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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檢索 "康定元年三月戊寅 (1040/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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檢索內容:
檢索範圍: 續資治通鑑長編
條件: 包含字詞「康定元年三月戊寅 (1040/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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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一百二十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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戊寅,工部侍郎、知樞宻院事王鬷,右諌議大夫、知樞宻院事陳執中,給事中、同知樞宻院事張觀,並罷。鬷知河南府,執中知青州、觀知相州。天聖中,鬷嘗使河北,天聖中,鬷使河北,當是六年八月事。過真定見曹瑋,瑋謂曰:「君異日當柄用,願留意邉防」。鬷曰:「何以教之?」瑋曰:「吾聞趙徳明嘗使人𣙜易漢物,不如意,欲殺之」。元昊諌曰:「我戎人,本從事鞍馬間,而與漢𣙜易不急之物,己非䇿,又從而斬之,失衆心不可」。徳明為貰不殺,吾使人覘元昊狀貌異常,他日必為邉患」。鬷時莫究所謂,比再入樞宻,元昊果叛,帝數問邉計,不能對,及劉平、石元孫等敗,議刺鄉兵,乆不決,帝不悅,宰臣張士遜言:「軍旅之事,樞宻院當任其咎」。於是,鬷及執中、觀三人同日罷,鬷乃思瑋言,因以語所親厚者云。三樞宻同日罷,用張士遜議,此㨿張方平𫝊沈存中記三人罷樞密,并及夏守贇。按守贇先以南宣徽使經略安撫陜西,不與三人俱責,存中誤也。 三司使、刑部尚書晏殊,資政殿大學士、禮部尚書、知河南府宋綬,並知樞宻院事。保安節度使、檢校太傅、駙馬都尉王貽永同知樞宻院事。殊在三司,請罷內臣監兵,不以陣圖授諸将,及募弓箭手教之,以備戰鬬,又請出宮中長物助邉費,凡他司之領財利者,殊奏悉罷還度支,事多施行。帝初以手詔賜大臣居外者,詢攻守之略,綬在河南,畫十䇿以獻,於是復召之,與殊及貽永同筦樞宻。 龍圖閣直學士、起居舍人鄭戩權三司使事,龍圖閣學士、刑部侍郎、知永興軍杜衍權知開封府。西邉用兵,關中民苦調發,吏或促辦,因以侵漁,衍為之區處計畫量物有無貴賤,道里逺近,寛其期㑹,使得次第,輸送永興,比他州民,費省㡬半。及為開封,於民政尤盡力,權近素聞衍名,莫敢干於事者。 吏部員外郎、知越州范仲淹復天章閣待制、知永興軍,始用韓琦之言也。 儀州刺史、鄜延副部署許懐徳既破賊於承平寨,賊去,屠金明縣,復進圍延州,懐徳遽還,夜遣禆將以歩騎千人,出不意撃之,斬首二百級,遂入延州,於是授懐徳鳳州團練使,專領延州東路茭村一帶公事。 詔諸路轉運使、提㸃刑獄及知州、通判升朝官,各舉部內才任將帥者,以名聞。從知諌院富弼言也。 初,黄徳和自三川口引麾下先遁至甘泉,縱掠居民。七日,逹鄜州,明日,有敗卒從間道至徳和,問以劉平、石元孫所在,對曰:「方戰時相失,不知何在?或言以失亡多,不敢歸,已降賊矣」。徳和曰:「若爾,平降賊明矣!今當作奏言:吾與汝轉戰得出,不唯罪得觧,且可以收功」。卒既出,乃揚言平實䧏賊,有蕃落将呂宻者,親見賊執平及元孫,亦紿對徳和曰:「賊以紅旗𨗳平等西去」。徳和喜,與其意合,乃命親吏作呂宻等状,諭以今列名者皆得賞吏,又私増軍士數人,即上奏言:「賊以生兵衝破大陣,臣與劉平等阻西山為寨,再接戰而平敗䧏賊,臣等不受,屈力戰得出」。後數日,平親隨王信自延州來,徳和與知鄜州張宗誨問平所在,信惡大將見執,紿言賊使李金明來約和,平令帳下李康徃荅之,既而還言元昊欲太尉面相約,平即乗馬入賊中,從者不得入,徳和起就東廡,謂信曰:「人皆言太尉䧏賊,而汝獨言約和,何也?」信曰:「非信所知也」。他日,徳和復召信告之曰:「我已奏太尉䧏賊,與汝異同,朝廷将有制獄,汝能受枷禁乎?我匄汝一銀釵,鬻之,亟去勿留」。時鄜延已使人拘信,信不得去,㑹天寒甚,信乃為書遺平之子曰:「信從大尉與賊戰不利,入賊,與賊約和,今人乃言太尉䧏賊信,當以死明之。今衣裝悉為賊所掠,願少有所濟,保太尉一家。鄜延路走馬承受得其書,馳驛以聞,徳和還延州,至城南,范雍不納,使人代領其衆,遣歸鄜州聼命,尋徙同州,徳和懼,且奏言:「臣盡忠於國,而范雍誣臣棄軍」。又以書抵盧守懃及薛文仲曰:「如有中貴人來,當為我營䕶之」。守懃得書,又以聞,朝廷乃命殿中侍御史文彥博、入內供奉官梁致誠就河中府置獄,復遣天章閣待制龎籍馳徃訊之,河東都轉運使王㳂又言:「訪聞延州有金明敗卒二人,自虜逃還,云平等皆為賊縳,去平在道不食,數罵賊云:狗賊!我頸長三寸餘,何不速斬我!縳我去,何也?」彦博牒延州,求二卒,竟弗得。始,朝廷信徳和奏,已發禁兵圍平等家,將收其族,天章閣侍講賈昌期言:漢殺李陵母妻,陵不得歸,而漢悔之。先帝厚撫王繼忠家,卒得其用,平事未可知,而先收其族,使平果存,亦不得還矣!乃得不收。龍圖閣直學士任布亦言平非降賊者,知諌院富弼力奏平引兵赴援,行不淹日,以姦臣不救故敗,竟罵賊不食而死,宜恤其家。而延州吏民復詣闕訴戰沒狀,上即命撤圍,各賜平及元孫家絹五百匹、錢五百貫、布五百端,時河中獄猶未决也。賜平等家錢布,乃三月二十三日,此時河中獄雖未決,徳和誣奏亦稍辨矣,故朝廷有是詔。始朝廷信徳和誣奏,卻發兵圍平等家,乃有是賜,則圍必撤矣,不待斬徳和後也。寳録、本傳皆云斬徳和後贈平等官,始撤兵,葢甚踈略。又云御史按得實,延州吏民方詣闕訴平等戰沒狀,此又不然,方遣使置制獄,吏民即當詣闕矣,既得實狀,又何訴?然今悉刪潤,使不相抵牾延州之圍既觧,鈐轄盧守懃與通判臨卭計用章更訟於朝廷,亦命文彥博等即河中府劾之,時內侍用事者多為守懃游說,既改除守懃陜西鈐轄,知制誥葉清臣聞朝廷議薄守懃罪,而流用章嶺南,即上䟽曰:「臣聞衆議,延州之圍盧守懃首對范雍號泣,謀遣李康伯見昊賊,為偷生之計,計用章以為事急,不若退保鄜州,李康伯遂有寕死難,不可出城見賊之語。自昊賊退,守懃懼金明之失,二将之沒,朝廷歸罪邉將,又思倉卒之言,一旦為人所發,則禍在不測,遂反覆前議,移過於人,先為奏陳,冀望取信,止如黃徳和誣奏劉平,欲免退走之罪,尋聞計用,章亦䟽斥守懃事狀,詔文彥博置劾,未分曲直是非,而遽欲罪用章康伯,特赦守懃,此必有議者結附中人,營惑聖聼,以為方當用師邉臣,不可輕起大獄。臣觀前史,魏尚、陳湯雖有功,尚不免削爵罰作,案驗吏士,何況擁兵自固,觀望不出,恣縱𦍑賊,破一縣,禽二将,大罪未戮,又自蔽其過,矯誣上奏,此而不按,何罪不容?設用章有退保之言,止坐畏懦,而守懃謀見賊之行,乃是歸欵,二者之責,孰為重輕,望詔彥博鞫正具獄,茍用章之狀果虛,守懃之罪果白,用章寘重科,物論亦允,無容偏聼一辭,以虧王道無黨之義」。知諌院富弼言盧守懃、黃徳和皆中官,怙勢誣人,冀以自免,宜竟其獄。樞宻院奏方用兵,獄不可遂,弼又言大臣附下罔上獄,不可不竟,時守懃子昭序方勾當御藥院,弼奏乞罷之。葉清臣上䟽不得其時,葢清臣聞朝議欲赦守懃,即上此䟽,時獄猶未具,朝廷亦未明䧏指揮,㣲有所聞,䟽即先上爾。按三月三日,守懃改陜西鈐轄,恐清臣縁此上䟽,然疑不敢决,今附見三月未賜劉平家錢帛之後,清臣以此月未上䟽,四月二十七日,守懃乃與用章等同責,所以責守懃,則清臣上䟽之力,然用章等責比守懃猶重,故傳云守懃纔降湖北都監也,今於四月二十七日守懃責時,仍記其事。 始,延州民詣闕告急,上召問具,得諸將敗亡状,執政惡之,命邉郡禁民擅赴闕者,富弼言:「此非陛下意,宰相惡上知四方有敗爾,民有急,不得訴之朝,則北走契丹,西走元昊矣」。己邜工部郎中、直史館、同修起居注吳遵路為天章閣待制、河東路計置糧草,遵路嘗建議復民兵,於是并詔遵路籍河東鄉丁為邉備,仍下其法於諸路,庚辰,詔叅知政事同議邉事,仍書檢,從知樞宻院事晏殊之請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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