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檢索範圍: 明史
條件: 提到「王德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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志第六十三 河渠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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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曆二十八年給事中王德完言:「漳河決小屯,東經魏縣、元城,抵館陶入衛,為一變,其害小。決高家口,析二流於臨漳之南北,俱至成安東呂彪河合流,經廣平、肥鄉、永年,至曲周入滏水,同流至青縣口方入漕河,為再變,其害大。滏水不勝漳,而今納漳,則狹小不能束巨浪,病溢而患在民。衛水昔仰漳,而今舍漳,則細緩不能捲沙泥,病涸而患在運。塞高家河口,導入小屯河,費少利多,為上策。仍回龍鎮至小灘入衛,費鉅害少,為中策。築呂彪河口,固堤漳水,運道不資利,地方不罹害,為下策。」命河漕督臣集議行之。直隸巡按佴祺亦請引漳河。並下督臣,急引漳會衛,以圖永濟。不果行。

志第七十一 刑法三

3
洪武六年,工部尚書王肅坐法當笞,太祖曰:「六卿貴重,不宜以細故辱。」命以俸贖罪。後群臣罣誤,許以俸贖斯坦·沃爾弗。,始此。然永嘉侯朱亮祖父子皆鞭死,工部尚書薛祥斃杖下,故上書者以大臣當誅不宜加辱為言。廷杖之刑,亦自太祖始矣。宣德三年,怒御史嚴皚、方鼎、何傑等沈湎酒色,久不朝參,命枷以徇。自此言官有荷校者。至正統中,王振擅權,尚書劉中敷,侍郎吳璽、陳瑺,祭酒李時勉率受此辱,而殿陛行杖習為故事矣。成化十五年,汪直誣陷侍郎馬文昇、都御史牟俸等,詔責給事御史李俊、王濬輩五十六人容隱,廷杖人二十。正德十四年,以諫止南巡,廷杖舒芬、黃鞏等百四十六人,死者十一人。嘉靖三年,群臣爭大禮,廷仗豐熙等百三十四人,死者十六人。中年刑法益峻,雖大臣不免笞辱。宣大總督翟鵬、薊州巡撫朱方以撤防早,宣大總督郭宗皋、大同巡撫陳耀以寇入大同,刑部侍郎彭黯左都御史屠僑、大理卿沈良才以議丁汝夔獄緩,戎政侍郎蔣應奎、左通政唐國相以子弟冒功,皆逮杖之。方、耀斃於杖下,而黯、僑、良才等杖畢,趣治事。公卿之辱,前此未有。又因正旦朝賀,怒六科給事中張思靜等,皆朝服予杖,天下莫不駭然。四十餘年間,杖殺朝士,倍蓰前代。萬曆五年,以爭張居正奪情,杖吳中行等五人。其後盧洪春孟養浩王德完輩咸被杖,多者至一百。後帝益厭言者,疏多留中,廷杖寢不用。天啟時,太監王體乾奉赦大審,重笞戚畹李承恩,以悅魏忠賢。於是萬燝、吳裕中斃於杖下,臺省力爭不得。閣臣葉向高言:「數十年不行之敝政,三見於旬日,萬萬不可再行。」忠賢乃罷廷仗,而以所欲殺者悉下鎮撫司,士大夫益無噍類矣。

列傳第一百六 申時行子用懋用嘉孫紹芳 王錫爵弟鼎爵子衡 沈一貫 方從哲 沈水隺弟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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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彗星見,有詔修省。錫爵因請延見大臣。又言:「彗漸近紫微,宜慎起居之節,寬左右之刑,寡嗜欲以防疾,散積聚以廣恩。」踰月,復言:「慧已入紫微,非區區用人行政所能消弭,惟建儲一事可以禳之。蓋天王之象曰帝星,太子之象曰前星。今前星既耀而不早定,故致此災。誠速行冊立,天變自弭。」帝皆報聞,仍持首春待期之說。錫爵答奏復力言之,又連章懇請。十一月,皇太后生辰,帝御門受賀畢,獨召錫爵煖閣,勞之曰:「卿扶母來京,誠忠孝兩全。」錫爵叩頭謝,因力請早定國本。帝曰:「中宮有出,奈何?」對曰:「此說在十年前猶可,今元子已十三,尚何待?況自古至今,豈有子弟十三歲猶不讀書者?」帝頗感動。錫爵因請頻召對,保聖躬。退復上疏力請,且曰:「外廷以固寵陰謀歸之皇貴妃,恐鄭氏舉族不得安。惟陛下深省。」帝得疏,心益動,手詔諭錫爵:「卿每奏必及皇貴妃,何也?彼數勸朕,朕以祖訓后妃不得與外事,安敢輒從。」錫爵上言:「今與皇長子相形者,惟皇貴妃子,天下不疑皇貴妃而誰疑?皇貴妃不引為己責而誰責?祖訓不與外事者,不與外廷用人行政之事也。若冊立,乃陛下家事,而皇三子又皇貴妃親子,陛下得不與皇貴妃謀乎?且皇貴妃久侍聖躬,至親且賢,外廷紛紛,莫不歸怨,臣所不忍聞。臣六十老人,力捍天下之口,歸功皇貴妃,陛下尚以為疑。然則必如群少年盛氣以攻皇貴妃,而陛下反快於心乎?」疏入,帝頷之。志皋、位亦力請。居數日,遂有出閣之命。而帝令廣市珠玉珍寶,供出閣儀物,計直三十餘萬。戶部尚書楊俊民等以故事爭,給事中王德完等又力諫。帝遂手詔諭爵,欲易期。錫爵婉請,乃不果易。明年二月,出閣禮成,俱如東宮儀,中外為慰。

列傳第一百十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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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孟禎,字泰符,桐城人。萬歷二十六年進士。授分宜知縣。將內召,以征賦不及四分,為戶部尚書趙世卿所劾,詔鐫二秩。甫三日,而民逋悉完。鄒元標萬國欽輩亟稱之。續授御史。文選郎王永光、儀制郎張嗣誠、都給事中姚文蔚陳治則,以附政府擢京卿,南京右都御史沈子木年幾八十未謝政,孟禎並疏論之。大學士李廷機被劾奏辨,言入仕以來,初無大謬。孟禎駁之曰:「廷機在禮部暱邪妄司官彭遵古,而聶雲翰建言忤時,則抑之至死。秉政未幾,姜士昌宋燾鄭振先皆得罪。姚文蔚等濫授京堂,陳用賓等屢擬寬旨。猶不謂之謬哉?」王錫爵辭召,密疏痛詆言者。孟禎及南京給事中段然並上疏極論。尋陳僉商之害,發工部郎陳民志、範鈁黷貨罪。又陳通壅蔽、錄直臣、決用舍、恤民窮、急邊餉五事。請召用鄒元標趙南星王德完,放廷機還田里。皆不報。

列傳第一百二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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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啟元年,遼陽失。御史房可壯連疏請用三才。有詔廷臣集議。通政參議吳殿邦力言不可用,至目之為盜臣。御史劉廷宣復薦三才,言:「國家既惜其才,則用之耳,又何議,然廣寧已有王化貞,不若用之山海。」帝是其言,即欲用三才,而廷議相持未決。詹事公鼐力言宜用,刑部侍郎鄒元標、僉都御史王德完並主之。已,德完迫眾議,忽變前說。及署議,元標亦不敢主。議竟不決,事遂寢。三年,起南京戶部尚書,未上卒。後魏忠賢亂政,其黨御史石三畏追劾之。詔削籍,奪封誥。崇禎初復官。

列傳第一百二十三

1
王汝訓餘懋學張養蒙孟一脈何士晉陸大受張庭李俸王德完蔣允儀鄒維璉吳羽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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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與東宮,情親父子,勢共安危,豈有禍逼蕭牆,不少動念者?候命踰期,旁疑轉棘。竊詳大受之疏,未嘗實指國泰主謀,何張皇自疑乃爾?因其自疑,人益不能無疑,然人之疑國泰,不自今日始也。陛下試問國泰,三王之議何由起?《閨範》之序何由進?妖書之毒何由構?此基禍之疑也。孟養浩等何由杖?戴士衡等何由戍?王德完等何由錮?此挑激之疑也。南宗順,刑餘也,而陰募死士千人,謂何?順義王,外寇也,而各宮門守以重兵,謂何?王曰乾,逆徒也,而疏中先有龐保、劉成名姓,謂何?此不軌之疑也。三者積疑至今日,忽有張差一事,正與往者舉措相符,安得令人不疑!且今日之疑國泰,又非張差一事已也。恐騎虎難下,駭鹿走險,一擊不效,別有陰謀。陛下不急護東宮,則東宮為孤注。萬一東宮失護,而陛下又轉為孤注矣。
44
王德完,字子醇,廣安人。萬曆十四年進士。選庶吉士,改兵科給事中。西陲失事,德完言:「諸邊歲糜餉數百萬,而士氣日衰,戎備日廢者,以三蠹未除,二策未審也。何為三蠹?一曰欺,邊吏罔上也。二曰徇,市賞增額也。三曰虛,邊防鮮實也。何謂二策?有目前之策,有經久之策。謹守誓盟,茍免搏噬,此計在目前。大修戰具,令賊不敢窺邊,則百年可保無事,此計在經久。今經略鄭洛主款,巡撫葉夢熊又言戰,邊臣不協,安望成功。」帝為飭二臣。石星為本兵,德完上十議以規時,帝納之。已,請裁李成梁父子權,劾褫黔國公沐昌祚冠服,罷巡撫朱孟震、賈待問、郭四維、少卿楊四知、趙卿。又發廣東總督劉繼文、總兵官李棟等冒功罪。半歲章數十上,率軍國大計。

列傳一百二十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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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年三月,敵犯義州,復入太平堡,把總朱永壽等一軍盡沒。九月,腦毛大合白洪大、長昂三萬騎復犯平虜堡,備禦李有年、把總馮文昇皆戰死,成梁選鋒沒者數百人。敵大掠沈陽蒲河、榆林,八日始去。明年二月,卜言台周,黃台吉,大、小委正結西部叉漢塔塔兒五萬餘騎復深入遼、沈、海、蓋。成梁潛遣兵出塞襲之,遇伏,死者千人。成梁乃報首功二百八十,得增祿廕。土蠻族弟士墨台豬借西部青把都、恰不慎及長昂、滾兔十萬騎深入海州。成梁不敢擊,縱掠數日而去。十九年閏三月,成梁乘給事侯先春閱視,謀邀搗巢功,使副將李寧等出鎮夷堡潛襲板升,殺二百八十人。師還遇敵,死者數千人。成梁及總督蹇達不以聞。巡按御史胡克儉盡發其先後欺罔狀,語多侵政府。疏雖不行,成梁由是不安於位。及先春還朝,詆尤力,帝意頗動。成梁再疏辭疾,言者亦踵至。其年十一月,帝竟從御史張鶴鳴言,解成梁任,以寧遠伯奉朝請。明年,哱拜反寧夏,御史梅國楨請用成梁,給事中王德完持不可,乃寢。

列傳第一百二十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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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進兵部侍郎,召為右都御史,督倉場。進戶部尚書,督倉場如故。大僚多缺,命署戎政。已,又兼署兵部。瑋言:「陛下以纍纍三印悉畀之臣,豈真國無人耶?臣所知大僚則有呂坤、劉元震汪應蛟,庶僚則有鄒元標孟一脈趙南星姜士昌、劉九經,臺諫則有王德完馮從吾輩,皆德立行修,足備任使。茍更閱數年,陛下即欲用之,不可得矣。」弗聽。

列傳第一百三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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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元標立朝,以方嚴見憚,晚節務為和易。或議其遜初仕時,元標笑曰:「大臣與言官異。風裁踔絕,言官事也。大臣非大利害,即當護持國體,可如少年悻動耶?」時朋黨方盛,元標心惡之,思矯其弊,故其所薦引不專一途。嘗欲舉用李三才,因言路不與,元標即中止。王德完譏其首鼠,元標亦不較。南京御史王允成等以兩人不和,請帝諭解。元標言:「臣與德完初無纖芥,此必有人交構其間。臣嘗語朝士曰:『方今上在沖歲,敵在門庭,只有同心共濟。倘復黨同伐異,在國則不忠,在家則不孝。世自有無偏無黨之路,奈何從室內起戈矛耶?』」帝嗣位已久,而先朝廢死諸臣猶未贈恤,元標再陳闡幽之典,言益懇切。

列傳第一百三十二

50
天啟元年,擢工科給事中。楊鎬、李如楨既論大辟,以僉都御史王德完言,大學士韓爌遽擬旨減死。大中憤,抗疏力爭,詆德完晚節不振,盡喪典型,語并侵爌。帝為詰責大中,而德完恚甚,言曩不舉李三才為大中所怒。兩人互詆訐,疏屢上,爌亦引咎辭位。御史周宗建、徐揚先、張捷、徐景濂、溫皋謨,給事中朱欽相右德完,交章論大中,久而後定。

列傳第一百三十三

24
天啟元年,為顧存仁王世貞陶望齡顧憲成請謚,追論萬曆朝小人,歷數錢夢皋、康丕揚、亓詩教、趙興邦亂政罪,并詆李三才、王圖。時遼事方棘,上疏責備輔臣。無何,沈陽破,宗建責當事大臣益急,因請破格用人,召還熊廷弼。已,論兵部尚書崔景榮不當信奸人劉保,輔臣劉一燝不當抑言路,因刺右通政林材、光祿卿李本固。材、本固移疾去。魏大中劾王德完庇楊鎬、李如楨,宗建為德完力攻大中,其持論數與東林左。會是歲冬,奉聖夫人客氏既出宮復入,宗建首抗疏極諫,中言:「天子成言,有同兒戲。法宮禁地,僅類民家。聖朝舉動有乖,內外防閑盡廢。此輩一叨隆恩,便思踰分,狎溺無紀,漸成驕恣,釁孽日萌,後患難杜。王聖、朱娥、陸令萱之覆轍,可為殷鑒。」忤旨,詰責。清議由此重之。

列傳第一百七十六 文苑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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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修遷右中允,充皇長子講官。時帝寵鄭貴妃,疏皇后、長子,長子生母王恭妃幾殆。輝從內豎徵知其狀,謂同里給事中王德完曰:「此國家大事,旦夕不測,書之史冊,謂朝廷無人,吾輩為萬世僇矣。」德完奮然,屬輝具草上之,下獄,廷杖瀕死。輝周旋橐饘,不避險阻,人或危之。輝曰:「吾陷人於禍,可坐視乎?」輝雅好禪學,多方外交,為言者所論。時已為庶子掌司經局,遂請告歸。已,起故官,擢少詹事兼侍讀學士,卒官。

列傳第一百九十三 宦官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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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安,雄縣人,初隸馮保名下。萬曆二十二年陳矩薦於帝,命為皇長子伴讀。時鄭貴妃謀立己子,數使人摭皇長子過。安善調護,貴妃無所得。「梃擊」事起,貴妃心懼。安為太子屬草,下令旨,釋群臣疑,以安貴妃。帝大悅。光宗即位,擢司禮秉筆太監,遇之甚厚。安用其客中書舍人汪文言言,勸帝行諸善政,發帑金濟邊,起用直臣鄒元標王德完等,中外翕然稱賢。大學士劉一燝、給事中御史左光斗等皆重之。

列傳第一百九十四 閹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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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王時,楊維坦翻逆案,為維華等訟冤,章下吏部。尚書張捷重述三朝舊事,力稱維華等忠,追賜恤典。贈廕祭葬謚全者,維華及劉廷元、呂純如、楊所修、徐紹吉、徐景濂六人。贈廕祭葬不予謚者,徐大化、范濟世二人。贈官祭葬者,徐揚先、劉廷宣、岳駿聲三人。復官不賜恤者,王紹徽、徐兆魁、喬應甲三人。他若王德完黃克纘王永光、章光岳、徐鼎臣、徐卿伯、陸澄源,名不麗逆案,而為清議所抑者,亦賜恤有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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