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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檢索 "靖康元年十一月己丑 (1126/12/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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檢索內容:
檢索範圍: 三朝北盟會編
條件: 包含字詞「靖康元年十一月己丑 (1126/12/13)」
Total 3

卷六十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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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八日己丑,南道總管張叔夜以兵一萬三千人前來勤王。初,張叔夜以南道總管統集京西南路、荊湖北路之兵十五萬八千,將赴京師,而朝廷以議和止之,散兵分屯。庚辰,復承召兵之命,倉卒間得兵一萬三千,其子伯奮為前軍,仲熊為後軍,某為中軍,即日進發,行至建昌府,值西道總管王襄領兵南道,叔夜見襄曰:「公何往邪?」叔夜曰:「金人在郊甸,主人坐席不安,欲以兵勤王」。襄曰:「敵兵甚盛,不可往也」。叔夜以為不然,欲率襄同至闕下,襄不聼,叔夜乃自頴昌與金人十八戰至城下,屯于玉津園。

卷六十七

7
十五日丙午,大雪,駕亦登城,三軍鼓舞,萬勝門、戴樓門,縱民樵採。 割地使聶昌至絳州,為絳人殺之。 宣和録曰:先是十一月,金人長驅駐軍懐州不行者十餘日,乃遣大師王芮、楊天吉持誓書來朝,王芮、楊天吉云:「兵已臨大河,國城咫尺間,兩國戰争累年,生靈塗炭之乆,比縁小人用事,起此兵端,今欲休兵講好,以誓書遣臣等來,復兩國之歡好,止求割故地,以河為界」。上不得已從之,王芮曰:「今䝉陛下惇信許和,乃兩朝休兵之幸,然未知陛下遣何人報聘?」上曰:「待擇人」。芮曰:「春時議和還師,以三鎮為約,陛下遣張邦昌、路允廸割地,皆臨時驟進啣命而往,果見中沮,遂有失信之事,所以至今傾國而來,蓋理㑹今春不割地,失信公事也。今陛下不遣左右親信大臣一往,若如前舉,必不取信金國。芮等無固必,看陛下如何耳!」上命唐恪等議,遂以門下侍郎耿南仲、同知樞密院聶昌聘焉。是月二十三日,受命,昌入對曰:「陛下委臣使事,臣不辭,但臣短見,深恐許和割地之後,金人失信,復來臨城,臣若止傳國書,寔為無益,且兩河之人素勁,至太原守孤城,經年降破而復守,人人死戰,蓋不負祖宗積徳之靈,陛下恢復之志,而今也下太王遷邠之令,用保生靈,恐彼方之民深戀國恩,不忍捨陛下以從仇敵之國,則未必可號令也!萬一號令不從,則臣必為金人所執,不能為陛下努力,則臣死不瞑目矣!臣若詣軍前議事不成,敵兵南渡,乞以便宜,分遣徽猷閣直學士、叅議官劉岑、朝奉大夫、幹辦官滕牧,分路催勤王之師入衛,亦臣區區之願」。上曰:「甚好,當降指揮」。昌曰:「降指揮必喧傳,喧傳必漏泄,則事不成矣!只乞陛下宻記淵衷」。遂命取黃絹,御書賜昌曰:「聶昌議和不成,敵師南渡,可取晋絳路入京兆,率諸路人馬入衛王室,劉岑、滕牧取嵐、靈路,催起陜西等路勤王軍,依奉使法。內滕牧與直除秘閣,體祖宗社稷,朕不敢私」。 靖康元年十一月二十二日,御押付聶昌,是夜,昌同官属出宜秋門,宿瓊林苑,明日,啟行至望京橋,逢㳺騎。二十七日至永安軍孝義橋,遇尼堪中軍,約明日相見,尼堪隨行立閣門,明日,盛甲兵之衛,接見使人,其閤門舍人止曰:「徹傘,用牓子賛名,引見國相」。昌曰:「國相,金國何人也?」舍人曰:「宰相元帥」。昌曰:「既為宰相元帥,乃金國之臣也,昌以南朝大臣,止當以敵國臣子,客禮相見,豈有南朝大臣,臣禮見大金臣子乎?」舍人曰:「樞宻不畏死」。昌曰:「主憂臣辱,主辱臣死,死不足畏,節不可屈。争之移」。時尼堪既不能奪,乃以客禮接見于氊帳中,往反議論終日,尼堪云:「我兵已南渡,且到城下,候樞宻院割地回日,方旋師,蓋以南朝曽失信也」。昌曰:「皇帝仁聖,未甞失信於天下。頃以童貫、王黼,茍利㤀義,失信大遼,致今日國家有意外之難,非國家失信於大金也。且國相今春歃誓結和,勒兵北渡,今復背約南侵,非金國失信耶?」尼堪曰:「不敢廢和議,止候得地」。昌曰:「被命而來,不敢輙易。若國相兵不北還,昌雖死,地亦不敢割」。尼堪大怒,入後帳中,約退,昌昌歸舘,不給食者一日,加兵圍其舍。二十八日,以太師楊天吉擁千兵舘伴昌,往河東,太師王芮以千兵舘伴耿南仲往河北。二十九日,昌北行,不得復見尼堪。至閏十一月初四日,至澤州,昌召叅議官劉岑、幹辦官滕牧,出臨行親御劄,具說前降之語曰:「當與公等誓死成事」。是日,召大金舘伴太師楊天吉曰:「國相待昌之還,方肯歸師,臣子之心,急于星火,奈以道路遥逺,莫得疾速,欲分遣属官往東路,昌自行西路,㑹于河中,不二十日之間,此事畢矣,庻得國相早肯班師」。楊天吉等謹諾,遂分差戍使王敵、郭天信以五百兵,館伴劉岑、滕牧往河東,楊天吉親伴昌行,其議遂定,明早,分路而行。十二日,昌至絳州城下,門不開,郡尹逃盡,唯有監倉趙子清者領州事,郡人聞割地,大怒,出兵掩殺昌。 遺史曰:「聶昌往河東割地,而劉岑為之副,與金使偕行。至絳州,知州、通判皆已棄城走。城中以宗室子清權知州事,昌令岑與城上語,且將告以人主在圍城中,憂危不安,宜速割地以退金人之兵。岑許之,至城下,問守者為誰,子清曰:「知、通皆棄城走,百姓無依,謂子清為國家宗族,遂衆推子清權知州事。公是朝廷官,乃與金人同行,得非欲割絳州以講和乎?」岑曰:「聖上方危而不安,君能割地則割地,以紓朝廷之亟,如不能割地,何不起河北之兵,勤王保衛社稷」。絳人怒昌之割地,而喜岑走陜西。 張師雄指都堂,論當用厚賞重罰,以激厲將士。 遺史曰:金人連日攻城,其勢危甚,將士出戰者,酬賞太輕,故人不用命,師雄因叩宰相何㮚馬前,大呼曰:「有已見破敵利便,乞請都堂取稟」。㮚馬」上呼曰:「請赴都堂相見!」師雄入至都堂取稟,㮚、乂手斂身,問有何計䇿,師雄曰:「敵人晝夜攻城不休,相公以為安乎?為危乎?」㮚曰:「可謂危矣!」曰:「相公料京城可破乎?不可破乎?」㮚蹙額曰:「此不必言也」。師雄曰:「今日之事,別無竒謀,秘計可以退敵,唯有不惜重賞,傾府庫以賞將士,激起其貪金帛官爵之心,乃可以敵耳!」㮚曰:「非不厚也」。師雄曰:「今日之賞不百倍,不可謂厚」。因出劄子,大畧言:「方今天子坐圍城中,非錙銖毫髪計功頒賞之時,前日統制官髙師旦以血戰而死,朝廷何惜捐黃金數百兩、銀數千兩、絹數百疋以賜其家,并録其子息,盡與師旦,見任一般官爵,仍賜第宅祿廩,贍養其属,則統制將帥不患不戰矣。又如軍兵出戰,果入陣交鋒,但不是怯敵退走之人,則犒銀絹,其有獲級者,毎一級別賞銀百兩、絹百疋,不為多也。用銀一千萬兩、絹一千萬疋,可以獲十萬級,信能行此,不唯軍兵出戰,争功百姓亦不惜命而往矣,其間應得官者,仍第授等官,彼亡歿者,往往是先登効命之人,亦以獲級例支銀絹,賜其妻孥,有竭力鏖戰以死者,厚以金帛旌別之,寵貴其英魂,官其子孫,則軍兵不患不戰矣。又軍兵平日饑寒,當今日用人之際,以單寒之身,暴露在風雪中,誠為不易,緩急敵人攻城,欲其盡命以相拒,不亦難乎?請括在京質庫户,毎家出偹十人,綿襖、綿褲、綿襪、納襖、納襪,除鞋外,並不得用布,如敝損不堪,及綿薄之類,皆重作行遣,一萬家可得十萬人,衣服溫暖如此,然後軍兵樂戰而㤀死矣!師雄亦開質庫,願先倍于衆人,出偹二十人衣裝,然將士之心可利動,出金銀錢絹于諸門上,堆垜掲榜,云犒賞出戰將士之物,應受賞者,日下支給,此蓋狙公賦芋,朝三暮四之法,用得其道,可以得人之赤心,人心不患不勇矣。且金銀錢絹,在今日不足惜,萬一防守踈虞,雖一撮之土、一勺之水、一寸之草,皆為敵人之所有,以此思之,傾府庫激厲將士,誠為長䇿。假是日用銀十萬兩、絹十萬疋,一嵗之計不三千五百四十萬疋兩耳。國家府庫儲積㡬二百年,豈不能支數年之用,又豈有積年受圍不解之城?大抵有功則有賞,將士有功則敵人減數,必無増添之人,以數計府庫未盡,敵人減數,滅無遺類,況宗室、戚里、權貴,與形勢富豪之家,不可勝數,或圍閉半年不解,則人人不惜家貲,必盡出之以助國家賞戰士,此何疑哉?」㮚讀畢,大笑曰:「平常之論特厚而已,誰不知?」師雄曰:「天子坐圍城中,憂在旦暮,宗廟社稷危如綴旒,不用百倍之賞,激起將士之心,何以退敵?願相公毋忽,若此䇿果行,然後第二䇿可以兼行耳」。㮚問之,師雄曰:「厚賞既至,不可無重罰以督責之,如出戰不用命,或見敵先郤,當推戮其妻孥,使其親見,然後斬以狥,衆則人人知慕爵賞而畏族誅,雖怯懦者變而為勇鷙矣」。㮚曰:「賞罰者有常典,皆不宜過」。師雄曰:「今日乃非常之時,不可以常法治,不用不妨,但恐後悔無及耳!」㮚曰:「但容理㑹」。師雄曰:「事急矣!不可待也。今日國家宗廟社稷、兩宮至尊、后妃嬪御、諸王姬及滿城數百萬生靈,皆寄于守城官兵之手,若進戰則俱存,或退那一歩,則後變有不可言者,相公試觀諸軍兵隨身衣裝,不得温暖外,有籍在否?天下國家宗廟社稷之重,付之於無所籍在之人,其利害輕重,不同逺甚!在彼者,利害既輕,責其宣力効死,不亦難乎?師雄毎思至此,心寒胆碎,若能以厚賞激其戰心,使人人皆有希覬富貴之路,則彼此有所顧藉,不患其不効矣!願相公以兩宮至尊坐圍城為念,不可以邊陣將士立定賞格為比」。㮚曰:「甚好,謹拜教,便當即行」。師雄遂退,上命以武功大夫空名告一道,并金帶一,掛于待漏院側,募人能捕戮金牌將一人者,給之,掲示賞格,自獲部長迨小畨等,賞各有差。 姚友仲奏兵既不用,金人攻城益急,乞遣使議和為便。先是,金人初至闕下,姚友仲與諸將議擊之,便幸其逺來,敵衆必疲,方到未陣,誠能選精兵六萬,出四門分布,乗勢而擊之,出其無偹,衆必潰亂,有可破之理,至此,日復一日,敵勢愈盛,援兵不至,士氣沮壊,雖悔無及,時唐恪正主和議,恪不信之,迨敵攻城既急,罷唐恪相何㮚,友仲料敵有可和之理,乃奏劄請和,是時何㮚復主用兵,且料敵兵粮不繼,不日就擒,恪雖主和議而未甞决,㮚雖主用兵,亦未甞用,是以友仲、丁特起之奏俱不得行,要之恪謬而無斷,誤于前。㮚剛而寡謀,誤于後。李擢降兩官,盧襄落職宮祠,時金人填塞南壁,護龍河,李擢不能當察,降兩官。初,上城以松明為束,懸以鉄盆,然火照城外,更偹守,視敵渡河,箭砲俱發,故敵不能至,及擢守南壁,防偹廢弛,或夜不燃燈踈闇,故敵得乗間塞河,遂附城劄寨,攻城愈急,金人攻東水門,聖㫖:宣化門東濠河內敵兵絞栰,盧襄以疾全不措置,不自請罷,滋長敵計,可落職與宮祠,李擢、喬師中坐視敵兵進栰濠河中三分之二,顯見守禦無方,各降兩官,為弛慢不職之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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