式文,有未便,於事理應改者,並申尚書省議奏,輙畫㫖衝革者,徒一年,即面得㫖,若一時處分,應著為法,及應衝改者,隨所屬申中書省樞宻院奏審,𫝊宣內降,若須索,並隨處覆奏,得㫖施行,即本司官親承處分須索,仍畫所得㫖,録奏,請實奉行」。於是,上宣諭執政曰:「𫝊宣內降及面得㫖覆奏法,屢付有司討論,終未允當,今通內外為一法,可更㸔詳」。乃行之。元年十一月十八,又三年五月十三,又五年十月二十二,又十二月十五日。 是日,尚書右丞王安禮面奏:「比者舒、亶坐自盗贓,罪至除名,楊畏論列,以為失誤,有司觀望執政,致以贓罪,蒲宗孟飜究西府事,楊畏論奏臣擅行省事,以快所欲,狥私壊法,無復綱紀,及令楊畏根治,乃與所言不同,前後論事,枉直輕重,不當如此,乞付有司劾治,或即加重貶」。上批:「今日安禮面論御史楊畏論事,挾情不直,理當付獄,否則重加貶逐,朕未深究,悉畏付吏可黜之状,三省官論有與安禮同者,宜條例以聞,當付近臣博議,詳處其當」。已而三省進呈,乃詔畏分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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甲辰,東上閤門使曹偃言:「閤門使、副舊以有兼局,故輪差一員直日,餘官前殿退,即各歸私第。今新制行,既罷兼局,自當隨三省、樞宻院出,仍乞著為令」。從之。乙巳,詔中書舍人分領六房,隨所領命詞。墨本云:後復分日,朱本削去,云復分日,乃元祐元年正月二十八日指揮,今從朱本。 廣西經略司言:「勾當公事譚掞言:陶宗元等稱,廣源尺寸之地,難議分畫,欲自作章奏,以朝㫖決可否。宗元既不聼命,見已回安南」。詔:「熊本指揮計議官,如與陶宗元等計議,仰詳朝廷降去文字,執持理道,折難商量,毋得留連督廹,以啟蠻人輕侮之意」。六月戊申、七月辛亥、八月乙亥。 録故西京左藏庫使、果州刺史、入內押班張允誠子左班殿直鈜為左侍禁孫之雄、之純並為三班借職,以逮事先帝藩邸,特推遺表恩也。丙午,工部言:「都大提舉清河輦運司等,乞以舊廣濟河并清河行運」。詔:「除霧澤陂水,令工部相度,其餘水可與不可應接廣濟河行運以聞。廣濟河與清河並行運,當考。元豐五年二月十一日,初罷廣濟運,七月二十日王桓云云,七年八月十九日。 上批:「提舉河東路保甲王崇拯建議,本路教騎人以十分為率,從上二分依麟府路和市為價,毎匹官給錢二十五千,責令買及格馬,依五年買足。據見管人二分,當得六千九百一十八匹,為價錢十七萬二千九百五十緡。可支京東路元豐六年上半年鹽息錢不足,即續支下半年。令京東路轉運副使吳居厚便置以往,付王崇拯月具馬買數以聞。其請給之際,官私人有分毫取與,並依在京河倉法」。本志有此。戊申,權發遣京東路轉運副使吳居厚為天章閣待制、京東都轉運使。先是,居厚言:「本路元豐三年秋季至今上半年終,酒稅課利,比元豐二年前官任內祖額増百七十九萬五千餘緡,其前官任內二年酒稅,比祖額虧二十一萬緡」。上批:「居厚將命一道,不辱使指,無黷乎上,不擾乎下,不諠于聞,而於二三年間,坐致財用數百萬計,前日縣官窘廹,一朝變為寛紓,經費之外,又能應緩急之求,內外理財之臣,未有出其右者,三省可議賞典」。故有是命。居厚以二年六月初除運判,五年六月為運副,居厚本傳云:居厚即萊蕪、利國兩監官,自鼔鑄,贍足一路,事在此年九月判。陳瓘云云,當檢附財。范純粹,元豐末為陜西路轉運官,當五路大舉後,用匱乏,屢請扵朝,吴樞宻居厚時為京東都轉運使,方以冶鐡鼓鑄有寵,即上羡餘三百萬緡,以佐國用,神宗遂以賜范,范得報,愀然謂其屬曰:「吾部雖窘,豈忍取此膏血之餘耶!」力辭訖弗納。此葉夢得石林燕語所載。按詔㫖欲撥徐州所鑄折二大錢二十萬付陜西,范純粹具奏不納,乃元豐七年三月十四日事。 三門白波提舉輦運司乞借本司所轄阜財監上供錢萬緡,遣官於鄰州市木,於本司造船場造六百料運船,下陜西轉運司依數撥還。從之。 內降蘭州地圖付樞宻院。手詔劉昌祚:「諸路探報,夏賊㸃集至六七十萬,雖其間精冗相參,然賊人之衆若舉,而偏攻,一路,當十倍於我,萬一豕突入近裏州軍,未知如何遏逐,諸路帥臣各膺重寄,未然之形,宜有以預圖之,可具賊之所嚮,及禦逐方略來上」。 秦鳯路經略司言:「所降將官敕,本路五將各在外駐劄,難為聚議,又縁未有直降下逐將敇䇿,乞指揮」。詔:「秦鳯路諸将各降與一部,除營陣法即施行外,其通用敇,且令㸔讀,候經略司㸔詳指揮」。 提舉河東保甲兼提㸃刑獄王崇拯等言:「第四等已下保丁之家,如本戶災傷及五色已上,即乞依常平條施行」。從之,仍令河北、陜西、開封府界並依此施行。己酉,皇第十一子生,遣雍王顥告于太廟。舊紀書王子俁生。新紀不書。 詔諸路經略安撫、轉運司要急差用保甲,牒提舉司、提舉司隨色應副戰守防托,差武藝髙強及第一等者,役使差以次人。 吏部言:「右千牛衛將軍士俔、魏國公仲來嫡長子,當依禮令襲封」。從之。 權發遣陝西轉運副使范純粹言:「奉㫖令鄜延、環慶、涇原、秦鳯路經略司、熈河蘭㑹路安撫制置使司,於軍須錢內,撥見錢二十萬貫,差官趂時糴買糧草封樁,望許臣與劉昌祚詳議,據城砦緊慢,以轉運司年計糴本及軍須錢帛并見錢公據,隨宜分擘,凡合當計置處,止作一場糴買,委劉昌祚與臣同共督責官吏,趂時儲積,候糴買畢,卻細算年,計軍須錢本各依窠名樁管,除以年計數充經費外,其用軍須錢物所,糴買到數目,依本條施行。其經略司取撥軍須錢二十萬貫指揮,乞更不施行」。上批:「所申陳利害之理甚明,宜依所奏」。此據朱本,八月六日己夘,并此月二十七日己巳,皆合參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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庚戌,詔髙麗國王王徽卒,令明州就本州或定海縣擇廣大僧寺,以僧三十七人作道場一月,罷散前夕作水陸,一㑹徽立,凡三十餘年,其境東南臨海,西北接契丹、女真、黒水,自王建并新羅百濟之地,至此蓋百七十餘年。王居蜀莫郡,曰開州,號開成府,新羅曰東州,號樂浪府,為東京,王居東北二十日行,百濟曰金州,號金馬郡。南十二日行,扶餘舊地曰公州,號扶餘郡,又南二十日行,平壤曰鎬州,為京西,鴨緑江為西北徼,東所臨海水絶清,下視十丈大,凡海至髙麗,界則清,入登州,經千里,長沙即濁,地寒多山,國王出平地,常乘車駕牛,或以馬,渉山險乃騎。官有中書省中樞院平章事、參知政事、中樞使、翰林學士、知制誥,大抵倣中朝國子監、四門學學者,至六千餘人。三嵗一貢舉進士,試詩賦、論。明經試一大經、一小經。進士夜試,給燭三、為蠟八兩,燭盡,不就即退,牓放五十人,書有東觀漢記。百官以米為俸,或給田,授罷隨官増減,致仕乃已,貿易亦用銀米而不用錢,不禁民釀酒。兵出於民,藩衛王府,國人好佛法,開成府有寺七十餘區,興王寺僧千五百人,官給田三百結,俗以田四方,方四百歩為一結,上田結收二百苫,苫為斗十五,正與中國一石等,天聖以前,使由登州入,熈寧以來,皆由明州,言登州路有沙磧,不可行,其自明州還,遇便風,四日兼夜抵黒山,已望其國境,自黒山入島嶼,安行便風,七日至京口,陸行兩驛至開州。朱、墨本並同正史髙麗傳所載地里,與實録並不同,當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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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亥,陜西轉運副使范純粹言:「鄜延一路新地,稅賦闕乏,乞許臣不限元豐三年舊例,酌鄰並州縣稅賦逺近移闕處送納」。從之。 録四方館使、榮州團練使髙永能子,供備庫使世亮為皇城使、忠州刺史,孫右班殿直昌朝為右侍禁,借職昌祚,並為右班殿直,加贈永能房州觀察使,賻賜加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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壬子,擢䖍州贑縣尉馬防為宣徳郎,以捕賊應格也。癸丑,御史楊畏言:「被㫖分析王安禮所言事,臣所論舒亶之事,特出於所見,非有它心,及亶即罪,則臣自知為不當,因請放逐,陛下幸而赦之。至於王安禮事,臣請略言臣所論修西府事,縁是宗孟安禮通書,雖宗孟先批依申,安禮押過,若分首從,理或可行,獨罪宗孟,臣所未諭,且依申指揮,事出官長,安禮丞貳,處而行之,故曰擅事徑用本府吏人行遣,不由有司,故曰快所欲。以己所居,故曰狥私。有法而不用,故曰壊法。安禮身任綱轄,所為若此,故曰無復綱紀,臣己案後,收坐安禮情罪,自縁朝㫖罷勘,即非所言不同,臣聞大臣法則朝廷尊,故不量力以圖報効」。詔以畏為宗正寺丞,仍詔宗正寺除長貳外,自今更不専差國姓官。 詔:「各品官詣尚書省,六曹上下馬,並依雜壓。詣尚書省,即太中大夫以上就第一貯廊,監察御史以上就過道門詣六曹尚書、侍郎㕔,即太中大夫以上就本㕔,監察御史以上就客位,餘並過道門外」。 知瓊州劉威言:「朱崖軍土脈肥沃,欲乞委本軍除舊係黎人地不許請射外,餘許招誘客戶,請係官曠土,住家耕作,仍立賞格激勸」。從之。 延州制勘公事、所上閤門使、丹州團練使、鄜延路第二將李浦案。詔:李浦貸死,免真决,不刺面,配沙門島,遇赦不得放還,權環慶總管曲珍罰銅二十斤,浦坐永樂城下,未戰,棄寨出走,而副将髙士才死戰,浦不能救援,又對制使不以實,珍坐聽浦請報制使軍前事不盡實也,權發遣經略安撫司劉昌祚言:「浦諳曉軍政,乞且留在本路,凖備緩急使喚」。詔從之。昌祚奏留浦,據御集。五月二十五日當并考。甲寅,河東經略司言:「本路有當修城壁,計功料浩大,轉運司錢穀有限,必難應副,乞賜度僧牒五百,分與縁邉州軍和雇軍民修完,其次邉及近裏州軍,乞令轉運司就農隙度功料,發民夫」。從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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乙卯,京東都轉運使吳居厚乞并提舉京東路鹽稅司入轉運司為鹽事案,又乞青州等十二處監鹽官,令本司奏差兩次及非州縣處場務,獨員闕官,亦令本司選差。並從之。初置鹽稅司,當考,或是張景憲。 提舉京城所言:「先凖朝㫖,發夫開新城外壕,候興役,令開封府界提㸃司與提舉京城所官同提舉,勘㑹本所已檢計分放工料,難更同提舉,縁今夫役近在輦轂之下,全藉鎮撫,欲望差管軍臣僚都大提舉」。詔開封府界發夫五萬人,仍差權開封府推官祖無頗、提㸃開封府界縣鎮公事范峋、殿前都虞候苗授都大提舉編欄。 提舉陜西買馬監牧司言,乞免簡發沙苑監捧日馬留為馬種。從之。七月末可考。 涇原路鈐轄、知鎮戎軍姚麟言,遇別路闗報,西賊入寇,乞親總兵出界牽制,從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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丙辰,承議郎、左司郎中楊景略為髙麗祭奠使,供備庫副使兼閤門通事舍人王舜封副之。朝散郎錢勰為弔慰使,西頭供奉官、閤門祗候宋球副之。兩紀並書:以髙麗國王卒,遣使弔祭。 戶部言:「侍郎寋、周輔言河北鹽稅太輕,宜倍増稅錢。乞下所屬參較立法,本部欲下河北轉運司相度」。從之。此據實録,朱、墨同㑹要在八月十四日丁亥,今不取。 詔撥河北糴便司見錢二十萬緡,應副都轉運司市糧草。 管勾河東縁邉安撫司李宗師言:「體量麟、豐州弓箭手借官錢穀,實以闕食,乞住催納」。從之。 詔:「門下:中書外省秘書省,依諸司,遇大忌,不作假,及不隨執政官早出,其尚書左右司、樞宻院承㫖司,大忌早出日,隨執政出指揮,其罷之」。 詔「給事中分領六房兩員,即依左右曹分領章奏,開拆、制敕庫房、進奏院、通進司並通管。 熈河蘭㑹路經略制置司乞以見在蘭州駐劄秦鳯路駐劄東兵兩指揮,𨽻熈河蘭㑹,從之。 蕃官六宅使李阿邁減磨勘四年,以熈河蘭㑹經略司上阿邁部五十騎出界刺事,獲首級功状故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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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巳,上批付劉昌祚:「得所進器械具,悉今於京師見作軍仗,賜卿:金線烏梢弓十、神臂弓二、將官甲、馬軍甲、偏挨甲各一、斧合竹馬槍、馬軍刀、歩人刀各五、欒竹歩人排附排刀各一標、二透蝎尾馬黃弩樁一,以備出入,卿更省閲具便否以聞」。八月二十六日,先賜詔。 戶部侍郎寋、周輔言:「累奏乞不閉御河徐曲口以通漕運,及令商旅舟船至縁邉蒙差,河北東路提舉官楊景芬,兼轉運司委官相繼案視,得量留口地節限水勢,其事理甚明,䝉差都水監丞陳祐甫一面施行,而祐甫計惜工料,不即開撥,況徐曲口於轉運、措置兩司所繫利害甚大,乞選差深曉河事,非都水監所屬官一員,重相度行視」。詔本路安撫提㸃刑獄司與知恩州官同相度以聞。戊午,差入內東頭供奉官、勾當龍圖天章閣馮景計,㑹京東路轉運使吳居厚於登州排辦髙麗國信使所行海道。永興軍路提舉司言:「本路今秋豐稔,欲許合催納苗役等錢物,聽民折納」。從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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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未,權管秦鳯路經略司呂溫卿,乞輪差將官在外城寨駐劄,訓練漢蕃弓箭手兵馬,從之,仍毋得剏廨舍。庚申,詔西頭供奉官、閤門祗候童政改東頭供奉官,更減磨勘一年,以政自陳,昨討安南嘗立功,得㫖許轉官減磨勘年,故有是命。 簽書峽州軍事判官張燾言:「竊見殿直舒光貴増差峽州監押光貴本沅州溪峒首領歸明,恐不可管勾一州之民」。詔吏部與移京東西路差遣。 知延州劉昌祚言:「第二將彭孫所請獲首級,傷中賞絹,凖朝㫖相度等第裁減事,乞且依元立賞格施行」。上批:「軍賞之行,所加者衆,患在數易,以惑士心。如昌祚之言甚允,宜依所奏,他路可並凖此」。御集所奏事尤詳,今止從墨本。辛酉,詔:「應輸內蔵庫金、銀、錢帛,如出違本年,或轉移他用,如擅支封樁錢法」。 新知蔡州黃好謙言:「伏見尚書六曹,如吏部左右選,戸部左右曹事務皆為繁劇,郎官自早至晚,書押不絶,無暇省覽事祖,致差失稽違。乞以兩員郎官處分案治事,所行符亦許員外郎簽押」。從之。此月七日,好謙自司勲郎中除知揚州,未行,改蔡州。曽氏南遊記舊載好謙事謬妄,今不取。 權發遣鄜延路安撫司公事劉昌祚言:「本路部將并城寨主、監押、堡鋪、把截、監押、堡鋪橋廵檢等使臣,並當極邉,不可暫闕,昨因陣亡,并移任過滿員闕處,未嘗填差,乞於自京差來及本路所選擇使臣,並差令填闕」。從之。癸亥,詔:「降授朝散郎、守大理寺少卿呂孝亷,昨任京東路轉運判官,與本司官長協心修辦職事,致課入登羡,可復所降官,為京東路轉運副使。改轉運判官、朝散郎趙偁為提㸃刑獄」。 上批:「甘陵,河朔要地,土氣驕悍,常須得人彈制,則免意外生事。近除知州傅爕,資望人品,恐不可當此任使,宜別選官」。乃以朝散大夫王孝忠知恩州。 詔措置河北糴便司,夏秋毎料先給交引百萬緡,兼本司見錢糴買,候交撥訖,具數以聞。丙寅,命朝請大夫、主客郎中龎元英代錢勰為髙麗弔慰使,元英以母老辭,乃復命勰,詔勰不候禫制滿赴闕,王舜封亦不候服闋朝見。 手詔:「門下、中書外省見修尚書省六曹條貫,至今多日,未有涯緒,蓋議論官多,人出一意,若不分曹編修,徒占日月,必無成書之期。宜以六曹繁簡相參,毎兩曹差詳定、檢詳官各一員,庶人各任責,朝廷有望成就。以詳定官韓忠彥、陸佃領吏兵部,蔡京、蔡卞領戶禮部,趙彥若、王震領刑、工部,其刪定官,毎兩曹置三員,令門下、中書外省分定具名以聞」。 史中丞黃履言:「本臺舊有主簿兼檢法官二員,乞復置,令分治職事」。詔各置一員。 詔嵗於蜀州撥州學錢二百千、導江縣百千,與成都府贍生員,其見管田増給為十頃,從知成都府呂大防請也。 吏部侍郎蘇頌上《華戎魯衛信録》二百二十九巻、事目》五巻,總二百冊,詔《別録》一本與樞宻院,賜頌銀絹三百,檢討官、朝奉郎王汝翼陞一任,通直郎李士京銀絹六十。頌又言:「昨扵樞宻院等處閲檢文字,欲依門聨類成冊,闗送樞宻院宣㫖庫置櫃封鎻」。從之。先是,遼使鄭顓來賀五年正旦,顓明辯有才智,頌為館伴,上命副使張山甫諭顓以近,令頌修信録》,欲以固兩朝盟好,顓感激稱謝,見頌益恭,私覿禮物皆異常時,上遣使諭㫖曰:「聞北使以卿儒學醖藉,贈遺特殊,今以上龍茶、琉璃器賜卿,可予之,以答其意」。顓復遺頌異錦一端,即日進之,後因奏事語及,上曰:「宮中所無也」。新紀特書吏部侍郎蘇頌上華戎魯衛信録,舊紀無此。 中書舍人趙彥若等言:「六房公事,乞據舍人員數分領,以吏、戸、禮、兵、刑、工為次,其年事班簿、制敕、庫房並通領」。從之。丁卯,詔:「自今三省進呈差除,如從中批出,止從中書省奉行。其事理未允者,所至之省具奏」。 鄜延路經略司奏:「據順寧寨言,西界把口小首領棟芝額,指說環慶路兵入西界,殺兩流人馬。詔環慶路經略司具析有無兵入西界討殺斬獲,仍詳鄜延路言西賊欲來酬報事選人伺候,常為預備,兼八月後,本路累以廵防探事為名,遣兵出界,各有斬獲,并奪到孳蓄,顯是不依元降,無輙出兵詔㫖,慮西人以此為詞,仰常誡約,縁邉城寨兵將官等,遵守前詔,仍令樞宻院更不送門下省,止用金字牌,發下「金」字,牌長尺餘,朱漆,刻金字,書御前文字,不得入鋪,尤速於急遞」。 京東都轉運使吳居厚奏:「本路徐鄆青三州都作院及諸州小作院,毎嵗制造諸般軍器及上供簡鐵之類,數目浩瀚,今將徐州利國監、兖州萊蕪監年計課鐵充使外,所少極多,欲乞將兩監鐵冶就逐處監官依邢、磁二州例,並從官中興扇,計其所得,比舊可多數倍」。從之。居厚本傳乃以鼓鑄事繫遷運副下,誤也。遷運副在五年七月。戊辰,起居郎蔡京言:「舊修起居注官二員,不分左右,毎月輪一員修纂,今起居郎、舍人分𨽻兩省,所以備左右史官,則左當書動,右當書言,今仍舊制,毎月輪修,蓋其職事未之有別。乞自今起居郎、舍人隨左右分記言動,如允所言,其當釐正等事,即別具陳請」。從之。 詔:「前京東路轉運使、朝散大夫、集賢校理、知亳州劉攽,任內不能修舉職事,致經用匱乏,屢煩朝廷應副。今吳居厚經畫財賦約數百萬,不惟本路充足,兼有羡餘,應副朝廷,劉攽不職,罪狀甚明,可落集賢校理,降授朝請郎,増差監衡州鹽倉」。 詔:今秋銓試,中等七十七人,下等八十八人,並許注官,內中等仍不依名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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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巳,詔陜西五路經略司,各撥軍須錢二十萬緡,同轉運司計置,作一場市糴封樁。從轉運副使范純粹請也。純粹元申請在此月七日己卯。 禮部言:「親祠南郊舊儀,皇帝進詣昊天上帝神坐前,奠玉幣訖,還位,又再升壇,進熟一獻,禮畢,即飲福受胙。被㫖候亞獻、終獻禮成,然後飲福,則皇帝須再升壇,欲乞竢終獻復位,皇帝於壇下當午陛前北嚮飲福,乞於儀注內修正。又言:「《周禮,凡大祭祀,王出入則奏《王夏》,明入廟門,已用樂矣。今既移祼在作樂之前,皇帝詣罍洗奏《乾安》,則入門亦當奏《乾安》,庻合古制。兼皇帝入景靈宮門及南郊壝門,亦乞奏乾安樂」。從之。庚午,詔:「三路非泛使命,除當得支賜外,仍取㫖別與支賜,其所至不得饋遺,如違,送與受之者,各徒二年」。 户部言:「在京賣買鹽鈔場買鈔本錢支盡,乞借鹽本二十萬緡買客鈔」。從之,仍依元豐四年三月乙巳詔買,候價平奏取指揮。 禮部言:「樞宻院都承㫖:張誠一言:伏見朝服法物庫,有太常協律郎、太樂丞、新給袴褶冠,今檢諸書志,惟袴褶之制未詳所起,近代車駕親征,中外戒嚴則服之。唐制:三品以上緋褶,七品以上緑褶,九品以上碧褶,五品以上通用細綾,六品以上通用小綾,及閲鹵簿記,止有皷吹令丞,冠注:漆皮為之,有兩耳鏤花,形如三禮圖,委貌冠,今俗謂之袴褶冠,收載庫籍,即無所據,乞下禮官考正」。乃下太常寺,扵是,太常寺言:「袴褶乃是從戎之服,以此名冠,尤無所據。協律郎當押樂,太常卿遇祠祭、朝㑹,各以本品朝祭服從事,兼太樂令丞,今止服本品冠服,其袴褶並合不用」。從之。辛未,詔內殿崇班王景等八人,各遷一官,餘減磨勘年有差,並以監轄造甲,而所造歩人甲十萬先畢功也。壬申,兵部乞以川路見樁賣不堪官馬及死馬錢,委提舉司官計置匹帛上京,川陜四路凖此。從之。蔡確舊傳載確事,當附見此秋。紹興史臣新修哲宗實録已具辨之,今悉附見。確傳云:確為右僕射,六年秋,與中書侍郎張璪奏事崇政殿,上悲不自勝,謂確曰:「天下事止此矣!」確駭曰:「敢問所因」。上曰:「子幼奈何?」確曰:「陛下春秋鼎盛,忽有不祥之言,不審所謂」。上曰:「天下事當得長君維持否?」確曰:「延安郡王,陛下長子,臣不知其它,臣有死而已,不敢奉詔」。上曰:「卿果能為社稷計,宜早定」。確與璪俱進曰:「臣等敢以死守」。上曰:「善」。確被顧託,乃謀欲請王出閤建儲議不協,又意上特悲思無聊耳,猶豫不决。七年春,延安郡王出侍宴集英殿,確始奏請,猶欲來春出閤,上可之,後因有對者言及確,上曰:「羣臣皆先皇帝以遺朕者,如確自小官,朕親擢至此,必不負朕,然氣弱,得人輔之乃可」。確聞益自奮,久之,八年正月,神宗疾彌月,皇嗣未立,中外洶洶,確始懼,乃以建儲意問左僕射王珪,珪不答,確亦懼不知所出,事愈急,㑹確母得入禁中,欽聖憲肅皇后諭確,使外託主兵官燕逹等輔立,又因內侍閻守懃諭早定,或謂確曰:此大事也,請與衆詢珪,不言,則正厥罪。是時,輔臣韓縝、安燾、張璪、李清臣隂持兩端,噤不語,確獨約門下侍郎章惇共力,癸巳,輔臣聚㕔,確顧謂珪,珪亦不語。確曰:去春延安郡王侍宴,嘗有㫖,來春出閤,議已定,不言何也?惇曰:言之是則從,否則僕與公偕死。珪始曰:上有子,何議之有?是日日晡,議詣榻前奏曰:去冬得㫖,皇子延安郡王來春出閤,乞立為皇太子,以係天下。三奏,神宗三顧首肯」。臣等辨曰:「秘書省國史案文載太皇太后御崇政殿宣諭三省貶確事,七百一十三字甚詳,其間云:皇帝是神宗長子,子承父業,其分當然。昨神宗服藥既久,曽因宰執等對時,吾嘗以皇帝所寫佛經宣示,其時衆中止是首相王珪,因奏延安郡王當為皇太子,餘人無語,安燾其時悉見。又云:皇帝乃先帝長子,嗣位乃從來常事,孰有間言?蔡確班在珪下,何以獨謂更有定策功邪?安燾奏曰:「當時惟首相王珪一人進對」。太皇太后遂泣下開訴,便批聖語,其餘執政更何曽有言?况前年上宣皇子使見羣臣,足知先帝之意素定也,兼當日三省時政記已如此修定進呈,豈容外人敢如此妄說?謹按:此事已修入元祐四年五月丁亥,蔡確責授英州別駕、新州安置事下,詳此,即確傳前項所載,顯為誣謗。今刪去「六年秋止三顧首肯」,四百六十二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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