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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檢索 "景德元年七月 (1004/7/20 - 1004/8/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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檢索內容:
檢索範圍: 續資治通鑑長編
條件: 包含字詞「景德元年七月 (1004/7/20 - 1004/8/18)」
Total 15

卷五十六

52
上以明德皇太后在殯,乆闕時薦,秋七月癸未朔,命昭宣使李神福等分詣太廟后廟,備牙盤食薦享,不出神主。 始班臨陣賞罰之令於北面諸軍。兵志言:景德初,班臨陣賞罰之令,遣中使齎御劒赴北面,以肅軍令。按實錄則先後差殊,今從實錄。甲申,王超赴北靣行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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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是,上召翰林學士梁灝夜對,詢及當世臺閣人物,灝曰:「晁逈篤於詞學,盛元敏於吏事」。上不荅,徐問曰:「文行兼著,如趙安仁者有幾?」灝曰:「安仁材識兼茂,體裁凝逺,求之具美,未見其比也」。既而灝卒,乙酉,以知制誥趙安仁翰林學士。元,餘杭人也。後改名度。 令延州監軍一人,分步騎之半屯鄜州,俟有警急,即追發應援。丙戌,右僕射、平章事李沆寢疾,上臨問,賜其家白金五千兩,車駕方還宮而沆卒,年五十八。上聞之,驚嘆趣駕,再幸其第,哭之慟,謂左右曰:「沆為人忠良純厚,始終如一,豈意不享遐壽?」言畢泣下,贈太尉、中書令,諡文靖,錄其三弟、一子甥及妻之兄子,皆賜同進士出身。上之初即位也,沆日取四方水旱盗賊奏之,叅知政事王旦以為細事不足煩上聽,沆曰:「人主少年當使知人間疾苦,不然,血氣方剛,不留意聲色犬馬,則土木、甲兵禱祠之事作矣。吾老不及見此,叅政他日之憂也」。時西北用兵,邊奏日聳,便殿延訪,或至旰昃,弗遑暇食,旦慨然謂沆曰:「安得企見太平?吾人當優游燕息乎?」沆曰:「國家強敵外患,適足為警懼,異日天下晏然,人臣率職,未必髙拱無事,君奚念哉?」記聞稱和好成,沆獨憂,葢因此事誤也。沆死於七月十二月,和好始成,司馬光偶未考耳,今從蘓轍龍川别志及王曽筆錄。上雅敬沆,嘗問治道所宜先,沆曰:「不用浮薄新進喜事之人,此最為先」。上問其人曰:「如梅詢、曽致堯、李夷庚等是矣」。上深然之,故終上之世,數人者卒不進用,在中書,未嘗宻進封章,上嘗詢其故,沆曰:「臣備位宰相,公事當公言之。茍背同列,宻有所啟,此非讒即佞,臣實嫉此事,豈復自為之耶?」九月丁酉,上言沆徃徃别具所見,當考。上再三嗟賞,沆重厚淳質,退公,輙終日危坐,所居湫隘,處之晏然,未嘗問家事,對賓客尤寡言,人有請求,無所辨別,既抑退失望,則多歸咎焉,沆亦不介意,弟維嘗乘間勸沆稍屈意接納士大夫,沆曰:「吾非不知此也,然今羣臣皆得升殿言事,無有壅蔽,封章論奏,多下有司,吾悉見之矣。至於西北大計,朝廷所欲聞者,薦紳中如李宗諤、趙安仁,皆一時英秀,與之談,猶不能啟發吾意,其餘通籍之子,坐起拜揖,尚周章失措,即席必自論功,最希寵奬,此又何足與語乎?茍勉強酬荅,則世所謂籠罩之事,吾未能也」。沆自言居重位實無補萬分,惟四方言利事者,未嘗一施行,聊以此報國爾。朝廷防制,纎悉備具,或狥所陳請,妄有更張,即所傷多矣」。常喜讀《論語》,或問之,沆曰:「為宰相,如《論語》中節用而愛人,使民以時兩句,尚未能行,聖人之言,終身誦之可也」。戊子,陜西轉運使言西面縁邊諸州,於保毅軍內簡集成振武軍四十指揮。上曰:「數年前,賊圍靈州,諸路部署遣人乘傳飛奏請援兵者,曽無虚日,當時河東兵不可減,乃議立此軍,尚慮簡閲未精,冗食邊廩,累遣使臣精加選擇,所存皆少壯拳勇,漸習武藝,朕詢于知兵及詳練邊事者,皆云自立此軍,邊聲頗振,戎人畏懼,不敢侵寇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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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丑,上謂侍臣曰:「近頗亢旱,有西州入貢胡僧,自言善呪龍祈雨,朕令精舍中試其術,果有符應,事雖不經,然為民救旱,亦無所避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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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沆死,中書無宰相,上意欲擢任三司使,寇準乃先置宿德以鎮之,庚寅,遷翰林侍讀學士、兵部侍郎畢士安為吏部侍郎、叅知政事,士安入謝,上曰:「未也,行且相卿,誰可與卿同進者?」士安因言:「準天資忠義,能斷大事,臣所不如」。上曰:「聞準剛使氣,奈何?」士安曰:「準忘身狥國,秉道嫉邪,故不為流俗所喜。今天下之民,雖䝉休德,涵養安佚,而北戎跳梁未服,若準者,正宜用也」。不閲月,遂與準俱相。 以濟州防御使王能為邢洺路部署,冀州防禦使石普為冀州路部署,鄭州防禦使魏能為寧邊軍路部署,寧州防禦使張凝為定州路部署。先是,能等各自邊任召還,由團練使遷防禦使,於是復遣出戍。張凝傳云:凝以寧防代楊嗣為定州部署。按楊嗣傳葢未嘗為定州部署也。魏能傳云能以鄭防出為寧邊軍部署。按六月庚辰,楊延朗實為寧邊部署,不知能即代延朗者否?又不知延朗徙何官。傳又云能表求為軍鋒,再任威虜,其再任威虜,實錄又不載,當考。辛夘詔西面縁邊有都監監押處,省其駐泊都監。壬辰,鹽鐵副使、刑部員外郎卞袞卒,詔錄其子弟。衮明敏幹事,有吏才,累掌財賦,精心治局,以稱職聞。然性慘毒,掊克嚴峻,專行箠楚,至有大蟲之號。於是上謂近臣曰:「袞自前月疽發於背,朕累遣醫工療之,卒不能起。袞臨事首公,無所畏避,竭力盡瘁,人罕能及。然頃在外任,頗傷殘酷,所至州縣,纎㣲之過,無所容貸。大凡督察部下,糾䋲愆違,若非大故,所宜矜恕,官吏自當畏威,懷惠不敢貳過,公家之事,亦無不濟,乃知為吏之方,適中為善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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戊戌,知并州王嗣宗言:「西面所市馬以給北面戰士,中有瘠弱者即送闕下,暑月道逺多死,汾州地涼,接樓煩諸監,美水草,請就牧」。從之。并州境有臥龍廟,每竆冬闔境致祭,值風雪寒甚,老幼踣于路,嗣宗亟命毀之。己亥,以盛暑賜儀州制勝關採木軍士緡錢有差。 詔并代縁邊戍兵逾二歲者並代之,仍自今所上兵籍明注出外年月,不得隱漏。先是,并、代戍兵苦寒,逃亡相繼,上閲兵籍,知遣戍止,自逐處替移,有至七年、十年不得代者,乃降是詔。據經武聖略,此詔乃景德元年,不得其月,因張旻為并代鈐轄,附見,仍削旻不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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鎮州路副部署、深州團練使楊嗣年耆,不能肅軍政,壬寅,命保州團練使鄭誠代之,徙嗣為趙州駐泊部署,同押大陣。張凝傳云:凝代楊嗣為定州部署。按嗣傳實未嘗為定州部署,疑傳誤也,今不取。癸夘詔脩邢州城,以地震未止故也。 上謂輔臣曰:「聞威虜軍指揮使李晏乆在邊城,頗能効命,毎襲賊,必先登深入,近者被創尤重,本軍向來一切條上功狀,致朝廷無從分別,可特志之,異時優加奬擢」。明年三月,以死事贈官。初,欽、康、定三陵尚未修奉,上即位,有言順祖、翼祖葬保州者,詔內侍與長吏詢訪,又令中書門下定議,遂迎奉至京,奉安於佛寺,將卜改葬,上因覽太祖實錄,定、康二陵皆在幽州,頗疑其事,即手詔宰相與樞宻院詳定,咸請停改葬之禮,量加營奉,務從省約,徐俟辯明,別申遷卜,遂以一品禮葬于河南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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乙巳,令北靣諸軍分屯近南州軍,俟都部署追發,即赴定州省饋運,以便民也。 賜邢州修城卒緡錢有差。丙午,以刑部郎中、知恩州邊肅為兵部郎中、知邢州,賜金紫。肅自貝州召還,奏事便殿,稱上㫖,故奬任之。 詔以崇文院所校晉書新本分賜輔臣、宗室,上曰:「昨有言兩晉事多鄙惡,不可流行者,叅知政事畢士安曰:「惡以戒世,善以勸後。善惡之事,春秋備載」。上深然之。戊申,知光州、光祿卿李昌齡分司西京,轉運使言其被病弛職故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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壬子,三司請雇民車載鎧甲赴河北,縁邊上曰:「盛暑水潦之際,不可擾民,天雄軍等處鎧甲非少,當就給焉」。如京使何士寧言:「准詔禁軍各依等級並行伏事之禮,違者按軍法。其廂軍未立條制,欲望約前詔減一等定令」。上曰:「禁衛軍士,無他役使,唯習戎藝耳,且廪給優厚,欲其整肅,有所禀畏,故設此條制。若廂軍又約此施行,必恐滋彰,難以經乆,但依律文可也」。何士寧,未見。

卷五十七

32
先是,判太常禮院孫何等言:「准詔與崇文院檢討詳定司天所奏明德皇后園陵月日者,伏以宗廟之儀,饗祀為大,若三年不祭,則闕孰甚焉!今司天言丙午歲,方利大葬,今歲止可於壬地權殯,仍勿動土。臣等再三詢問,復有論列,安敢以禮官博士之議,拒馮相保章之說?况事繫園寢,理務便宜,今叅詳䘮葬之義,古有變禮,合祔自乎姬旦,始墨,由乎晉襄,書之簡編,亦無譏誚。按禮云:葬者,藏也,欲人不得見也。既不欲穿壙動土,則莫若就司天所擇之地依䘮記》王后之殯,居棺以龍輴,攢木題湊象椁,上四注如屋以覆,葢盡塗之,所合埋重,如不欲入土,則至時焚之。如此,則是用攢禮而有葬名,所冀稍合經典,便可行虞,升祔神主,薦享宗廟」。上曰:「陰陽拘忌,前代不取,今但依典禮而行,不煩定議」。宰臣李沆等奏:「近年皇屬,繼有悲慘,又母后上仙,聖心過有哀毀,陰陽之說,亦有所疑,恐須避忌。若如禮官所請,則於國家之禮,得合便宜,宗廟之祠,亦無曠闕」。議既定,宗正卿趙安易言:「禮云:既虞作主。虞者,已葬設吉祭也。明未葬,則未立虞主及神主,所以周制,但鑿木為懸重,以主神靈王后。七月而葬,則埋懸重,掩元宮,凶仗輼輬車、龍輴之屬,焚於栢城訖,始可立虞主,吉仗還京,備九祭,復埋虞主,然後立神主,升廟室。自曠古至皇朝,上奉祖宗陵廟,遵行此禮,何以今日乃違典章,茍且升祔,方權攢妄,立神主,未大葬輙埋懸重,奈棺柩未歸園陵,則神靈豈入太廟?栢城未焚凶仗,則凶穢唐突祖宗,望約孝章近例,祖於壬地權攢,未立神主,升祔凶儀,一切祗奉,俟丙午年,靈駕西去園陵,東囬祔廟,如此則免於顛倒不利,國家安易」。又請下臺省集百官分析,乃詔有司再加詳定。孫何等上言:「按《晉書羊太后崩,廢一時之祀,天地明堂,去樂不作,又按禮,王后崩,五祀之祭不行,既殯而祭,所言五祀不行,則天地之祭不廢,遂議以園陵年月不便,須至變禮從宜,又縁先准禮文,候神主升祔畢,方行饗祀,若候丙午歲,則三年不祭宗廟,禮文有闕,況明德皇太后德配先朝,禮合升祔,遂與史館檢討同共叅詳,以為廟未祔,則神靈不至,伏恐祭祀難行,攢既畢則梓宮在郊,可以比附葬禮。安易本不知書,直謂未升,祔間,諸廟既及七月,即合依時薦享,所以妄逞瞽言,以凶仗為凶穢,目羣官為顛倒,指斥梓宮,直名棺柩,令百司分析園陵,凂凟聖聰,誣罔臣下。安易又云:昔日覩羣官盡公,奉二帝諸后,並先山陵後祔廟,今日覩羣官顛倒,奉明德皇太后獨先祔廟後園陵。今詳當時先山陵,後祔廟,葢為年月便順,別無陰陽拘忌,今則年月未便,理合從宜,未埋重則禮文不備,未升祔則廟祭猶闕,須從變禮,以合聖情。兼明德皇太后將赴權攢,而安易所稱栢城未焚凶仗,則凶穢唐突祖宗。按《檀弓》云:䘮之朝也,順死者之孝心也,鄭元注云:謂遷柩於廟。又云:其哀離其室也,故至於祖考之廟而後行,商朝而殯於祖,周朝而遂𦵏,今亦遙辭宗廟,豈可以禮經所出,自為顛倒?吉凶具儀,謂之唐突?又云孝章皇后至道元年崩,亦縁有所嫌避,未赴園陵,出京權攢之時,不立神主入廟,直至至道三年,西去園陵禮畢,然後奉虞主還京,易神主祔廟,以合經典。今詳當時文籍,縁孝章為太宗嫂氏,上仙之時,止輟五日視朝,百官不曽成服,與今不同,從初亦無詔命,令住廟享,今明德皇太后母儀天下,主上孝極曾顔,況上仙之初,即有遺命,權停享祀,今按禮文,固合如此。安易荒唐庸昧,妄有援引,以大功之親,比三年之制,欺罔君上,乃至於斯!況安易本乏時材,實無公望,以訐直自負,所詆者無非善良,以清要自髙,所尚者無非鄙俗,名官之志,老而益堅,詩書之文,懵而不習,本院所議,並明稱典故,旁考時宜,雖曰從權,粗亦稽古,請依元議施行」。從之。癸酉,明德皇太后靈駕赴攢宮於安肅門外,旌孝鄉之沙臺。有司言:「奉辭禮畢,請吉服還內,皇帝及諸王六宮縗服、絰、杖,並焚之,至丙午歲改葬,依禮例服緦」。上初覽奏,甚難其事,宰相固以請,乃詔皇族心䘮畢三年之制。 契丹主與其母舉國入寇,其統軍順國王達蘭引兵掠威虜順安軍,魏能、石普等帥兵禦之,能敗其前鋒,斬偏將,獲印及旗鼔輜重,又攻北平寨,田敏等擊走之,又東趣保州州,振武小校孫宻領十卒偵事,中路,遇敵前鋒,宻等,依林木彀弓弩以待之,敵下馬以短兵格鬬,宻等射殺十數人,又殺其軍校,獲所佩右羽林軍使印,進攻州城,不利而北。是日二十二日也。達蘭與契丹主及其母合勢以攻定州,王超陣于唐河,執詔書按兵不出戰,敵勢益熾,其輕騎俄為我裨將所擊,乃率衆東注陽城淀,契丹以閏月二十二日至唐河,與大軍遇,十月六日王超奏始到,王繼忠書云二十二日至唐河,超奏二十四日復至,而繼忠書無之,或繼忠不盡言其事乎?實錄於閏月二十四日即書北靣奏繼忠致書石普,所稱「北靣」,當指王超然超奏,後此十餘日乃達,恐此非超奏也。且敵以二十二日至唐河,後兩日朝廷即得繼忠書,似太早,疑實錄乃追書此事,不必因北靣奏耳。威虜至京二十一程,順安一十九程,北平一十九程,定州一十八程,實錄、本紀及契丹傳載威虜、順安、北平之㨗皆重出,其實一事耳。縁北靣都部署與諸路都部署各奏,其奏又不同到,故史官誤書也,今不取。又按魏能傳云:「上以能勇幹,再任威虜,配精甲,伺戎人動止,戎人百餘剽居民,樹蕃僧為帥,能與田敏、楊勲合兵,設伏擊之,擒其帥,戎人逼軍城,能與張凝出兵拒之,我師小衂,能即引衆入城,凝戰走之」。田敏傳云:「敏為北平部署,賜御劍,聽以便宜從事,敵復入寇,敏與戰楊村,敗之,敏諜知契丹主去北平十里蒲隂駐寨,期翌日再攻北平,敏夜率銳兵襲破其營帳,契丹主大驚,問達蘭曰:「今戰者誰?」達蘭曰:「所謂田廂使」。契丹主曰:「彼鋒銳,不可當」。遂引衆去,所稱楊村之戰,他傳無異辭。能逗撓無功,見張凝傳,今就十月乙巳及下二月癸巳分載之。順安之㨗,其部署葢石普也,而普傳特不詳,實錄於閏月二十二日癸酉載北平之㨗,亦並稱田敏、楊勲,不知楊勲時為何官保州為部署者,又不見姓名,皆當細考。寇準言:「邊奏敵騎已至深祁以東,縁三路大軍在定州,魏能、張凝、楊延朗、田敏等又在威虜軍等處,東路別無屯兵,乞先發天雄軍步騎萬人駐貝州。今周瑩、杜彥鈞、孫全照部分或不足,則止發五千人,專委孫全照,如敵在近,仰求便掩擊,仍令間道約石普、閻承翰相應討殺,及募强壯入敵境,焚毀族帳,討蕩生聚,多遣探伺,以敵動靜上聞,兼報天雄軍,一安人心,二張軍勢,以疑敵謀,三以震石普、閻承翰軍威,四與邢洺相望,足為掎角之用」。又曰:「扈從軍士,不當與犬戎爭鋒,原野以决勝負。今天雄軍至貝州,屯兵不過三萬人,萬一敵騎已營貝州以南,即自定州發三萬餘人,俾桑贊等結陣南趣鎮州,及令河東雷有終所部兵由土門㑹定州,審量事勢,那至邢、洺間,鑾輿方可順動。更敕王超等在定州翼城而陣,以應魏能等,作會合之勢,候抽移定州,河東兵附近,始幸大名」。又曰:「萬一敵柵於鎮、定之郊,定州兵不可來,邢、洺之北,漸被侵掠,須分三路精兵,就差將帥會合,及令魏能等迤邐東下,傍城牽制,敵必懷後顧之憂,未敢輕議深入,若車駕不行,益恐蕃賊戕害生靈,或是革輅親舉,亦須度大河,且幸澶淵,就近易為制置,會合控扼」。王得臣麈史載此疏,稱閏九月,今附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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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丑,令府州自今勿擅發兵入唐龍鎮,管內剽掠,如蕃漢人亡命在彼,須追究者以聞,當詔遣還己夘,岢嵐軍使開封賈宗奏敵騎數萬入寇草城川,率兵擊敗之,翌日復至,又敗之,遂北出境,有詔嘉奬,令轉運及部署司,具將士功狀以聞,并代鈐轄髙繼勲實率兵來援,登髙望草城川,謂宗曰:「敵衆而陣不整,將不才也。我兵雖少,可以竒取勝,先設伏山下,戰合必南去,爾起乘之,當大潰」。與戰至寒光嶺,伏發,敵果敗,自相蹂躪者萬餘人,獲馬牛槖駞甚衆。既而宗自供奉官、閤門祗候遷儀鸞副使,繼勲自洛苑使遷弓箭庫使。繼勲遷官在十一月己未,宗遷在十一月丁巳,今并書。是月,發兵屯昇洪州,命有司擇官充鈐轄兼提舉兩路廵檢。據實錄在癸酉二十二日,嫌其與北邊事相亂,移見月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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