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檢索內容:
檢索範圍: 宋史紀事本末
條件: 提到「張商英
Total 18

卷二十八正雅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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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符二年春正月,詔前信州司法參軍吳良輔按協音律,改造琴瑟,教習登歌,以太常少卿張商英薦其知樂故也。初,良輔在元豐中,上《樂書》五卷。其書分為四類,以謂「天地兆分,氣數爰定,律厥氣數,通之以聲,於是撰《釋律》。律為經,聲為緯,律以聲為文,聲以律為質,旋相為宮,七音運生,於是撰《釋聲》。聲生於日,律生於辰,故經之以六律,緯之以五聲,聲律相協和而無乖,播之八音,八音以生,於是撰《釋音》。四物兼采,八器以成,度數施設,象隱於形,考器論義,道德以明,於是撰《釋器》」類各有條,凡四十十四篇,大抵考之經傳,精以講思,頗益於樂理。

卷四十六紹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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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四月,以張商英右正言。帝初即位,稍更新法之不便于民者,商英時為開封推官,上書言「三年無改於父之道,可謂孝矣。今先帝陵土未幹,即議變更,得為孝乎」復屢詣執政求進,且為諛詞貽蘇軾,求入台。呂公著聞之不悅,出為河東提刑。至是,召為右正言。商英在外久,積憾元祐大臣不用已,因極力攻之,上疏言「神宗盛德大業,跨絕今古,而司馬光呂公著劉摯呂大防援引朋儔,敢行譏議。凡詳定局之建明,中書之勘會,戶部之行遣,言官之論列,詞臣之誥命,無非指摘抉揚,鄙薄嗤笑,剪除陛下羽翼於內,擊逐股肱於外,天下之勢岌岌殆矣。今天日清明,誅賞未正。乞下禁省,檢索前後章牘,付臣等看詳簽揭以上。望陛下與大臣斟酌可否」商英又論司馬光文彥博奸邪負國,至比宣仁為呂、武。全臺御史趙挺之等復會劾蘇軾草麻有「民亦勞止」之語,以為誹謗先帝,黜知英州范純仁諫曰「熙寧法度皆惠卿附會王安石建議,不副先帝愛民求治之意。至垂簾之際,始用言者,特行貶竄,今已八年矣。言者多當時御史,何故畏避不即納忠,今乃有是奏,豈非觀望耶」帝不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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壬戌,以章敦為尚書左僕射、兼門下侍郎。時帝有紹復熙、豐之志,首起惇為相,於是專以紹述為國是,遂引其黨蔡卞、林希、黃履、來之邵張商英、周秩、翟思、上官均等居要地,任言責,協謀報復。敦之被召也,通判陳瓘從眾道謁之。敦聞瓘名,邀與同舟,詢當世之務。瓘因問敦曰「天子待公為政,敢問何先」敦曰「司馬光姦邪,所當先辨,勢無急於此」瓘曰「公誤矣。果爾,將失天下之望」敦厲聲曰「光不務纘述先烈,而大改成緒,誤國如此,非奸邪而何」瓘曰「不察其心而疑其迹,則不為無罪。若指為姦邪,又復改作,則誤國益甚矣。為今之計,惟消朋黨,持中道,庶可以救弊」又曰「譬如此舟,移置之左則左重,移置之右則右重,俱不可也。熙寧未必全是,元祐未必全非」敦不悅。帝既相敦,范純仁請去益力,乃以觀文殿大學士出知潁昌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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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七月丁巳,追奪司馬光呂公著等贈謚,貶呂大防劉摯、蘇轍、梁燾等官,詔諭天下。時臺諫黃履、周秩、張商英上官均來之邵、翟思、劉拯、井亮採等交章論司馬光等變更先朝之法,畔道逆理,章惇、蔡卞請發光、公著塚,斫棺暴尸。帝問許將,將對曰「此非盛德事也」帝乃止。於是追奪光、公著贈謚,仆所立碑,奪王巖叟贈官,貶大防為秘書監,摯為光祿卿,轍為少府監,並分司南京。初,李清臣冀為相,首倡紹述之說,以計去蘇轍、范純仁,亟復青苗、免役法。及章惇至,心甚不悅,復與為異。敦既貶司馬光等,又籍文彥博以下三十人,將悉竄嶺表。清臣進曰「更先帝法度,不能無過,然皆累朝元老,若從敦言,必大駭物聽」帝乃下詔曰「大臣朋黨,司馬光以下各以輕重議罰,其布告天下」初,朋黨論起,帝曰「梁燾每起中正之論,其開陳排擊,盡出公議,朕皆記之」又曰「蘇頌知君臣之義,無輕議也」由是頌獲免,而燾止謫提舉舒州靈仙觀。摯語諸子曰「上用章惇,吾且得罪。若敦顧國事,不遷怒百姓,但謫吾曹,死無所恨。正慮意在報復,奈天下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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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年冬十月,貶監察御史常安民。時,蔡京深結中官裴彥臣,安民因論之,謂「京姦足以惑眾,辨足以飾非,巧足以移奪人主之視聽,力足以顛倒天下之是非,內結中官,外連朝士,一不附己,則誣以黨於元祐非先帝法,必擠之而後已。今在朝之臣,京黨過半,陛下不可不早覺悟而逐之,他日羽翼成就,悔無及矣」是時京之姦尚隱,人多未測,獨安民首發之。又言「今大臣為紹述之說,皆借此名以報復私怨。朋附之流遂從而和之。張商英在元祐時,上呂公著詩求進,諛佞無恥,近乃乞毀司馬光呂公著神道碑。周秩為博士,親定光謚為文正,近乃乞斫棺鞭尸。陛下察此輩之言,果出於公論乎」章疏前後至數十百上,度終不能回,遂乞外,帝慰勉而已。至是,復論章惇顓國植黨,乞收主柄而抑其權,反複曲折,言之不置。敦遣所親信語之曰「君本以文學聞于時,奈何以言語自任,與人為怨。少安靜,當以左右相處」安民正色斥之曰「爾乃為時相游說耶」敦益怒。安民又言曾布之姦,於是敦、布比而排之,取所貽呂公著書白帝,以為比帝于漢靈。帝怒,安民不辨,賴安燾救,得免。至是,御史董敦逸論安民黨於蘇軾兄弟,遂出為滁州監酒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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癸未,流大防劉摯、蘇轍、梁燾、范純仁于嶺南,貶韓維等三十人官。大防之徙安州也,其兄大忠自涇原入朝,帝訪大防安否,且曰「執政欲遷諸嶺南,朕獨令處安陸。為朕寄聲問之。大防朴直,為人所賣,二三年可復見也」大忠泄其語于章惇,敦繩之益力。會侍御史來之邵言「司馬光畔道逆理,典刑未正,鬼得而誅。獨劉摯尚存,實天以遺陛下」於是三省言「呂大防等為臣不忠,罪與司馬光等不異。頃朝廷雖嘗懲責,而罰不稱愆,生死異罪,無以垂示萬世」遂貶大防舒州,摯鼎州團練副使,轍化州,燾雷州別駕,純仁武安軍節度副使,安置于循、新、雷、化、永五州。劉奉世光祿少卿,郴州居住,尋安置柳州。韓維落職致仕,再謫均州安置。王覿、韓川、孫升、呂陶、范純禮、趙君錫、馬默、顧臨、范純粹、孔武仲、王欽臣、呂希哲、呂希純、呂希績、姚勔、吳安詩、秦觀十七人,通、隨、峽、衡、蔡、亳、單、饒、均、池、信、和、金、光、衢、連、橫等諸州居住。王攽落職致仕。孔平仲落職知衡州。張耒、晁補之、賈易並監當官。朱光庭、孫覺、趙卨、李之純、杜純、李周並追奪官秩。復追貶孔文仲李周為別駕。中書舍人葉濤當制,文極醜詆,聞者切齒。先是,左司諫張商英上言「願陛下無忘元祐時,章惇無忘汝州時,安燾無忘許昌時,李清臣、曾布無忘河陽時」,以激怒之。由此諸賢皆不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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甲申,貶太師致仕文彥博太子少保。先是,左司諫張商英嘗言彥博背國負恩,朋附司馬光,故貶。

卷四十七孟後廢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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徽宗崇寧元年冬十月甲戌,復廢元祐皇后孟氏。時,元符皇后閣宦者郝隨諷蔡京再廢元祐皇后,京未得間。既而昌州判官馮澥上書,論復后為非。於是御史中丞錢遹、殿中侍御史石豫、左膚連章論「韓忠彥等乘一布衣何文正狂言,復瑤華之廢后,掠流俗之虛美。當時物議固已洶洶,乃至疏逖小臣詣闕上書,忠義激切,則天下公議從可知矣。望詢考大臣,斷以大義,無牽于流俗非正之論,以累聖朝」京與許將、溫益、趙挺之、張商英皆主臺臣之說,請如紹聖三年九月詔書。帝不得已,從之。詔罷元佑皇后之號,復出后於瑤華宮,且治元符末議復后號者,降宰臣韓忠彥、曾布官,追貶李清臣雷州司戶參軍,黃履祁州團練副使,安置翰林學士曾肇御史中丞豐稷、諫臣陳瓘、龔刔十七人於遠州。

卷四十八建中初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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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辛未,章惇罷。敦為相,專國復怨,引蔡卞、林希、黃履、來之邵張商英等居要地,任言責。由是正人無一得免,死者禍及其孥,屢興大獄以陷忠良,天下嫉之。及兼山陵使,靈輿陷淖中,踰宿而行。臺諫豐稷等劾其不恭,罷知越州。

卷四十九蔡京擅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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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月,邢恕、呂嘉問路昌衡、安敦、蹇序辰、蔡卞並復宮觀,尋與郡。召張商英赴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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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己卯,以趙挺之、張商英為尚書左、右丞。商英為中書舍人,謝表歷詆元祐諸賢,及任翰林學士,草蔡京拜相制,極其褒美,故京引之。複紹聖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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戊寅,以趙挺之為中書侍郎,張商英、吳居厚為尚書左、右丞,安敦同知樞密院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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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戊申,張商英罷。商英在紹聖時,巧媚取容,共倡紹述,至是,與蔡京議論不合。執法石豫、御史朱紱、餘深奉京風旨,將劾奏之而無以為說,乃取商英在元祐中嘗著《嘉禾頌》,擬司馬光於周公,且酹祭光文有褒頌功德語,因請正其罰。詔以「商英論議反複,貪冒希求,元祐之初,詆訾先烈,臺憲交章,豈容在列」。落職知亳州,名入元祐黨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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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年二月己丑,以餘深為門下侍郎,張商英為中書侍郎,侯蒙同知樞密院事。蔡京既免,商英自峽州起知杭州。過闕,賜對,因奏曰「神宗修建法度,務以去大害,興大利,今誠一一舉行,則盡紹述之美。法若有弊,不可不變,但不失其意足矣」遂留居政府。帝嘗從容問蒙曰「蔡京何如人也」蒙對曰「使京正其心術,雖古賢相何以加」帝使密伺京所為,京聞而銜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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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乙亥,以張商英為尚書右僕射兼中書侍郎。初,蔡京久盜國柄,中外怨疾,見商英能立異同,更稱為賢,帝因人望而相之。時久旱,彗星中天,商英受命,是夕,彗不見。明日,雨。帝喜,因大書「商霖」二字賜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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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月,張商英請編熙寧、元豐事,號《皇宋政典》,詔就尚書省置局。商英謂蔡京以紹述為名,但劫制人主,禁錮士大夫耳,故作《政典》以黜其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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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巳,張商英罷。商英為政持平,改蔡京所鑄當十大錢為當三,以平泉貨。復轉般倉,以罷直達。行鹽鈔法,以通商旅。蠲橫斂,以寬民力。勸帝節華侈,息土木,抑僥倖。帝嚴憚之,嘗葺升平樓,戒主者遇丞相導騎至,必匿匠樓下,時稱商英忠直。然意廣才疏,凡所當為,先於公座誦言,故不便者得預為計。初,何執中蔡京同相,凡營立皆預議。至是,惡商英出已上,與鄭居中日夜醞織其短。先使言者論其門下客唐庚,竄知惠州。時方技郭天信有於上,商英因與往來,事覺,居中因諷中丞張克公併論之。遂罷政,出知河南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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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十月,羈管陳瓘于台州。瓘以忤蔡京,竄郴州。瓘子正彙在杭,訟京有動搖東宮跡,杭守蔡薿執正彙送京師,陰告京,俾為計。事下開封府,併逮治瓘,尹李孝壽逼使證其妄。瓘曰「正彙聞京將不利社稷,傳于道路,瓘豈得預知。以所不知,忘父子之恩而指其為妄,則情有所不忍。挾私情以符合其說,又義所不為。京之奸邪,必為國禍,瓘固嘗論之于諫省,亦不待今日語言間也」內侍黃經臣蒞鞫,聞其辭,失聲太息,謂曰「主上正欲得實,但如言以對可也」獄具,正彙猶以所告失實,流海上,瓘安置通州。帝命取瓘所著《尊堯集》。張商英先已取其集,將上而商英罷相。瓘遂表奏,乞進《尊堯集》於御前開拆,仍於奏牘寓意,言王安石不宜配享宣聖廟。帝謂其語言無緒,並係詆誣,羈管台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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