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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檢索 "天輔七年二月壬子 (1123/3/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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檢索內容:
檢索範圍: 三朝北盟會編
條件: 包含字詞「天輔七年二月壬子 (1123/3/27)」
Total 4

卷十四

4
宣和五年二月一日乙酉二十八日壬子
7
九日癸巳,趙良嗣等至大金軍前,金人要取西京軍兵賞設,復遣尼楚赫持書來。 燕雲奉使錄》曰:趙良嗣得御筆山後事,力争如不可争,別作一叚商議。十一日,見金主,遣烏舎薩魯二人至所舘議事,良嗣曰:「本朝皇帝大度,一言許盡,今平州又不肯商量,唯有西京一道話了」。又語烏舎曰:「貴朝所須不貲,本朝一無所吝,唯西京早與庶人情無虧」。武仲亦曰:「來時主上丁寧極留意,烏舎去?再來云:得聖㫖,將西京地土與貴朝,所有人戶本國收係」。良嗣對以「西京州城已䝉見許,既是與了地土,豈有不與人戶之理?如只空得田地,都無人戶,怎生做得?況兵亂之後,所在殘破,些少人戶,一道許了甚好」。烏舎云:「我國裏軍人廝殺八九年,受了苦辛不少,方得西京,已是將西京地土與了貴朝,只要人戶,有何不可?便如西京地土兩家分割一般,我亦合得一半」。對以「兩朝既是通好,如一家已許了地土,乃是信義人情,却不與人戶寔不完全,何似把人民一齊許了,做箇人情,也是完偹」。烏舎云:「與了地,更要人戶,却待着箇甚麽道理?如何商量?大抵地土重于人民,地土已許了,更和人民,要更別無酬答,更無致謝,怎生了得?」因約同見尼堪、尼堪云:「西京地土亦是不少,已與地土,又要人民更道,本國貪財,莫不相應麽?且如西京地土,都是兩朝皇帝相重,據理貴朝皇帝更添物,金國皇帝道不須添物,乃是好事,或金國皇帝道便與西京,更不要一物,貴國皇帝却道須添些物,乃是相順,使副只言道百萬之物已多也,更不添得,便着多少銀絹,怎生買得地土?兼契丹舊銀絹也,不當人情,大抵契丹水土一齊都得,豈有不得銀絹的道理?」馬擴言:「郎君們豈不知契丹銀絹,從初廝殺了,數年後因講和,可纔與了三十萬」。後來又因河西家兵,契丹說諭,得教稱臣,添了二十萬」。尼堪且笑且言:「貴國與契丹家廝殺多年,直候敵不得,方與銀絹,莫且自家門,如今且把這事放着一邊,廝殺則箇,待你敗時,多與銀絹,我敗時,都不要一兩一疋,不知何如?」良嗣諭以:「馬宣贊之意無他,蓋以謂本朝與契丹曽廝殺,後來講和,未若自家兩家本無相爭,便通交好,萬世所無,乃是好事」。烏舍云:「如此則乃是尼堪烏舎」。遂起引良嗣等望,金主所居傳言云:「百寮軍人等都不肯許西京,惟是皇帝要與貴朝永逺交好,特與西京地土并民戶,更不欲逐年要物,只是軍人廝殺,奪西京不易,請特與箇賞設數目多少」。又傳金主之言:「信誓事須要便了,此所係萬年永逺,須是各說得重則好」。又問:「交割期日,却云:「為立誓書事,大兼王事已定,待差一箇㬠近上底官人去,只候來則便交割」。 茆齋自敘》曰:僕復至燕京,烏舎等云:「皇帝甚喜,大事已定,止是商量交往禮數也」。僕竊語良嗣:「便可理㑹山後」。良嗣不欲曰:「此事閑慢」。僕曰:「御筆令力争,奈何?」良嗣徐語烏舎云:「貴朝所須,本朝一一從了,卻有山後。西京地土人民并係舊漢地,今燕京已了,若將西京一同割還,乃是契義」。烏舎云:「西路前在奉聖州時,曽許龍圖言不要,後來所以只言燕京事,今更不須再言也」。僕曰:「山後故地,自海上理㑹,使人豈敢言不要,但每言燕地,則西京在中矣。兼貴朝已許本朝收取,今燕京既已割還,西京却在西南,貴朝去逺,却如何占守,或聞欲與別家,何若并還,南朝使得故地,亦見交歡誠意」。良嗣等怒僕不合理㑹山後,必至壊卻山前,僕答:「山前後相為表裏,闕一則不可守。兼御筆令力爭,豈可不盡心理㑹?」烏舎三日不至,良嗣倉皇云:「某本不欲理㑹西京事,公必欲為言,必連山前事壊了」。僕曰:「御筆令力争,安得不言?」良嗣曰:「但歸日,語錄中載力争之言數段足矣」。僕曰:「臣事君以忠,何可偽也?」良嗣曰:「烏舎三日不來,此必生變」。適欲呼李靖,令不議,侍郎言:「且更請公面議之」。僕曰:「頼侍郎令呼某來,若龍圖一面與李靖畫斷,即他日御史臺,公事有所在矣!」良嗣驚窘云:「某意甚了燕山事節,吾曹成功,恐因山後壊却,宣賛何苦相戾?」僕曰:「不然,吾曹茍能為朝廷得全燕之地,盡復五關,止出契丹嵗賜,使國家幅員萬里,因機借勢,控制彊敵,弭久逺表,去裏单之患,則粗可言功。今既不得平、灤、營三州,又失榆松亭二關,毎嵗別増一百萬緡,耗竭中國,當自此始,又復不要山後,則燕人志向,不一争端,在即禍釁叵量,尚何自謂功耶?」良嗣云:「縱使金人見許,必復邀増嵗賜,朝廷之力已竭,如何可出?」僕曰:「龍圖,邇臣也,畫此利害,使朝廷罷浮費不急之用,以為守邊之資,則有餘矣。公見西邊争占形勢,雖一城一堡,必力戰取之,繕築之功,在所不計,葢要塞必争之城,期於必得而後已,僕料金人之意,西京在其西南數千里,彼必不能守,將必歸我,姑少遲之」。良嗣云:「縱使金人見還,公觀今日朝廷事勢,如何守得?」僕曰:「得而棄之,此在上意」。良嗣方憂撓,間烏舎楊璞至云:「西京地土,據諸郎君與臣下議,言當初得西京時,攻圍四十日,軍人死傷無數,不易得來,不若與河西家,却煞得進奉,唯是皇帝言趙皇大度,我要嵗添一百萬貫物色,一字不違,千年萬嵗,却是多少,今卻覔西京,如何違得?兼我在奉聖州時,心上許了,不若與去,共他大朝交歡,也勝似與河西家謂夏國也,然其間人戶却待起遣將去」。良嗣相與辨之,烏舎云:「此事亦得皇帝處分,民土盡割還貴朝,只却要些荅荷」。僕荅:「若貴朝應副西京民土,朝廷豈無相謝」禮數」烏舎曰:「此中亦遣使人,須當破道,只得一年之數,賞此軍人,便是禮數了也」。差大使尼楚赫、貝勒、副使耶律松都哷等持誓書等,越兩日同發至闕。 金人國書云:「使軺荐屆,榮訊迭承,既増嵗幣之優,深悉善隣之意,俟成誓約,永保惟和。來書云所言代税物貨,并事目所載色數、值價、交割月日處所,與畫定界至,遣使賀正旦、生辰及置𣙜場事,並如來示所諭,偹詳美意外,今年合交銀絹,候到,依契丹舊交月日,特思元書理合一就,重念春農,搬運不易,曲從來意,其銀絹似前來與契丹物色一般者交送,所有燕城,候各立盟誓,然後交割,今立誓草,付國信使副到,請依草着誓,至日,當議復盟,春律在中,兾應多福。今差貝勒尼楚赫都哷充國信使,副察勒瑪充計議使,有少禮物,具諸別幅,專奉書陳達。不宣。謹白」。 事目:昨者趙良嗣到上京軍前計議,五代已後陷入契丹舊漢地州縣,特許燕京,再差馬政,更議西京回書,只請就便計度收復,尋為不能收復,致本朝收了,又差良嗣等來議,稱燕西京已曽計議,為西京不在許限,不經許與,止許燕京所轄六州,來書云其西京別作一段,今來又令良嗣等計議西京,一就收復,雖貴朝不經夾攻,而念兩朝通和,寔同一家,必務交歡,篤于往日,特許與西京、武、應、朔、蔚、奉聖、歸化、儒、媯等州并地土民戶,其以西并北一帶,接連山後,及州縣地土,不在許與之限,據所許民戶地土甚多,自來攻伐撫慰將帥士卒,難苦不少,今來無別再索經略,請差人交割,其諸事理已宣諭良嗣等去訖,來書稱契丹出没,今差人押領大軍往彼幸踏地理交割發行月日,已諭使人,省㑹所有盟誓,候交割日議定。 誓草大金大聖皇帝創興,併有遼國,遣使計議,五代已後,陷入契丹燕地,幸感好意,特與燕京、涿、易、檀、順、景、薊并屬縣及所管戶民,縁為遼國尚為大金所有,以自來交與契丹銀二十萬兩、絹三十萬疋并燕京每年所出稅利,五六分中,只算一分,計錢一百萬貫文,合值物色常平,搬送南京界首交割,色數已載,前後往復議定國書,兩界側近人戶,不得交侵,盜賊逃人,彼此無令停止,亦不得宻切間牒,誘擾邊人,若盜賊迯人被并,賍捉敗,各依本朝法令科罪訖,賍罰賊雖不獲踪跡,到處便勒留償,若有暴賊,或因別故合舉兵衆,須得關報㳂邊官司,兩國疆界各令防守,至如將來殊方異域,使人往來,無得禁阻,所有久通歡好,庶保萬世,茍違此約,天地鑒察,神明速殃,子孫不紹,社稷傾危。 燕京𬋩下州縣所出物色,勘會到在京三司、制置司,各𬋩隨院務程課錢,及折算所轄人戶輸納税色,依約見值市價做錢共五百四十九萬二千九百六貫八百文,課程錢一百二十萬八千四百十六貫,税物錢四百二十八萬四千八百二十貫八百文,三司計四百九十一萬三千一百二十貫文,內有房錢諸雜錢一百一十五萬八千七百九十八貫文,是院務課程錢,𣙜永兩鹽院合煎鹽二十二萬碩,合賣錢三十九萬貫文,諸院務合辦賣隨色課程錢四十三萬三千二百一十二貫文,三百七十五萬四千四百二十二貫,是人戶稅租正錢。制置司計五十七萬九千六百八十七貫八百文,官民稅錢。 二百四十八貫 錢五十三萬。  貫八百文:天輔七年二月日,尼堪烏舎指示地圖,自寧邊州以西,橫斜至西京之北、徳州之南,及天徳、雲內州云:「此地分待與河西家」。又以西京地圖指示,且言:「天徳、雲內、徳州及龍門、望雲兩縣,要做夏國往來道路」。又言:「將來龍平州、松亭關及望雲縣、歸化州要處,做𣙜場」。良嗣遂行。十一日乙未,尚書左丞王安中,除少保、靖難軍節度使、河北燕山府路宣撫使、判燕山府、資政殿學士詹度為燕山府安撫使,侍衛親軍馬軍副都指揮使种師中充副都總管。 安中等至雄州,大金議猶未决。 童貫、蔡攸將交割燕山有日,朝廷因委之,選命諸州守臣,王黼自以為功多,改易縣名,以張得意,乃遷蔡攸少師,守燕山,制有之曰:「王師順天地之動,無戰而有征,幽都望雲霓之蘇,克奔而弗迓,降書踵至,㨗奏日聞,鼔貔貅百萬之威勢,如破竹收山河九郡之險,易若振枯,悉來塗炭之傷,咸襲衣冠之盛,氣振鴈門之北,令行沙漠之陬,建社稷不朽之圖,快祖宗未宣之憤,寔資妙䇿,迄建殊庸」。攸深不欲在外,且力辭,仍以嘔血告上,令薦自代者,乃舉王安中係河朔人,必知北方事,黼亦以安中獨相協和,因用國初得蜀故事,自左丞除節度使,宣撫河北燕山。安中之行,上悉出內府之金玉器,至於缾爐硯几之屬畢,偹使至燕,鋪陳於州寢,以誇示逺人,禮遇之隆,一時殊絶,黼獨祖道贈以詩,且約歸而相之也。二十八日壬子,金人國信使副貝勒尼楚赫、耶律都哷計議,使察勒瑪持誓書草來著誓,并求軍卒取西京賞賜。 燕雲奉使錄》曰:趙良嗣辭訖,金主遣髙慶裔來,諭以尼楚赫係是近上大臣,知國事,見充西路都統,兼殺敗夏國到貴朝莫似,尋常使人一般,請便依契丹舊例相待,至于商量事節,便可以一面與決,兼盟誓務在長久,便請依草着誓。又令白海上累年交好,自古所無,或欲做兄弟,或欲做叔姪,或欲為知友尼楚赫,路中云:「此行良遽恐不得,如契丹舊禮,只得箇花宴,甚好」。尼楚赫自稱都統知軍國事,都哷自稱諫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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