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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檢索 "天彰寶嗣甲寅年五月庚戌 (1134/5/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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檢索內容:
檢索範圍: 三朝北盟會編
條件: 包含字詞「天彰寶嗣甲寅年五月庚戌 (1134/5/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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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一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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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澤孫偉《靖康野史》曰:靖康元年閏十一月,金人陷京師,駐軍兩郊,聲言欲縱兵洗城,靖康皇帝為中國生,靈屈已出幸青城,守禦使、簽書樞宻院張叔夜,以二年二月七日集在京文武臣僚一命以上於秘書省,連名書牒,請立故太宰張邦昌為君,傳等祈哀,金帥申敘國人左袒之意,往返六七,竟執傳叔夜於軍中,下開封府行其曰:「日集者,親録官封名氏,有異意者送軍中,斬首以徇,尹王時雍奉其令作大卷,以次授坐人,御史中丞秦檜,願至軍中論列,衆始愕然。是時,集者數千人,檜既行,大將范瓊亦挾偽命以佑時,雍乃噤黙奉令,金帥因其牒,詐為詔冊命邦昌僭即皇帝位,國號大楚,奉金帥正朔,稱天㑹五年三月七日,某嘗侍郎,祀朝元正,宣和六年元㑹,大官下食料至八十員,古今朝請之盛所未有也,雖大臣黷貨,官寺分權,禮義消亡,亷恥廢缺,法度崩弛,風俗敗壞,衰亂之形見已久矣,未至一日中,文武士庶千人皆如達奚珣輩,畏一死而舍大義也!」竟為時雍、瓊脅制,有不能伸者。是時其䝉恩賜告,聞於江上,私竊怪之,毎遇靖康二年二月,在朝之士必問焉。建炎二年,客鼎州,郡人朝請大夫鍾翺曰:「是日時,雍以大卷轉相授,皆屏氣書惟謹,其間亦有飲泣悲吁者,第不敢吐一辭也。忽下坐一諫士,面目嚴冷者,厲聲曰:「二百年趙氏天下,豈可付他姓!吾乃異意者,請如所令!」其右汴士大慟曰:「吾請同行」。時雍詰之,自列名氏曰奉直大夫寇庠、朝請郎高世彬,所以志也」。紹興二年,宜州遇淛東徐錢言大夫張僅者,堂吏也,是日宻構秘書省所集姓名,次為一編,緘於篋中,乃取平生所受官爵告牒,悉投於火,自為布衣,五月間,今皇帝即位於南都,挈舟東下,欲上其編,未果而病卒。又遇龍眠李覺知庠為山東人,强毅倖直,非碌碌者,於是質以所聞為無疑矣。向使檜之忠憤兼善,坐人則庠、世彬必將越應之,數千人亦必從而和之,使壯士擒智士,殺時雍,然後羣謼斬南薰門而出,俱詣軍中,又使辨士以禮義,廢興曉,金人彼雖悍強,豈敢殺數千忠義以楚易宋邪?檜之名壓嵇紹千萬人矣!然則庠、世彬、僅,雖不死節,其志亦可嘉也,殆聖人所謂狷者矣!某泣血謹記,以俟太史採擇焉。 小臣《孤憤野録總敘》曰:政和中,邊臣導遼人李良嗣、李善慶歸於京師。宣和初,金人執遼主,疆吏來告,詔以大中侍童貫為河北河東宣撫使,經畧北鄙。蔡攸輔行。四年十月,遼蕭后稱藩於我,時金人滅遼,遂稱金國,十月,入幽州,貫欲以為己功而廢格手詔。十一月,我師入幽州,制詔幽州建燕山府,後二年,金人陷忻代州、太原府,遂渡盟津,薄京師,明年三月七日,金人刼立偽楚,是年四月一日,太上皇帝、靖康皇帝北狩。五月一日,上即位於南都,九月,遂幸揚州,某待罪江上,得太學生丁特起所著《孤臣泣血録》,又從諫官袁彥範得《痛定録》、《武廣嘗胆録》,已復有人致李綱《傳信録》及《太學擇術齋記》、《史畧》者,荒誕參錯,疑者惑之,大扺不能悉著姦臣蔽主誤朝之實,使忠義者日夜痛心疾首,大懼歲月寖逺,是非混并,恐後世不免以為訕也。某老矣,不能從志士仁人,復不共戴天之讐,刷四海九州之恥,區區孤憤,無所控懸,乃取諸人所録,以日係月,編而次之,其事則因於舊,其辭則紀以實記,事非敢私為之,以俟他日,太史放失云耳,題曰《小臣孤憤野録》云。 鴻臚寺主簿鄧肅靖康行曰:「金人突至心膽寒,揮鞭直指入長安,南渡黃河如履地,西有太行不能山,帝城周遭八十里,二十萬,兵氣睚眦,旌旗城上如雲烟,腰間寳劒如秋水雪花,一日放濛濛,皂幟登城吹黑風,我師舉頭不敢視,脱兎放豚一掃空,夜起火光,連鳳闕征,鼓砰轟砍,欲裂斯民嗷嗷將焉之?相顧無言,惟泣血僕射何公叨龍墀,閉門,相臣詎噬臍疾走軍中劇,命列猶將一,死生羣黎,高風洗空,大帥怒九鼎,如山不復顧,郊南期,税上皇輿,截彼黃流動歸去,陛下仁孝有虞,君忍令萬騎驚吾親?卜龜太史自鞭馬,一出喚囘社稷春,敵人慕徳猶貪利,千乗載金未滿意,釵釧卻為六宮留,大索居民幾卷地,六龍再為蒼生出,身磨虎牙恬不恤,重城突兀萬騎來,杳隔鑾輿今十日,南門赤子日軿闐,爭掬香膏自頂燃,忿氣如雲淚如雨,漫漫白雪無青天,太王避狄空金帛,坐使卜年踰八百,天聽端在人心耳,蒼蒼誰云九重隔,㑹看春風舞赭黃,萬民歌舞喜欲狂,天宇無塵更瞻北,旄頭落地化頑石」。 金人據西京,有題詩於壁曰:「世變時移兩忽然,空餘洛邑舊山川,兵屯宮殿閙如市,民靜閭閻冷斷烟漢後,幾經成大火,周時初建取中天,興亡令我掀眉笑,不悟邯鄲枕上篇。 高世則書趙子砥《燕雲録》曰:「靖康初,洛陽城高人有詩云:「藝祖憲章斯道墜,迎門戶戶有人開,清晨山後九州沒,日落河頭萬騎來,地近蓬蒿堆,白骨巷無人,跡長蒼苔,可憐司馬碑猶臥,誰奏伊公一笛哀」。 遺史曰:有孫賣魚者,楚州人,以賣魚為生,有買者孫賣魚,必以蒲穿魚之眼而言曰:「只為爾!愚」後屏去妻子為道人,言人禍福多應。宣和間,召赴京師,未至,太上遜位,孫賣魚,遂止於亳州太清宮。是日,孫賣魚方在市中,忽佯狂奔走入太清宮,視防虞桶內撒底結氷,乃取磚石急擊之,而大呼曰:「氷厚打不開!」凡呼數十聲,然後號跳大哭而去,人皆莫曉,有漫記其日時者。後知京城陷日,時適相契,亳州始異其言,氷厚,打不開者,蓋寓言兵之厚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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