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檢索範圍: 漢書 |
條件: 提到「張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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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二十五下·郊祀志第五下》
24 ![]() | 大夫劉更生獻淮南枕中洪寶苑祕之方,師古曰:「洪,大也。苑祕者,言祕術之苑囿也。」令尚方鑄作。事不驗,更生坐論。京兆尹張敞上疏諫曰:「願明主時忘車馬之好,斥遠方士之虛語,師古曰:「遠音於萬反。」游心帝王之術,太平庶幾可興也。」後尚方待詔皆罷。 |
25 ![]() | 是時,美陽得鼎,獻之。師古曰:「美陽,扶風之縣也。」下有司議,多以為宜薦見宗廟,如元鼎時故事。張敞好古文字,桉鼎銘勒而上議曰:「臣聞周祖始乎后稷,后稷封于斄,師古曰:「斄讀與邰同,今武功故城是。」公劉發迹於豳,師古曰:「今豳州是也。」大王建國於𨙸梁,師古曰:「梁山在岐山之東,九嵕之西,非夏陽之梁山也。𨙸,古岐字。」文武興於酆鎬。師古曰:「酆,今長安城西豐水上也。鎬在昆明池北。」由此言之,則𨙸梁豐鎬之間周舊居也,固宜有宗廟壇場祭祀之臧。今鼎出于𨙸東,中有刻書曰:『王命尸臣:「官此栒邑,師古曰:「尸臣,主事之臣也。栒邑,即豳地是也。栒音荀。」賜爾旂鸞黼黻琱戈。」師古曰:「交龍為旂。鸞謂有鸞之車也。黼黻,冕服也。琱戈,刻鏤之戈也。琱與凋同。」尸臣拜手稽首曰:「敢對揚天子丕顯休命。」』師古曰:「拜手,首至於手也。」臣愚不足以迹古文,師古曰:「尋其文跡。」竊以傳記言之,此鼎殆周之所以襃賜大臣,大臣子孫刻銘其先功,臧之于宮廟也。昔寶鼎之出於汾脽也,河東太守以聞,詔曰:『朕巡祭后土,祈為百姓蒙豐年,師古曰:「為音於偽反。」今穀嗛未報,師古曰:「嗛,少意也。言穀稼尚少,未獲豐年也。嗛音苦簟反。」鼎焉為出哉?』博問耆老,意舊臧與?服虔曰:「言鼎豈舊臧於此地。」師古曰:「與讀曰歟。」誠欲考得事實也。有司驗脽上非舊臧處,鼎大八尺一寸,高三尺六寸,殊異於衆鼎。今此鼎細小,又有款識,師古曰:「款,刻也。識,記也,音式志反。」不宜薦見於宗廟。」制曰:「京兆尹議是。」 |
《卷五十四·李廣蘇建傳第二十四》
41 ![]() | 甘露三年,單于始入朝。上思股肱之美,迺圖畫其人於麒麟閣,張晏曰:「武帝獲麒麟時作此閣,圖畫其象於閣,遂以為名。」師古曰:「漢宮閣疏名云蕭何造。」法其形貌,署其官爵姓名。師古曰:「署,表也,題也。」唯霍光不名,曰大司馬大將軍博陸侯姓霍氏,次曰衞將軍富平侯張安世,次曰車騎將軍龍頟侯韓增,次曰後將軍營平侯趙充國,次曰丞相高平侯魏相,次曰丞相博陽侯丙吉,次曰御史大夫建平侯杜延年,次曰宗正陽城侯劉德,次曰少府梁丘賀,次曰太子太傅蕭望之,次曰典屬國蘇武。皆有功德,知名當世,是以表而揚之,明著中興輔佐,列於方叔、召虎、仲山甫焉。師古曰:「三人皆周宣王之臣,有文武之功,佐宣王中興者也。言宣帝亦重興漢室,而霍光等並為名臣,皆比於方叔之屬。召讀曰邵。」凡十一人,皆有傳。自丞相黃霸、廷尉于定國、大司農朱邑、京兆尹張敞、右扶風尹翁歸及儒者夏侯勝等,皆以善終,著名宣帝之世,然不得列於名臣之圖,以此知其選矣。 |
《卷六十六·公孫劉田王楊蔡陳鄭傳第三十六》
31 ![]() | 又惲兄子安平侯譚為典屬國,謂惲曰:「西河太守建平杜侯,師古曰:「杜延年。」前以罪過出,今徵為御史大夫。侯罪薄,又有功,且復用。」惲曰:「有功何益?縣官不足為盡力。」惲素與蓋寬饒、韓延壽善,譚即曰:「縣官實然,蓋司隷、韓馮翊皆盡力吏也,俱坐事誅。」會有日食變,騶馬猥佐成上書告惲如淳曰:「騶馬,以給騶使乘之。佐,主猥馬吏也。有吏有佐名成者。」「驕奢不悔過,日食之咎,此人所致。」章下廷尉按驗,得所予會宗書,宣帝見而惡之。廷尉當惲大逆無道,師古曰:「當謂處斷其罪。」要斬。妻子徙酒泉郡。譚坐不諫正惲,與相應,有怨望語,免為庶人。召拜成為郎,諸在位與惲厚善者,未央衞尉韋玄成、京兆尹張敞及孫會宗等,皆免官。 |
《卷七十六·趙尹韓張兩王傳第四十六》
28 ![]() | 張敞字子高,本河東平陽人也。祖父孺為上谷太守,徙茂陵。敞父福事孝武帝,官至光祿大夫。敞後隨宣帝徙杜陵。敞本以鄉有秩補太守卒史,師古曰:「鄉有秩者,嗇夫之類也。」察廉為甘泉倉長,稍遷太僕丞,杜延年甚竒之。師古曰:「延年時為太僕也。」會昌邑王徵即位,動作不由法度,敞上書諫曰:「孝昭皇帝蚤崩無嗣,師古曰:「蚤,古早字。」大臣憂懼,選賢聖承宗廟,東迎之日,唯恐屬車之行遟。師古曰:「不欲斥乘輿,故但言屬車耳。屬音之欲反。」今天子以盛年初即位,天下莫不拭目傾耳,觀化聽風。師古曰:「言改易視聽,欲急聞見善政化也。拭音式。」國輔大臣未襃,而昌邑小輦先遷,李竒曰:「挽輦小臣也。」此過之大者也。」後十餘日王賀廢,敞以切諫顯名,擢為豫州刺史。以數上事有忠言,宣帝徵敞為太中大夫,與于定國並平尚書事。以正違忤大將軍霍光,師古曰:「守正不阿也。」而使主兵車出軍省減用度,師古曰:「令其主節減軍興之用度也。」復出為函谷關都尉。宣帝初即位,廢王賀在昌邑,上心憚之,徙敞為山陽太守。 |
《卷七十八·蕭望之傳第四十八》
6 ![]() | 是歲西羌反,漢遣後將軍征之。京兆尹張敞上書言:「國兵在外,軍以夏發,隴西以北,安定以西,吏民並給轉輸,田事頗廢,素無餘積,雖羌虜以破,來春民食必乏。窮辟之處,師古曰:「辟讀曰僻也。」買亡所得,縣官穀度不足以振之。師古曰:「度音徒各反。」願令諸有辠,非盜受財殺人及犯法不得赦者,皆得以差入穀此八郡贖罪。師古曰:「差,次也。八郡,即隴西以北,安定以西。」務益致穀以豫備百姓之急。」事下有司,望之與少府李彊議,以為「民函陰陽之氣,師古曰:「函與含同也。」有好義欲利之心,在敎化之所助。堯在上,不能去民欲利之心,而能令其欲利不勝其好義也;雖桀在上,不能去民好義之心,而能令其好義不勝其欲利也。故堯、桀之分,在於義利而已,道民不可不慎也。師古曰:「道讀曰導。」今欲令民量粟以贖罪,如此則富者得生,貧者獨死,是貧富異刑而法不壹也。人情,貧窮,父兄囚執,聞出財得以生活,為人子弟者將不顧死亡之患,敗亂之行,以赴財利,求救親戚。一人得生,十人以喪,如此,伯夷之行壞,公綽之名滅。師古曰:「公綽,魯大夫孟公綽也。論語稱孔子曰:『若臧武仲之智,公綽之不欲,卞莊子之勇,冉求之藝,文之以禮樂,可以為成人矣。』」政敎壹傾,雖有周召之佐,恐不能復。師古曰:「召讀曰邵。復音扶目反。」古者臧於民,不足則取,有餘則與。詩曰『爰及矜人,哀此鰥寡』,師古曰:「小雅鴻雁之詩也。矜人,可哀矜之人,謂貧弱者也。言王者惠澤下及哀矜之人以至鰥寡。」上惠下也。又曰『雨我公田,遂及我私』,師古曰:「小雅大田之詩也。言衆庶喜於時雨,先潤公田,又及私田,是則其心先公後私。雨音于具反。」下急上也。今有西邊之役,民失作業,雖戶賦口斂以贍其困乏,師古曰:「率戶而賦,計口而斂也。」古之通義,百姓莫以為非。以死救生,師古曰:「子弟竭死以救父兄,令其生也。」恐未可也。陛下布德施敎,敎化旣成,堯舜亡以加也。今議開利路以傷旣成之化,臣竊痛之。」 |
7 ![]() | 於是天子復下其議兩府,丞相、御史以難問張敞。敞曰:「少府左馮翊所言,常人之所守耳。昔先帝征四夷,兵行三十餘年,百姓猶不加賦,而軍用給。今羌虜一隅小夷,跳梁於山谷閒,漢但令辠人出財減辠以誅之,其名賢於煩擾良民橫興賦斂也。師古曰:「橫音胡孟反。」又諸盜及殺人犯不道者,百姓所疾苦也,皆不得贖;首匿、見知縱、所不當得為之屬,議者或頗言其法可蠲除,師古曰:「以其罪輕而法重,故常欲除此科條。」今因此令贖,其便明甚,何化之所亂?甫刑之罰,小過赦,薄罪贖,師古曰:「呂侯為周穆王司寇,作贖刑之法,謂之呂刑。後改為甫侯,故又稱甫刑也。」有金選之品,應劭曰:「選音刷,金銖兩名也。」師古曰:「音刷是也。字本作鋝,鋝即鍰也,其重十一銖二十五分銖之十三,一曰重六兩。呂刑曰:『墨辟疑赦,其罰百鍰;劓辟疑赦,其罰惟倍;剕辟疑赦,其罰倍差;宮辟疑赦,其罰六百鍰;大辟疑赦,其罰千鍰。』是其品也。」所從來乆矣,何賊之所生?敞備皁衣二十餘年,如淳曰:「雖有五時服,至朝皆著皁衣。」甞聞罪人贖矣,未聞盜賊起也。竊憐涼州被寇,方秋饒時,民尚有飢乏,病死於道路,況至來春將大困乎!不早慮所以振救之策,而引常經以難,恐後為重責。常人可與守經,未可與權也。敞幸得備列卿,以輔兩府為職,不敢不盡愚。」 |
《卷八十六·何武王嘉師丹傳第五十六》
16 ![]() | 臣聞聖王之功在於得人。孔子曰:「材難,不其然與!」師古曰:「論語載孔子之言也。材難,謂有賢材者難得也。與讀曰歟。」「故繼世立諸侯,象賢也。」師古曰:「象其先父祖之賢耳,非必其人皆有德也。」雖不能盡賢,天子為擇臣,立命卿以輔之。師古曰:「命卿,命於天子者也。」居是國也,累世尊重,然後士民之衆附焉,是以敎化行而治功立。今之郡守重於古諸侯,往者致選賢材,賢材難得,拔擢可用者,或起於囚徒。昔魏尚坐事繫,文帝感馮唐之言,遣使持節赦其辠,拜為雲中太守,匈奴忌之。武帝擢韓安國於徒中,拜為梁內史,骨肉以安。師古曰:「言梁孝王得免罪也。」張敞為京兆尹,有罪當免,黠吏知而犯敞,敞收殺之,其家自寃,使者覆獄,師古曰:「覆音芳目反。」劾敞賊殺人,上逮捕不下,師古曰:「言使者上奏請逮捕敞,而天子不下其事也。下音胡稼反。」會免,亡命數十日,宣帝徵敞拜為兾州刺史,卒獲其用。前世非私此三人,貪其材器有益於公家也。 |
《卷八十八·儒林傳第五十八丁寬 施讎 孟喜 梁丘賀 費直 高相 伏生 歐陽生 林尊 夏侯勝 周堪 張山拊 申公 王式 轅固 后蒼 韓嬰 趙子 毛公 孟卿 胡母生 嚴彭祖 顏安樂 瑕丘江公 房鳳》
38 ![]() | 漢興,北平侯張蒼及梁太傅賈誼、京兆尹張敞、太中大夫劉公子皆修春秋左氏傳。誼為左氏傳訓故,授趙人貫公,為河間獻王博士,子長卿為蕩陰令,師古曰:「蕩陰,河內之縣也。蕩音湯。」授清河張禹長子。如淳曰:「非成帝師張禹也。」禹與蕭望之同時為御史,數為望之言左氏,望之善之,上書數以稱說。後望之為太子太傅,薦禹於宣帝,徵禹待詔,未及問,會疾死。授尹更始,師古曰:「禹先授更始。」更始傳子咸及翟方進、胡常。常授黎陽賈護季君,哀帝時待詔為郎,授蒼梧陳欽子佚,以左氏授王莽,至將軍。而劉歆從尹咸及翟方進受。由是言左氏者本之賈護、劉歆。 |
《卷八十九·循吏傳第五十九文翁 王成 黃霸 朱邑 龔遂 召信臣》
5 ![]() | 及至孝宣,繇仄陋而登至尊,師古曰:「仄,古側字。仄陋,言非正統,而身經微賤也。繇與由同。次下類此。」興于閭閻,師古曰:「閭,里門也。閻,里中門也。言從里巷而即大位也。」知民事之囏難。自霍光薨後始躬萬機,厲精為治,五日一聽事,自丞相已下各奉職而進。及拜刺史守相,輒親見問,觀其所繇,退而考察所行以質其言,師古曰:「質,正也。」有名實不相應,必知其所以然。常稱曰:「庶民所以安其田里而亡歎息愁恨之心者,政平訟理也。師古曰:「訟理,言所訟見理而無冤滯也。」與我共此者,其唯良二千石乎!」師古曰:「謂郡守、諸侯相。」以為太守,吏民之本,數變易則下不安,民知其將乆,不可欺罔,迺服從其敎化。故二千石有治理效,輒以璽書勉厲,增秩賜金,或爵至關內侯,公卿缺則選諸所表以次用之。師古曰:「所表,謂增秩賜金爵也。」是故漢世良吏,於是為盛,稱中興焉。若趙廣漢、韓延壽、尹翁歸、嚴延年、張敞之屬,皆稱其位,然任刑罰,或抵罪誅。師古曰:「抵,至也,音丁禮反。」王成、黃霸、朱邑、龔遂、鄭弘、召信臣等,師古曰:「召讀曰邵。」所居民富,所去見思,生有榮號,死見奉祀,此廩廩庶幾德讓君子之遺風矣。師古曰:「廩廩,言有風采也。」 |
16 ![]() | 五鳳二年,代邴吉為丞相,封建成侯,食邑六百戶。霸材長於治民,及為丞相,緫綱紀號令,風采不及丙、魏、于定國,功名損於治郡。時京兆尹張敞舍鶡雀飛集丞相府,蘇林曰:「令虎賁所著鶡也。」師古曰:「蘇說非也。此鶡音芬,字本作鳻,此通用耳。鳻雀大而色青,出羌中,非武賁所著也。武賁鶡色黑,出上黨,以其鬬死不止,故用其尾飾武臣首云。今時俗人所謂鶡雞者也,音曷,非此鳻雀也。」霸以為神雀,議欲以聞。敞奏霸曰:「竊見丞相請與中二千石博士雜問郡國上計長吏守丞,為民興利除害成大化條其對,有耕者讓畔,男女異路,道不拾遺,及舉孝子貞婦者為一輩,先上殿,師古曰:「丞相所坐屋也。古者屋之高嚴,通呼為殿,不必宮中也。」舉而不知其人數者次之,不為條敎者在後叩頭謝。丞相雖口不言,而心欲其為之也。長吏守丞對時,臣敞舍有鶡雀飛止丞相府屋上,丞相以下見者數百人。邊吏多知鶡雀者,問之,皆陽不知。丞相圖議上奏曰:師古曰:「圖,謀也。」『臣問上計長吏守丞以興化條,師古曰:「凡言條者,一一而疏舉之,若木條然也。」皇天報下神雀。』後知從臣敞舍來,乃止。郡國吏竊笑丞相仁厚有知略,微信竒怪也。昔汲黯為淮陽守,辭去之官,謂大行李息曰:『御史大夫張湯懷詐阿意,以傾朝廷,公不早白,與俱受戮矣。』息畏湯,終不敢言。後湯誅敗,上聞黯與息語,乃抵息罪而秩黯諸侯相,取其思竭忠也。臣敞非敢毀丞相也,誠恐群臣莫白,而長吏守丞畏丞相指,歸舍法令,師古曰:「舍,廢也。」各為私敎,務相增加,澆淳散樸,師古曰:「不雜為淳。以水澆之,則味離薄。樸,大質也,割之,散也。」竝行偽貌,有名亡實,傾搖解怠,師古曰:「解讀曰懈。」甚者為妖。假令京師先行讓畔異路,道不拾遺,其實亡益廉貪貞淫之行,而以偽先天下,固未可也;即諸侯先行之,偽聲軼於京師,師古曰:「軼,過也,音逸。」非細事也。漢家承敝通變,造起律令,所以勸善禁姦,條貫詳備,不可復加。宜令貴臣明飭長吏守丞,師古曰:「飭讀與敕同。次下類此。」歸告二千石,舉三老孝弟力田孝廉廉吏務得其人,郡事皆以義法令撿式,師古曰:「撿,局也,音居儉反。」毋得擅為條敎;敢挾詐偽以奸名譽者,師古曰:「奸,求也,音干。」必先受戮,以正明好惡。」天子嘉納敞言,召上計吏,使侍中臨飭如敞指意。霸甚慚。 |
21 ![]() | 是時張敞為膠東相,與邑書曰:「明主游心太古,廣延茂士,師古曰:「茂,善也。」此誠忠臣謁思之時也。直敞遠守劇郡,師古曰:「直讀曰值。」馭於繩墨,匈臆約結,師古曰:「約,屈也。」固亡竒也。雖有,亦安所施?師古曰:「言在遠郡,無足展效也。」足下以清明之德,掌周稷之業,師古曰:「司農主百穀,故云周稷之業。」猶飢者甘糟糠,穰歲餘粱肉。師古曰:「穰歲,豐穰之歲。穰音攘。」何則?有亡之勢異也。昔陳平雖賢,須魏倩而後進;蘇林曰:「魏無知也。」韋昭曰:「無知字也。」師古曰:「倩,士之美稱,故云魏倩也,而韋氏便以為無知之字,非也。譬猶謂汲黯為汲直黯,豈字直乎?且次下句云『賴蕭公而後信』,亦非何之字也。」韓信雖竒,賴蕭公而後信。師古曰:「信謂為君上所信任也。一說信讀曰伸,得伸其材用也。」故事各達其時之英俊,若必伊尹、呂望而後薦之,則此人不因足下而進矣。」師古曰:「言能自達也。」邑感敞言,貢薦賢士大夫,多得其助者。身為列卿,居處儉節,祿賜以共九族鄉黨,師古曰:「共讀曰供。」家亡餘財。 |
《卷九十·酷吏傳第六十郅都 甯成 周陽由 趙禹 義縱 王溫舒 尹齊 楊僕 咸宣 田廣明 田延年 嚴延年 尹賞》
35 ![]() | 是時張敞為京兆尹,素與延年善。敞治雖嚴,然尚頗有縱舍,聞延年用刑刻急,迺以書諭之曰:「昔韓盧之取菟也,上觀下獲,應劭曰:「韓盧,六國時韓氏之黑犬也。」孟康曰:「言良犬之取菟,仰觀人主之意而獲之,喻不妄殺。」不甚多殺。願次卿少緩誅罰,思行此術。」延年報曰:「河南天下喉咽,二周餘斃,師古曰:「喉咽,言其所在襟要,如人體之有喉咽也。二周,東西周君國也。咽音一千反。」莠盛苗穢,師古曰:「莠,秕穀所生也。苗,粟苗也。莠音誘。」何可不鉏也?」自矜伐其能,終不衰止。時黃霸在潁川以寬恕為治,郡中亦平,婁蒙豐年,師古曰:「婁,古屢字。」鳳皇下,上賢焉,下詔稱揚其行,加金爵之賞。延年素輕霸為人,及比郡為守,師古曰:「比,接近也,音頻二反。」襃賞反在己前,心內不服。河南界中又有蝗蟲,府丞義出行蝗,還見延年,延年曰:「此蝗豈鳳皇食邪?」義又道司農中丞耿壽昌為常平倉,利百姓,延年曰:「丞相御史不知為也,當避位去。壽昌安得權此?」師古曰:「作此倉非竒異之功也,公卿不知為之,是曠官也。壽昌安得擅此以為權乎?」後左馮翊缺,上欲徵延年,符已發,應劭曰:「符,竹使符也,臧在符節臺,欲有所拜,召治書御史符節令發符下太尉也。」為其名酷復止。延年疑少府梁丘賀毀之,心恨。會琅邪太守以視事乆病,滿三月免,延年自知見廢,謂丞曰:「此人尚能去官,我反不能去邪?」師古曰:「與丞言云爾。」又延年察獄史廉臧不入身,師古曰:「延年察舉其獄史為廉,而此人乃有臧罪,然臧不入身也。」延年坐選舉不實貶秩,笑曰:「後敢復有舉人者矣!」師古曰:「言己濫被貶秩,後人寧敢復舉人乎?」丞義年老頗悖,師古曰:「心思惑亂。悖音布內反。」素畏延年,恐見中傷。延年本甞與義俱為丞相史,實親厚之,無意毀傷也,饋遺之甚厚。義愈益恐,自筮得死卦,忽忽不樂,取告至長安,師古曰:「取休假。」上書言延年罪名十事。已拜奏,因飲藥自殺,以明不欺。事下御史丞按驗,有此數事,以結延年,師古曰:「結,正其罪也。」坐怨望非謗政治不道弃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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